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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鸿煊第46部分阅读

      重生之太子鸿煊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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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鸿煊刚想问要不要zuo爱,抬起头便看到了性感的身体,脸红透了,郁卒着慌忙低下头去。

    热水和饭菜都很快送上来了。

    “吃点东西,再泡澡,然后再休息。”圣零鹭泽并没有提到zuo爱的事情。

    鸿煊点了点头。圣零鹭泽不提zuo爱,鸿煊就越思琢这件事。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七杀总堂竟然会在这里。”鸿煊说。出浴后的他,穿着淡粉色睡袍,慵恢得躺在软软的大床上。长发上还沾着水珠,脸蛋上因为蒸了很久,热气未消,还带着红晕。

    圣零鹭泽坐在床沿。

    鸿煊顺势蹭到了圣零鹭泽身边。

    圣零鹭泽低头俯视着鸿煊,一边用手指抹掉他额头的水珠,“这么有精神?”

    鸿煊张了张嘴,脸更红了。

    “想说什么?”圣零鹭泽邪魅一笑,他仿佛看出了鸿煊的心思。

    “要做吗?”鸿煊问得直接得不能再直接。

    圣零鹭泽用手指亲昵地刮了刮鸿煊高挺的鼻梁,“你累了。刚刚沐浴的时候,就已经睡了许久。”

    经圣零鹭泽提醒,鸿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疲倦。

    “这里的气氛,让我不敢入睡。让我没有安全感。”鸿煊说。

    圣零鹭泽问道,“哪里让你感到不安全?”

    “进来的时候,那两个黑衣人视我如空气。”

    圣零鹭泽笑道,“他们又不认识你。他们都是朕挑选出来准备继承戒指的候选人,平日里白天接受训练,晚上便在这里休息。就连千夜两兄弟都是这样走过来的。”

    “候选人?”鸿煊恍然大悟。

    “还有什么让宝贝无法安心的?”圣零鹭泽盯着鸿煊。

    鸿煊想了想,“为什么你不上床?”

    “……”圣零鹭泽顿了顿,“朕要出去办点事。放心,例行公事而已,很快回来。有一个候选人,违反了教规,跟一个女人有染。”怕鸿煊担心,圣零鹭泽便将这件事情告诉了鸿煊,“原来打算明日来处理,既然今晚来了,那就今晚处理。”

    七杀教教规。在教期间,要保证身份的隐秘性,不得与女人有亲密行为!更不能产下子嗣!

    第195章 误闯地下室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

    圣零鹭泽还没有回来。

    而床头放着整整齐齐叠好的新衣服。鸿煊穿上后正合身。应该是圣零鹭泽为自己准备的。站在镜子面前的鸿煊发呆,八年前,鹭泽也是这样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自己要什么,他便给什么。

    他甚至很清楚自己小小的妄想:做太子。没有哪个皇子不垂涎那把椅子,就连鸿煊也不会例外。就像没有哪个妃子不想做皇后,不想集三千宠爱于一身,不想独自一人霸占帝王。

    但是因为身体不争气的原因,图腾没有出现在自己身上……鸿煊便放弃了这个不合实际的想法。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而与自己朝夕相处的焱昭才是合格的继承人。

    当时为什么要选择离开他呢?为什么非要一意孤行,想要了断父子关系呢?

    多么幼稚的行为……少年懵懂时,总以为自己的想法才是最好的,对方的想法便不予理睬。如果不是自己的小心思,也许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么僵硬对峙的地步。

    鸿煊惆怅,又想起昨晚,圣零鹭泽竟然说焱昭的事情已经恶化到了一定程度,终于变成了属于朝廷管辖的事情。不由得心里一阵恶寒。他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尽管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但是当真正面对的时候,依然感到心如刀割,难以承受。

    门外传来了笃笃笃的敲门声。鸿煊转身去开门。

    “你是?”鸿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这是一个很陌生的面孔,不是昨晚接待的两位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并没有向自己行礼,看来圣零鹭泽还没有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他们。鸿煊一边想着,一边上下打量着男人。从头到脚都是黑色,身材健硕,腰身紧实,想必是练武之人。

    男人的声音粗壮浑厚,“饭已经准备好了,如果饿了,就下楼去吃饭。”男人对待鸿煊的脾气很不好,眼神里格外冷漠。

    鸿煊点了点头,问道,“你们教主呢?”

    “出去了。”男人回答言简意赅,转身就要离开,仿佛跟鸿煊呆在一起,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

    鸿煊连忙问道,“去了哪里?”

