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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南宋射雕第22部分阅读

      重生之南宋射雕 作者:haitangshu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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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拓眼眉一动,笑道:“赵兄说笑了,不瞒赵兄,在下与义兄乃江湖中人,虽有保家卫国之心,但却不愿涉足朝廷之上,只愿能快马恩仇,笑傲江湖。更何况,我那些也不过是纸上谈兵,算不得什么。”

    赵贵诚明显也是料到结果,叹了口气,“肖兄过谦了,以肖兄如此人才却不出仕而混迹江湖之上,却是可惜了……”

    “赵兄抬爱了。所谓人个有志,江湖上的逍遥,又岂是所有人能体会到的。”看了看天,“时候也不早了,我与义兄还要赶路。不若我们就此别过。”

    赵贵诚很是惋惜,“原本在下还想肖兄能与我一同为国出力。既然如此,我也就也就不勉强了。今日与二位相识,甚是高兴,但愿他日还能与两位兄台再聚。”

    赵拓一抱拳,“多谢赵兄盛情相待,他日有缘再见。”

    出了酒家,天色已暗。西湖画舫上却都点起了彩灯,映着亭台楼阁,烟柳画桥,湖光山色,烟霞笼纱,满是绮罗霓虹,尽显金粉之色。

    两人临近洪七公与老顽童下榻的客栈,郭靖突然停住,叫道:“啊,拓弟,咱们一路上光顾看了,却忘记答应要给周前辈带的玩物。”

    赵拓也是这才想起来。先前不过是打法老顽童所说的推辞,但若真空着手回去,指不定他还要闹成什么样子。“嗯……大哥,现下也来不及再回街市挑选个东西,我住的地方到不远,小时淘气,倒也收集了不少希奇玩意放着,应该彼对老顽童胃口。我看不如就到我那儿随便挑个什么给他如何?”

    “你住的地方……?”

    “嗯,”赵拓点点头,“只是我出来是用的别的名义,不能让人察觉到我回京。还要有劳大哥协助把风了。”

    郭靖站在花园内,警惕的望向四周。却见周围景观虽尚且算美观,但绝不似他先前所想,及在金国赵王府所见的那些大户人家惯有的豪门大院。嗯,应该说济王府内的确是奢华,但赵拓所居住的院落却极其寻常,倒让郭靖有些不解。

    “大哥,久等了。”赵拓从屋内窜了出来,却是依然两手空空。

    “拓弟,怎么你没带什么……”

    “大哥放心,我已经搞定,绝对唬弄的老顽童高兴。”赵拓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好了,咱们走。好在我院落一向没人在,不然少不得又要费些事。”

    两人刚进客栈,便听见老顽童大声喧嚷的声音。郭靖吓了一跳,还倒是洪七公伤势有变,又或是有敌人来袭,急步奔了过去。却是老顽童等的不耐烦了,吵吵着要自己一人先闯进皇宫溜达溜达。见赵拓和郭靖总算回来,几步上前,“你们这两个小子,总算回来了。不行,下次说什么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闷死我了。给我的东西呢?”

    赵拓好笑的从怀里取出个锦囊,抛给老顽童。老顽童狐疑的打开,却见是满满一袋子的玻璃珠。“老顽童,这玩意用来打弹珠,可比你以前的那些要好玩的多。”

    老顽童喜呵呵的掏出来一个,对这左看右看,还在地上试了试,叫喊连连,极为满意。郭靖也是第一次见这玩意儿,只觉说不出的精巧,难怪赵拓信誓旦旦的保证能让老顽童高兴。而洪七公毕竟是走南闯北的,见识多些。虽没见过,却是听说过这些玻璃珠价值不菲,眼前这袋子的价钱足够户人家活三辈子了。没想到赵拓二话不说竟拿出了这么多,还是让老顽童当作弹珠打。一时间不知是要说他败家好,还是豁达好。果然是纨绔子弟。

    其实要真说起来,还是洪七公不了解行情。玻璃珠在现今的市面上虽属奢侈品,但在赵拓这儿的确不算什么。自与赵竑狼狈为j,更找到了条海上出路后,这破玩意儿实际对他们来说早就跟路边的石子没两样儿。之所以如今还会抄个好价钱,无非是控制来源,以为敛财的手段。当然,其中也不乏赵竑坑么拐骗报复的心理。想当初他也是花过大价钱买了一堆玻璃珠的,而当他再次证实了这些珠子在海洋对面那个国家实际价值后,郁闷的心情可想而知,难免也就会有多拉些人共同下水的黑暗心理。

    老顽童欢喜得很,非要拉着人陪他趴在地上一起打弹珠。这任务自然就落在了被他以尊师重道名义扣下的郭靖身上,郭靖只得苦着张对个玻璃珠脸满地爬。

    见老顽童这么就打发了,赵拓笑了。他原本怕老顽童不好糊弄,回府时还准备了另外一样东西,烟雾弹,以备不时之需。要不几颗玻璃珠,哪需要他还特地冒着风险跑回去。眼下既然不需要了,正好,留着下回哄老顽童用。

