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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7

      又纯又欲 作者:蔺储星

    不是媚红而是苍白,那点白色随着叶琛恼怒地蹬踢、痛呼和点点甜腻的吟哦,正在慢慢扩大范围。

    湿润的白珠子从针尖大小涨到清晨叶子上的露水浑圆只用了不到一秒,下一刻半露在外受着手指揉挤的嫣红奶头硬到极处,叶琛只觉得胸口不再是平时揉奶时的涨麻,而是真的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翻滚,他人还没反映过来,身体却提前预支了那种惊悚的感官,整个人僵直在凌沉源的腿上。

    浅白的水线倾泻一柱,淅淅沥沥溅在摆在他们面前的浓汤里、面包上、周围深色的桌布上,初乳的奶汁和挤在汤上的奶油浑然一体,又立马渗进厚实的桌布,叫两个人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凌沉源感觉到手指湿湿黏黏,低头一看,叶琛已经僵直地开始颤抖着嘴唇了。

    叶琛侧过头愣愣瞧了他一眼,眼眶里顷刻蓄满了生理盐水,轻轻一眨便在脸上滑开了。

    他沙哑的嗓子真的要哭出来了,人却还在出神:“……出奶了。”

    最近比较空闲,开始努力更新,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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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儿子私藏失忆小妈,后脚老子把人找到

    入夜,天火教处处明灯高悬,自山顶教坛中心辐射四周,华贵的屋墙晕色妩媚,光河盘踞在圣山上犹如上元佳节神龙乱舞,龙头抓在巅峰摆尾相缠,气势极盛光焰冲天。

    不愧为据守南疆腹地,十多年来力压中原武林,逼得各有龌龊的正道门派不得不联手相抗的魔教魁首。

    正值夏日,就算是在山中夜晚天气也炎热恼人,远离天火教繁华之地的某处,连绵在屋楼群之后的一间小屋,在众多明艳如昼的灯火下悄悄冒出一豆亮光。

    阿允穿了一袭雪纱躺卧,缎子一样的发丝松散绾着,手里拿了把不知薛燃从哪里买来的罗扇,一边翻身不停一边风声呼呼。这样轻薄透气的衣物材料加上扇底凉风,他的热汗也细细涔在皮肉上,真是娇气的不得了。

    阿允侧卧在床中铺着的凉席上,床边的灯罩里烛火跃动,把防蚊虫的窗纱烘成暖黄色,他这样苦夏,暖色的烛光倒不再是温暖可爱的代表,反倒像是屋里莫名多了一把火,炙烤着他,整个人都水淋淋的。

    衣物轻巧粘贴在身上,他抬起一弯修长的颈子,皮肉上的汗珠顺下去落在两窝深刻的骨窝里。自然是衣衫不整,襟口大开,两粒红肿艳色坠在微微隆起的雪白胸脯上,旖旎细滑的皮肉配着连绵在胸口,宛如吸咬到沁出血了的暧昧红痕。乳肉轻颤,肌理之下荡漾出肉波,肉粒摇晃间显得可怜可爱,像极了少女初长时的成对鸽乳。

    表面上分明是清艳夺人的十七八岁少年人,此刻倒是显露出些许雌雄莫辨的气质,让这具肉色生香的身体如梦如幻。

    阿允皱眉撑掌坐起身,左肩衣襟松垮滑到肘窝,露出更多的情色印记。他是汗白体质,一出汗一身白皮更是柔润腻白,两两相加衬得他眼珠乌黑湿润红唇妍妍。他面颊生晕,清纯中透出一丝丝骨肉中的妩媚,色香蜿蜒似水。

    即便热成这样阿允的双腿也合得拢拢的,被薛燃拿凤仙花汁涂红的脚趾蜷缩,攒作一团,他的腿根时不时颤动抽搐,脚腕子上缠绕的银链摩擦作响。

    纱衣贴他得紧,臀肉压在修长的小腿上充满肉感,逼仄的空间挤出浑圆紧绷的形状。再仔细观看,臀缝间白纱被染湿了一块不同于轻薄汗水的淫靡痕迹。

    薛燃走之前叮嘱阿允别出这间屋子,习武之人粗糙的手指一边把阿允插得汁液淋淋,女穴艳红淫水喷满了薛燃宽厚的手掌。阿允窝在薛燃怀里,只能攀着他哀婉浪叫,眼角被欲色熏得发红,企图博得垂怜。一边讲得是情真意切,温柔怜爱地倾诉着其父对汉人的厌恶。说等他汇报事项完全后,就带着阿允去西边的分坛安顿下来。

    那双凌厉的眉眼柔情万千,极致的温柔讨好,手却先是把阿允玩到极处,又趁着湿淋淋时托起阿允的足尖深吮舔吻。阿允足背敏感,男子嘴唇吐出的热力绵延,从足尖烫至那口淫欲的肉口,烫得阿允小腹闷烧,生生将其舔吻到女穴再次潮喷吹水,瘫在薛燃身上失神不住地打抖,阴精丢满了股间。

    阿允绞着腿,脚趾颤颤打抖又开始发痛了,终于他耐不住热,拿汗巾伸进腿间草草擦干肉阜上再度盛满的爱液,粗糙的棉布磨红了粉嫩的阴唇,那处欲望之地轻车熟路充血鼓胀起来。

    他蓦地张口惊喘,津液差点就从口中溢出,咬咬牙舌尖抵住齿门,终是下床了。阿允两只脚布满齿痕青红,穿着木屐行走都有隐隐作痛,不甚强烈却如跗骨之蛆痛痒难耐,夹着腿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前。

    阿允还记得薛燃的嘱咐,站在门前好一会,眉头皱起,左思右想,回忆起薛燃带他归教时一路上天火教的恶名,其中凶之又凶的教主薛重元就是薛燃嘴里最讨厌汉人的——薛燃的父亲。阿允莫名得打了个冷颤,双手下意识环臂搓揉手臂上突然生出的鸡皮疙瘩,他只当那在是害怕薛重元的恶名。

    最后阿允还是没能大起胆子开门出去吹凉风,他转而用力推开紧闭的小轩窗,一阵山间凉风吹渡而来。阿允拢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