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温婉(更新至第二卷章109)第117部分阅
重生之温婉(更新至第二卷章109) 作者:haitangshuwu
钱。而且,还是这么大笔金额。
温婉见着气闷不已的淳王,笑了。
淳王见着温婉的样子,更是不满了“温婉,这么好的事,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温婉没说话,仍然只是笑了笑。这次,算起来,淳王因为友情支持,前后也赚了三万多两,算也非常不错了。
但是温婉对于淳王的怨念,还是比较中肯的态度。表示着,下次一定提前给他通消息。面上这么表示,心里却是撇嘴。下次,下次她再做生意,谁知道是猴年马月。
淳王对于温婉这样的态度,还算比较受用。再想着自己用5千两银子也赚了三万多两,也比较满意的“温婉,跟着你,就是有钱赚。”深深的感概着。没想到,就这么一倒腾,又赚了不少了。温婉的聚财童女的名声,还真不是浪得虚名啊。
温婉听到淳王的话,突然想到他上辈子看过一本电影,电影里面一个奴仆对着主人说,跟着你,有肉吃。温婉想到这里,不禁笑了出来,而且是笑得肚子都疼了。
淳王看着她笑得眼泪都要出来,很奇怪。温婉捂着肚子,哪里敢跟他说,说了铁定得被淳王扒了皮。
皇帝听到温婉前后以十一万两的银子,在三天之内,赢了一百万两。得了这个消息,皇帝没说话。只是让人下去了。
皇帝静静地坐着龙椅上。其实当日温婉以微弱的优势赢得那位夫子的时候,他也奇怪。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这个丫头故意为之。为的就是从中捞一笔大的。
这不仅需要能力,还需要忍耐力与布局。而温婉,做得非常好。环环相扣,让海家学院一步一步朝着他设定的局里去。如果说之前皇帝认为温婉说自己有富国之才的话,撑了天他也只相信五分。可那现在,皇帝已经相信了七分。还有那三分,不是皇帝不相信,而是温婉的性子不合适。真正做大事的人,不仅要有能力,有远光,会布局,还要有手段。温婉现在缺的,就是手段。这个孩子,心太善。
这次比试之后,江守望的名声,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在京城,如果没听说过江守望、弗溪公子大名的,那你绝对不是京城人士,而且还是没到过京城的土包子。
外面的请贴,与来拜访的帖子,如潮水一般涌向温婉。可惜,温婉却是看都不看。她想着,再有十来日,也该回去了。
“温婉,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真是看不出来,真是没想到啊,要不是皇上跟郑王的这一通决定,你是不是还永远打算隐瞒自己的才华。瞧瞧你这一年,惹出多少的爆炸情出来。你跟我说,还有多少没显露的本领。也好让我有个底,省得再被你吓着了。”淳王半笑半试探。温婉淡笑不语。
温婉见着淳王带有试探性的态度,笑了笑,没任何的表示。淳王看着温婉又在装傻,任凭他怎么旁敲侧打,也不透露一星半点这高深的棋艺是从哪里学的。就只在那眯眯笑的。
淳王知道,最终也奈何不得这个让他看不透的丫头。只得作罢:“皇上已经跟我说了,让你再过几天就回去。你做好准备。”
温婉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一年放风的时间到了,又得回牢笼里去了。温婉很是惋惜,为什么自己不穿越成男子呢,在这个世界的规则里,男子束缚很少。而女子,束缚却太多。要是她是男子,跟着老师四处游玩去,也不错。也不像现在,还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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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一百二十七:罗家(上)
一百二十七:罗家(上)
罗守勋一得了消息,就想来见温婉。但是燕祁轩却阻拦着。说弗溪太累,需要休息几日。这日终于准许让他见弗溪,赶紧冲着跑过来。
