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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殷心侬意第19部分阅读

      重生之殷心侬意 作者:未知

    件开发有限公司,请问您找谁?”

    “你好,我找殷时骁。”戚恬侬回答道。

    “殷总?”前台的美眉睁大卡哇伊的双眼,“请问您是殷总的客户还是……”

    “咳,我是他朋友。”闷马蚤的戚恬侬咳了咳,有点不好意思直说她自己是殷时骁的女朋友。

    “那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戚恬侬摇摇头。

    “那很抱歉,一般没有预约是不可以直接联系殷总的,而且今天殷总非常忙,中途不方便联络,人也不在公司,如果没有急事的话,麻烦您明天再来吧。”前台美眉抱歉地说。

    不在公司?

    那怎么办,难道真的非得打电话告诉他她来了,那不就没有惊喜的感觉了。

    戚恬侬乘电梯下楼,出了大门,感受扑面而来的寒风,肚子那股隐隐的不适又浮现上来。

    她无奈地抬头望了望身后九楼一排紧闭的窗户,正想趁着手机还有点电拨通殷时骁的电话。

    咦,那是谁?!

    戚恬侬立即转身,望着大楼侧边墙壁上那张巨幅的宣传海报,它几乎已经覆盖了整面墙壁,海报上那个穿着一身华丽金属盔甲,手中拿着长弓的人,不正是宣郁宁,那个曾向殷时骁表白的u大校花吗?

    超人气网游《唯我殷雄》火爆公测中……结尾是殷视软件开发有限公司。

    “原来司机说的就是这个,可是时骁他没有跟我提起过呢……”戚恬侬喃喃自语。

    她以为按当年宣郁宁向殷时骁告白过的情况,如果宣郁宁现在在殷视旗下工作,殷时骁至少应该会跟她提一句的,结果并没有。

    “戚、戚恬侬?”一个清脆中略带些不确定和惊讶的声音从戚恬侬身后响起。

    戚恬侬回身,淡笑道:“宣郁宁,你好。”

    “怎么,终于忍不住了?”宣郁宁嘴角带着讥讽,“难道你不怕得罪他爷爷吗?”

    戚恬侬皱眉,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呵,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会知道,”宣郁宁笑笑,仿佛看穿戚恬侬的内心,“我不只知道这件事,我还知道殷时骁早就忘了你,移情别恋,对方可是比你有气质,比你漂亮一百倍不止。”

    情敌的话,戚恬侬从来都只听三分:“多谢你的提醒,不过我相信他。”

    “哈哈,真是固执,”宣郁宁嘲讽道,“那他有跟你说我在殷视工作吗,恐怕没有吧?看来你在他心目中也不过如此。看你的样子,他不会连他的住址都没有告诉你吧,我就大发慈悲,好心跟你说吧,免得你连发现真相的机会都没有。”

    戚恬侬没有动气,只是淡淡地回答:“那就多谢。”情敌愿意帮她早点见到殷时骁,她何乐而不为呢。至于殷时骁移情别恋什么的,纯粹是无稽之谈,虽然她听到那个电话时很不安,但是还没到怀疑他移情别恋的程度,只是觉得吃醋,他怎么可以一边跟她说忙,一边陪别的女人挑造型。

    “有身份证也不行,我们要照章办事,您有身份证也不能证明您跟这位殷姓住户的关系啊,您还是打个电话给他吧,他说行我才能让你上楼去。”殷时骁所在的住宅楼楼下的管理员大叔如是说道,很是为难。

    戚恬侬蹙眉,这下好了,连想上去在他家门外等他都不行。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对,“屋漏偏逢连夜雨”,她算是赶上了,奔波这么久,又冷又饿的她没力气再制造什么惊喜,只想马上见到他,迫于无奈拿出手机,好嘞,居然没电了。

    她忍着腹部隐隐的不适,跑到路边的公共电话亭,却一下子想不起殷时骁的手机后两位究竟是什么,气得她狠狠地踢了地面一下,却在反作用力之下反而弄痛了她自个儿的脚趾头。

    又饿又累又冷又痛,肚子还不舒服,戚恬侬真想马上吃顿晚饭,然后找家旅馆先睡一觉。可是没见到殷时骁,她总归是心里放不下,也不甘心,都这么大老远跑来了,她很想立刻见到他本人。

