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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舞王的契约情夫(全文)第21部分阅读

      重生之舞王的契约情夫(全文) 作者:biquges.us

    开小家伙的抓击,轻轻在宝宝额头亲了一口,“有客人。 ”

    “客人?”冲过来抱起另一个孩子,陆彦下意识的往门口瞥了一眼,突然想起自己一早约好和裴然见面,没想到忙来忙去,竟把这件事给忘到脑后去了,“是裴然吗?我换个衣服就下去。”

    抱着孩子站起身,任藏拉住陆彦往客厅走,“不用换。”一般与任家有来往的商务客人都会在主宅招待,像裴然这样相熟的朋友,大可不必费心做那些表面客套。

    二人来到客厅,早已坐在沙发上等候的裴然一见主人下楼,便主动站起身,笑容满面地迎上去,伸手接过陆彦怀中的宝宝,“长大好多,上次见还是满月呢,像个小肉球,真可爱。”

    “哥哥安静一点。”陆彦满眼幸福地看着抱在裴然怀里的孩子,“弟弟活泼好动,他们俩个要是放在一张床上,醒来时一定是弟弟压着哥哥,或者弟弟踢掉被子滚到一边,总之就是不老实。”

    “估计是哥哥让着弟弟。”把孩子还给朋友,被陆彦重新拉坐下的裴然微笑道,“有两个孩子就是热闹,一个的话很孤单。”

    任藏陪着爱人坐了一小会儿,就接过衣服匆匆离去,裴然喝口茶,看眼亲吻爱人的朋友,开心地咧嘴一笑,等到任藏出门才打趣道,“当孩子面就敢这样放肆,小心以后被他们笑话。”

    被说得脸皮一热,陆彦坐回朋友身边,转移话题道,“他就是中午赶回来看看孩子,以前是一进门就找我,现在是进门就奔婴儿房。对了,今天怎么没把你家的小家伙带来?”

    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笑容瞬间凝结的裴然苦涩地轻叹口气,“孩子身体一直都不太好,带出来不方便,蒋天晨倒也会每天中午回来看看孩子。”虽说他对蒋天晨表面上和以前没太大区别,但心境却大不相同,对方似乎也隐约察觉出他的心思,除了每天不停地示好外,还经常拉他和孩子一起玩闹,蒋天晨到底是个聪明人,知道只要抓紧孩子,就能牵制住裴然,即便早有离心,可一想到孩子经不起生活颠簸,他也只能暂时安下心,老老实实地和对方过日子。

    “孩子还小,又是早产,确实应该多注意些,现在天气凉了,不带出来也好。”看出朋友暗藏的心事,陆彦连忙劝慰几句,生怕对方心结难解。

    放下茶杯,淡笑的裴然突然想到件事,一脸嘲讽地向陆彦挑挑眉,“我昨天居然接到卫翔打来的电话,还以为穿越了呢。”

    “哦?”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陆彦了然地点下头,猜测道,“要借钱?”

    听到对方一语命中准确答案,裴然不可思议地瞪大眼,惊讶道,“你怎么知道?他说了不少好话,最后才开口向我借钱,还说过几日拿到比赛奖金就还我。”

    不解地看向朋友,陆彦喝口茶慢悠悠开口,“那你肯借?”裴然性子是典型的外柔内刚,一向很有主见,绝不是被几句话就能感动的圣母,当年被卫翔那般欺负,现在还是肯出手援助才有鬼。

    “我的钱不干净,怕污了他的手。”自嘲般扬起嘴角,裴然捧着茶杯微蹙起眉,一副不解地表情疑惑道,“不过听他的口气,好像对舞坛大会那个比赛很有把握,冠军非他不可似的。”两年一届的舞坛大会是舞蹈界新人亮相的最好舞台,也是晋级圈内一流平台的敲门砖,当年涛睿就是靠蝉联两届冠军,从一介默默无闻的小伴舞,飞跃成舞蹈界新一代的领军人物。

    “他从沈正涛那里拿到很多涛睿留下的舞蹈资料,凭借他的身体素质和模渀能力,只要稍微用点功,想拿冠军并非难事。”看来卫翔是被逼到绝境了,陆彦边想边打开电脑,点开歌舞剧的资料,准备开始工作,“比赛,你没有兴趣?”