一见着温婉就直哇哇地说道“弗溪,弗溪你真是太厉害了。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能赢了海学士。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我本来只佩服白将军一人,白将军是我最崇敬的人。但是从今天开始,我佩服的人里面,再加上弗溪你一个。”罗守勋是白世年的忠实粉丝,自从他听闻了白世年的英勇事迹,他就当白世年是自己的奋斗目标。只是现在,他又多了一个崇拜的对象。一个一样让他佩服得五地投地的人,而这个人,还是他的朋友。这让罗守勋很兴奋。
罗守勋的大嗓门,吵得温婉脑瓜子疼。最后在燕祁轩的怒吼之下,罗守勋才没继续喋喋不休下去。
温婉看着罗守勋,其实也不怎么爽。她现在最厌烦的就是听罗守勋呱呱地说着白世年的事。按说,温婉从没厌烦过任何人,但是现在她真的是非常厌烦听到白世年这个名字。倒不是温婉对白世年有多反感,其实真说起来,温婉还挺佩服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人。
可不管换成任何一个人,一直被自己的朋友在耳朵边上响荡着一个陌生的名字。还总是被罗守勋这个家伙拿来比较,说她这不如白将军,那不如白将军。还要他多多努力,向白将军学习。温婉也知道这个家伙,可能无心,也可能是激励自己,为自己好。但是听多了,真的很腻歪的啊她可没想过要跟他比,但是比得多了,温婉也是凡人,心里也生出不满的心思。
“温婉,曹颂跟我说他做东,请我们去锦绣楼吃饭。”罗守勋说着,曹颂之前就来过淳王府一次。但是温婉对他的态度不咸不淡,让他心里七上八下的。但是他确实又很想与弗溪公子交朋友。加上罗守勋这个热枕的。
“我么们公子很忙,没空。”温婉还没应话呢,冬青看着温婉不耐烦的表情,自回了。两个人的配合,已经是相当的有默契了。
罗守勋看着温婉好象跟不待见曹颂,摸不着头脑。按说,那天是弗溪自己失礼,怎么好象成曹颂一个人的错。让弗溪这么不给曹颂面子。这到底是怎么了,弗溪才华是有。只是这脾气,也怪异得很。为什么能跟他当朋友,却这么不待见曹颂呢怪异的弗溪。
温婉看着罗守勋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笑了笑,并没有去问。罗守勋一直磨唧了好久,连燕祁轩这个后知后觉的都发现了他有事,于是不耐烦地说道“有事就说,没事回你家去。”他可不耐烦招呼这头蛮牛,真是,磨唧得厉害。
罗守勋这才苦着一张脸道“弗溪,我爹说,让我请你去我家做客。”
温婉笑着摇头,摇头,也就是意味着拒绝了。不过温婉这回说得比较委婉,说自己最近比较忙,没时间。
自从赢棋以后,温婉都没有出过王府里的大门。天天跟着燕祁轩在王府里厮混着。偶尔趁着晚上出去外面溜达溜达。至于那些邀请帖,他是一张都没接的。所以这个理由,也很好用。只是罗守勋是他的朋友,这份面子情还是要的。
罗守勋就猜测到这个状况,当下哭丧着一张脸道“弗溪,你就当帮帮我好不好。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我爹面前夸你,还说我们是再好不过的哥们了。我要是请不到你去我家作客,我爹会笑话死我的。”
温婉仍然摇头,不为所动。罗守勋苦着一张脸回去了。
“弗溪,你教我下棋。”燕祁轩在白玉园一阵折腾。反正这几天,就一直在那折腾着。一会要温婉教他下棋、下了一半又不耐烦。一会又要跟温婉学画,再一会要学吹笛,不一会要练字,弄得温婉都要头晕,还不要说被他折腾得半条命都没的长顺。
“你怎么了?你以前不是对那些都不感兴趣,怎么现在突然对这些感兴趣了。”温婉看着总是焦躁不安的燕祁轩,实在忍耐不住了。她心里其实隐约已经猜测到了。燕祁轩,开始觉得有压力了。
“我,我觉得很没用。”燕祁轩看着温婉,本来想说没事。但是看着温婉眼里的担忧,只得低着头,说了实话。
温婉看着他眼里有着落寞,心口不由一涩。燕祁轩终究,还是受了自己的影响。他担心影响他的心境,想让他避让过去。但是,还是没有避让过去。温婉看着这样的燕祁轩,心里的担忧更浓了。这个样子,让她怎么开口说出真相。温婉对于即将面对的风暴,没有把握。所以,她不敢说出身份。因为一旦说出真实的身份,也就意味着,将燕祁轩也拖入到这场风暴里。
