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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温婉(更新至第二卷章109)第153部分阅

      重生之温婉(更新至第二卷章109) 作者:haitangshuwu

    根本就看不到的顶峰。

    温婉出了书房以后,对跟随在一侧的夏瑶道“这事,不要让夏影插手。”温婉可不想将郑王舅舅拖到后宫里的是非之中。后宫是皇帝的后院,郑王知道后,插手不插手,都是个问题。

    夏瑶心里微微叹气一声。郡主无时无刻不在维护着郑王。郡主对郑王这么好,也能对郡主下手,难怪皇上对郑王不放心。只希望,郑王能体会到郡主这片赤诚之心。

    夏瑶也一样希望,经过了这事,郡主的性子,能彻底改变过来。再不要如之前一般的隐忍。话说,她真是觉得郡主很窝囊啊

    第二卷 一百零九:动(下)

    收费章节(24点)

    一百零九:动(下)

    温婉这日穿了一件金黄|色及膝缂丝貂皮刻丝袄,金黄缎托貂皮裙。外面披了件银白色洋缎貂毛斗篷,这身装扮极显精神。梳了双螺髻,发髻上插着一支九尾凤簪。脖子上挂了璎珞项圈,手上戴上了龙凤镯。首饰只有三件,可每一件首饰无一不彰显富贵大气。

    皇帝看着温婉的装扮,极为欢喜道:“恩,这样穿,才好看。以后就得这样穿,看着就精神。”

    夏瑶低下头,心里暗笑。今天也不知道郡主抽的什么风,突然就把自己打扮成富贵娃娃。偶尔抽一次风成,想让郡主天天抽风,估计难了。

    温公公端了杯热茶给温婉。温婉接过来,捧在上手,暖了一下手。在养和殿里陪着皇帝。一直到用完午膳才出去。

    温婉从养和殿里出来,夏瑶看着温婉走的方向,不是回永宁宫:“郡主,你去哪里?”

    温婉没说话,夏瑶贴身跟着。温婉来到被思月推下水的锦鱼池。御花园的这个池子面积很宽,如今是寒冬时节,池面结了厚厚一层冰。

    温婉用脚踩上去,试试池面上冰块的厚度。踩上去,没反应。温婉想用力再踩一下。一把被旁边的夏瑶给拖上岸,离得池子远远的。旁边的夏影很是羡慕,还是夏瑶厉害啊。

    夏瑶怒极:“郡主,你是不是嫌属下太清闲了。”

    温婉呵呵直笑,让夏影把手中的泥金小暖炉给她。温婉抱在怀里,手一下就暖和起来了:“你说,能不能就势导力,围出一块冰场,没事我去溜溜冰玩。在皇宫里,太无聊了。”

    夏瑶真想说,你还真有闲情逸致。但看着温婉兴致勃勃的模样,不好打击温婉的积极性:“也不是不可能,不过耗费较大。”

    温婉听了,面上仍然是淡淡的笑容,并没有露出失望的神情。夏瑶正在疑惑之中,就见温婉问道:“思月郡主现今如何了?”

    夏瑶不知道温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直关着。说在养病。”

    温婉静静地看着池面,嘴唇蠕动了一下(自言自语):“上次,是从这里开始的。这次,也从这里开始吧”转过头来问道:“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夏瑶对于温婉太过跳脱的话题,三秒后才接上话:“郡主,准备的差不多了。郡主,要不,都交给我吧”

    温婉的双手在泥金暖炉上使劲搓了搓:“不用了,这次,我亲自来。”经了这么多次事,再退缩,交给别人行事,只会显露自己懦弱无能。夏瑶没说错,既然想要自己的力量,那就让那些人看看,她是不是值得跟随的人。

    前朝里最让官员害怕的是天牢,后宫最让宫女太监害怕的,是暴室。这里,有各种刑具,进暴室的,没有人能从里面出来,就算出来,也是废人。可以说暴室,是宫女太监的噩梦。

    夏瑶知道温婉要去暴室:“郡主,那里不干净,你不能去。”那里,死了不知道多少人。不乏冤死鬼。郡主又是体制特殊的人,万一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谁能承担这个罪责。

    温婉摆摆手:“无妨。”

    夏瑶极力反对,温婉笑着说道:“不看刑罚过程,我只是想见见这些要害我的人。”

    一入暴室,一阵阴风吹来。温婉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负责此次事件的高公公听到郡主来了,匆忙迎了出去。一看见温婉,魂都没了(吓的):“哎哟我的郡主啊,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这里阴暗晦气,郡主,你赶紧回去。有事传我一声就成。”

    温婉摆了摆手:“郡主说,你前面带路,她就在静室里。想见见几个经手花的人。”

    高公公哭着一张脸:“郡主,你要见这些人,跟老奴说一声。怎么能跑到这里来呢,你这不是要了老奴的命吗?”

