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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太子扒了我的小马甲 作者:沈青鲤
。”溶溶几乎是在求他了。
太子听着她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扭头看她一样,表情愈发轻松,像是在对溶溶解释一般,又像在自说自话,“朝野上下都只知道我伤了左手,如何能宣太医?我今日已经去宫中和内阁都走了一遍,告诉他们我无碍了。”
外头的人不知道太子受了这么重的伤?
溶溶一愣,旋即恍然。
太子毕竟位高权重,盯着他的人太多,若是叫人知道受了重伤,指不定有异心的人会趁机添乱,再搞出什么刺杀。他两只手都伤了,真有厉害的刺客来了,未必还能防住。
况且,之前刺杀的事传得满城风雨,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太子性命垂危,有人说太子被砍断了一只手,还有人说太子强抢民女才被人家的夫君当街刺杀。虽然太子素日名声不错,但很多事情一旦沾染上了桃色,那传得可就比好事快多了。他今日去满朝文武面前晃悠了一圈,难怪他让人把绷带缠得这样紧,还特意穿了红色锦袍,就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身处那样的位置,确实身不由己。
溶溶看着绷带上那两团洇出来的血迹,默默一叹,将他的手抬起来,拿剪刀剪去了绷带的头子。
刚想把他的手放下来,他的手肘“砰”地一声就撞到了溶溶的脑门上。
“呀!”溶溶被撞得有点懵,忍不住喊了出来,稍一清醒才反应过来自己撞得是他右手,急忙问,“殿下,你没事吧?”
这句话问得多此一举。
因为他手肘上的绷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了红。先是一点,然后是一个指甲盖大小。
溶溶心里愧疚得紧,低着头不敢说话。
“疼吗?”
“什么?”溶溶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问你,脑袋疼么?”
他在问自己脑袋撞得疼不疼?溶溶怔住了,一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被撞晕了。
太子……居然会问她疼不疼?
然而,就在溶溶怔忪的片刻,他抬起左手,在溶溶的脑门上轻轻揉了揉。
溶溶的心跳彻底因为他的动作混乱了。
这个人……这个男人是在心疼她脑门被撞了么?
当初他们俩在玉华宫里无数次折腾的时候,他从来没有问过自己“疼不疼”。他一向只管横冲直撞,随心所欲。如今自己只不过被磕了下脑门,他竟关心呵护至此?
呵,果真对男人来说,没吃到嘴儿的才是最香的。
溶溶抬起手,将他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推开,道:“奴婢无事。”说着,便让他坐下,自己也搬了绣墩坐到他旁边,专心致志地替他解绷带。
这些绷带已经在他手臂上缠了大半日,都缠得那样紧,根本不好拆。
虽然他一声也没坑,但溶溶看得见他的额头冒出了细汗,知道他是在隐忍。
正拆着,溶溶忽然冷不丁地听他问:“临溪书生是谁?”
临溪书生?他怎么突然提了杨佟?
溶溶猛然抬起头,这才意识到她找了十日的书稿到底在哪里。
那日她从梧桐巷离开的时候带走了《龙女传》的书稿,第二日回到东宫时就怎么都找不到了,当时还疑心自己是不是落在梧桐巷没有带走,现在猛然听见太子说“临溪书生”,没想到书稿竟是掉在那庄子上了。
“我的书稿在殿下这里?”溶溶忙问。
《龙女传》是杨佟第一次尝试写的传奇故事,篇幅不长,却跟他从前的探案悬疑风格不一样。溶溶之前找不到书稿,甚至都打算凭自己的记忆将《龙女传》重新写一遍,现在从太子口中听到书稿的消息,当然喜出望外。
“殿下,那书稿您……带回东宫了吗?”
太子眸光不动,仍是问:“你还没说,临溪书生是谁?”
“他是我的一个朋友,素日写一些话本子谋生。”
“瞧着字迹是个男子?”太子的声音压得很低,听着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溶溶微红了脸,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点了点头。
“他的书稿,为什么要给你?”
书稿在他手里,溶溶只能回答他的问题:“他写故事的时候不太会写主角的感情,已经被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