而按照正常途径来说。不管将来是谁当了皇帝,燕祁轩都能平安富贵过此一生,而要卷入进来。如果郑王舅舅输了,不仅自己要死。还得拉着燕祁轩一起死。温婉想到这里,苦笑。这还只是他的一相情愿的想法。淳王不会答应的。她与燕祁轩的路,不会那么容易。
温婉看着燕祁轩,想开口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只得安慰着说道“不要妄自菲薄,你有你的优点。你性子单纯,就是你的优点,比我强多了。” 说到这里,温婉也知道,自己不能说出真相了。一个人的性子,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而且,淳王绝对不会让燕祁轩卷进来的。到时候,会怎么样,温婉不知道。但他知道,以燕祁轩的性子,一定会跟着自己。可是,温婉想想那些人的手段,打了一个冷颤抖。到时候燕祁轩不仅保护不了自己,而且说不定到时候会被他们利用来对付自己。这样,可就彻底害了燕祁轩。
祁轩开始还有些安慰,一听温婉说这些,脸又垮下去。
“别想那么多了,你的字写得很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特长,想那么多,徒增烦恼。你以前不看重这些的,怎么了?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了。”温婉说完,口气陡然凌厉了起来。他这是故意让燕祁轩转移注意力,别再纠缠这上面。
“没。我只是想着你什么都会,我什么都不会,我觉得,我觉得我配不上你。你以后,会瞧不起我。他们都瞧不起来我。他们都说我是纨绔,说我文墨不通,只是投了个好胎。而弗溪你却什么都会。我很担心,你以后会不会也瞧不起我。”祁轩神情极为低落。
“我当什么事,这些都是陶冶情操的东西。会自然是好,不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用来吃饭,有什么好难过的。”温婉不由笑了。主动拉着他的手,表示自己真不在意。祁轩眼睛亮晶晶的,温婉很郑重地点了头表示自己说的是真话。
“弗溪,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只要你不介意,其他人我才不在乎呢你真的不在乎吗?”祁轩开心极了。他最怕的就是弗溪看不起他。那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可又有些担心。
“其他不好没关系,但是字一定要写好。所以,你那字,要坚持每天都练。”温婉对于那些所谓的才艺,确实不大看在眼里。燕祁轩觉得这个不难,反正他现在每天都在坚持,这个他能做到。所以,一口答应下来。
“弗溪,吹曲子来听,吹嘛,吹嘛,我想听。”抱着温婉的胳膊,在那撒娇。温婉拗不过他,只得给他吹了一曲欢快的曲子。
因为外面的人,已经把他奉上了一个无与伦比的高度。只要出了淳王府的大门,就有无数的人冲上来。
温婉很是厌烦,于是学也不上了,省得赶跑了一个又一个。温婉嫌那烦心。一直龟缩在王府里,就是在王府里,也是天天有人来拜访,而且都是一些有名望的人,其中大部分都是棋道高手。倒不是挑衅,到现在也没必要去挑衅了。这些人也只是单纯地想要结交他。与他多多交流交流。毕竟这样的旷世奇才,百年难得一见。
温婉现在倒也没表现得多倨傲,让人委婉地回话推辞了。又嫌麻烦,天天窝在王府里。燕祁轩也不上学,就每天都陪在身边,形影不离。温婉准备过几日轻闲的日子。好好享受剩下来的几日。
可是罗守勋却是不放过温婉。每天一大清早准时跑到淳王府,看着温婉,直直地看着温婉。一直哀求着,反正那模样就是在说,你不答应,我就一直跟你磨,磨到你答应。那神色,看得温婉心里发毛。这要不知道,还以为他在看什么香饽饽。
最后,罗守勋想去拉温婉的胳膊,燕祁轩看着不像样子,没等罗守勋碰到温婉的胳膊,他就一把扫开“有话就说,不许动手动脚的。”
温婉看着吃笑不已。这家伙的醋味,真的很大。
第二卷 一百二十八:罗家做客(下)
一百二十八:罗家做客(下)
罗守勋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在乎这个,更没时间去跟燕祁轩争吵了。只是一直对着温婉哀求着“弗溪,你帮帮忙吧我爹说了,是我自己夸下的口,说能将你请去我们家作客。现在又做不到,要是我回去给他带信你还是不答应,我就三个月内不能出门,而且还得天天关在祠堂。弗溪,我们可是好兄弟,你不会见死不救对不对。你一定不能见死不救的啊要你是朋友,可一定要答应的啊”
