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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桃源种田记第3部分阅读

      重生之桃源种田记 作者:rourouwu

    危险,立刻紧张的围到院子外边。

    “咚!”秦思陶险之又险的避过一块婴儿拳头大的石头,立刻出了一身冷汗。

    “啊!”秦思陶扭头一看,不顾自己还吓得瘫软,心里暗自乐了:这毒妇可是闯了祸了,砸到了大队书记老婆头上,记忆中,这也是个有名的泼辣货呀,有幸可以看到强强对决啦。

    果然,书记老婆一手捂着脑袋气势汹汹的冲进了门,跟小舅妈扭打起来。大表哥大姨都插不上手,姥娘扶着姥爷在旁边气呼呼的看着。

    “死娘们不要脸,欺负自家公爹婆婆这么起劲,居然还打亲外甥,你拿拳头扔,是想把人打死吗?”书记老婆泼辣是泼辣,但是很孝顺,话说这不孝顺的方圆百里就小舅妈这么一户,那是蝎子粑粑——毒(独)一份儿。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们家的事,干你屁事啊,你爪子伸的太长了吧!”

    秦思陶的哭喊声就是这抓挠战的背景音,那个凄厉:“小舅妈你是不是有精神病啊,拿拳头大的石头砸我,你就那么想让我死哇,我不就是阻止你辱骂我姥爷吗,你难道在你娘家也骂你爹老不死的东西啊,我要去公安局告你把你抓起来,你这是故意谋杀未遂!”

    院子里响起小女孩的哭声,秦思陶喊得正起劲,发现一个黑乎乎脏兮兮的小女孩在院子门口放声大哭,一时间居然把秦思陶的嗓门都压下去了。

    定睛一看,这居然是小舅妈家的孩子,他表妹李梅。这破孩子小时候看不出来,大了也很刻薄,不过因为小舅妈的原因,没人愿意跟她玩,性子很独。

    秦思陶又提高了两个调,哭喊着:“我敬你是个长辈,你这长辈刚一见面就给我一巴掌把我的脸都打肿了,我要去验伤,告你故意伤人,蓄意谋杀~”哭的抽噎了几下,又再接再厉:“你这女人对上不敬不孝顺爹娘,住着我姥娘姥爷的房子,还老从他们屋里搬东西,连我妈给姥娘的缝纫机你都抢,你这母老虎凭什么在姥娘家作威作福啊哇~又懒到极点让我小舅给你烧火做饭,也不管你闺女,你爹娘怎么养的你哇~”

    声势很是浩大,院门外里三圈外三圈全是人,估计半个村子的人都来看热闹了。

    “住手!”人群里传来一声大喝,吓得秦思陶差点从房顶上栽下来。

    极品一家亲

    小舅从人群里挤进来,看到两个妇女同志激烈扭打,院子里鸡飞狗跳,院门口蹲着他闺女嚎啕大哭,唔,房顶上还蹲了个比她闺女音量还大的,一时间头大如斗。

    小舅妈见他来了,分了一下神,立刻被书记老婆在脸上挠了一道,立刻集中精神继续扭打,一边大声嚷嚷:“你这死鬼还不过来帮我!”

    书记老婆冷笑,得空一把揪住小舅妈的一绺头发,手上的劲儿一点也不放松,:“呦,你把你婆婆一家当什么?你还嫁个死鬼老公?你以为你是哪个坟里爬出来的白骨精?啊哈,人家妖精长的貌美如花,你顶多就算个夜叉!母夜叉!”

    秦思陶看的那叫一个热血沸腾,正好腿软一屁股坐在房顶上,嘴里还不忘哭号抽噎两声以示自己的存在。见自己老爹来了,小表妹下意识放低了哭声,正好把看的忘了哭大声点的秦思陶又凸显出来了。

    小舅听得院子里闹哄哄的心烦,有兼有书记老婆话里话外的挤兑他和他老婆,更有老婆的威胁在,柿子捡软的捏,先对秦思陶吼了声:“淘淘你闭嘴别哭了!”

    小舅妈不满意的嚷道:“快来帮我把这个疯婆娘扯开!等会儿再揍那个臭小子!”

    秦思陶听得小舅吼他,愣了一愣,想起上辈子小舅结婚前对他也是很好很好的,老妈是长女,跟小舅差了有十几岁,也算是把小舅从小照顾到大的,小舅也一直跟他很亲,有个什么好吃的,也记得给他省下来吃,可是自从娶了这个女人,他就渐渐变了。怕老婆,窝囊废,脓包,不孝子什么的,村人这么说他他也破罐子破摔渐渐麻木了……

    这个时候,彪悍的书记老婆被小舅强行从小舅妈身上扯开,叉着腰大骂:“李胜利你这个窝囊废,怕老婆怕成这个样!你大姐打小这么疼你,你还倒反过来纵着这婆娘揍你姐的孩子!你做人有没有点良心!”她摸了摸自己被小舅妈砸出来的伤口,对小舅恨恨的说:“你知道这伤怎么来的吗?你婆娘拿拳头大的石头砸你姐的孩子!可怜这孩子脸都被这夜叉打肿了,逃到屋顶上,这狠女人居然还要用这么大的石头扔他!结果这孩子差点被这婆娘从屋顶上打下来!你看把我这大人砸的!要是砸孩子身上你们就等着吃枪子吧!