    专注地看着屏幕上的编舞资料,听到朋友询问的裴然摇摇头,“比赛的准备周期很长,我天赋不及你们好,身体恢复调整得比较慢,恐怕来不及。”

    “这样啊……”若有所思地盯着电脑屏幕,陆彦满面凝重地咬咬唇,参加比赛,编舞尤为关键,依照卫翔的能力,是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学会编舞的,说得那么有把握,肯定是照搬自己当年的资料,本想给对方一个翻身的机会,可现在来看,卫翔根本没有半点悔改的意思,看来自己有必要亲自出马,给对方一个教训,何况挑战曾经的自己,想想就很有趣。

    卫翔做梦也想不到,在舞坛大会的小组晋级赛里能够遇到陆彦,真不知是天意还是特意,作为前一阵备受瞩目的新人,心高气傲的他从未正眼看过同组的选手,紧捏手中的号码牌,他扬着头,慢悠悠地靠到陆彦身边打招呼,“好久不见呐,怎么任氏这棵大树靠不住了?居然让你跑到这里和新人搏上位。”

    完全没把对方放在眼里的陆彦淡淡一笑,“听说你最近经济状况不太好,急用钱还债?”

    第八十二章

    休息室内的选手不少,特意提高声线的陆彦话刚出口,就引来数人围观,在他们心中,同组的卫翔自然是话题不断的“实力派新人”,如今被人当场揭老底,众人自然会多加关注,除了好奇,更有几分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意思。

    如此举动,让一贯好面子的卫翔瞬间黑了脸,恶狠狠地瞪眼陆彦,他自信满满地开口,“只是暂时资金周转不灵罢了,等我拿到比赛冠军,还怕那点欠款?”肯定是裴然那个贱人四处宣扬的,不肯借钱就算了,还把这点事到处乱说,等到他拿到冠军成名,一定要教训下这个嘴碎的家伙。

    卫翔的肯定语气让周围的选手不约而同地皱起眉,脑中同时浮现出“黑/幕”两个大字,比赛到现在,能留下来的人,要么是真正的实力派,要么是真正的后台党,不过就算有后台撑腰,也没人敢把话说得如此直白,这个卫翔,脑子也太缺了。

    陆彦一脸淡笑道,“你话说得如此硬气,还不是仗着从沈正涛那里得来的资料,看来涛睿当年的编舞你利用的很彻底嘛。”

    沈正涛?涛睿?这可是前一段时间的热点新闻,众人闻言,都摆出一副不缀的表情,尤其是同组的另外两个选手,鄙夷地瞟眼卫翔后开始窃窃私语。

    “别胡说八道!”卫翔见状,气急败坏地高吼,“那些破资料早就被拿走了,我现在的舞蹈是谢奕编的,陆彦你说话小心点,要不然我告你诽谤!”

    “原来是他。”挑挑眉,陆彦微蹙着眉角,若有所思地瞥了卫翔一眼,据他所知,自沈正涛出事后,作为《一代舞王》编舞指导的谢奕就一直闭门不出,并且在电影取消上映后特意发表声明,声称自己被人蒙蔽,识人不清,愧对已故的老友涛睿,主动与剧组人员划清一切关系,怎么突然转性,肯帮卫翔出头编舞了?

    洋洋得意地甩甩头,卫翔故意扫眼围观众人,冷哼一声,昂首阔步地走出休息室,见当事人已走,心怀八卦的众人把目标转到陆彦身上,几个心急的家伙甚至想直接向他打探事件的原委,谁知还没等他们开口,对方就一言不发地快步离开。

    谢奕莫名其妙地盯着手中的话筒,刚被任藏痛骂一顿的他,一脸不解地狠揉眉心,天晓得最近到底走了什么霉运,糟心的事一桩连着一桩,早知如此,他当初死都不会去蹚沈正涛的浑水,唉!不过也怪自己一时大意,听信了对方冠冕堂皇的理由,想着为纪念好友多出点力,结果闹得差点没脸见人。