温婉还没说话,燕祁轩倒是先开了口“你爹怎么这么奇怪,我怎么听着不对劲啊?他请弗溪去,是不是对弗溪有什么企图。弗溪,不要去。罗家可不是个好地方,还是不要去的好。”
温婉本来是想拒绝的,可是听了燕祁轩的话,却是眼睛一闪。不错仔细一想,这事透露出怪异。就好象,这位国公爷非见自己一面不可。这次罗守勋如果邀请自己不成功,那,很可能还会有其他的法子邀请自己。见自己,为的什么事。就算自己扬名京城,可在那些勋贵眼里,也无非是一只小虾米。踩一脚,就能将他踩得翻不过身来。为什么镇国公爷会这么郑重其事,要见自己。莫非,他嗅到了与众不同的地方。怀疑自己的身份。
燕祁轩见着温婉有松动的迹象,忙说道“弗溪,别可怜这个大块头。他这是博取同情呢,他爹哪里就至于为这么一点小事就惩罚这么重。不要听他说,别去罗家。罗家里面污垢不清,不要去。”
如果是以往,罗守勋可能还反驳两句。可这会,他是真的恨不得将燕祁轩的嘴巴给缝起来。但是他也知道弗溪一直都很顺着燕祁轩这个家伙。这会还得让这个这个家伙。
罗守勋哭丧着一张脸道“真的,我要骗你是小狗。我爹虽然一直不大管我。但是他说话都是一口唾沫一个钉。要是弗溪不去我家作客,我定然是要被关在祠堂三个月。弗溪啊,你就帮帮大哥我。只要你帮我这次,以后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好不好。”
燕祁轩一看更不答应了“不答应,摆明了有鬼。对了,我记得你家那六伯,可是总会出来捣乱一二。怎么最近好象销声匿迹一般。”
罗守勋真是恨不得揍死这个家伙,可又知道弗溪向来顺着这个死家伙。罗守勋看着燕祁轩那张漂亮的脸蛋,心里气愤到了极点,死家伙不就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也不知道弗溪看上他哪里。真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罗守勋当下没好气地回话道“那事以后,老实在家窝着。他要想出来作怪,至少得等风声过了。弗溪,你就答应我吧,你就帮帮我吧,就这一次,以后我再不说大话了。”
燕祁轩看着罗守勋可怜的样,而且罗家最讨厌的人也关起来了。加上两人虽然经常吵架,但是怎么也算是朋友了。想想跪祖祠的味道“你先说清楚,你爹想请弗溪做什么?
罗守勋郁闷地说道“我爹无非是听了弗溪的大名,想要认识认识弗溪。能有什么,我爹难道还能将弗溪吃掉啊?”
燕祁轩突然追问一句“你说关祠堂三个月,是真的?”
罗守勋压住揍他一顿的冲动,憋着气道“我骗你,真是的。你以为这是很光荣的事不成?”
燕祁轩听到这里,看着还在沉思之中的温婉,小心地帮着说好话“弗溪,瞧这家伙也挺可怜的。要不,就帮他一下。你放心,我陪着你去,相信他爹也不敢做对你不利的事情。要是发现不好,我们立即回来。这样也算是对大块头有个交代了。”
罗守勋对燕祁轩竟然帮他说好话,大感意外。他哪里知道,燕祁轩自己跪过祠堂。知道跪祠堂的痛苦,于是一时可怜,才答应的。
温婉见燕祁轩也说情,笑着点了点头,不过有一个条件。罗守勋听了这话狂喜,不说一个,就是十个二十个条件,都答应。
不过罗守勋脑子转得也快“你放心,画舫的事情我已经联系好了,只等你确定日子就成。你要愿意,到时候我再找两漂亮的那啥的。”
这话一出,燕祁轩脸色立即变了“你给我滚出去。来人,将这混帐东西赶出去。”到他家来撬他墙角,坏东西,他再不认识这个人。也为刚才帮他说话,而后悔不已。
温婉听了这话,哭笑不得,这个家伙,还真是个好色的。自己好色总想着到画舫上去就算了,还把他也拖下水,这什么人呀,温婉真是无语。不过,却是笑着摇摇头。跟罗守勋的关系还是要打好的,冬青在旁边道“我家公子的条件,也简单。就是你以后,不许欺负世子爷。既然你是当大哥的,就得让着世子爷,只要你答应了,我家公子就答应你。去你家作客。你也不要被关祠堂三个月。”
罗守勋看着燕祁轩欠扁的样子,还有总是冒傻气的样,要他避让真是很不甘愿。不明白为什么弗溪总要偏袒着这个家伙。不过让就让,总比被关在祠堂里三个月,打二十大扳子强(这个罗守勋没好意思说)。于是一口答应下来。
燕祁轩喜颠颠地拉着温婉的手道“弗溪你真好。”弗溪还是在任何时刻,都护着他。真好。