    眼下场上形势呈一面倒,老顽童是固中好手,郭靖却是个菜鸟,几下子就被打趴下了。赵拓看老顽童一幅得意的嘴脸戏弄着郭靖,二话不说,撸袖子换人上阵。

    众人虽玩得不亦乐乎,洪七公的心却早已到了御厨之内。好容易挨到了二更时分,郭靖负起洪七公,四人上屋径往大内而去。

    第三章 再回临安(三)

    前世,赵拓几次游览故宫,一直为故宫的雄伟壮观而赞叹。而直到今世见了这个之前一直被他严重鄙视的南宋小朝廷的都城,赵拓才感叹到赵宋之世曾经拥有的文化、财富上的辉煌,甚至是明清时期的紫禁城都不能比拟的。

    汉强,唐盛,宋富,人人皆知。尤其是宋朝的富有,都城皇宫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宫殿整个独占了南部的凤凰山,承袭唐代的建筑风格,却显然更加秀丽、绚烂、富于变化。放眼望去,皆是金钉朱户,画栋雕甍,覆以铜瓦,镌镂龙凤飞骧之状,巍峨壮丽,光耀溢目。除庄严宏伟、富丽堂皇的宫殿,更有模仿西湖景致,精心建造的人工挖掘的小西湖,片练似的倾泻而下的银瀑,假山飞泉,亭台楼阁,奇花异草,乔松修竹,层峦奇岫,美不胜收。

    宫内带刀护卫虽巡逻严紧,但以赵拓等人的功夫又岂能被他们察觉。自涉入江湖以来,赵拓便对这大内的防护工作总抱有一些说不出的疑虑。

    御厨房的位置非但赵拓熟悉,便是洪七公也是老相识了。片刻间众人便到了六部山后的嘉明殿御膳房。此时虽殿内灯火点的辉煌,但皇帝已经安寝,御厨中支应人员也各散班。只有四周禁卫兵轮番巡查及几名守候在其内不停打瞌睡的小太监。

    赵拓抬头指了指屋顶梁上,老顽童以及背着洪七公的郭靖,悄无声息一跃而上。洪七公坐在梁上,突然好笑道:“赵小子,想当年我便也是在这个位置的。”

    赵拓也想了起来,“呵,当初您老可还掉了我一脑袋的点心渣滓,想要吓唬我。”

    “你小子鬼。我还以为姓赵的都是一幅窝囊相儿,要不也不会轻易起了戏弄之心。谁料最后反到被你这娃娃耍了。”

    老顽童插嘴道:“老叫花,你不过是想吃个菜,直接叫这小子亮出身份,让人贡上来不就好了?再不然咱们将厨子掠出来,专门为你做也就是了,何必这么费事。”

    赵拓白了他一眼,“若真能如此简单,还需要咱们偷鸡摸狗般的跑来做贼?不说我现在无法显露身份,就是能,那鸳鸯五珍脍的菜肴可是专门为皇上准备的,又岂能是别人说吃就能轻易吃到的?”

    老顽童瘪瘪嘴,表示不屑,“我就说你们这帮姓赵的事儿最多,我老顽童不爱搭理。”

    洪七公倒不在意,“若是将那御厨掠出来也不是不可,只是鸳鸯五珍脍做法及其繁琐,恐怕除了这皇宫,还真没有别的地方能丝毫不差的将东西准备齐全。”

    老顽童突然兴奋的道:“皇帝老儿吃的菜肴,咱们也享受了,那咱们岂不是都和皇帝老儿一样了?”

    赵拓没理他,熟门熟路的悄悄从食橱中找了些吃食,“七公,既然回了宫,我……尚且有些事情……”

    出乎意料,洪七公似早就料到似的,头都未抬,专心大嚼着糕点,“嗯,去吧去吧,有靖儿陪着我足以了。”又想起老顽童,抬起头来满嘴点心渣滓的道:“对了,老顽童,我要在这里等到厨子做菜,你要是觉得没劲儿,就先出宫去,赶明晚再来和我们会和就是。”

    老顽童却做了个鬼脸儿,道:“不行,我今晚还要好好在这宫里转悠转悠呢。当初你都能成个狐狸大仙儿,我怎么也要混个头衔。明日我便去吓唬那个皇帝老儿去。”

    赵拓一听,那还得了。倒不是怕老顽童吓唬那窝囊的老皇上,而是比起当年的洪七公,他一向没啥分寸,势不可少的就要惹出麻烦来,只怕到时候会被史弥远借题发挥,赵竑处境便更加不妙了。赵拓连忙打住老顽童已陷入的无边yy中,“不行!老顽童,皇宫大内不比别处,少惹麻烦。你给我老老实实的陪着七公!”

