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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的备胎我不做了 作者:遇舟不渡
r “黄……黄冈密卷?”
苏彻瞪了她一眼,这个回答让他极其无语,有了中午在酒楼的意外,苏彻也不大敢继续逗她了,他把手掌摊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只发卡。
骷髅头。
黑得发亮。
“送你了。”苏彻把骷髅发卡放在陆郁桌上,神色大度,全然不顾陆郁顿时垮下去的脸。
她很想对苏彻说:“并不是我桌上画满了骷髅头,就代表我喜欢啊!”
苏彻送完了发卡,双手揣进裤兜里,晃晃悠悠地回到了自己座位上坐下,后背靠在椅子上,头枕着墙,松松散散地坐着,目光却停在前头陆郁的身上。
隐隐透着期许。
期许她把发卡别上。
陆郁叹了口气,把桌上的发卡拿在手里,看了两眼后,无奈地塞进了书包最底处。
自然,这一幕落入了苏彻的眼中,他倒没生气,只是有点失望,指尖慢慢摩挲着桌面上画的骷髅头,心里在想是不是这礼物不合陆郁胃口。
很快上课铃响了,孔薇薇睡昏了头,急匆匆跑来,紧跟在她身后,是生物老师高舜。
教室安静下来后,高舜先是往陆郁那边扫了眼,随后戏谑地开口。
“上次有人不自量力,说要考到八十分,让我下跪,再过几天又要月考了,我高舜等着呢,某人可别让我失望。”
高舜站在讲台上,微眯着眼,慢悠悠地说:“我倒想看看废物是怎么炼成的,当然,可不是嘴炮炼成的。”
一连冷嘲热讽了好几分钟,这节课才算开始。
陆郁坐在座位上,垂着眼翻着生物书,听得都快麻木了。
高舜的这番话几乎每节课他都要说一遍,刚开始时她还有点生气,很想站起来反驳,可到后来,她渐渐放宽了心,与其和这种气量狭小的人争,还不如多花点时间放在做题上,争取用实际行动打脸。
可陆郁虽不在意了,身后的苏彻却皱起了一张脸,面色不善。
前面几节课,这老师总会说一番这样的话,他一开始不清楚这老师说的是谁,直到后来某一天,高舜直接点了陆郁的名,苏彻才终于明白。
此后的日子里,每当高舜张嘴,苏彻就想上去揍他。
十一月份的月考就在这个星期四,一连两天,依旧是按校内排名来排座位。
上一次苏彻坐在陆郁后座,而这次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他身旁的墙上贴着成绩表,来六班这么久,他还没看过一眼,直到这时,他才想起来瞥一眼,顺便推算一下两人的座位是不是邻着。
可当看到陆郁成绩时,苏彻猛地瞪了下眼,这三百零九的成绩真是她自己考的?!
抄的吧!
苏彻第一感受便是如此。
可他随即反应过来了,当时陆郁身后坐着他,前座是谁忘记了,但估计也是个学酥,那种渣渣,能考五十分都是看得起他了。
上一次月考总成绩四十七的苏彻这般想着。
生物课结束后,高舜离开时照例再次嘲讽一通,走时不屑地扫了眼陆郁,哼了声走了。
苏彻恨不得一拳撂掉他八颗大牙。
这个老师是该整整了,苏彻心想着,拿出手机给黄毛发了条消息,黄毛鬼点子比谁都多。
发完后,他靠在椅子上,双手枕在脑后,看了眼陆郁的发顶,慢慢阖上眼假寐。
反观陆郁,她浑不在意地收拾书本,在仅仅二十分钟的大课间,掏出来一套理综试卷,拧眉做着。
这套试卷难度挺大,刚做两道物理选择题,她就被难住了,她抬眼在教室里看了一圈。
大部分人都趁着大课间的时候出去透气,只有为数不多的十几人还坐在座位上,或是假寐或是看书做题。
物理和数学都是陆郁的老大难,很多时候连题目都读不大懂,那些已知条件都跟未知的似的。
眼下难住陆郁的这道物理选择题,是所谓的“传送带”问题,什么相对速度之类的让陆郁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在她这一列,往前两排,物理课代表姚偲坐在位子上,低着头,应当是在看书。
陆郁从来都没有主动问过问题,但随着学习内容的越来越深入,好多问题她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真的迫切需要别人的指导。
陆郁盯着姚偲的背影,暗暗咬了咬牙。
她是要考大学的,不是来这里表演自闭的,她需要慢慢融入六班,而不是唱着自己的独角戏。
姚偲长相斯文,为人礼貌又清雅,身材高挺,一张脸长得也十分好看。
苏彻没来之前,他一直是六班女生心目中的班草,苏彻来了以后,无奈退位。
但其实对姚偲而言,这些都是浮云,他根本没在意过,陆郁忽然走到他桌前时,把正在看书的他吓了一跳。
他和陆郁从未有过交集,也从未关注过她,她这会儿来干什么?
陆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