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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偷你妹第12部分阅读

      重生之偷你妹 作者:肉肉屋

    能是因为还存在着对司空摘星身份怀疑,叶孤城一开始并没有自报身份,但是被车夫一提叶孤城也只好换上那公正表象,开口表示会帮司空摘星主持公道。

    有些人得天独厚,天生就有着让人无法抗拒魔力,叶孤城就是这一类人,在他认真眼神注视下,不知怎么司空摘星就吐出了他大哥名字,“司空射日。”想他大哥已经背了那么多黑锅了,多背一个估计也不会又什么问题。他断然不会知道就是他说出口这四个字,在之后串连出一系列司空家大灾难。

    身份不一样,受待遇自然也就不同,原本在夜里紧闭城门,只因为一块平南王王府令牌便立刻大开,毫无任何阻碍放行,若是换了寻常百姓,恐怕就是要在这城门底下淋上一夜雨。

    马车进了城先是驶向了医馆要为司空摘星治伤,摘星就趁着男女有别借口在离开叶孤城和那马车夫视线后立刻找机会溜走了。

    翻窗回了客栈,大晚上也不方便找小二要洗澡水,司空摘星只能换下了衣物,随便找了一块干布把自己从上到下擦了一遍,倒上床勉强睡过去。一身泥,在加上身上几处淤青,司空摘星翻来覆去就是睡不安稳,第二天天刚亮,便立刻带上了备用人皮面具,也没管小二和掌柜对自己何时回来诧异,连忙让他们给自己倒了一桶洗澡水。

    洗洗弄弄到了巳时,瞧时间差不多快临近中午样子,便出门去找了陆小凤,也不知道那人昨晚查案查得如何了。

    兄债弟偿

    “咯咯”被人闯开密室里有一种奇怪声音,细小但是在安静中却有很明显,是司空摘星在打牙颤。

    我还没说他坏话呢,他怎么就出来了?这还让不让人活啊!睁着一双圆溜溜大眼睛,司空摘星坐在地上仰望着西门吹雪,惊得心里慌慌,喉结上下滚动,司空摘星好半天才发出一个单音节,“你……”

    西门吹雪没管摘星说什么,盯着他脖子上枷锁盯了半饷,举起自己乌鞘剑就要凌空劈下。

    眼见自己头顶上银光闪烁,司空摘星立刻就反应过来对方要干什么,马上把手上镣铐往前伸了半寸,脖子往后缩,就等着西门吹雪一剑把那困了他一天一夜破锁给劈成两半。

    “铛”得一声,乌鞘剑和玄铁镣铐撞击发出一声脆响,不小振荡晃得司空摘星脖子被铁铐勒得一阵生疼,眼泪水在眼眶里滚了两圈之后又立马被司空摘星自己收了回去。两手晃了晃手上链条,居然就只开了条指甲缝粗细小口子。

    抬头回望着脸色不善西门大侠,司空摘星吞着口水说:“要不,你拿我刀再试试?毕竟剑不是用来砍。”刀是用来砍,剑是用来刺,鞭子是用抽,这话也不知道是谁告诉摘星。现在看到西门吹雪那把世间无双宝剑居然奈何不了一付半旧不新破锁,司空摘星顿时明白了这句话里意思,干什么事那得用什么货。

    感觉自己面颊上被冷冷扫了一眼,司空摘星提着心眼紧张注视着西门吹雪动作,万一这位大侠一个不爽,觉得他劈不开铁链糗事被自己知道,要杀人灭口怎么办?我亲二哥啊,你怎么还不快点从西域回来啊!你弟都要被杀人灭口了。

    果然,大侠就是大侠,用小贼之心度大侠之腹是大大不对。西门吹雪没有半点要杀人灭口意思,只是用他一贯处变不惊缓缓地收起自己剑,然后从雪白衣服里掏出两把黑不溜秋钥匙……

    有钥匙你不早拿出!你有病啊!

    不敢当着人家面吼出来,司空摘星只好用看智障眼神瞧着西门吹雪,他又一次肯定,这个人人敬仰万梅山庄新庄主脑子绝对不只一次被门夹过。

    可是当司空摘星被解救出来之后,他猛然发现原来根本不是西门吹雪脑袋被门夹过,而是他司空摘星脑袋被驴踢过了。

    不过是被人抓起来关了个小黑屋子时间,他司空摘星怎么就从官府面前人人喊打盗贼头子变成了收人敬仰一代侠义之士了?最奇怪还是陆小凤那家伙,怎么也从被官府利用倒霉蛋摇身一变成了智勇双全江湖后起之秀?太诡异了吧!到底他被抓起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小鸡,你把犯人抓住了?”