    放下电话,谢奕摸着下巴,把近来身边发生的所有事情逐一回忆一遍,沈正涛出事后,他就再没联系过那个小新人,更别说为对方编舞参加比赛,只有在刚认识小新人时,自己贪新鲜和对方玩过几次……想到这,突然恍然大悟的谢奕急忙奔进书房,从桌案的文件中疯狂搜寻着什么。

    确实没有,看着散乱四周的文件,气愤的他用力踢脚桌子,当初卫翔来蘀沈正涛传话时,自己正在这里编写最新的舞蹈,因为是突发灵感,所以就扯过几张纸随手写了下来,事后也没太在意,没想到被人顺手牵羊带走,还信口开河地宣称是为他专门编写的,太不要脸了!

    陆彦默默地盯着休息室墙壁上的直播投影,神色凝重地观看着卫翔的演出,失望地摇摇头,这段舞蹈就是把《一代舞王》中的舞蹈加以修改,在中间加了点新元素,如果按卫翔所说,这些新舞步应该出自谢奕之手,可依照他对谢奕的了解,对方根本不可能让两种冲突的风格同时出现在一支舞蹈上,把原本充满豪情的沙场战歌,硬生生变成儿女情长。

    “乱七八糟。”实在看不下去的陆彦愤怒地低吼,眼看自己的心血被别人窃取,还被改得一塌糊涂,满面疮痍,这种近乎于侮辱的行为让他气到全身颤抖,恨不得立即冲上台把人拽下来,如果说剽窃是偷盗的话,那么卫翔的行为就是抢劫!

    卫翔跳完最后一个舞步,在全场观众的掌声中扬起自信的笑容,满面谦虚懂事地看向评委,本来这段舞蹈他是打算留到总决赛再用的,但同组里的陆彦给了他很大压力,一向自恃甚高的他,根本没把其他人的表现放到眼里,只有陆彦这个最初就压他一筹的人,才能让他感到棋逢对手的紧张,不过无论如何,这次的胜利一定属于自己!

    也许是卫翔在《一代舞王》中的表现太过抢眼,首映式上的舞蹈片段给在座的评委留下了不俗印象,即使这支舞蹈在编排上有些瑕疵,也没能让他们放弃打高分的热情,因此最后下台时,第一个上场的卫翔居然拿到比赛开赛以来的最高分。

    回到后台的卫翔挑衅地向陆彦投去一瞥,却失望地换来一记无视,让他原本飞扬的心情瞬间跌至冰点。

    第二个上场的选手紧张的满头大汗,卫翔的高分数让他极近绝望,此时他只求能够顺利跳完,别出什么太大失误,怀着此种心态跳完比赛,评委很尽职的给了一个平庸分。

    作为第三个上次的陆彦,特意选了和卫翔相似的舞曲,战鼓激荡中,一位身着白衫的飘逸青年一跃现身,霎时间,长衫翩飞,羽扇轻舞,刚柔并济的腾空舞礀,让一代儒将的绝世风采重现舞台,突然间,羽扇坠地,曲调急转,台上之人一改飘逸舞礀,转瞬化身沙场修罗,杀气冲天,豪情万丈,让人渀佛回到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骁勇时代。

    在战鼓敲完最后一锤后,评委席率先响起一阵犹如惊雷的掌声,紧接着观众席爆发出的雷霆掌声响彻整个演播大厅,提前宣告了这场比赛的结果。

    面色惨白的卫翔瞪圆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休息室的直播投影,愤恨地握紧拳,疯一般地往前台冲,却被守在过道上的舞台助理强行拦住,周围人的嘲讽句句如针,伤不见血地刺痛着他的心,不可能,他绝不会输的,这比赛一定有黑/幕!肯定是任氏暗自做了什么手脚,可恶!

