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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南宋射雕第6部分阅读

      重生之南宋射雕 作者:haitangshuwu

    不是我说,那些四书五经什么的,有个什么意思?看过不就结了。还非要背默,更要扯出一堆八杆子打不着的东西,那些个写的人都不见的有想到那么多。纯理论东西,与发展实业没半点用处,还不第我瞎捣鼓的呢。”

    陆津听后又好气又好笑,“胡闹,竟瞎说。在这样小心为师再罚你抄上个七、八十遍。”

    “别,师傅,我错了!千万别!”

    “你说你,为师当年在你府上,曾以一些时局朝政考教你,意外的是,你每每都会有独到的见解,有些甚至为师都不曾设想。但往往一到诗词文章上,便吃了鳖,甚至还找人作代打。整日也不见你怎么学习,每日除了舞刀弄枪就是遛鸟跑马。以你才智,本应很有发展潜力,但却不用于正途。如果光是杂学上也罢,但那些邪门歪道你竟也掺乎。唉,真不知说你什么好。”

    赵拓挠头傻笑,不敢轻易回话。幸而赵竑及时道:“好了,今日叫你前来,是想你再说一遍当日你说的联金抗蒙之策。”

    “啊——”赵拓更傻了眼,差点没跳起来。

    那天赵竑在殿上似受了气,赵拓被抓来陪他喝闷酒,喝着喝着不知怎的就撤上他们殿前争辩的了。据说是蒙古那边派人前来联系共同灭金之事。

    早年赵拓便就曾与赵竑说过金蒙之势,只是当年烦心事太多,间且事态尚未有所发展,便没能顾得上。赵竑再次谈起,赵拓便也没做多想,又深入说了说,大肆分析阐述当今蒙古超越五星级的危害性以及联蒙灭金的不可行。虽然灭金一向是南宋有志之士的夙愿,就连陆游老爷子临死都挂记,但一个有头脑,有远见,能正确选择可持续发展道路的先见人士,在此刻第一选择的应该是联金抗蒙而不是与狼共舞。联金抗蒙才是王道!

    “这,这个,拓儿那天是喝高了,胡说八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过什么了,太子殿下,师傅,你们别当回事儿,千万别当回事儿!哈,啊哈哈……”赵拓一通打哈哈,这年头抗金乃这帮爱国人士人生第一大事,他说的这些话要是被传出去,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勤着找人灭么。

    想到这个,赵拓不禁冷汗直冒,低头斜眼瞟了下赵竑,见他笑盈盈的望着自己,趁陆津不注意,冲他做了个鬼脸,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子,竟然出卖我!过会儿有你好看!看我不敲诈死你。

    “拓儿。”

    猛的听到师傅叫,赵拓赶紧将头低的更低,行礼道:“是,师傅。”

    “抬起头来,为师又不会怪罪于你。”见赵拓一脸为难的抬起头,陆津难得认真的仔细打量眼前这个学生。

    当初被赵拓所救他便瞧出了他的心性,而在之后得知他是当今太子身边儿的人时,陆津也的确不乏产生了利用的心理。虽然在教导上,他一样尽自己全力辅导,但却从未真正深入了解过他。他对赵拓一直以来的感官是,懒,有些不学无术。虽然音律方面彼有天分,更是将其视为珍宝,令天下操琴者为之颤动的《广陵散》传了给他,但却从未将他摆在对等的位置上。即便赵拓偶尔会发些独到的见解,很值得认真考虑,陆津却也没有在意。直到那天听太子赵竑无意中转述他对当今局势的看法,陆津才发觉,是不是自己一直忽略了这个学生。又或是,他在隐藏自己……

    见赵拓一身局促的站在那里左右不是,哭丧着脸,跟上刑一般,陆津摇了摇头,暗自好笑自己想多了。

    “也罢。拓儿,今天就算了,一时间你也没个准备。不用高兴得太早,待这之后你写个文书递过来,不用顾及其他,当日你怎么说,就怎么写。当年你都能作的出‘沁园春 雪’这样的词,行文也决计不会那般不堪。为师以前到的确是小看了你。”

    “啊,啊?师傅,不是吧?就我那点料,您还不清楚?怎么还拿这个说事?都说了那词是我偶然见听一怀才不遇的老者所作,您老还……”

    “不用说了,”陆津摆手打断赵拓,“我怎么说,你怎么办!此番如若敢唬弄,哼哼,你自己看着办!”

    ……

    陆津告退后,赵拓苦着一张脸冲赵竑道:“阿竑,你,你这回可害苦了我了。这叫我那儿攒的一篇文书去啊。”

    赵竑见赵拓那模样,打趣道:“这有什么难得,就把你上回说的写上不就结了。论起瞎编乱造,你的本事我还不知道?”

