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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皇家童养妃第3部分阅读

      重生之皇家童养妃 作者:rouwenwu

    ,我陪着您坐坐,解解乏,聊会儿天。”

    太后点头,微微示意叶嬷嬷,“就照太妃说的,命人搬两把椅子来吧!”

    叶嬷嬷应声退下,不过一会儿,便有小太监搬来了两把酸梨枝玫瑰椅,搁在离众妃较远的一角,又奉上香茶。

    太后端坐椅中,轻啜了一口茶,神色淡淡。宁悫太妃却似无心品茶,只不停拨着茶面浮叶,扯了扯唇角,悄声道,“想必,太后也得了消息,福全这回闯了大祸,皇帝回京,必不会轻恕他。我这做额娘的,人微言轻,救不了他,唯有来求求太后您了”她说着,眼圈竟微微红了,取了随身的丝绢,抹了抹眼角。

    太后静静地听了,半晌,轻叹道,“你应当知道,皇帝为了这一仗,耗费了多少心血,大清又耗费了多少军需钱粮,到头来,福全却违抗圣意,纵虎归山,着实是罪不可赦!况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既是王子又是一军统帅,岂能独免?”

    宁悫太妃见装可怜仍不能博得同情,不禁怒从心头起,冷笑着抬眼,“太后如今倒在我面前摆起了大义凛然的威风!想是忘了,您自己能取代皇帝生母,位居太后,风光至此,不也是用了些天理不容的手段,做了些罪不可赦的恶事”

    “住口!”太后低喝住她,一时悚然而惊,气怒攻心,只觉太阳|岤突突地急跳,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沉沉说道,“你还敢来讹诈哀家!这么多年来,哀家已经帮你们母子太多了!就说当年,那孽障竟胆大包天,勾结皇后,滛·乱宫闱,害死了宣儿跟慧儿,闯下了滔天大祸,哀家不也替你们母子压了下来,没让皇帝查下去。可怜慧儿,临死都不明真相,一心恨着皇帝!”

    宁悫太妃听她语气不善,连忙收敛了气焰,低声诡秘,缓缓道,“我也知道,是我们母子对不起太后,您一向疼爱慧儿,她的死,您一直没放下,皇帝更是放不下。但,一切若能重来,慧儿还活着,还伴在皇帝身边,还是大清的皇妃,您可愿原

    谅福全,再救他一回?”

    太后似没听明白般,骤然睁大了眼睛,怔怔看她。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温僖贵妃,同样被那“慧”字封号,弄得心神不宁,竟像是白天见了鬼一般,身子激灵灵的发寒,心里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两眼睁得如铜铃一般大,直要冒出血来,那戴着成套赤金玛瑙团福护甲的手指,止不住的微微痉挛!

    惠妃离她近,看出了她的异样,关切地问,“日头烈,娘娘可是身子不适?”

    她却仿佛被惊了一跳,脸上更是发白,愣了片刻,方才摇头道,“本宫没事”

    但她哪里像是没事!惠妃,荣妃,德妃,宜妃,四妃面面相觑,心里都清楚,全是那“慧”字惹的祸!一听那“慧”字,任谁都会联想到早年的慧妃博尔济吉特氏,但慧妃,却又一直是宫里的禁忌,是绝对不能谈论妄议的人。只听闻,她幼年入宫,颜如舜华,天姿卓绝,曾宠冠后宫,在她逝后,皇上便封闭了她住的承乾宫,任何人不得踏足。原先主六宫事的皇贵妃佟佳氏,深得皇上宠爱,但却因一时好奇,进了承乾宫,被皇上知道后,从此被贬冷宫,再不见天日!

    而那边厢,亲征的大军终于进入京师,一时,礼乐齐鸣,声动四方。

    华珍与康熙坐于龙辇之上,隔着重重的明黄帷幔,隔着喧哗浑厚的曲乐,她仍能清晰听见百姓高呼万岁的激昂之声,群情翻沸,那般虔诚爱戴,像是在呼唤着救世皇天。她微微侧脸,朝他望过去,离开他时,他不过是少年天子,受制于权臣,壮志满怀,却苦无施展,隐忍几乎是他生命的全部。如今再见,他已成了大清盛世的缔造者,平三藩,收台湾,开博学鸿儒科,网罗天下贤才,立不世功业,他成了百姓心中的圣人。

    这样的人,噶尔丹真的能战胜吗?

    仿佛知道她在看他,他也转过了头,深深看她,“既回来了,就忘了在准噶尔的一切,朕不会问你这些年所发生的事,你也不要再去想,从此,你就是珠尔苏慧,朕在亲征途中册封的慧妃。”

    珠尔苏慧,他为她定了新的名字,是想让她彻底丢弃华珍汗妃的身份,重新成为他的宠妃吗?