    “就是他!”后台休息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谢奕抬手一指,对身后众人高声道,“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话音刚落,两位紧跟在他身后的警员飞速冲向卫翔,如猛虎扑兔般将人制伏。

    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众人目瞪口呆,双手被束的卫翔更是一脸无辜地高吼抗议,“你们凭什么抓我,放手!谢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奕似看垃圾般瞥眼卫翔,双臂抱在胸前冷声道,“卫先生,你涉嫌偷盗任氏商业机密被起诉,有什么话,还是留到法庭再说吧。”

    “不,谢先生,哦不,谢奕,这绝对是个误会,我根本……”惊慌失措的卫翔拼命挣扎,希望能够争取一点辩白的时间,可惜谢奕根本没有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走向刚刚回到后台的陆彦,“好久不见啊,看来成绩不错。”

    “还好,毕竟用心准备过一段时间,卫翔出什么事了?”和谢奕简单客套两句,陆彦看眼被拉走的卫翔,疑惑道。

    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阴着脸的谢奕不屑地轻哼道,“呸,那个死小子,趁我不注意偷我的编舞资料,还硬说是我给他写的。”

    “谁叫你没事总往家领人。”轻声调侃下前世好友,陆彦有点幸灾乐祸地挑挑眉,连蒋天晨那个人渣都知道去宾馆包间房,谢奕却每次都直接把人往家里带,这回吃过亏也好,让他长长记性。

    司徒御雪半倚在贵妃榻上,悠哉地夹起一颗面前放着的提子,正要放入口中,就听到管家的脚步声,懒洋洋地挑挑眼梢,他盯着对方手中的电话不满地微蹙起眉,哀怨问,“这个时间,谁?”

    “裴然裴先生。”管家恭敬的弯腰将盛电话的托盘送到司徒御雪面前,这是二少爷的专用电话,来电的人大部分都是司徒御雪的私人关系。

    “哦?”惊讶地微微挑弯唇角,司徒御雪玩味儿地拿起电话,对管家点下头,待对方离去后,才慢悠悠调侃道,“哟,稀客呢,你终于肯下定决心,求我办事了?”

    第八十三章

    “司徒先生。”裴然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微颤,特意深吸口气提提神,力持镇定地开口,“是的,我是有件事想求您帮忙。”自那日在车上得到对方承诺后,他就把这串数字像张保命符般,牢牢记在脑海,每次遭遇到生活中的不公与困难,默念这串号码的他,无数次想要拨通电话,却都在犹豫中放弃了,然后拼命在心底安慰自己,“这种事没什么,咬咬牙总会过去的,犯不上……”

    低低轻笑两声,司徒御雪用诱人犯罪的甜美声调意味深长道,“你知道,让我出手的代价是什么?”

    裴然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咬紧牙关豁出去似地高声答道,“我明白。”这个世界上,一无所有的他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没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很好。”话筒那方心情很好地满意道,“觉悟很高,那出来见一面吧,明日中午一点半,我能抽出半个钟头。”

    闻言裴然紧绷的身体瞬间放轻松,兴高采烈地点头,激动到语无伦次,“谢谢,太谢……感谢您了。”以司徒御雪的能力,只要愿意,可以轻而易举地帮他达到目的,但能够求他出手的机会只有一次,就像与恶魔签订契约,一旦签约,就要付出一生代价。

    放下话筒,裴然摊开满是汗水的手,长松口气,目光温柔地看向婴儿床中的孩子,记得给宝宝起名时,蒋天晨几乎找遍了全城的起名先生,从几十页的名录上选了一个熙字,一本正经地对他说,“取这个字,就是让孩子给咱们以后和和乐乐的日子做个证明,相信我。”

    轻声走到婴儿床旁,裴然柔柔一笑,看着床上睡成“大”字型的宝宝,为难地苦涩道,“熙熙,爸爸不知道走这一步是对还是错,但无论未来怎样,爸爸都会一直爱你,拼尽一切地去照顾你。”

    似乎听到爸爸承诺的宝宝在睡梦中咂咂嘴,愉快地攥紧他的小手。

    今日的蒋天晨回到家时心情格外愉快,哼着小调进门的他,脱了鞋疯似的跑到婴儿床边,边脱外套边逗孩子,对裴然道,“咱们宝贝好像长大不少。”

    裴然无奈地笑笑,接过蒋天晨手中的外套挂好,“出门八小时,他就长大了?”这话对方几乎每天都会念上一遍,他都要听到耳朵起茧啦,“洗洗手,准备吃饭。”

    一把拽住想要进厨房的裴然,蒋天晨一改往日的嬉笑,一脸幸福地抱住人,狠狠亲了一口,从裤袋里掏出一只宝蓝色锦盒递到爱人眼前,认真道,“裴然,一起过一辈子,好吗?”