    温婉坚持,高公公无奈,只得带了她去静室。

    温婉在暴室里,可以听到远初来的凄惨的叫声。但她自己并没有见囚犯。只是在静室里坐了会,再发了会呆,就出去了。没有审问任何的犯人。好象,她去暴室是为了兜兜风,踩踩点。

    温婉的这次兜风,换来的是高公公每日主动跑永宁宫七八次。

    牵连的人越来越多,最后有宫女在某些人的指点下,供出了胭脂与花琼。

    高公公很为难,这两人,是贤妃与德妃的心腹。他们没有圣旨,不敢随意抓拿。

    温婉笑着去了养和殿,跟皇帝说了这件事。皇帝看了温婉一眼,没有下旨,只是问道 “温婉,你打算如何处置这事?”

    温婉提笔写道“皇帝外公,就到这两个宫女为止吧快过年了,过个和和乐乐年。”温婉很清楚,她现在动不了这两个女人。因为她们有儿子撑腰。而她,不想把郑王舅舅牵扯进来。

    皇帝摸着温婉的头,眼神很复杂。最后轻轻叹了一口气,下了圣旨。

    去拿人的太监,到咸福宫内也是客客气气 “娘娘,奴才是奉旨办差。请娘娘体谅 。”

    贤妃长指甲深深嵌入到肉里去了,疼得都没有知觉了。花琼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就仿佛女儿一般看待。可这次,却被温婉给算计上了。过了好长的时间,贤妃的面色才平静下来道“你放心,本宫不会让你为难的。你们先出去,让本宫跟花琼说两句话。”

    这个面子,传旨的太监自然会给。

    郭嬷嬷心里很难受,花琼是娘娘的左右手。呆在娘娘身边这么多年,对娘娘忠心耿耿。她们之前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在知道此事的时候,皇上既然已经下了圣旨。这去了暴室的人,还能再回来吗?都是一去不回的。

    此事已成了定局,没有转圜周旋的余地。

    花琼跪在贤妃面前,没有哭泣地求救 “娘娘,花琼死不足惜。娘娘,娘娘一定要严加防范温婉郡主。娘娘,花琼能在娘娘身边伺候这么多年,是花琼的福气。花琼就要走了,还请娘娘多多保重。”磕了三个头,咬着牙,转身走了。

    贤妃在花琼到门口时说道“你放心,本宫会照顾好你的家人的。”花琼听了这话,脚滞了一下,快步出去了。

    花琼走后,贤妃久久无话。

    郭嬷嬷有些担心地叫了一声“娘娘。”

    贤妃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温婉一直很聪明,我从来不低估她的聪明。可是这一次,却低估了她身边的人。”

    郭嬷嬷不解地问道:“娘娘,这个夏瑶有什么不妥当?”

    贤妃一双手将赤金护手甲捏得死死的,咬着牙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夏瑶应该是神机营的人,而且地位绝对不低。这次温婉大动干戈,定然是她在后面出谋划策。”

    神机营是当年太祖皇帝建立的一个秘密组织。神机营的职责是刺探消息,打探敌情,监督百官。据说组织里的人不多,但是每一个都是从百万里里面精挑细选出来,从小开始培养,花费巨资栽培出来。根据传闻,神机营里出来的人,每个都身怀绝技,文武双全。神机营里的人,每个人对朝廷对皇上,都是绝对忠诚。

    神机营还有一个特点,它是由皇帝直接统辖,只听皇帝一人的命令。是大齐朝最特殊,也最神秘的组织。

    贤妃这么多年,也只是听说这个组织。却没见过里面任何的一个人。这次的花毒,才几天,就被夏瑶发现了端倪。夏瑶这一身的本领,让她不得不怀疑。如果夏瑶真是神机营出来的,那她们下手,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不能。

    郭嬷嬷骇然“娘娘,这、这怎么可能?”

    贤妃也希望自己猜错了。

    在长春宫内,胭脂被人带走后。德妃是又惊又怕。事情的矛头这么快就指向她了。看着一向与世无争的温婉,平常不显山不露水,她一出手,就掐着她的喉咙,让她喘不过气来。

    就在所有的人认为这事,还将牵引到贤妃与德妃身上,后宫会有一场大动荡。却不知道,高公公对外宣称说胭脂与花琼,熬不过刑罚,没了。此事就此打住了。

    贤妃知道后冷笑不已“还真是高明。既然查,那就撤查到底。就偏偏就查到半中央不查了。”

    郭嬷嬷这下明白了:“娘娘,温婉郡主这是告诉别人,是娘娘与德妃要对她。只是因为碍于你们是长辈,不好再查下去。在别人眼里,她是打着牙吞着血往肚子里吞。”

    贤妃点头:“对,她这么做,是故意要让皇上愧疚没能护好她。皇上的愧疚。可比继续查下去重要多了。再者,估计她自己也没把握能真的牵扯上我吧说到会用人心,没有人比得过温婉了。就是当年的苏凤,也没有这么厉害。”

    郭嬷嬷见着贤妃给温婉这么高的评价,心里咯噔一下“娘娘,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们该怎么办?”

