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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激|情燃烧的岁月第83部分阅读

      重生之激|情燃烧的岁月 作者:未知

    临近中午时分,梁山正坐在仓库前的平板车上喝一口水,休息一会,敞开衣领让自然的风往怀里窜。他此时很惬意,脸上挂着自以为很憨厚的笑意,不过一侧脸上的刀疤让这个笑容在别人看来总会不由自主地浮想联翩。

    梁山本是一个爱说话的人,甚至很啰嗦,李思明因此曾说他像唐僧——他一直闹不明白,李思明为何说唐僧很啰嗦?他知道自己的这付长相不太招人喜欢,所以他很自觉,少说多做,跟别人处得至少不坏。他对自己目前的工作很满意,这不是技术活,只要肯干,就会得到应该得到的,薪水令他满意。没人会找个借口扣你工钱,如果你愿意加班的话,得到的更多,这正是他最喜欢的。

    他忽然想起去年自己第一天上班,按照李思明的吩咐,办录用手续的时候,那位热心的人力资源部小姑娘帮他填写简历时的巨大疑问:你劳改过十五年?梁山没有隐瞒自己的过去,事实上在李思明的公司上班,他想瞒天过海也是办不到的事情,没有谁能比李思明更了解他的过去。

    梁山清楚地记得小姑娘一脸震惊的表情,她不明白公司会招一位劳改释放人员,而且看上去一把年纪了。梁山对这种表情已经习以为常,当时他用十分骄傲的语气说:“当年,我跟李副总裁住一个屋,睡同一个通铺,吃同一锅蒸的馒头!”

    没有人会去找李思明证实一下,更何况此人也是崔经理亲自关照过,所以没有人为难他。梁山算是大彻大悟了,他很后悔年青时自己的荒唐,到现在才算是明白什么才是最珍贵的,那种人上人的生活不是自己所应该追求的,脚踏实地平平安安地过日子才是最适合自己的。自从离开劳改农场,他无时无刻不在悔恨,只是这个悔恨来得实在是太晚了。有时他还很庆幸,庆幸自己还活着,没有因为自己的鲁莽而丢掉性命。所以现在他很珍惜现在的生活,他希望保持这样的生活,直到终老一生。

    只是,他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风华正茂的青年岁月,大半是在监狱和劳改农场里度过地。等他现在醒悟了,已经年过半百了。

    “老梁。吃饭时间到了,一起去食堂吃饭?”有年轻的同事在不远处高声喊道。

    “你们先去吧,我歇会就去!”梁山回应道。

    “哟,老梁,你挺悠闲自在的嘛!”有人在身后开玩笑道。

    梁山忙回头,正是李思明。人是铁饭是钢,李思明也是人,而且是个十分健康的人,连感冒都很少得,一到吃饭的时间。肚子自然会抗议。

    “李先生好!”老梁一骨碌坐起来,理了理工作服。

    “李先生?这个词我听起来总觉得很别扭!”李思明笑着道。“不过,我还真不到一个更合适的词。”

    “应该的、应该的!”梁山道。

    “最近一直没看你。你在这里上班觉得怎么样?工作吃得消吗?要不要给换一个工种?”李思明发出了一连串的问题。这让梁山很感动。

    李思明因为自己过去的军人关系,当年第一次见到他左脸上地刀疤时,就想起了一位二战德军特种部队军官——斯科尔兹内,这位被称为“欧洲最危险的男人”地左脸上也有一个跟梁山几乎一模一样的疤痕。李思明在南疆时,还曾经模仿过这位斯科尔兹内地特种战术,搅得越军后方鸡犬不宁人人相互猜疑。而且令李思明佩服的是,这位受希特勒十分器重的斯科尔兹内战后啥事没有。还成了好几个国家独裁者的顾问,本人还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不服不行!

    “挺好、挺好,工作不太累,薪水也不错,就是加班太少了。要不然还可以多挣点。”梁山道。

    “噢?那就好,现在公司的生产线还没开足马力,等过一段时间量就会上去了。到时候你们仓库的活就要多起来。”李思明道,“你吃午饭了吗?”

    “正准备去呢!”梁山道。

    “那一起去!”李思明一甩头道,“上一次跟你一起吃饭,还是在十年前吧?”