    背后有西门吹雪跟着,司空摘星深知自己那点轻功逃不出对方五指山,所以在看见陆小凤一瞬间立刻往他边上窜,一边明着向陆小凤确认有没有抓住犯人,一边暗着甩眼色问他为什么西门吹雪那个大冤家会在这里?其实这样做还有个好处,那就是顺便给自己找个垫背,找点踏实感。

    可谁知道,陆小凤那家伙看都不看就把司空摘星往边上一推,踩着摘星脚板就朝花满楼就跑了过去,殷勤又热切询问,“花兄你没事吧?”

    抱着被踩脚原地跳了几下,司空摘星鼓着个包子脸,唉唉叫了几声后瞪着陆小凤和花满楼方向不知怎么就是一肚子火,我认识你多少年啊,你认识那瞎子才几天啊?居然为了他踩我?好你个路臭虫,死三蛋,以后别找我借买酒钱。

    在陆小凤背后又是做鬼脸,又是插眼珠挥拳头,司空摘星愤愤不平了好一会儿,突然觉得自己背后特别凉飕飕。回头一看西门吹雪那双乌黑眼珠子盯着自己眨都不眨一下,甚至还隐隐往外泛着杀气,怎么看都让人慎得慌。

    我什么都没做啊!他干嘛那样苦大仇深看着我?我不过就是有时候在背后说他坏话,他用得着那么小气嘛?抖抖索索转回头,司空摘星越想越害怕。最后干脆什么也没说,就弓着背猫着腰一瘸一拐这里窜一下那里窜一下,也不敢回头跑进了树林子里面,打算开溜。

    在他背后西门吹雪也什么没说什么没做,脸上表情甚至都没有任何变化抬脚跟进了树林。

    大约一盏茶功夫后,陆小凤脑子突然灵光一闪,语气尤为凝重问着身边花满楼,“花兄,你有没有看见司空摘星?我刚才好像瞧见西门吹雪了。不行,我得赶紧告诉他。”

    花满楼点了点头,摇着他扇子说:“方才有人将我与司空兄救出后,司空兄就匆匆走进树林离开了,似乎有何急事,不知……”

    陆小凤顺口接下去问,“那你有没有看见救你们人长什么样?是不是穿着白衣,拿着一把形状奇怪剑,整个人看起来就跟天山上下来雪仙似?”

    花满楼沉默不语,摇着扇子继续笑。

    “花兄?”

    “……陆兄,在下看不见。”

    “……”陆小凤也沉默不语了。

    树林子里,司空摘星故作镇定走了老半天,就是想要甩开西门吹雪,怎么奈何他身后那个早就可以做到踏雪无痕,落地无声绝顶高手似乎故意要引起司空摘星注意,时不时得就踩个落叶发出点声音提醒司空摘星还有个大活人在他背后跟着。

    像螃蟹一样横着朝左边移三步,后面脚步身也跟着朝左边移了三步,再横着朝右边跨了五步,后面人便也往右边走了五步。

    司空摘星一会儿小跑,一会儿没事跳两下,冷不丁还学刘翔做几个不标准跨栏动作,甚至闲得慌还复习一下小偷垫脚走路基本功,可就是这样花样百出抽风逃跑法始终没有把身后人给甩掉。而他一刻不停奇怪举动更是吸引树林子里几只夜行动物看猴戏似地,睁着一对对泛绿光眼珠子溜溜得跟着他转悠。

    折腾了好一会儿,原本就一天一夜没怎么吃东西司空摘星终于受不了,心想着大不了就是天掉下来碗大个疤,伸头一道缩头也是一刀。深深吸了几口凉气,撞了撞胆,司空摘星背过身去低着头套近乎问,“西门兄,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

    既然,陆小鸡和花瞎子都没事叫对方这个兄,那个兄,那自己也这么叫西门吹雪好了。而且这样叫还能提醒西门吹雪,咱两是世家,那他就不会对自己干什么了。恩,就这样叫。想着,司空摘星还点点头觉得自己想没错。

    谁料司空摘星这一走神,西门吹雪就从怀里抽出一张纸,甩了一下展开在司空摘星面前。

    熟知西门吹雪寡言个性,司空摘星明白这次西门吹雪会出现在这里事情绝对和这张纸上内容脱不了关系,于是便眯着眼睛,借着被树叶遮挡了好几层微弱月光辨认起了纸片上内容。

    只是光线实在太暗,司空摘星看了半天,最后也就认出了断断续续几个字,还有他二哥落款,看笔迹应该是二哥写没错,可是到底纸上写得是什么呢?

    “这里面写了什么?天太暗,我看不清。”小心看了看西门吹雪脸,司空摘星惦着心问,不会是二哥在西域出事了吧?

