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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江月 作者:林晚
前立即端出了友爱谦和守孝悌的模样,恭恭敬敬给父王行了礼,又拒绝了父王要亲自送自己去书房的请求。
谢荣偃心中暗自发笑,若是平常也有这么乖.....但是他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由他去吧。
四
顾樊发现忧郁的小王爷今日格外神清气爽起来,他知道通常这是谢林岚少有的能静下心来读书作文的时候,故而也就不做授业,只随手抽出一本子集,从中抽了一段文字,作为题目,请谢林岚自行作答,并不拘泥形式,可作诗,也可作策论,旨在会意,并不刻意作什么八股文章。
谢林岚低头看这一道题目,顾樊随手抽出的一句话,“鹿鸣思野草,可以喻嘉宾”,这诗出自《别诗》。《别诗》谢林岚是早已读过的,料想顾樊抽这一句,大概是联想到了《诗经·鹿鸣》与曹孟德短歌微吟的典故,但他心里,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因为《别诗》中还有一句“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他想着想着,就想到了早上自己与父亲相结的那一绺头发。
顾樊看他想了又想,以为他定然领略了自己的意旨,作了一篇关于求贤的佳作。但拿过纸来,见纸上只写了寥寥一句诗: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顾樊疑惑平时才高八斗的小王爷怎么了,见他此时又空空落落像是丢了魂,索性又放他提前下课了。
因这是小王爷少有的令夫子不满意的时候,所以在书房附近潜着的影卫也将这一情况如实报告给了王爷。于是从书房出来之后,软榻就直接将小王爷抬到了王爷的书房。
谢林岚以为父亲另有安排,心中喜滋滋地进了书房,却看见谢荣偃坐在案后细细地批官吏呈上来的文书,并不抬头看他一眼,便知父亲生气了。
他强作镇定,径自走到书房中的贵妃榻上半躺着,懒懒地唤了一声:“父王。”
谢荣偃不做声,只“嘭”地一声扔下一条冻石镇纸。
谢林岚这才知道事大,他透过案上香炉的缕缕青烟,感觉父亲的脸好像离自己那么远,霎时便慌了。
谢荣偃原只想冷他一会儿,让他反思反思自己的错误也就罢了,才停了一会儿, 竟听见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他抬起头来,看见儿子衣衫半褪,露出大半个胸膛,发髻也散了,是个十分撩人的模样。
王爷心头咕咚一声,大念南无阿弥陀佛也抵御不了胯下登时蹿起的火气,他竭力做出个严肃的样子,问:“你这个样子做什么?”
谢林岚听他声音冷漠,脱衣服脱得更快了,一边脱一边低着头说:“请父王消消气。”他剥光了衣服,只留下亵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眼角含春地伏在贵妃榻上,将雪白肥美的肉臀高高翘起,正对着谢荣偃的视线,是个予取予夺的浪货模样。
谢荣偃只觉贵妃榻上桃红的缎面衬着雪白的肌肤,说不出的活色生香,室内的气氛登时旖旎了起来。他竭力保持着理智,对儿子说:“你把衣服穿上,我找你来,是要考问你功课。”
谢林岚低低哼了一声,轻轻冲着父亲扭了扭肥臀,笑道:“父亲这样,也可以考嘛。”
谢荣偃说不出话来了。
谢林岚将身子伏得更低些,将亵裤扒下些许,露出大半个屁股,谢荣偃可以看到昨夜过后红肿的小穴无声地一翕一张。谢林岚用两只手掰开自己的屁股,笑着问父亲:“不知父王要考些什么,是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他将“穿”字咬得格外重,念到“千堆雪”时,又在臀上大力揉捏了两把,登时激起层层臀浪。
他又将一根手指探入艳红的穴中抽插:“还是红酥肯放琼苞碎,探着南枝开遍末?”
谢林岚背对着父亲,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感觉经过了一段漫长的沉默,父亲缓缓走上前来:“还是父王来教你罢。”
谢荣偃拿起书房案侧用来掸尘的藤条,在儿子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谢林岚呻吟一声,登时便软倒在榻上。谢荣偃轻轻在他腰上抚了一把,道:“浪货,这就不行了?父王还什么都没教你呢。”
谢林岚又将屁股翘起来,低低呜咽着说:“请父王赐教。”
谢荣偃像揉面似的揉着儿子的屁股,又伸到前面去拨弄儿子的乳头,藤条在屁股上重重地抽打,每打一下,谢林岚的呻吟声便更大一些,腿也不住地颤抖。谢荣偃抚弄着他的腰侧,说:“记住了,这叫白金换得青松树,君既先栽我不栽。”说罢,又用藤条在谢林岚穴口周围浅浅戳刺。谢林岚尖叫一声,细腰扭得更欢了,说:“父王,再多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