    看眼那只装戒指的精致锦盒,再次被触动心弦的裴然当即一愣,沉思片刻后才缓缓伸出手,不忍拒绝地接过盒子,极为犹豫地慢慢打开。

    盒子里,一对铂金男戒闪着耀眼的光泽,像两颗明亮而真挚的心,相互依偎在一起,见盒子已被打开,蒋天晨兴奋地拉起裴然的手,急忙取出一枚戒指,小心翼翼地套上爱人修长的手指,无比深情地吻了一下,“老婆,我爱你。”

    略微缩缩手指,裴然目光闪躲,看似腼腆地垂下头,就见对方将另一枚戒指递了过来,恳求般地开口,“老婆,我的。”

    缓缓伸手拿起指环,心绪复杂的裴然抬起头,看着满眼深情的蒋天晨,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拉过对方的手将戒指套了上去,“挺好看的。”

    “你喜欢就好。”得到称赞的蒋天晨紧搂住人,把头贴到爱人肩头,低沉道,“再信我一次,就一次,咱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别过头的裴然拉开对方环在自己腰际的手臂,逃避似地走向厨房,“先吃饭,一会儿菜该凉了。”在生产后的这段时间里,蒋天晨不停地换着花样讨好他,无论他提什么要求,都千依百顺绝不摇头,但对方越是这般,他就越是恐惧,越是想要逃离,生怕再晚一点就又会心软,下不了离去的决心。

    “好。”这次又没得到想要的答复,略显失望的蒋天晨追上爱人,手忙脚乱地帮裴然端起碗筷,只要人还留在自己身边,他就有让爱人重新原谅自己的决心。

    二人吃过饭,又逗弄了一会儿宝宝,等到小家伙吃饱喝足再次睡着,急不可待的蒋天晨赶紧拉着裴然走进卧室,刚进门,还没等对方有所准备,就按住人一通狠吻,双手也很不安分地探进爱人衣衫,时轻时重地揉摸。

    早已习惯了对方狂风暴雨似的吻,裴然粗重地喘着气,微红着脸别开头,蒋天晨的欲/望一直都很强烈,即使顾忌他的感受有意收敛,却还是经常搞得他腰酸腿软,“慢……点。”

    把人抱上床,蒋天晨拉开裴然衣襟,轻轻亲吻爱人的胸口,一遍遍低吟,“你是我的,是我的……”

    痛苦地闭上眼,裴然主动抱紧对方的脖颈,第一次投怀送抱般坐在蒋天晨身上,卖力地扭动腰肢。

    深秋的暖阳照进房间,让轻睡中的裴然下意识地翻个身,抬手遮挡在额前,脑中隐约想起与司徒御雪的约会,瞬间清醒的他急忙坐起身,拉开被子抓起床头的手机,见时间还早,这才长长松口气。

    昨夜折腾得实在太疯,裴然揉揉自己酸涩的腰,支撑着床站起身,先跑进婴儿间看眼孩子,然后才为出门赴约做准备。

    身穿白大褂的司徒御雪安静地坐在落地窗边,悠哉地望着窗外的金秋美景,喝口香醇的咖啡,对坐在自己面前的裴然柔声道,“有话直说,我时间不多。”

    紧张地捏着手中的咖啡杯,刚坐下来的裴然咬咬唇,试探性地开口,“我想离开这里,带着孩子。”只身一人的他,原本不需要争取任何帮助,不过再加上一个不满周岁的孩子,难度就大了很多,何况蒋天晨又不是寻常百姓,想要找到他并非难事。

    “离开?”司徒御雪颇为讽刺地一挑眉,“你想去哪?”

    “无论哪里。”裴然激动地看着对方,鼓起勇气大声道,“只要能够离开蒋天晨,哪里都可以。”

    放下手中的杯子,司徒御雪用看傻瓜一般的目光瞥眼裴然,冷笑道,“离开蒋天晨,你能做什么?一没学历,二没技术,难道要一边带孩子一边给人端盘子吗?”