    终于有人把大队书记急火火地从地里扯回来了,秦思陶在屋顶上见到记忆里隐约还有印象的这张老脸,一边心里感叹着救场的警察总是最后一个到的,救场的大队书记伯伯腿脚也不快呀,一边顺着梯子往下慢慢爬。救场的来了,他还是找个脚踏实地的地方安分呆着吧,省的这孩童的腿脚不靠谱,就算是这些日子以来在桃源里锻炼了也不够保险呀。

    “伯伯,”秦思陶抽噎的奔过去,拽着大队书记的衣角,怯生生的躲在他背后。中途路过小舅妈的时候他明显绕了个圈躲开她,让大队书记一见叹气连连,转身蹲下摸摸秦思陶被打肿了的脸,连声道:“造孽呀造孽,这么小的娃你也狠得下心动手,做我们李家庄的媳妇,你当这里是你家,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败坏我们村的名誉!你看看百十里地有哪家像你这样虐待公婆的泼皮!”

    书记站起身扯了扯他老婆:“你赶紧抱着孩子去村头李良那老头那儿抹点药去,跟这种婆娘打什么打,平白折了自己的身份,你还等她陪你药钱啊?算了吧,你看她连自己男人和孩子都不管,还赔你?!”

    书记老婆哼了一声,瞪了书记一眼,转身要报秦思陶,看见大表哥早心疼的把他抱起来了。“妈你照看着姥爷姥娘,我带淘淘去看大夫。”

    书记老婆彪悍,但一般不在外人面前落书记的面子,闻言哼了声,大声说:“他婶子(指秦思陶的姥娘),我带孩子去看大夫,你好好休息,这泼皮再找麻烦你就跟我说一声,别人怕麻烦怕闲话我可不怕,我刚嫁到村儿里你没少照顾我,我可跟那些养不熟的白眼狼一样不知好歹。”

    秦思陶被大表哥抱着走,冲扶着姥娘的大姨大声嚷:“大姨你好好照顾姥爷姥娘,别让小舅妈欺负她们~”闻言看热闹的村民都是一阵无语,这小豆丁操的心真多,话说他家平时也打不成这样,也就李胜利老婆摔摔打打骂骂咧咧的,怎么这小屁孩刚回来一会儿就上演了全武行呢……

    “哐当!”院子里摔东西的声音传来,让人直叹气,有这种儿媳妇/老婆/妈/舅妈,能不折腾么。

    秦思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村里唯一的老大夫李良,身子脑袋都不能动,由着这白胡子老大爷给他往脸上糊一种黑乎乎的怪味药膏,只剩下眼珠转啊转的,把老大夫从上到下从头顶发梢到目力所及的腿脚都扫视一遍又一遍。

    老大夫一脸端庄正气的表情,让秦思陶脑海里总是在“仙风道骨”和“装13”这两个念头之间徘徊不定,但是在脸蛋迅速被药膏的清凉之意压下去了那火辣辣的疼痛之后,定格在了“真有料”这个念头上。顿时眼睛更是一亮,让担心不已的大表哥不由得捂脸,不想看到这个短时间暴露了腹黑难缠本性的小表弟脑袋里有转着什么鬼主意。幸好,这次倒霉的不再是他了。姥爷村子里的李良老头,也是个难缠的主儿,就让这俩人自己折腾去吧。

    大表哥怜悯的看着自家看起来像白瓷娃娃一样的小表弟,心想,姜还是老的辣,你哥哥我就不掺和了,小时候被你大姨我老妈拎到这里治扭伤的时候想恶作剧捣点小乱的时候,差点被这个面善心恶的死老头整的死去活来,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从此再也不敢在这老头这里动什么歪脑筋……

    秦思陶可不知道自家表哥在心里暗暗地幸灾乐祸,他脑袋里只盘旋着一个念头:重生神马的奇遇,难道从这里开始了?他呆呆的盯着眼前的老头,心里一阵鸡冻,上辈子迫于老妈的苦口婆心高中读了理科不算什么毕竟自己不喜欢政治地理神马的,但是填志愿填的不好,分是挺高被调剂到一流大学的二流学校读了个三流的工科专业……距离上辈子想当个中医的理想实在是太遥远了……这辈子还可以从头来过神马的太爽了有木有~

    但是现在可不是拜师的好时机,秦思陶满脸遗憾的又看了老大夫一眼,终于让这老头心里开始发毛,才不得不遗憾的先回姥娘家看看战果。打扫战场,痛打落水狗,也是很有爱的哈\(o)/

    回到姥娘的小院中,发现看热闹的人群都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大队书记蹲在天井(院子)里抽着烟语重心长的教育小舅。见他们回来,看着秦思陶脸上被老大夫抹得成了阴阳脸,把秦思陶扯过去对小舅说:“你姐对你怎么样,你说句良心话,咱村子里的人都看着,从小就疼你这个老小,你说说,你姐的小子到你这第一天,就被你那个败家娘们打成这个样,你心里就没什么想法?”

