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温婉(更新至第二卷章109)第179部分阅
重生之温婉(更新至第二卷章109) 作者:haitangshuwu
西,也敢吩咐本宫做事。
却不想白世年一下跃起,一眨眼的时间,就在温婉身边。温婉还以为他回伸手掀她的面纱。她倒是不怕,早准备好了。
却不想,白世年只是站在她身边,看着他。那眼神里有着悲伤、期盼、企求,甚至还有着丝丝的害怕。
温婉手里的笔一转,在宣纸上写道:“你信不信,我会让你们白家堕入阿鼻地狱,永不能翻身。我还会让你生不如死。”
白世年看着温婉面上丝毫不掩饰的杀气,好象一个家族的覆灭对她来说,家常便饭一般。眼里的狠戾与无情,他不会看错。白世年自我否认,不,她不是青儿。青儿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是最心软不过的人。温婉与青儿,在他的眼里,又从一个人分成了两个人。
再想着刚才两人如此靠近,在那一瞬间,他闻到温婉郡主身上散发出来的是浓郁的龙诞香的香味,而青儿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幽香。
白世年仍然不死心:“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不让我看,就证明你根本就是心虚。”
温婉好笑:“本宫心虚,本宫为什么要心虚?就算真是本宫跟你拜堂成亲,那又如何?我皇帝外公本本就对你纳妾,心有不满。若你去告诉他,你娶的是我。你当会怎样?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皇帝外公会让本宫下嫁于你?食君之俸,本该忠君之事。可你呢?自侍有功,狂妄自大,目中无人。本宫告诉你,虽然帅才是难得,却不会寻不着。”
白世年再说话,言语里,有着明显的软色:“郡主,我知道是冒犯了你。郡主,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温婉鄙视到底。
白世年见温婉还是不应,声音低沉而又悲伤:“结发夫妻,永结同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温婉仍然不为所动。
白世年见着温婉眼底仍然是冷漠如冰,没有一丝的软化。当下苦笑道:“我跟青儿彼此有着诺言。这辈子,我只爱她一人,一生一世永不会变,她也会爱我一生一世,一辈子对我好。我们夫妻要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温婉错愕万分(这回没眨巴眼睛,没装傻)。这会确实实打实的惊住了。还有这事,她怎么不知道。
如果说,白世年本来心里有六分的怀疑,看着温婉如今惊异的表情,就只剩下四分怀疑了。加上上青儿醉梦中说的身世,就只剩下两分的怀疑。
温婉听了这话,一般女人听了这话,都会心软一下的。温婉也不例外(装的)。感叹着在画板上写道“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只羡鸳鸯不羡仙。没想到,青儿还会碰见一个痴情男子(其实温婉一点都不相信这个誓言),也是青儿的造化了。”
白世年直直地看着温婉。
温婉回望他,不退却,不避让,看不到心虚与感动,甚至连眼神波动也没有。就如大海一般深邃看不见底。可嘴角的上扬,却在讥笑,讥笑不知所谓的誓言。
白世年终于知道,今天这个愿望,是不能实现的了:“末将冒犯郡主了,还请郡主大人不计小人过。末将告退。”
温婉轻轻一笑,提笔写道:“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白世年警惕之道:“你说?”短短的相处,温婉给白世年的感觉,冷漠、无情、狠毒,再有传说之中的精明。他不得不防备。
温婉见到白世年眼底的戒备,眼里倒是露出了笑意。这就是她要的结果,她没自信能百分百的打消白世年的疑惑。但她会让白世年,自己相信青儿已经死去。现在看来,效果不错:“你欠我一命,当还一命。只要你还了欠我的命,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白世年在沉默。