    他以为,她会如他愿,任凭他摆布吗?

    为什么,他总是这样自信!

    他目光犀利,仿佛洞穿了她的心思,看穿了她的倔强,伸手抚上了她的脸,突然便吻了过来,强悍地吻住她潋滟欲滴的双唇,不容她挣扎!

    作者有话要说:章节略微修改了一下。

    ☆、日妖异·后宫虐

    唇舌间仍回荡着炽热缠绵的余味,肌肤仿佛被点燃了一般,微微灼烫,她发现,有那么一瞬,她竟如同受了蛊惑,渴望着他的亲吻与触碰,甚至忘记了在牧场里,他的欲望带给她的痛苦。

    康熙紧紧握了她的手,微微一笑,唇齿轻轻咬上她的耳垂,声音低沉,“朕知道你在想什么,别怕,往后,朕会让你快乐,相信朕”

    她无力地轻吟了一声,放弃了徒劳无用的挣扎。

    而龙辇总算停了下来,巍峨庄严的宫城就在眼前,凤阁龙楼耸入霄汉。下了辇,康熙仍是握着她的手,与她携手同行。

    左右两边众臣匍匐,俯首高呼万岁。

    宫门前,是太后,太妃,还有他的后宫三千,一眼望去,仿佛是御花园里姹紫嫣红,百花争艳,在阳光下,直教人眼花缭乱。

    华珍微微咬着唇,看向那位尊贵荣华的太后娘娘,她记得,阿姐被扑杀的那晚,这位太后娘娘也在宫里,她赤足披发,在宁寿宫叩着殿门,大哭着求救,求这位太后娘娘看在同族的份上,救救阿姐,但任凭她哭到嗓子都破了,流尽了眼泪,殿门都没开!

    当真是好狠的心啊!

    她唇角微抿,仇恨郁结于心,目光危险而激越,随即却又恢复了平静。待走得近了,众妃正要向康熙行礼,却不料,原本好端端站在太后身旁的温僖贵妃在看清了她的容貌后,突然惊叫了一声,身子一颤,直直倒在了地上!

    这变故来得太过突兀,一时之间,场面变得混乱不堪,妃子奴才全都围向温僖贵妃,大呼小叫,不知所措!倒是太后还算镇定,立时命人将温僖贵妃抬回景仁宫,传太医救治!

    华珍冷眼旁观,在心中冷笑,当年钮祜禄·月瑶依附于孝诚仁皇后,每每设毒计陷害于她,一心以为她早就死了,如今再见她,岂有不怕的?

    而康熙皱了眉,看着这一团乱,脸上隐有怒色,偏偏,这时又出了乱子,不知是谁,惊惶失控地大喊出声,“太阳变白了!太阳变白了”

    果然,原本明灿灿的太阳,突然竟白惨惨的一片,有日无光,极是妖异邪门!

    众人还在震惊中,却有快马于喧嚣中疾驰奔来,马上兵卒翻身下马,扑跪在康熙脚下,呈上了奏折,急喘道,“启禀皇上,八百里加急!”

    康熙放开华珍的手,接过了折子,才看了几行,

    不禁眉一横,目中凝着可怕的光芒,仿佛蕴着雷霆大怒,双手紧握成拳!

    太后朝他走来,问道,“皇帝,是出了什么事吗?”

    “舅父的兵马至科布多撤退时,遭遇噶尔丹残部,与噶尔丹展开大战,我军虽兵强险胜,但舅父却失去踪迹,生死不明!”

    他口中所说的舅父,是他生母孝康章皇后的亲弟弟佟国纲,多年来为他重用,堪为国之栋梁。他说完,便丢下所有人,急匆匆往乾清宫而去。

    就这样,如此喜庆振奋之日,如此普天同庆之时,却在一片惊恐不安中结束。据说,日无光,乃大凶之兆,主后宫有虐,朝堂乱,忠臣死,有妇人惑乱天下,颠倒人伦纲常。史书记载,汉时,赵飞燕与赵合德专宠后宫,滛·乱宫闱,怂恿皇帝杀害皇子之时,便出现过日无光,月亮当缺不缺。

    太后想必也知道这些,目光突然便盯向了华珍,脸上尽是复杂神色。华珍却始终面无表情,只像是在观赏一出事不关己的好戏。

    整整一个白天,康熙都在与大臣议事。她则被暂且安置在储秀宫,待内务府重新修整过坤宁宫后,她便可正式入主那座历朝历代只有皇后方可占有的美丽宫殿。

    上天仿佛是有心要对应白天的日无光,一入夜,那轮月亮,竟真是当缺不缺,妖异地悬挂于苍穹。

    难道这天象异变,真的是因为她?