    “不知道。”男人连头也没回,敷衍的语气溢于言表。

    鸿煊忙关上了门,跟上了男人的脚步,却没敢再发问。毕竟男人并不是很待见自己。鸿煊还是识时务地闭上了嘴吧,一路走下楼,便看到了木桌上摆放着丰盛的饭菜。

    鸿煊匆匆地吃了几口,填饱了肚子,便以出去方便的借口,离开了正堂。

    男人对自己的态度并不友善,他的态度,让鸿煊无法信任。在下楼梯的时候,发现这座庙宇并不是只有两层,楼梯不仅一直延伸到地下,而且向上还有延伸。这勾起了鸿煊的好奇心,地下室和楼上是什么呢?

    既然男人不肯告诉自己圣零鹭泽的去向,那就只好自己去寻找了。

    与楼下一层相隔的有一道木门,鸿煊紧了紧喉咙,推开了木门。

    地板是青石铺成的,一股潮气迎面扑来。鸿煊咬了咬牙,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惹事的人,直觉告诉他,这里并不适合自己来。于是,打算转身折回。可是,当鸿煊回头的时候,迎面撞上了一个黑衣男人。

    “我、我。”鸿煊语塞,被抓了个正着,他有口难辩。

    男人俯视鸿煊,“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我找不到在哪里小解。”鸿煊匆忙为自己编了一个借口。

    男人的眼睛将鸿煊上下打量个遍,表情很不友善,甚至带着几丝憎恶。见鸿煊露出怯生生的表情,并没有因此而心软,反而一掌将鸿煊推入了地下室。

    鸿煊一个趔趄,“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男人冷笑,用手指指了指脚下的青石板地面,“看来教主并没有告诉你,这里是七杀教的总堂。为什么要将七杀教的总堂安置在这里?那是因为地下就是先皇的陵墓!”

    鸿煊一个哆嗦。圣零鹭泽的确说过这里是七杀教的总堂,却没有告诉自己这里是先皇的陵墓。怪不得周围散发着一股寒凉之气。

    “我知道你是谁。”男人继续说,一掌扣上了鸿煊的喉咙,将他抵在了冰凉的石墙上,“你是妖孽!”

    鸿煊没有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他虽然害怕,但是还没有到求饶的地步。

    “你蛊感教主。”

    鸿煊垂下眼睛,他终于明白,这里的男人对自己并不友善的原因。

    “你不是要小解吗?”男人冷笑,“那就在这里小解啊。”

    鸿煊脸色苍白,他听出了男人嗓音里的敌意,他在刻意为难自己。

    “怎么不说话了?”男人掰着鸿煊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难道要我帮你脱裤子?”

    “不。”鸿煊说,“放开我,否则鹭泽不会放过你。”鸿煊并不是在威胁,而是好意的相劝。

    男人被鸿煊的冷淡激怒了,将脸凑近了鸿煊,“你以为你算老几。”

    “我并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么僵硬。”鸿煊已经感到了呼吸的困难,男人的力气太大,让鸿煊无法挣脱,只能费力地用言语来劝说,“你是他的属下,我是他的情人,井水不犯河水,否则谁都不好过。”

    “呸!”男人朝鸿煊脸上吐了口口水。说完,就要伸手钻入鸿煊衣服中,脱他的亵裤。

    鸿煊脸色愈发苍白。

    他已经感受到隔着亵裤,男人的手,粗暴炽热。

    “别这样。”鸿煊终于露出了哀求的神色,男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难道是因为他是七杀教的教员的原因?余光中,鸿煊甚至看到了男人手臂上,黑衣包裹着的肌肉,线条明显。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被推开了。

    一道光线射了进来。

    两人一同朝门边望去,鸿煊露出了惊愕的眼神,“师父。”

    来者正是子蝉穆青,当他看到鸿煊被按在墙壁上遭受猥亵的时候,脸色阴沉了下来。

    “老大。”黑衣男人同样也没有意料到子蝉穆青会在这个时候来,有些失措。

    “放开他。”子蝉穆青走到黑衣男人面前,冷冷命令道。

    黑衣男人脸上露出了些许踌躇的神色,不甘心地看了看鸿煊,才不情愿地松开了手。鸿煊靠在墙壁上,拼命呼吸着空气。来的人不是鹭泽,鸿煊有些微微的失望。

    “我正到处找你,”子蝉穆青看向鸿煊的眼神温和了许多,“听他们说你吃完饭后便离开了正堂,卧室里也不见你的人影,找到这里的,也费了一点功夫。”

    “我没事。”鸿煊扶着墙壁,往门处走去。他要离开这里,这里的人对自己都不友善,为何还要呆在这里。

    子蝉穆青伸上去扶他,却被鸿煊一把推开。

    “别碰我。”鸿煊冷冷道。刚刚被黑衣男人的手掌摸了几把敏感地带,现在还惊魂未定。对好意来搀扶的子蝉穆青也很排斥。

    子蝉穆青只好眼睁睁地目送着鸿煊的离开。见鸿煊的身影消失在地下室之后,才阴沉着脸问着身后的黑衣男人,“你刚刚对他做了什么?”

