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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南宋射雕第9部分阅读

      重生之南宋射雕 作者:haitangshuwu

    重则七孔流血而亡。 虽然不是很情愿,但赵拓还是一翻身,跃上棵苍天古树,润了润喉,朗声大唱:“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力有丹田而发,词曲中竟显豪迈达明之气。一曲终了,地上的金兵已脱离琴声的缠绕。

    待琴声一顿的空隙,赵拓突然一声呼喝。营内众人先前早已被乐声扰乱心智已久,蓦然间又听一声大啸,脑中一片晕眩,纷纷昏倒在地。

    料定弹琴之人不甘被自己打断,必然会再次挑战。果然,没多久琴声再次响起,赵拓纵身向音律传来的方向跃去。

    离得琴声越进,越是感觉其中的怪异。这回音律愈加柔媚宛转,如深闺私语,缠绵委婉,兼且夹杂着不小的内力,霎那间,竟然将赵拓也险些再次引得心神荡漾,情致飘忽。吓得他立即宁神守心,运起小无相功。顷刻间,内心一片澄澈。

    nnd,哪里来的六指琴魔?摄人心神,不会是黄老邪吧?不对啊,传闻黄老邪是擅长吹箫,一曲《碧海潮生曲》让天下乐师失尽饭碗,啥时候改行头了?而且他没事儿跑这儿来做什么?

    赵拓凝神侧听,细分之下竟琴声中夹杂着的内力发现与自己的内功心法似是同出一澈。

    随着音律来到附近一空地,赵拓躲在一旁的树丛中向空地中央望去,就见一身穿素袍,头挽发髻之人,席地而坐,双手抚琴,拨揉抹挑,琴音悠悠,久久缠绕。

    赵拓略一思索,伸手从身旁的树上扯下一片树叶,放在嘴边,叶鸣之声与琴声相和。与古琴之音不同,叶鸣声清脆嘹亮,围绕着琴音,清新流畅,互为缠卷。渐渐,琴声中的内力尽散,竟开始以音会友。一曲终了,曲谐余音飘飘。

    “好琴艺!”赵拓见演奏结束,一跃而过,笑着落在那人不远处。黑暗中借着月光,就见那人相貌俊逸,面如白玉,一头长发清逸如丝,双眸宛如星辰,眉宇间带着几分张狂,几分淡雅,有一股浪荡不羁的味道。一袭白衣随着微风轻轻摇荡,顿显缥缈之意。就连因投胎落了个好皮相,导致曾一度及其自恋的赵拓,都不得不承认,好一位翩翩佳公子。赵拓不禁脱口而出:“这位朋友倒是一表人才,气宇不凡。”

    那人缓缓站起身来,“不敢,公子也是一派英雄气概。”笑了笑又道:“音律之上亦是造诣不凡……”

    赵拓摸摸鼻子,呵呵一笑,自己有多少斤两他还是比较清楚的。暗中庆幸多亏当年为了附庸风雅泡妹妹学了琴,否则他就真的只能仰头对着月亮狼嚎了。

    “只是……没想到你竟能抵挡住我音律中夹带的内力!”那人说着,眼神儿却陡然凌厉起来。随即身形一闪,听闻黑暗中一声轻轻的“哧”,接着,那人的手已向赵拓的肩头按去。赵拓当即沉肩斜身,听声辩位,反身伸手向那人胳膊抓去。那人“咦”了一声,向左一侧避开,看着赵拓,站立不动。

    “你究竟是谁?为何会我逍遥派绝学小无相功?!”

    “啊,啊?!”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念头,正暗自整装待发,等待时机。突然听到“逍遥派”几个字,赵拓一呆。

    不是吧?逍遥派至今竟然还有传人?之前没听老金提起过啊。

    虽然这么想,但对于那人的问却并未立即回答,脑中飞快的想着托词。开玩笑,既然是从师傅剑魔处得来的功夫,十有八九便是比武过后抢来的。冒然回答,岂不是找着挨k。嗯,貌似逍遥派手底下一帮打手,虽然不知道还在不在了,但由此来个群殴就得不偿失了。相比之下他还是比较喜欢殴别人……

    于是乎双方开始相互“深情凝视”,其间刀光剑影,飞沙走石,很快便上升到“脉脉此情谁诉”的境界。突然,那人一笑,“你会小无相功,难怪我的琴音不能奈何你。也罢,师傅曾……”他突然停下,转而道:“嗯,这次的西夏国的事儿我本来就不愿管,不过因师门关系,不得不对西夏稍有照料。既然如此,今晚的事就此作罢。”

    赵拓听着一阵儿郁闷,虽然知道逍遥派追溯到李秋水时代便与西夏有不浅的渊源,虚竹更是娶了西夏公主,但还是半天没明白对方啥意思,他偷学了逍遥派武学对方竟然就这样啥都不问的过了?!还在思索着,却见对方有准备收琴走人的架势,赵拓却下意识的先行开口叫住他:“这位兄弟,后来所奏的可是那首《广陵散》?”

