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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春满楼 作者:陆蓟
“什么亲儿子,不过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若是他愿意娶媳妇传宗接代就罢了,居然和你一个男人勾搭不清,也就那张脸能值些银钱,就当我家没他这个怪物!”
“小羽去了哪里?你们把他卖去了哪里?!”
“那群人贩子是给青楼挑婊子来的,我们怎么会打听他们往何处去?平白污了耳朵!”
……
黑衣男人颤抖着伸出双臂,罔顾旁人的惊异,将玉奴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他在南国的青楼楚馆四处找寻了许多年,却在踏入临州城的时候,在街边的绸缎铺看到了一个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
他近乎失态地冲上去抓住了对方的手臂,对方却匆匆忙忙地挣脱了,只来得及丢下一句“公子认错人了”,就消失在了人海中。他遍寻无果,转回去逼问绸缎铺的老板,从他嘴里掏出了“春满楼”这个名字。
于是在他戴上白银面具,踏入第三楼时,就看到了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肏弄到失神的玉奴。而他赫然看到了玉奴凌乱的衣衫下,后肩上那块暗红色的,羽毛形状的胎记。
那是他的小羽的胎记。
“那是春满楼专门调教来伺候客人的奴儿。”跟在他身边的侍从看见他的目光落处,尽心尽责地介绍,“双性破身后本就欲望强烈,这些奴儿大多是被调教过的,能同时伺候好几个客人,如果一天不被人肏弄几回,就会情欲发作,每天生不如死,熬上几个月便生生耗死过去……”
那时他想,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感觉,也不过如此了吧。
可他到底是不甘心。
玉奴咬死了不愿和他相认,甚至借着楼里评比变动,逃去了第四楼,他便挑衅陆蓟,想要从他手里拿到那张他求而不得的黄金面具,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玉奴在他面前自慰到潮吹。他在第三楼和第四楼的通道中呆立许久,愤怒、绝望和妒恨烧灼着他的理智,最后的那根弦在看到去而复返的玉奴时彻底崩断了。
黑衣男人紧紧地拥抱着玉奴,一点点地亲吻他的眼睛、脸颊和唇瓣,如同亲吻失而复得的珍宝。滚烫的热泪沿着他的侧脸滑落,无声地没入了黑色的衣袍。
他几乎真的要以为,玉奴已经彻底被调教成了顺从的欲奴,已经彻底抛弃了遥远从前的约定。而玉奴在春满楼,能随时找到人满足欲望,大概……也并不想跟着他离开。
毕竟他只是个……无法勃起的废物啊。
于是他强迫自己狠下心肠,把玉奴推了出去,想让自己最后看一眼玉奴高潮的模样——那是他给不了玉奴的快乐和救赎。
他差一点就成功地骗过了自己。
“萧哥哥……”玉奴靠在黑衣男人怀里,声音轻如梦呓,“小羽……是等到你回来了吗……?”
黑衣男人紧紧地拥着玉奴,以将对方揉进自己骨血的力道。他的泪水浸没入玉奴散乱的黑发,悄无声息地洇开一朵花。
“……萧哥哥回来接你了。”他哽咽道,“小羽别怕……萧哥哥再也不会……留下你一个人了……”
雪绽(后穴开苞,高潮失禁,被肏哭崩溃)
金笼中一片安静,角落处一只小巧香炉缓慢燃起香烟。陆蓟歪在容湛身边,脑袋倚在容湛赤裸的小腹上,左手端着一个果盘,右手持一把小刀,正在将木瓜削成小块,一块块喂给容湛吃。
容湛刚刚高潮过,一身淫具未除,尚在折磨他的神经。他只觉浑身疲乏无力至极,却也知晓自己应当补充些体力,只强忍着不适,就着陆蓟的手吃了几块,忽觉身下一震——这只黄金笼子竟是猛一摇晃,重新被吊了起来。
饶是容湛被牢牢捆束在这树梅花上,也不由得身形一晃。陆蓟却是在梅花枝上坐得稳稳当当,顺手捏了一把容湛被夹弄得硬挺的嫣红乳头:“阿湛莫怕,等回了房中,就将你放下来,给你洗个澡。”
容湛别过头去,并不想接他这个危险的话茬。说来讽刺,他们二人明明最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却偏偏各怀心事,不愿向对方全数倾吐。
陆蓟显然不在意容湛的冷淡,他偏过头去,手指沿着容湛的腰线滑下去,不怀好意地捏了一把他的臀肉:“之前不知道阿湛是双性之身,我还特意修习过如何将男子肏弄得哭叫,等下回房中便让阿湛舒爽一次。”
金笼“咔噔”一声升到了顶,开始平平挪动。容湛眉头紧蹙,忍耐片刻后低声道:“陆蓟,放开我,我要更衣……”
“哦?”陆蓟懒洋洋应了一声,伸手去拨弄了一下容湛的阳具——那根可怜的小东西还在被蝴蝶精针死死堵着,涨得紫红,只在马眼处淌出几滴黏液。粘在蝴蝶镂空的金色翅膀上,拉出一根暧昧的黏丝。
“阿湛急什么。”陆蓟懒洋洋一挑眉,顺手又替他撸了两下,在容湛压抑的抽气中笑道,“等下回了房间,自然会让你舒服的。”
容湛微一蹙眉,隐约觉出些不祥的预感来。但紧跟着金笼一震,停了下来,陆蓟自梅花树上起身,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一柄金光闪闪的钥匙,为容湛打开了手链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