    买了个面包对付了两口,戚恬侬还是决定在他住处所在的住宅楼下等,她想不管怎么忙,吃了晚饭他总该回来了。

    当天色渐深,夜幕徐徐拉上,轻舞的雪花稀稀落落从苦苦等待的戚恬侬头顶飘落的时候,她满脸黑线:需不需要这么悲情啊,她不过是等个人而已,老天爷也不让她好过,肚子就更不舒服了。

    她跑进房檐下,搓了搓手,放在肚子上,温温的感觉让肚子好受了点。有些雪花随着风飘进来,她用手心接住,无聊地看着雪花在手中慢慢融化。手机没电的她,连打发时间的小游戏也不能玩。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戚恬侬感觉身上越来越冷,跺了跺脚,已经冻得发麻,没什么知觉了。

    九点了,按理说吃晚饭早吃好了,难道说是还有什么工作吗?她觉得胃有点不舒服,估计是面包已经消化掉了,饿得胃空空得发疼。她想跑去买点吃的,却担心刚好错过殷时骁,只好安慰她自己,他很快就会回来。

    十点了,她的手也已经冰冰凉,为什么他还没回来,不会是有什么急事吧?

    十一点了,她想起今天其实也是她的生日,那年寒假,殷时骁特地赶到她家来为她过生日,她很惊喜很感动。那天他带她泡温泉,陪她逛街,带她坐过山车、玩鬼屋,亲手做蛋糕给她吃,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真的甜到她心里去了。她不会忘记,那天她狠狠地扑上去对他又吻又咬,他叫她不要那么猛。呵,她就是闷马蚤又怎样,她只想对他表现心里的激动和爱意。

    临近十二点了,再过十分钟她的生日就要过了,可是殷时骁还没回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寒冷和饥饿,她的心情变得很差,情绪低落,明明是愿意相信他的,可宣郁宁的话却不断在耳旁掠过。

    “殷时骁早就忘了你,移情别恋,对方可是比你有气质,比你漂亮一百倍不止。”

    戚恬侬闭上眼睛,摇摇头,将这个不该有的怀疑念头狠狠甩出脑海。

    一点了,他还没回来,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她心里很着急,可人生地不熟,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二点了,她很困也很冷,告诉自己殷时骁马上就回来了。

    三点了,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也许她该先去旅馆住着,何必搞得这么悲情,跟电视剧似的,也许他今天出差了不回来也有可能,那个前台不是说他今天非常忙碌嘛。

    四点了,肚子那股隐隐的不适感又钻上来,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脑子迷迷糊糊的,什么都懒得去想。

    “如果女人总是等到夜深,……是否女人永远不要多问……”

    五点了,不知是谁这么早起,车里传出的歌声将她惊醒,看了看手表,她已经分不清她究竟站了多久,好像已经很久很久了,可是殷时骁还没回来,或是已经回来了,却没有看见她。

    她走开买了份豆浆和饭团又回来等,暖暖的豆浆却温暖不了她逐渐有点冰冷的心,她想起他们冷战时,他为她做的“特制早餐”,加了很多大蒜什么的,好难吃,可是她还是吃完了,他及时将豆浆吸管递到她嘴边,很体贴。

    六点了,昨夜的雪不知是何时停的,地面上没有积雪,只有旁边花坛里的灌木从上还有稀疏的一层薄薄的雪。

    她叹了口气,白白的一团雾气从嘴里冒出来,甩甩头发打算迈步离开,心里毫无杂念,只想找一家最近的旅馆,埋头睡它个一天一夜。

    “呵,殷小子,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嗝,”粟色头发高高盘起的貌美年轻女子倚在殷时骁肩头,拍拍他的背,打了个酒嗝,“我一定搞定他了,他明天一定会约我,你信不信?说,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拜托,你站稳一点,我信还不行吗?”殷时骁无奈地扶着身体不断下滑的她。

    戚恬侬睁大眼睛,耳朵好像自动调了静音,听不见任何声音,只看到殷时骁和一个年轻女子亲热地抱在一起,在早上一起回来。

    这副画面,那么亲密,那么刺眼,她的心不断不断往下沉。

    都说看图编故事,又困又乏的戚恬侬此时此刻只能选择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大脑无法思考,心也冻住了,眼泪却是怎么也流出不来。

    “殷时骁,你混蛋!”看着迎面而来的两人,戚恬侬忍不住抓起灌木从上的一把雪,狠狠抛向殷时骁,接着转身就跑,跟个兔子似的。

    “恬侬!”殷时骁诧异而又惊喜地喊出她的名字,“女人,你跑什么?喂!”