    那人一愣,点点头,有些惊喜的道:“不错,正是《广陵散》。你知道?!”

    看来也是个琴痴。赵拓一阵得意,陆津老师傅那点儿老底儿可是被他搜刮的一干二净,不然也不会被他翻出他准备带进棺材里的宝贝。

    “小弟的确曾学过一些,对这《广陵散》倒也较为熟悉。”突然想到自己以前曾琢磨过好一阵的那首后世广为流传的曲子,赵拓心念一动,“《广陵散》纵然精妙,不过小弟确曾有幸学得另一曲,比之《广陵散》也当仁不让。”

    “哦?!这是上竟然还有可与《广陵散》相提并论的曲子?我竟从未听说过。”那人明显持怀疑态度,赵拓倍感郁闷。

    “呵,这曲儿也是我在机缘巧合下,经两位不知名的前辈高人所传,因此并为流传开。”金老爷子和黄老爷子这两位前辈高人,就不信你能知道。嗯,虽然有些偏差,不过到的确是这两位大仙成就的词曲威名。

    那人听后兴趣倍增,“即便如此,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听闻词曲?”

    “这个自然。不过既然如此,还往借兄弟的琴一用。”

    赵拓坐在琴前,调整音弦,琴声缓缓响起,甚是优雅。音调回旋婉转,连绵起伏,扣人心弦。蓦地琴声越转越高,突然发出锵锵之音,似有杀伐之意,听得人热血如沸的激奋。过了一会,又渐渐转柔,如游丝飘扬,情致缠绵,竟显回肠荡气之意。奏了良久,琴韵渐缓,似乎乐音在不住远去,倒像奏琴之人走出了数十丈之遥,又走到数里之外,细微几不可再闻。

    (注:此段落描写多选自《笑傲江湖》= =)

    一曲完后,万籁俱寂。良久,才听那人缓缓道:“这世间竟真有与《广陵散》一般的曲子……”言语间,竟是心醉神驰之色。“只是,似乎这曲子还欠缺些什么,并不完整。”

    赵拓听后那叫一个佩服。由衷赞叹道:“果然好眼力。这取名叫《笑傲江湖》,原本是琴萧合奏之曲。只可惜小弟没有分身之术,可无能为力了。”

    “《笑傲江湖》……果然,担的起这个名字!可惜今日无法听得琴箫合奏了……”

    赵拓见终于达到预期效果,咧嘴一笑,道:“不妨,这位兄弟,啊,还为请教兄弟尊姓大名?在下肖拓。”考虑到这位老兄与西夏有染,赵拓依旧使用的假名。

    那人眼中带笑,看着赵拓道:“在下逍遥派童潇。”

    “原来是童兄。如童兄不嫌弃,小弟愿将此曲交付给你。”

    “哦?!如此不世名曲,肖兄竟肯解囊相受?!”童潇一幅玩味的表情。

    赵拓哈哈一笑,“世间多是敝帚自珍之人,无数武学秘籍,乐谱药典因此而失传。我肖拓不屑为之。何况此曲交由童兄,不会使其湮没无闻,绝不负那两位撰者所托。”

    童潇眼中一闪,露出欣赏之情,“呵呵,承蒙肖兄看得起,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赵拓再次坐下抚琴,又弹奏了一遍,边弹边讲。待到第三遍,童潇不但已是一音不差,更是意与情融。

    “可惜今日无箫,此时也找不到纸墨,无法将箫谱的部分写下来。”赵拓此时对童潇佩服得是五体投地,原来这世界上真有天才这种人。太……太td让人嫉妒了!

    “想来肖兄的萧吹得应该也是极为不错,希望下次有缘能得肖兄为在下吹来……”

    “咳……咳,咳……”赵拓突然像是被噎了似的,一阵拼命的咳嗽,脸色有些诡异的看向童萧,冷汗直流。

    为,为你“吹箫”……?赵拓见童萧面色无异,显然是没联想到他话语中的歧义,嘴角抽了抽,决定十分大度的原谅古人对词汇含义理解的“贫乏”,打哈哈道:“今后若有机会一定,一定。”

    童萧笑笑:“今日有幸得肖兄授得此曲,已是有幸。望下次若有缘相见,你我琴箫合奏,将此曲尽显世间,才不负此曲托付之人。”

    赵拓听他这么说,先前单方面的尴尬一扫而光,心里却不知为何有些高兴,对其好感亦是急升。

    逍遥派之人果然不凡,均是一派豁达桀骜之气。嗯,虚竹老兄不算。逍遥派能在他那儿传下来已经是实属不易了。抬头看看天色,已早了,估计杨康那一伙也缓过劲来了,便一抱拳,道:“既然如此,童兄,你我有缘再见!”