    贤妃摇了摇头“暂时不能动。长春宫的那位比我们更着急。就她,也想直起我与温婉的矛盾,坐收渔翁之利。蠢货。”

    为了试探温婉的态度,德妃亲自过去看望温婉。

    “郡主,德妃娘娘来看你来了。” 温婉迎了出去估计是来打探虚实的了。

    德妃看着走过来的温婉,查着一身蓝彩绣牡丹玉锦对襟宫装,发髻间只着一只金累丝衔珠凤簪,明艳动人。

    温婉出乎意料地给德妃致了一疚礼:“我们郡主说,本应该去向德妃娘娘你赔罪的。这几日事忙,一直给耽误了。还请德妃娘娘不要怪罪于我家郡主。”

    德妃听了这话,笑得很勉强:“怎么会,都是胭脂那丫头惹的事,我也不知道,她如此胆大妄为。温婉你别怪罪于我才对。”

    温婉笑盈盈地摇头:“娘娘是长辈,你这话,让我们郡主很惶恐。娘娘不怪罪就好,我们郡主也放了心。”

    两人的交谈,比较愉悦。温婉对德妃的态度,客气有余,亲热不足。与之前没什么差别。

    温婉这样的态度,让德妃心里发紧,把不着脉。暂时不敢动。

    温婉的这一动作,引起了郑王的高度警惕。在郑王的认知里,温婉再怎么磨练,但是有一点改不了。温婉心慈手软,被环境逼着可能会去杀人,可不会去杀无辜的人。这次温婉大动干戈,皇宫里一半的人牵扯进来,还对德妃身边的贴身女官下杀手,那证明,德妃有不妥当。

    郑王派人细细去查。果然从蛛丝马迹上发现,恒王面上安心做一个番王,但却与毛家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京城里的一举一动,都以最快的速度传回到恒王的封地上去。恒王,其实也是野心勃勃,一样觑与皇帝的宝座。

    温婉要知道郑王所想的,肯定嗤之以鼻。都是皇帝外公的儿子,为什么就不能对那位置有想法呢只要储君未定,大家的机会都是一样的。当然,前提是皇帝愿意给你这个机会。皇帝一等恒王满了十六岁,就将他扔到封地上去,根本就没想过让他沾手。恒王可不是郑王舅舅,能力也只是一般般,做不来那么的政绩。当然,皇帝把他放到封地上去,这么做也是保护他。

    从八月到到十二月,皇帝在温婉的精心伺候后,心发闷和肩膀疼的病症都减轻了很多。气色和精神头也越来越好。自然,心情也好了,皇帝心情一好,朝臣与身边伺候的人日子也好过了。

    这日,皇帝跟着郑王谈完了公事,正好是到了用膳的时间。郑王正待要走,温婉看着皇帝。都要上桌吃饭了,还不留舅舅下来吃饭。再忙,也不需要忙在这一时半会。

    温婉是藏不住心思的人 “皇上,郡主说,这会都到了午饭时候了,这里离王府还有半个时辰的路呢菜都上桌了,就留了郑王爷一起用膳吧,要是饭不够,她回永宁宫吃也。王爷忙了这大半天,可别饿着了。”

    温公公听了以后低着头不让人看到他的面色,心里却是又好笑又感慨。这样子,好象在说皇上小气得连给儿子吃的饭都没有。

    皇帝听了这话,面露不悦“什么叫没饭吃你回宫殿吃。你这个丫头,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这么说朕。”

    温婉撇嘴。意思是,我没乱说话。

    郑王看着皇帝与温婉的互动,面上的神情很柔和。

    皇帝看着温婉这个态度,又好气又好笑“好了,老八你就留着吃午膳吧,省得这个丫头呆会说朕连顿饭都不给自己儿子吃。传出去,还不定外面人怎么编排朕呢”皇帝也就这么一说,养和店里就这么几个人,除非是想死,谁敢把皇帝说的话传出去。

    郑王沉声道“是,父皇。”

    等吃饭的时候,色香味俱全的饭桌上,出现了四盘很不搭的绿色叶子菜,还有一碗清淡的汤。而皇帝,最先是喝一小碗汤,吃得大部分是叶子菜。其他色响味俱全的菜色反而下筷的很少。温婉吃得很欢。