    “这,这事哪能乱编,师傅到时候还不扒了我的皮。当初我都喝高了,说了什么我自己都不清楚。哎,这倒好……打击,巨大的精神打击。不行,这回太子您可怎么着也要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赵竑听了哈哈大笑,“我说小六,你什么时候也好上这口儿了?我就说你都这年岁了,怎么也没个妾侍的,只在怡香楼有个苏琬还偶尔会去看看。原来如此啊——不会是那个苏琬也是为掩人耳目的吧?难怪你当年小小年纪便开始看起《弁而钗》。这么多年来还不承认。哎,这又有什么关系。好男色在我大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新鲜事。来来来,身为兄长,我来为你安排安排。说吧,看上哪家的娈童怜官?还是说,你竟一直对本宫……”

    赵拓一哆嗦,状作晕倒,“太子殿下,太子老大!您老就饶了我吧。我都这样了,怎么还寻我开心。”接着,却又一脸馋涎的道:“既然说起怡香楼,自和太子殿下‘微服出游’后就未曾再出去过了。什么时候再去溜达溜达可好?好久没有‘舒解’一下了……当”

    “得了吧!先前陪你去夺花魁苏琬,就弄得朝堂之上一片风雨。后又听你蹿得,非要去那里见识见识什么‘倭国国粹——艺妓’,虽然只是被真德秀师傅发现,骂了一顿,但那几个艺妓却弄得我直到现在睡觉还不踏实!你竟然还想去?!”

    “上回是去增长见识,谁晓得那些艺妓一个个跟鬼似的那么恐怖。我不也吓得够呛。这回不一样,咱是去考察民情。”其实赵拓心里也很委屈。想当年看《艺妓回忆录》,对里面章子怡扮演的艺妓形象念念不忘。谁知等真正见了全不是那么回事儿。脸上涂抹了厚厚一层粉儿,楞是比死人还惨白不说,那么一丢点儿的血红小嘴,椭圆眉毛,黑炭牙齿,再配上一幅“欲拒还迎”似的“冻人”笑容,真的让当场所有人“失色”!

    “说得好听。你无非也就是不想花自己的钱去嫖……”突然察觉这词忒不雅,后面那个字被硬生生的瘪了回去。“反正这回是任你怎么说,我也坚决不去!”

    赵竑看着低着头一脸郁闷的赵拓,眼神暗了暗,半响儿,终于不易发觉的摇头微微苦笑。赵竑起身走到他跟前,拉过他道:“好了,不说这个。除了这个你就没点别的?……唔,我随口说说,你怎么就这副表情。又有什么鬼主意还是想再从我这儿搜刮点什么东西?”

    “冤枉!我就这么没人品吗?!不过……呵呵,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那个,上回从你那讨回来的那把剑被我不小心弄断了。所以……呵呵”赵拓一脸狗腿状。

    “被弄断了?”赵竑吃惊的道:“那可是把难得的好剑,怎么会弄断?”

    “哈,哈哈……这个,一言难尽,一言难尽。”

    一向拿赵拓没辙儿,赵竑无奈道:“你说你认了个学武的师傅,却也不知道你成天都在练些什么。算了,我也不管了。你自己觉得好玩就行。”想了想,继续道:“正巧,刚得了件好东西,我也用不着,也就便宜你了。”

    ……

    赵拓乐呵呵的摸着缠在腰间充做束衣腰带的软剑——紫薇,越想越美。不愧是太子府,就是有好东西。不说这软剑通体通透,阳光照耀下,犹如灵蛇一般,更难得的是,竟然锋利异常,吹毛短发,削铁如泥。实乃居家旅行杀人越货的必备之物!

    心里正乐和,随即却又想到赵竑神色似有忧虑,脸色亦憔悴的很。略一思索,定是因蒙古那边来人,史弥远那儿有了什么动静,弄得其心力交瘁,几宿没睡好。

    虽然赵拓打定主意不正身参和到庙堂之上的那些破烂事儿,但如若能背地里偷偷搞些小动作,助赵竑一臂之力,却是最妙不过。

    赵拓虽没有什么“天将降大任于厮人”的觉悟,更不觉得历史的轨迹单凭自己的一己之力便能扭转乾坤,但若是能够通过潜移默化也好,其他什么也好,哪怕是只有一丝一毫的改变,也足以让人欣慰了。相比起“历史的宿命论”,赵拓更一厢情愿的希望能相信“蝴蝶的翅膀”。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起码不枉他来这世走一遭!