    小舅抬头瞄了秦思陶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就把脑袋低去了。

    “唉”,大队书记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站了起来,摸摸秦思陶的脑袋,背着手往门外走:“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再不成器,谁也管不了你,但是人在做天在看,你好好想想吧。”

    他一走,小舅也头也不回的往他屋里走去。

    至此,甥舅两人没说过一句话。

    秦思陶回到屋里,问大姨:“小舅妈呢?”

    大姨摸了摸他没肿的的那半边脸:“被你气回娘家了。”

    原来在大队书记出面后,村里辈分高的老婶子们也纷纷声讨小舅妈。众人是柴火焰高,喔不,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把小舅妈气的哼哼的回娘家了,连她闺女都不管。

    秦思陶听了只是暗暗摇头。有些人,这辈子被村里人训了也不长进,连女儿都不顾。其实她走不走也没什么影响,平时她就睡懒觉不烧火做饭,她闺女平时就自己做饭吃,哎。

    拜师神马的,其实很难很难

    秦思陶可怜巴巴的耷拉着脑袋,背着沉重的竹背篓,拖着沉重的步子往李良的屋子里挪。这老头,真是倔,为啥不收他当徒弟哇……为毛小说里的猪脚光环没有在他头上闪现啊……

    “师傅,我把你说的田七找到了……”

    “我可不是你师傅,警告你,可不要乱攀关系。”李良头也不抬的整理簸箕里的草药,冷哼一声:“拿来让我看看,要是对着我给你的样品找还找错了药你可真笨到家了。说你比猪笨都是连累了猪!”

    秦思陶:“……”这老头,嘴真毒哇。话说你不收我当徒弟你就把我当苦力呢?你看看院子里晾的这么多草药,都是你给个晒干的样品让我对着去村后的小山上扒拉着杂草找,我能分辨出这是啥就是老天给我扔了个馅饼砸我脑门上了。要不是我在你这里顺了本《草药品鉴》上还有个不那么抽象的图对照着,我还会像开头几次那样傻兮兮的背回一堆怎么看怎么一样的杂草回来问你是不是啊……

    想到这里,秦思陶差一点忍不住想仰天咆哮了。为毛这老头看我这么不顺眼哇,我折腾完我滴小舅妈兴冲冲跑来套近乎就是为了让你折腾我变相给我小舅妈报仇的吗?说我人品有待考察,性子太烈不是学医的好品性……

    要不是我还能往我的桃源空间里扒拉点草药,我早就坚持不住了哇。

    虽然这么想,秦思陶的身体好像自已有意志力一样自发的抽出架子上的空簸箕,把背篓里的东西一把一把轻轻谨慎的在簸箕里排好,再端着恭送到李良的面前让他审阅“有没有像猪一样什么都吃似的把垃圾杂草都掺混到草药里带回来”。哎,秦思陶苦中作乐似的想,前几天他还是“比猪还傻人家猪还捡能吃的往肚子里扒拉呢你就只会捡没用的杂草一点草药都找不到”呢。

    但是李良师傅实在是个“有料”的大夫啊。他配的消肿药,虽然黑乎乎的有股怪味,但是抹到脸上半天就把小舅妈打的巴掌印给削掉了。

    李良老头满意的检查了一下簸箕里的草药,满意的点点头,端着簸箕就自顾自的去晒了,连个轻蔑的眼神都不给他。

    秦思陶松了口气,又是庆幸又有点失落。不过……失落,难道他被这个古怪的老头弄成受虐狂了吗……秦思陶打了个冷颤,正好让李良看见。

    李良心里其实对秦思陶还是比较满意的。但是从秦思陶刚开始时的表现看,他还是太过跳脱,不够稳健,太过张扬,不知收敛。须知枪打出头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秦思陶整治他小舅妈的事,虽然是李胜利家的泼皮无赖不孝顺,可是他让他的小舅妈吃了大亏,未免让明白人在心里嘀咕他不够厚道。为医者,重在医德,他这性子太过嫉恶如仇,还需要打磨打磨,好好地打磨打磨。