第二卷 一九九:再见白世年(下)
收费章节(12点)
一九九:再见白世年(下)
温婉在宣纸上,勾勒了又一朵菊花的轮廓。拿了自己调的颜料,在宣纸上着色。做得很专心,仿佛旁边没站人一般。
白世年考虑了良久,他倒不担心温婉真会要他的命。否则,也不会跟他说这么多话。他只是在想着,此女到底对他有什么意图:“郡主,如果你要我的命,我现在就可以还给你。”
温婉习惯性的动作是眨眼睛,这是她经常向皇帝卖乖给弄的。但是今天,她刚想眨眼睛,立即想到一些细微的动作反而更能看出端倪。于是立即装成闭着眼睛沉思,转而动笔在刚才画着的菊花旁边写着:“我只需要你用你这条命,镇守住边关。不能满清哒子踏入我大齐的国土一步。若做不到,你就以死谢罪。若能做到,也算还了欠我这条命了。”
白世年愣了愣,他真没想到温婉郡主会提这么一个要求。但驱除满清哒子也是他的梦想,对于这个要求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温婉见他爽快读答应了,反而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好象终于完成了一件非常艰巨的任务。七彩面纱随着她这一口气飘飘飞起,可惜丝线的牵引让它飞不出去。
温婉的这一动作,让白世界终于恍然过来。原来,温婉郡主见自己,做得这一番事情,是为了拉拢他。可笑的是,他还以为温婉郡主是青儿,惦念夫妻结发之情。白世年基本可以确认,温婉郡主,不是青儿。
温婉右手缓缓举起,将面纱取下。
白世年瞪大着一双眼睛,务必要把人看得清清楚楚。可是入眼的,却让他震惊不已。
右脸,一条肉色猩红的疤从太阳|岤下到唇角边上,左边的脸上也有两条手指头长的猩红。连脖子上,也一样有着如手一样的疤痕。这么多疤痕,纵横交错,狰狞恐怖。
一般人看见,绝对要被吓着。白世年没有被吓着,但是眼里却有着失望,又有着如释重负。独独没有害怕与惊恐(若让白世年知道温婉此时所想,非得嗤笑,生死都见无数遭了,还怕几道疤,他这将军也是白混了)。
温婉放下面纱,迅速把面纱重新戴上(她怕被看白世年多两眼,露了马脚),前后也就只有三秒,望向白世年。仿佛在说,还有疑问吗?
白世年苦笑,原来所谓的毁容是真的,她不是青儿。因为时间不对衬。两人一个在京城,一个在玉泉山。而且,整体的气质与给他的感觉,两人隔了十万八千里。十分的怀疑,如今只剩下半分了。这半分,是他的直觉。
可也在此时,白世年对于温婉的这些做派,少了厌恶。多了一分敬佩。不管性情如何,温婉郡主做下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益大齐。而一个女子毁容,就如天塌下来,一辈子就得毁了。可是温婉郡主的表现,没有自卑,没有悲伤,好象浑然不在意。
温婉看到了白世年眼底的敬佩之意,笑着解释:“太医说,只要将养几个月就会好。不会落疤。所以,谢谢白将军关切之意。”
白世年这才稍微好受些。否则,他还真是难以相信。毕竟毁容,对于一个女子来说,那绝对是五雷轰顶的大事。太过淡然是,虽然敬佩,却总觉得假。
温婉微微叹气一声。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叹气,但是,她此时心里也不好受。
白世年带有一丝恳切:“郡主,我想要青儿的尸体。求你把青儿的尸体给我,让我葬入白家的祖坟。我不想让青儿当孤魂。”
温婉点头:“等你把满清哒子驱除了,凯旋归来时我会给你。”
白世年带着满腹的悲伤,出了永宁宫。温婉看着他寥落的背影,低低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温婉卷了写满字的宣纸,拿到书房烧了。坐在椅子上,没有如释重负,反而涌现出一股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内疚。
过了好久,温婉脸上全都是无奈。她与白世年,也算是名扬大齐的人。可谁知道,他们两个人,都有着不为人知的辛酸,只是不能为外人所道罢了。
温婉只希望,白世年能尽快找到懂得她珍惜他的人。至于她,温婉想到了燕祁轩,留下的,只是一抹苦笑。她跟燕祁轩,也不会有结果的。她这一辈子的,很可能会重蹈上辈子的覆辙。
