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温婉(更新至第二卷章109)第171部分阅
重生之温婉(更新至第二卷章109) 作者:haitangshuwu
没说。夏瑶姐姐也没说过。”
白世年笑着说道“那温婉郡主还有你那夏瑶姐姐说过什么?把她们说过的,都告诉我。”
温婉听晃了下脑袋瓜子“恩,让我想想。我记得有一次夏瑶姐姐曾经说过,对满清人不同对倭寇,是在马上作战。郡主的马的配置改良过。减轻了不少的重量。夏瑶姐姐说如果能照着郡主的法子,那马匹就能减轻重负,对敌的时候,也能占据一定的优势。还有,夏瑶姐姐说,我们的马匹没有那些人的优良。必须改进马匹的优良性……”这些,确实是在庄子上,夏瑶跟温婉说过的话。只是现在换了一个身份。
白世年愕然,没想到温婉郡主跟身边的人,连边关所呈现出来的劣势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有了应对的法子。那对敌的时候,确实能取巧,而且会将自己这方的劣势化解不少。不过,白世年也起了疑惑:“这些都属于机密,怎么会告诉你?”
温婉心里叫了一声糟糕,这个死男人也太精了。就差点露馅了:“你也知道,我是替身。替身不仅要长得像,还要一言一行都得像。否则,很容易被穿帮。所以,我是经常在郡主身边的。时间久了偶尔也会听到一些事情。而且我觉得这些不算机密吧”对温婉很了解的人都知道,那是一个小心谨慎又防备心重的人。怎么可能让一个宫女在身边听他跟夏瑶谈话。可惜白世年对温婉郡主不熟悉。也注定要被温婉骗到。
白世年点头“还有什么,都告诉我。”
温婉头沉沉的,难受,这是醉酒的征兆啊。温婉想着,醉了也好,马上就可以睡下了。虽然不喜欢这个男人,但温婉相信,应该不会这么没品。
“没事,可以慢慢想,说说温婉郡主跟你那夏瑶姐姐还说过什么?”白世年循循善诱着。也许真能得到有用的东西。
温婉哪里还愿意说,再多说,可就真漏了底了:“还有,还有,不大清楚了。好象没有了。”
白世年也并不太在追究,想着温婉学得多也好。于是笑着说道:“那夏瑶是什么人?她教了你什么东西,你又学了什么东西?”
温婉此时头昏沉沉 “夏瑶姐姐是是郡最信任的人,也是我最佩服的人。她教了我很多东西,不过我都听不大懂。比如遇见危险怎么逃生,琴棋书画,什么孙子兵法。咳,幸好郡主是哑巴,我们只要学到行似就成。说话的都是夏瑶姐姐。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过呢”说到这里,酒劲上来了,脑子一下迷糊了,开始乱扯了:“我告诉你啊,学的那么多东西里面,我最讨厌的是美人计。你说,为什么兵法上要有美人计,美人啊,注定是牺牲品,注定是男人的替罪羊。不过,我就纳闷了。为什么只有美人计,却没有美男计呢我的朋友就是被人使了美男计,为了一个男人,背叛了我。那么多年,情如姐妹,比不过还没认识几个月的男人。”
白世年愕然。一看他媳妇的模样,就知道是醉酒了。三小杯酒就醉了。他却是不知道,温婉酒量很小,这酒又烈,后劲十足。醉了是正常不过的。
温婉才不去管白世年在怎么想,她现在只是想把心底的怒气宣泄出来“男人啊,男人是什么玩意啊男人都是一些不靠谱的玩意。他答应了爱我一辈子,会给我一个幸福快乐的家。会与我白头偕老的。可他却为了一点钱,娶了别人,不要我了。那么多年的感情,就为了一点钱,就不要我了,甚至还当着那个女人的面羞辱我。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那么多年的感情,说扔就扔。为什么,为什么啊?我一心一意对他,我那么爱他。为什么,曾经的海誓山盟,到最后,都只是一场笑话。”
“你醉了。”虽然听得没来没由。但白世年心里却是一涩。莫非,青儿以前有青梅足马。
温婉摇着头,就是说着自己没醉,没醉。白世年安抚不住了。
温婉此时的神思彻底沉迷在了前世,窝在白世年怀里,泪流满面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那么多年的朋友为了一个男人可以背叛我,为什么那么多年的感情为了一点钱就背叛我。爸爸妈妈没了,家里的人都不喜欢我。别人都说我是懂事、听话、乖巧的好孩子,可是为什么他们就是不喜欢我。我有钱,我有好多的钱,可有钱有什么用,有钱也买不到快乐。我不要钱,我都不要,我只想要爸爸妈妈,我只想要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在一起。为什么想要好好活着那么难,为什么要活着这么痛苦,为什么?为什么要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世间受苦。”