    可怜的秦思陶,你离熬成正果,还差很远呢。

    秦思陶一屁股蹲在李良院子里的石头墩子上休息了一会儿,从篓子底摸出两根黄瓜来,往院子里的井里压上一盆水洗干净,颠儿颠儿地跑过去孝敬给师傅(虽然他还没被承认,但是他绝对不会放弃的)。

    李良净了净手,也不客气,慢慢地踱回正屋里享用去了。这小子,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普通的瓜果蔬菜都是最有味儿的,眼光不错,是个学医的好料子,连摘个菜都能把最好吃的摘来,采药入了门也是如此。不错,不错。

    秦思陶累得连指头都不想动了,慢慢地挪回石墩子上坐着歇息。这一篓子田七,可是他按着医术上说的适宜生长的地点摸遍了村子后边的小山才找到的。他上辈子就是个完美主义者,这辈子也改不掉,连个田七叶子也总想找品相好的(这毛病就是龟毛),可累死他了。

    秦思陶有一口没一口的啃着黄瓜,意念巡视着自己的空间。他就跟守财奴似的,喜欢有事没事盘点一下自己空间的物种丰富度。

    嗯,桃树,樱桃树,果么树,这桑树是前几天去小姨家的时候从她家屋后里的收得小桑苗,这么快就长这么大了,还有桑葚哇。这块地上是从大姨家大棚里顺的黄瓜,和上次姥娘姥爷买的种子长出来的黄瓜丝瓜苦瓜西红柿豆角胡萝卜什么的各种蔬菜种在一起。这边用意念挖出的池子里种满了从大姨家荷塘里弄来的莲藕,荷叶田田,间有莲花,清香扑鼻。这个区域放着上次和大表哥去林子里弄来的长木耳的枯木,已经被她摘了好几茬了,可惜在空间里,有保险的功效,没法晒成干,空间也不是万能的啊,只能偷偷找个没人的地方用大姨家顺来的塑料布垫在地上拿出空间来晒。这是在大舅家门口顺来的国槐苗,好像槐米是种药来着,可是李庄这个村子里家家户户都种了很多国槐,每年有槐米的时候都有小贩来收,并不罕见,李大夫院子里也有两颗,所以他从来都没让秦思陶去弄槐米,秦思陶也不知道这个具体是怎么入药的。大舅妈也没注意到她家门口槐米落到地上长出来的小国槐苗没了,让秦思陶等着看她咆哮的心失落不已……

    当当当当~离桃树和泉眼最近的这块地,种着这段日子以来秦思陶被李大夫打发去采的草药,虽然比较常见,现在比较便宜,但是架不住以后重要涨价比较狠啊,现在慢慢找,总会把这块地种上比较贵重珍惜的药的。其实药也不是全种在这块地上的,他可是按着老头的《草药图鉴》种在空间里比较适宜草药生长的地方了。

    每次被李良整的坚持不下去了的时候,秦思陶就默默地用意念扫视自己的草药收获,就跟前世每天设定时间玩开心农场收菜一样充满了幸福感。这让不明就里的李良还认为这小子越来越沉稳了,正所谓歪打正着。

    唔,这里种的是他采药路过大舅家的玉米地时顺的玉米苗,嫩嫩的很甜,像是后来的水果玉米都没有这个有玉米的清香。他也算是为大舅妈间苗了哈哈。话说自从弄了玉米他才发现桃源空间可以根据他的意愿控制植物的成熟度,玉米想嫩就嫩想老就老,哈哈。

    哦,槐树底下还有蘑菇呀,一嘟嘟肥大的蘑菇,虽然灰扑扑的,但是总是让秦思陶想起烧烤蘑菇的美味~蘑菇地的外围还用意念隔出了一块块专门种毒蘑菇,有上次和大表哥一起去发现的据说有麻痹效果的灰色小蘑菇丁,也有他采药时发现的色彩比较艳丽的一看有毒的几种蘑菇。

    秦思陶摸着下巴,笑眯眯的想,该怎么试试这蘑菇的效果呢?嘻嘻。

    赚钱神马的,其实也很难很难

    试药,这是个耗钱的活计。但凡一种新药要投入使用之前,都要经历一系列的临床试验。但是,问题是,该用什么去作临床试验的呢?小白鼠?完全买不到。老鼠?算了吧,一提起秦思陶就想打哆嗦……前世还有流行过出血热这种恐怖的疫病,俗称鼠疫,实在让人心寒。虽说广东人冬季的时候能把老鼠干卖到60一斤的高价,但秦思陶这个北方人完全不能想象广东人都拿这些老鼠干能干些什么……再常见一点的,就是兔子了,众多可怜可爱的兔子为伟大的医药事业折腾的又吐又泄又抽搐,厄,秦思陶还是比较倾向于用兔子试验一下蘑菇的用途。

    但问题是,兔子从哪里来呢?

