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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皇兄貌美 作者:非黑非白
,喝喝看。”
我喝一口,说:“酒醇而和,香气沁人,口感细腻悠长,喉韵犹特别。嗯?我喝不出是哪个酿酒师造的,莫非是新来的?”
白倾笑着点头:“今年刚来,酿的酒很得父皇欢心,而且不易伤身,现在父皇只喝他的酒了。”
我说:“我刚去给父皇请过安,父皇脸有病容,精神也不济,怎么太医没好好看看?”
白倾摇头:“全看过了,没用,一群庸医。”
我说:“我看见父皇书案前的奏折堆得很高,想是太过于劳累。”
“父皇一向勤勉,以致积劳成疾。”白倾看向白相与,笑了笑,神色冷淡:“但有七弟一直为父皇分忧解难呢,我们这些人,不过有心无力。”
我斟酌道:“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最近朝中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所以父皇多劳神了?”
白倾说:“今年春起,漠北异族就蠢蠢欲动,多次骚扰边境,朝中还没选出适当的将军去镇守漠北古城,父皇对此很忧心。”
我说:“我离国那么多武将,选一个有何难?”
白倾笑笑:“要选出能像萧冷将军一样的是很难。”
我说:“哦。”
我倒一杯桃花酒喝下,一个宫女提着食盒过来,行礼。
白倾说:“打开吧。”
“是。”宫女把食盒放我面前桌子,揭开,拿出三个碟子,是点心,样子做得很精致。
宫女低着头说:“这是奴才做的松子百合酥,泥枣酥饼,蜜汁蜂巢糕。”
白倾说:“宫里新出的花样,尝尝。”
说起来我还没有吃早饭,真有点饿了,便连吃了几块。
白倾笑:“少吃点,还没用午膳呢,等下到我宫里用膳。”
“好。”
我点头,正想端起桌上的酒杯,一朵艳若胭脂的桃花叭地掉进了酒杯里。我仰起头,盛放如灿烂云霞的桃花在春风中潮水般涌动,簌簌掉落,不一会儿桌面上铺了一层桃花。我望向坐对面桌的白相与,而他也在注视我。
他好像已经喝了不少桃花酒,墨黑的眼眸一向清高骄傲,此时夹杂着脉脉柔情。仿佛春日里的阳光,温暖,又有些寂凉。
我想,他也是有心事的。
我有些迷惑,难道我一直没感觉到他是我哥哥,是因为我和他注定会“乱、伦”?
我的注意力全放白相与身上,没察觉旁边的白倾,表情异常冷漠。
☆、故人心已远
过了五天,我又去崇明宫给父皇请安。父皇身边的老太监德子笑着对我说皇上服过圣雪莲花后身体大好。
德公公把我领进御书房,父皇正在练书法,头也不抬,就问:“在宝鸣山有读书吗?”
我说:“有。”
“嗯。”父皇点头:“这很好,你娘饱读诗书,才情过人,连朕都比不过。”
我平静答:“我比不上我娘。”
父皇放下笔,抬头看我,平淡无波地说:“你娘是你娘,你是你,你娘就不会武功。”
我说:“嗯。”
父皇突然说了一句让我猝不及防的话:“你年纪不小了,朕替你寻一门亲事吧。”
我顿了顿,叩手:“不敢劳父皇费心。”
父皇笑了:“怎么?你要自己做主?找到合适自己终身的丈夫了?”
我不语,安静。
父皇缓缓吐出两个字:“可以。”又笑了笑,看着我,难得对我表现出一点兴趣:“若有了心上人,告诉朕,朕拟道圣旨招来当驸马。”
您的亲儿子当皇子比当个驸马要尊贵风光得多了。
我尽量不让自己露出奇怪的表情,低下头,又叩手,尽量声音镇静地说:“父皇开玩笑了。”
再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和他总是冷场的多,我想我和他都已经习惯,也不想改变什么,心灰意懒。
父皇说:“回去吧。等过了你七哥和五哥的生日再走。”
我叩手退出。
出了崇明宫,我想去找师父,师父迎面走来。
我说:“师父,来找父皇?”
师父点头:“刚给你父皇请完安?”
我说:“是。”
师父说:“你和你父皇说了什么?”
我说:“没说什么。”
“哦。”师父说:“你先回去,为师与你父皇聊聊天。”
“是。”
回留离宫的路上,碰见白倾、白相与,兄弟俩正要去万慈堂给他们的母后舒贵妃问安,舒贵妃最近都在万佛堂吃斋念佛。
想起刚才父皇的话,我心头莫名一乐。
“十五,你傻笑什么?”白倾微笑问,伸手理了理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额发。
嗯?我脸上笑出来了吗?我摇摇头,跟白倾说了几句话。始终不去看白相与一眼,也不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