    郑王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温婉每次与皇帝还有郑王一起吃饭,都笑得很开心。这次也不例外。皇帝看着温婉笑得跟个弥勒佛似的,难免也受了影响。心情放松下来,倒也是笑盈盈的,还问着郑王喜欢什么菜色,嘱咐注意身体,看起来,像一慈父。

    郑王面上表情越发的柔和了。

    吃完饭,净手后,皇帝笑着说道“你这个傻丫头,刚才笑得跟个傻瓜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拣到宝了。”好心情,也一样会影响身边的人。温婉这会心情就极好。连带皇帝与郑王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温婉时搂着皇帝撒娇道:“皇上,郡主说,她现在比拣到宝还开心呢一家人在一起吃饭,是世界上最开心最幸福的事情了。多少真金白银她都不换的。”

    皇帝一愣。温婉面上灿烂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喜悦与欢快。皇帝想起温婉的性子,也就在他与老八面前,无所顾忌,很是随意。对其他人,都是客气生疏。这丫头在心里,只认可了自己与老八是亲人。

    皇帝爱怜地摸着温婉的头,轻轻地说道:“傻丫头,就是个傻丫头。”

    郑王听了这话,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温公公心里感叹。郑王那冰山一样的脸,想看到他笑,十年难得一见。还是郡主厉害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温婉的这句无意说的话的缘故,自那天以后,皇帝留郑王用饭的时间,有意无意的,就比之前多了些。

    到了十二月,果然是如温婉猜测的那样,在过年之前,大理寺把很多案子办了。

    关押的人,流放,坐牢,入官为罪婢,发卖的,无罪释放。案子落定,很多人终于把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有温婉的求情,有方大人的周旋,华大人发配到三百里外的一个军营里。相比别人流放三千里,到寒塞苦地服劳役,已经很幸运。华母、华夫人等几个华家的人,全都无罪释放。

    梅儿把伺候华母跟华夫人的贴身丫鬟都买下来,等他们一出来,就给他们送过来。

    本来梅儿是要让他们住在自己的陪嫁产业中,不过华夫人拒绝了。她之前就已经做了妥善的准备。

    这回要住到女儿的陪嫁庄子上,让国公府的人怎么看她的女儿。她不能给女儿助力,但绝对不拖女儿的后退。

    华夫人地看着两个庶子跟庶媳,语气严厉“你们以后如果老老实实,安分塌实地过日子,我也不是不能容人的。要是你们再跟之前不着调,也就被怪我心狠手辣把你们都赶出去。”现在家产都捏在她的手里,而且她亲女又是嫁到高门大户。几个庶子又不是傻的,以后面上他们得靠华母才不会忍冻挨饿,背后还得靠着妹妹才能不受了欺负。

    与他们一家一样处境的人家,全都是三餐无着落,风餐露宿。两人经了这事,对嫡母都是言听计从。大儿子开始学着打理田产,华母拖人为庶次子谋了一个小管事的差事。两人都受了苦,这会看着嫡母早就有安排,一家人不用忍冻挨饿。

    尤姨娘挑拨离间,没用了。

    大儿子经历了这次的牢狱之灾,人一下成熟了。怒气重重地说了一通尤姨娘。责怪她为什么当初不答应让她记在母亲名下。生生地断了他的前程。

    “你,你这个逆子。”尤姨娘气得晕了过去。

    大儿子又气又恼,可还是让人请了大夫,听着大夫说没大碍就走了。尤姨娘醒来,身边没一个人过来照顾,真病了。

    华老夫人受了这么一场惊吓,回来就生病,等撑着见了几个儿子,以为撑不住,竟然硬是挺过了这个冬天,不能说是奇迹。

    而牡丹,嫁过去,现在有了身孕。但是因为娘家出了事,也受到了波折。好在还有一个国公世子夫人的妹妹撑腰。否则, 就算有身孕,说不定也会被王家扫地出门了。现在是巴不得把梅儿捧起来,可惜梅儿对她,很是厌恶,给的也只是面上情。

    “郡主,郡主府传来消息,说尚宽、清照小姐正月成亲。七少爷问郡主,你有何要吩咐的?”古嬷嬷问着。不要怪古嬷嬷哪壶子不提开哪壶。主要是温婉表现得太过和善仁慈了。对着平家,又一直没表露出厌恶的心思。

    尚水腊月二十六已经娶了亲,娶的是四夫人的族侄女;尚宽正月初四娶了亲,娶的是一个商人的女儿;正月初十清照出嫁,嫁的是一个商人的儿子。婚礼都是由国公夫人操办。

    温婉面色一冷:“古嬷嬷,告诉七少爷,以后平家的事,他自己看着办。不用再来问郡主。”