    如果没有体力去野外捕获一只的话,那么就去买一只吧,而且不确定功效的蘑菇有好几种,万一有一种把兔子折腾死了……所以,还得有备用的兔子。

    于是,这得需要一大笔oney啊,起码对目前外表年龄5岁的秦思陶来说,这是相当大的一笔钱。

    秦思陶盘腿坐在姥娘的炕上,s了一下沉思者。

    卖水果?众多空间拥有者们的常用敛财手段,一般用于筹集第一桶金。但是,请注意,秦思陶一个小豆丁,怎么会有大人放心他一个人来卖水果?恐怕每个看见他摆摊卖水果的人都会这么疑惑,估计大家围观的不是水果,而是他了。这条路可以等他大点再说。

    请大表哥来卖水果?那怎么向大表哥解释水果的来源?幼儿园的同学的家长给联系的?算了吧,大表哥不是白痴,他一个5岁的小豆丁哪来的这么大的面子和人脉?寻常人家的孩子5岁大还在玩泥巴呢。此路不通,算了吧。

    写小说?唔,让他想想看,现在的书店好像就卖个小画书《故事会》和《童话大王》什么的,因为他只记得小时候看过这些了。自从识了字,他就迷上了小画书《故事会》和《童话大王》。小画书这种东西,他没有画画的功底,pass;《童话大王》是郑叔叔自己的天下,pass。那么,《故事会》?以一个正常的5岁孩子的阅历,他是不可能写出什么寓意深刻的讽刺社会不良现象的故事的,各地的传奇小说也不是孩子能用稚嫩笔触描绘的出的。虽说他里子里已经跟稚嫩这个词不沾边了,可其他人不知道啊,可不能整出个多智近妖的形象来。

    那他还能干些神马啊?唔……

    啊,对了,故事会后边的笑话!啊哈,这个积少成多也很好嘛。过些年烂大街的段子,现在还是很新颖的。嗯哼,搅动脑筋(?)回忆回忆~

    咳咳,为啥她先回忆起来的都是些荤段子捏?唔,都怪前世还是秦思桃时,宿舍里那帮色女,天天卧谈会都老提供黄|色素材……还有手机uc刷不出网页时老出现荤段子引你乐一乐……擦,这辈子咱可是个单纯的,清纯的,小豆丁……

    秦思陶苦思冥想,终于就着从姥娘灶里拣出来的黑木炭条在姥爷卷烟的纸上写满了他所能回忆起来的所有内容比较和谐的笑话,等到了例行去李良大夫家里报道的时候偷偷用他师傅的纸笔重新抄了一遍,偷偷自己跑了1个小时去镇上的邮局买了个信封和邮票并一本《故事会》,以他爹的身份地址投了个稿。

    唉,就算这些笑话被采用了,这钱短时间之内也拿不到手,而且之前还得跟秦爸通通气,不能被秦妈没收了。

    幸好秦爸秦妈明天就要带着老哥秦思行来老家了,没想到时间这么快,学校放暑假了。虽然老爹不在学校工作没有暑假,但是星期六星期天的休息也够让他来看看最心爱的小儿子了。到时候,先跟秦爸要点钱~以秦爸疼秦思陶的程度,他一星期的烟钱都能全给他哈哈。

    又到了五天一次的集市,秦思陶提前一天跟李良告了个假,说是晚点过去,让这老头阴阳怪气的讽刺了他半天,说他孩童心性,贪玩误事。秦思陶对这个一个月了都不肯承认他的腹黑老大夫已经无力吐槽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自己也没被收徒,至今只能被指使着采采药、干点活,最多可以借点医书看的学徒式生活已经麻木了。该咋样咋样,爱咋地咋地呗。

    这次的集市赶上农历十五,是个大集。农村每隔几天都会有个集市,届时很多的人都回来赶集,也有很多人拿着自家种的菜、果树上结的桃子之类的果子、家养的鸡鸭鹅之类的来卖,也有摆摊卖各种吃食的,有种油炸糖果子秦思陶打上辈子起就非常喜欢,可惜后来因为比较费事,没有人卖这个了,让吃货秦小幺非常遗憾。

    秦思陶和姥娘姥爷一出村子,就在村外马路边上看见有油炸糖果子的摊子,立马两眼放光,让姥娘好笑的跟在他后边去付钱。

    姥爷撇撇嘴:“男孩子,喜欢吃甜食,娘们唧唧的。”

    姥娘翻了个白眼:“那你别吃!娘们做的饭你也别吃!”