“你放心,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白世年轻声说着,青儿承受这一切。该是受了多大的创伤,受到多大的痛苦。
温婉却不领情:“谁能放心,谁都不能放心。别碰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白世年说话很轻柔:“回什么家,这里就是你的家?这是我们的家,以后,你放心。我再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温婉晃动着脑袋道,到有一丝嘲讽地笑道:“说得真好听,继续说,说得更好听些。不过,你说再多我也不相信了。这些虚化假话,我听得太多了,都是骗人的。都靠不住,谁都不靠。我只靠自己,我只能靠自己。”
白世年心底一下酸涩的更厉害:“傻丫头,我是你相公。以后,有什么事,有什么委屈,都跟我说,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的。”
温婉嘟囔着相公是什么东西。
白世年没听到温婉的嘟囔,只是摸着温婉的脑袋,很是疼惜。这些年,青儿该是过得多艰难。否则,为什么会说谁都信不过,谁都靠不住“青儿,岳父岳母是怎么没的?”
温婉疑惑地望着白世年,听到他解释说问的是自己父母怎么没的。温婉心口一抽,她不想说,但是看着眼前的人那关切的目光,她又忍耐不住想要说出来,这些东西埋藏在她的心底太久太久,久得她以为忘记了,其实只是一直是藏在心底不敢揭露 “爸爸妈妈是为了我,为了我才出了意外。奶奶骂我,说是我害死了爸爸妈妈。奶奶没有骂错,是我害死了爸爸妈妈。是我,是我害死了爸爸妈妈。我不想他们死的,我宁愿拿自己的命换回他们。我不想他们死,我宁愿是死的是我。你知道吗?我宁愿死的是我,我宁愿一辈子是孤儿,我也不要他们为了找我而失去性命。你知道吗?我看着爸爸妈妈闭眼的,我一直拼命地叫着爸爸妈妈不要死,一直叫着,可是没有用。没有用。爸爸妈妈走了,就这样走了。把我一个人丢下了。”说着说着,泪水哗哗地流。
白世年听完,心口疼的厉害:“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温婉低低地说着:“过去不了,一辈子都过不去。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感受到妈妈越来越冰冷的身体。我恨老天爷,为什么它要让我活下来,为什么死的不是我,为什么不让我死?我自杀过好几次,可是没死成都被救回来了。伯伯说,我的命是爸爸妈妈换来的。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我好好地活着才对得起他们。所以,死不成,我也就一直尽量去过好每一天,可是你知道吗?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煎熬。对我来说,活着比死更痛苦。可我却不能死,因为我的命是爸爸妈妈换来的。”这是温婉心底最深的痛。这个沉重的包袱,让她每有得到过一分钟的安宁。
白世年看着温婉哭得伤心欲绝的模样,心底疼得厉害。抱着轻轻地安抚着道“会过去的,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岳父岳母也不希望你一直活在内疚之中。以后要好好地,好好才能对得起他们对你的慈爱。”
温婉垂着头,继续落累,没再说话。
白世年轻轻给温婉擦着眼泪道“青儿,别难过了。岳父岳母要是看见你这样,会很心疼的。他们能用自己的命换你的命,就是希望你过的好。”
温婉恩了一声,望着温柔又细心安抚她的白世年,疑惑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白世年轻轻地说着“我是你相公。”
温婉扬起头地问着相公是什么东西。温婉望着白世年等待他解惑,迷惑不解的表情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白世年本来被温婉带入到低谷的心情,也一下消散了,忍不住笑了出来。语气很是温柔地说道“我是你丈夫。要与你过一辈子的人。”其实白世年很疑惑,为什么青儿叫父母叫爸爸妈妈。但他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温婉听了这话,仿佛发现新大陆似地问着白世年“我的丈夫?我有丈夫了吗?我结婚了吗?我什么时候结婚的。呵呵,不管什么时候结婚的,反正是结婚了,你是我丈夫了,你是我老公了。老公,你会不会爱我一生一世?”