    “没、没什么。”男人结结巴巴。

    “如果被教主看到,你知道你的下场吗?”子蝉穆青转脸,狠狠地朝着男人的脸就是一记猛拳。

    男人倒在了地上,嘴角开始流血。“知道。”

    子蝉穆青冷冷看着地上的男人。

    很快,地下室里便围来了许多黑衣男人,他们都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没有人敢议论,更没有人敢说话相劝。但是每个人的眼睛里都流露着求情的想法。

    是啊,论关系,子蝉穆青与他们的关系更为亲近。何必因为一个鸿煊,一个外人,而闹得大家不愉快。

    既然教主没有发现,这件事便可以一了了之。

    而且,鸿煊临走前,早已说了没事。只要鸿煊不提,这件小事可以当作没有发生。

    “都围着干什么?拖下去,按教规论处。”子蝉穆青面无表情,“以下犯上。看在往日里的情分,诛九族的罪就免了,饶了你一家老小的性命。但是你的命,不能留。”

    教主不在,便是子蝉穆青说得算。

    很快便走出来两个人,将倒在地上嘴冒鲜血的黑衣男人拖了下去。拖下去的时候,正巧撞上了又折回来的鸿煊。

    鸿煊停住了脚步,看着刚刚还将自己抵在墙壁,恶言相加的男人,此时此刻正非常狼狈,被子蝉穆青打得脸上冒血,毫无生机地被两人在地上拖着。鸿煊垂下眼睛,侧身,让道。

    “师父,你知道鹭泽在哪吗?”鸿煊走到子蝉穆青面前。

    子蝉穆青说,“教主他很快就回来。”

    “他在哪?”鸿煊加重了语气。带着一丝命令的语气。

    这里并不是一个谈话的地方,子蝉穆青拉着鸿煊的手,走出了地下室。

    “吃饭了没有?”

    “吃了。鹭泽在哪?”

    子蝉穆青纠结,“皇上他不让我告诉你。”

    “好吧。”鸿煊有些失望。

    “你们昨天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子蝉穆青问道,“整个皇宫的人,都看到了那条巨龙。”

    “没有关系,没有人会猜到紫龙是鹭泽。”鸿煊学着鹭泽的语气,安慰着子蝉穆青,“太后会处理好这件事。”

    子蝉穆青点了点头,“听说你昨晚戴上了金戒指。”

    鸿煊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拉风。戴上去,手臂会发麻。”

    子蝉穆青从口袋中掏出了金戒指,笑道,“那么,想学吗?我可以教你。”

    第196章 男人们的游戏1

    狡兔三窟。

    一窟为皇宫:二窟为七杀教总堂;三窟便为黄金楼。

    艳阳当头。

    黄金楼的装潢,奢华至极!前门装修的雍容华贵,而后门相比之下显得陈旧许多。圣零鹭泽立在后门前,伸手按动了升降门的启动装置。

    门缓缓升起,圣零鹭泽走入,一边戴上了面具。见四下无人后,才关上了升降门,轻车熟路地踏入楼内,径自上了四楼。

    这是一条专用楼梯,与平日里接待客人用的楼梯不同,仅供圣零鹭泽一人使用。

    黄金楼的三楼,是白金赌场。

    伯武惊云穿着一身光鲜明亮的衣服,慵懒地在赌场里玩了几把,直到身上携带的钱快输完了,才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问着身边的侍者。“什么时候了?楼主有没有到?”一边将手里剩下的散乱的筹码全部塞给了侍者,做了小费。

    谁不喜欢这种出手大手大脚的客户,侍者笑的眼睛眯成了缝,鞠躬哈腰地领赏,“谢谢爷!楼主刚到,命小的来带爷过去。”

    伯武惊云用他漂亮的丹凤眼狠狠地瞪了瞪侍者。他一向男扮女装惯了,并不习惯听到别人喊自己爷。不过今日的确穿着一身男装,也就不计较这件事。

    “行了,带我去吧。”

    “是。”侍者鞠躬,一边走在前面,领着伯武惊云离开了赌场。

    伯武惊云跟着侍者走向了通往黄金楼四楼的楼梯,一边压低了嗓音问道,“楼主他来的时候,心情如何?”