    华珍抬头望月,如蝶翼一般的眼睫微微颤动,眸中漾出如月光清冷的一丝笑,打发了乌日娜,她独自避开了储秀宫的奴才,往御花园走去。

    这里竟还是如当年一样,熟悉的景致一一落在眼里,带出深藏在心底的记忆。她一路穿花拂柳,过水榭长廊,行入浓荫深处。在偏远幽静的宫墙一角,植满了合欢,株株树干挺拔,枝叶秀丽,一簇簇亮红花蕾至丝缨中绽出,在淡薄的月光下,朦胧婉约,美得如梦似幻。在树的中间,还有一架秋千,迎着风,微微晃着。她怎能忘记,小时候,每当她心情不好,便会一个人躲在这秘密花园,爬在树上,遥望宫外的世界,或荡荡秋千,自己哄着自己高兴,心情也会渐渐舒畅。有时,康熙也会找了来,帮他推着秋千,陪着她玩一会儿。

    她露出了微笑,伸手在秋千板上摸了一摸,原以为会摸到满手的灰垢,却不料,竟是一尘不染。她坐在秋千上,一如当年,静夜里,柔媚的花瓣纷纷扬扬落在她身上,像下了一场香雨。却突然的,不知是谁

    ,从后面使劲推了一把,秋千随即高高荡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往后望去,瞥见了一抹纤瘦的身影,月光太淡,她看不清他的相貌,但晃眼过去,竟觉得那身影有十分像年少时的康熙!

    时光仿若回转,在落英悠扬的时节,她在秋千上笑靥如花,朵朵旋舞的合欢飘飞着少女的绮梦,他为她推着秋千,笑容如阳光般灿烂,绚丽了整个世界。

    许久,秋千停了下来,梦醒了。

    她跳下秋千,终于看清了,眼前果真是个十来岁的少年,穿着宝蓝色缎服,面目清俊,竟活生生像是缩小版的康熙!

    此刻,这少年正毫不客气地打量着她,随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宫的宫女?”

    她这才想起,她嫌皇妃服太过累赘,便命储秀宫的奴才找来了套宫女的衣裳,她是换上了才出门的。这少年看了她的衣着,自然是要误会。

    她笑了笑,不知为何,这少年让她感到很亲切,不觉放下了惯有的警惕。她也不解释,只反问他,“那你又是谁?”

    “我是四阿哥胤禛!”

    那少年刚说完,便“啊”了一声,惊叫道,“糟了,我的紫心番薯!”

    什么番薯?她听得莫名其妙,鼻端却闻到了一股焦糊的气味,像是什么烤焦了!

    难道,这混小子在御花园里烤番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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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宁静·春波媚

    果然,胤禛正手忙脚乱地在角落里将火星扑灭了,再纯熟至极地至土坑里挖出番薯,却被烫得在原地又蹦又跳,像个猴子!

    她被他这一番动作逗得笑了起来,双眼弯弯,提醒他,“四阿哥,那都烤糊了,是不能吃的!”

    胤禛走向她,朝她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拈了一片番薯,递到她唇边,眨眼诱惑道,“你尝尝,糊了才最是好吃呢!”

    而她竟然真的张开了嘴,番薯肉入口很烫,却异常香甜美味,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菱唇,索性伸手将他的番薯整个抢了过来,痛快地大咬了一口!

    “喂,你好歹给我留一点!”

    胤禛哀怨地喊了一声,想将番薯抢回来,但见她吃得香,却又心软了。

    她哼了一声,斜睨他道,“你是阿哥,想吃什么好吃的都可以,还在乎这小小番薯吗?”

    胤禛坐在秋千上,清澈的眼里有了与年龄不符的忧郁,垂下了脑袋,声音也低了下去,“你怕是刚进宫没多久,所以不知道。在这宫里,没有人愿意管我,就连额娘也讨厌我,平日住在漱芳斋,虽与其他阿哥一样衣食无缺,却也轮不到什么好东西。其他阿哥有额娘疼,有额娘撑腰,我没有,那些奴才便大胆克扣,送的饭菜,不是太过清淡,就是不新鲜的”

    这些不愉快,他从未告诉过人,一直压抑在心里,今夜也不知怎么了,他竟突然想找个人倾诉,哪怕是个素不相识的小宫女。

    “所以,你才自己动手,烤番薯打牙祭?”她心头一酸,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再怎么说,你也是大清的皇子,怎么混得这么惨?你怎么不去找你皇阿玛,你是他儿子,他自然会为你做主!”

    听了这话,胤禛却更显郁闷,看上去说不尽的孤弱无助,“皇阿玛也不喜欢我,只有见着太子哥哥,皇阿玛脸上才会有笑容,见了我,却视若无睹”他说着说着,抬头深吸了口气,负气地笑了笑,“不过,谁稀罕他们喜欢!没有他们,我也可以过得很好!”