至于说她与白世年,温婉想都没想过。两个人差距太大。就算不是她自己刻意去回避,也不会有结果。
温婉很快将悲伤的情绪掩盖掉了。随后就去了养和殿,与皇帝简单地说起这次的会面的经过,随意说了几句。重点是白世年有悔过之意,还立下了军令状。当然,这是温婉算准了白世年为了自己家族,为了自己的前程,不会把替身替嫁这事说出去。
温婉只是把自己的观点说给了皇帝听,皇帝要不要用,那是皇帝的事。她只是做了顺水人情(其实很想白世年离开,因为这一离开,没个十年八载,不遇大胜仗是回不了京城的)。
白世年回到将军府,回想着青儿的音容笑貌,与今天见的温婉郡主。白世年努力想找两人共通之处,可是悲哀地发现,他连一些细微的相同之处都没发现。想着温婉那句:她不仅是我的替身,还是我的影子。青儿天真,可爱,纯洁。看见她,本宫就觉得好象看到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的我。
白世年面上浮现出晦涩难当的神情。他还有半分怀疑的。但是,没有证据去证明。除了他手里的这块护身符,什么都没有。而且,就算证明了又如何?百分之一的希望青儿是温婉郡主。可是她不承认,她不愿意嫁给自己。皇上不允许,郑王不允许。不仅如此,还要葬送了白家与他。
如此惨烈的后果,去赌一个没有结局的事情,他不会去赌。白世年低低地说了一声,不过声音太轻,就从窗户上吹到他身边的风,都没听见。
白世年这日写了一道请罪折子,这道请罪折子,花了白世年十二分的心写的。言辞恳切,深入的解剥了自己的错误,认错态度非常的好。并且在最后立下军令状。
皇帝看了这道折子,再召见了白世年。白世年的态度如折子上写一样,把自己犯下的错重复了一变。这一次当着皇帝的面,立下了军令状。
皇帝勉强满意。
当然,白世年的骄傲不是没有道理。闻跃虽然不错,但是与他这位荡除了倭寇立下赫赫战功的人相比,差的太远。把闻跃提上来,不过是皇帝要压压白世年的锐气与狂妄。
第二日,皇帝就下了圣旨,任命白世年为边关军的左副将(左副元帅,副帅有左右两位)。
这道圣旨下达的时候。一道流言也传出来了。说是尊贵郡主为英武将军在皇帝面前说了好话。
甚至还有人在暗中偷偷说着,会不会是尊贵郡主自己看上了白世年,所以才为他说好话。当然,这些都只是私底下说的。
郑王其实一开始就属意的是白世年。闻家是赵王的旧党,虽然现在赵王被圈了,但谁也保不住等哪天皇帝突然抽风,把他放出来,又继续兴风作浪(虽然概率很小)。只不过皇帝在考虑两人,他也不插手。却没想到,温婉竟然横插一秆子。要知道,温婉是从来不插手政务的。这次有这个传闻出来,不会是空|岤来风。
温婉对郑王是另外一个说辞:“舅舅,白世年确实是难得与见的帅才。我用救命之恩,换他一辈子为舅舅守护边关。也不算过分,舅舅说是吧”温婉这话说得很有技巧。一来,是在温婉的心目中,郑王就是未来的皇帝。二来,她这么辛苦,费尽心机,全心全意为着郑王打算。没有徇私一说。
郑王听了心里确实非常得舒服。温婉为他做了很多事,却从来不计回报。甚至,做下的很多事多不告诉他。
只是郑王虽然面上怎顶,心里到底是不舒坦的。再有几日,恒王就要回来了。虽然说郑王不怕,可被视为囊中之物的储君之位,有人来觑与,总不是那么舒服。而且,谁也不敢保证百分百的,就不会出一个意外。
温婉察觉到了郑王的变化,摇头道:“舅舅,恒王来京城,你不要动。舅舅,你放心,皇帝外公还没老糊涂。不会再让朝廷起波澜的。皇帝外公只是年龄大了,想法有些,恩奇特。但皇帝外公自己也经不起折腾了,所以,你多多体谅一些。不是有一说,老了老了就是老小孩,你多顺着他些。就不会有事了。”如果皇帝真对恒王有意,也不可能一直放在封地上,不放在身边教导。皇帝现在身体,温婉很清楚,经不起折腾了。
婉这几日一直就在琢磨,能不能说服皇帝主动放一部分权利下来。这样天天熬着,对身体大不利。权利再重要,能重要得过自己的命。温婉知道自己没有品尝过权利的滋味,不能体会到那种放权的心情,她不敢轻举妄动,准备寻找合适的机会再劝。
郑王点了头。暂时按兵不动。
第二卷 二百:白世年的定力
收费章节(12点)
二百:白世年的定力