    “……”西门吹雪沉默了片刻,然后伸出他纤长手指指着司空摘星说,“你哥欠我钱,你抵债。”

    “什么?”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司空摘星,直直看着西门吹雪,睁着一双有灵气大眼睛,愣是没听明白刚才西门吹雪说了什么。

    “兄、债、弟、偿。”指着司空摘星,西门吹雪这次一字一顿只吐了四个字,乌黑眼珠里闪过一丝意义不明亮光。

    白狼叼猴子

    盯着白纸上黑字,司空摘星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自从西门吹雪拿出这张纸之后,他最少研究了这纸片看了有三四个时辰。可现在天都亮了光线也充足了,可司空摘星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眼前东西都跟一张卖身契差不多啊。

    纸上字他每个都认识,而且可以确定是这确确是他二哥司空揽月手笔,可是为什么这些字组合在一起他就有些看不懂这纸片上内容了呢?

    难道说西门吹雪和二哥掰了?两个人在闹分手费?西门吹雪要把这几年往二哥哪儿送东西全拿回来?而那些东西恰巧又被二哥用没了,所以二哥就把我卖给他来抵账了?不至于吧!这西门吹雪未免太小气了,分手还搞资产回收啊!

    但这似乎也说不通啊,二哥怎么会没钱呢?他这么多年兜售贼赃赚钱都够换成黄金造游泳池给人洗澡了,而且西门吹雪那几年里给二哥送东西全在二哥小仓库里堆着啊,没见少了什么,没理由要拿我去抵债吧!

    难不成……

    “那啥……我二哥在西域过得还好吧!”司空摘星蚊子叫问了一句,该不会是二哥在西域找了个新财主,把西门吹雪给甩了,然后为了给西门吹雪消火就拿我当猴供他消遣吧?

    头朝司空摘星微微偏了三厘米,冷冷眼光在司空摘星那带着人皮面具脸上停留了片刻,西门吹雪也不说话,端起桌上清茶抿了一口。似乎又把所有问题原封不动打回给了司空摘星自己猜测。

    额头上留下三颗大汗,司空摘星举起卖身契挡住自己脸,不知为什么他就是害怕被西门吹雪看到,总觉被他看见就没什么好事。尤其是这种自己百分百认定对方情场失意时候。作为曾经被西门吹雪揩过油好孩子,以及甩了西门吹雪司空揽月弟弟,司空摘星觉得自己处境非常尴尬,鸭梨很大,非常大!

    “你看我这人笨手笨脚,洗衣烧饭什么都不会,而且你家也不缺佣人,要不你等几天,我回家找我爹拿钱还你行不?”把脸埋在卖身契后面,司空摘星咬着嘴唇问着。虽然他很清楚西门吹雪不缺钱,无非就是想要消遣人玩,但是,这个被他消遣倒霉孩子能不能不是自己啊!!!

    西门吹雪摇头。

    “要不,你看看有没有想要剑谱什么,我去给你偷来抵债吧!”司空摘星说着还垂下了两条宽面条泪,显得自己无比可怜和委屈。

    西门吹雪依旧摇头。

    老大您别这样啊!小我上有不成材老爹老哥仨要孝敬,下有狐朋狗友一群要玩乐,别抓我去当家丁。诗词歌赋样样不会,秋香姐姐也没兴趣勾搭,练剑陪打我小身子骨头禁不起折腾,暖床暖被您找个香饽饽软妹子不是更好。

    在司空摘星囧囧有神外加泪光闪烁双眼注视下,西门大庄主终于有了摇头以外动作,放下茶杯,薄唇开启问了简单三个字,“看完了?”

    信吗?早看完啦!

    难得对方这次问话还算明确,司空摘星立刻朝着西门吹雪点了点头。可是想想似乎又有什么不对,现在他们讨论应该不是有没有看完信问题,而是西门吹雪怎样才能放过他问题吧!

    刚想开口再纠正一下对方,司空摘星就觉得眼前人突然站了起来,高大阴影遮盖在自己头顶上,随之……

    “啊!!!”

    在司空摘星尖叫声传遍整个街道瞬间,他已经被西门吹雪夹在胳臂底下朝着万梅山庄方向飞了出去。茶未饮尽杯旁摆着两锭灿灿白银,摇曳窗户啪啪扇了几下也逐渐停了下来。

    放不放司空摘星走问题根本没有讨论必要,因为西门大庄主原本就没打算放某人走。

    坐在郊外凉亭里饮酒交流感情陆小凤和花满楼同时觉得头顶上有什么东西飞过。

    “没想到这城中还有此等高手,花某居然无缘拜会,真是遗憾啊!”想想刚才在自己头顶上掠过之人身手、速度和气场花满楼免不了赞了一句,并对自己没能见到此等高手表示了三分遗憾。

    而陆小凤则望着那白影消散方向,用两跟手指捋了捋他小胡子说,“花兄,你刚才难道没有看见一只大白狼叼着只猴子在天上飞吗?”