    等婚礼操持完后,顾妈妈进宫,跟温婉说,清照出嫁的时候,真真以温婉添了妆。

    温婉听了笑了笑。

    顾妈妈见着温婉笑了,不知道到底什么意思:“郡主,七少奶奶替郡主给清照小姐添了一对金镶玉手镯、一对宝石耳环。”

    温婉莞尔一笑。望向夏影,夏影会其意,进了里屋。一会捧出一红漆木托盘,温婉让顾妈妈带回去。

    回到郡主府。顾妈妈转述了温婉的话:“七少奶奶,郡主说,不能让你破费。这是添妆给你的东西。”

    红漆木托盘里,放着一对绞丝纹赤金手镯,一对金累丝灯笼宝石耳坠。虽然与她添妆的一样,但是价值不一样。真真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左右为难。

    顾妈妈暗示绿罗把屋子里的人都带回去。屋子里没人,顾妈妈才笑着说道“七少奶奶,郡主说这次的事情让你费心了。请你好好安胎,其他的闲心事,就交给七少爷跟大管家操劳。郡主说,她还等着抱侄子呢”

    这话的潜台词很明确,做好自己的事就成。她的事,不需要一个孕妇来操心。

    真真明白温婉的意思,脸有些小白。

    作者话:这些日子着重在修细纲,所以每天只能保证三更。等细纲修完后就会加更。

    求大家粉红票支持。你们的支持,就是我努力码字与不断进步的动力,谢谢大家。

    第二卷 一百一:思月过

    收费章节(12点)

    一百一:思月过

    淅淅沥沥下了一晚上的雨,温婉天刚刚亮就起来打太极拳。这是她这么多年来养成的习惯,除了生病等意外起不来,从没断过一天。刚出屋子,屋梁上挂着画眉对着她发出清丽而婉啭的叫声,悦人心扉。

    打完拳,出了一身的汗。吃早膳的时候,去养和殿里陪着皇帝吃。吃完早膳,皇帝忙于政务,温婉感觉窝在屋子里有点闷,看着外面雨停了,想出去走走。

    夏瑶让人取来了雪白色的貂皮大斗篷,给温婉裹上。温婉有些好笑,她身体很好,很少生病。可一个一个都认为她是琉璃翡翠做的,一不小心就会碰碎了。

    温婉领着一行人,在御花园慢慢走着。如今已经是一月下旬了,再过段时间,天气就回暖了,也不需要穿得跟只笨熊似的。

    温婉走了小半个时辰,出了细汗,把貂皮大斗篷取下来,连手上的掐丝珐琅手炉也交给身边的夏影。

    夏瑶在旁边看着,很无语。一行人正走着,碰上正好也在御花园里散心的贤妃。

    温婉见到贤妃,盈盈一礼。虽然品阶一样,但是温婉毕竟是晚辈。

    温婉有礼有节,并没有以往的倨傲与冷漠,连那丝以往让人略感不自在的疏远,都消失不见了。

    贤妃看得眼前的温婉却是一愣。

    温婉今日与往日一样,一张小脸未施粉黛。所谓青春正是好时节,晶莹剔透细腻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胜于任何的胭脂水粉。穿着一身宝蓝刻丝锈折枝牡丹云袄,里头衬着月白锦衣,外穿一件蓝色长裙,腰上束着藕荷色碧纹湘江腰带。身上除了头上倌了一只玉簪,再无佩带任何饰品。没有首饰装点,可是少女独有的清丽明媚已然显露出来。

    贤妃眼前的温婉,与记忆之中的人,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贤妃发愣也只是一秒钟的时间:“真是女大十八变,一转眼,我们家温婉长成大美人,以后求亲的人,都得从养和殿排了城外去了。”

    温婉听了,没有羞涩,没有腼腆,露出明媚的笑容。那一脸的笑意好象在表示,本就当是如此。

    夏瑶在旁边站着,抿着嘴笑。郡主自从花毒事件以后,对外是越来越有皇家女的范儿。不过对内,咳,不发表评论。

    寒暄客套了两句,温婉带着人回了永宁宫。

    等人走后,贤妃的眼光,还是没从温婉的背影离开。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个丫头,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花毒清洗事件后,没有人再会认为温婉郡主心慈手软,是扶不起的阿斗了。温婉在后宫,再无一人敢小瞧了她。

    贤妃看向温婉的背影,嘴角噙了冷笑。她的儿子,是九五之尊的命格,岂是温婉一个小丫头所能破得了的 “当年苏贵妃早早凋谢在皇宫里,现在一个小丫头,一样逃不过这样的宿命。不管皇帝到底在怎么样的算盘,最后的胜利者,一定是我儿子。”