    老顽童哪里肯答应,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上蹿下跳,一幅看赵拓能拿他怎么办的架势。

    赵拓想了想,“老顽童,还记不记的当初在桃花岛你答应我一件事??”

    老顽童停了下来,“唔……当然记得,我老顽童说一不二,但需是不违侠义之道的事。……啊,我知道了,莫不是你要我乖乖留在这里陪老叫花吧?”

    赵拓无奈点头,老顽童有些不舍,但终于道:“好吧,好吧,我答应就是。嘿嘿,也好。这样你今后也就不能再支使我了。”

    出了御厨房,赵拓绕过花径,蹑足穿过胭脂廊,潜入到东宫太子府。静夜中,隐约听得徐徐水声,阵阵晚风拂过,幽香四起。

    虽已过四更,但太子府书房的灯光依然亮着。赵拓蹲在房顶上,不由叹气,他就知道,他肯定尚未歇息。似乎这是所有干大事业的人的通病,想当初他除了打魔兽时及考前头两天会熬通宵,其他什么时候这么刻苦过。

    书房中此时并无传说中文士所期待的“红袖添香夜读书”的最高境界,只有书页翻动的声音偶尔在空荡的房内响起。那书缝隙间那密密麻麻的批注,更是不知读过了多少遍才有的成果。

    阵风吹动,树叶哗哗作响,蝉鸣绕人于耳,盛夏特有的燥热油然而生。只是那房中之人却丝毫不为所动,一页页的翻着书,持笔作业。

    “你这书房选的位置真厉害,害的我即便是依仗现在的身手,要爬进来都费死了力气。”

    后方突然出现的那异常熟悉的抱怨声,让赵竑手中的笔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他头也不抬的平声道:“谁让你每次放着大门不走,非要做贼般的爬窗子。”

    “呵呵,你不觉得爬窗子进来更有情调?”

    赵竑头也不回,笔沾了沾墨,继续书写,“情调?你又不是偷情的小子,我也不是独守空闺的小媳妇,要什么情调?”

    赵拓嘿嘿笑了笑,翻身跳了近来,有些无赖的一屁股坐到了书桌上,“你在生气?”见赵竑依旧是那幅不冷不淡的模样,赵拓赶忙凑过身去,陪笑脸道:“虽说我跑路……嗯,走的突然了点,不过我有传信儿给你,可算不上不告而别。何况我事先不也和你商量过行走江湖的事情?早晚的事儿,还不都一样……”

    “哼!一样?哪里一样了?”赵竑将笔愤愤的丢在桌子上,墨迹晕染了宣纸,终于抬起头,“事先我们是怎么说的?离开京城行走江湖可以,但要带着禁卫,一切都要等我安排妥当才行。你倒好,前一天还满口答应,结果却隔天便消失了踪影。”

    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赵拓有些无奈,他也不愿意啊,但……谁让计划用远赶不上变化啊。有些缺乏底气的狡辩道:“嗯,发生了点小意外,我是不得已的……”

    赵竑冷笑,“不得已?推托之词!我看自从你学了功夫,来去自如,宛然江湖大侠,眼里便越来越不再把我当回事。”

    “才没有!我……啊!”说到功夫赵拓突然想起来,立即紧张的问:“对了,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之前留给你的信儿考虑稳妥?江湖中人,虽有不成文的规定,不与参与朝中之事,但难免也有破例的时候。那史……”说到这儿,赵拓左右看了看,确认自己周围的安全,才压低声音,“不说我现在就是一身武艺,那史弥远府第也是聘用了不少武林高手。我和他们中的人交过手,你一定要小心,那些人绝不是大内侍卫能够对付得了的。”

    赵竑站起身,淡淡道:“我知道,你说他们是明教中人。哼!那帮乱臣贼子,竟然还有余孽未除,再次兴风作浪!”

    赵竑虽说的轻描淡写,但显露出的坚决态度却让赵拓更为担心,“你可千万要小心,那些人不好惹。”想了想,终于还是道:“他们明教中有一个叫贺端湜的老者,貌似是什么光明左使。虽说他曾说过不会参与其中,但此人武功之高,怕是武林中享有盛誉的五绝也不是其敌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现在是与史弥远分庭对抗的关键时刻,你要多加防范。”

    赵竑定定的看着赵拓,眼中一瞬间闪过说不出的轻柔,微微笑道:“好,我一定会注意。”见赵拓还是一幅不放心的样子,虽说知道他内心的担忧,却走上前去拉过他,按他坐在椅子上,岔开话题问道:“倒是你,走了这么长时间,跟我说说这一路都探听到什么好玩的了?”