白世年将东西收拾齐整,再去了一趟玉泉寺。白世年对着给青儿点的长明灯道:“青儿,我要走了。也许要很多年才能回来,也许永远不能回来。青儿,你在天上一定要好好的。等着,我会去找你的。”白世年把最后半分的疑惑埋藏了。不管那半分到底是不如何,他都选择相信死去的是青儿。因为那半分,是一道永远都跨越不了的沟壑。
马革裹尸,才是他的归宿。
白世年在临别的前一天,侯府里所有的人,为他们送行。白世年没喝酒,因为第二天一大早就得赶路,所以只是以茶代酒。
本来准备回将军府邸,但是老夫人要她留下陪着自己最后一晚上:“世年,你这一去,也不知道祖母还能不能见到你。祖母老了,留下来陪祖母吧”
白世年对此要求,自然无不应。可是白世年看着进来的女子,脸色一下变了。因为进来的,是他让管家送回丁家的丁氏。
白老夫人眼里有着不容置疑地坚持:“世年,今天晚上,你必须跟丁氏圆房,你此去危险重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总要留点骨血才好。世年,算祖母求你了。”
丁氏也趁机跪在白世年身边道,拉着白世年的手,哭着道:“相公,相公。”如果今天晚上得不到白世年的怜惜,留不了一儿半女。等白世年回来,她说不定已经人老枯黄了。
白世年一把甩了丁氏的手,眼里充满了厌恶:“祖母,青儿刚过,孙儿现在没这个心思。等给青儿守完三年的孝(妻死夫守三年),碰上合适的,孙儿会再纳一房妾室,留下血脉。”本来他想说三年后就纳,可是话到嘴边生声吞回去了。他不愿意骗最为疼爱他的祖母。他在没有完全消除疑惑之前,是不会娶任何女子。
白老夫人拿着拐杖的手道:“你糊涂了吗?为了一个替身,一个永远不能见光的女子,你要当一辈子鳏夫。你是不是想要把祖母的心挖了,你才甘愿。”
白世年态度很坚决“祖母,我答应过青儿,这辈子除了她以外,再不娶别的女人。男子立于天地,答应过的事,自然是要兑现的。祖母,孙儿不孝。”
白老夫人见白世年认真的模样,一下傻了。孙子这是什么意思,要为那个替身守一辈子,那不等于孙子一辈子不娶妻。当一辈子鳏夫?
白老夫人知道白世年的性子,执拗的不行。虽然不答应,但也只是微微叹气道:“你自小的性子就是一根筋。既然你决定了,祖母也不强求。只希望你真能如你所说,留下一点血脉。好了,用碗这人参粥,你歇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白世年几口就把一碗人参粥喝了个干净。再跟白老夫人道了晚安,去了白老夫人给他安排的偏厢房里安歇。
进了偏厢房,白世年看着床上水红色的帐子,水红色的被褥,屋子里还燃着两红烛。
白世年坐在床上,想着一个多月前,他与青儿合坐着喜床之上,两人聊天打佯。那场景,仿佛就在眼前一般。是他错了,温婉郡主说的没错,是他错了,是他害死了青儿,如果他当时听青儿的,立即把他送回去。不管结果如何,至少他们拜堂成亲已成事实。王爷绝对会给这个颜面。有他在,青儿就不会死。
厢房外面有着很多脚步声,还有着细碎女子的说笑声。外面很热闹。但是这种热闹,却更衬托出白世年此时心里的悲伤与孤独。拿着那块平安符,白世年虎目中有着泪光:“青儿,是我害死了你,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太过自信,你就不会死。”
真有这么一个替身的话,白世年的做法,也确实只是让这个替身死得更早一些。因为就算温婉不介意,不代表皇帝不介意,不代表夏瑶不介意。以夏瑶的性子,绝对会介意。就算手握重权的将军又如何。白世年知道又如何,要是敢乱动。只会加重帝王的疑心,认为他有反骨。军权,一直都是最忌讳的东西。手握重兵的将军,必须得表现得百分百的忠心,才能让皇帝放心。否则,带来的只会是杀身之祸。白世年,一时的傲迷了心。
白世年脱了衣物,刚上床,没一会工夫,就听见外面有脚步声,而且是越走越近。不是送东西进屋子的。而那脚步声,越来越朝着他这边来。
白世年睁开眼睛,竟然看见是丁氏。丁氏只着水红色肚兜与短裤。雪白的皮肤,鼓鼓的胸脯将水红色肚兜撑起,显露出丰满傲人的曲线,好一具优美的娇躯玉(屋子里没点灯)。
白世年怒火中烧,暴喝一声:“滚。”
丁氏看着此时如煞神的白世年,吓得全身发抖。可是如果今天得不到这个男人的怜惜,那就得如老夫人所说,她这一辈子就得被关在侯府的后院,自生自灭。只得鼓足了勇气颤巍巍地叫了一声相公。”
白世年站起来,本来想将人扔出去。可是等他触碰到丁氏的身体后,却呆愣了。这感觉不对,全身躁热。