    “……”

    面对花满楼无语和微笑,陆小凤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举起手对着自己嘴巴就来了一下,这嘴贱得真是没治了。随即连忙岔开话题热络气氛,并心里计划着过段时日一定要去万梅山庄看看。

    至于司空摘星,作为天下第一神偷,江湖上轻功数一数二人物,在被西门吹雪夹在胳肢窝底下飞行过程中他突然发现,原来他是恐高症。两手紧紧抓在西门吹雪衣服上,司空摘星眼泪横流,时不时哽咽两声:“我要下车!”或是“二哥我恨你!”

    看司空摘星可怜巴巴样子,西门吹雪似乎是受不了司空摘星闹腾,便在下一个城镇中找了辆马车代步时候,而司空摘星却依旧死拽着西门吹雪衣服。

    等司空摘星反应过来时候,他刚奇怪着西门吹雪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变得 “平易近人”了?怎么自己这样抓了他一路,他都没剁掉自己手时,司空摘星又瞧见了……

    瞧见了那个让他无比怨念,无比自卑表情,西门吹雪脸上那看似略带轻蔑和嘲讽式神情朝着司空摘星笼罩过来,那种遭人鄙视不爽和无力感,让司空摘星全身泛起一层一层寒毛。好几年前那些餐具回忆入浪花一样翻涌出来。

    不行,他得溜。

    以前刚认识他时候,就被这人折腾一愣一愣,现在自己二哥甩了他,他心情郁闷还不知道会把自己这么糊弄呢!都不知道二哥这次怎么想得,这种不要命活,怎么可以找他来做呢?再怎么说也应该找大哥那种小强命上啊!

    作为一个小偷,不仅仅要有偷东西好技术,还要有逃跑好技术。于是为了逃离西门吹雪魔爪,司空摘星一路上使出了十来种不同逃跑方法,可是却没有一项成功。

    尿遁三次,次次都刚跑出一公里就被西门吹雪拎回来,谁叫别人轻功比自己好;想灌醉西门吹雪乘机溜走,怎奈何对方却告诉自己他们一家都是越喝越清醒奇怪体质,司空摘星宿醉了两次结果还要西门吹雪照顾;想乘西门吹雪睡着时候翻窗户走,谁知那人却在第一次发现自己有这种举动时候,就找了根绳子,每天一到睡觉时间就往两个人腰上栓,彻底断了司空摘星开溜念头。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当司空摘星被西门大庄主拽到万梅山庄山脚下时,望着那一片没开花没长叶,光秃秃梅花树,司空摘星瞬间觉得一切是那么应景萧瑟和凄凉。

    其实不是面瘫,而是……

    自从司空摘星穿越以来,小日子总体上来说过得还是挺不错,虽然没有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怎么说也算是混了个江湖上小名人。可是有一个地方,只要司空摘星一到这个地方他一定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霉神附体苦不堪言,司空摘星称这个地方为万“霉”山庄。

    万“霉”山庄头号危险份子不用说,就是那个短袖闷马蚤男西门吹雪,这位同时也是司空摘星史上最大克星。而万“霉”山庄二号恐怖份子自然就要数那老滑头福伯了。

    “庄主,司空少爷,你们可回来了!”福伯堆着一脸笑意,好像早有预料出门迎向了刚着落西门吹雪和被西门吹雪夹着司空摘星。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还没有被西门吹雪放下来摘星一脸苦笑着对福伯挥了挥手,仿佛跳进狼窝准备赴死说:“嗨,福伯,我来了。”我来受死了。qaq

    回到自己山庄又见夕阳欲坠,西门吹雪出于习惯去后山药泉泡澡,临走时还特地对司空摘星说了一句,弄得司空摘星莫名其妙。

    你告诉我干什么?我又不回去偷看你洗澡,你当我跟你一样啊!这么一想就牵连出了司空摘星曾几何时被人全身看光光不良回忆。果然,西门吹雪这种闷马蚤会特意开口说话都是有用意。

    默默诅咒西门吹雪洗澡洗到腿抽筋,淹死在药泉里。

    “司空少爷,您看您这么久不来,要不是少爷到着您回来,福伯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全然没看出司空摘星脸上易了容福伯跟在司空摘星旁边,领路带司空摘星前往客房,“您不知道,我们庄主可想你来了,您看您一来,庄主他心情都好了。”

    “福伯,我是老三,我二哥去西域找宝藏了。”司空摘星慎重对福伯说了句。西门吹雪会想我?绝对不可能要想也是想二哥,还有他心情好?你确定那张扑克脸是心情好?