    看戚恬侬跑得比兔子还快,殷时骁急了:“你站稳,我去追她。”

    那个年轻女子笑了一下,无所谓地摆摆手:“殷小子,你女朋友吧?我懂了,快去追,我没事,可以自己上楼。你女朋友很彪悍呀,估计是误会了。她一捧雪没把你砸中,倒是把我砸清醒了,待会追回来,带上来我帮你瞅瞅,哈哈。”

    “女人——”

    “恬侬——”

    “戚恬侬!”

    “侬侬!”

    追出了小区,殷时骁越跑越快,看着戚恬侬纤瘦的背影,由于跑得太快,有点踉踉跄跄,他心下暗暗替她担心。

    戚恬侬一不小心磕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后面一个巨大的拉力将她狠狠往后带,直到摔进一个坚实宽厚的熟悉怀抱里。

    “放开我,放开我!殷时骁,你放开我!”不要用抱过其他女人的手来抱我!戚恬侬的内心狂喊,身体扭动着,双手不断挣扎。

    “女人,你到底怎么了?”殷时骁怕她伤到自己,只好将她的双手连同身体从背后牢牢制住抱在怀里,又怕弄疼她,微微松开些,心焦地低头在她耳边微喘着气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开始甜蜜的序曲,yes!

    ☆、揭开甜蜜的面纱

    作者有话要说:戚恬侬这个闷马蚤滴家伙,究竟是不是色女,尚且有待童鞋们的鉴定。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戚恬侬略略平复下心情,以不那么激动的语声说道,知道如果不是这样,殷时骁是不会放开她的。

    “好,但是你别再跑了,好吗?”殷时骁慢慢松开她的手,双臂却牢牢圈住她的身周,仿佛只要她一有想逃的念头就会像猎人一样将她立即抓住。

    戚恬侬知道她暂时逃不掉了,无奈地转过身来,抬起头看着他痛苦地问:“殷时骁,我现在暂时不想看见你,你可不可以给我一天时间,明天我再跟你解释好吗?”

    殷时骁眉头微蹙,接着恍然大悟,眉头一挑:“你该不会真的误会了吧?”

    误会?戚恬侬苦笑,一个下午加上一个夜晚的苦苦等待,从满心期待到渐渐失望,直到看到他和另一个女人的亲密,彻底给她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冷水。

    “殷时骁,你知道吗?不是因为黑夜让我显得孤单了,也不是因为独自一个人让我孤单了,是你,明白吗?因为是你,所以我才会感觉那么孤单。”戚恬侬望着他,眸光复杂,“这些没有你的日子里,每一次想流泪,我都觉得自己矫情,又不是见不到了,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想念得那么心痛!可是我就在一边鄙视自己中一边在心里默默流泪,我以为只要流够了眼泪,你就会回来。可是,现在我不确定了,你真的,还会回来吗,还会回到我身边吗?”

    “你真是——”殷时骁哭笑不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女人,你真的误会了。”

    “既然是误会,那你就解释啊!”戚恬侬看着他,眼里透着心痛和倔强,对他的信任终是逐渐占了上风。

    “我——”殷时骁真不知该从何说起,又怕说出来她会尴尬,就有些吞吞吐吐。

    “你太让我失望了,殷时骁。”戚恬侬的心一下子拔凉拔凉的,一把用力推开他,就想转身跑离这个伤心之地。

    “败给你了,”殷时骁宠溺地一把抱起她,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她牢牢抱在怀里。

    “喂,不要这样,”她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又羞又气,挣扎着想要下来,“拜托你不要这样子,很难看的。”

    “那你先答应我,听我好好解释完,行吗?”殷时骁专注的视线追着她逃避的眼神。

    “好,你先放我下来。”戚恬侬闻到他身上那熟悉的味道,眼圈儿不禁红了。

    殷时骁将她轻轻放在地上,拥在怀中,轻声在她耳边说:“傻瓜,刚才那个女人是我的小姑,亲姑姑。我昨天白天出席了和莫氏集团合作的信息发布会,晚上我和小姑一起参加了‘唯我殷雄’的庆功会,因为前阵子很辛苦,昨晚大家所有人一起闹得很晚,差不多通宵了,所以才会早上回来,刚刚是小姑喝醉了,所以我才会扶着她。”

    “啊!”戚恬侬瞪大眼看着殷时骁的眼睛,脸上的温度急剧飙升,“那个真的是你亲小姑,也就是你二叔的妹妹?”