    童潇却突然叫道:“啊,肖兄留步!”看赵拓不解的望向他,有些尴尬的问道:“敢问初时你所唱之曲可是与那《笑傲江湖》所匹配?”

    赵拓赞赏道:“童兄果然厉害。不错,也是与《笑傲江湖》所匹。”

    童潇点点头,“望下次有机会能再闻肖兄一曲”

    赵拓欣然一笑,“一定!”

    ……

    赵拓回到营地,见一帮人羊巅疯发作完毕,都倒在地下睡死。想他们也怪不容易的,抽了一晚上,不如让他们多睡会,便一出溜迈过众人,闪回他的铺上,投入到补眠的重大工程之中。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不情愿的被杨康派来的小兵叫起。

    洗脸,刷牙,漱口后,就来人汇报小王爷有请,赵拓便晃晃悠悠的跟着去见杨康。没办法,睡眠明显不足。自来到这儿后赵拓还没熬过通宵。不是他不想熬,他也很怀念当初通宵达旦的生活。只是……虽说南宋的夜生活出乎他意料的精彩,但是早先无人管束时自己人小力不足,不说作案工具尺寸不够,就是泡个吧,蹦个迪也要先考虑钱的因素。而后来则因有独孤求败这尊大神坐镇,每天被累个贼死,没这精力两头倒了。

    杨康见赵拓顶着一对熊猫眼出现,吓了一跳,笑道:“怎么,肖兄,昨晚睡不惯?”

    见赵拓呵呵笑了两声,杨康不留痕迹的继续道:“也是,昨晚似乎有什么声音,吵吵嚷嚷的,让人睡不踏实。不知肖兄听见没?”

    赵拓摸摸鼻子,装作一脸尴尬:“嗯,其实……那个,我比较认床,虽说昨晚反复折腾一宿没睡好,倒还真没注意有什么声音。”

    杨康一挑眉,不再说什么,将话带过:“呵呵,真没想到,肖兄还有这毛病。不过我那帮侍卫倒是一个个都睡得挺死。委屈肖兄了,今日回到北京,定要好好接待肖兄。”

    第八章 初到金国(三)

    中都北京

    大金国的京城

    赵拓随着杨康一行人信步走在长街之上,只见红楼画阁,绣户朱门,雕车竞驻,骏马争驰。高柜巨铺,尽陈奇货异物;茶坊酒肆,但见华服珠履。真是花光满路,箫鼓喧空;金翠耀日,罗绮飘香。其繁华竟丝毫不比大宋临安有所逊色。看其整体格局,却还是仿照旧京汴梁建设。就连百姓的衣着亦是如此。

    赵拓不禁暗暗感叹,汉人的影响力果然不小。无论是当时的契丹,还是现在的女真,即便大家都认为大宋弱若可欺,却还是不断被宋朝所影响。不仅是学习汉人的装扮,甚至是建筑格局,规章制度。学到得越多,越是被其繁华吸引。这也是造成自古中原成为必争之地的原因,否则蒙古人亦不会横扫了亚欧,打遍了天下,最后还是要作中原汉家人的皇帝。

    唯一让赵拓看愣了的,是路上几个衣着鲜亮,儒衫打扮的人。若只是几个儒生扮相的人,赵拓自然不会惊奇,但……但那颗剃了精光的脑袋,再加上后脑勺巴掌大的一块地儿拖着的那根长长细细,犹如老鼠尾巴一样丑陋的大辫子,就不得不让他看呆了。

    这……这岂不就是传说中的月亮门脑袋辫子头?简直难看到极点。真佩服他们有勇气顶着这样的造型出门儿。

    赵拓想到今后的中国满大街小巷都是这种造型,不由浑身一阵发冷,暗庆好在这是在宋朝,没生到清朝。不然光冲着这头型他回去直接重投胎算了。

    随即又瞟到一旁策马而行的杨康,想到眼前这个风流倜傥的俊秀少年,大侠杨过未来的老爹,要是也是同样的打扮……不行,不能再想了,鸡皮疙瘩立了起来。

    杨康见赵拓面色古怪,似料到他想些什么,微微笑道:“我金人早年在关外主因从事狩猎及长途行军,男子为在期间方便休息,便留起发辫,将其盘起来代替枕头,后来便成了习俗。是难看了点,只是现在更多人是为了不受中原影响才留的辫子。”