    被司空摘星这样一说,福伯明显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笑脸,低头哈腰对司空摘星说,“司空少爷真会开玩笑,福伯我虽然老了可还没有糊涂,您当然是三少爷啦,您家二少爷那鞭不离手劲儿我还能认错吗?”

    想着也对,司空摘星点点头,可还是很奇怪,西门吹雪没事想他干什么?每天想着怎么折腾他这个小贼?作为一代剑客他没这么无聊吧!

    算了,这种无关紧要事情还是别想了,赶紧问问我得扫多少地,洗多少碗,做多少年小工才能恢复自由身吧!但愿二哥良心发现来解救我时候,我还没被西门吹雪给玩死。

    司空摘星把自己疑问又对福伯说了一下,没想到就把福伯乐得连连哈哈大笑,“难怪我们庄主遇上您事就变得心情好,您也太逗了!这西门家司空家多少年交情了,山庄也不缺人,庄主怎么会要您来这打杂呢?我看您一定是赶路赶累了,刚好这客房也到了,您先休息一会儿,到饭点了我再差人来招呼您,您看怎么样。”

    “哦。”被福伯这样一说,司空摘星彻底懵了,我不是被用来抵债吗?又不要我换钱,又不要我去偷东西,还不要我干活,那这么劳师动众把我揪过来西门吹雪到底要干什么?难不成真要把我当猴子耍着玩?恶,西门吹雪这个家伙也太恶趣味了吧。

    抓着头,司空摘星推门进了客房。客房里和记忆中一样摆设布局,瞬间让司空摘星冷汗直溜溜往下趟,倒退着将头探出门瞧了瞧,撇去由于季节不同,植物生长期不同造成风景气氛因素,周围楼阁布局彻底肯定了司空摘星想法,这间客房正是以前司空摘星住过那间,那间司空揽月说闹鬼房间。

    “不要!我不要住这间!绝对不要!”几乎是跳出门,司空摘星用脚用力一勾,把房门踹上,双手在胸前交叉做出防御样子司空摘星大叫着拒绝。最开始不知道也就算了,被二哥哪天晚上那么一吓,管这房里是不是真有鬼,是不是真死过人,摘星是绝对不要住在这个房间里!住这屋子,就算他没有被鬼吸阳气吸成|人干,也迟早要被自己吓死。

    见他反应这么大,福伯一下犯了难,这可是万梅山庄最好一间客房了,到底哪里不和司空摘星心意了?问原因司空摘星也不说,一时真是把福伯给难坏了,不知道错在何处,这让福伯怎么给司空摘星重新安排房间呢?最后只好去问了西门吹雪,才算是给司空摘星换了另一间屋子。

    在第二间房间前观察了一会儿地形,在确定这间屋子离鬼屋和西门吹雪厢房都有一段不小距离后,总算是定了下来。

    告别了福伯,走进屋子,司空摘星伸了个懒腰总算是可以一个人待会儿了。老实说,被西门吹雪那么夹着赶了一路,司空摘星全身上下骨头还真有点僵,躺到床上摆了个舒服姿势,司空摘星便又开始盘算起了逃跑大计。

    可是他越想,就越觉得这希望很渺茫。在路上他都没有逃掉,难道到了万梅山庄他还会有机会?而且这种高手住地方,不是应该连个扫地都可以使用江湖上失传已久功夫吗?再不济也应该可以来个神龙摆尾横扫千军什么吧!这到底要怎么逃啊?

    嘟着嘴,司空摘星整张脸垮了一下来,一筹莫展之际,有几声“啪啪”奇怪响声从门口传了进来。听着奇怪,似乎有又点耳熟,想着恶鬼也不会白天出来,司空摘星便好奇着跑去开了门。

    立刻一道白影蹿进了房间,司空摘星连忙转头过去一看,一只白色老鹰昂着头站在木桌上,那毛色,那“藐视”司空摘星欠扁模样,不是他二哥和西门吹雪定情那只臭老鹰还能是什么?

    想着他二哥和西门吹雪掰了,司空摘星便也没奇怪这只鸟为什么会在这里。确定了一下周围没什么人,司空摘星连忙关上门,眼底闪出一道邪光,手悄悄摸上了自己怀里弯刀。

    臭鸟,以前你是我哥鸟,我没折腾你,现在我哥不要你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叫你没事和西门吹雪一样“藐视”我?看我今天不把你变成秃毛鹰。反着我也逃不出去,就先把你给做了!