温婉反握着他的手,拉着他一直到了后花园。
进了假山之内,看着他为着自己的偏袒而欢喜不已的神情,笑了笑“祁轩,以后对人,多长一个心眼。罗守勋这个人,虽然面上看着粗野,但那都是他的保护色。其实他心里也是有一杆秤的人。什么人能结交,什么人对他有利,他心里都清楚。不过好在他本性不坏,对你也也没存什么不好的心思。所以你可以跟他交朋友。还有那曹颂,虽然我不大看得上眼。但是这人人品也还不错,这两个人,你都可以多多交往,对你也有好处的。至于你的其他朋友,吃酒玩乐可以,但是却不可相交过厚,知道吗?”曹颂才学有,人品也甚佳,性格也好。本来是很好的考虑对象。只是她了接受不了自己未来的丈夫,有个什么青梅竹马,以后再将个什么青梅竹马或者心爱的丫鬟弄成个小妾通房的,那非得恶心得死她。算了,留给有福的女人嫁吧
燕祁轩看着温婉郑重其事的样子,不由笑道“你放心吧,我哪里就这么好被他们哄着去了。对了,你要不想去,拒绝就是。他们国公府虽然是铁帽子爵位,但我们王府还不放在眼里。”
温婉摇着头道“无妨,去看看也好。至少知道镇国公在打盘什么算。就如你所说,他们是请我们去做客的,好好进去就会保证我们好好出来。难道他们还会把我怎么样?就算有什么想法,不还有你跟着去。难道他们还敢算计你不成。”
燕祁轩点头道“也是。没什么好怕的。弗溪,你真好。”想起刚才温婉让罗守勋答应,以后不许再跟自己对着干。燕祁轩就特别的开心。弗溪什么事都为自己想着,怕自己吃亏,真好。
温婉开始是压着嗓子说话的,说了这么多,不敢再多说。多说怕声音有异样。被这个傻小子听出来。一追问,就麻烦了。所以,之后都是听燕祁轩说,他站在一侧当听众。
说得久了,感觉有点冷了,才回院子里。
冰瑶知道温婉要去罗家,有些不大赞同。温婉笑着说,只是答应罗守勋去他家转转,应该不会有问题的。这趟,既然罗守勋提出来了,他就一定会答应了。她一直都想去见见那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国公爷。见了人,以后才有更好的打算。
冰瑶却是摇头“公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知道,虽然镇国公爷在外名声不显,但是这个人,深藏不露。好好的请公子过去。我怕他到时候看出什么破绽,对公子就不好了。公子,还是不要去了。”冰瑶因为知道,温婉再过几日就要走了,所以在这时候,更不希望出什么事情。一切都以安妥为上。
温婉听了,眼睛眨了眨。冰瑶到他身边这么久,还从来没听她这么盛赞过一个人。看来这个镇国公,确实是个厉害角色。这样的人,既然邀请自己,那定然是有目的。逃避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再说,温婉听了冰瑶的话,倒是更想去会会他了。
温婉还真不怕他厉害。相反,温婉希望镇国公越厉害越好,厉害,代表着将来钳制住罗家六老爷的希望越大。到时候也就能成为扯赵王后腿最大的人物了。如果是个窝囊废,她还不去见呢听了冰瑶的话,温婉更想要去瞧瞧了。
冰瑶见自己的话,反而起到了反作用。只得苦笑。公子的想法,真是与常人不一样。
温婉很快就敲定日子,两日后去罗家。怎么说,都要去镇国公府看看,这样,他心里才有数。
冰瑶看着温婉又要穿白色的,不由笑着说道“公子,去别人家做客,穿白色的不吉利。换身衣裳。要不,穿红色。”温婉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姑娘家家的时候,穿红色穿什么艳丽一些的颜色是好看。一个男孩子,穿什么红色,不穿,坚决不穿。俗气死了。
冰瑶看着温婉孩子气的样,笑了没给他穿红色。最后,穿了一件蓝色云翔符长袍,腰间系着犀角带,只缀着一枚琉璃玉佩。外面罩上一件银鼠皮氅。温婉照了照镜子,自我感觉良好。
燕祁轩看着温婉,倒是难得满意地点头“弗溪,以后就这样穿,这样穿着好看。”之前总穿白的,衬得人更是黑得渗人。瞧这会穿的,可不好看了很多。而且,显精神,显富贵。看上去,也看好看很多。
温婉听了他的赞扬,自然是很受用的。没人不喜欢被人夸,虽然此时也不是他的真面貌。但却比黑木炭来的好听得多了。
两人领着一大帮子的随从,去了镇国公府。罗守勋早早就在门口等候,一见着人,立即迎了上去。将人迎到了府邸里。