    第四章 再回临安(四)

    “……总之就是这样。那黄老邪果然邪的可以,却又极端痴情。他原本抱着女儿长大后,便乘坐花船为妻子殉情的想法,但谁知道好死不死的就被老顽童破坏。结果反倒是我们几个上了沉船,遇到成群的鲨鱼不说,更被那个西毒欧阳锋逮到了机会。要不是我本事大,你可能就见不到我……”

    赵拓连说带比划,描述他九死一生,惊心动魄的冒险经历,结果还没等他说完,赵竑便脸色惨淡,指尖泛白的死死抓住他。虽然他如今能好好的坐在这儿便是最好的证明,但赵竑还是忍不住紧张道:“你……没事吧?可曾受伤?”

    而见一向冷静的赵竑竟如此势态,赵拓心中一荡,情难自禁的反握住他的手,“你瞧,我不是好好做在这儿么?以我霹雳无敌的智慧,有还有谁能难得住我?即便是西毒最后不也是被我耍的团团转。”

    赵竑却仍然不信,拉着赵拓站起,左右检查了好几圈,确信并无伤势后才略微放心。

    “想不到这帮江湖人如此狂妄,更目无朝廷。最可恨的是,他们其中竟有人胆敢勾结金人、蒙人!”

    “都说是江湖人了。哎,这些人,其实对家国的观念淡薄的很。不过倒也有不少例外的,像那全真教的七子,北丐洪七公就是一心为国为民之士。”

    “照你现在的分析,金国已成日落西山,而蒙古却在崛起并一统了漠北?”

    “不错,那铁木真不愧是英雄般的人物,有胆识,有魄力。而且……野心极大。他如今已经想取金国而代之,西夏与金国关系已经决裂,蒙夏之争也已开始。只要迫得了西夏乞降,便是削除金国西北的屏障,之后便可顺利南下攻金。再之后……”

    “再之后我大宋将再次面临生死存亡的要紧关头……”赵竑语中透着深深的忧愁,“我已收到金国赵王爷秘密派人试探的信息。虽然双方都明了目前的局势,可惜,他毕竟不是金国之主,而我也不是……”

    赵竑顿住话,摇头苦笑。背手转身道:“小六儿,回来时你去了翠微亭?可惜,自岳飞,韩世忠后,我大宋便未曾再出这样的当世名将。虽然太祖皇帝是为我赵宋后世子孙着想,彻底结束五代十国那种军队政变控制朝廷的局面,但也同时埋下了莫大的隐患。”

    在赵竑说及岳飞、韩世忠时,赵拓突然产生一种怪异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他谈及这二位受人敬仰的民族英雄时,那种语气及感觉,竟与在翠微亭遇到的那个叫赵贵诚的有些相似。说不出这种感觉,就在赵拓扭眉时,赵竑继续道:“这文武分途的确是祸害了。‘守内虚外、崇文抑武’,使我大宋之人丧失了尚武精神。好不容易出个岳飞,却被人构害。如今我们也只能落得个挨打的地步。”

    赵拓却摇摇头,想到赵宋灭亡之时的十万人崖山投海,痛心道:“这话可不对。我大宋并不乏尚武之人,否则靖康年间,那个太行义军的石赫也就不会面对肢解屠刀时,还说出‘爷是汉人,宁死不降’的豪言。如今军队的溪弱,却是因为‘文武分途、崇文抑武’的理念下,武人处处受节制,没有多大的发挥余地造成。而岳将军……他所蒙受的不白之冤,又岂没有‘结交士大夫’,欲将文武结合的原因在里?更何况……功高盖主啊。”

    “这……哎!”赵竑喃喃叹气,无力的坐下。

    赵拓见赵竑那不甘,无奈,却无可奈何的样子,却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虽然蒙古灭宋及今后的满清灭明造就了蒙、满两个民族的融入,但经济、文化、科技等的衰退也是不争的事实。从理智上来讲,这是百年后民族融合的必经之路。但从感情上来讲,中国由此从世界的顶端跌落,是赵拓绝不愿看见的。

    为何……无法找到条两全其美的道路……

    书房内静寂无声。

    “小六儿,你……今后是要在都城待着,还是继续在江湖游玩一阵?”

    虽然觉得赵竑问的有些奇怪,但赵拓还是道:“嗯,还有些事儿没解决,我可能还有一阵时间不能回来。不过你放心,我正好在外一道帮你探听探听消息。毕竟你从大内得到的信儿和我亲自探来的还是有些差别的。”

    赵竑好似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正容道:“你千万别冒险,那些事情自有密探来做。你只要保证自己安全便是。”

    赵拓感觉被人小瞧了,正要辩驳,却见赵竑目光深邃,双眼看他似看出来火,一本正经道:“答应我!”