    “是啊,那时候能吃饱就不错了!”梁山感叹道。

    “那好,这一次我请你大吃一顿,咱们去二楼小食堂去吃。”李思明不由分说,拉着他就走。

    李思明所说地二楼小食堂,指的是这座两层楼规模的食堂最上档次的一部分。一楼主要是工人用餐的地方,价廉物美很受欢迎,公司食堂只求保本,不求赢利,这是当初就规定死死的。食堂地用餐秩序还不错,当初香江电器刚成立的时候,一到吃饭的时候,工人们抛下工作,一哄而上,将整个食堂弄得人声鼎沸,所以张华不得不规定必须按批次用餐。

    当然你想改善一下,可以去二楼,那里地菜都是上档次的,这价格自然也是上一层楼。像苏博士这样的归国科研人员,像李思明这样的高级管理人员,自然是在二楼用餐,久而久之,二楼与一楼食堂就形成了一个泾渭分明的分界线——这似乎就是阶级之分。不过天地良心,这不是李思明等人的本意,也不是食堂的负责人,李思明的老爸的意思。

    这很奇妙,尽管没人认为你必须在一楼用餐或者必须在二楼用餐,但公司全体人员自动地分成两部分,如果你仔细分析一些不同部门人的就餐习惯的话,会发现很多有趣的东西,同一个部门或者团队的成员用餐时,如果总是在一起的话,那很可能表明这个部门或者团队成员相处得不错。管理人员自觉地上楼用餐,以显示自己身份的不同,而工人们自然地在楼下用餐,以表明自己的阶级立场。李思明很无奈,他想在某一天打破这个思维定势,这不是他理想中的员工关系。

    梁山犹豫了一下,就乖乖地跟着李思明穿过一楼,在他的同事的注视下,径直上了二楼。李思明的老爸李全,正在二楼跟用餐的人聊天,当然不是拉家常,他是在调查伙食的质量,征求“顾客们”的意见。看上去,老爸对自己的这份新工作很满意,只是每当李思明来吃饭的时候,他总感觉到自己是在伺候儿子。

    “爸爸,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仓储部的老梁。跟你儿子我,当年在劳改农场里睡一个通铺的!”李思明道,“以后,请你多关照一下?”

    “老梁是吧?你叫我老李就行,既然你跟我家思明有这个渊源,就不要客气。”李全这才知道这位长相很“特别”的工人,原来跟自己儿子有这个关系,自然是另眼相看。

    “老李,那多谢了!”梁山谦卑地说道,“我就是一老粗,不用太麻烦。”

    他忽然感到好笑,想当年他跟李思明称兄道弟,现在跟人家老爸也称兄道弟,世事无常啊。

    “爸爸,不用太照顾他,盯瞩一下食堂里的大嫂大婶们,给老梁打饭时,多照顾一下就行。这人长相太‘特别,,不用说出他的大号,全公司人也都会过目不忘的!”李思明笑着道。

    “你这小子,哪能这样说人家老梁。”父亲瞪眼道,转而对老梁深表歉意,“老梁,你不要跟这小子一般见识,私下里总没个正形,也不注意影响,还副总裁呢!”

    “没什么大不了的。”梁山摇了摇头,根本就不在意。当年跟李思明一个屋相处了好几年,李思明是个什么德行的人,他太清楚不过了,要是太在意那不如跳进深圳湾自尽得了。

    “老梁,我做东,想吃什么尽管点,来点东北菜如何?”李思明道。

    “好啊!”梁山也不矫情。

    这一顿两人吃得油光满面。

    “就是不能喝酒,要是来一瓶东北二锅头就不错了!”李思明道,“很久没尝过那滋味了,当年在东北那种野果子酒也很不错。”

    “是啊,公司什么都好,就是这点不好,另外,还不让在公司内抽烟,只能躲在厕所里抽。”梁山也说道,这位是个烟酒不分家之徒。

    “老梁,烟还是少抽点吧。”李思明道,“虽然我已经改抽雪茄烟了,但还是劝你少抽点。你不是没事想往老沈那里跑吧?我可不想见到他,不吉利!”

    “我试试看!”梁山道,“没什么事,我还是先走吧,用餐规定时间快过了。”

    “行,你去吧!”李思明,见梁山急匆匆地往楼下走,叫住了他,“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不要太客气!”