丁氏见着白世年的模样,稳住了心神,娇俏地叫了一声相公。一双玉足垫起,亲了白世年的脸。一双玉手从敞的的单衣里摸了上手。滑腻柔嫩的小手,y着白世年的欲望。见着白世年不动,拉着白世年的手,放在自己胸脯上。
白世年此时他意识到不对,刚才喝的人参粥,应该是被放药了。没想到,祖母竟然会用这一手来对付自己。白世年心里被悲伤弥漫了。他最亲的最敬爱的人,却对自己用这样的手段。虽然是为他好,但是他不能结合艘。
白世年见着丁氏的模样,没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一把将人甩开。大跨步走向房门,准备出厢房。得尽快回将军府。侯府里的人,靠不住。可惜,厢房的门被锁了。打不开。
丁氏想到白老夫人的威胁。见着到这个时候白世年还是不肯要她,心里的委屈无与伦比。但是她知道自己没办法,如果今天得不到白世年的怜惜,那她这一辈子,全毁了。一咬牙,把身着仅着的水红色肚兜跟短裤也给脱了。冲上前去抱住了白世年。
白老夫人下的这乃是烈性的药。丁氏的这一抱,就如在赶柴上点了火。正常的男人绝对不能拒绝。
可惜,丁氏碰上的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白世年一个用力,丁氏被甩在地上。房门被锁没关系,白世年转身回去,拿了自己的剑,一剑劈开。厢房外面的两个丫鬟走过来想要阻挡,白世年一脚一个。大跨步朝着马房去。
等老夫人知道后,叫着人阻拦。
白世年直奔马房,马房的管事看着他们家英明神武的六爷,穿着一身单衣。还没叫唤出声,就见着白世年的专骑自己跑出马房,白世年跨上马,说了一声,将军府。马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白老夫人知道白世年回了将军府,气得差点晕倒过去了。不过,老夫人憋着一口气没晕过去,是为了赶去将军府。
神箭侯阻拦道:“娘,他回去了就算了。别把事情闹大了,明天一大早他就要去边关了。何苦为这事再起嫌隙。娘,世年的性子你比我更清楚。他决定的事情,怕是不会那么容易改变。娘,这么多年等了,就多等三年吧”
白老夫人眼泪直淌:“就是因为太清楚,所以才要这么做。他说的三年你也信。他这是不愿意再娶妻了。说纳妾只是哄我。我要不这么做,他可就真得到来了还得一个人了。我也活不了两年,这怎么放心得下。”
神箭侯也没法子:“娘,那性子你强逼着也没用。实在没法子,他真不愿意娶妻纳妾的,实在不行,到时候就过继续一个到他名下。不会让他晚景凄凉的。当然,这只是下策。”
白老夫人大怒:“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过继的能跟亲身的比吗?过继的能跟他一条心吗?”老夫人挣扎着,还是要去将军府。
神箭侯苦劝道:“娘,你别拗了。儿子求你了,你们祖孙拗着,只会伤了感情。“左劝右劝,最后神箭侯让大儿子世华去将军府。
大管家见着骑马冲回来的将军,看着白世年面色潮红。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见白世年叫了一声:“打冷水来。”
大管家本来说是让侍女服侍,被白世年骂了一句。大管家不赣善做主张,只得想着法子给他降火。折腾了一个晚上,到天蒙蒙亮才好。
东西都收拾整齐,其实所谓的收拾,也就几套衣裳。多的他也不会带。在临去之前,到底还是回了侯府。见了老夫人。
白老夫人躺在床上哼哼哼。
白世年跪在床前:“祖母,孙儿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人不能言而无信。我答应过的事,就一定会做到的。”
白老夫人只得叹息。她也不是不明理的人,只是想了了自己这最后的心愿。却不想,老天爷就是不让。既然是命,也就认了。她也不想在这最后的离别时刻,给孙子带去什么负担。只吩咐三年满了,一定要给他娶会一房孙媳妇。
在白老夫人的殷勤相送之下,白世年奔赴边关。
白老夫人等白世年的声音看不见,才气哼哼地说道“这究竟娶回来什么东西啊。死了还能不让孙子继娶,就这么一个晚上就把世年的魂给勾没了。”
第二卷 二0一:两禽相悦?
收费章节(16点)
二0一:两禽相悦?