    她愣了愣,随即将吃剩的半个番薯还给了他,唇角,微微弯了起来,像是深有同感,“是啊,与其期盼别人对自己好,真不如,自己对自己好一些!”

    胤禛却又将番薯塞回她手里,“你喜欢吃,全给你吃好了!”

    她痛快淋漓地又吃了起来!

    胤禛望着她

    ,关心地问,“听你刚才的口气,难道你阿玛额娘也不喜欢你吗?”

    “不是”

    她吃完最后一口番薯,也坐到了秋千上,与他并排坐着,淡淡道,“对我不好的,是另有其人”

    她说得不清不楚,但胤禛却好似听懂了,眼里冒出了怒火,眉一挑,老气横秋地道,“定是宫里那些狗仗人势的奴才,他们平日里盛气凌人,就爱欺负新入宫的小宫女!”

    他这挑眉的神情,更加像他的皇阿玛,她看着,竟有瞬间的失神,不觉同他开起了玩笑,佯装成一副小可怜受气包的模样,委屈道,“可不就是那些人!心黑手辣的,专欺凌我这样无依无靠的小宫女!”

    胤禛摇了摇头,满是怜悯,“你别难过,往后,你若是受了气,便到这儿来,我给你烤番薯吃!”

    她笑了,“你不怕把你皇阿玛的御花园烧了吗?”

    “不怕,我有经验,烧不了的!”

    “那除了烤番薯,你还会烤什么?”

    “还有烤黄雀,烤鲜鱼,保管你爱吃!那外皮烤得金黄澄亮的,里面的肉喷香嫩滑,咬一口,能酥到心里去!”

    “那你可要说话算数,我只等着吃了!”

    她听着,食指大动,馋虫全被他勾了出来!

    “等着吃什么”

    明显带着薄怒的声音突然响起,出现在两人面前的人,穿着明黄的龙袍,正肃容看着他们。

    “皇阿玛!”

    胤禛愕然出声,忙行礼请安,却见那小宫女竟仍是坐着不动,脸上没了笑,整个人变得如千年冰雪一般凛然,令人不敢亲近。他便以为,她是吓得犯了傻,于是扯了扯她的衣袖,提醒她,该给皇帝行礼。但她却还是一动不动,神色变得更冷,简直与先前判若两人!

    他不免有些着急,却听见皇阿玛在问他,“夜已经深了,怎么还不回漱芳斋?”

    他垂首默然,不知该如何作答,好在皇阿玛一向不在乎他,等不及他回话,便又道,“回去吧,明日早课别迟到了!”

    他反而有些踌躇,不放心地又望向那秋千上的小宫女,却看见,皇阿玛竟将那小宫女一把拉起,揽到了怀里,小宫女冷着脸,却也没拒绝,他惊了惊,瞬间便明白了过来他被骗了!

    这女子,根本不是什么可怜的小宫女,而是他皇阿玛的新宠,都说皇阿玛在亲征时,纳了个漂亮俘虏为妃,八成就是她了!

    他真的生气了,不再看她,转身就走!

    待他离开,康熙方抚了抚她的脸颊,沉声道,“朕到处找你,你倒好,竟躲在这儿跟胤禛闲聊!”他说话间,见她唇角沾了一些黑乎乎的东西,不由皱起了眉,“你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弄得满嘴都是!”

    “是四阿哥”

    她险些脱口而出要说出烤番薯,但幸好止住了,她想,胤禛一定不愿意让他皇阿玛知道这个秘密,所以,她不能说!

    “怎么话只说一半?”他凝视着她,伸指小心地拭去她唇边的黑色碎屑,当指尖触及她雪白如凝脂的肌肤时,也不知令他想到了什么,他竟然笑了,唇贴在她的脸上,舌尖在上面轻柔地舔吻,嘴里含糊道,“慧儿的容颜竟一点也没变,娇艳动人,肌肤嫩得似能滴出水来,像朕爱吃的雪糯粉团”

    她颦眉抗拒,心一阵阵地收紧,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雪糯粉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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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雨散·余花乱

    “朕记得,第一次在科尔沁见你时,就觉得你像雪糯粉团”

    他说得垂涎欲滴,这回,她算听明白了,可她哪点像那圆圆胖胖的粉团子?!他分明是在故意找借口轻薄她!

    她强忍着,不跟他一般见识,不理会他说什么,只想躲开他,但下一瞬,她的双唇却被他吻住,她惊得睁大了眼睛,不知不觉间,他的灵舌已霸道地袭进她口中,肆意地与她纠缠,挑逗着她,令她呼吸急促,不能自己!

    她突然很好奇,他平日吻女人时,是不是都这么凶狠如杀人?如果是,也不知多年来,有没有妃子被他吻得窒息而死?