白世年摸着温婉的头,不回答温婉一连串的问话。只是抿着嘴笑。他还真没听说过,有把丈夫叫成老公的。
温婉脑子乱得厉害,不过见着白世年不回话,继续问道:“你是我老公,你要爱我一生一世。一辈子对我好。”
温婉久久得不到答案,吃吃地笑着“不会爱我一生一世,不会对我一辈子好啊?是啊,一生一世,多美好的誓言,是女人的最爱。可是世上又有几个人能做得到呢?老公,你不爱我一生一世,那我爱你一生一世,我对你一辈子好。”
“好。”白世年这话接得贼顺溜。
温婉听完这句,一下变得凶神恶煞,怒吼“你这混蛋。我爱你一生一世,对你一辈子好你就说好。你爱我一生一世对我一辈子好就不愿意,真不公平。算了,这世界原本就不公平,我吃亏算了。不过你必须答应我,既然我们是夫妻了,你以后就不许背叛我,有别的女人,你只能有我一个,只能爱我一个人。你要是再敢有别的女人,我到时候不仅杀了她,连你也一起杀了,你答应不答应。”
白世年仍然沉默地摸着温婉的头。
第二卷 一七二:醉梦中的诺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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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二:醉梦中的诺言(下)
一七二:醉梦中的诺言(下)
温婉见着好半天过去,白世年还不回话怒骂道“混蛋,混蛋。”
白世年轻轻地说道:“青儿,一生一世,是要靠时间验证,不是靠发誓就有用的。做不到的,发誓再多也是无用。结果也只是徒添悲伤而已。做得到的,不需要誓言也能做到。”他在说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就已经许下了一生一世的承诺。青儿现在要誓言,无非是对他没信心。没有信心,再多的承诺,也只是给她一时的安慰。
温婉才不管他说的话,只知道他不应自己,心里的火蹭蹭地冒。想扑上去掐那张脸,可是手脚没力“你个大混蛋,就知道要我付出,你自己不付出。哪里有这么好的便宜事,你个混蛋。你做不到,就不要娶我。你做不到,我也不嫁你。不嫁你,也不爱你,不跟你一生一世。我以后,就一个人过,一个人其实也挺好的,不用害怕背叛,不用担心失去。大混蛋。我不嫁你了,你听到没有。你听到没有大坏蛋。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白世年见着温婉癫狂的样子,想着刚才说的话,肯定青儿一定是被伤过了。心里浓浓地怜惜:“不闹了。睡吧”
温婉一把甩开他的手叫道:“滚,别碰我。混帐,朝三慕四,娶了我,还想要别的女人,别碰我。我才不要嫁给一个三心二意的混蛋了。不嫁,我不嫁了,你爱找谁找谁去。混蛋,别碰我,我要回家。”温婉磨蹭着想要爬,可惜手脚不给力。越发的恼怒。
白世年摸着温婉长长的头发。温婉挣扎不过,在那使劲闹腾。
白世年在温婉额头轻轻地亲了下,到现在,再不给诺言,青儿肯定得闹腾一晚上。算了,既然说不说都一样,他也没想过再要别的女人。给她一个安心也好“好,我答应你。”
温婉看着他,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我答应你,不会背叛你,不会爱上别的女人,更不会娶别的女人。我这一辈子,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你的心里也只有我一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相互扶持,恩恩爱爱过一辈子。把以前的那些什么人,都忘记,好吗?”白世年摸着温婉的脸,柔声道。他不希望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住在青儿的心里。
“好,我答应你。许下的诺言就是欠下的债,不可以违背诺言,你答应了,就一定要遵守。我最厌恶说话不算话的人了。你放心,我答应的事,也一定做到。”温婉斩钉截铁地说着。话说,其实她现在只是下意识的行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放心,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 白世年这会倒干脆。他向来说出的话,就一定会做到的。
“拉勾……”两人拉了勾,温婉呵呵笑了。跟个傻瓜一样。白世年爱得不行,重重地在温婉脸上亲一口。
温婉也不嫌弃,呵呵直笑。突然摸着光光的手指头,再看去,手上还是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死命地拍着白世年 “戒指呢?说得这么好听,结婚戒指呢?你这个混蛋,骗我,竟然敢骗我。又骗我……”