    “呵,呵呵……”人家民族的传统,赵拓不好有啥表示,只得一阵儿干笑。想到这两日他已偷偷传书给赵竑,却不知他究竟如何了。

    “肖兄,我们到了。”杨康停下马,冲着赵拓示意。

    赵拓抬眼开去,见朱红的大门之前左右旗杆高耸,两头威武狰狞的玉石狮子盘坐门旁,一排白玉阶石直通到前厅,势派豪雄之极。大门正中写着“赵王府”三个金字。果然极为气派。

    不一会儿便急急忙忙跑出来四名锦衣家丁,大呼小叫得将众人迎了进去。接着,赵王完颜洪烈与王妃包惜弱也浩浩荡荡出了府。

    “康儿,下人传来你路上受到袭击的消息,怎么样,没有受伤吧?”包惜弱一幅林妹妹的忧愁表情,紧紧拉着杨康的手,脸上担忧不言而喻。

    话说这包惜弱果然长得不赖,虽已三十多岁,但却依旧体态轻盈,且姿容秀美,不施脂粉。只是身上穿的却是一身寻常人家的粗衣布衫。

    “回禀母亲,不过是几个小毛贼而已,母亲不必担心。”杨康其实也是个很孝顺的孩子,生怕他老妈担惊受怕,之前的惊险以“毛贼”一笔带过。

    “康儿,你这次可让你母亲好生担心。今天可要好好陪陪母亲才是。”看得出来,完颜洪烈对包惜弱不是一般的爱,眼神儿中流露出的疼惜是人就看得出来。不然这么多年来他也不会只有包惜弱一个老婆。在明知杨康不是他亲生儿子的情况下,还并未另生,更立其为世子,带他尤若亲生。只可惜爱情这玩艺儿很奇妙,他又是第三者插足,害得人家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辈子是没戏了。嗯,虽然在某些方面赵拓很同情他,亦很欣赏他,不过他也没辙 。

    “是,父王。”杨康毕恭毕敬的答到,眼神儿却莫名一闪。

    完颜洪烈一幅慈父的表情冲杨康赞许的点点头,转过头来,道:“这位就是康儿所说的肖拓肖少侠吧?果然英雄出少年。多谢肖少侠此番相救,今晚本王将设宴,还望肖少侠务必赏光参加。”

    “承蒙王爷看得起,肖拓岂敢不到。”赵拓抱拳一笑。

    ……

    赵拓在客房内洗漱过后,稍作休息,待到傍晚,便有管家前来通知,赵王完颜洪烈在香雪厅宴客,请他前去。

    一路穿回廊,绕画楼,走了好长一段路,终于随着管家到了香雪厅。刚一靠近,两个提着灯笼,别着钢刀的卫士立即迎了上来进行路检,仔细查了管家的腰牌后才放行。

    进了大厅,只见厅内灯烛辉煌,布置得富丽堂皇。中间摆着一桌筵席,四周围坐着不少人。除了正中央的完颜洪烈以及一旁的杨康,其余人一概不认识。只是这些人不少长的很有特色。

    坐在最右手的一人,四十岁左右,青脸瘦子,面颊极长,额角上肿起了三个大肉瘤,形相极是难看。而他一旁的人,顶着个油光光的秃头,顶上没半根头发,双目布满红丝,眼珠突出。与其对应的,则是个真正的和尚,身披大红袈裟,头戴一顶金光灿然的僧帽,身材魁梧之极,但从穿着打扮上来看,是个藏僧。

    另一侧所坐的是个中等身材的人,满头白发如银,但脸色光润,不起一丝皱纹,竟犹如孩童一般,当真是童颜白发,神采奕奕,穿一件葛布长袍,打扮非道非俗。他一旁的是个五短身材之人,满眼红丝,却是目光如电,上唇短髭翘起。

    最引起赵拓注意的,却是在左侧上席之上的一约三十岁左右的青年。此人一身银白裘皮大衣,神态甚是潇洒。双目斜飞,剑眉入鬓,容貌俊雅,却又英气逼人。只是一双眼却带着桃花,一看便知是一幅风流相。若单看其衣着打扮,俨然是一位富贵王孙。

    眼前这几位很好认,赵拓已想到他们的来头。随着管家入了席,冲完颜洪烈及杨康抱拳道:“王爷,小王爷。抱歉,耽搁了,来迟了些。”

    “无妨。”杨康站起来,笑道:“这几位肖兄还未曾见过,容我为你们介绍。这位是肖拓肖兄弟,刚学成归来,被其师门放出行走江湖历练。此番就是多亏有肖兄弟的搭救,才化险为夷。”接着,又转向赵拓,向众人一一指到:“这几位是三头蛟侯通海,鬼门龙王沙通天沙老前辈,西藏密宗大手印灵智上人,参仙老怪梁子翁,千手人屠彭连虎以及白驼山少主欧阳克。”

    赵拓一一见过礼,果然和心中所想的人都对上了。又不留痕迹的看了眼欧阳克,不愧是哧诧武林西毒欧阳锋的私生子,其华丽度直逼杨康,比他这个正牌大宋宗室子弟派头还大。也是,有个终极boss的大靠山,难怪敢这么嚣张。看的赵拓那叫一个嫉妒。当然,赵拓只承认是嫉妒他的奢侈扮相,绝不承认是因为比不过人家风流潇洒的气度。