    第二十一章 飘零书剑(一)

    深夜,月朗星稀,万籁俱寂。

    赵拓脸蒙黑巾,一席紧身黑色夜行衣,出现在自家后院。扫了眼周下,呲牙一笑,心道:“真不明白为何都爱说‘月黑风高杀人夜’。虽然今儿的月色亮了点儿,但偷鸡摸狗的行当,的确是要挑在这样的时候做。不然黑漆瞎火的,岂不啥都分不清。嗯,许是杀人的勾当与这不同,要的就是那效果。”再次观察了下周围的情景,赵拓突然如鬼魅一般向上窜起身子,一跃到了房上。

    黑夜里赵拓从一屋顶纵身到另一屋顶,急速行走,步伐即轻且快。不一会儿,便到了史弥远的府第。话说这老史的府第就是不同凡响,就连那大门都愣是比别人的华丽数倍。再加上门口两只张牙舞爪的石狮子,一般人都没那胆量靠近。好在这不是宁宗赐地给他建在月湖边的那个观文府,要不赵拓还真保不齐会在里面迷路。

    按照先前印象中的议事厅的地址,赵拓猫着腰,矮这脚,一路摸了过去。再躲过几次巡夜的守卫之后,便见到了目的地。虽然一路守卫森严,但对赵拓这样的人来说,却是小菜一碟。不过自打知道这世上果然有武林高手存在,赵拓就一直弄不明白,为何这帮达官显贵们就不知道弄点儿高人在身边做保镖?是江湖官场真的两清还是怎的?而对于早先赵竑曾召来的“武林高手”,赵拓就更弄不明白了。

    此时议事厅内依旧灯火通明,虽然离这还有段距离,但以赵拓的眼力,透过油灯投射在窗户纸上的影子,可以分辨出屋里有三四个人。从体形来看,其中一个便是史弥远。正琢磨着窜过去上房顶掀瓦片看看,突然感到有人靠近,接着身后一阵风声,有什么东西直指向赵拓袭来。偷袭之人武功似乎并不是很高强,最少不如他,赵拓轻轻一个翻身,便闪了过去。

    出师不利,跑!这是赵拓的第一反应。也不管是哪冒出来的人,不敢多留,甚至不敢看是什么人偷袭的他,转身拔腿就跑。开玩笑,就算那个偷袭之人不如他,如果这个时候他来上一嗓子,惊动了整个相国府,那可不是好玩的了。

    赵拓的轻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这么些年下来,赵拓为躲避师傅独孤求败的“鞭刑”,从而练就了一身造诣不凡的轻功。没一会儿工夫,就出了相国府的直辖范围,更将偷袭之人抛在了身后。

    那偷袭者一路之上虽然对赵拓紧追不舍,但却不知为何丝毫没有喊人帮忙的意思。似乎憋着气一定要亲自追到赵拓不可。到正好合了赵拓的意。

    见终于远离了危险领域,又看那人追得太辛苦,赵拓一时间好奇心顿起,想看看究竟是哪路神仙出来坏他好事,便极为好心的停了下来,等那人追近。

    借着月光,赵拓打量起这已追到眼前之人。腰细,真得很细。身材也很匀称。这是赵拓的第一感觉。虽然光线太暗,看的模糊不清,但面容应该也是极为清秀。由此赵拓判断,看来是个姑娘。从体形来看,还是个妙龄姑娘。

    既然是个姑娘,那就好办了。咱大老爷们两辈子加起来活了这么多年,一向只有追姑娘得份儿,还从未被姑娘如此“热情”的追过。

    看来男人见了美女的反应都是天性,尤其是像赵拓这般,因习武而被他师傅管得死死的这种,青楼都没机会跑几回,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也只有一应该算是相好儿的还能偶尔一解困苦。但那毕竟是逢场作戏,满足了他生理上的需求,却满足不了他心灵上的饥渴。

    激动,赵拓此时那叫一个激动。这个段落很熟悉,分明是他前世今生期盼已久的情结。

    咳嗽了一声,漱了漱嗓子,赵拓率先道:“这位姑娘,大半夜的,你对我如此紧追不舍,被人看见似乎不大好吧。”本来还想加个摆下摆的潇洒动作,但一摸身上,穿的是夜行衣,没下摆,看来不能在人家姑娘面前耍个派了。

    谁知,听赵拓这么一说,那“姑娘”立即火了。二话不说,冲着赵拓心口便一掌袭来。赵拓赶忙躲闪,围着“姑娘”原地转圈。

    “姑娘”对上赵拓几番不中,甚至被赵拓牵着招式走,却始终不见他出手,火儿更大了,招招下恨手,并大喊一句:“既然敢夜闯相国府,就给我出招!”