男子错愕地问着,什么戒指。
温婉气得想爬起来揍眼前这个混蛋,可是他动不了,只得哭着骂道“什么戒指?你个大混蛋,连结婚戒指都没有,还说什么只爱我一个人。骗人,骗人。你这个骗子,你这个大骗子。骗子,混蛋。坏蛋,专欺负人的坏蛋。”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拿,别闹,我现在就去给你拿结婚戒指。 白世年看着温婉要发疯,没戒指眼泪都掉下来了。忙哄着下去在梳妆台上找到一个戒指。取来给温婉戴上。
“不好看,红的,俗气,我要钻石戒指,我要钻石戒指。”温婉很嫌弃,大声地叫着。
白世年很为难地问钻石戒指是什么,没见过呀
温婉气得心肝都是疼的“钻石戒指就是钻石戒指,表示坚贞不虞、一心一意,永不相弃。不要宝石戒指,俗气。”
“不闹了,我明天就带你去金楼打钻石戒指,好不好。不闹了,不哭了,明天就去打,给你打最漂亮最亮眼的钻石钻戒。”白世年只得哄着。自己不知道,银楼的人应该知道。
温婉听完叫囔道:“那我要大大的,大大的钻石戒指,要鸽子蛋那么大,不,要桃子那么大。”
白世年看着媳妇娇憨可人的样,笑道:“好,你要多大的,就给你打多大的。给媳妇打钻石戒指的钱还是有的。”
温婉呵呵笑着这还差不多,笑容如如面向太阳开的迎春花。
白世年看着温婉的笑容,心里热得比八月的天还炽热,眼神软得要把眼前的人融化了一般:“小狐狸。”
“呵呵,小狐狸?狐狸精?呵呵,没想到现在还有这样的傻冒,你是光长个不长脑啊狐狸,狐狸精,你以为演封神榜?傻瓜,白痴。”温婉这会脑子乱得厉害,思绪也是一团混乱,接的话全都是无意识地。把以前看的话本听的八卦套上去了。
白世年笑呵呵地说道:“本来就是一只小狐狸。”
温婉嘟囔了一句你才狐狸,头一歪,睡过去了。
白世年哭笑不得,洞房之夜的新娘子,竟然没等新郎官做什么,就睡过去了。他这媳妇,还真是,奇特。
新娘子都这样了,新郎官也不能化为禽兽。白世年本想睡,见着温婉还穿着嫁衣,额头也有汗珠,耐心解了繁杂的嫁衣。最后只露了单衣,隐约可看见里面鹅黄|色的肚兜。白世年碰着有些黏糊的皮肤,再瞧见温婉额头上的细汗,站起来,把人抱去净房。
当白世年把温婉身上的肚兜与亵裤脱掉后,一具娇美玲珑的身躯就绽放在他眼前。晶莹剔透的肌肤,在灯光的映衬之下散发出盈盈如珍珠的光芒。诱惑了着白世年的每一根神经。
白世年本来只是想给温婉洗澡,这会哪里还忍耐得住,吻上红唇,一双大手把温婉紧贴其身,四下游离。可是见着身下人没半点反应,只得微微叹气。把人放桶里,自己也随即跨进去。在洗的过程中,白世年喉咙滚动了好几下,最后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睡梦之中的温婉,感觉一阵清凉。舒服的莺咛了一声。白世年忍耐忍耐再忍耐,还是忍耐不住,不过理智尚在,最后只得随便洗了两下,擦干了身子又把人再抱会床上。本来还想动作,可见着温婉动睡得安宁,只得安慰自己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
可抱这这么一具诱惑人的娇躯,哪里睡得着。白世年最后只得下床从柜子里翻了件肚兜跟亵裤,给温婉穿上。穿好以后,自言自语道:“多来几次,非得憋出毛病出来不可。咳,还得等几年。只能看不能吃,有的等了。”
嘴上抱怨是抱怨,可看着温婉睡得安宁香甜,心里也是一片柔软,心暖暖的。爬上床,亲了亲温婉的鬓角,也睡下了。
温婉在屋子里睡得很响甜。在玉泉山上的郑王,却是眼神都凹进去了。又一个晚上要过去了,可是派出去的人还没找着:“怎么,还没找着?”这都一天了,还没找到蛛丝马迹。温婉,不,不会的,那孩子一定能逢凶化吉,一定不会有事的。郑王想起温婉这一年所经历得事,先是九死一生逃过死劫,现在又是生死不明。郑王心里悲痛不已。
夏瑶在一侧,见着郑王的样子安慰道:“王爷,先不要急。郡主聪慧过人,一定会有法子的。否则当初,也不会撇下所有的法子,一个人跑开。”
郑王锐利的眼神,充满的愤怒。如果不是这些人把温婉丢下,又怎么会让温婉一个人不知道到去向。现在生死不知。
夏瑶见着郑王正在发怒的边缘:“王爷,郡主能有一身的本领,不是靠天赐的。郡主,是有高人教导过的。不会那么容易被人害死。”跟在温婉身边这么多年,温婉到底有多少本事,她都不清楚。
郑王目光深邃的好象能把夏瑶卷进去,将之碎成灰烬。
夏瑶道:“王爷,属下相信,郡主定然无恙。否则,属下以死谢罪。”当初夏瑶知道是温婉自己一个人跑,就猜测到郡主心里已经有了算计。如果郡主没有十足的把握,绝对不会一个人跑。