    侍者想了想,“小的看不出来。楼主大人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又这么深藏不漏,戴着面具,谁能猜地出来他的表情。”

    随着脚步,一点点地靠近黄金楼的四楼。伯武惊云不禁紧了紧喉咙,黄金楼四楼一向是秘密禁地,他是第一次来,未免有些紧张。而且许久未见圣零鹭泽,不知道他突然找自己有何要事?

    伯武惊云对圣零鹭泽的感觉,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又怕又爱。就连来之前,还专门从花街上买了一瓶润滑用的香精,据卖香精的老婆婆说,这种香精用来舒缓松弛肌肉是最有效的。几年来,伯武惊云一直同圣零鹭泽保持着关系,已经算是很长久了,但是这并不代表两人之间有多么密不可分的感情,只是单纯的利益关系。

    黄金楼暗地里贩卖毒品,所需要的货物来源,正是通过跟伯武惊云打交道得来的。伯武惊云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儿,但是一见到圣零鹭泽,面具下面露出的鹰眸与薄唇,就已经让他无法拒绝男人的任何要求。

    伯武惊云是个美人,而圣零鹭泽从没有打算控制自己的感情发泄。一次小小的意外,让伯武惊云顺理成章地脱掉衣服,奉献出了自己的处子之身。

    上床有很多种理由。两人不是因为爱而上床,只是普普通通地例行交易而已。

    所以,这些年来,每次听到圣零鹭泽要跟自己谈生意,伯武惊云都会本能地准备好润滑的东西,以便不时之需。里面自然也包含了淡淡的期盼的意味。

    走向四楼的楼梯很长,伯武惊云的心,也跟着一点一点地揪动。

    “还有多久?”伯武惊云问。

    侍者忙回头解释道,“四楼与下面三层不同,楼主谈生意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噪音。所以楼层会建的很高,保证隔音效果万无一失。”

    伯武惊云暗自吁了口气。

    不多久,侍者便为伯武惊云推开了门,“请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伯武惊云走进了门中,一打眼便看到了坐在书桌前的圣零鹭泽。身后领路的侍者退下,关上了房门。

    圣零鹭泽放下书,走向了伯武惊云。

    “惊云。”圣零鹭泽淡淡地开口,声音平淡地毫无涟漪。

    伯武惊云紧了紧喉咙,心绪激动起来。“楼主。”嗓音有点颤抖。

    “坐。”圣零鹭泽指了指软椅,“跟你谈些事情。”

    两人坐定。

    “今日找你来,不是谈货的事情。”圣零鹭泽开门见山,“打了十几年的交道,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今日,是请老朋友帮我一个忙。”

    圣零鹭泽说的漫不经心。

    而伯武惊云则听得胆战心惊。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让圣零鹭泽竟然以这么温柔的嗓音对自己说话!伯武惊云想到,狱中斩首之前,都会准备一顿好酒好菜,换身新衣服,以便干干净净上路。难道……伯武惊云心里一阵恶寒,圣零鹭泽对他太温柔了,往日里从来都没有过!想到这里,便义正严词地从袖子里掏出了那瓶小巧的香精,扣在桌子上,“要做就做。”一边叠起了双腿,掩饰自己的不安。他已经不再是十年前年少气盛的伯武惊云,更不会在圣零鹭泽惩一时口舌之快。不如坦诚相待,更容易打交道。

    圣零鹭泽嘴角抽搐,低头看着桌上精致的小瓶子,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做什么?”一边忍不住,邪邪地笑了起来。

    “润滑用的香精。做什么?自然是zuo爱。”伯武惊云说。

    “这么些年,就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圣零鹭泽非常灵活地转移了话题。

    伯武惊云垂下眼晴,盯着面前的小瓶子发呆,半晌才淡淡地开口,“我喜欢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喜欢的,不一定是最合适的。”圣零鹭泽说,“找一个能陪你共度风雨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因为你,我变得不男不女。”伯武惊云说。

    圣零鹭泽笑了笑,“还记不记得狼牙?”

    听到圣零鹭泽竟然提起了‘狼牙’,伯武惊云脸上露出一丝不悦,“提他干嘛?真扫兴。”

    “你对他什么感觉?”圣零鹭泽继续问道。

    “没感觉。”伯武惊云耸了耸肩,一边抬眼看着圣零鹭泽,美丽而妖冶的丹凤眼,柔和中带着一丝泼辣勾引的意味,“没有几个人,有资格上我的床。”

    圣零鹭泽很清楚伯武惊云的暗示,他扬了扬浓眉,“谈生意的时候,最忌讳带入感情。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最单纯的利益关系。”