温婉进了镇国公府,不愿意坐轿子,想看看里面的布置。温婉一路走去,看着院子的格局,心里非常诧异。镇国公府的布置,跟平国公府完全不一样。这里的布置非常的简单,而且,瞧着训练有素的仆从,温婉从头看到尾,他感觉到这里是她之前在任何一家人都没感受到的东西。简单之中的不简单。因为,她发现这里的布置看似简单,但是却非常的巧妙,好象,另有玄妙。这么一想,更为用心地看着四周的布置。幸亏她的老师宋洛阳见识多广,加上什么都教导她,再有之前他对镇国公府的背影了解得比较深。所以,这么仔细观察,还真被温婉看出了端倪。
温婉奇怪地看着罗守勋问道“罗守勋,你们家里,我怎么瞧着像是另有玄机呢?你们家的格局,莫非用了阵法?”这是温婉综合自己所有的知识,大胆地猜测着。
罗守勋眼睛睁得大大的,跟看天外来客一样。那神情,可比知道温婉下赢了海老还吃惊,结巴半天才说道“弗、弗溪,你,这也看得出来?你,你能看出来?”他们家,确实用了浅略的阵图。
温婉笑着道“我就觉得,这有点像八卦图,我记得,你们祖宗第一任国公爷,就是一位布阵的高手。这里的布置,应该是阵法无疑,而且,应该是根据八卦图演变过来的阵法。我说得对不对?”
罗守勋直摇头“弗溪,你不是人,你是个怪物。” 罗守勋此时只能温婉归咎为怪物,要不然,非得郁闷死他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燕祁轩听了这话,心有沉到了谷底。温婉只是笑了笑,他也只是根据普通的知识,外加推断的。她那里知道这些东西。当然,不妨碍他得到罗守勋更大的敬佩。
第二卷 一百二十九:镇国公
一百二十九:镇国公
温婉一路走过去,看着国公府邸的景致,虽然没有赵王府里的精致,但却也让人看着赏心悦目。心里赞叹。这才是真正的世家。看似简单,其实仔细看过去,却是需要极为深厚的底蕴才能做得到。虽然平国公府邸与他齐名,但是平家却丢弃了他们赖以存亡的东西。平家是以军功发家,如今却是要走文人之路,又怎么会不败落到如今的境地。而镇国公府邸,一直都保持着他们最初的东西。
不过,温婉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面色凛然。为什么平家的人无能,罗家的人好色成性,两个国公府都有着足够的缺点。更为怪异的是,两家这么多年来,竟然没有一个出色能挑大梁的人。以前看着平家的人,她没有多想,认为是老夫人教坏了儿子,坏了平家的风气。可是看着镇国公府,这样的人家,为什么也没出一个出众的人才。这里面的事情,可就值得商榷了。再联想淳王有时候的所作所为,温婉不再想。
当然,这些暂时还不是她该考虑的事情。她如今该考虑的是,她,怎么样才能拥有足够的底蕴,也只有拥有属于自己的力量,才能保护好自己,才能不受任何人威胁,才不会战战兢兢靠着别人的脸色过活。
罗守勋引着温婉跟燕祁轩到了正院,就瞧见一个虎背熊腰,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那样貌,罗守勋倒是有五六成相似。看来,这就是温婉这么多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镇国公爷了。
那男子见着一行人,站了起来。对着进来的三个人,笑得非常的和蔼。就好象邻居家的大叔一般,让人备感亲切。
温婉看着那个与罗守勋六成相象的人。镇国公的长相,完全在温婉的预料之外。这不是温婉所想的有霸气的人,也不是一个看着老谋深算的人。一眼瞧上,会认为绝对是一个无害的大叔。
镇国公给温婉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人绝对不是简单的人。虽然面上看着平凡,并无精明外露的样。瞧着是一个稳重不沉闷,自然而不做作也不张扬的人,甚至还让你能无时无刻地感受着他亲切的问询。可越是这样的人,就越得当心。能在贤妃罗六老爷这些人的手底下好好地活到现在。证明着这个人的深藏不露。
温婉看着镇国公,知道她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如今她所学到的,都是一些皮毛。而像镇国公这些人,才是真正的高手。
镇国公看着走进来的温婉与燕祁轩,笑得非常慈祥“没想到,真是没想到江公子真的过来。我还以为是我家守勋哄我的呢?”