郑王看他,蹦射出愤怒的眼神“以死谢罪过,你们死了又怎么样。如果温婉真有事,我将你们千刀万剐了。”
一直都没出声的武星听了这句话道:“王爷,郡主一定不会有事的。”不是怕千刀万剐,而是郡主绝对不会有事。谁有事郡主都不会有事。
郑王想着这样死守着也不是办法,而且那丫头的性子,是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特别是在现在的时刻,更不会随意相信人温婉如果真回了京城,到时候求助的人都没有:“吩咐下去,对外说婉儿的伤势已经稳定。明天一早,回京城去。”
第二卷 一七三: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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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三:无题
养和殿里的灯,又亮了一夜。皇帝彻夜难眠。一直问着,有没有消息,可惜,一直都没有消息。皇帝一下仿佛老了几岁似的。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这个孩子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
皇帝这几天一直没有动赵王。他心里所想的是,究竟是因为什么,老五一定要置温婉于死地。这次倾尽了他大半的精锐,还花了巨资请了江湖上一众杀手。如果没有内因,皇帝是不相信的。可是暗卫查了几天,都没朝到。皇帝起身问道:“怎么样,老五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温公公摇头:“王爷睡下了。”
咸福宫内,贤妃睡不着,起了身。郭嬷嬷劝解道:“娘娘,你别忧心了。太医说你一定要静养。”
贤妃哪里能静得下心来养身体:“老五,这是做的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温婉。这中间,定然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可是现在老五,皇上虽然没明说,但已经不容许他进宫。皇上已经明显厌弃了自己的儿子。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冒这么大风险,去杀温婉。她想不明白这中间到底有何渊源。
京城里,无数的人间的书房里,都点着灯,在讨论着,如今看似平静的京城,又会带来什么样的风暴。
“咚……”听到外面的打锣声,温婉睁开了眼睛。仔细数了一下,更夫打了四下,现在是四更天了(凌晨一到…)。
温婉温婉挣扎着爬起来,脑袋涨痛得厉害。可看着睡在一边的男人,一双手还紧握着自己。温婉心里慌得就更厉害,低头一看,还好,没赤身捰体,怎么着还有肚兜跟亵裤完好无损。这个男人还不算可耻,没趁人之危。可是,温婉脑袋嗡的一下。她出宫穿的是一件鹅黄|色肚兜,不是葱绿色绣了梅花的肚兜。她衣服被人换了。
温婉刚爬起来,就察觉身边抓着自己手的男人把手收回去了。温婉转身,就看见床上的人,正炯炯有神地看着她。温婉怒气冲冲骂道:“你给我换的衣服?”
白世年笑着点头:“对,我看你身上黏黏糊糊的。就抱你去洗澡了。衣服也是我给你换的。”
温婉脸刷的红了。低下头,眼中有着锐利,不过一闪即逝。
白世年抬起硕大乌黑的脑袋在温婉眼前晃“你大半夜的起来干什么?”
温婉放缓了声音:“我要如厕。”语气有些生硬。白世年见温婉生疏冷硬的态度。心里空落落的。
温婉看着眼前这个只着亵裤的男人,身上全都是疤,狰狞得很吓人。温婉迅速转过头去,看多了怕长针眼。
白世年开始以为温婉是被吓着了,可看着温婉的脸上红通通的晕,刚才的不快一下散了。吃吃地笑着:“原来我媳妇害羞了。洞房都过了,还害什么羞。”声音说不出的温柔。
这温柔的声音,让温婉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明晃晃打了一个冷颤。这男人,吃错药了,真诡异。温婉也不想在这会闹僵。她这会急得很害,声音不由大了:“净房在哪里,我要如厕。”
顺着白世年指的方向,去了净房。温婉呆在里面不愿意出来。一直到白世年在外面叫着再不出来他就进来了,温婉才出来。
回到喜房里。温婉看着屋子里一片红通通的,非常的刺眼呢不行,绝对不能说出身份。否则,这个样子,还不就得坐实了当这扫把星男人的老婆。
温婉其实很郁闷,好死不死就碰见了他呢如果是别人,她说出身份肯定会吓得退避三尺。可是这个男人,这个在战场上被血洗礼过的男人,威逼利诱,她还没用却就估计没多大用处。
白世年看着温婉低着头,不说话:“你怎么了?”