    温婉回了永宁宫,并没有将遇见贤妃放在心上。该怎么样还得怎么样,过好自己的日子是好。

    夏瑶从外面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窑汝果盘,盘子里放着青青的枣子,青枣上有水滴缓慢地流淌到盘底:“郡主,这是刚进贡上来的青枣。这是皇上让人送过来的。”

    白色的果盘,衬得枣子更是清爽,见着就可口。温婉一见,伸出手取了一个丢进嘴里,细嚼起来。

    夏瑶难得看到温婉这么跳脱的时候,也不佛了她的意,乐呵呵地说道:“郡主,淑女,礼仪,大家闺秀。”

    温婉侧过脑袋,一脸稀罕地问道:“那是什么玩意?”

    夏瑶笑着整理桌子上的东西:“郡主,今天天气好,我给你泡壶茶,再配上陈嬷嬷独家的糕点。怎么样?”

    温婉眯眯笑着道“甚好。”一个人在院子里,靠在摇摇椅上,晒着太阳,旁边的桌子放着一杯热腾腾的花茶,一盘美味的糕点。

    皇帝进来,就闻到一股清淡的茶香。一进院子,就看见温婉已经眯起了眼睛,身上盖了一条毯子,入了梦香。

    皇帝面色不是很好,早知道,说什么都不能让温婉拜宋洛阳为师。把他的温婉,教导得跟老头似的。

    夏瑶准备把温婉叫醒,皇帝摆摆手,夏瑶轻手轻脚又搬了一把摇椅过来。皇帝也躺上去,拿起了温婉看的游记看。

    院子里,舒适,安宁,恬淡。

    温婉醒过来后,见着身边的椅子,问着是不是皇帝外公来了。夏瑶抿着嘴笑道“郡主,皇上可郁闷了。说宋先生把你教导成一个老人家了。”

    温婉听了眯眯笑,好不欢快。

    到了傍晚时分,温婉仍然进书房里练字。温婉每天有雷打不变的两件事,早上打拳,晚上练字。

    正在聚精会神练着字,外面有敲门声,一般无事夏瑶是不会敲门的。温婉望向进来的夏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夏瑶知道,郡主听了这个消息,必然会很难受,虽然于郡主无关“郡主,我刚刚得到消息,思月郡主过了。”

    温婉的手抖了抖,蘸满墨的毛笔,滴下几滴浓烈的墨汁,在干净洁白的纸上特别的刺眼。温婉神情一下黯淡下去,这就是政治斗争,当棋子没有用的时候,下棋的人就会毫不犹豫地丢弃。也不知道自己将来的命运是怎么样的。是不是用不上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命运。估计也差不多吧

    温婉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夏瑶心里想着,果然不出她的所料。思月郡主虽然三番五次害郡主,郡主听到人没了,还是这么难过。

    温婉虽然想不过问这事,但是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怎么过的?”其实她只是多问的,按照温婉的想法,该是忧思太重过的。

    夏瑶面上无多余的表情“说是将盛水的碗打破,割了脉。身边没人伺候,是送饭过去的时候,才发现人没了。”

    温婉愕然,不该是忧思过度,受不住才去的。怎么可能是自杀,瞧着思月的性子,也不该是这样的人。温婉非常怀疑,要自杀是发自杀说得过去。可是现在“真的是自杀?”

    夏瑶点头“确实是自杀,如果是被杀,也该做得更隐蔽些。而不是留下这么大的破绽。”

    温婉还是怀疑,这事有内幕。不过,转念一想,自杀还是他杀,人都没了,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现在最紧要的,一定要帮着舅舅得皇位。这样,她才能活下去。

    在赵王府里,王妃听到说思月过了,人就晕过去了。

    “王妃,节哀。你这样,身体可怎么受得住啊?”身边的嬷嬷丫鬟死命地劝解着。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我不是告诉过她,等她忍耐住。再过些日子,我就把她送到庵堂。等过个三年五载,事情过了,我就接了她回来。到时候找户好人家,一辈子,也是能和和美美地过。为什么这个丫头会想不开。明明答应好的,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傻事。”赵王妃悲痛欲绝。

    “王妃,不要想那么多了。”这边正安慰着呢就听到屋子外面的一个脚步声。进来的人,也是赵王妃的心腹丫鬟。

    “说,我撑得住。”赵王妃看着近来的丫鬟,面色犹豫。心突突地跳着。不会的,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王妃,奴婢打听到,昨天入夜时分,送饭的婆子跟郡主说了会话。但是说了什么,奴婢打听不到。”来人,也是王妃的陪嫁丫鬟,贴身心腹。此时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那婆子呢?”赵王妃强撑住。虽然她现在被剥夺了管家权,但赵王妃从来就不是软弱的人。之前忍气吞声也是为了女儿,现在女儿都没了,她什么都没剩下了。