罗守勋觉得很没面子,嘟囔着道“爹,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镇国公看上去心情非常不错。声若洪钟的乐呵呵地笑着说道“没有骗过,是没有骗过。只是我听到说江公子一直都在淳王府里未出来,听见我家这小子说你会来我家做客,有些不相信罢了。江公子,我也好棋,不知道能不能跟江公子下一盘。当然,要是江公子现在没这等心情,我也就强求。等什么时候江公子有兴致了,再下不迟。”
温婉看镇国公在儿子面前,竟然没一点架子。在他们几位小孩子面前,也能这么随和的。不管本质如何,但是就这份态度,在这个时代,非常难得了。这个时代,都讲究父为尊,当父亲的都是板着一张脸,在儿子面前,都跟阎王似的。罗守勋这破孩子,真有福气。有这样的好父亲,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温婉笑着点头,表示可以。不过是随手下一盘棋,对她来说,也只是消遣之物。既然来到这里,总要给人主人这个面子。而且,温婉也有心跟他下两盘。这样,至少心里也有点底。
镇国公听到温婉同意与他下棋,大喜,立即叫着下人拿来棋盘。自从那日比试以后,少年棋王就一直龟缩在王府了不外出。这个他是知道的。之前他儿子说能请到弗溪公子到家里做客,他还半信半疑。没想到,却是真的。如今,也能过过手瘾了。
温婉笑着说道“书房。”也就是说,他不打算在客厅里下,而是要去比较安静没有人吵着的地方。
镇国公自然是无不答应了。
温婉进了镇国公的书房。里面家具很少,除了一张大的书桌跟书架,另外放了一张黑檀木的圆桌子,桌子围绕着放了六把椅子。屋子里也没摆放其他的物件,看起来非常地宽阔。
温婉扫向了镇国公的书桌跟书架。书桌上放着墨、端砚、纸、笔等。那方墨制作精细,周身漆衣,黝黑乌亮,极饶华贵之气。端砚仔石镌刻倒发,极庄肃。这些东西还好,唯一让温婉看上眼的,是悬挂着的犀心形纹毛笔。
此笔自笔套由上而下以贯穿相应的心形纹装饰,而在握笔处用卷草纹作突节,手感舒适,连贯有序,一气呵成,而无唐突牵强之感。此笔长20厘米上下,以黑漆为面漆,中间以红漆两道,色感稳重深幽,用刀圆润婉转,打磨平整精到。髹漆之器多因为器胎与器表的收缩不同而产生裂纹,但此笔因为却并无开裂之弊,尤为珍罕。
温婉一直崇尚的,就是低调之中的奢华。虽然镇国公的书房里没摆放任何的贵重的古董字画,但是,就这么随意的一只毛笔,就将百年世家的底韵完全显露出来。到这里的人,绝对不会有说寒酸简陋。反而会认为自己一饱了眼福,增长了见识。
再看向书架,上面除了兵法之类的书,还有的基本都是史书等实用性的书本。温婉笑了笑,没有说话。
镇国公见着温婉进来后,虽然面上不显,但是镇国公却是看出温婉是在打量着屋子的布置。那眼里有审视与考量,更多的,是赞叹。
镇国公笑着说道“江公子喜欢这犀心纹毛笔?要是江公子不嫌弃这毛笔被我用过,就请收下。”
温婉摇了摇头道“君子不夺人所好。”看着悬在在笔架上,定然是经常用的东西。既然能经常用,必然是趁手,喜欢的东西。
下人取来了棋盘。温婉就跟镇国公坐下来,开始下棋。没多会,温婉心里暗暗点头。镇国公下棋,非常地稳,而且擅长于布局。
别的不说,光这份沉稳的棋路,就可以看出镇国公是一位以稳为上的人。看来,老话说棋上见真章,可下棋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本质。这个镇国公,可比他想象的,还要沉得住气。
罗守勋跟燕祁轩也在旁边看着,并不出一声。
下了近一个时辰,镇国公看着温婉已经将他团团包住。也在这时候,温婉手里正举着一颗白子,只要他放下这颗棋子,就定了输赢。
镇国公赞叹道“江公子果然不愧是白年难出的绝世天才。老夫输了。”眼前的人,可是与海老打成了平手。自己输,也没什么丢人的。
温婉看了看手里的白棋子,并没有落下。而笑着说道“国公爷,这棋子就留着给我做纪念了。不知道国公爷能否答应晚辈这个请求。”
镇国公爷有些奇怪地看着温婉“要是江贤侄喜欢,我可以将这副棋送给贤侄。”一盘棋下来,弗溪公子一下变成了贤侄。而温婉对于这个称呼,也没有反对。
温婉笑着摇了摇头:“我只要这颗棋子。不知道国公爷舍不舍得?”温婉没想着要整副棋俱。她只想带走这一颗棋子。