温婉腹诽不已,怎么了,我恨不得撕巴了这个混蛋。温婉轻轻出了一口气,放下声音道:“你放我回去吧,现在回去,也不会有人知道我在你这里。你等天刚刚亮再去把新娘子接回来。没人知道发生过什么事。皇上跟郑王也不会知道,你放我回去行吗?”
白世年摇头:“等天亮,我跟你一起去找温婉郡主。”
温婉气闷,但还是好声好气地跟他说道:“白世年,郡主是皇上跟郑王的心头肉。郡主要真有个万一,你护不住我,谁都护不住我。我求求你了,我求你还不行吗?我不想死的,你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白世年想到之前温婉说的话,心里一涩:“你放心,有我在,再不会让你受欺负,再不会让你受苦。”
温婉彻底怒了,咆哮道:“我放心,我放什么心?到时候死的是我,不是你。是,你是皇上得用的将军,皇上不会重惩你,可皇上会处死我。白世年,如果皇上到时候下圣旨说要处死我,你会怎么样?你抗旨?抗旨可是诛灭九族的罪。你敢吗?”
白世年呆呆地看着温婉,从知道青儿就是小狐狸开始,心里所有的狂喜在这一瞬间降到冰点。青儿到底在皇宫里被教导了什么东西,都把人教导成愚忠:“我说过,天亮我会带你去找温婉郡主。温婉郡主遇险,又不是你的错。”
温婉很郁闷,怎么就碰上这么一个死脑子的人。温婉很怀疑眼前的人是传闻之中英明神武的大将军,而不是个二货:“白世年,温婉郡主遇险不是我的错,却是你的错。你不要忘记了,郡主现在生死不明,你要负一半的责任。如果郡主死了,皇上震怒,你自身都难保。我如果现在回去,还有一线生机。可要被你扣留,本来不会死也会被你拖累死的。”
白世年望着温婉,摸着温婉的头道“一切等天亮再说吧天亮后,我亲自陪你去找温婉郡主。”
温婉眼睛一晃,被拉到一个宽阔的胸膛里。八月的天,被一个火炉子抱在怀里,什么感觉。死的感觉。
之前的事情,温婉是一点都不记得了。温婉看着白世年眼底的灸热,非常肯定,这个家伙确实对幼童有着偏执的热爱。
温婉试图挣脱开这个人的钳制,可白世年是个霸道的主,把她死死钳制住。
温婉心里发苦,她怎么就遇见了这么一个人。传闻果然不可信啊:“白世年,你放了我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执着,但我不想死。这些年,我虽然过得很辛苦,但我不想死。”
白世年很恼怒,语气非常坚定:“我不会让你去送死的。”
温婉看着白世年,眼里露出全部都是哀求之色:“白世年,你到底因为什么这么固执?皇上跟郑王有多疼爱郡主,你要是不知道。你去问你的家人。你救不了我的。”
白世年神色丝毫不动:“因为你是我妻子,我不会让你有事。拼了我的命,我也不会让你有事。”
温婉怔怔地看着他,知道了说再多,也没用。最后只是叹息一声,再不说了。
白世年看着温婉的模样,很心疼:“媳妇,你放心,不会有事的。万事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再不会让你受这样的苦。”
温婉低下头,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他更不明白白世年的自信从哪里来。该说的他都说了,可是无用。说不通,也不放他走。唯一的法子,就是把他打晕,然后走人。可是,她打晕得了他吗?温婉真没把握。
“小狐狸,青儿。”温婉正在想着有什么最好的法子,就听到这么一个叫声。抬头就看到眼前一个硕大的脑袋。自己的嘴唇被封住了。
温婉气得要命,感情刚才她跟他讲的,全都是废话。这人根本就是个有勇无谋的色痞。温婉推不开,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踹。人非但没踹出去,反而被白世年压在身下。她的手脚虽然现在能动也有力。但是对眼前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扰痒。温婉被钳制住得只能呜呜地叫着。最后一气之下,故技重演,用力咬下去,咬得温婉嘴巴里又有了血腥之味。
白世年放开他,看着温婉愤怒之极的模样,故意笑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又咬人了,这毛病得改,不能再咬了。”
温婉警惕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白世年笑着说道:“你不记得了,刚才你一直抱着我,要我跟你亲热,死都不撒手。热情主动得让我保持不住。