    伯武惊云黯然失色。

    “我不关心你对狼牙的感觉,但是请你记住,你的一根手指,是因为狼牙而断的。”圣零鹭泽吐字清晰,毫不含糊。

    伯武惊云瞪圆了眼睛,“你说什么?”他的十根手指都好好地,为什么圣零鹭泽或说出这种无厘头的话。

    很快,伯武惊云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圣零鹭泽敲了敲身边的钟磐,从门外走进来了两个身穿黑衣的训练有素的男人。一人将伯武惊云的双手反剪紧贴后背,一人直踢伯武惊云膝盖。伯武惊云从来都没有练过武,哪里禁得起他这一跺,吃痛地尖叫一声,重重的跪在了地毯上。

    左手被扣在了桌子上。一人擒刀,以最快的速度断了伯武惊云的小指。

    伯武惊云看的呆住了,甚至忘记了尖叫。直到一秒钟后,才大声哭喊了起来。黑衣男人已经松开了对伯武惊云的禁锢,伯武惊云捂着流血的手,疼得在地上打滚。

    “要不要将他的嘴堵起来?”一个黑衣人毕恭毕敬地问道,他们都知道楼主不喜欢吵闹声。

    圣零鹭泽低头看着伯武惊云哭的梨花带雨,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让他哭出来。你们先下去。

    过了很久,不知伯武惊云是哭累了,还是觉得哭喊毫无意义,终于停止了嗓音。鲜血肆无忌惮地从伤口处冒出,伯武惊云的脸色苍白,咬牙忍痛。

    “不哭了?”圣零鹭泽抬眼,淡淡地问道。

    伯武惊云低头,半晌才用沙哑的嗓音问道,“为什么要这样?我就知道,你一温柔起来,准没有好事。”

    “也许,一根手指来说太重要,甚至可以瞬间摧毁我们这么长时间的友情。”圣零鹭泽缓缓地说,“你刚刚的哭喊,比你初夜时的哭喊,要痛苦多了。”

    伯武惊云很明白圣零鹭泽口中威胁的意味。

    低头沉思了半晌,才咬牙道,“没关系,一根手指怎么能跟我们之间的友情相提并论。既然是楼主要我帮忙,我定然万死不辞。”

    “很好。”圣零鹭泽笑了起来。

    “请楼主告诉我,为什么这根手指因为狼牙而断?”伯武惊云选择了最理智的方式。

    圣零鹭泽唇角隐过一线短暂的笑意,淡淡地从上而下扫过伯武惊云的身体,似乎在思考着到底要不要将事情告诉他。很快,圣零鹭泽便做出了不打算瞒他的打算,“你喜不喜欢狼牙不重要,但是狼牙喜欢你。将你的这根小指寄到塞浦路斯,狼牙便可以做我的卧底,任我摆布。”

    伯武惊云虽然没有听懂圣零鹭泽的意思,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圣零鹭泽的身份与背景,但是还是听出了圣零鹭泽口中的不容置喙的肯定,便带着半奚落半揶揄的口吻笑道,“难道你在用我,来要挟狼牙?不不不……即使狼牙有意于我,但是还没到能为我不要性命的程度。”

    “那么,可以试试,不是吗?”圣零鹭泽声音平缓且低沉,在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散漫的悠声淡淡地说道。

    十年前,狼牙敢豁出去舍命救伯武惊云,圣零鹭泽就已经非常在意两人之间的关系了。只是不知道焱昭这几年对狼牙做了什么手脚,男人竟然呆在塞浦路斯,不肯回来。现在,的确是时候,将狼牙收回自己的这一方了。

    “然后呢?”伯武惊云问道,“你想利用狼牙做什么?”

    圣零鹭泽说,“你知不知道塞浦路斯里面,有一个占卜师。”

    “知道。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他,他美若天仙,也难怪会被焱昭看上。”伯武惊云啧啧叹了口气。

    圣零鹭泽半眯着眼,“他如今是焱昭的人,但是你恐怕还不知道,还有一个人也格外垂涎他的美貌。”

    “谁?”

    “龙沉寻禹。”

    聪明如伯武惊云,他很快明白了圣零鹭泽不显山不露水的话语中的意思,“你是说……如果撮合了占卜师与龙沉寻禹在一起,那么塞浦路斯,定然会大乱。”

    第197章 2:是男人就打架吧!