    “听小王爷说,肖兄武艺不凡,不知肖兄师从何处?”许是感觉到赵拓的打探,欧阳克率先挑起了话题。

    对着这帮人,赵拓决定坚决要统一说辞:“对不住,出门儿时家师禁止我透露其名讳,还望欧阳兄海涵。”

    欧阳克一愣,不过想到世间的确有不少隐士高人,不愿透露自己姓名,便释然了。只是今后还需找机会试探试探这个肖拓的武功及来历。

    之后便开始拉扯开,在座之人开始相互进酒,胡乱吹捧。基于西毒欧阳锋的名号,赵拓更是有意的与欧阳克攀谈。两句话后,便让欧阳克大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赵拓再次发挥了他胡蒙乱吹的本事,一通瞎白货。从武学上的见解,到一些奇闻轶事,再到男人间必不可少的话题——吃喝玩乐,举杯交错间,二人越聊越投机,几杯下肚后,已经开始称兄道弟了。

    欧阳克这辈子还没遇见过与他能聊的如此投机的人,因此对赵拓好感度立刻大升,戒备之心也减低了些,却也对他身世渊源更感兴趣。这个赵拓非但能在武学见识上与他一见高低,并不时提出独到的见解,玩乐方面的功夫也着实了得,让他这个平日里自封的大家也自叹不如。只是欧阳克却有所不知,论起吃喝玩乐来,又有谁比得过腐败的宗室纨绔子弟呢。而赵拓恰巧就是其中之一。

    不过最让欧阳克看重的,却是赵拓丰富的“爱情经验”。这玩意儿,一般人就算内心痒痒得要死,也很少轻易说起。就算对着知己好友,撑死了也不过点到为止。更何况欧阳克由于他老爹的名号以及他自己的名声问题,活到这把年纪也没啥朋友,就更缺少交流对象。今天,终于有机会让他一解心中的郁闷。

    把妹妹,最重要的是过程,其次才是结果。什么“泡妞三十六计”,“追女十八般武艺”,赵拓吹得天花乱坠,唬的欧阳克一愣一愣的,连声叫“妙”。同时懊悔自己以前的行为落了下乘,恨不得立即拉着赵拓上大街上找人实践实践。不仅如此,除了那个和尚不好发表评论,周围的人也无不啧啧称奇。由此,赵拓被欧阳克引为生平第一知己,差点就要斩鸡头,烧黄纸,来个八拜之交。最后放出话来,今后赵拓这人,他白驼山罩了。凡帮得上忙的,尽管说,他一定尽力帮兄弟一把。

    赵拓暗自擦把汗,还好没八拜,否则今后也别想行走江湖了,冲着欧阳克“滛贼”的名号,做他兄弟的不成了过街老鼠就是好事。

    不过由此赵拓倒是对欧阳克改观了不少。没见面前,对他的印象无非就是混蛋,滛贼外加小毒物。而如今交谈下来,到让他感到其风度不凡,不禁产生了些许好感。这欧阳克虽不是什么好货色,但也坏的坦荡。最起码人家就绝不会去做那个“君子剑”。当然,赵拓绝不承认,这番变化是由于欧阳克拍胸脯保证带他去见识见识西域美女造成的。

    第九章 辛秘(一)

    夜晚,赵拓蓦的睁开双眼,从床上坐起,环顾四周。探清周围绝声响后,看了下时辰,此刻差不多是丑时,只见他迅速翻身而起,从床下搜罗出一身黑衣,同时扯下块碎布,紧紧围在脸上,悄然无声的打开房门,跃上了屋顶。

    夜幕漆黑,银月高悬,晨星点点,四周静寂无声。凭着印象,赵拓在园内小心摸索。毕竟是赵王府邸,守卫还是较为森严。一路绕过轮番接替的侍卫,飞檐走壁向着书房而去。

    此时书房房门紧闭,两名侍卫在外把守。赵拓想了想,悄然上前,掷出一枚石子打在窗棱之上。

    “谁!”两侍卫一惊,一齐上前几步侧身挺矛查探。趁此,赵拓呼的一掌劈过,两名侍卫甚至来不及哼哼便倒地不起。将二人调整好姿势,摆作在门口尽职守卫的样子,紧接着他便堂而皇之的入了内。一番查找下,果不其然,在书桌底部的秘格里找到关于西夏及蒙古的书函。赵拓心中一喜,快速翻看一遍,牢记后又将其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

    待出了书房,却瞥见中庭前堂之上的灯火竟没有熄灭。皱了皱眉,赵拓如壁虎般的贴在屋顶前行,转眼便到了前堂。据他所了解,这前堂乃是完颜洪烈接见朝堂来人所用,就不知此时他又能见谁?