温婉听到白世年出发去了边关,长长舒了一口气。走了就好,去边关,也好。对他好,对自己也好。
温婉对白世年的感觉不差。甚至,内心有着她不知道的那一分的感动。温婉自己也想过,如果是前世,遇见这么强势又大男子主义的,如果是真心真意,她会接受。可惜,这辈子不行。
不仅是她已经不需要靠任何人了,不需要靠任何外力。而且环境,也不允许。白世年不是蠢人,就算她装得再像,也不可能打消他全部的疑虑。可他接受她的说辞,是他自己知道,不可能。
这是一场死局。
他说出自己的疑惑,皇帝定然会查。查出真相会如何?一是皇帝下嫁。妨碍了闺名,将他下嫁,白世年,一辈子去不了边关。实现不了他的壮志凌云,将满清哒子清除的梦想。二是不下嫁,也一样去不了边关。皇帝不会去听解释。郡主与宫女,气度、修养、礼仪,这么多不同的地方,会分不出来,皇帝不会信(若皇帝信了,也只能证明这是个蠢货,更不能重用)。
其他更严重的后果就不说了。反正绝对是白世年承受不起的后果。希望经历了这番的挫折,这个家伙不要再狂妄自大,能够反省彻底。别再被人抓小辫子。早日实现他的愿望。
夏瑶不知道温婉心里打的什么官司,倒是赞叹地说了一声:“听说,白世年为着死去的丫鬟内疚不已。认为是自己克了他,所以,愿意为她守三年的孝。这三年,不近女色。”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温婉眉毛抖了抖。还真是个怪胎。美人送到床上都不知道享用,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隐……。可温婉一下想到那天晚上,那可是一只狼,为什么会这样。温婉不愿意去想。
夏瑶不知道温婉打的什么主意:“郡主,怎么了?”
温婉的这一肚子官司,只能跟自己打。谁都不能告诉。只得摇头,放开了这个话题。
倒是在这时刻,温婉又听到了一个事。
“郡住,刚得了消息。淳王世子爷的贴身丫鬟,那冰琴,怀孕了。”夏瑶低着头,有些不忍心看温婉。
温婉错愕了半天。这是什么意思。脑海里只闪现出燕祁轩要当爹了吗?这么快呀,才十五岁呢
“郡主,那个孩子已经被淳王下令,让淳王妃处理了。我本来是不想告诉你的。但是,我想多嘴一句,世子爷,跟郡主你不配。郡主,淳世子爷不是郡主的良配。”夏瑶影心疼地劝道。
温婉苦笑,她自然知道燕祁轩不是良配。当初的意思,是存了要好好调教。调教了好, 也不可能存在这样的问题。可是后面的事情,超出了她所想。
夏瑶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告诉她这些话,不用她想,就知道这是皇帝外公的意思。如果不是那次事出有因,皇帝外公绝对不会答应的。如今,皇帝外公答应了两人的婚事,却是传来燕祁轩有孩子了。皇帝要是会答应,那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了。
皇帝不同意,淳王估计也不会同意。双方长辈全都不同意,得不到亲人祝福的婚姻,请求着,也不会幸福。再有燕祁轩自己也不是个主意正的人。两年过去了,没一点的长进。而她却几经生死,心态早不与以前一样。而且,她不可能与人共用一夫。以燕祁轩的地位,如果是在她的调教下,还有可能一世一双人。现在,想要一世一双人,做梦的吧她
温婉知道两人没结果。如果不是她不愿意违背诺言,早就该舍弃了。可是就这么放手,她不甘心。她这么努力争取到的机会,她不甘心就在这些人的算计之下,无疾而终。最后没有结果,她也绝对不要这样轻而易举让人谋算成功。把她当成傻子。
夏瑶看出了温婉的神情,以为温婉并没有放弃。她的心里,也非常的难过。郡主,真的太苦了。所有的苦与难,全都自己一个人压在心底里。
温婉平静下来以后,看着夏瑶:“还有事?”一看夏瑶的表情,温婉就知道,绝对不是啥子好事。一定是糟心的事。
夏瑶吞吐道:“郡主,淳世子爷,跟江家小姐,好上了。两人现在天天花前月下,浓情似蜜。”
夏瑶本以为温婉会更悲伤,或者要发一通脾气。却是只见温婉呆愣了一下,转而露出古怪不已的神情。那神情,好象是听到一个笑话一般。
温婉没继续跟夏瑶谈论燕祁轩这个话题。而是进了书房。再里面呆了小半天。