    殷时骁含笑不语,微微点了点头。

    “哎呀!”戚恬侬捂住脸。

    丢脸死了,她居然误会殷时骁了,把人家亲小姑当做了他劈腿的对象,不知道刚才那捧雪砸中的到底是殷时骁还是他小姑啊,她刚才在他小姑面前喊殷时骁“混蛋”,会不会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呢。

    “别捂脸了,是不是觉得不好意思,又想当鸵鸟?”殷时骁用手指弹了弹她捂在脸上的手。

    其实戚恬侬从昨天一大早从火车站赶来,坐了好几个小时,接着又是打的,又是走路,就已经有点疲惫了,再加上肚子不舒服,而且晚饭也不敢走开只是用面包对付了几口,还在冷风加小雪中苦苦等了一个晚上,身体上的疲惫和精神上的双重压力,现在又发现她自己丢人丢大发了,简直是难过疲惫羞窘到了极点。

    来之前的惶恐、事业的打击、身体的疲惫、精神的压力、天气的寒冷、误会后的尴尬……

    戚恬侬捂着脸,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喉中也发出轻微的呜咽声,她觉得好尴尬好丢脸,身体的疲惫和寒冷一下子突显出来。

    “你怎么哭了?”殷时骁握住她脸上冰冷的手,暗暗责怪自己的粗心,“你的手好冷,你别告诉我你等了我一个晚上!”

    她垂着头没有回答,他看着她因为清晨的寒风微缩着身子,心里一阵心疼,一把紧紧抱住她,两只大手抚摸着她的背,试图摩挲着让她暖和一点,又忍不住冲她生气地骂道:“你、你,戚恬侬这个笨蛋!你是傻了吗,你不可以先去旅馆住下来吗?非得大冬天的在这里等!你知不知道今天气温有多低,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戚恬侬放下双手,身子紧紧贴近他坚实温暖的怀抱,头在他怀里微微摩挲,仿佛试图再往里缩一点。

    她感受着他身上虽在寒冬却仍然炙热的温度,听着他关心的怒吼质问,本来只是微湿的眼眶此刻却是大颗大颗晶莹的泪珠往外冒,怎么止也止不住。就像小时候她摔了一跤,跌得很痛,却哭不出来,直到她爸过来,她才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自己爬起来。

    “我真是败给你了,真想狠狠打你屁股一顿!”殷时骁咬牙切齿地说,不顾她的挣扎,一把抱起她,往回走去。

    “喂,放我下来,”她一边抽噎着一边说道,“楼下的管理员会看见的。”

    “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倔,爱面子、喜欢装没事人就不要傻乎乎地在楼下等!”殷时骁骂她。

    “我以为你过一会儿就会回来的!”戚恬侬心下委屈,忍不住喊回去,“每过一小时我就告诉自己,你马上就会回来,我怎么知道你会彻夜不归!”

    “合着这还是我的错了?”电梯里,殷时骁按下5楼,看着怀里一脸委屈的心爱女人,又气又心疼,“我怎么就招惹了你这个笨蛋!”

    戚恬侬听他这么说,无比伤心,故作冷漠地道:“那你可以去招惹其他女人的,殷先生。”可喉间哭泣的颤音却泄露了她的难过。

    “呵,真的,那也不错啊。你真的不会介意吗?”殷时骁听她这么说,也有点生气,故作冷淡地反问。却在下一秒看见她的眼泪时,深深叹了口气:他还是不要折磨她了,折磨她就是折磨他自己。

    殷时骁俯身凑过脸去,软了语气,看着她的泪眼说:“别哭了,女人,我会心疼。”

    “你……”戚恬侬还想说什么。

    下一秒,殷时骁的薄唇牢牢堵上她的嘴,让她不能再说些赌气又伤人伤己的话。

    戚恬侬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脸涨得通红。

    看着她迷蒙的泪眼和两颊滑落的泪滴,殷时骁从她尖翘的小下巴开始,轻轻用唇舌将一颗颗泪珠卷进嘴里,一路往上,直到来到她的眼下,她卷翘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如同即将展翅的蝶翼,其上被泪珠沾湿,如同清晨碧叶上的露珠。

    他温柔地将她睫毛上的泪珠一一吻去,最后将唇移至她的眼角,轻柔地吮吸,让她的眼泪都只能流进他的嘴里。

    电梯里,暧昧的气息蔓延开去。

    殷时骁看她的眼泪还是没有止住,深深叹了口气,宠溺地在她眼睑上亲了两下,复又回到她的双唇间,先是力度较轻地柔柔含住,用舌尖轻刷,润湿她的唇瓣。

    她的泪珠流得缓了,流得少了,可并未停止。他心疼得有些怒气,忍不住变得稍微粗暴起来,闭上眼不管不顾地在她的粉嫩唇瓣上重重咬了几口,睁开眼看了看他自己留下的牙印,胸腔间满溢一种幸福又心疼的情绪,又情不自禁地对她温柔,偏头轻轻含吻。