    姥爷:“……”

    秦思陶欢乐的左右手一边一个糖果子,用塑料袋裹了手,拿着吃的很嗨皮,嘴巴塞得满满的还得挤出个空来说话:“青菜萝卜给有所爱嘛,姥爷你爱吃咸我爱吃甜而且我也不知爱吃甜呀~”秦思陶迅速解决掉右手拿的糖果子,扔掉塑料袋,用手背擦了擦嘴巴,笑嘻嘻的说:“我最爱的是甜辣酸辣口味~姥娘我想吃你做的酸辣鱼~干煸辣肉丝~糖醋排骨~”

    “小馋猫,去集上买了肉和鲤鱼,明天就给你做。”姥娘立刻满口答应。

    姥爷酸溜溜的说:“你别看你老娘今天最疼你,明天你爸妈和你哥来了你就不是最受宠的了,没听见你姥娘说明天才做嘛。”

    秦思陶左手上还拿着糖果子,小肚子已经吃的很圆了,一时半会儿不想吃别的,才不在乎呢,不过看姥爷酸溜溜的样子,就安慰他:“姥爷你别吃醋,老娘虽然最疼我,也很疼你的,不会让你吃不到她做的饭的,真的,你别担心。”

    殊不知他以一个唇红齿白小正太摸样说这种安慰之言实在是老气横秋,把姥娘逗乐的,没有否认。

    姥爷终于舒了口气。

    一到集市的地界,早有预谋的秦思陶瞄准了卖牲口家禽的摊子附近的大柳树,往那儿一蹲,就说自己累的走不动了,姥娘怎么说都不动弹。

    姥娘实在是无奈了,想让姥爷和他一起在这儿呆着,她自个儿去买,秦思陶不干。笑话,姥爷跟着他他怎么去看看有什么可以赚钱买兔子的机会啊。

    于是秦小幺就差满地打滚求姥爷跟着姥娘帮她提东西了,再三保证自己就蹲在卖羊地界前拔草喂小羊。好在卖羊的是大姨村子里的,姥娘认识,托他帮忙看着秦思陶,才不是很放心的领着姥爷去买菜了。

    秦思陶蹲在小羊前边,琢磨着可以考虑养一只母羊,每天喝个羊奶什么的。这个是合理支出申请,等明天秦妈来了就可以了。虽然说羊奶有点膻味,搁点杏仁粉就行了,比牛奶营养多了,就是需要每天挤奶,这个活计秦妈可不会干,但是比较轻松,自己平时除了去李良那里找虐也没别的事干,姥娘姥爷一直以为他在李大夫那里玩呢,放心的很,他去小山上采个药什么的还可以顺便让小羊吃吃草。不行就在空间里种点羊吃的草。

    他随口问了句母羊和小羊的价钱,在这个时代还是不算便宜的,估计得先求求秦爸让他敲敲边鼓。

    秦小幺又往卖小鸡的摊子那儿挪了挪,一问,才3毛钱一只,看着卖羊的熟人那里有了生意顾不上他,就央了卖小鸡的阿婆帮他挑了两对一公一母的,掏出身上带着的零花钱买了下来,放到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又偷偷挪到大树后边收了一对放进空间里,还特意圈出块儿地,偷偷收了片草进去。

    秦思陶问了问卖种鸭的摊子,又买了两对小鸭子,如法炮制,留下一对放在黑塑料袋里装样子。又想往买兔子的那里凑。这家卖的是下的套子得的野兔,他家的孩子还用麦秸秆笼子装着几只小的在旁边逗弄,估计是大人觉得这么小的兔子卖不上价钱,就让孩子玩了。秦思陶有点口渴,就偷偷往装糖果子的红色塑料袋里转移了两把樱桃,一边吃一边蹲在那里。

    卖羊的熟人结束了生意,见他跑的远了,忙招呼他回来,秦思陶只能不情愿的溜达着慢慢往回走, 发现那个玩兔子的孩子居然跟在他身后,见他回头,问:“你吃的啥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将要放进嘴里的那颗樱桃。

    秦思陶挑了挑眉:“樱桃,怎么,你没吃过?”

    抱着小兔子笼子的孩子诚实的摇摇头,眼睛像黏在秦思陶手里的樱桃上一样:“我拿一只小兔子跟你换5个吧。”

    秦思陶断然拒绝:“不成,没了母兔子这野兔养不活,玩一阵就死了,你都玩了好一会儿了,没看见这兔子都蔫了吗。我这樱桃可不是北方能见到的南方水果。”

    “不过,”秦思陶慢条斯理的说,“你把这5只兔子任我挑3只,再把笼子给我,我就把这袋子全给你,包括这半根油果子。”

    估计这孩子也是个吃货,一听这话,把兔子笼子往j商秦小幺的怀里一塞,也不要就夺过秦思陶手里装糖果子有点油乎乎的袋子就往回奔了。

    秦思陶:“……”

    赚钱在这农村不容易,以物易物也挺划算的嘛。

    太后驾到的效果

    因为姥爷家的房子间给小舅一半当做他的房子,房间小了很多,秦爸和秦妈带着秦思行来了就住不下了,所以要到大姨家去住,她家房子大,而且大姨夫为人忠厚热情,比起整天骂骂咧咧的小舅妈和木讷寡言的小舅,这显然是个更适合女儿和姑爷回来住的地方。