    她这边在胡思乱想,他那边却已解开了她的衣裳,细密的吻,灼烫如火,沿着她的耳垂一路往下。

    “慧儿,你真香”

    “朕真恨不能一口吃了你”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眸中的欲望如烈火浓焰,几乎能将人焚烧成灰,低喘了一声,急切地将她放倒在了树下,伸手一扯,便将她的外裳扯了下来,抛在了空中,毫不客气地,正要接着去撕扯她胸前的兜衣,她却及时伸手挡住,望着他,轻轻地喘息,眸光讥诮,带着微微地挑衅。

    “皇上好兴致,竟喜欢幕天席地宠幸女人,只是,我却承当不起这媚主的荡名!”

    他压抑着欲望,眸色变得更深,喉结滚动,取过了地上的衣裳,将她包裹住,笑了笑,“那好,朕带你回乾清宫!”

    一听到“乾清宫”三个字,她脸色立时变了,她厌恶那地方!当年,她就是在那里,带着不甘与愤恨,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我不去!”

    “朕是皇帝,你是朕的女人!朕宣召你侍寝,你不能拒绝!”

    “为什么你不放过我!如果说,在牧场里那一回,你是因为征途寂寞,那现在,你已经回宫了!你有的是千娇百媚的女人,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终于,她还是忍不住又跟他翻了脸,她不想承欢在他身下,那种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感觉,让她觉得很耻辱,深入骨髓的耻辱,如果再任他为所欲为,她想,总有一天,她会连自己也痛恨了!

    他却低低地笑了,“你别忘了,是你先撩拨了朕,叫朕如何放过你?”

    她杏眸怒睁,死死盯住他,“你又在找借口!

    我何时撩拨过你?”

    他嘴唇微牵,冷哼了一声,“男人之间的战争,你一个女人敢搅和进来,就应该知道后果!”

    他又在提醒她,她是他的俘虏,从她走出驼城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她再难逃出他的掌心!

    她愤然道,“你不是让我忘了过去的事吗?我忘了,你自己为什么又总挂在嘴边!”

    “真忘了?那很好,从此,便要听话!”

    他像是j计得逞,笑意不减,嘴唇又吻了下来,却不忘钳制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有反抗的机会!

    他不断在她唇上贪婪地吮吸,仿佛真的要将她一口吞下,她双脚踢动,扭动着,好不容易避开了他的索吻,嘶喊出声,“玄烨,你一定会后悔!”

    “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要么,你此刻便杀了我!否则,总有一天,你欠我的,要用你的江山和性命来偿还!”

    听了这话,他倒真的停了下来,但却不是她预料中的龙颜大怒,他带着狂野情·欲的目光扫在她的脸上,竟有着狂喜,“慧儿,你方才是唤朕‘玄烨’吗?”

    “我唤了又怎样?”

    “很好,朕很喜欢!往后,你就这么唤朕!”

    “你疯了!我恨你!恨死了你”

    她气喘吁吁,眸光冷如刀锋,异常危险,一字一句颤抖而出,“你记住了,爱新觉罗·玄烨,你会死在我的手里!”

    她恶狠狠地咬牙切齿,瞬间,只换来他肆意地笑声,望着她,越发的血脉贲张,略带薄茧的手又伸进了她的兜衣里,如攻城略地一般地用劲抚弄,暴烈惩罚!

    肌肤阵阵的刺痛,令得她咬紧了唇,身子战栗扭动,耳边听得他低哑邪气的声音,明明温柔缠绵,却又好似戾气不减!

    “朕怎么忘了,爱妃有张毒嘴,真是欠修理!”

    “朕改变主意了,不回宫了,就在这儿挺好!”

    “今夜月色不错,让朕好好□□爱妃!”

    她一惊,还没来得及挣扎,兜衣已被他解开,她羞愤扬声欲一掌打去,手却被他轻易握住,他笑得很是得意,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深吮,“你清楚朕的脾气,朕喜欢征服,越不能得到,朕越想要”

    “爱妃这般倔强,不如,朕往

    后常带爱妃来御花园,直到爱妃向朕投降为止!白天更好,天与地合,云雨缠绵,定然别有一番情趣!爱妃以为如何?”

    “昏君唔!”

    她激越的怒骂瞬间止于他暴戾的索吻,她在他身下,几乎使不出一丝力气,那样软弱,一如当年,她眼睁睁看着阿玛,看着阿姐被强者宰割,受尽苦楚而死,却无能为力!

    这一刻,她真的恨死了他,别过了头,不愿再看他,任由他分开她的身体,一下一下粗重地撞击着她,永不知倦。

    她死死咬住唇,忍受着痛楚,不让自己发出耻辱的□,眼睛却突然瞥见不远处似有人影晃动,转瞬间躲在了树后,但她已看得分明,那人影头上闪烁着珠宝的亮光,应该是后宫哪位妃子吧?