    “再哭就还咬你。”他口出威胁。

    戚恬侬正想反驳,强辩自己不是为他而哭。谁知此时电梯门正好打开,殷时骁牢牢抱着她向他的住处门口走去。

    “钥匙在我裤袋里,帮我拿出来开门。”殷时骁双手拦腰抱着她站在门前,他不方便自己开门。

    “哪边?”戚恬侬早已收了泪,只是嗓音里还带着一丝丝哭泣后的沙哑和娇柔之意。

    “右。”殷时骁言简意赅地回答。

    戚恬侬将手伸进他的右边裤袋,可能是裤袋有点深,她反复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只好一直将手往下伸。

    “啧,”殷时骁挑挑眉毛,“女人,你想勾引我是不是?”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皱眉不解地看着他,继续往下往里摸钥匙。

    “哦嘶——”殷时骁倒抽一口冷气,瞪一眼戚恬侬,立即将她放下来,微红了脸自己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将她轻轻一把推进门,说:“快进去。”

    她蹙了蹙眉,突然反应过来,心里一群马儿狂奔而过:oh她的天啊地呀,话说刚才她不小心摸到的那个不会是……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此时此刻,戚恬侬表面上看起来仿佛很淡定地进门后就站在玄关不动,其实她的头顶无数鸟儿飞过。

    她真的不想做一个色女啊啊啊——

    “别站着不动了,现在装鸵鸟来不及了,”殷时骁感到好笑地将她拉进来,一边拿起遥控器将空调开到最大,说,“你身上好冰,我帮你放热水,你先去泡个热水澡吧。”

    ☆、她男人其实有点小坏

    殷时骁带戚恬侬走进他的卧室,怕她冷,就抱起她在床边坐下,拿了床超厚的被子将她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像只冬眠的熊宝宝似的。

    “你先坐着,我去放热水。”他在她额头“啵”地亲了一记,就走进浴室去放热水。

    直到殷时骁已经走进浴室看不见人影了,戚恬侬还没从刚才的尴尬中缓解过来,她刚才不会真的摸到他的那个那个了吧,怪不得当时她觉得手上有种热烫的感觉。

    一想到她不小心摸了他的那里,她脸上的温度直线飙升,右手不断地在裤子上揉搓着。虽然房间里暂时只有她一个人,她还是全身僵硬,强装淡定,只有眼神在飘来飘去,不断打量着他的房间。

    他的卧室布置很简单,只有一张大床、一个床头柜和一个大的立式衣柜,整个房间颜色俱是冷色调,只有白色、黑色以及灰色的过渡,就跟他的人一样,一眼望过去也是冷色调的,简洁冷酷,没有一丝多余的累赘。

    可是又如同白色和黑色这两种颜色的强烈反差一样,他的外表和他的内心,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至少对她来说,初见时他给她的印象是冷面美男,可是他们相爱以后,她就真切地感受到了和他外表反差极大的炙热的内心。

    “在想什么呢,这么认真?”殷时骁放好热水出来,走到她身边,看了她半天都没反应,就在她脑门上亲昵地敲了一记。

    戚恬侬正专注地思考,被他吓了一跳,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解开披在身上的被子,飞快地跑进浴室里,“嘭”的一声用力关上门。

    “这个女人,呵。”殷时骁无奈又宠溺地摇摇头,忽然想起她在楼下等了一夜,估计也没吃什么,就想亲手做点热的给她吃,可家务白痴的他自从跟她分开之后又恢复了叫外卖或是在外面餐厅解决的生活,不是他不想学,实在是他的手艺烂到了一个程度,怎么学也学不会。

    她难得过来看他,他想亲手做给她吃。他想满汉全席他不会,家常小菜他不会,煮个粥他总应该能搞定的吧!

    厨房里完全是一片冷清,崭新的厨具没有丝毫显示了动用过的痕迹,殷时骁汗颜了一下,找半天也没找着米。其实就他一个不下厨的人,哪会去买米呀。

    幸亏楼下不远有个超市,他看她暂时没有要出来的迹象,就赶紧跑下去买了米和几样卤味小菜上来,开始熬粥。

    他这个不会做饭的男人正在厨房里七手八脚地忙碌,浴室里传来了戚恬侬的叫唤声:“殷时骁——时骁——”

    他将锅下的火调到最小,跑到卧室里急忙应道:“女人,怎么了?”