    “王妃,那婆子,已经死了。失足落水而死。”丫鬟晦涩难忍,严重全是泪水。

    赵王妃听了,紧紧握住手里的佛珠,眼里闪现出嗜人的凶光。她的女儿不是自杀,是被人逼死。能逼着她的思月自杀,能顺利进到那里,背后的主使是谁。

    赵王妃咬牙切齿道“查,给我查?我要她血债血偿。”

    过了一会,来的人低沉地说道“娘娘,那婆子,是梅妃的人。”

    赵王妃平生第一次爆粗口:“那个贱人,我要她生不如死。”赵王妃怎么都想不到,这里她刚动,那边梅妃得了消息,跟赵王哭诉,梨花带雨表明自己是冤枉的。那人虽然是她的人,但并不重用。她是被陷害的。

    赵王疾步到了正院,厉声骂道“你还嫌王府里不够闹腾。思月是自己想不开,你到底想要什么?”

    赵王妃见赵王不仅不悲伤,还说她小题大做。那也是他的女儿,他的骨血。想起早逝的大女儿。赵王妃被一股恨意充满:“是,我的女儿莫名其妙死了,我追查真相,就成了闹腾,成了无理取闹?哈哈,是啊,那只是我一个人的女儿,跟你没有关系。只是我一个人的女儿。我可怜的女儿,我为什么要生你们下来,生你们下来受这罪。早知道,当初生下来就掐死好了。”

    赵王疾怒:“你发什么疯?思月没了,我也很难受,可是我不能任由你把王府里弄得乌烟瘴气。”

    赵王妃大怒,她还没怎么了,就说她把王府弄得乌烟瘴气,心里的怒火再也忍受不住:“好啊,乌烟瘴气?这些年要不是我在操持,你以为你的赵王府能有现在的局面?”

    赵王怒不可遏:“你发什么疯,身体不适,就在院子里养着。王府暂时交给梅妃与刘妃管着。你好好养着吧”

    赵王妃一口气悬在心头,出不来,晕死过去。苏嬷嬷一进屋子,见着赵王妃昏死过去,哭喊着叫太医。

    第二卷 一一一:赵王妃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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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一:赵王妃的报复

    赵王府的正院里一片悲戚。院子里空荡荡无一人,只有院子里的柳树随着风在飘。像要随风飘走,对此间无一丝的留恋一般。

    嬷嬷惊喜地走上去“王妃,你醒了。”

    赵王妃茫然地看着靠在一侧的嬷嬷。再看见自己睡在黑檀木雕花千工床,大红色的锦被银勺勺勾,嵌玻璃硬木五屏峰镜台。望着熟悉又陌生的屋子,赵王妃茫然地问道“嬷嬷,这是在哪呢?我怎么瞧着,是在王府内呢?难道我回魂了?”

    嬷嬷看着赵王妃浑浑噩噩,好象迷失神智“王妃,你怎么了?你别吓奴婢啊?王妃,你可要撑住,你一定要撑住。郡主走了,你更要打起精神来,不能便宜了那贱人啊”

    赵王妃看了周围,陷入了沉思。过了好长时间,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明艳动人。笑得身边的嬷嬷心突突地跳“王妃,王妃你怎么了?你可要支撑住。王妃,你要撑住。你想想老太爷,你要让老太爷白发人送黑发人啊?”身边的心腹嬷嬷含着眼泪,看着一心求死的赵王妃,努力地劝解着。

    赵王妃听到老太爷三个字,死气沉沉的眼里终于闪现出一抹光。挣扎着爬起来,拿了笔,写了几行字,吹干后交给身边的人道“嬷嬷,你想尽办法把这封信送出去。一定要把这封信送到我爹手里。这封信关系钟家百年基业,如果没送到,钟家,会有灭顶之灾。”

    嬷嬷是钟家的家生子,她的亲人全都在钟家。听到这话,魂飞魄散。

    赵王妃慎重地说道“只要你能将这封信安然带给我爹,我就是死了,也对得起钟家对我的养育之恩。嬷嬷,你现在就安排下去。告诉我爹,说我不孝,为了钟家,他老人家也一定要多保重。”

    嬷嬷忍这心底的酸楚道“娘娘放心,老奴一定将这封信安然送出去。信一定会到老太爷手里。”

    赵王妃手一抖落:“不行,等赵王回来,他为了笼络住我爹。可能,可能嬷嬷也逃脱不过。嬷嬷,这信关系钟家的基业,关系着钟家上百口人命。你现在就出去,交给外院的人。”赵王妃在嬷嬷耳朵边上说了一通话。