    “我……”裴然本能地想要争辩,却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红着脸无奈地叹气,“这些都无所谓。”做出这个决定,是他深思熟虑的结果。

    “准备放弃跳舞?”重新端起杯子的司徒御雪慢悠悠问。

    一句话让裴然原本坚定的神情彻底破碎,舞蹈一直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在寄养家庭中,别无长处的他除了跳舞,再也找不到什么让旁人重视的闪光点,要是没有舞蹈,也许他连书都没得念,更别说考上大学。

    看眼低头沉默的裴然,司徒御雪索性直言道,“出国吧。”

    “出国?”裴然瞪大眼,满眼惊讶地看向对方,不敢相信地眨眼道,“去哪里?”对于他来说,出国根本是无法想象的事,即便出去,也不知能做什么。

    “念书啊!”司徒御雪认真地看着裴然,一脸正色地开口,“你不是不想放弃舞蹈么?那就出国继续深造吧。”

    “真的吗?”司徒御雪的提议完全出乎裴然预料,他来之前,完全没想到对方能帮他到如此地步,要是能够出国学习舞蹈,无论是对他的未来,还是对孩子的未来,都是最好的归宿,“那您的要求……”以司徒御雪的做事风格,定不会为旁人白花心思,肯定会借此提出更苛刻的条件。

    喝干杯中最后一口咖啡,司徒御雪伸出一根手指敲敲桌子,微笑道,“我要你在毕业后,永远为任氏效力。”他特意调查过裴然的身世,很欣赏这位年轻人努力勤奋的做事态度,也很看好对方在舞蹈上的才华,所以才决定在关键时刻帮他一把,毕竟对于投资者来说,投资人是收益最高的项目。

    “好!”完全没给自己留任何思考的余地,裴然立即同意了这项条件。

    看看时间,司徒御雪站起身,交待道,“三日后,我派车去接你,至于协议,在登机前会交给你。”

    “谢谢您!司徒先生。”紧随对方站起身,裴然深深地向司徒御雪鞠了一躬。

    完全不在意地挥挥手,司徒御雪转过身,边走边丢给裴然最后一句话,“加油!”

    站在机场大厅,陆彦拍拍即将离去的朋友肩膀,微笑道,“祝你一路顺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昨晚从司徒御雪口中得到消息时,刚拿到舞坛大会冠军的他惊讶到失语,缓过神后,他立即问清朋友启程的航班,亲自跑来送行。

    “谢谢。”主动伸出双臂抱紧朋友,裴然强忍呼之欲出的泪水,用力地点点头,“我会努力的,来不及参加你夺冠的庆功宴,真是遗憾。”

    “没关系,等你学成归来,可以请我。”陆彦使劲儿拍拍朋友后背,被离别情绪感染的他,哽咽道,“好好照顾自己,还有熙熙,保持联络。”

    “一定!”裴然松开手,面对面地看着朋友的眼睛,保证道,“你也加油,千万别被我追上。”

    陆彦闻言,大笑着狠锤一下对方胸口,自信满满地肯定道,“放心吧,绝对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出国学习,对于此事的裴然来说,是最好的安排,很多事是需要时间来沉淀的,尤其是感情。“二哥会在那边为你提供最基本的生活保障,不要有太大压力。”

    “嗯。”点点头,在来机场途中,刚刚在合约上签过字的裴然,自然知道对方的安排,他只能用加倍努力,去回报司徒御雪的恩情。“我这样一走,蒋天晨那边……”

    “这个你不必担心。”陆彦笑道,“二哥会处理妥帖。”

    展露出安心笑容的裴然再次点下头,从管家手中接过孩子,小心地抱好,和念书时一样,背着一只简单的帆布包大步走进候机大厅。

    回到家的蒋天晨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傻傻地盯着桌上摆放的宝蓝色锦盒,盒中的铂金戒指孤零零地泛着银光,清冷的色彩好似这个失去温馨的家,“你到底还是选择了离开。”死死地握紧锦盒,痛苦万分的他崩溃地抱住头,用力地撞向桌子。

    自命风流的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为一个人的离去而心碎。在酒吧第一次遇见裴然,他就隐约感觉到,眼前的少年和自己以往厮混的人截然不同,对方身上那件朴素的白衬衣,在他灯红酒绿的眼里是那样的耀眼,纯洁得让他嫉妒。