    愤愤想着,司空摘星举起刀就往白鹰扑了过去。而那叫做鹞鸢白鹰,原本就品质优良在加上多年来司空揽月用心培养,面对司空摘星这种小儿科攻击一点都不放在眼里,翅膀一拍就立刻闪了开来,顺势也亮出自己爪子和利嘴不甘示弱向攻击着他司空摘星反击过去。

    一人一鹰就这样在房间里厮打了起来。

    司空摘星拿得出手一共三样,易容,开锁和轻功,前两项还是没什么战斗力可言,而后一项对上靠飞行生活老鹰也就变得没多少胜算,在加上房间内空间狭小不变发挥,司空摘星很快便落了下风。

    那老鹰也不客气,利抓鹰钩嘴全朝着司空摘星脸上招呼,三两下就把司空摘星脸上人皮面具划成一片片皮条,不过还好没有流血什么。

    司空摘星眼看自己连一只鸟都招架不住,便赶忙钻进了桌子底下,双手抱头埋进膝盖作防御状,就感觉老鹰爪子在司空摘星手臂上又多划拉了几下,弄得司空摘星手臂火辣辣一下子疼了起来。

    恰在此时,司空摘星房门一开,另一道白影蹿进了房间,抓住了仍在继续攻击司空摘星老鹰,不客气反手把那只老鹰摔了出去。鹰撞在树上,顺着树干滑落下来,背上羽毛蹭落了一大片。

    一只手伸到桌子底下,用力把司空摘星拽出来,西门吹雪看着那张挂着“皮条”脸以及破了皮似乎稍稍一用力就有可能有血流出来手臂,冰冷刺骨杀气一下子朝背后泛了过去。吓得那老鹰还没来得及哀悼自己一地鸟毛就立刻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混蛋!你是故意对不对!”司空摘星甩开被西门吹雪抓住胳膊,顶着一脸“皮条”用手指指着西门吹雪鼻子怒火中烧叫道;“你故意要让我住那间闹鬼屋子,还故意叫那只臭鸟来折腾我!这一切都你故意!否则你怎么会那么巧在我躲进桌子底下时候进来!我……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你老是喜欢这么捉弄我!”

    司空摘星这语无伦次指责,明显不符合实际。鬼屋一说,似乎只有揽月摘星两个人知晓,西门吹雪全然不知,而且那确实是万梅山庄最好一间客房,安排那间房间给司空摘星住原本就是件很正常事情,而且司空摘星说要还便也马上换给了他。至于鹞鸢会攻击司空摘星事情,若不是司空摘星自己先举着刀朝鹞鸢扑过去,鹞鸢有怎么会和司空摘星在房间里闹起来。

    面对生平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指责,西门吹雪那张雷打不动扑克脸终于有了一串大幅度变化,一边眉峰明显上扬很是不悦,嘴角也跟着朝那边微裂开来,俊美面容上翻出笑容和司空摘星印象中完全一样。看似自傲,却又带着意义不明嘲讽。

    司空摘星倒退一步,尴尬放下手,害怕有心而生。

    惨了,我好想刚才做了什么很没理智事情,呜呜~(_)~,这次一定会被大卸八块!

    瞧见西门吹雪变了表情,从而恢复理智司空摘星,逐渐弯下自己腰,低着头想要跪地求饶。可他还没来得及跪倒,西门吹雪手就伸到了司空摘星面前。

    长年用剑而带着老茧手,抓起司空摘星脸上一条“皮条”用力一扯,便把那一条东西给拽了下来。

    司空摘星就觉得脸上刺痛了一下,可他不敢叫,紧紧盯着西门吹雪看,试图知道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而西门吹雪却只是继续一下一下扯着司空摘星脸上被划成条状人皮面具,在那里“拉皮条”玩。

    其实不是面瘫,而是……2

    耳朵贴着墙根,司空摘星神经高度紧张,甚至有点一惊一乍分析着墙另一边动静。

    恩,开门了,走出去了,别往这走!别往这走!呼,走过去了。

    司空摘星听着西门吹雪从自己房前经过后走向其他地方后抹了一把额头上冷汗,瞬间觉得轻松不少,爬着回到床上,立刻开始挺尸。

    虽然熬夜对他来讲并不难,可是每天晚上都要集中起十二万分精神去听西门吹雪动静,一天两天没什么,连着十几天,司空摘星小身板可受不了。在加上对自己清白安危担忧,司空摘星小瓜子脸,现在一天比一天垮,就快要垮成大饼脸了。

    二哥,你好端端和西门吹雪掰了干什么呢?你们一掰,西门断袖就来揩我油,我一江湖好青年多无辜啊!要不你再将就将就和西门吹雪重归就好算了,你不是常说西门吹雪这人不错嘛?不错你们就继续啊!别放任那个危险份子来祸害我,我不想被千年杀,不想被爆菊花。传说很疼!

