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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鸾煞 作者:秦沧翎

    无法遏制地收缩挤压着性器,蕈头抵撞深处插弄,这般侍弄端的是销魂蚀骨,谢阑却是眼前发黑几近窒息,只能抿着唇含住柱体,全身却开始不住发颤。

    是以萧溟甫一松开压制,他便咳喘着吐出了口中的肉刃,一时不察,没有收好牙齿,轻轻磕擦了一下昂扬的凶器。萧溟原先一直用足背在下面缓缓地摩挲着谢阑雌穴缝口,轻轻“嘶”了一声,不满地用脚趾夹着顶端那因着情动而悄悄探出头的肉蒂扯了一下,赤裸雪白的身子剧烈地一个哆嗦,还有些红肿的阴阜本已是湿漉漉的,此番更是又开始淌水了。下腹绞紧,双膝夹住萧溟的足踝,谢阑呜咽着搂住身前之人修长的小腿,以祈求他停下这戏弄。

    谢黎微不可察地皱起了眉,却见纱帐中伸出一双秀长的手,从后搂住了萧溟。

    帷幔中的那人伏在萧溟肩头,伸出艳色的舌尖,舔上他耳廓,光滑如玉的手挑逗着探向其身下,握住了被谢阑吐出后依旧精神奕奕的那话儿。萧溟满足地轻叹一声,在那人的侍弄下掐着谢阑的下颔,复又让他张口含弄吮吸,终是出了精。

    淋漓的精液悉数射进了谢阑口中,萧溟甚至恶劣地在喷发的最后拔出了性器,让浓白的浊液喷洒在他脸上。双唇微微张开,口里满是膻腥的阳水,从初雪似的白净面庞上滑落,再从嘴角溢出,缚眼的红绸洇着泪,着实淫糜妖冶到了几点,却又好生楚楚可怜。

    一声模糊的吞咽在殿内本细微得大可忽略不计,却是清晰得好似擂鼓般在谢黎耳中炸响。

    萧溟仿佛这才察觉谢黎的到来,轻笑着推开花弄影:“没看到将军来了吗,还不快去请将军过来。”

    那人猫儿似的在萧溟耳尖咬了一下,便翻身下了床。

    他长发微微蜷曲,肌肤是一种光泽的蜜色,眼窝相较于梁人更深,浑身只挂了一件欲盖弥彰般的轻薄绛纱,其上以朱砂线绣满缨丹,珊瑚米珠缀作花心嫩蕊,行来时发出细碎声响。襟怀大敞下一方春色隐隐绰绰,双腿修美如舞者,款款走动的样子像一只野猫般媚态横生,洒发着动人心魄的诱惑邪念。

    花弄影行至僵立的谢黎身边,谢黎只觉一股混杂着欲念的淡香如潮般淹没了他,不是花香,亦非熏香。眼珠微转,越过花弄影的肩头,但见萧溟俯身一手穿过谢阑蜷缩的膝弯,一手搂住他纤细的腰肢,将人抱上了床,谢阑轻哭着,微微喘着气,却是无比乖顺地伏在萧溟怀里,像一只家猫儿似的。

    花弄影已如灵蛇般缠上了谢黎,谢黎感受着那生机饱满的肉体贴上自己的身躯,夹着衣料,隔岸观火般地撩拨着,炙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肩颈凹陷处。花弄影吊起那双狭长潋滟的眸子望向谢黎,后者却是不合时宜地想着,在这火光映射下,眼前之人的双眼竟然是浩浩轩轩的一汪海色,蓝得剔透。

    喉结不住上下滚动,下体已起了反应,将裤子顶得隆起一块。花弄影却见他直勾勾地望向自己身后,心下了然,指尖抚上谢黎英俊的脸庞,放软语气道:“让奴来服侍将军罢。”便将谢黎引向那张宽大的螺钿百宝拔步床。

    谢黎被推坐在床沿上,花弄影跨坐吻了上去。他身体下沉挺胯,隔着织物将自己与谢黎的下体紧密贴合,几下磨蹭,觉出谢黎下身愈发硬热,便将手探入他衣内,握住那饱胀着叫嚣着渴求的性器,安抚地捋动,舌缠绵地舔弄着他的唇。

    身不由己地打开齿列,便被那灵蛇强势地长驱直入,勾住自己的舌尖搅弄,在他口中吮吸着温柔地攻城略地。

    萧溟瞧着谢黎一脸的心不在焉,嗤笑道:“花阁主,号称艳绝梁都的功夫去哪儿了?到了将军身上,怎的像个刚接客的清倌儿了?

    花弄影松开与谢黎纠缠的津舌,还不忘在他唇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他回头望向萧溟,似乎有些委屈似的控诉萧溟的拆台,然而唇上还与谢黎连着一条银丝,真真是个浑然天成的惑人尤物。将谢黎推倒在床上,这架螺钿大床躺上四人依然绰绰有余,随即一个转身,将谢阑突地推进了后者怀里。

    谢阑措不及防间,只觉一阵眩晕,便倒在了另一人的身上,然而他却并不知道身后所为何人。

    五王之乱前三月,谢黎升调为羽林禁军十二卫营骁骑营统领,后在洛京动荡中杀了投向岐王的羽林军大都统冯炎夺得禁军大权,助萧溟攻入城中。萧溟登基后,便将谢黎正式提为了羽林六军总都虞,总掌京畿戍卫。

    从十二岁起,谢阑便是二皇子萧聿唯一的伴读,常年留宿泰簇宫,平日甚少回到侯府中。登科入仕后,从翰林院编修到东宫的詹士府丞,谢阑几乎再没有回过侯府,加之谢黎入了军中大营历练,兄弟两人更是生疏,便是一年前谢黎迁调入骁骑营,他也是时隔半年才知晓,永安侯府仿佛已将他这个侯爷长子彻底抹去。

    至今五年已过,谢黎的声音身形已与少年时期大不相同了,是以谢阑只当萧溟是再拉上一人来作践自己,他不敢反抗,倒在谢黎怀中,头枕靠着他结实的小腹与大腿,目不能视,却能感受到那火热的阳物就挺立在他脸颊旁,热度几乎要将他灼伤。

    花弄影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