    塞浦路斯。

    焱昭将主会议室移到了城堡的最顶层。每隔七天,便会召开一次例会。例会也从公开变成了秘密。到场的均为塞浦路斯拥护立焱昭为太子的领袖级人物。

    今日正是召开例行会议的时候。

    人已经陆陆续续到来。

    整个偌大的会议室里,最显眼的有三个座位。龙沉寻禹以总教头的身份,坐在最左边的第二把手的椅子上。最右边第三把手的交椅上坐着的是一位陌生的少年,他是焱昭新招来的得力属下,虽然年少气盛,喜欢卖弄口舌,但是焱昭需要一个忠心耿耿为自己出头说话的人,那锋芒毕露的少年,便成了最佳人选。

    基本上全部到齐,而焱昭却迟迟没有出现。

    连坐在下属座位上的千夜皇也露出了焦急的神色。他不断的向龙沉寻禹使眼色,龙沉寻禹则一脸从容的没有任何表示。

    焱昭从不会迟到。他喜欢惩罚那些迟到的人,所以每次例会都会提前到这里。但是今天,已经晚了半个多时辰。

    龙沉寻禹不动声色地偶尔瞄了瞄身边坐在第三把交椅上的少年。

    少年也眯起眼睛,看了龙沉寻禹几眼。

    “龙沉大人,我只不过堡主身后一个提鞋的跟班,怎么知道他会在哪里?!”少年说。

    龙沉寻禹淡淡道,“我又没说你会知道。”

    少年扬眉,“你刚才看我的眼神,就仿佛在说,我石头知道一样!”

    龙沉寻禹耸了耸肩,“那是你自己心里有鬼,此地无银三百两。”

    少年倏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龙沉寻禹怒目而视,捋起了袖子就要抡拳头。少年的野性,都被焱昭给培养了出来。他不仅纵容少年暴力的行为,而且支持!少年在他的‘默许与支持’下,举止更加野蛮。久而久之,少年便养成了一种观念:即便在会议堂内当众挥拳头,也是光荣之事!

    整个会议室里窃窃私语的声音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坐在下属位子上的众人都惊讶于二把手与三把手之间的争执,又见三把手已经打算挥舞拳脚了,都不由得暗自捏了把冷汗。

    焱昭不在,谁也没有资格劝架。

    而唯一在两人中间有说服力的——千夜皇此时此刻也选择了旁观。他早就看三把手不顺眼,之所以没有上前劝阻,是因为他知道两人之间的差距!这个名叫‘石头’的少年,根本不是龙沉寻禹的对手!

    成熟的麦子都会低着头,只有空瘪的麦子,才会高昂着头颅!

    就在这时,站在暗处偷偷观望着这一切的阿纳走了出来,他有些腿软,但是还是站了出来。紧了紧喉咙,全身颤抖着,“住手!”最后连声音也跟着隐隐发起抖来。

    这句话很轻很轻。

    但是毕竟一句打破了死寂僵局的话。

    于是阿纳很‘顺利’地将在场全部人的目光吸引到了自己身上。阿纳脸色雪白,按照规矩,自己是没有资格参加这场会议的,但是得到了焱昭的特别允许,他可以站在暗处旁听。

    众人对于阿纳的到来,无不诧异。难道他不跟堡主在一起?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耽搁他们这位风流成性的堡主的事情,便是与阿纳行房。现在阿纳都已经来了,那么堡主会在哪儿?

    阿纳往前迈了一脚。但是很快就又想往后退。他实在不适合出席这种场面……

    对于这里的每个人来说,经过一场身孕,都应该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了。双性人,应该很遭人鄙视吧。而且自己还是一个身怀宝宝的双性人。阿纳有一种硬着脸皮逃走的冲动。

    就在这时,只听龙沉寻禹一声大喝,“占卜师,难道你没跟堡主在一起?”

    阿纳僵硬地点了点头,脸上挤出了淡淡的笑容。

    名叫‘石头’的少年悻悻地收回了拳头。阿纳在这里,他说的话,少年还是不敢忤逆的。毕竟占卜师是堡主的枕边人,随口一句话,便能送葬自己的前程!

    阿纳见少年收回了拳头,不由得吁了口气,才放下了心来,对龙沉寻禹露出了舒缓的笑颜,“不知道呢。”

    千夜皇站起了身子,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我去找堡主。”

    “小皇。”龙沉寻禹走下台阶,拉住了千夜皇的手臂,“我也去。”

    狼牙也跟着站起了身子,叹了口气,他也害怕焱昭会出事,走到了千夜皇身边,沉声道,“我们分头去找。”

    忽而之间,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了。

    大门很沉很重,被推开后会发出铿锵有力的声响。众人纷纷向门外看去,以为是焱昭来了。没想到是一个小厮模样打扮的小孩儿。狼牙脸色一沉,走了过去,“何人?”

    小孩儿被狼牙吓了一跳,跌坐在地,手里抱着一个小木盒。

    狼牙并没有打算凶他,语气变得温和了一些,“你是谁?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一边蹲下了身来。

    小孩儿问道,“我、我要找一位名叫狼牙的人。”

    狼牙眯起眼睛,不显山不露水地问道,“你找他干什么?”