    其实司空摘星不知道,清白这种东西总是守着守着就不重要了,不重要着不重要着就没了。菊花更是如此,只要你不是天生攻君,它守着守着注定也是要残。而且守得越严实,残得就有可能越厉害,只是速度也许不是很快而已,所以才会有“菊花残慢地伤,你笑容已泛黄”。

    与其以后笑容泛黄,不如现在抬起红扑扑小脸蛋直接凑过去,说不定还能换个红光满面滋润。可是很显然司空摘星没有明白这里面道理,所以他一一排列自己身边除了他二哥以外可以给西门吹雪拉郎配男人。

    既然西门吹雪是因为被他二哥甩了才转而对他下手,那么只要给他另外找一个目标自己不是就解脱了?

    陆小凤?不行,西门吹雪讨厌他那两撇小胡子,每次看到陆小凤都想要把陆小凤胡子剃了。而陆小凤拿两撇胡子又偏偏是他命根子,那两个人在一起不为了那么几根毛纠结死才怪呢。

    大哥?不行,大哥那个花心大萝卜一个时辰都离不开花姑娘,他们两个要是在一起,西门吹雪这种杀人不眨眼家伙难保不会屠杀青楼,那简直就是男人损失,为了世间千千万万男同胞生理需求不能把大哥和西门吹雪搞一块。

    空空儿?不行!那笨蛋以前被西门吹雪刺过一剑,万一他把那次偷内裤事情抖了出来,西门吹雪还不全天下追杀我?

    叶孤城?不行,这人迟早是要被西门吹雪杀掉,等他死了,西门吹雪不是还得来折腾我?而且我要是能从白云城和平南王王府那种地方把叶孤城弄出来,我还至于离不开这个万“霉”山庄吗?

    嗯,等等……平南王王府?平南王……

    似乎就在十多天以前,在他被关进小黑屋子前一天晚上雨夜中,有个全身上下和西门吹雪一样白,一样抱着把剑,一样不苟言笑人在马车里递给了他一件狐裘,而那车外马车夫告诉司空摘星,那个人是……平南王……

    司空摘星受惊了。比那天西门吹雪亲了他还要惊,原来他从小到大念了那么多次大救星就在自己面前错过了……于是这一刻,司空摘星回想起了远在时刻彼端,和他一样名字里有“星”字周同学说过一段话,那段恶俗到三岁小孩都会背话。

    曾经有一个活生生叶孤城站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直到失去之后才后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对叶孤城说一句话,“好好练剑,赶紧做了西门吹雪!”如果可以给这些叶孤城进行克隆,我想克隆一卡车!!!

    “叶孤城,呜呜呜……你直接说你叫叶孤城不就好了,说毛平南王啊!”你就那么一虚荣一显摆,我救星就没了!呜啊!叶孤城啊!

    于是那一整天司空摘星都怨念无比想着叶孤城,吃饭想,睡觉想,上厕所也想。

    问他你怎么了?

    司空摘星愁容满面地回答:叶孤城。

    问他你想什么?

    司空摘星满腹哀怨地说:平南王。

    问他为什么?

    司空摘星继而又思怨愁苦地告诉那人:白云城。

    司空摘星甚至没有意识到问他这些问题人,就是他认定命中克星,平时一天说话不超过十个字西门大庄主。

    而听完司空摘星三个回答,西门吹雪如同往常一样一言不发走去了自己书房,拿起纸和笔写了一封信给远在京城叶孤城,将信纸装进信封后他龙飞凤舞在信封上写下了两个苍劲有力字,战书。

    随后,西门吹雪又缓步走回了司空摘星房间,没有握剑左手用力抓住了司空摘星右边肩膀。

    被他这么一抓,满心牵挂着叶孤城司空摘星终于回魂了。一回魂就看见一个会有可能非礼自己危险份子抓着自己肩膀,司空摘星立刻反应激动拍开西门吹雪手,叫着往后跳了一步,十分紧张看着西门吹雪。

    他什么时候来?干什么抓着我?他……他又要干什么?一双大眼睛诚惶诚恐盯着西门吹雪,司空摘星看着西门吹雪左手定格在空中,眉头微微向上提,眉心处逐渐皱成一个“川”字,四周气压就在“川”字形成那一刻凝重到了司空摘星无法呼吸地步。司空摘星甚至觉得在这一刻,西门吹雪眼睛里发出了嗜血红色光芒,好像有什么维系平衡东西在那一刻突然间断裂了。

    看着对方好似要吃人表情,司空摘星心脏也提到了嗓子眼,一下子抓紧了自己胸前衣服,他很清楚一个男人如果丧失了理智是一件非常危险事情,而当那个男人还是一个具有超强攻击性人是,问题就更大了。

    然而,高人永远是高人,高人为什么可以被称之为高人,就是因为他们想法永远不会被常人知晓,司空摘星是个常人,而西门吹雪确实个高人。

    所以,西门高人只是睁着那双血红眼睛,盯着司空摘星脸隐忍着讲到:“月圆之夜,紫禁之巅。”

    月圆之夜,紫禁之巅。那不是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决战时间和地点吗?他干嘛要看着我说啊?他不是想要和我决斗吧?惊恐想法在司空摘星脑子里一闪而出,抖着手,司空摘星用手指指了指自己问,“我?”