    对此秦思陶十分赞同,生怕他家太后知道他被小舅妈扇了耳光之后大发雷霆再跟小舅妈起冲突。但是没想到老妈先给大队书记打了电话通知姥娘她们会先回娘家再去大妹家住。

    秦思陶苦着脸,暗暗祈祷老妈不要听人讲他的“光辉业绩”。

    从集市上回来,秦思陶从纸箱子里抱出小狗阿福。阿福跟刚被大表哥要来的时候长大了一点点,精神好了不止一点,每天深夜都被秦思陶偷偷带进桃源空间里洗澡,所以毛很干净,眼睛总是水汪汪的,眼神总是很无辜。也许在狗贩子那里收到了什么伤害,胆子很小,也不向其他的狗那么爱叫,只要秦思陶在屋子里,他就跟在他脚边,撵都撵不走。

    秦思陶拿阿福的专用食盘——那天在集上捡的瓦片,给它倒了点空间水喝。姥娘去灶屋整理买的菜去了,姥爷蹲在屋檐下抽烟,看不到屋里秦思陶干什么,所以秦思陶放心的从空间里弄了不少水给阿福,顺便看了看之前放在空间里的鸡鸭和兔子,看见它们还在他用意念圈出的地界活动,放了心,又看了看塑料袋里的小鸡小鸭小兔子,发现这些都蔫了,见阿福喝饱了水围着自己打转,就拿过瓦片,想喂喂鸡鸭兔。

    阿福见自己的专属食盘被主人挪用了,顿时不干了,小喉咙里呜呜的叫着,弓起背威胁着这些已经蔫了的动物。

    秦思陶无奈了,怎么占有欲这么大呀,还得再去找个破瓦片,真麻烦。正好姥爷抽完烟回屋,见秦思陶又在摆弄他的小动物,问:“你妈明天来了,你怎么跟她说你把自己的零花钱全买了这些动物?”

    秦思陶鸵鸟似的把屁股高高撅起,假装专心看小兔子。

    姥爷摇摇头,不去管他了。

    秦思陶偷偷弄了个桃子,蹲在门口,吃了一半,把剩下的往鸡鸭兔前面一放,任他们又啃又啄又扯。阿福也凑过来,把这些比它还小的动物吓得唧唧嘎嘎乱叫,兔子不会叫,努力把自己缩到笼子角落里。

    秦思陶又好气又好笑,把它往背篓里一放,把鸡鸭放到阿福原来住的纸箱里,连同兔子笼子一起挪回屋子里,跟姥爷姥娘说了一声,往李大夫那里跑。让姥娘嘀咕他整天往李大夫那里呆着都不着家了。

    出了门,他就把阿福收到空间里让他自己扑腾去了。

    李老头一如既往的阴阳怪气,不过估计是考虑到秦思陶赶了个集很累,也没叫他去采药,扔了本医术给他看。

    秦思陶一见封面,就嚷嚷:“看过了看过了,换本~”

    李良气的吹胡子瞪眼:“看过了你记住了吗?在这里瞎嚷嚷。”

    秦思陶做出了个很萌的表情问他:“看过了就记住了呀~难道你看一遍记不住吗?”这辈子,记忆力居然很棒很棒,可能跟桃源有关系吧,上辈子他可没有这过目不忘的本事,看他的历史政治成绩有多惨不忍睹就知道了。

    李良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难道这小子早慧若此?他都没发现……但是这不是他能把他收在门下的理由。他无儿无女,孤寡一人,性子不讨喜欢,旁人说他阴阳怪气完全没错,最讨厌小孩子撒泼打滚,虽然这小子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看,除了性子太嫉恶如仇,没旁的小孩那么讨厌,也还是不行。

    他默默地换了本医术给秦思陶,阴着脸一摔门帘出去了。

    秦思陶定睛一看,是本《黄帝内经》,书页上还有很多批注,估计是李良的心得,满意的往李良堂屋里的八仙椅上一坐,慢慢地看。

    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时候秦思陶就心神不宁。

    右眼皮一直在跳。

    到底是左眼跳灾右眼跳财还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捏……

    这种诡异的心神不宁状态一直持续到中午,秦思陶以为没事了的时候,刚从姥娘家里出来要去李大夫那儿,就遇上姥娘村子里平日和他经常一起去山上玩(?)的一个小子——小东子,他嘻嘻哈哈的锤了秦思陶一下,当胸,让上辈子是个女生的秦思陶差点给他来个防狼十八式之最狠毒的一式……

    嗯哼,鉴于人矮腿短力气小,只踢到人家膝盖……这小子还特别委屈的冲秦思陶嚷:“你干嘛呀,我好心想跟你通风报信,你居然还踢我,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秦思陶翻了个白眼:“我有没干亏心事,用不着你通风报信。”