    老梁点点头,没说什么,转过身走了。

    李思明抹了抹嘴,起身向老爸的办公室走去。李副总要跟自己的下属谈谈公司的后勤工作,深入细致地交换意见,并做出重要指示。

    第四卷 纵横四海 第一百四十六章 美女都是骷髅

    陈诚第一次出现在深圳微星科技大厦的那天,是1986年3月8日。

    很巧的是,这一天正是他的32岁的生日,他很“强大”,有资格和全世界的妇女共同享用一个节日。这是个令他很尴尬的日子,如果没必要,他一般只会告诉人家他的生日是3月初。如果很不幸,碰到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士,他会说是阴历三月初八,在撒这个谎的时候,他的脸也会红一下。他少年时,曾一度为此烦恼不已,抱怨老妈为何不早一天,或者晚一天让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可是,老妈没法给他这个权利,招来老妈的笑骂,当然他更没权利去选择一个他认为的黄道吉日,比如七月、八月或者十月的第一天。所以他从不过生日。

    作为北京中学一代曾经的风云人物,知青年代的杰出代表,北京高校学生中的引人瞩目的人物之一,陈诚曾经有过辉煌和精彩的过去,那是个充满激|情的年代,每一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精彩。如今他已是而立之年,但是他仍然怀着那份激|情,并为此而骄傲,因为他从事的是一项充满人文关怀的事业。

    在这一天,报社的徐丽和杨月两位女士,同时各自收到了一束鲜花,在报社里引起了轰动——年青的未婚同事们羡慕无比,已婚的年轻女士对自己丈夫的满意度骤降,已婚的年轻男士们大受启发,而老同志们只得感叹世风日下要提高警惕云云。

    陈诚来到微星科技公司地这一天很不巧。那位在电话中通过几次话的郑秘书出国去了,所以他只能在门卫处等,他本来约好是前一天到达的,可是因为临时有事,离京晚了一天。门卫处的保安很客气,一边通过内线电话找李思明,一边让他进到保安室坐着等,还热情地泡了杯茶,这让他很是意外。透过窗户,他注视着那座大厦。盯着那在阳光下闪着耀眼金色的中英文标志,在心里赞叹了一番。

    他没等到李思明。而是徐大帅亲自来将他接了进去,李思明一时半会还无法从繁杂的工作中抽出身来。

    “大帅。你们这不错啊,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陈诚评价道,又上下打量了徐大帅一番,“你这身行头,还真像是买办!”。

    “你就扯淡吧。我们这还能入陈大会长的法眼,很荣幸!”徐大帅笑着道,“欢迎陈大会长批评指导!”

    “本来我以为。就是几个人,租一间房,穿着西装,拎着皮包,到处推销,倒买倒卖紧俏商品。现在看来。你们还真是资本家,这我就放心了!”陈诚开玩笑道,“看上去。我的基金会不怕无米这炊喽!”

    “那是个体户,杂牌军,是散兵游勇。咱可是正规军!”大帅道,“你要是不累,我先带你参观一下?”

    “那是当然了!”陈诚道。

    徐大帅带着陈诚将公司参观了一圈,心情似乎很不错。

    “怎么样?镇住了吧?”徐大帅骄傲地说道,这可不是他的为人,大概是今天见到昔日地强大的“竞争对手”,有些飘飘然地心态作祟。

    “虽然我不想夸你,但我还是很乐意夸你两句!”陈诚看着意气风发的徐大帅道,“如果你多捐点款,我很乐意夸你夸上三天三夜。”

    “这个嘛,你得找大金主才行,我只不过是打工仔罢了!”徐大帅装穷道,脸上却带着笑意,“我还想听听你地‘述职报告,呢!要是不太令人满意,我可翻脸不认人了!”

