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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不及皇兄貌美 作者:非黑非白

    也、也留下!”

    “徒弟。”师父道。

    “是。”

    我跳下车,剑未出鞘。

    师父把发带扯下来抛给我,笑道:“把眼蒙上,别欺负人家。”

    我问:“要不要他们的命?”

    师父说:“算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这年头大家都不容易。”

    我蒙上眼,一群人冲上来,我一剑放倒一个

    师父在旁边喝酒,边给我喝彩:“好!不愧是我九梦华的徒弟!”

    等我收剑,扯下发带,地上倒了一片,“哎呦啊哟”痛叫成一团。

    我问:“还留不留了?”

    “不留了不留了!女侠饶命!”

    我说:“走吧。”

    “等一下。”师父道。

    那帮人马上又求饶。

    师父慢悠悠说:“把坑填了再走。”

    回到宝鸣山,我依旧过着不咸不淡的日子,白相与和白倾都没有再来过,信也没有。独一剑倒是来过几次,师父每次看到他师兄来都很高兴,加上手头又有钱了,常请独一剑到山下镇上喝酒,一去就是几天,我一个人留在山上看家。

    一次师父回来,独一剑不在身边,应该已经走了。

    我和师父坐在小板凳上围着火盆,边嗑瓜子边聊天。

    师父说:“你是不是有个四哥叫白,白……”

    我说:“白子林。”

    师父说:“对,白子林,听师兄说,他被贬为庶人,逐出云锦城了。”

    我说:“他犯了什么事?”

    师父说:“意图谋反,被你三哥白羽泉揭发了。”

    我说:“师父,你说反了吧。”

    师父怒道:“为师还没老呢!谋反是白子林,揭发是白羽泉。”

    我说:“哦。”

    师父摸摸下巴:“真要造反,白羽泉也不会栽在一个白子林手里。”

    我说:“师父觉得哪个合适当皇帝?”

    师父想了想:“谁最适合不好说,不过现在瞎子都看得出来你父皇最看重白相与,可是其他人也不是省事的,尤其是白羽泉,估计还有的闹。”

    我说:“父皇为什么不早点立储君?这样就不会生那么多事端了。”

    师父笑道:“你父皇就想看他们斗来斗去吧。”

    我说:“不懂。”

    师父一脸讽刺:“也许他觉得踩着至亲的血肉登上皇位的人,才能当好一个皇帝。”

    我说:“哦,今晚吃什么肉?”

    师父想了想:“鹿肉。”

    晚上我们在灯下吃晚饭,灯油没了,灯光慢慢变小,最后熄灭了。我和师父都懒得去拿灯油,干脆靠着夜视,黑灯瞎火的,继续吃。只是这黑抹抹的房子,要是有谁经过,就听见屋子里筷子的叮叮声和吃饭咀嚼声,还真有点骇人。

    “啪啪啪!”

    门突然响动,我以为是风拍打在木门上的声音,不理会,继续吃饭。

    紧接着又是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声,这回明显是有人在外面敲门了。

    我疑惑这寒夜风雪天的谁会上山?哎,懒了一下还是得去拿灯油。

    我提着灯,打开门,门外立着个高大如山的黑影。

    那黑影向我弯腰行礼:“微臣赵飞见过小公主。”

    我把灯湊近他,看清了容貌,我认得,是白相与的近身侍卫。

    我点头,让他进屋。

    我说:“你来有何事?”

    赵飞从身上取下一个长长用布包着的东西,打开,是一副画。

    赵飞双手捧着画说:“这是七皇子所做,特命微臣送来宝鸣山,交给小公主。”

    师父凑过来:“千里迢迢来就送副画?”

    我拿过画,说:“辛苦了,今晚在这里住下吧。”

    赵飞叩手:“多谢小公主。”

    师父说:“看看画的什么?”

    我笑道:“师父,我先回房了。”

    师父不高兴了:“有什么不能让为师瞧瞧的?”

    我回到房间,把画放桌子上,铺开。

    是一副梅花图,红的白的,挨挨挤挤,开得正烂漫热闹,梅树下有一群孩童在嬉闹追逐。白相与还在画上题了一首诗,我轻轻念出来:

    风雪夜梅

    雪落红梅化成魂,不语人间三两声。

    树下足迹归来过,只是故人不相闻。

    落梅曾记笑语情,怪道人面去不返。

    岂知世间千万事,更胜风雪残花枝。

    我沉默良久,拿出纸笔,写了一首:

    赠白相与

    剑在天下人在身,伴君不多叹息声。

    万代功名凭君取,逍遥不定第一人。

    等墨迹干透,我把纸折好放信封里,第二天交给赵飞,赵飞告辞走了。

    除夕当天,山下一户人家生了个大胖小子,请我和师父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