罗守勋瞧着温婉的神情。他不知道弗溪拿这一颗棋子做什么。但是知道弗溪向来就是一个怪人。他说一颗就一颗。其他的收好,等他想要的时候再给就是了“爹,既然弗溪这么说,就这么做了。爹,这会已经快大中午了。我领着弗溪去我的院子里瞧瞧,再过来用午膳。”
镇国公笑着点头“去吧。我已经吩咐了人,中午就在正院里吃。”在镇国公府,虽然也有这样那样的龌龊。但是当家的,还是他。
罗守勋点头道“知道了,爹。我带弗溪过去瞧瞧后,就带着弗溪过来用午膳。
等一行人走后,镇国公看着没下完的棋。叫了一个人进来,问着来人道“你说,这江守望,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不大懂得?”
来人是个花白胡子的老者。看着棋盘,也摇头“国公爷跟此人下了这么久的棋,可看出什么出来?是否真如传闻之中所言,是一个极为有城府的人?”
镇国公点头“内有乾坤,心思缜密,谋定而思动,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这样的人,我倒是想招揽。可是现在外面的传闻,我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既然是淳王爷的私生子,他又怎么可能为我被招揽,为我所用。不过,让我奇怪的是 ,他好象一直在暗暗打量着我。难道他对我国公府有何打算?还有,他拿走一颗棋子做什么?”
这点,让他怎么都琢磨不开来。
第二卷 一百三十:白世年的字
一百三十:白世年的字
幕僚沉吟片刻道“国公爷,这位江公子,如今说连皇上都非常赏识。这样的人。将来的前途不可估量。世子爷能跟他交好,是好事。”
镇国公点头道“这我自然知道。只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淳王对这个孩子太过注重,而且皇上对这个孩子的关注也过于密切了。我总认为是哪里出岔子。江守望是个很聪明的人,之前一直听说。可这次下棋,看得出来确实是一个非常聪慧的人。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样赤o裸地打了海家学院的脸,对他以后的仕途,会成为最大的羁绊。可他明明知道,还这样做了。”
幕僚倒是笑着说道“这不理解。这样的人,谁见了都喜欢,都想要好好地将他紧绑在身边。淳王看重江守望,也是正常。有这样厉害的人在一侧,加上淳王世子对他又百依百顺。淳王府,几十内无忧。至于国公爷担心的,也是有道理的。但是前提是他愿意入仕。我瞧着这样的人,太过高傲,是不屑入仕的。”
镇国公没再说话,一切看似合理,但是缺又非常不合理。他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东西。可是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出来。但是,本能地看着那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江守望没有落下最后的一颗棋。但是不妨碍他让人将这盘棋,拿起来存放。国公爷看着仆从主准备收棋,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闪现出一个念头“别动坏了他。就这样封存起来。”意识是,就是现在棋盘上的棋,全都保存,不要破坏了。
温婉走在路上,看着前面带路的罗守勋。她开始以为国公爷察觉到什么,过来试探他的底细。可是见了人,这个人纯粹只是对自己欣赏,并没有另外的目的。温婉心里一阵的怪异。他自信自己的直觉是没问题的。镇国公对他有的是欣赏,却没有一丝的探究。也就是说,镇国公根本就没怀疑他的身份。
也就在这时,温婉觉得自己神经过敏了。就他现在这个样子,表现出来的修养与性子。跟她本尊,那绝对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两人。镇国公不管之前,还是现在,都没跟他接触过。怎么可能会怀疑到他的身份。完全是自己神经过敏。也就这时,温婉才发现,自己定然又跟上次一样,被骗了。
温婉看着罗守勋问道“真的是你爹让你请我过来的。你要不跟我说实话,我就跟你绝交。”如果真是他爹一定要请自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