    赵拓只觉这姑娘嗓音有些低沉了,但却有种说不出的磁性,很好听。再来就是功夫不错,可惜比自己还差了些。一侧身子,赶紧声明自己的伟大立场:“我从不打女人。这位姑娘,有话好好说。咱都是文明人,动手动脚的可就不好了。”

    那“姑娘”大骂道:“瞎了你的狗眼!”接着,一招缠丝手,直向赵拓右肩袭来。赵拓上身稳然不动,碎步侧行,后退前趋,突然右肩一斜,左手顺势掠去,一招“巧扣连环”,反倒已抢前抓住那“姑娘”的手腕,将“她”拉到怀前。

    离近了才看清,那“姑娘”容貌果然不错。瓜子脸,肤色白腻,眼顾生辉,嘴唇甚薄,眉宇间更是难得的有股英气。

    果然是“古人诚不欺我”,侠女多美女。赵拓正感慨陶醉着,突然无意间瞥见“美女”的喉间似乎多了个突起。

    “人,人那个妖!”赵拓瞪凸了眼,惊叫。

    那人更怒了,怒火中烧。突然他就着左手手腕被握的姿势,转瞬间,左手一拨一送,震臂柔身,右臂横划,将赵拓推了出去。是准备拼个两败俱伤,也要往死里打。

    这招式……

    “乾坤大挪移!”赵拓未经多想,脱口而出。

    那人一愣,眼神越加凌厉,杀意更胜,“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夜闯相国府?竟然知道我明教不二神功乾坤大挪移!”

    明教?!这姓史的老不死的竟然和明教有关?!未等赵拓反应过来,突然耳后一阵微不可闻的声响,直向赵拓脑后的玉枕死|岤。赵拓反射性的一侧身,躲了过去。但脑门冷汗直流。来人武功不低!

    “谁!”赵拓冲着后方大喊一声。却感到后来之人已到了身侧。

    “师傅!”那“人妖”兄冲着来者喊道。

    而赵拓则来不及多想,脚底步伐前趋后退,同时从腰间抽出缠绕着的紫薇软剑,一挥手便刺了过去。那人见了赵拓抽出的软剑“咦”了一声,略一顿,险些衣襟被剑锋沾到。但其武功之高强显然不是赵拓可以比的,非但身形奇快,随即便轻易多过,掌风瑟瑟,更是不断的瞄准赵拓周身几个大|岤。几次赵拓险些中招,甚至于衣襟都划破数处,面罩已被撤落。

    “济王府六公子赵拓!”先前被赵拓认作姑娘的人一眼认出了他,“竟然又是你!”

    “又”?赵拓不解何时还见过他,却已顾不了那么多。除了初时的慌乱,此时赵拓心境却越来越明了,手中的剑使得越来越得心应手。心中具意尽去,变幻着剑路,时而攻势凌厉,时而招数连绵。几十招过下来,竟让赵拓对剑法有了更为淋漓尽致的体会。是那种只有在这种生死实战中才能感受到的奥妙精微。

    就在此时,那后来的偷袭之人突然“啊”的一声,停下了打斗。虽然不知为何,但赵拓也跟着停了下来。说实在的,也幸亏停了,不然再来几下他就真该歇着去了。

    仍是介着月光,赵拓方才看清眼前之人。此人国字脸,年岁已大,长须垂至胸前,头发须眉均已斑白。一双眼深邃之极,一动不动的盯着赵拓。半响儿,老头儿突然道:“剑魔独孤求败是你什么人?”

    赵拓一惊,却不敢答话。天知道这老头儿与他师傅是敌是友。但看他竟在背后猫着阻击自己,估计就不是个好人。

    “师傅,那混蛋是……”先前一直在旁观战的仁兄突然发话。

    那老头儿摆摆手,阻止了他。

    “剑魔独孤求败是你什么人?”老头儿又问了一遍,声音此时却含带了震慑力。

    赵拓惊喜的看向两人身后,突然大叫“师傅!”,趁两人一分神,转头就要跑。开玩笑,这老头武功这么高深,还带着被他误认为姑娘的徒弟,他要是不跑不等着被人消。

    两人反射的向后一看,反应过来上当了,似乎有些恼怒。老头儿提起功来,就要一掌袭过去。就在这时,拐角儿处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老贺,好久不见了,怎么上来就要追着我那徒儿满街跑?”

    赵拓一听,跟见了救星似的,兔子似的的窜了过去。果然是师傅独孤求败。

    老贺停下来,也看见了独孤求败,冷哼一声:“哼!果然是你。没想到你还活着。”

    “你不是也还活着?”独孤求败叹了口气,“自那人……走了以后,我便不再涉及江湖……”

    老贺冷笑道:“哼,因此便躲在了这里?”跟着又看向赵拓,“不过你倒是教了个好徒弟啊!能在我手下过这么多着还全身而退。只是竟跑来欺负我的徒儿!”

    “我这劣徒向来顽劣,多有得罪了。拓儿,还不快去上前赔礼!”

