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91

      红鸾煞 作者:秦沧翎

    ,努力装作若无其事,道:“嗯,没事儿,这只小狗晚上睡哪儿?我给它搭个窝。”

    沐浴完毕后,秦沧翎绕出屏风时,谢阑已是睡着了。火盆旁用毛毡皮垫堆叠着搭了一个简易的小小狗窝,狗崽儿也是蜷在里面呼呼大睡。

    熄灭了所有的灯盏,坐在床边,秦沧翎其实并不是很困,然而谢阑气血亏损,这几日来一直是药膳配合着太一真气的调养,但依然很容易便倦乏。

    黑暗中握住谢阑没什么热气的手,少年有些走神。

    大梁皇室自太祖以来的惯例,萧梁王孙男名单字,女名双字。

    忆起了霍飞白,这位天山派的侠士戍卫殇太子多年,行走宫禁,知晓许多秘辛——如今的天子萧溟与谢阑,两人虽无血缘羁绊,却是名义上的表兄弟;然而萧溟从少时便开始纠缠谢阑,甚至并非知慕少艾的情愫,而是恶劣的折辱猥亵;殇太子身死萧溟登基后,更是对外宣称其亡于动乱,实则将谢阑囚于宫中凌虐。

    想着谢阑在燃放天灯前的低语,那个孩子……未能来到这个世上的孩子……

    太一纯阳在两人之间缓慢地流转着,秦沧翎意识开始昏昏沉沉,半睡未睡时,两人间的真气却是猝然断开,少年一惊,立刻清醒了过来。

    因着那次被伊锡努赤打断时差点反噬受伤,加之谢阑体内的余毒,这些时日已是被纯阳之气消蚀得七七八八,秦沧翎今日渡送的真气,只有微薄却源源不绝的一缕,便是突地断水截流,也没有什么大碍。

    远远的还能听见帐外歌舞管弦的欢声笑语,陆英还没有回来,少年只当自己睡迷糊了,在黑暗中摸索着再次抓起谢阑的手腕,下一瞬便一下弹开了——谢阑体内竟是蔓延着一股妖异异常的阴寒之气,仿佛荒草下伏游的毒蛇,他一时不备,竟是让其顺着两人相贴的肌肤,沿着续接的脉络枢纽潜入自己体内。

    好在顷刻间,冷毒便迎面撞上了渡送的太一真气,被悉数化去,秦沧翎心下骇然,不假思索地再次握住谢阑的手,但此次用上了十二万分的细致,小心翼翼地将内力再次汇入。然而真气刺探之处,谢阑体内空空荡荡,刚才那恶毒的阴寒仿佛只是恍惚的错觉。

    秦沧翎取出一只火折,燎燃了床头灯火,昏黄的烛光下,只见指尖已是冻得青白的颜色,不安未消,复又渡去真气,然而此番所察却是大出意料——谢阑体内浴炉淫毒的量暴增——明明这些日子来已是几近治愈,却不知为何会反常至此。

    不过几息间,谢阑呼吸开始渐渐急促,血晕从肌肤下慢慢浮起,秦沧翎心中惊虑,却是立刻抱起谢阑,将他的头枕在自己大腿上,手指插入谢阑发顶青丝,直接从百会风池两处大穴开始输入真气。

    若不是谢阑下意识挣开了他的手,如此大量的淫毒,自己输出那点稀薄的真气怕是难以抵挡,待到潜入体内,猝不及防下再受那可怖的阴毒之气袭击心脉肺腑,轻则伤及筋络肉体,重则怕是会直接毁去两年来于太一纯阳一整个境界的修习。

    然而今日冬狩时他贪图轻捷,脱了御寒的氅衣,消耗了大量真气保暖;挽弓搭箭、策马狂奔、猎杀捕捉更是累得几乎脱力,睡前又渡送了许久,秦沧翎咬牙坚持着化解了一炷香的时间后,几近极限,少年剧烈喘息,终是抽回了手。淫毒便如被堤坝阻塞的洪水,在关隘溃败后猛地漫涌而上。怀中的身子一阵痉挛般的颤抖,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股膻腥甜腻的气息。

    秦沧翎微微一怔,登时便知道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脸上红白潮色交替,却是束手无策——换作平时精气神力充沛时,这些淫毒他自是仗着太一心经有恃无恐,现下耗竭不济,若是再勉强而行之,届时淫毒反噬,恐是引火自焚。

    稳住了心神,少年抱住谢阑让其躺回床上,下床拨旺了炭火,打来一盆热水,扯开了被子。

    谢阑侧蜷着身子,足趾上一片片薄玉般的趾甲泛着艳色的红,大腿根部的丝质料子被打湿成透明,贴在私处,勾勒出隐隐的形状。少年额上渗出了细汗,如今真是进退维谷——毡车现下位于整座营地的西北,而营地里的人们都在日出之东庆祝止婼节。他不敢放任如今已是意识不清的谢阑一个人留在帐中,便也无法通知到陆英,更怕引来旁人看见谢阑这个样子。

    深吸了一口气,回想着师尊当时是如何教导自己的——淫毒作为最为下三滥的勾当,因着无论中毒者是男是女,不管所中之毒何种解法,都须得泄出元阳肾阴。

    秦沧翎心一横,褪下了谢阑的亵裤。

    腰腿上斑驳的淤伤已是将养得大好了,亵衣的下摆遮着,两条修长玉白的腿微曲,秦沧翎目不斜视,撩起衣摆,但见平坦白腻的小腹上喷溅着腥浊浓白的精水,男器垂软萎靡,肉红的铃口失禁般地淌着清液;用热布巾细致地拭去,探手到了谢阑股间,那里已是黏腻一片,软嫩的阴阜流满了稠清的淫液,穴口微微打开,不住地翕合着吐水。

    粗糙湿热的布巾摩擦过肿胀充血的肉瓣,谢阑一噤,微启的唇边滑落涎液,颤栗着夹紧了腿,两瓣坟起的软肉如绽开的淫花,下意识地绞紧了粗糙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