    “……嗯。”直直的看着他开启的双唇,一瞬间赵拓突然感到有点窒息。费劲力气下压心底的冲动,握了握拳,只觉胸口甚为堵的慌。他俩从小一起长大,而他这回在外行走江湖历经了不少事,不觉间回忆起那年正月的事,心中渐渐有了些许黯然了悟,只是如今他却不愿也不能再细想。就看他一拍掌,突然笑嘻嘻移开眼道:“啊!对了,我都忘了,这回我回来时,还跟着两个胆大妄为,来皇宫偷东西吃的。”

    赵竑看着他半响儿,有些没落,面上却装作不觉他岔开话题的举动,笑问道:“可是你之前说过的那个九指神丐和老顽童?”

    赵拓无奈状的点头,将前因后果讲了讲。赵竑好笑道:“这些人果然有趣。一个嗜吃,一个好玩,眼下更是为了吃玩而夜闯大内。你放心好了,我会让人避开他们。省得他们一时间无聊,搞出些是非,闹得鸡犬不宁。对了,” 赵竑突然想到什么,“小六子,再过些时日你便可行冠礼了。陆师傅已提前给你取好表字,唤延之。”

    “啊……”赵拓一愣,想不到陆津这位师傅对他如此挂记。

    “冠礼”,又叫“加冠”,是男子二十岁时行的成年礼,由父族、长辈或宾客给取表字。两汉以后,男子加冠称字的年龄普遍提前,是以,赵拓如今的年岁已可行冠礼。只是他原本没指望他那个父亲能记住这事儿,也就没对此事多在意。更何况上辈子时候,取表字的习俗早已不知被丢弃到那个犄角嘎栏。却没想到陆津这位名义上的师傅却很是看重,甚至已为他提前取好了表字。

    “……代我多谢谢陆师傅了。请他老人家保重身体。”

    “还有,你出门在外,难免有不方便的时候。这个腰牌你带在身上,若有需要,可调动官府之力。”

    赵拓怔怔的接过来,看着手上的腰牌,口舌有点干涩,急忙别过眼,“喂,我不在,你自己也要小心。尤其是史弥远,他根脉及深,你没万分把握前,不要和他硬碰。至于他找来的那帮武林人士,虽说你也招揽了不少,但我看比起史弥远的人还是要略差了些……我不在,那柄短铳你千万要好好戴在身上。虽说这短铳连发不过三发,但即便是再天下无敌的武功,火器面前也没有不摧的!”

    赵竑眼中透着暖意,目光一凝道:“放心,这个我已然晓得!”

    赵拓还想叮嘱什么,但千万的话,却又一时无从说起。终于,见天色不早,又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动摇,便借口怕老顽童惹出什么事端来,跳窗离开。而他这厢离开太子府,正往御厨房去,却随后感到有人尾随。眉头微拢,赵拓思念一转,绕道往太清殿方向而去。

    太清殿位于皇宫大内东南方向,因平常来的人不多,巡逻的禁卫相较之下也要少些。赵拓刚在院落站定,只觉身后一阵掌风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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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音音亲不辞辛苦的捉虫+留言呢o(n_n)o……

    话说太子哥哥果然受欢迎,不过作为隐藏型终极小受人物,嘿嘿,一定要留到最后好慢慢享用~

    另,正月事不知道还有亲记得没,事隔这么久,终于把那次小拓失态的最终原因揭秘了= =……

    第五章 又续前缘(一)

    来人这一掌及快又准确的袭上赵拓背上的灵台|岤,赵拓看似浑然不觉,却在掌近之时右肩速沉,左手探出,按住袭来的手臂,右手成拳,猛然击出。待拳都到偷袭之人的跟前儿,才赫然发现,来人不是那个魔头向阳又是谁!

    赵拓原以为尾随之人是要对赵竑不利,故而这一拳使上了十成的力道。而今眼见竟是向阳,他想要再收拳或变招已是不可能的了。情急之下甚至没做思考,赵拓竟是硬生生的将真气逼的逆流而回!瞬间,他只觉一股火辣的热力从手臂直窜而上,通过体内五脏六腑,奇经八脉均在颤动,紧接着喉头呛过一阵铁锈味儿。

    天色尚暗,因此赵拓虽神色极其古怪,向阳却未多加注意。

    自那日他与赵拓有了亲密接触后,他便将他恨的咬牙切齿。尤其是在得知赵拓随后便逃离了京城,他更是怒火朝天。只是虽每每念到赵拓他都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然而,在他真要下绝杀的命令时却又犹豫了。

    若右护法或四大护教法王、五散人等出手,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暗地里拿下赵拓并不是件十分困难的事,但他却始终没有下这个命令。思来想去最终他也只能归结为赵拓如今身份特殊,有太子相护,凭着当初他师傅与独孤求败的约定,两人小杀小打或许还能说过去,但真要至其于死地,却是不能。