    听独孤求败这么说,赵拓乖乖的走上前,冲着眼前二人抱拳作揖,“贺老前辈,人……那个这位仁兄,小子不懂规矩,得罪了。您两位大人不计小人过,还望海涵。”

    “你这浑蛋……”

    “阳儿!”老贺制止了那个阳儿欲再次上千k人的举动,“见笑了,小徒向阳。乃教主之子,现居教内光明左使一职,一向惯养。”

    独孤求败微愣,看了向阳一眼,捋须一笑,“与令徒无关。是我这徒弟有错在先,不知悔改在后。不过……没想到老贺你竟入了相国府。”

    “不用激我,教中之事我早已不参与。既然他是你的徒弟,我也就不会多管。只是……”瞥了眼一旁紧握双拳,恨不得生吃了赵拓的向阳,老贺道:“你那徒弟似乎真激怒了我徒儿,不让他出口气似乎说不过去。因此他们之后要再有什么恩怨,只要不涉及朝廷,我同样也不会插手。”言下之意,江湖事必须按江湖人的规矩解决,只要不是调动官府的力量,向阳爱用什么手段找赵拓pk,他都支持。是个阴险的老人参。

    “多谢师傅!”得到老贺的同意,向阳恶狠狠的瞪着赵拓。

    “啊——”赵拓一愣,“这位兄弟,我们没什么深仇大恨吧……”

    “拓儿!还不知错!”独孤求败声音平板,却带着偏向。

    “是,师傅……”有师傅在此,赵拓心神大定,料想眼前这关是过了,乖乖的竖在一旁。

    独孤求败淡淡道:“既然是小一辈儿的事儿,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我这徒弟,也该吃些苦头了。既然如此,不远送了。”

    第二十二章 飘零书剑(二)

    济王府六公子赵拓院落的厅内,烛光闪烁。

    赵拓局促不安的看着跟前的师傅独孤求败,自打回来之后,他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说过话。虽然赵拓一向胡闹,惹得独孤求败大发雷霆,但如今天这般,却还从未有过。即便赵拓自己也觉得这回夜探相国府是鲁莽了,但却始终认为不至于此。毕竟他的出发点是好的。

    “师傅……”赵拓微微试探的叫。

    独孤求败闭眼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终于缓缓睁开双眼,却是先看向赵拓缠在腰间的紫薇软剑:“没想到这把剑竟然让你得到了……当年我便是用这把剑伤了那人……”独孤求败似喃喃自语,接着却又直视赵拓道:“拓儿,你资质甚好,是个学武的好材料。只可惜天性懒散。只要你肯刻苦努力,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赵拓听独孤求败突然这么说,大吃一惊,“师,师傅……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独孤求败叹气道:“为师在此已经呆的太久了,是时候走了。”

    赵拓“扑通”一声拜倒在地,颤声道:“师,师傅,徒儿错了。徒儿不应擅自夜探相国府,不应自以为是。徒儿从今往后都会听从师傅的教诲,认真习武。您,您罚徒儿吧!”

    独孤求败摇摇头,“当初我出来传授你武功,乃是见你悟性甚高,又与我投机,一时心喜,盼自己的绝世武功不至灭绝。现在你已略有小成,我也该真正归隐了。”接着,没等赵拓开口,继续道:“今日和你对战的老者乃原先明教光明左使者贺端湜。是当年难得的几个能与我一较长段的高手。呵呵,以你现在的功力能在他手下过这么多招而不败,的确很了不起了。”

    “师傅……”

    独孤求败示意赵拓不要说话,道:“即便如此,你依旧差的远,还要勤加练习。尤其是独孤九剑中的最后三式‘破掌式’,‘破箭式’及‘破气式’。”

    “‘破掌式’破的是拳脚指掌上的功夫,对方既敢以空手来斗自己利剑,武功上自有极高造诣,手中有无兵器,相差已是极微。天下的拳法、腿法、指法、掌法繁复无比,这一剑‘破掌式’,将长拳短打等诸般拳脚功夫尽数包括内在。”

    “‘破箭式’这个‘箭’字,则总罗诸般暗器,练这一剑时,须得先学听风辨器之术,不但要能以一柄长剑击开敌人发射来的种种暗器,还须借力反打,以敌人射来的暗器反射伤敌。”

    “至于第九剑‘破气式’,此式是为对付身具上乘内功的敌人而用,神而明之,存乎一心。我当年挟此剑横行天下,欲求一败而不可得。你如今学了这套剑法,又有小无相功相助,今后只要勤加习武,通晓剑意,临敌之际随着自己的心意,充分发挥即可。”

    赵拓静静跪在一旁仔细聆听,心中酸楚。

    独孤求败站起身来,走到赵拓跟前,将他扶起,轻轻摸了摸他的头,说道:“我今时还能收到你这样一个弟子,也算老天待我不薄了。”看向外面的夜空,“唉,是该走了,却不知你我师徒能否再相见。到了外面,除非必要,你也不用提及我的名字。”