出来的时候,拿了一封信交给已经痊愈,才刚刚回到永宁宫的夏影:“让夏添把这封信交给冬青,我希望他能尽快给我回复。”冬青虽然离开了淳王府,但是在淳王府里还有很多的熟人。温婉相信,冬青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夏瑶呆在温婉身边时间也不短了。她能感受到,温婉是真的一点都不生气。
皇帝知道了温婉的决定,只有无奈地摇头。那个孩子跟她外祖母一样,认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的。他本还以为这个丫头是个心高气傲的,受不得这样的委屈。可是没想到这个死丫头也是个倔脾气死心眼。到现在都不愿意放弃。
皇帝想着温婉那次快要死去时的表情,到底还是心下软了。那随她去折腾。反正,他是绝对不会将温婉下嫁到淳王府里去。他的孙女,可不该被人如此糟蹋。
淳王也在正房里训斥着淳王妃,虽然说这个孩子已经没了,但是他还是很恼火“我把一个王府交给你打理,你就是这样打理的吗?媳妇都没进门,你就让一个丫鬟先有孕。你这不是存心打温婉的脸吗?”。
淳王妃心里也有苦诉不出,这事又不是她故意的。但是现在在王爷面前,还是把姿态放低一些的“王爷,确实是臣妾没管理好。王爷,等事情处理完了,你要怎么责骂臣妾都好。可是现在最要紧的是跟温婉解释清楚。”
淳王黯然“你不用保证了,这事估计皇上已经知道了。原本这就是温婉那时候情况特殊才答应下来的。现在出了这挡子事情,皇上肯定是不会委屈了温婉。”
王妃小心地试探着“王爷,这事的跟头还在温婉身上。只要她打定主意嫁给我们祁轩,不用担心。王爷,你去问问温婉的意思。问问她,我们该如何做,才能让皇上满意。”
淳王得了消息,觉得也是。匆匆赶往了皇宫。去了永宁宫,见了温婉,把这事跟温婉说了,还把他的猜测也说了个清楚明白。问着温婉是什么意思。
温婉觉得有些好笑“你说,到现在,我还能有什么意思。”在古代,定了婚的,是不能随便毁婚的,否则,以后难嫁人。虽然说她的婚姻,只有几个人知道。
淳王哑口无语“温婉,你这么聪明,一定会有办法的,祁轩只是年龄小,我以后会严加管教的。”说起来,淳王也很矛盾,他其实知道了淳王妃的用意,他也不想娶温婉进门的。真说放弃,他又难受。
温婉嘀咕了一通。夏瑶了然“郡主说,她当日之所以想要嫁给燕祁轩,是因为感受到他对我们郡主的一片赤诚之心。再有你们一家幸福美满的生活,对祁轩的疼爱,让她很羡慕。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事,她发现,其实事情的真相并不是如此。所谓的恩爱幸福,所谓的慈母,全都是假的。而淳世子所谓的一心一意,也敌不过一个美貌的丫鬟。”
夏瑶看得出来,郡主并不是真的放弃。而是在逼淳王表态。郡主要淳王表明立场。
淳王傻了似地看着温婉“你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夏瑶知道的,不比比温婉知道的少“王爷,府邸里的两位郡主都是才貌双全,琴棋书画,管家理财,无一不精。为什么偏偏让王妃赖以立稳脚跟的世子爷,却是斗大字不认识几个?是,可以纨绔,却没纨绔的跟白痴一般吧整天就知道溜须走狗,逛ji院进赌场。非但不责怪,还大把大把地提供银钱支持,这样的娘,好过了。如果淳王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郡主是没打算趟你们淳王府的这摊子混水里。”
淳王面色,一下白了。过了好一会,淳王对着温婉道“温婉,王妃你完全可以放心。等你嫁到王府里,我就把王府所有的产业与人脉交到你的手里。再带着王妃,去庄子上住着。你看如何。”
温婉看着淳王,先是一愣,转而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等淳王走了,温婉眼里闪古冷光。真当她是傻子不成。成亲后,她就与纯王妃去乡下的庄子住。这样的话的潜台词,王府容不下她这尊神。
虽然她放弃了,可是淳王的话,让温婉憋的慌。咳,上赶着的不是买卖。她只想守住自己的诺言,经历了背叛,她最痛恨的就是不守诺的人。没想到,却因为她的守诺,却被人这样轻贱。