    只见浴室打开一条极细极细的门缝,蒸气乘机跑了出来,戚恬侬的脸微侧着,身子躲在门后,在背后朦胧的雾气中对他嗫嚅着说道:“喂,我、我没带换洗的衣服。”

    殷时骁看着她在雾气中显得越发白皙细嫩的小脸,心里不由得一热,可惜她的身子都躲在门后,难窥全貌。

    “先用我的好了,待会出去给你买。”他体贴地说,马上拿来了他的衣裤,递给她说,“内衣裤都是新买的,没用过,外套也穿好再出来。”

    戚恬侬望着他手里崭新的白色男士背心和三角内裤,深深地窘了一下,无奈地接过,等看到他手里的风衣和男士四角短裤时,忍不住瞪大眼睛质问殷时骁:“我说你有没有正常一点的衣服,现在是冬天,你可不可以拿条长裤给我?而且你不要告诉我你冬天的外套只有风衣!”

    “你的身高腰围和我差太多,长裤你穿起来很难好好走路,我也没有七分裤,这条短裤比较紧身,你可以穿,至于冬天的衣服,我外套一般都是西装,我怕你会感冒。你放心,我把空调开了最大,你只要在背心外面一裹这件风衣就不会冷了。”殷时骁平静地解释着,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戚恬侬隐隐觉得他话里有些漏洞,却一时也没有精力去细想,换上衣服就走了出来。

    由于殷时骁的风衣很宽大,即便是戚恬侬扣上了全部的扣子,也绑上了腰带,可胸前一大片白嫩的肌肤还是显露了出来,刚洗过澡的皮肤白皙幼滑,润泽的细嫩表面沾湿了背心,没穿内衣的胸口还是鼓鼓的,散发出一种介于少女和成熟女人之间的风韵。

    “你在看什么!”戚恬侬察觉了他奇怪的目光,向后一跳,双臂急忙交叉抱住胸口。

    殷时骁不由自主地将目光向下移去,戚恬侬这一跳动,两条苗条纤直的长腿直露到大腿根,牛奶般的细嫩幼滑肌肤,闪着淡淡的光晕,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大腿和小腿都很纤直,大腿比小腿稍稍圆润,有点小肉,却是恰到好处,越发显得有女人味。

    “唔——”殷时骁痛苦地低头捂住鼻子。

    “喂,你没事吧?”本来还很戒备的戚恬侬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忍不住走上前去关心他。

    “别,离我远一点。”殷时骁一反常态地推开她,背过身子对着她。

    “干嘛呀,我偏不。”戚恬侬被他推开,心里特不舒服,就偏要跟他对着干,转到他面前,忿然质问道,“刚才为什么推我?”

    殷时骁看她说话间因为气愤而不自觉地挺了挺胸,两只鼓鼓的小白兔一跳一跳的,好像要从背心里钻出来,忍不住叹了口气,立即仰头捂住鼻子,再不捂住他的鼻血就要喷出来了。

    戚恬侬看到他这样子,就什么都明白了,拉紧风衣的领子,羞窘地喊:“色男人,再看就把你眼睛蒙上!”

    殷时骁被她用话一激,情不自禁地一把抱住她,说:“我还没做什么,你就已经给我定了罪名,看样子我是不色也得色了。”

    话音刚落,他从背后交叉抓住她有意要挣扎的两只小手,握在大手手心里,脸凑过去,一口咬住她的小嘴,含在嘴里,重重地舔吻,仿佛想将她的灵魂也吻出来。

    戚恬侬的红唇被他又咬又吻,变得又红又肿,整个人也因为有点承受不住他的热情而轻轻颤抖,发出细微的娇喘。

    狡猾的他趁着她略张开小嘴喘息之时,将热舌钻进去,疼爱她的嫩舌,这个吻,狂热而又充满了别后的温情。

    正当两人吻得昏天暗地之时,“叮咚叮咚“的门铃声音响起,打断了两人的激吻,戚恬侬乘机一把推开殷时骁,偏头不断急促地喘气,刚刚憋气憋得难受,她还从没跟他吻过这么久的时间呢。

    殷时骁有些被打断的不快,过去打开门,略有些不耐地问道:“谁啊?”