    “师傅,您要去哪?徒儿也好能前去侍奉您。”赵拓不禁有些抽噎。

    独孤求败摆手说道:“不必了。如若你我还有缘,今后自会再见。”说完,转身出了厅,感叹般的望了望四周,一道青影拔地而起,后融入夜幕。

    “师傅,师傅……”赵拓紧追出去,站在门口,看着那身影转眼便隐没。终于,红了眼眶……

    ……

    待独孤求败就这样走后,赵拓回到屋里,呆呆的坐着。直到黎明的阳光射进屋内,刺痛了赵拓的双眼,赵拓才惊觉,已经是第二天了。

    想到昨夜的那个老贺,师傅提及的“他”,再回想师傅隐在府中及这些年来会有时不自觉发出的轻声叹息,赵拓懊悔的恨不得抽自己。

    突然,赵拓灵光一闪,想到当初那个杨过曾在襄阳城外的一个深谷之中发现师傅独孤求败的衣冢,虽然不知道那个书中虚构的东西与现在有没有联系,但总归是今后寻找师傅的一个去向。

    有了目标,赵拓心中不禁豁然开朗,神情也恢复了原本的愉悦。洗了把脸,收拾了一番,开始回忆分析昨夜的情景。

    他如今可是狠狠的得罪了那个教主之子兼光明左使的向阳,也就是得罪了整个明教。看那向阳的神情,不找个机会逮了他抽一顿才怪。不,抽都是好的,到时候肯定会来个“满清十大酷刑”。如今师傅独孤求败已经离去,姓贺的老头又放出话,不得涉及官府,也就是说,他也没办法向太子寻求政治保护。但那个向阳却能依靠明教的权势。d,那个贺老头早就算计好了,良心真是大大的坏了!

    想着想着,赵拓不禁又想到向阳身上。这兄弟瞧着貌似有点眼熟,却不记得之前是否在什么地方见过。不过这辈子他还是第一次见标准的男身女相。为什么这样的相貌,竟然长在一大老爷们的脸上。比他在怡香楼的那位相好儿,头牌花魁苏琬都毫不逊色。简直是暴殄天物!要是放在现代,李x基根本不值得一提。

    容貌秀丽,清风飘逸,儒雅、清俊却又不失英气,绝对是男女同吃的那种。无怪乎他这么恨别人将他误认为女子。而他更是火上浇油的将“人妖”一词喊了出来。虽然不知道这词发明了没有,但意思他肯定是听懂了。想到当时向阳恶狠狠,恨不得将他欠刀万剐了的神情,赵拓一阵头皮发麻。

    不行!临安是混不下去了。绝对要跑。反正师傅也不在了,他也该出外历练一番。得去和太子合计合计,就说是出外笼络关系好了。行走江湖,行侠仗义,梦想中的生活。想想就爽!

    ……

    赵拓从皇宫出来之时已是下午。在经历唇枪舌战,挥汗如雨,例举了无数他今后行走于江湖的好处后,那位太子大爷才好不容易放他出临安。赵拓心里也很无奈,要不是得罪了明教,他也不愿意放弃临安的腐败生活啊。

    虽然赵拓在京城既无权又无势,朝中显贵也从不结交,但怎么说他好歹也是在太子身边混的,也是多少人眼里盯着的人物。要是没个好理由,不明不白就玩失踪,可就是头等大事了。因此以远航使节的名义,随船队到海外之国“交流考察”,则成了目前最好的借口。

    和赵竑商定好细节之后,赵拓本想直接回他的府院,拾斗拾斗东西,好为过些日子离京做准备,但一抬头,正好瞧见那个此时已是门庭罗雀的怡香楼。想到他离开之后不知何时还能再如此享受一番美人乡,感到郁闷,便一时间没忍住,在老鸨的“热情招呼”下进了去。

    待赵拓被那个红牌苏琬被一番“依依不舍”的“精心”伺候下,回到府里,已是傍晚。推门进屋,突然一股弥漫着甜丝丝香气的粉尘随着推开房门的一瞬间迎面袭来。

    “毒!”赵拓立即反应过来,急忙屏住呼吸,同时封住自己周身几个大|岤。但即便如此,粉尘也已吸入一些。赵拓只感到一阵头晕,四肢有些发软,一个趔趄,险些没站稳。

    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一阵大笑:“哈哈哈,赵拓公子,一日不见,别来无恙?”来人正是向阳。

    赵拓暗自运功,稳住自己,缓缓转身,冷冷盯着向阳及他身后的两个膘肥体壮的男人,“向少侠,你这是何意?”