因为两人相处太过美好,所以她是真舍不得放手。当初不该定下什么五年之约,把自己埋在里面。一饮一啄,皆有因果。一切是自己该受的。
夏瑶见着温婉并无颓败或者悲伤之色。只是对着刚刚扎下的花架子看呆。
这话架子是在赵王被圈禁后,温婉让人做的。没下三天,就做好了。与别人的花架子都一样好。温婉发了会呆,坐到花架子下面的秋千上去。坐在秋千上荡着,嫌太低了:“用点力。”
夏瑶不可能让温婉荡得太高,太危险。温婉也不强求。不过看着满园的开得绚烂的花朵,心情也好了不少。自从温婉觉得最大的危险除了,就让重新摆放花。当然,只让在院子里摆花,屋子里,是不摆花的。这些花全部都由夏香打理。夏香对这个很精通,倒也不怕人做手脚。
“郡主,你要的银耳莲子粥好了。”夏影端了一只瓷碗过来。自从赵王被圈禁。温婉没再那么害怕了。相对在一些方面也就放权了。当然,温婉房东,下面的人是不可能放松。
喝完粥后,温婉又坐回到秋千上。如今已经是十月的天。不热不冷,天气正正的好。一阵轻轻的微风吹来,吹在温婉的脸上,软软的,柔柔的,把温婉心情的烦躁吹散了不少。心情也好起来。
生活还得继续,就如这天气,有暖人心扉的春天,有炎热得受不住的夏天,有金灿灿丰收的秋天,也有寒冷似箭的冬天。她已经尝遍冷暖,品过五味。她已经将这世间所有的苦难都经历过了,再没有可以击倒她的了。
温婉将小碗的粥吃完后,正准备出去外面走动走动,舒散舒散一下筋骨。夏瑶小心地说道:“郡主,恒王再过五六日,就能到京城了。”
温婉看着夏瑶皱着的眉头,知道不是试探之意了:“你在担心,担心什么?”
夏瑶为难地说道:“怕是朝廷又得起风波了。”
温婉露出不屑的笑容:“就他,有这个资格吗?小心注意我的身边,别让人钻了空子。朝廷的事,舅舅自会应付。不需要我担心。”不是温婉轻敌,而是她对郑王有信心。这几年,赵王挖了多少的陷阱,设计了多少的事暗害舅舅。郑王都一一走过来,步子很扎实。难道现在还会怕一个恒王。
不过,郑王舅舅心里可能会有一些意难平。温婉摇头,皇帝外公,确实偏心太过了。可惜,这个话题,不是她能去说的。
恒王的事就算引的人注意,也只是少部分人注意。可是京城里突然刮出来的一股风,就引得很多人侧目了。有传闻,尊贵郡主爱慕淳王府世子的风。传闻传得活灵活现,甚至连尊贵郡主当时得了不治之症,快要死的时候,求了淳王府世子去陪伴。说是陪伴走完最后的一程路。如今好了,向皇帝求赐婚。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天才的流言。
第二卷 二0二:燕祁轩的抗拒
收费章节(16点)
二0二:燕祁轩的抗拒
罗守勋得了消息,匆匆赶往淳王府。跑到了白玉园。见到穿着一身玄白色衣裳,长得越发妖孽的燕祁轩,还在安静地练字。
罗守勋把这一消息告诉了燕祁轩,燕祁轩当时急得一跳三尺高。这谁散出来的风。
罗守勋焦急地说道“祁轩,你是怎么招惹上的温婉郡主。那样心机深层的女子,你要娶了他,这一辈子就得被压得死死的。祁轩,赶紧想法子,或者,赶紧让你父王跟母妃定亲。”
燕祁轩说了一下在郡主府的事:“应该不会,我父王答应了的。”
罗守勋恨铁不成钢道:“这些女人一旦爱慕上,那绝对是疯子。温婉郡主,这些年一直温温和和的。可是现在她也十三岁了,该找婆家了。你又是长成这妖孽样,看上你,也不稀罕。”要说家世,温婉郡主自己就是正一品,财富多多。唯一看上的就是燕祁轩这副样貌了。
燕祁轩还是不相信:“不会吧,都说了不会再缠着我了。”
罗守勋嗤笑着燕祁轩的傻劲:“别忘了,温婉郡主可是救过你两次了。光用救命之恩,你父王都不能拒绝。否则就成了忘恩负义的人了。”
燕祁轩觉得很是有理,火急火燎去找了淳王。
淳王沉默了好久,最后才对燕祁轩道:“轩儿,其实父王答应了温婉郡主,只要他能过这一关,就许了你们两人的亲事。”淳王没说皇帝已经答应了婚事,只说与温婉有口头协议。
燕祁轩听了着话,脸色变了又变“父王,你骗我。我跟你说过的,我不会娶温婉郡主的。你没告诉过她吗?”
淳王有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