    “这里有个小木盒,我要亲手交给他。”小孩将小木盒护在怀里。

    狼牙微愣。

    会是谁给自己寄木盒?

    就在思疑的时候,龙沉寻禹走了过来,弯腰毫不费力地抢过小孩儿手里的小木盒。

    “喂!你干嘛!”小孩儿吼道,伸手就要去夺回来。

    龙沉寻禹按住小孩儿的肩膀,厚脸皮道,“我就是狼牙。”

    “你?你就是?”小孩儿不相信,上下打量了一番,“有什么证据?”

    “你耳中听说的狼牙不是长得很魁梧?”

    小孩儿老老实实地点头,“嗯。”

    “难道我不魁梧?”对付一个小孩子,龙沉寻禹轻松的多。

    小孩儿老老实实地点头。肩膀很宽阔,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目前不知道这个送木盒的小男孩的背后主使者是谁,龙沉寻禹决定对他友善一些,格外耐心地问道,“这样,你相信我是狼牙了?”

    小男孩皱着小眉头想了颇久,才摇了摇头,“不对。还有一个特点,我需要见你们这里长得最漂亮的人。”

    龙沉寻禹嘴角抽搐,不知道这个小男孩听到了谁口中的描述……难道狼牙还是个漂亮的男人?!不由得讪笑道,“你真想见这里最漂亮的人?”

    小男孩点了点头。

    龙沉寻禹一把拉过了站在人群外围的阿纳,对小男孩笑道,“他,他可是我们这里的美人。”

    这句话得到了小男孩的认可。他走到阿纳身边,抬头问道,“请问你是占卜师阿纳吗?”

    阿纳抖了抖身子,“嗯,是我。”

    “我家主人说,如果找不到谁是狼牙,就来问你。”小男孩认真地问道,“你来告诉我,谁是狼牙?”

    阿纳看了看龙沉寻禹,又偷偷看了一眼站在身边沉默不语的狼牙。

    不知这个小男孩的主人是谁……竟然这么聪明,直接来找自己询问。阿纳有些紧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龙沉寻禹不断地朝自己使眼色,但是到底该怎么说呢?

    阿纳纠结着转身去瞅了瞅狼牙。

    狼牙一言不发,他不知道这个小木盒里到底装了什么,更不知道为什么龙沉寻禹兴致这么高,竟然无聊到冒充自己的地步。

    最终,阿纳作出了决定:

    “他是狼牙啊。”阿纳的手指向了龙沉寻禹,声音轻柔。

    狼牙不动声色地垂下了眼睛。如果是自己,也会选择让龙沉寻禹来做这个‘狼牙’吧,毕竟龙沉寻禹的地位不可小觑。但是依然还有一丝失落。阿纳,已经不再是自己之前的老朋友时的阿纳了。

    小男孩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嗯,那我走了。”

    众人目送着小男孩离开,龙沉寻禹这才打开了手里的木盒。

    一根小姆手指安静地摆放在了盒手里。

    连龙沉寻禹也倒抽一口冷气,慌忙命令侍卫去追上前来送小木盒的男孩儿。一边独自凝视着盒子里的小姆手指。表皮皱巴巴的,已经开始泛出死白死白的颜色,有一种恶心的腐臭味道。

    狼牙刚想离开,忽而看到了盒子里的小姆手指,不由得怔住了。

    第一个指节处,有一道月牙的伤疤……

    这是……

    狼牙瞬间瞳孔放大,脸色刷的变白。

    伯武惊云小的时候,曾经被一只乌龟咬伤过手指。伤口正好在左手小指的第一个关节处!而且,也是同样的月牙弯的疤痕!如果他没记错,难道刚才的小男孩……

    狼牙眯起眼睛,下一个瞬间,便以最快的速度朝男孩离去的方向奔去。

    他要找到那个小男孩,问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198章 3:心眼比针眼还小的男人

    当狼牙追到岸边的时候,已经临近黄昏。整个湖面上起了一层白茫茫的雾气。狼牙焦躁万分,四处搜寻着刚刚来送小木盒的男孩儿的身影!

    明明就往这边来了,为什么会凭空消失在雾气里?

    狼牙咬牙切齿,眼神里流露着不甘的情绪。为什么他来送木盒,竟然不会留下一句话就走开!

    希望那根指头不是伯武惊云的手指……一想到这里,狼牙的心便开始无端地揪痛起来。

    是谁会知道自己和伯武惊云的关系?