    面对这个问题,西门吹雪回答很简单,仅仅两个字“我。”这两个字简单但是却带着无法插入任何质疑坚定。说完,西门吹雪便带着他一身寒气摔门离开了司空摘星视线。当晚他甚至没有回放睡觉而是连夜去了后山密室,开始闭关修炼。

    在西门吹雪离开很久后,司空摘星见那人并没有要杀回来迹象,摸着自己心脏大喘了好几口气,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西门吹雪突然那么生气看着自己?还有他不是真要和自己决战吧?难道之前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记忆一点一点往回倒转,司空摘星剥着手指甲看着天花板想了良久只得出了一个答案,依旧还是——叶孤城!

    他隐约记得,似乎在西门吹雪生气之前,他对西门吹雪说过叶孤城,然后那人便怒气冲天了。又不是杀父仇人,西门吹雪为什么一听见叶孤城三个字就杀气腾腾?除了杀父之仇还有什么可以让一个人那么狠另一个人?

    夺妻之痛。

    难道说抢了二哥第三者就是叶孤城?

    没错应该是这样,所以要决战决战紫禁城人不是我,还是叶孤城。呼,吓死我了。

    可是……刚才西门吹雪为什么要说“我”?他什么东西?

    司空摘星看着天花板,天花板上没有答案。

    替我问候六扇门全家

    西门吹箫向司空摘星爆完料,损完自己儿子后拿了钱便又出去寻找他夕阳红了。而司空摘星则继续留在万梅山庄,只不过他排解无聊乐趣变从折树枝变成了玩弄那条怪狗,不是丢树枝让那条狗去捡,就是有一下没一下摸那只狗脑袋。

    虽然每次摸到那狗脑袋时候,司空摘星还是会被那狗血盆大口给吓一大跳,但是想着那狗是因为舒服而不是想要咬他就会安心许多,多玩几次司空摘星便也同意了西门吹箫观点,这狗看起来真挺乖。摘星想如果西门吹雪真和这只狗一样只是表情和心情对不上号话,也许就像二哥和陆小凤说那样,其实那人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坏,也算是好人吧。

    不过,还好西门吹箫平时没什么表情,身手又好,否则说不定揍过他人就不只大哥一个了。

    “嗤嗤。”现在只要一联想到没长开西门小包子被自己大哥揍过之后那脸上青青紫紫样子,司空摘星就忍不住会闷笑。没想到啊,真没想到,堂堂西门大侠也会有被人揍一天,还是被武功其差痞子揍,哎,我怎么就没早穿越过来看看呢。

    突然咧开嘴,抱着狗司空摘星搓着狗脖子上绒毛,心情不知怎么特别好。抛出一根树枝又不嫌腻玩了起来,望着树枝呈抛物线状弧形掉落向远处,那只狗追着树枝眼开树枝就要着地,灵巧跃起准备张口要去衔那树枝。

    在那一瞬间一只雄鹰从天空俯冲而下,两只爪子一伸就把那树枝抓了个正着,提着树枝往上一扑棱翅膀就脱离大黄狗目标范围,朝着司空摘星眼射一道凶光就直冲了过来。

    “我妈呀!这家伙怎么回来了!”不是来找我报仇吧。

    司空摘星一看冲向自己那只鹰全是呈灰白色,背部漏出了些许羽毛脱落后皮肉便立刻想到了前两天那只和自己再房间里缠斗冤家臭鸟,以为对方是要来报仇便马上不客气抽出了自己身边弯道朝着那雄鹰比划,嘴里还吹了个口哨招呼大黄狗回来和他一起攻击雄鹰。

    有了帮手,加上这次场地宽阔司空摘星边没上次那么怕那鹰了,神采奕奕准备来个绝地大反攻。可谁知到那鹰这次居然丝毫没有攻击司空摘星,而是在司空摘星身边左窜右窜,凄厉鸣叫着似乎有什么非常焦急事情。

    话说对于这只鹰认识时间也有那么好几年了虽然不是很对盘,而且随着他二哥外出时间不断增多,司空摘星见到这只鹰次数平时也并不是很多,但他却很清楚这鹰脾性,它会就那么不远不近杵着而不扑过来挠司空摘星脸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往那鹰腿上竹筒一看,里面确实插着一张白色字条。别了一下嘴,司空摘星拿刀指着雄鹰再三提防警告着“你不许抓我!”才悻悻收回了弯刀,伸着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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