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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鸾煞 作者:秦沧翎
予取予求,情事中萧溟很少吻他,却总是喜欢在他脖颈肩颈上吮咬,看着他吃痛求饶的样子愈发兴奋盎然;而谢黎则是偏向于用手掐揉他的下半身,腰肢、臀瓣到腿根上总是遍布淤青的指印;至于在临璜的凌辱,萧弈总是将他的脸按在被褥里,一边看着他窒息挣扎的模样一边狠厉地肏弄他。
秦沧翎已经是尝过那销魂蚀骨的甜头,感觉好似魂魄都被抽空了,身下朝思暮想的人,毫无保留地打开身体迎接着自己。每个动作却又太过生疏,即使神志昏昏,也好像捧着易碎的琉璃般小心翼翼,在他身上流连许久竟是半个印子都没有留下。
谢阑虽在侯府是一个仿佛不存在的人,然而高门大户人多眼杂,主母云青碍于体面,每月该有的分例倒也不曾亏待过;十二岁后,他长居萧聿的泰簇宫,加之幼时病过那场,身子骨不宜习武,一身娇养的皮肉,细腻嫩滑吹弹可破,在昏昧的灯火下白得几乎炫目。
秦沧翎亵衣的绸料上有着一股淡淡的熏香气息,谢阑隐隐记得是西域那边一种香膏,作为贡品献给延初帝,萧聿也曾焚过。闭目仿佛能再见太簇殿中陈设,那人身影便在十二折的屏扇之后,触手可及。
暗香混杂着少年人肌肤清爽的体味,萦绕纠缠着他,前尘旧梦,却最终是归于沉寂的过眼云烟。
少年手掌上遍布着常年练剑留下的薄茧,抚摸而上时的快感,让谢阑急促的呼吸声中都带上了哽咽。轻薄的亵衣勾勒出秦沧翎优美的后脊线条,在紧绷下甚至让他感觉肌肉微微有些发颤。
凝视着少年的一双翦水秋瞳,因着那淫毒的催逼而波光潋滟,好似下一瞬便会漾出泪水般,眉梢眼角晕着与平时清冷柔软截然不同的妩媚风情,晶莹水润的唇开阖间不断喘息,莹玉的肌肤泛着肉粉,手指稍一按压便会落下一朵朵水红的花,转瞬消失不见。
现下这人正无力地大开着双腿,露出一片狼藉的阴阜,那处虽只是被插了一下,却肿胀得好似被疼爱了许久般嫣红熟烂,精水从软嫩的屄口处一股股地吐出,打湿了床褥。
秦沧翎不熟练地握住阳具,抵上那微微开阖的雌花,谢阑哆嗦了一下,感受着少年将自己渐渐地推了进来。软热穴肉早已在长期的奸淫下被调教得乖巧,无论是任何异物都能迫不及待地将其纳入。
玉白的双腿被架在秦沧翎的肩头,腰腹悬空,后臀抬起,这个体式对于初尝禁果的少年来说,着实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性器因着身下人挡在胸口的双腿不能彻底地插进那销魂淌蜜的牝处,送入了一半,便因着谢阑腰腿软得使不上力而有些进退两难。
谢阑闭上眼睛,额上沁出微薄的热汗——少年的手依然桎梏般扣住他的腰。
眨去了眼睫上的汗珠,谢阑哄慰般低声道:“阿翎,阿翎……让我背过去,背过去了你才好进来。”
秦沧翎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喉音,猫儿似的:“不,阑哥哥,我要看着你……”
谢阑呜咽着点了点头,将身子调为一条腿被压在胸口,让少年得以侧入的姿态,秦沧翎胡乱地在他颈窝里蹭着,很快便扣着谢阑的腰腿一个挺身,滚烫的性器攻城略地般肏开了紧闭的膣肉,肏得身下人全身都痉挛地瑟缩了一下。
年仅七岁时便被断言为武林百年难遇的天赐奇才,出身棠溪秦氏,作为父母唯一的孩子自幼千宠万爱,秦沧翎从来没有遇到过任何挫折,却第一次在谢阑身上尝到了求而不得的滋味。在这人面前,他的秦氏嫡支太行首徒的身份,不再是令人艳羡的殊荣,反而那么苍白无力,因为谢阑不懂这些江湖事,秦沧翎与他而言,只是一个比他小上好几岁,有着救命之恩的少年。
少年褪去了那些虚名,小心翼翼地守在他的身旁,对此毫无怨言且心甘情愿。
捧着谢阑的头颅,四唇相贴之时循着本能将舌探入他口中,谢阑温驯的回应却使得少年愈发难受,欲火几乎将理智灼烧殆尽,神志不清下的抽插没有章法,却依然有着一份小心翼翼的温存。
秦沧翎抱着他抽动着性器,谢阑鼻腔中逸出低低的呻吟,咬住肉刃的雌穴不断将其往更深处吮吸,淫汁流得堵都堵不住。
少年只觉身下温香软玉的身子让人心神驰荡,沉沦不已,滚热的性器熨帖着粗粝的膣肉,碾过一处时谢阑身子会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秦沧翎却不知是没有发觉抑或是因着没有经验,并不像曾经压在这具身躯上的其余人那般,对着那处狠厉地研磨捣弄,直插得身下的人求饶流泪,淫水失禁般乱尿。
热烫的龟头在膣内剐蹭,冠状沟的肉棱在抽插中耙着那柔软的凹陷,谢阑很少经历这么温柔的性事,没有半分痛苦与凌辱——自从怀孕之后,萧溟与他行房时,都是千万般小心地顾着他,然而那份因着两人血肉结合后才生出的怜惜与疼爱,每每却让他愈发难过;纵是在撩拨挑逗下身上得了趣儿,萧溟又在耳边诉说着绵绵情话,承诺保证将来对这个孩子如何如何,可心里总是悲凉的,似乎是深处长夜之中,望不见尽头。
如今在少年并不宽厚的怀抱中,却是谢阑生平第一次全知全觉地享受情爱,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