    向阳挑眉,笑嘻嘻却神态鄙夷的道:“何意?赵拓公子如此聪明,会不知道?独孤前辈刚走,赵公子你就迫不及待的准备离开临安又是何意呢?”

    赵拓心中一凛,没想到向阳竟然如此神通广大,自己不过刚从皇宫回来,他就知道了消息。只是……不知究竟是相府传来的,还是明教自己传来的。虽然不管是哪一个,都不是好消息,如果是明教自己得来的,那还好些。但若总要是相府那边……不管怎么说,赵竑那儿都必须加紧堤防……

    正琢么着,赵拓突然感到浑身体温及升,汗开始往下流,下腹泛起一股熟悉的燥热……

    “你究竟下了什么!”赵拓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冲着向阳厉声问。

    向阳仰头哈哈大笑:“没什么,赵公子不必担心,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你身为济王府六公子,太子身边儿的人,又是剑魔独孤求败的得意弟子,我又怎敢加害于你。不过是一点小小的‘五石散’而已。”

    “五石散?”赵拓感觉神志已有些模糊,口干舌燥,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叫嚣。

    “不错,‘五石散’。我明教秘药,可叫人欲火焚身,性致高昂。如再三刻之内找不到人宣泄,则会毒发身亡,筋脉尽断,爆阳而死。不过像赵公子这样身份的人,小弟我是万万不敢让你落得个如此死法。这不,为怕赵公子你无法及时找人宣泄,小弟我还特地带了两人前来助公子‘一臂之力’。只可惜时间紧迫,一时间小弟也找不到什么美女,只好委屈赵公子,凑合男人用用了。况且……都说赵公子与太子间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想必与男人行周公之礼已是轻车熟路之事。哈哈哈……”

    “你……混蛋!”d,什么秘药,根本就是滛毒。赵拓极力想保持自己的清醒,却感到身体越来越热涨如灸。

    “好说。”向阳见状,冲着身后两个人一使眼色,那两个男人立即面目可憎的带着滛笑走上前,身手要拉赵拓。

    赵拓装作不济腿软,在那二人上前的一瞬间,疾扑面前,两手探出,击向二人胸口“膻中|岤”,并同时借力一跃,横身飞出,向府外奔去。

    向阳瞥了眼地下被打昏的二人,冷笑道:“赵拓啊赵拓,你以为你还能去哪?几年前在青楼那次你出言得罪了我,我顾及大局,为让明教在临安站稳脚得以翻身,便没与你计较。如今你又犯到了我身上,且没了官家及独孤求败撑腰,倒要让你知道,冒犯我向阳的代价!”说着,同样起身跃出,顺着赵拓奔走的方向追去。

    第二十三章 飘零书剑(三)

    赵拓一路狂奔,向着怡香楼而去。到了门口,赵拓已经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真气不听管教的四散,似要冲破体内,而下腹更早经一柱擎天。赵拓紧紧攥住手中拾来的砺石,勉强已疼痛换回自己的神志。抬头望了眼灯红酒绿的怡香楼,也顾不上那么多,一翻身便从三楼的窗户窜进了他那位相好儿的苏琬的香闺。

    苏琬虽然身为怡香楼数一数二的头牌,但却并不是那种传说中的“卖艺不卖身”,孤清的女子。她清楚自己的“职责”,也很会利用自己的本钱。在怡香楼能与她有纠缠的,甚至有幸入得美人香闺的,均是权贵之人。

    此时苏琬正独自一人坐在铜镜前梳妆,听窗口有声响,回头看去,就见赵拓脸颊潮红,衣冠零乱,一身狼狈的从窗户翻了进来。急忙捂住自己就要破口而出的惊喊,几步上前,连忙扶住赵拓。

    “赵公子,你怎么……”

    没等苏琬问,赵拓一把搂住苏琬,就要吻过去。苏琬起先一惊,但随即便热情回应。赵拓吻着激烈,正准备全心投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时,突然,苏琬眼中精光一闪,原本搂着赵拓脖子的,如青葱般的右手指缝间,露出一枚极尖极细的银针,向毫无防备,甚至已有些失去理智的赵拓的脖子刺了下去。

    “唔……”赵拓一掌击开苏琬,左手将脖颈的银针拔出,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同时感到身体发软,跌坐在地上。

    “哈哈哈哈……怎么样,赵六公子,你最后还不是又落在了我手上!”向阳挑眉大笑,推开房门,在赵拓恨不得砍了他的眼神中走了进来。

    “属下苏琬参见向左使。”见向阳到来,苏琬从地上爬了起来,不顾流着血的嘴角,极附职业操守的向上司行礼。

    “你们……”赵拓又惊又怒,愤恨的看着眼前之人,恨不得抽自己。d,没大脑!都说了温柔乡,英雄冢,他怎么就轻易的进了陷阱。好在他与苏琬向来都是逢场作戏,没啥感情,不然他真要找根面线吊死算了。

    “呵呵,”向阳向苏琬一挥手,示意她可以下去的同时,怡然自得的坐在一旁椅子上。“没错,苏琬是我明教之人,虽不会武功,但却是我明教为打探消息,专门安插在这达官显贵‘聚集’之地的人,且还是用药的高手,手段尚在我之上。只是没想到……果然是人不风流枉少年。”看了眼地下的赵拓,“怎么样,赵大公子,你身上所中的五石散及软筋散可就是出自苏琬之手,滋味儿还不错吧?”