    赵拓轻手轻脚的揭开房顶一瓦片,顺着屋内烛光望去。却见室内赵王完颜洪烈一手支撑下颚,眉头紧皱,靠在案几上轻眠。

    赵拓不禁有些可怜这完颜洪烈。想来他与老婆感情生活不协调,多年来一直处于分居生活。如今混的连个人暖被窝的人都没有,只能大半夜的加班加点以工作添补空虚的夜生活。同情的看了看他,却见眼前烛光晃了晃,另一人影显现,赵拓这时才发现,一旁角落中还侧立了一人。

    就听那人轻声叹了口气,听声音年岁不大,且较为熟悉,但其中却透着无尽愁虑。只见此人轻轻上前,将外披解下,盖于赵王身上,凝视良久终于俯身靠下……

    因他是背对着赵拓,是以无法看清动作。但他所作之事仅凭背影赵拓便完全可猜出!正在径自震惊王府内竟有如此惊世骇俗之事,更令赵拓愕然的事随后发生。就看那人终于起来转过身,那侧脸,不是杨康又是谁!

    杨康站在案几侧出神儿的望向赵王完颜洪烈,脸上透出一种信任、孺慕与忧虑的神情,然后竟转而为浓浓的怜惜与……恋慕!

    赵拓瞪圆了眼,大吃一惊,竟一个不留神,脚底踩滑了下。

    “谁!出来!”杨康眼神一凛,透露出浓浓的杀机。赵拓心中一个激灵,心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正在此时,旁边传来“喵~”的一声叫,一只花白的猫从房顶越下,适时的打断周围紧绷的空气。

    “原来是猫……”杨康长舒一口气,想来他母亲心肠最软,经常收养些流浪受伤的小动物。而赵拓也暗暗抹了把冷汗。

    又过了一会儿,杨康便轻声离开了。

    晚风吹得树叶哗哗作响,卷起飘落的叶子,在略显惨白的月光照射下,原本还怡人的院子,竟突然让赵拓觉得有些悲寂。趴在那儿好一会儿,赵拓才回过神儿来。不自觉地叹了口气,翻身跃顶,顺着屋脊溜回了客房。

    赵拓轻轻别上门,将衣服换下,躺床上准备入睡。但思极刚刚那一幕,内心却是深深的震撼与怜悯,竟泛起了失眠。

    这几日与杨康的接触使得赵拓对他的印象大大改观,甚至略有好感。起码他和赵拓这种标榜为纨绔子弟的人不同,可以看出来,他有担当,有抱负,有理想,有文化,是标准的四有好少年。如果不是杨康身份上的限制,很可能他今后也会有一番作为。典型悲剧性人物。

    想到这些赵拓就开始感叹这个时代的民族矛盾。对赵拓这个来自后世的人来说,自然没有那么多想法,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我们大家都爱她”,民族融合的概念早已深深印入内心。但是这个时代却不同,宋金之间水火不容。但凡有志之士提起金人无不一幅咬牙切齿,磨刀霍霍的样子,甚至陆游陆放翁临死之前念念不忘的依旧是收复故国,击退金兵。

    要说赵拓不理解现在宋人对金人的仇恨,痛恨杨康的“认贼作父,甘做汉j”也不尽然,只要把金国代换成倭国就可以理解。非但如此,杨康若真是倭寇,赵拓绝对第一个跳起来劈了他的,哪儿还会同情他。由此当杨康的身份揭穿,也就注定要掀起滔天巨浪。

    想想杨康也怪可怜的,从小在金国长大,锦衣玉食,自幼更是被当作金国世子抚养,受到的教育自然也是“扬金灭宋”等。而金国的那个王爷,杨康的老爸,从这些日子看也是自幼对他疼爱有加。然后突然一天,周围所有人便都告诉他,他其实是宋人,应该“灭金”才是,应该认祖归宗,断绝与金国的一切。那杨康自然也受不了。之后周围的所有人又开始不断的逼他,他不照做,便被世人认为是贪图荣华富贵,认贼作父。却不知,其一,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这世上又有几人能轻易做到呢?其二,说到底,其实杨铁心与杨康并没有什么接触,亦没有什么感情。这几十年来,杨康感受的都是那个“贼父”的恩情,所以他又怎能放下这天大的养育之恩?养育之恩无所报啊。

    只是……哎,原先就够麻烦,如今却更不好办。看情形,尤其是对现在的杨康而言,赵王完颜洪烈已不仅仅再是养育之恩了……

    但是真正让赵拓震撼的,不是他对此竟没有任何抵触鄙视的感觉,而是在这一瞬间,他竟然是在想着如何及时利用这一契机,换取对他们最有利的机会!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却不容他忽视。他有些苦涩的想,这深宫大内,果然是天下最大的染缸!