    虽然想亲手抓到赵拓,但眼下京城形式紧张,他是绝不能离开。由此向阳也只得不断加派人手去打探、逮捕他。只是一来赵拓太会躲了,竟跑到了死对头金国一方,让他们错失了时机,二来,他也不能大张旗鼓的搜寻他。如今他发动明教寻找赵拓,已经是冒着很大风险。自从北宋明教教主方腊起义造反失败,明教早已被列为严打对象。而此时帮助史相国,无非也是为了今后能在中原有一席之地。因此他绝不可轻举妄动,为承一时之快而陷明教光复大业于不复。

    思及那日,他以为赵拓偷偷溜掉愤而咒骂,谁知他却是去找衣物,还尽数被他听到。虽他自己也分不清是否真有想将所骂内容付之以行动的念头,但一想到赵拓因他的气话而面色青白,毛骨悚然的样子,最后甚至逃之夭夭,断了音讯,向阳气就不打一处来。既然抓不到,他就不信他不回来!他与太子的关系容不得他一走了之!尤其是……他一定要确认那物品的来历!果然,连守了这么多月,终究逮到了赵拓行踪。

    向阳一上来便用了狠手,一掌推出,直向赵拓胸口的“膻中|岤”。赵拓纵身向后,一跃而起,原本是应在空中回旋,岂料,却因之前受的内伤,丹田处一阵刺痛,这一口气竟然没提起来。这一掌硬生生的被打在了左肩之上。

    向阳完全没想到赵拓竟没能躲开,不禁一愣,趁此赵拓不顾伤势,立即从怀中取出一物,向地上砸去。顿时,烟雾四起。待向阳边咳嗽得张开眼睛环顾四周,赵拓早已再次不见踪影……

    赵拓强自挣扎,提着一口气,凭借对皇宫内院的熟悉,趁机从偏门逃出宫。只是他开始受了内伤,后又挨了向阳一掌,如今真气在他体内乱窜,却是郁积难宣。胡乱的选了条小路,狂奔了一阵,只觉双腿麻软,几欲虚脱。因不敢保证向阳是否会追上,他更是丝毫不敢稍有停留,只得咬紧牙关,一路苦撑。

    此时天色已蒙蒙亮,赵拓有些苦笑,自他学武以来,还是第一次如此狼狈,甚至他都不知道他也能有小强般的爆发的潜力。眯眼分辨了一下,跑了大半夜,似乎已到了临安郊外。若没错的话,此处应是钱塘江边。

    放眼望去,但见江边远处弯弯流水,绕过十七八户人家,朝雾迷蒙,好一幅如画般的景致。只是赵拓却没有心思欣赏了,对他来说,急需找个地方疗伤才是真。

    往前奔了一小段,进了村。村中尽是断垣残壁,甚为破败。而村东头挑出一个破酒帘,似是酒店模样。门外一支杆子要倒不倒斜插着,破旧的帘子摇摇摆摆,两套桌椅亦杂乱的叠放着,整个酒铺似年久失修。这店是座单门独户的房屋,赵拓毫不犹豫的进了去,店内各处都笼罩着厚厚的一层尘土,果然店内空无一人。

    这里到的确是个疗伤的好地方。刚在外堂呈打坐姿势运气,赵拓想了想,忍着伤痛,起身钻进最里头的厨厅。

    好在赵拓前后受的伤虽不轻,但依照《九阴真经》中的“疗伤篇”疗伤,却绝无大碍。再加上他受伤奔逃之时又服下了几颗九花玉露,否则亦不会支持到现在。

    赵拓盘膝而坐,心中默念真经法诀,没多久,只觉一股清流缓缓而过,血气不再翻涌,内息流转,顷刻间驶遍四肢百骸。不知过了多久,待他再次睁开双眼,已是一片清明,丹田中活络络,精神焕发。

    试探的将体内真气游走了一遍,果然发现体内伤势已好的七七八八,只是他若全力运动内息,却还是不行。照理说赵拓只要在此再运用疗伤之法打坐个一两日,他的伤势必然全好。只是此刻他却不敢了。

    一般无论是打坐疗伤还是练功,都需或闭关,或是在荒山野岭人迹不到之处,且有武功高强的师友在旁护持才可。中途绝不得有人打扰。否则稍有差池,非但全功尽弃,更将走火入魔。小则受伤,大则丧身。

    先前赵拓因一时疏忽外加着急,并没有注意。好在他福大命大,两日下来,非但没有受到外界传来的丝毫打扰,更将伤势恢复不少。只是现在他却绝没这个胆子继续下去。想了想,若现在要找周伯通或郭靖护法,势必还是回皇宫,再被向阳逮到的几率极大,到时候他可就没这么幸运能再逃脱升天。如此,还是等众人看找不见自己,出来的再说。