    “呦嗬,看来我是破坏我侄子的好事了。”门外站着那个殷时骁的小姑,粟色长发不再高高盘起,已经放了下来,长发的大波浪随着说话一荡一荡的。

    “能否让我见见我的未来侄媳妇?我可是好奇地很呢,谁能把你这块冰给搞定。叫你带上来给我瞅瞅,你又不带,唉,这下你们亲热被打断,怪谁呢?山不来就我,我只好自觉地下楼来就山了。”他小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亲吻后润泽红艳的薄唇。

    “小姑,你进来看看她可以,但是说话得注意点,她脸皮子比较薄。”殷时骁仔细叮嘱道。没办法,谁让他爱上的是这个闷马蚤爱矜持爱面子的戚恬侬呢。

    “哈哈,看来你很在意她嘛,不愧是我的未来侄媳妇,真厉害,居然能把你这块内里透着黑的冰融化成一股温泉,果然值得大哥和爸爸另眼相待啊。”他小姑一面感慨,一面立即走进门来,渴望马上见见这个能降伏她侄子的神秘的未来侄媳妇。

    戚恬侬一见到这个被她误会的殷时骁的小姑,不禁紧张起来,挺直了脊背,拢紧风衣领子,面上强作淡然有礼地叫了她一声:“您好!”

    “没事,你也直接叫她小姑好了,叫姑也行。”殷时骁拍拍戚恬侬的肩膀,接着又想将手移下来搂住她的纤腰,却被她轻柔却固执地推开。

    他小姑看着两人之间甜蜜的互动,还有戚恬侬强装优雅矜持的样子,笑了笑:她未来侄媳妇原来是个闷马蚤的女人啊,故作正经什么的,还挺对她的脾气。她好想看看她未来侄媳妇情感爆发时会是什么样子,真是好奇啊,不过估计她是看不到了,因为她猜她未来侄媳妇只有在她侄子面前才会展现出那疯狂火热的一面。

    “别这么拘谨,我叫殷蕾,是殷小子他小姑,你也叫我小姑好了,如果你愿意,叫我姐姐也行,显得我年轻啊。”殷蕾笑眯眯地看着戚恬侬。

    说实话,戚恬侬胸前露出的背心的半圈白色、四角短裤下面的黑色边边和外面的风衣真是超级不搭,但是却因为她那种收腰提臀,故作矜持冷静的样子,以及纤细不失丰润的好身材,而显得分外性感和诱惑,那种要露不露的美感,殷蕾现在完全可以明白为什么她侄子刚才来开门时那么火大了,如果她是男的,看到这副样子,估计也会忍不住吃了戚恬侬的。

    毕竟直接显露的美,反而会因为太过直白而失去吸引力,而像戚恬侬这种欲迎还拒、故作优雅矜持,骨子里却带着浪漫狂野的隐忍之美,那种神秘的美感,会让男人产生征服和了解的渴望,继而爱上这个表里不一的神秘女子。

    “小姑,哦,姐姐,你好,我叫戚恬侬。”戚恬侬注意到殷蕾的目光,面上没有显露什么,手却马上紧了紧自己身上的风衣,感到有些不自在,她不禁抱怨殷时骁,怎么可以让她穿着这样的衣服见他的长辈呢,多失礼啊。

    作者有话要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真滴么?总之大坏pia飞,小坏怡情(当然前提是只能对自己的女人偶尔使使小坏)。

    ☆、爱你如蜜似糖

    “哈哈,”殷蕾看着戚恬侬那副紧张兮兮又强作镇定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恬侬,你看殷小子这么在意你,你未来肯定就是我的侄媳妇啦,我就是你小姑,所以不必这么紧张。”

    戚恬侬嘴角扯开一抹略带点僵硬的微笑,微微俯身点了点头,语气略有些激动,感激地道:“小姑,谢谢你这么说。”

    她真的很感激,在殷时骁的家里,有这么一位善解人意又支持她和殷时骁相爱的小姑。

    “恬侬,你应该拿出刚才用雪砸我的勇气啊,”殷蕾打趣道,“还有,我叫你侬侬吧,这名字真好听,吴侬软语,侬侬,很有江南女子的韵味呢。”

    “对不起,小姑,抱歉,我不是要扔你的,我扔的是时骁,啊,也不是,其实……”戚恬侬急忙道歉,心下紧张,她居然真的不小心砸到了他小姑,说话也因为尴尬而结结巴巴,语无伦次了。

    殷时骁看戚恬侬这么紧张和尴尬,强硬地一把搂住她的腰,转头双眼微眯看着他小姑,眼射冷光:“小姑,你就别说些有的没的了,还有,侬侬两个字,我叫就好了。”

