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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婚后我走向人生巅峰[快穿] 作者:荞纷纷

    太妃咬咬牙,勉强撑住了,还待再说什么,身后却窜出了个人影,“大人等等!”

    严婉几步走到军官面前,面上堆笑,急切道:“大人,我是永昌侯夫人,是外嫁女,应该不用被圈禁在这里的,你放我回去吧!”

    太妃胸口一痛,不可置信地看向严婉:“婉儿!”

    严婉回头,飞快地看了太妃一眼便偏过头,讪讪笑道:“母亲,家中还有事,我不能在这里久留的,再说了,我在外面,或许还能帮上什么忙啊!”

    说着,又对军官道:“大人,你就让我出去吧!”

    军官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太妃,轻蔑地笑了:“你可以走,但也别想着递什么消息进来了,从今日起,南安郡王府不得再与任何人通消息。”

    太妃捂住胸口,闭眼深呼吸数次,才猛地睁眼道:“婉儿,我待你不薄,从小到大,你要什么我都给什么,就连出嫁了,我都由着你使银子,你弟弟也从未有半句微词。如今郡王府有难,你竟只想着保全自己……好,好,今日你踏出这个门,我便当没有你这个女儿了!”

    严婉脚步顿了顿,身子微微一侧,却不敢对上太妃的眼睛,只垂眼看着地面,勉强笑道:“母亲,女儿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转身抬步便往门外走,急匆匆地像是逃离什么可怖的地方一样,从府中带来的侍女原本也想跟着,却被军官让人拦下了,身后一阵哭嚎,严婉始终没有回头。

    太妃看着女儿的身影片刻消失不见,浑浊的双眼怔怔落下泪来,终于脱力跌在地上,军官神色厌烦,懒得多看,正欲离开,却又听得身后一声惊呼,“侧妃娘娘!”

    军官停住脚步,不耐地回头,见方才那位一直没有说话的女子扶着隆起的腹部跌坐在地,双目紧闭,似是失去了意识,而下身,层层华丽衣饰之下的冰冷地面,暗红色的液体无声渗出。

    ……

    长宁侯府,乔曼一边试着送上来的新衣裳,一边听着含玥嘴上的八卦。

    含玥:“听说那柳侧妃受了惊吓,一下晕了过去,当时乱糟糟的,开始也没什么人注意到,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流了……那么大一滩血,可吓人了!”

    含玥连说带比划,在空中画了一个圆,“那位带兵围了郡王府的军官倒也让人去叫大夫了,可还是来不及了呀,孩子就这么没了,那位柳侧妃也差点没救回来,现在还昏迷着呢。”

    “唉,可怜老太妃,亲生的女儿狠心抛下她走了,儿子见不到面成了阶下囚,就连唯一的孙辈都没了,”顿了顿,含玥低声道,“六个多月了,已经成型了,还是个男婴呢。”

    “据说老太妃受不了这个打击,已经中风瘫在床上了,口齿不清,吃喝都要人伺候呢,唉,真是……”

    见含玥装模作样叹气的样子,乔曼摇摇头,看着她,似笑非笑道:“真是什么?”

    “真是……”含玥话锋一转,抚掌道,“真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乔曼扑哧一声笑出来,“你呀你!”

    含玥吐了吐舌头,“本来嘛,谁让他们设局诬陷靖安侯的?幸得靖安侯机警,没让他们得逞,如今他们这样,都是活该!”

    其实是那日宫宴后,太子便让人往靖安侯府递了消息,让靖安侯小心防备,靖安侯乃是武将,平日多少有些粗心大意,这次一查,才发现原来自己身边被人动了这么多手脚,冷静下来后,与太子商议将计就计,这才有了如今的局面。

    顿了顿,含玥左右看看,低声道:“小姐,如今他们事情败露,四皇子也会受到牵连吧,这样,是不是就没有人会威胁到太子殿下了?”

    乔曼笑笑:“早着呢,这棋才下了一半,哪这么容易就结束了?”

    含玥眨眨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

    同样的大殿内,御案后同样隐隐作怒的君王,殿中跪着的,却换了一个人。

    “父皇,还请父皇明鉴,儿臣与此次罪臣严柏的叛乱,绝对没有半分关系啊!”

    四皇子俯跪在地上,言辞情真意切,痛哭流涕。

    “哦?”皇帝不为所动,“那这信上屡次提及你,你又作何解释?”

    “父皇!”四皇子俯身叩拜,前额嗑在地面重重作响,“罪臣严柏虽是儿臣的亲表弟,儿臣平日也确与他走得亲近了些,然儿臣绝无此犯上作乱之意啊!这定是罪臣严柏假借儿臣的名头,邀他人为他办事,一干种种,儿臣半点不知啊父皇!”

    皇帝没有作声,密信中的确数次提及四皇子,但都提得十分隐晦,并没有半点证据证明此次谋逆是他主使,皇帝也让人去搜查了一番四皇子府,并没有找出什么证据来,眼下四皇子苦苦哀求自陈清白,郑贵妃也屡次向他哭诉,若想凭此就定了四皇子的罪名,显然是远远不够的。

    这时,宦官突然入内通报,称太子殿下求见。

    靖安侯身上的冤名已清,太子自然也“病体康复”,不再闭门思过,重回朝堂之上。

    皇帝沉吟片刻,“宣。”

    太子缓步入内,先向皇帝行礼,叫起后似才发现跪在地上的四皇子,道:“原来四弟也在,正好,父皇,儿臣今日要禀告的事情,恰恰与四弟有关。”

    四皇子闻言猛地抬头,看向太子的眼神哀戚,“皇兄难道也是听信了他人的一面之词,来向父皇告臣弟的状么?”

    太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