    “咕噜”一声,赵拓捂着肚子挠了挠头,他已经近两日没吃东西,之前小命儿要紧,还没觉得,现在闲下来了,立即便感到饿的前心贴后背了。看了看四周,除了生火的炉灶和几只破烂青花碗,实在不想能找到吃的的。无奈之下,他也只有抱着肚子爬出门觅食。一会儿工夫,便抓了两尾鱼回来。用松柴将灶膛点燃,没多久烤鱼香气肆逸。赵拓狼吞虎咽的将鱼吃干净,一抹嘴又觉得有点渴,瞅了瞅,见一橱柜,便上前拉门打开,看有没有个不漏洞的碗,好能让他拿到院子里打碗井水喝。

    一开门,尘气扑面。而且很可惜,柜子里的碗具不但豁口,还漏洞,甚至还有十多只灶鸡虫儿壮烈牺牲在一旁,也不知道是被灰尘呛死的还是饿死的。好在最上头还有一只完好的铁碗可以勉强凑和下。想着赵拓便伸手去拿,入手略感异样,往上一提,“咦”了一声,以他的手力这一下竟然没有拿下来。

    这时赵拓才仔细看了看这只铁碗。先前并没有注意,原来非但这碗是铁的,就连这碗柜架子也是同样铁的。一时间赵拓好奇心大起,再细查,竟发觉那铁碗的碗口不似其他地方都是灰尘,像是之前有被移动过。当下他手上使上了几分力气向上提,碗却仍然纹丝不动。思索了下,便握着碗口向右旋转。果然,有些松动。再加大了手劲儿,碗随手转动,忽然“喀螂”一声响,橱壁竟向两旁分开,露出黑黝黝的一个密阁。顿时一股臭气冲出,呕得赵拓险些将刚进肚的鱼遮出来贡献给苍天大地。

    这下赵拓好奇心更胜,虽然此处算不上荒郊野岭,但也够残破的了。想不到在这样的个小破酒店之中还能“别有洞天”。就不知这儿是个黑店的遗迹还是其他什么。随手扔了个柴火棍下去,“嗒”的一下,就撞在里面墙壁上,看来这密阁并不深。赵拓从怀里取出个火折子点燃,捂着鼻子小心的走了进去。

    里头是间小室,只见地上躺着两副死人的骸骨,衣裤都已腐朽。一幅仰天,另一幅却有一柄长长的尖刀穿过骸骨的肋骨之间,显然是双方争斗而死。而那幅被刀穿透的骸骨却被人移动过。

    赵拓认真察看了周围,似乎除这两具尸首外便空无一物了。正要转身,却觉得眼睛被什么晃了一下。举着火折子摸索过去,在东边室角杂乱尘物下,似有一物或隐或现,闪闪发光。赵拓拨开遮掩物,拾起一看,却是一块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的牌子。

    那牌子黄金色,正中镶着一块拇指大的玛瑙,翻过金牌,见牌上刻着一行字:“钦赐武功大夫忠州防御使带御器械石彦明。”

    石彦明这人他先前听说过,十年前便下落不明,想不到竟是葬身在此。就不知这两具骸骨那具才是他。突然,赵拓脑中灵光一闪,几步上到那被尖刀刺死的人跟前,凑近火光细看那刀子,果然,就见刀刃上刻着一个“曲”字。

    如此一来完全证实了赵拓的猜测,被刀刺死的是石彦明,而另一被掌力震死的,却是十几年前被黄老邪一怒之下逐出师门的弟子曲灵风!只是他依稀记得,应该是郭靖与黄蓉凑巧发现此处,且碰上了曲灵风的女儿傻姑。眼下那两人当然是不可能来,但毫无疑问,这里已经率先有人来过。

    原本这里应该藏有曲灵风因想要讨好黄老邪而涉险从大内盗来的珍奇异宝,他也是因此才被石彦明追缉至此而死,但如今,非但那些珍宝被人捷足先登了,就连傻姑也不知去向。

    赵拓紧扭着眉沉思,却在这时,外面依稀传来叮哐响声。

    第六章 又续前缘(二)

    唏唏殊殊一阵作响,似有人又进入了酒店内。赵拓不知来者何人,犹豫着是否要出去。一抬头,却见面前壁上有个钱眼般的小孔,墙壁里嵌着一面小镜,外面堂上的发生事,尽都映入镜中。赵拓对曲灵风的心思之周密不由敬佩。他赶忙凑上前,将落满灰尘的镜孔擦拭干净,透过镜子向外望去。

    来人一席白衣,背对着赵拓,肩上一左一右,很不合衣着打扮的分别扛了两个被包裹在草席中的人。此人将扛在肩上的人小心放下,赵拓看着那身形却极为眼熟,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怦然。待人一转身,不是欧阳克又是谁?