    竟有人在偷看,她不由在心底冷笑,有人偷看,就会有流言蜚语,相信很快,后宫所有人都会知道,慧妃滛媚惑主,勾引皇帝幕天席地颠鸾倒凤!而渐渐的,他光风霁月的圣明形象,也会受损!

    当空那轮当缺不缺的残月,散发着疏薄的冷光,静静的流泻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仿佛透出血腥的预言后宫虐,天下乱,妖妃媚!

    再回宫,她不就是要颠覆他的天下,乱了他的后宫,让他血债血偿吗?那么,这预言和即将到来的流言蜚语,不正是随了她的心吗?

    从此,她就是祸国的妖妃,她要他,成为彻彻底底的昏君,总有一天,她会办到!

    她正想得出神,转移了心思,渐渐忘却了身体的痛苦,他却突然狠狠掰过她的脸,迫她迎上他的目光,“在想什么?给朕专心一点,看着朕,只能想着朕!”

    下颌仿佛要被他捏碎了,她受不住,眼泪都快被他逼了出来,他却猛地一冲,终于停了下来,抱得她更紧,险些让她喘不过气,她不由自主地挣扎了一下,却仿佛听见他叹了一口气,“慧儿,朕该拿你怎么办,该拿你怎么办”

    他怎会不知道拿她怎么办?他不是一直在折磨她吗?以快乐之名折磨她!她心里的恨因身体的屈辱而到了顶点,只想他快些放开她,让她离开。终于,他松了手,起身穿上了衣裳。但她却浑身酸软,咬紧牙关才坐了起来,刚伸手扯过散落在地上的衣裳,那衣裳竟又被他抢了过去!她瞪着他,眸中好似要喷出火来,他全当没看见,只弯□,替她系好了兜衣的丝带,低声说了句,“抬手

    ”

    她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待他将衣裳披到了她身上,仔细替她将衣扣一一系好时,她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侍候她穿衣!

    他这么做,是希望她如其他女人一样表现出受宠若惊的样子吗?但她做不到!他先打一巴掌,再赏一颗糖吃的做法,只令她更加的厌恶!

    不过一会儿,她身上的衣裳已穿好,他又替她将散乱的发髻整理妥当,方牵着她的手,像是要带她走。她愕然抬眸,蹙眉道,“我认识回储秀宫的路,不用你带!”

    他转头望了她一眼,笑了笑,“朕没说准许你回储秀宫!随朕一起回乾清宫,多陪陪朕,不好吗?”

    当然不好,一千一万个不好!乾清宫,是她最痛恨的地方!

    但把这心里话说出来,又能如何?与他相处了几天,她算摸清了他的脾气,她越是不愿意的事,他便越是反其道而行之!她如何反抗挣扎,都不会有用!他就是这样的人,容不得别人忤逆他分毫!

    终于,她避开他的目光,从牙缝里发出切齿地声音,“随你便好了!”

    “这才乖!”

    她的顺从,似乎让他格外愉快,贴近了她,唇又吻在了她的额头上,双眼迷蒙,许久,轻轻道,“慧儿,朕喜欢你听话,朕要你为朕生个皇子,朕想要你生的皇子”

    她眸光瞬间冷冽起来为什么他总是这样咄咄逼人,对一个俘虏,也要求这么多?他若要生孩子,天下有的是女人会心甘情愿为他生,为什么连这个,他也要来强求她?

    而他看着她冰冷如霜的神色,却只是叹了一声,竟不再言语相逼,只牵着她的手,绕过御花园,穿过重重回廊,领着她回乾清宫,一路上宫人叩跪行礼,莫敢仰视。

    一入寝殿,她便愣住了,茫然四顾,眼前一切竟与当年完全不一样了。摆设,屏风,垂幔,龙榻,珠帘,甚至是地砖,烛台,熏炉,全都换了新的。而她心里,也总算不那么紧绷难受。

    他搂着她到了榻边,低声道,“夜深了,睡吧。”

    她浑身一僵,又皱起了眉,他却已将她抱到了榻上,为她脱了鞋,除了外裳,抱着她躺了下去,扯过薄衾裹住两人。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龙涎味道,不知为何,她的心,便开始乱了起来,想要躲开,却被他搂得更紧,“别动,听话,睡觉

    ”

    于是,她被他死死禁锢在怀里,真的,再难动一下。没过多久,她便听到了他的鼻息之声,匀长而平缓,仿佛睡得很安心。而她,或许真的是被他折腾得太累,终也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天色已然大亮,榻上却只剩下了她一人。

    她坐起身,撩开了沉沉的明黄垂幔。

    听见响动,守在殿外的一行宫女便捧着洗漱用具和衣物首饰,垂首而入,盈盈向她福身行礼。

    她随口问了一句,“皇上呢?”