    “呦嗬,敢对你姑放冷箭了,胆子大了呀,殷小子,”殷蕾看他护着戚恬侬,心下也替他感到开心,面上却故作不快,“我偏要叫她侬侬,我是长辈,这个不由你说饿了算吧。”

    戚恬侬见殷蕾面上不快的神情,还以为她真的生气了,急忙用手拧了一下殷时骁放在她腰上的大手,抬头瞪了他一眼,转头对殷蕾说道:“小姑,你别在意,你就叫我侬侬好了。”

    殷时骁一听就想反驳,结果腰上又被戚恬侬掐了一下,只好闭口不言。

    殷蕾看着他那副吃瘪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可是想到她侄子爱记仇而且腹黑的个性,只好忍住,忍得那叫一个辛苦。

    “侬侬啊,”殷蕾正想夸夸戚恬侬“驯夫有术”,看着她的脸,仔细端详了一下,突然“咦”了一声,惊喜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你以前是不是在大街上用包帮人抓过一个小偷?”

    戚恬侬不解地摇摇头:“好像没有吧。”

    “不对,一定是你,”殷蕾上下重新打量了她一遍,肯定地道:“侬侬,你以前帮我抓过一个小偷的。我那天赶着去参加一场重要的会议,谁知半路上车抛锚了,我下去查看的时候,放在前座的包就被偷走了。幸亏前面有个公司保安发现小偷在我车边举止鬼祟而且手上突然多了个女包,就跟了上去。之后我马上就发现我包不见了,立即跑去追,可惜那天穿着高跟鞋,根本跑不快,多亏了你用包那一扔,砸倒了小偷,要不是你,我们还真追不上他,那天我包里可是有不少重要的资料呢。”

    被殷蕾这么详细地一描述,戚恬侬恍然大悟:“难道您就是那天的那位姐姐?”她看着殷蕾苗条的身形,白皙的肌肤,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性感的红唇,尤其是那头标志性的栗色大波浪长发,和脑海中那个模糊的形象渐渐重叠起来。原来殷蕾就是她曾帮过的那个人,那一天,也是殷时骁对她分外冷漠的一天,她记忆深刻。只是她没想到到殷蕾这么多年过去,几乎没什么变化,保养得很好,还是显得这么年轻,她才会误会她和殷时骁。

    “没错,就是我,咱们真有缘,你上次用包帮我砸了小偷,这次又用雪砸了我,该不会是想帮我美白吧?”殷蕾调侃道,“这也算是二扔情缘了,上次没能请你吃饭,不如今天中午和我一起出去吃吧?”

    “小姑,不行,中午侬侬和我一起吃。”殷时骁吃味地搂住戚恬侬,本来习惯叫她“女人”,现在改口也叫她侬侬,“你昨天喝了那么多酒,就先回六楼好好休息一下,中午叫外卖好了。”

    “你这小子,醋劲挺大啊,我又不会跟你抢,相反,”殷蕾嘲笑了殷时骁一句,转而靠近戚恬侬,笑着说,“我还会帮你们,侬侬啊,你放心,如果我爸和我大哥以后还反对你们在一起,我一定会挺你到底的,谁让我们这么有缘呢。”

    说完,殷蕾拍了拍殷时骁的肩膀,打开门,出去前暧昧地朝两人眨了眨眼,语带调侃地说:“殷小子,不要对侬侬太粗鲁了哦,悠着点。拜拜,我上楼去了。”

    话音刚落,门就关上了。房间里又只剩下戚恬侬和殷时骁两人,他修长的大手掌控着她的腰,空气中又开始浮动一丝丝暧昧的气息。

    “你冷不冷?”殷时骁出声询问,大手在她腰间徐徐摩挲。

    “还好,不冷。”确实不怎么冷,房内空调开得很大,加之殷时骁在身边,空空的房内又只剩下他们俩,意识到这一点的戚恬侬开始浑身发热。

    “胡说,我看你在发抖。”殷时骁将她一把拽进怀里,“还是让我牺牲自己温暖你吧。”

    说得大义凛然的殷时骁霸道地面对面搂着她,大手圈住她的细腰,盯着她小巧的红唇,嘴上嘟囔了一句“你的嘴怎么生得这么小?”

    明明是抱怨的语气,可是他的薄唇却似乎和他的话有着完全不同的意志,喜爱非常地牢牢含住她的两片娇嫩的唇瓣,闭上眼辗转亲吻,大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