    自己和伯武惊云之间的关系非常隐秘,以至于连狼牙自己也无法给两人之间的关系下一个正确的定义。甚至连坎塔港口所有的毒贩子们都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到底是谁,竟然会将伯武惊云的小指送给自己!该死,为什么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会有谁,他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

    惊云……

    看着面前茫然一片的雾气,狼牙缩了缩脊背,私下里握紧了不甘心的拳头。

    就在这时,狼牙感到背后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转过头去,迎面看到了一张与伯武惊云酷似的脸。只是比伯武惊云多了几分老成。狼牙上下扫视了忽然出现的男人一眼。他在贝弗利呆过一些时日,自然认得面前人,他是十二尚会首席大臣之一,[皋月]的尚会大人,同时也是伯武惊云的同父异母的兄弟,伯武耀。伯武耀早年便被逐出伯武家门,颠簸流离来到了贝弗利,中举后得到圣零鹭泽赏识,一夜之间便被封了众人敬仰万人瞩目的十二尚会大臣之一!

    狼牙并不感兴趣伯武耀的幸运史,在他眼里,只是伯武惊云的哥哥。

    在这个世界上,哥哥永远比弟弟混的好。狼牙就非常不明白,为什么伯武耀的命这么好,即便是妓女所出,也会很快被人赏识。就在伯武耀受众人膜拜的时候,伯武惊云还在拼死拼活继承家业,奉献了青春还有他的身体。

    正因为哥哥比弟弟混的好,所以才需要哥哥处处照顾弟弟。但是狼牙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伯武耀对他弟有一丝照顾与关心!

    这才是狼牙受不了的地方。

    得饶人处且饶人。

    伯武耀真他妈不是个男人。他的心眼比针眼还小。

    就这么狠心,冷冷地看着他弟在男人身下呻吟发马蚤。

    “怎么是你?”狼牙扫兴道。

    伯武耀不动声色,“难道你还希望是谁?”

    “惊云呢?”狼牙开门见山,径自问道。

    “他不会来了。”伯武耀声音沉稳浑厚。

    “他现在在哪?”八年未见伯武惊云,不知道他过得怎样?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处处被黄金楼楼主玩弄,却像个贱人一样,享受在圣零鹭泽的压榨中……你越虐他,他越快乐。

    伯武耀没有说话,直勾勾地看着狼牙。他有权保持沉默,而且他很不喜欢狼牙的态度。从来都没有人给过他脸色看,就连圣零鹭泽看他伯武耀的眼神里,也带着一丝赞许和欣赏。唯独狼牙,让伯武耀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敌意与挑衅味。

    伯武耀的心眼的确比针眼还小。

    当年伯武惊云年少不经事,偷偷在货里掺了面粉,结果闹到了与圣零鹭泽差点翻脸的局面。当初伯武耀明明可以上前求情劝说,但是伯武耀没有这样做!伯武惊云在他府邸前跪了三天三夜,伯武耀只是旁若无人地出出进进,就连伯武惊云上前搭话,伯武耀也会命仆人将他挡开。两人本是兄弟,如今却形同陌路!狼牙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狼牙还知道:当听说他弟弟伯武惊云用处子之身来赔罪的时候,伯武耀竟然笑得出来!

    两人中间弥漫起了雾气。狼牙知道这样僵持着下去也不是办法,便继续问道,“来找我什么事?”

    “你收到木盒里的东西了?”伯武耀淡淡地开口。

    狼牙抑制住了想冲上去痛快地揍一顿伯武耀的冲动,“那是惊云的……”

    “八年了,你竟然这么清楚。”伯武耀的嗓音里带着玩味不清的戏谑之意。“为了那个贱人,值得么?”

    狼牙听到后,心又开始痛了起来,“你骂他是贱人……你别忘了,你是他哥!”

    “他不知道被多少人插过,你去插他,不觉得脏么?”伯武耀嗓音冰冷,宛若毫无温度的刀子,在一点点地剐着狼牙脸部的肌肤。

    狼牙终于忍不住,向伯武耀挥了一拳!

    伯武耀被打的嘴角出血。

    “别这么说……”狼牙气得浑身发抖。

    伯武耀吐出了一口血,笑了起来,“相信爱情,你会被人利用。”

    “什么意思?”狼牙问道。

    “伯武惊云现在在皇上手中,”伯武耀缓缓道,“如果想保住伯武惊云的性命,就该听皇上行事。刚刚的那个小男孩是我找去的,目的就是引你出来,顺便测试一下你心里还有没有惊云。令人遗憾的是,八年了,你好像对我那个滛乱风马蚤的弟弟还念念不忘。也罢,我也已经尽力了。”伯武耀叹了口气,重复着最后的目的:“伯武惊云现在在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