    站在最前的宫女,是个颇有年纪的姑姑,衣着发饰较其他宫女华丽,面目却严厉冷漠,想是极看不起华珍的出身,故始终微仰着脸,目中带着不屑,听见她在问话,也不过草草地一福,算是行了礼,回道,“皇上去了早朝,吩咐奴婢等在殿外候着,不得打扰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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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芳艳·立宫威

    华珍听了,扫了那姑姑一眼,又淡淡问她,“你一向是在乾清宫侍候的吗?”

    那姑姑冷声冷气,详细向她道,“回娘娘,奴婢名安萍,一向是在宁寿宫侍候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心慈,知道娘娘初入宫闱,有诸多不习惯之处,唯恐底下奴才粗笨,不能服侍周到,委屈了娘娘,便遣了奴婢过储秀宫贴身照顾娘娘。今儿天没亮,魏公公便遣人往储秀宫传话,说娘娘昨夜偶遇皇上,宿在了乾清宫,让奴婢过来乾清宫侍候娘娘起身。”

    华珍垂眸想着,只怕,不是单纯照顾这么简单吧?

    她缓缓抬头,眸中寒气袭人,“乌日娜呢?她怎么没随你一同过来?”

    那安姑姑一听,微微冷笑,神色越发轻蔑不恭,“娘娘说的可是那蠢笨的白痴丫头?若是她,只怕这会儿她已去了半条命了!昨夜,太后娘娘宣召娘娘觐见,她身为娘娘贴身侍婢,竟不知娘娘去了哪儿!太后娘娘知道后,一怒之下,将她下到了训诫司!”

    这训诫司与慎刑司,同属内务府掌管,慎刑司专司宫中太监刑责,而训诫司,则专司后妃及宫婢刑责。但凡宫中之人,无不惧怕两司残酷的手段,落在那些掌司手里,必生不如死!

    堂堂太后,竟以这般严酷手段处罚一个小小婢女,是要借此杀杀她这皇帝新宠的威风吗?

    华珍在心中冷笑,起身下了榻,她不明白,本是同族,为何相煎总太急?

    安姑姑近前服侍,眼睛锐利,一眼便瞧见了她□的香肩上数不清的暧昧淤紫,立时便暗暗骂了一句下·贱的准噶尔滛·妇!

    但表面上,安姑姑仍是尽责地扬手招呼宫女赶紧侍候她梳妆更衣,并

    提醒她道,“娘娘梳妆后,应立刻往宁寿宫向太后娘娘请罪”

    华珍漠然听着,却注意到,其中一个双十年华的宫女,眉目清秀,看上去很有灵气。与别的宫女不同,她的衣袖竟微微挽起,莹白如玉的手腕上,戴着只素银的镯子。

    那镯子看似普通,但上面纹理却繁复诡异,在晨光照耀下,似有暗芒灿然,光华熠熠。

    华珍黛眉微蹙,伸手指定了她,轻启朱唇道,“都下去吧,她留下就好!”

    “娘娘,这怎么可以!太后娘娘吩咐了,奴婢往后要寸步不离在娘娘身边,娘娘的日常起居,梳妆更衣,一应事宜,都要由奴婢来侍候!”

    那安姑姑有些飞扬跋扈地直视华珍,硬邦邦的声音,带了几分斥责的味道,丝毫不像是在同主子说话!

    “寸步不离是吗?”华珍不气不急,从容望过去,一脸柔媚,如春风妩然,声调缓长而娇慵,“那夜里,皇上临幸本宫之时,姑姑也

    要在一旁瞧个仔细吗?”

    “奴婢不敢”

    安姑姑一时窘迫难当,她入宫近三十年,至今未嫁,连个相好的对食都没有,乍听得华珍一句露骨之言,立时便脸色发红,心中更是连连骂道这恬不知耻的滛·妇!

    “不敢?”华珍嘲讽地盯着她,“你若不敢,那要如何向太后娘娘交待?”

    “奴婢,奴婢”

    一向牙尖嘴利的安姑姑,此刻红着脸,双唇哆嗦颤动了半天,竟吐不出一个字!

    华珍似笑非笑,青丝流瀑,明眸皓齿,声音极轻,却分明有了厉色,“没话说了吗?那还不退下!本宫跟前,由得你来放肆吗?”

    安姑姑气得眼前发黑,她是太后跟前得意之人,宫里娘娘主子都给她几分薄面,她何曾吃过这样的大亏!她怒咬着牙,弯着腰,领着其余宫女退到了殿外,一路在心里恨道看你这滛·妇能嚣张到几时!宫里新鲜美人多的是,皇上早晚会厌了你,弃了你!