    赵拓在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左思右想,从杨康的感情生活想到宋金关系发展,不知不觉间,才迷迷瞪瞪的合上眼……

    ……

    “快……再快点……啊啊,不行了,饶了我……”向阳不停摇摆着头,扭动着下身,双腿紧夹着赵拓的腰,呜呜咽咽的呻吟着。

    “怎么样,舒服吗?”赵拓恶劣的问,同时调整角度,加快挺进的速度。

    “啊,太刺激了,不要再顶了……受,受不了了……啊——”向阳突然全身颤抖着,大声叫了出来。接着,摩擦在两人腹部的坚挺的东西便飞溅出||乳|白色的液体……

    ……

    郭靖跨坐在赵拓身上,健壮的双腿支撑在两侧,||乳|头兴奋的挺立着,闪着光亮的汗水顺着宽阔结识的胸膛流下,下身那个羞耻的地方紧紧缠住赵拓的rou棒不停饥渴似的收缩着。

    赵拓在下面享受着郭靖生涩的动作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偶尔猛地往上一顶,郭靖结实的身子顿时瘫软,发出无法抑制的喘息声。

    赵拓突然起身推倒郭靖,将他死死的压在身下,一手握住他坚挺湿滑的rou棒,下身则在不顾一切的开始在那个红嫩的小|岤中横冲直闯。终于,白光一闪,两人同时达到了高嘲……

    紧接着画面又是一转……

    ……

    “啊……”深夜,赵拓一脸汗水的从梦中惊醒,张着嘴,呆呆得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一时间大脑短路。

    “噩……噩梦!”半响儿,赵拓终于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是在何处,猛地坐起在床上,双手抱头,一脸恐慌的扭曲,宛如经历了世上最恐怖的画面。嗯,事实上对现在的赵拓来说,也的确如此,雷的他那叫如魔似幻,风中零乱。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以迅不及掩耳之势一骨碌儿翻下了床,掀开被子,果不其然见到被子上鲜明的地图,随即他脸部的肌肉开始控制不住的扭曲。

    “shit!”赵拓傻傻的看着那个宏伟的“世界地图”,终于反映过来,低骂一声,一把扯下被子,抗在肩上,夺门而出。

    最初是想一把火烧掉,但想到如此一来动静儿太大,赵拓只能忍气吞声,极不情愿的找个人烟罕至的地方,挖个坑将被子埋掉。如此一来他也睡不着了,哭丧着脸抱着膝盖蹲在房顶数星星。

    “td这叫什么事儿,上辈子都没这样。做春梦也就罢了,但……但为什么对象竟然会是男人,还td是那几个啊啊啊!就算我最近再欲求不满,也,也不能这样啊……总不会……是五石散的后遗症吧……?!太……太他妈可怕了……”赵拓不停的碎碎念,想配合心情,让眼泪哗哗的往外流,谁知,挤了半天也没挤出一滴子泪来。倒是思及所作春梦的活色生香,却又完全不自觉的流下口水。然后,在意识到自己在意滛些什么,“啪啪”两声儿,赶紧抽自己两嘴巴子,将其召回现实。这回,他是彻底别睡了……

    第二天一早,赵拓再次顶了个熊猫眼出现在众人面前。见他这幅德行,杨康奇道:“肖兄,怎么昨晚是否没睡好?还是……啊!”突然像想到了什么,杨康痴笑道:“没想到肖兄认床的毛病竟然如此严重……”周围人一愣,随即大笑起来。赵拓摸摸鼻子,虽然知道被误会了,但也只得跟着众人干笑,眼角余光却不留痕迹的扫向杨康。果然,杨康此时虽一派豁达风范,面色却难掩憔悴之色。见此,赵拓不禁在内心又叹了口气。

    欧阳克止住笑,问道:“肖兄,我们先前正在商量游园,虽现在季节差了些,却别有一番情趣。不只肖兄是否同往?”

    赵拓想了想,“嗯,对不住,小弟初来金国,这两日还不太习惯,睡的不太好,心里不怎么舒坦。一同去了难免会扫大家的兴。今日还是一人在京城里随便逛一逛好了。”

    其实赵拓倒也很想见识见识北方的园林。但之所以没答应,是因为他现在正面临着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关系到他后半生的幸福,急需他去验证求解。

    杨康眼神儿一闪,问道:“既然如此,是否需要我派下人为肖兄引路?”

    “嗯,不必了,我一个人转转就行,跟着个人反倒累赘。”

    杨康笑笑,一拍手,随即一名家丁走了进来,双手举着一只锦囊。杨康拿过锦囊道:“既然肖兄这么说,那这点银两还望肖兄能收下,买个东西也方便。”

    人家这么大方,赵拓便也不客气了。口中称谢,一把接过装钱的袋子便揣到了怀里。毕竟自己的钱能少花点就少花点,有人愿做冤大头,何乐而不为。

    ……

    走在京城最繁华的街上,赵拓此时的内心是翻江倒海,波涛汹涌。要说当初在大宋,那个地方虽没常去,可也没少去,但这回的意义却不同。他现在急需来解决一下最近压抑的欲望。这一路上他不知yy了多少遍大胸细腰的美女,最后脑海中却终归浮现的是那,那曾亲身体会过的结实精壮的身体。真真是欲哭无泪啊……

    终于,晃荡到了那个人声鼎沸,弥漫着浓厚脂粉气息的楼阁前。赵拓抬头看了眼楼上的牌匾“怡红院”,一咬牙,一跺脚,带着壮士断腕的决绝之心,毅然踏入了青楼。他要证明,最近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自己的欲求不满所造成!