    嬷嬷面色变了又变,以王爷的性子,还真有可能:“王妃,那老奴这就去了?” 嬷嬷当下就出去了。

    赵王妃想起父亲慈爱的面容,满脸是泪:“爹,希望老天能保佑我们钟家。你能看到这封信。”

    望着窗外,想起刚才的梦。梦里痛不欲生的绝望,歇斯底里的哭泣,求来的,却是灰飞湮灭。心口传来的疼痛告诉赵王妃,那不是梦,那就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赵王妃面上显露出诡异的笑容:“燕鸿斌,梅氏,你们让我生不如死,活在地狱之中。我也要让你们生不如死,一辈子活在地狱之中。”

    赵王妃挣扎着怕起来:“红儿,进来。”

    贤妃知道了思月过逝,听着好象不妥当。将赵王爷传进宫里,辟头盖脸地骂了一通。

    赵王爷也是面色凝重“母妃,我是被人钻了空子的。儿臣原本以为,思月是自己想不开。但是一查,竟然是那婆子跟思月说了什么话,思月想不开,就没了。”

    贤妃面色很难看:“那婆子背后是什么人?”

    赵王摇头“还没查到。”

    贤妃抓了手上的茶蛊砸在地上:“到如今,你还想瞒我?说,幕后的人到底是谁?”

    赵王从有记性以来,就没见过贤妃发这么大火:“母妃,儿臣真的没查出最后的黑手是谁?”

    贤妃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让自己保持足够的冷静。让赵王把前因后果说个清楚明白。

    贤妃怒道“你还要袒护她?你还要袒护她到什么时候?”

    赵王听完以后,面色很平静,摇了摇头“母妃,不是梅侧妃,那婆子虽然是梅侧妃陪嫁,但梅侧妃并不重用她。再有,思月关起来,就算她再蠢,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去杀思月的。杀了思月,她也一点都不得好。”

    贤妃看他到现在还袒护那个女人,心里憋着一团火。但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没查到其他线索?”

    赵王摇头“什么线索都没查到。那天,那狗奴才也不知道跟思月说了什么。”

    贤妃仔细琢磨一下,豁地站起来,脸色有些发白“不好,这应该是郑王的手段。他用一个思月,挑拨得要让你们夫妻决裂。”赵王妃当初是要将大儿女嫁给自己的侄子。可是因为赵王爷要笼络闻家,将大郡主嫁给了闻家的嫡长孙。嫡长孙虽然身份高,但是却是一个莽夫。这几年大郡主一直过得不如意,去年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却难产,人没了。现在思月也没了,赵王妃就就生了这两女儿。那婆子是梅侧妃的人,赵王妃定然会生怨。一旦夫妻生了嫌隙,赵王妃又是刚烈的性子,以前为了女儿还会顾忌一二。现在,不拼个鱼死网破不会罢休。一旦这个事情传扬出去,钟家可是赵王爷的臂膀。郑王这是要离间了钟家与他儿子的关系。郑王,好深沉的心思,好毒辣的手段。

    贤妃面色大变:“你快回府,安抚好王妃。安抚不了,就把她隔绝。绝对不能让他带出任何的东西出去。”赵王妃是知道温婉就是江守望。如果赵王妃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钟潜之,如今赵王势弱,钟潜之知道这事定然反水。一旦钟潜之都反水了,对赵王来说,不吝于致命一击。后果不堪设想。

    赵王一回到王府,就听到哭声一片。一问,头晕脑眩,他的嫡子没了,说是喝药的时候卡了喉咙,去了。梅侧妃生的六子也没了,说是落水没及时救上来。梅侧妃因为怒气攻心,肚子里的五个月的孩子也流了,是个男胎。一天之内赵王失去了三个儿子。

    赵王去了梅院,梅妃失魂落魄,呆呆地躺在床上,仿佛没了生机的破布娃娃,看了让人心生怜惜。赵王心疼地走过去。

    梅妃抱着赵王的腰,眼里蹦射出仇恨的火花,仿佛能吞噬一切:“王爷,一定是赵氏,一定是赵氏下的手。王爷,你要为我们的孩儿报仇。你一定要为我们的孩儿报仇雪恨。”

    赵王轻轻地安抚,梅侧妃哭晕在赵王怀里。

    赵王立即派人将赵王妃身边所有的心腹看管起来。可是一查,有两个人出府了。赵王派人截杀。

    苏嬷嬷在赵王妃面前道:“王妃,都按照你的吩咐,安排妥当了。王妃放心。”

    赵王妃听了这话,放下心来。两人正说着话,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