    而剩下的那宫女,这时才慢条斯理地靠近华珍,眯起了眼,轻笑嫣然,“奴婢庆奴,见过汗妃娘娘。”

    她唤华珍“汗妃娘娘”,便是表明了自己身份她是噶尔丹伏在紫禁城的细作!

    其实,华珍汗妃的大名,她早就听其他细作提过。据说,这位来历不明的汗妃娘娘,惊才绝艳,风华绝代,但却脾气古怪,面冷不喜笑,且生性狠毒。大汗结发原配的阿努汗妃以及王庭里众多的美人娘娘,都是死在华珍汗妃的手里,死法五花八门,阴毒无比。有的是被丢进虿盆,被成百上千毒蛇咬噬而死。有的是被火烧生煮,即先将人扔进滚开沸腾的水里,再捞出来,在满身烫烂的肌肤上敷上盐巴跟烈酒,放在烈日下暴晒,让人慢慢地痛苦腐烂至死。还有的,是被剥光了衣裳,扔进兽笼里,成为饥饿野兽的口中美食,最后连骨头都不剩!

    而华珍汗妃杀人,却只有一个理由,且是十分简单的理由她喜静,女人多,则太吵!

    不过,那些女人,都是同大汗同床共枕过的人,汉人常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而大汗仅为了博华珍汗妃开颜,却视他们的性命如草芥,也着实是令人心寒!

    华珍细细打量着她,目光又落在了她腕上的银镯上,静静道,“把你镯子取下来,让我瞧瞧。”

    庆奴含笑遵照吩咐,取了镯子,呈给了她。

    华珍拿着镯子,走到窗前。

    银镯表面纹理终于能看得清清楚楚,那苍狼图腾在暖阳中流淌出野性的嗜血之气。

    华珍跟在噶尔丹身边这么多年,自然清

    楚,这图腾是噶尔丹亲手所绘,命人照图镂于银器首饰之上,分赐予他手下精英细作,以此为证明身份的信物。

    她将银镯抛还给庆奴,坐到了铜镜前,语声清淡,问她,“你潜伏在紫禁城多久了?”

    庆奴捧了青盐侍候她漱口,又拧了一把热毛巾给她洁面,口中回道,“奴婢八岁便被大汗选中,由穆邪军师训练后,被送到了京城,再辗转进了紫禁城,专为大汗传去大清皇帝的消息,迄今为止,已有十几年了。而这几年,奴婢使了些银子,调到了乾清宫当差,到底离皇帝更近了些。前日,奴婢便得了穆邪大人密信,知道娘娘被大清皇帝俘虏入京,被逼为妃”她说话间,见华珍撂下了毛巾,便忙又取了碧玉梳,为华珍梳髻。她双手灵巧,不过一会儿,便将华珍的青丝挽作了燕尾髻,脸上挂着甜甜微笑,讨好道,“娘娘的头发真好,黑如墨染,光可鉴人,奴婢侍候过好几位娘娘梳头,可他们的头发都没有娘娘的好看!”

    此时,若换作别的妃子,听了这番逢迎之话,不是打赏便是笑容满面,但她觑着华珍脸色,竟见华珍仍是一副冷漠的样子,眼里像是凝了万年不化的冰,一如传说中的脾气古怪,面冷不喜笑!

    于是,她不敢再东扯西拉,只手脚麻利地侍候华珍换了衣裳。这崭新的一套衣裳首饰,是康熙天没亮便亲自命魏珠往内务府挑选了呈来。照着华珍的要求,是江南柔媚的雪缎裁制,上身是明丽的妃色,合着规矩裁成对襟宽袖的宫装,□则是汉家的莹白如意月华裙。这满汉混合的穿法,却正是如今流行的少妇装扮。如此,既不招摇到惹人非议,也基本满足了华珍的要求!

    康熙倒是煞费苦心,想得周全!

    华珍取了珠宝匣里的一枚赤金明珠凤钿,别在了髻后,方看向庆奴,曼然道,“穆邪的密信里,还交待了你什么?”

    庆奴垂首道,“想必娘娘已经知道,明年,皇上会在多伦诺尔举行喀尔喀蒙古会盟。而为使会盟顺利进行,喀尔喀蒙古的扎萨克图汗部,土谢图汗部,还有车臣汗部,皆已派了使臣进京面圣,商讨会盟事宜。穆邪大人希望,在那些人到京之后,娘娘能不惜一切破坏皇上圣明的形象,让那些人知道,娘娘是准噶尔大汗的女人,在被皇上俘虏后,惨遭凌·辱,强逼为妃,囚禁在后宫,皇上不过是表面仁义罢了”

    的确,喀尔喀蒙古常年被沙皇俄国和准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