    小东子揉着膝盖,幸灾乐祸的说:“你干了,真的。”

    秦思陶作势要揍他:“再消遣我我揍你哦~”

    这次换小东子冲他翻白眼了:“你忘性这么大啊,你忘了你先前把你小舅妈气跑了啊?人家从娘家回来了~啧啧,当初你好胆儿!咱全村的小子都佩服你能跟这婆娘杠上,还爬到屋顶上跟他对吼……”

    “气跑?屋顶?对吼?”秦思陶背后传来一个愤怒的女声,让他全身立刻僵硬,慢慢地转过身去,看着他家太后从转折的道上出现,后面跟着秦爹扛着行李打包,他哥秦思行右手拈着根狗尾巴草吊儿郎当的走在最后面。

    秦思陶看着太后气冲冲的大步向他走来:“你就是这么乖的?真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秦思陶下意识的拔腿就跑,秦妈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喊:“臭小子你给我站住!再跑让我逮住看我怎么抽你!”

    秦思陶一个激灵想起了上辈子他还是闺女时旁观他哥秦思行犯了错误被更年期的太后用皮带抽的场景,下意识的跑的更快了。

    跑的往常常去的院子里,他立刻把木门一关,在门后上了个门闩,然后长出一口气瘫着倚在门上——他下意识的又跑到李良这老头这里来了。

    李良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干什么呢!这么大动静!”

    秦思陶身后的门被太后敲得砰砰响:“李大夫!给我开个门!”

    李良就在屋里喊了句:“你小子把门关上干嘛?开门!”

    前有狼后有虎,呜呼,小命休矣~

    秦思陶磨磨蹭蹭的蹭到门口顺着门缝瞄了一眼,妈妈咪呀,太后真火了……

    他猛地一抽门闩然后哇哇大叫着奔着一路小跑进了李良的卧房,把门一关,发现木有门闩木有门锁……

    秦思陶丧气的蹲在地上,听着秦妈跟李良老头叙旧客套两句,问了问秦思陶在哪儿,李良老头手一推,卧房的门应声而开,露出了蹲在门后的、被门顶了个狗□的秦思陶童鞋。

    关于学医的讨论

    秦思陶怏怏地趴在床上,脸蛋被枕头挤得微微变形,用一只眼斜瞄秦思行。他家大哥听大表哥讲了他的壮举,联系到目前他的下场,正乐不可支的捶床……

    好嘛,大姨和大表哥正好赶在秦妈把他揍了一顿屁股拎回家的当口赶着牛车到了姥娘家,这下丢人还能更彻底一些吗?

    堂屋里,秦爹还处于刚到丈母娘家的微微坐立不安中,听到秦家老大这么嘲笑他弟弟,生怕自己的小儿子被气的再干出什么不靠谱的事儿,就秦思陶的大姨描述的场景看,当时这臭小子有可能从房顶上掉下来,让他一阵后怕,也恨不得揍淘淘一顿。但是看老婆拎回屁股被抽得有点肿的儿子,又心疼了……

    秦妈颇有气势的从门外进来,穿过堂屋进了卧房,看了看趴在床上试图用眼神抽打自家哥哥的秦思陶,冷哼一声:“离了爸妈就犯抽,还是回家呆着吧你!回去上幼儿园!”

    留下如遭雷劈的秦思陶,施施然回堂屋跟姥娘姥爷大姨说话去了。

    大表哥扑哧一笑,转头跟大哥出去逛去了。

    秦思陶看他们都走了,留下自己一个,闲得发慌,就想拿本书看看转移一下注意力忽略屁股上的痛,结果上次从李良老头那里借的《素问》放在床旁边的小桌上,用手够不着,总差着一个巴掌的距离,他一咬牙一发力……够是够到了,上半身扑过了界手挨到了地,下半身挂在床上,扯得屁股一阵痛。

    秦爹听到声响,忍不住跑过来看看小儿子。结果看他差点掉下床,忙把他拎回床上。

    “这是什么?”秦爹看秦思陶摔到地上都不忘了把书攥紧了,好奇的凑过来看书的名字,“素问?呦,还是古文呢,儿子你看的懂吗?”

    秦思陶终于为了自己顶着个5岁的壳子总要掩饰自己其实啥都会感到不爽了(喂,你撒腿就跑还被你娘揍的时候你叫的那么大声是为什么呀),有气无力地回到:“生命在于学习……老爹你儿子有幸正在学习……”口胡!对于上辈子是女生的秦思陶来说这可是拿手好戏,她高考语文考了130多分呢……区区文言文,上辈子她虽然不会写文章,看懂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这是讲的什么呀?给我讲讲呗?”秦爸饶有兴趣的考问秦思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