    “你……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只不过先前言语间无意冲撞了你,你竟下如此恨手!”赵拓状似浑身无力的瘫在地上,面颊通红,勉强保持理智,气喘吁吁的说。

    “哼!先前?你倒是将以前那次也忘得一干二净。这世界上敢污辱我的人,没有能活下来,更何况你还连着两次!”向阳目露凶光,转眼间,却又豁然一笑,“不过赵公子身份不同,自然不能和那些人等同而论。我说过,只要乖乖听我的话,让我找来的人帮你宣泄了,自然不会再为难赵公子。谁知你却不识好歹。那也就不要怪我了。”

    “两次,什么两次?你……”

    “你放心,”向阳打断赵拓,“小弟我已吩咐下去,今晚这怡香楼我包了,自三楼以下,外面都有人把守。无论这里有什么响动儿,都不得有人进入。赵公子就放心大胆的‘享用’吧。哈哈……”说罢,向阳一个响指,两个男人随后走了进来。听脚步是练过把式的,但武功绝不会高到哪儿去。应该不是明教之人,却不知是向阳又从哪里坑蒙拐骗找来的。

    那两个男人在向阳的示意下,滛笑着走向瘫在地上靠着桌子的赵拓。手刚伸过去,转眼间,出乎人意料的,赵拓却突然一个飞身,蓦然转身将二人击昏,同时,在向阳还未顾得上有什么反映时,“啪啪”几下,点了向阳的|岤道,使他动弹不得。

    就见赵拓似浑身气血翻涌,两颊泛起的潮红却出乎意料的渐渐消退下去。极力忍耐着,赵拓怒瞪着惊诧的向阳咬牙道:“没想到吧?小爷我竟不吃软筋散这一套。为点儿破事儿竟然敢想出找人骑爷的混蛋勾当,好,我倒也看看,今天是谁骑谁!”

    自赵拓来到这个世上,还没像今天这样怒恶过。被人算计以及险些被两男人上了的憋屈感,更犹如火上浇油一般,烧的他心里不停的窜蹬。

    五石散的功效的确着实厉害,赵拓很明显的兽血沸腾了。只是那软筋散,不知为何,除了刚中银针那一瞬间会感到浑身酸软无力,之后竟是没啥功效,甚至他竟是突然间就恢复了力气,体内欲火也被奇迹般的压了下去。若不是如此,他现在就是任俩老玻璃摆布了……太恐怖,无法想象。

    将那软筋散归结为过期化学产品,顾不上深究,赵拓再也压抑不住他心中的怒火,当下便决定要以彼之身,还施彼道。胳膊一捞,将同样一脸愤恨,说不出话来,眼神中却微微显露出惊恐的向阳拽了过来。同时脚底下一动,将昏倒在地上的两个猥琐男点了睡|岤。

    赵拓将向阳推倒在屋内的床上,压在他身上,没有丝毫怜惜的狠狠吻了上去。向阳此时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奈何被点了|岤道,全身无法动弹不说,甚至连声音也发布处。只得任由赵拓湿滑的舌头深深探入自己口内。

    赵拓用力吸吮着向阳的舌头,一点一点的舔噬过他的牙龈。似乎向阳从未有过这样的行为,很快就被赵拓的举动弄得带得不知所措。虽然是报复性的一吻,但待这深吻结束时,向阳已浑身发软。

    赵拓看他攥紧拳头,全身微微发颤,却犹自撑着,埋头在他耳边低声取笑道:“小爷技术如何?看你这反映,感觉不错吧!”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沙哑,一股润热的气息扑向耳中,向阳原本是想怒瞪回去,却不自觉的一个机灵,全身犹如触电,怒瞪的眼神儿也变得像是嗔颠。而他原本相貌就很能迷惑人,此时的风情竟让赵拓一时间有些发愣。

    “shit!”赵拓不由咒骂一声,感觉自己下身儿的那个玩意儿不知什么时候搭起了帐篷,高举大旗,顶在了身下之人的大腿之上。向阳显然也感觉到了,红着眼狠狠瞪着赵拓,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