温婉根本就不相信。她酒品一直都很好的,喝醉了就睡。当下咬着红唇,喘着粗气道:“你胡说,不可能。”
白世年见着温婉不承认,笑呵呵地俯身在温婉耳朵边上,故意逗弄她道:“这能胡说,媳妇,你不知道,你刚才一直叫着,我真的差点没把持住了。你忘记了,我们还洗了鸳鸯浴”
温婉气急败坏地叫着:“你流氓,你混蛋,你禽兽不如,我这么小你就能下得了手。你太无耻了。”这混蛋,趁人之危。
白世年看着温婉又气又恼又羞的模样,笑呵呵地说道:“我们是夫妻,什么混蛋流氓,以后不许再说。不过,你放心,你年岁还小,没长齐整,等你及笄以后,我们再圆房。”
温婉刚才一直在想着怎么逃跑,还真没去注意这个问题。这会,温婉复杂万分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第二卷 一七四:软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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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四:软刀子(求粉红加更)
正在温婉呆楞之间,嘴巴又给封住了。温婉气急败坏,这丫的就是一十八辈子没见过女人的变态。不对,这丫一个亲吻狂魔,动不动就亲就吻上了。
温婉感受白世年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拼命地挣扎。该死的男人,手力这么大。她根本就挣扎不过。温婉终于忍耐不住,冷喝道“放开,你再不放开,我杀了你。”
“你要杀我?好啊,我看看你怎么杀的我。”白世年见着温婉强悍的模样,有心治治她暴虐的脾气张开膝盖夹住了温婉的一双腿,右手从她腰上环过去,左手探到脑后五指张开插入了的发间,固住了温婉的后脑勺。几乎在瞬间便将温婉禁锢在了他的掌控下,一分都动弹不了。
温婉气得话都说不出来,这个变态的男人,难道不知道她只有十三岁。不仅愤怒于这个男人想要对她用强,也愤怒这个男人竟然敢禁锢她。这个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很痛恨,也很厌恶。
白世年看着温婉因为愤怒,气得脸都紫了。憋着气笑。
温婉知道,没有时间给自己考虑。要是再不动,今天是凶多吉少了。眼里闪过狠色,右手的大拇指扣着机关。要不被这个男人得逞,要不她一针下去解决了他。
可是温婉摸着那戒指却是在犹豫,这次不同于上次那个变态。那个变态该死,可是白世年是在与自己的妻子房。如果不是阴差阳错,他一点错都没有。
夏瑶说过白世年的私生活很干净。家里没通房小妾,在沿海打仗也没有收用过姬妾。虽然温婉对他并无一点好感。但是如果夏瑶查出的证据确实是真的,那这个男人在这个时代,算得上是一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
温婉神色复杂地看着身下的男人,她看着手上的戒指,只要她一扣动机关刺向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必死无疑。可是,在要刺下去的一瞬间,温婉却是犹豫了。她要杀他,她真的要杀了他吗?为了能脱身,真的要杀这个男人吗?温婉剧烈地挣扎着。
可能是恶劣的环境练就的警觉性,温婉动杀心这一瞬间,白世年警惕地看望周围,见着都是好好的。见着温婉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笑着说他有分寸。
温婉看着他的眼神,看着白世年眼神之中的火热,她的心在颤抖。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感觉着白世年眼神里包含的不仅是情欲,还有着专注与深情。好象他面对的不是一个强行娶回家的女子,而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所以备感小心与谨慎。心爱的女人,温婉想到这里自嘲了自己一下。她只见过他一面,加上这两次,也就两次。什么深情。
温婉冷着声音道“放开我,你要不放开我,我真杀了你。”
白世年呵呵直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在温婉的脖子上,细细地啃,好象那是美味的糕点。一直往下啃,啃到了锁骨。