    就见他将地上之人覆着的草席慢慢揭开,虽模样看不清楚,却绝对是两个姑娘无疑。欧阳克自顾笑道:“两位美人儿久等了,小爷这就来好好疼爱你们。”说着,就对着应是尚处昏迷阶段的两大姑娘上下其手。

    赵拓在密阁中看的那叫一个怒火中烧。他自然知道欧阳克风流成性,只是没想到他如今却还变本加厉,掠了姑娘坏人清白。眼看欧阳克解着地上两姑娘的衣襟,赵拓本应奋勇而出,来个英雄救美,但他现在体内伤势并未痊愈,却恐冒然出手会不是欧阳克的对手。

    正在他犹豫当口,欧阳克也不知为何停了下来。赵拓心中一紧,还以为是被他发现了行踪,却见他抿着唇,剑眉微拢,眼角间透着些愤然。赌气一般,刷的一下,将其中一位姑娘的衣襟彻底撤开,露出里面桃红色的肚兜,贴了过去。

    眼看兽行将至,赵拓决不能再保持沉默,双掌齐齐推出,橱门左右分开,脚尖一登,从碗柜飞梭而至,一掌击出。欧阳克没料到碗柜内竟然还躲藏着人,又满是心事,听得声音想要躲开来人袭击,已是来不及。飞身侧掠,肩头还是中了一掌。

    “欧阳兄,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那声音恐怕欧阳克一辈子都忘不掉,如今他沦落到这般田地,都是拜他所赐!

    “赵!拓!”欧阳克从喉咙深处一字一顿的发出这个名儿。

    见自己计谋成功,赵拓不禁心喜。他也不想使出偷袭这样的招数,但若不出此下策恐怕非但两位姑娘清白难保,他也要载在这儿。转身对着欧阳克笑了笑,道:“看来欧阳兄见了小弟也很是激动。不过想必欧阳兄也知道,如今这种状况对你可没好处。我也不愿与你交手,小弟意在那两位姑娘。不如欧阳兄做个顺水人情,将她们交给我如何……啊!”低声轻呼了一下,先前赵拓一直没发现,那两人之中,竟有一位是穆念慈!

    欧阳克瞪圆了眼道:“怎么,赵兄今日是来充做英雄的?别忘了你我可还恩怨未了!我今日便要与你斗个你死我活!”

    提及这个,赵拓脸上显出几分尴尬,“嗯……其实荒岛之事,是个意外……旷男怨,嗯男的,难免有个干柴烈火不是……咱们都是成年人了,就不要……”

    欧阳克的样子可谓是目眦欲裂,“意外?好一句意外!哼,如若不是小爷,你认为我叔父会那么干脆的放你们在荒岛自生自灭?!”

    “真是你的缘故……”虽然欧阳克说的极不客气,但赵拓还是听出话里的意思,随即有些不自在的瞟了瞟四周,惴惴不安道:“我……那个……嗯,其实咱们也算有缘,而且我也不愿与你为敌……只是坏人清白之事我却不能置之不理。尤其是其中一位姑娘是我的朋友……若今日欧阳兄能不与计较,今后我再见到欧阳兄,必定退避三舍!”

    原本赵拓是为承他上次的情分而提出这个的,当然,也有一些为免今后见面尴尬不知所措的原因在里头,但谁知,欧阳克听后却勃然大怒,“退避三舍?我倒要看看你如何退!”说着,一步上前,猛地发掌往赵拓胸口要害袭去。

    赵拓左手五指轻拂,右足点地上前,右手掠向欧阳克臂上的几个|岤道,不欲硬拼,只想能怎样说服他,两厢罢手。岂料突的右臂上似中了什么暗器,左半边身子顿时一麻,随后膝盖酸软,全身无力,他已跌倒半跪下去。

    “哈哈……赵拓,赵兄,我这软弥散的滋味如何?”

    “你……”

    欧阳克大笑,“不管你如何古灵精怪,终究还是着了我的道!”

    赵拓苦笑,“是我大意了。竟忘记欧阳兄还是玩毒的宗家。不知欧阳兄要如何处置我?小弟一定全力配合。”别看赵拓嘴上说的轻描淡写,内心却是惊慌失措。他刚刚试着提起内力,竟发现是内力全无!此时别说是欧阳克,就是阿猫阿狗要想拾得了他,都是轻而易举。他不由懊悔自己竟然如此轻举妄动,早知如此应事先撂倒他才对。现在只能乞求欧阳克不会恨他恨的想给他脖子上来那么一下。

    “如何处置?哈哈哈……”欧阳克大笑,那笑容中怎么看怎么让赵拓觉得有点不怀好意。有点类似……滛笑……?

    欧阳克咬牙道:“你可知,自荒岛那日来,我受了多大的苦?你又知道,为何我要到处掠了姑娘来?”

    赵拓一愣,不知其意。就见欧阳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