    第十章 辛秘(二)

    赵拓骑着高头大马,一脸苦相儿的跟在杨康一干人身侧溜达。内心不断挣扎着要不要待会儿去买根儿面线吊死。

    彭连虎突然侧过身望向赵拓,四方大口一张,扯个大嗓门喊道:“肖兄弟,咋的,昨儿个纵欲过度,今儿就蔫了?要不要托梁公为你配上几服药?”话一出口,除欧阳克留在王府陪他的女弟子,其余几个败类们均是一片大笑。杨康也跟着笑,不过不知为何,赵拓却感觉他明显心不在焉。

    提起昨日赵拓想撞豆腐的心都有。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这么丢人过。

    话说他昨天一踏进“怡红院”的大门,一阵极具刺激性气味儿的香气便扑鼻而来。接着,一位徐娘半老的老鸨便以“恶虎扑羊”之势粉墨登场。为避免不必要的花儿啊,草儿啊,狼啊,虎啊的都往上黏,杨康先前提供的实验基金此时派上了用场。一锭银子递上,分量十足,单刀直入,让见了钱便眉开眼笑的老鸨直接带个看的过眼儿的漂亮妞儿开房。

    开了房,验了货,果然是个中高档的。大胸细腰,虽然不及当初在南宋时候苏琬的姿色,但长的也算可以了,是让一干猥琐男见了就有“食欲”的那种。

    于是乎,赵拓便开始例行公事。先是听听小曲儿,接着是喝点儿小酒儿,吃点儿小菜儿,再接着,便拉了人姑娘直奔主题。然后……

    阳……阳……那个啥……

    曾经,这个传说中的名词,此时甚至让赵拓念不出来。

    望着身下已意乱情迷的女子,赵拓欲哭无泪。就要提枪上战场了,而无论低下的女子如何挑逗,他自己如何的努力,他那个亲兄弟却就是不理。每每一有动静开始升旗,却是赵拓不自觉地联想起了那两夜结实的身躯……吓得赵拓随即一个机灵,然后就……那啥了。

    身下的女子还以为是赵拓耐力好,定力佳,正十分敬业的全身心投入中,而赵拓已经被五雷轰顶轰傻了。他原本只是以为自己太过欲求不满,才造就如此春梦。兴许只是状态不佳,稍后便好。赵拓一个劲儿的安慰自己,但,但竟……竟……

    赵拓终于爆发了。一把点住那女子的睡|岤,也来不及管她如何,抱着脑袋就夺门而出。谁知,刚一逃出“怡红院”的大门,就被游园归来,坐在“怡红院”斜对面酒楼二层吃酒的杨康,欧阳克等人逮个正着。甚至来不及抚慰他那受伤的幼小心灵,接着赵拓便被那一行人架进酒楼“调戏”。

    欧阳克等人先前见识了赵拓的“泡妞百科大全”,却不想他隔天甚至不顾小王爷的邀请,便打着“逛北京”的旗号进青楼。如此一来赵拓便落实了“风流浪子”的光荣称号,而侯通海则见赵拓面有菜色,以为他纵欲过度,明目张胆的和一帮子人嬉笑。

    不行!别说“风流浪子”,就算落个“滛贼”的称号小爷也认了,打死也不能让人知道他那啥了!

    赵拓扫视了一圈笑得滛荡的众猥琐男,在心底立下毒誓。

    ……

    “停下。”

    望着前方挡在路中央人山人海的人群,杨康皱皱眉,向一旁的彭连虎问道:“彭先生,不知前方究竟发生了何事,聚集了这么多人。派人去看一下如何?”

    听杨康这么一说,赵拓才注意到,前方不知何时聚集了一圈人,敲锣打鼓,热热闹闹。

    是强抢民女还是卖身葬父?好好好,这回有热闹可瞧了。

    虽然赵拓来到这儿这么久,却还从未碰上过古代的这些特产呢,正好今日见识一下。最好能顺便扮演一下英雄的角色,也露露脸。

    随即一个派去打探的下人来回报:“回禀小王爷,好像是前方有人在摆擂台。”

    摆擂台?那更好,这个赵拓更没见识过了。想当初看霍元甲时,赵拓就对这个向往不已。难得碰上了,这回一定要好好看看。最好再抽个空儿,他也上去显摆显摆,好一解他这两日来的郁闷之气。

    看来有这个想法得并不止赵拓一个人。听到“摆擂台”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