温婉的手特抖了抖,她此时脑子乱得很,她知道自己不该心软的,她只要将上的针拨出,刺不下去。一切就都结束了。但是她扣不下去,她扣不下去。她下不去手。可现在怎么办?温婉的手在发抖。他该怎么办,绝对不要就这样。温婉想哭,她下不去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感看着白世年往锁骨下滑去,温婉闭上眼。最后无奈地想着,来不了硬的,只得来软的。希望软刀子有用吧
白世年正待朝着还没发育完全的地方啃噬,却是听到温婉在哭。抬眼望去,却见温婉哭得满脸是泪。
白世年瞧着温婉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心情继续:“怎么了这是?哭什么?不哭了。”
温婉听到他这么说,知道这招是有用了。不仅没止住,反而越哭越大声,边哭边控诉:“欺负人,你欺负人。”
白世年哭笑不得:“我怎么欺负你了?我心疼你还来不及。”
温婉见着白世年不动,心里却是鄙视万分,丫的,没想到不怕被杀死,却怕女人的眼泪。鄙视白世年的同时也鄙视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用这么白痴的手段。可惜有什么办法,这个白痴男人就吃这套。
温婉抽噎道:“还不欺负人,你娶的是谁?你娶的又不是我,。还有,你那是娶亲吗?你那是办丧事。”
说到这个,白世年心里也有愧疚。这次的婚礼确实办得简陋:“那好,等这事过了,我一定给你补办热闹的婚礼,好不好。”
温婉见有用,趁机提条件:“那没正式成亲之前,你不许碰我。”温婉见白世年不说话,继续哭。
温婉的哭声,让得白世年手足无措,到最后只地妥协道:“好,好好,你说什么就什么。你别哭了成不。”
温婉抽噎道:“那好,你把衣服穿上。”
白世年无奈,只得起来把衣服穿上。温婉趁他穿衣服的时候,自己也拿了衣服穿上。见着他又要走过来道:“你别过来。”
白世年真没过去“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勉强你。现在你还没及笄,等你及笄以后,我们再圆房。我们还要过一辈子,不急在这一会。你不愿意,我不再闹你了。”
而在上房,一向浅眠的老夫人问着新房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身边的老嬷嬷笑得跟刚开的菊花似的灿烂:“老夫人不用忧心了。换了两道水。外院伺候的人还听到六爷爽朗的笑声。伺候的人说,从来没听见过六爷笑得这么开心,应该是极喜欢新娘子了。那边已经准备了第三道水。老夫人,来年就等着抱孙子吧”老嬷嬷没说新娘子在新房里都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吓得。
白老夫人听到这里,终于放下了一直以来的包袱了。喜欢就好,夫妻恩恩爱爱,她就是死了也不憾了。
白世年见着温婉防备的态度“我说了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的。睡吧,我不闹你了。天亮还得去跟祖母与爹他们敬茶呢”
温婉看着这前后不一致的男人,怔了一会。眼神万分复杂。白世年见着倒是自己开口说话了:“我知道让你委屈。等这事过了以后,我一定给你补一场更豪华热闹的婚礼。别生气了,好吗?”
温婉低下头,还是决定保持沉默。可正在这时,温婉的肚子咕咕叫起来。
白世年听了那声音,刚才的不快一下扫了,呵呵大笑。
温婉白了一眼,有什么好笑的。从昨天,应该说从前天晚上到现在,就吃了半碗多点面条,能不饿吗?当下没好气地说道“笑什么笑,你尝尝两天没吃东西,看看会不会饿。”
白世年笑着起了床,披了衣裳出了喜房。
温婉看着他的动作,猜测着他应该是去拿吃的。一会的工夫,白世年就回来了,手里端着着一盘子糕点。看着温婉穿戴整齐。白世年笑了出来“先用这个充饥。”
温婉接过盘子,拿了块糕点吃。现在饿得不行,先吃饱。吃饱了才有力气逃跑。三下五除儿,就把一小碟子糕点吃了大半。终于不再感觉到饿了,想找东西擦嘴。扫了一眼,看着床沿边有一块洁净的白色帕子,取了过来擦嘴。
白世年看着温婉拿了喜帕擦嘴,嘴角抽搐了半天,他真不知道自己这时候自己该是什么表情。
后来温婉才知道那帕子是啥玩意。
白世年呵呵地笑道“没想到媳妇还是个能吃的,能吃好。能吃是福。以后我们的孩子,不管像谁都不担心了。”
温婉此时心境已经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