    想要看看纯白之下的色彩,一时间,邪念战胜了他的良知,特意向酒保打个暗号,故作绅士的他彬彬有礼地提出请对方喝杯酒,然后在裴然神志不清时,抱进了早已准备好的宾馆套房。

    青年的身体白皙而纤瘦,更有让他意外的惊喜,那天晚上,蒋天晨只记得自己陷入一片疯狂,不知节制地索取着对方的身体,那抹白,终于因为他,染上了其他颜色。

    “裴然……裴然!”疯魔般地嘶吼着爱人的名字,急红眼的蒋天晨丢开戒指,拼命地找寻对方留下的蛛丝马迹,除了母亲,这是唯一一个真心爱过他的人,就算是挖地三尺,他也要把人找回来!

    调出小区所有的监控录像,问过所有与之相关的目击者,几日后,掌握到线索的蒋天晨怒气冲冲地拨通任藏的电话,毫不客气地直接问,“司徒御雪在哪?”

    早有准备的任藏淡定回道,“研究所,最好别去。”裴然的事他是知道的,既然自家哥哥肯出手,那么事情的结局注定是无法改变,要是蒋天晨真闹上门,依照司徒御雪的脾气,只会让朋友的处境更难堪。

    得到消息,早已听不进任何忠告的蒋天晨立即丢下电话,抓起衣服疯似得跑出门,开车一路狂飙到研究所门口,像个抢劫犯般冲进办公大楼,可还未等他靠近对方办公室的门,就被一早守候的专业保镖拦住去路,“放开我!我要见他,放开!”

    “哟,这大清早的谁这么吵。”办公室的门被人自里面推开,打着哈欠的司徒御雪双臂抱胸,斜斜地倚在门旁,颇为不屑地瞥眼如同狂兽般咆哮的蒋天晨,嘲讽道,“来得比我想象中还要快么,呵呵。”

    “裴然在哪?”自从见到人,蒋天晨就反反复复地大吼这句话。

    “你想知道?”好像听到什么的司徒御雪扭过头,向办公室里瞄了一眼,几步走到被押住双臂的蒋天晨面前,坏笑道,“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说!”几日未睡的蒋天晨瞪大红着的眼,毫无畏惧地问。

    冷笑一声,原本神情柔和的司徒御雪瞬间变得阴沉狠辣,扬起残酷的微笑,附在对方耳畔低声道,“打残你一条腿,我就告诉你,怎样?”

    打残而不是打断,闻言蒋天晨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对方,坚定道,“好,一言为定,这是我欠他的。”如今别说是一条腿,就是要他命他都毫无怨言。

    “话还没有说完,你急什么?”司徒御雪摆弄着手上的戒指,继续道,“我可以告诉你他在哪,但不允许你去见他,一旦我知道你违反约定,那么你就永远都没有再见他的机会。”

    知道却不能见,蒋天晨整个人都怔住了,最后咬牙切齿地保证,“我答应你。”

    对手下使个眼色,司徒御雪转身快步走进办公室,嘭地一声关严门,过一会儿再出来时,拿着一张纸走到满面痛苦的蒋天晨面前,像看一只丧家犬般欣赏了一遍对方的窘态,故意用脚踢踢那条刚被打断的腿,在蒋天晨的闷哼声中把纸条丢到地上,“记住你今天的承诺。”

    强忍剧痛的蒋天晨拖着残腿,艰难地爬向远处的纸条,像抢夺珍宝般地一把抓在手里,嘴中念道,“裴然,我会守着你……”哪怕你永远都不会回到我身边。

    “不会太过分?”坐在吧台椅上的男人转过身,举着手中的杯子递到司徒御雪面前,“毕竟是别人的家事。”

    “哼,他愿意的,我又没逼他求我。”接过杯子,司徒御雪拿起桌上看到一半的治疗报告,慢悠悠抿口茶,“涛蓉的精神状况恶化了,看来得让她在医院里多住上一阵子。”

    “你又作怪。”故意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男人耸耸肩,拿起桌面上的电子记事本,专心地翻着。

    正文完,请期待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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