    到了中午时分,李思明才从工作中摆脱出来,今天遇到一个较大的难题,正在召集人手攻关,能用得上的人手还是太少了。不巧的是,陈诚这个时候前来,他只得先把他晾在一边了,反正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也都不在乎这些虚伪的客套。三人痛快地吃了一顿,然后扎进了李思明的办公室里,开始了吐云吐雾——领导也不能在公司内抽烟。没办法,规矩是他们定的,只能躲在办公室里抽,在外面还要装出一套克己奉公地态势。严格地讲,一进了公司大门,不管是厕所还是会议室、办公室,也是不能抽烟的。所以说这“领导”总是说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是有源头的,刑不上士大夫嘛,这也算是特权了。

    李思明第一次见到陈诚是在1972年去北大荒的火车上,那时,这位陈某人给他的第一印象很不错——人们在社交时,通常在最初地30秒内就建立了第一印象,并确定了对某人的观感。当初陈某人之所以给李思明的第一印象十分深刻,是因为陈某人跟大帅是一类人,在人群中总是最出类拔萃地,而李思明当时并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但却让人难以忘记。一转眼间,已将近14年了,那位意气风发的年青人,如今成了一个稳重的有家室之人,自己也一样,只不过在私下里,自己仍然不是那么太稳重。

    这位稳重人,此时正翘着二郎腿,靠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抽着李思明献上的雪茄。可是他抽不惯,抽了两口就扔了,掏出了自己纸烟,坐在那里回味无穷。这让李思明大呼明珠暗投,可惜!

    “咦,你的漂亮女秘书呢?”陈诚问道。

    “我的秘书你见过吗?”李思明反问道。

    “我怎么会见过呢,只是通过几次电话,本来说好是我昨天到深圳,她派车接我的,结果我有事晚出发了,没来成,算是失信与你吧!”陈诚道。

    “没见过,你怎么就知道她长得漂亮呢?”李思明追问道,“你的思想有问题。想入非非的!要时刻记住,你是已婚男人,不要犯错误,想都不要想!”

    “我地思想有问题?”陈诚不同意这个判断,“她的声音听起来挺好听,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对,温婉如玉!我寻思着声音这么好听,人长得一定不赖!再说了,你会找一个老太太来当秘书?”

    “幸亏你不是婚姻介绍所的。要是全天下的大龄男青年仅凭声音就判断一个女人的长相,那就完了。电话这头听上去是个青春玉女。一见面吓得半死!俗话说的好,百闻不如一见呐!”大帅道。“不过,要是自身条件太差,不招女人喜欢的话,那为了解决自己的终身大事,是个母的就行。晚上的时候,灯一关,俩眼一抹黑。什么都一样!”

    “呵呵,徐子健,我承认你说地有道理,可是在你这公司里,你会找个不入你法眼的当秘书?”陈诚哈哈大笑。

    “陈诚,这你就错了。大帅还真找了个很安全地,他的秘书可是个百分百男人哦!这一点还是令人佩服地,单就这以防万一的想法。还是值得称道的!”李思明打趣道,“我就不一样了,我久经考验,意志坚定,美女在我眼里都是骷髅!”

    “得,你就吹吧。”大帅道,“作为你的朋友,我还是给你个忠告,要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不该看的不要看,不要做的绝对不要做,想都不要想。”

    “谢谢你的忠告,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李思明道。

    言归正传,自然要谈知青联谊基金会地事情。知青联谊基金会是在83年夏天成立的,当年也只是搭起了框架,招收专职工作人员,制定相关工作制度,而真正行使关怀事业职能要从84年算起。就像个小孩,起初生活不能自理,但在众人的呵护下逐渐成长,然后试着走路,学会说话,最后开始独自行走、奔跑,最终独自远行。

    “截止到目前为止,本会共捐款一百二十万元,资助知青困难家庭372起,具体个案全在报告里。”

    陈诚是花钱的人,他当然清楚,他的一举一动都必须要接受监督,因为自己从事的是一项高尚地事业,首先自己就应该保持操守。当每一位需要帮助的知青朋友从自己手中接过一笔钱款的时候,当某位知青因为自己地帮助而重新燃起生活的希望的时候,他的内心是无比的骄傲和自豪。正因为如此,他可以长途跋涉,帮助寻找知青失散的子女,他也可以在一片怀疑的目光中坦然解释自己的目的。但是他也明白,李思明等出资人才是真正伟大的人,他们并没有提出什么要求,而是在背后默默的提供支持。恨一个人很容易,只要你愿意,你很容易会找一个借口,跟一个保持距离也很容易,老死不相往来就成,那些起初无话不谈后来形同陌路的事情,也屡见不鲜,但是要令人发自内心的尊敬却很难,所以他很珍惜。别人尊敬他,他尊敬李思明等人。

    但是目前为止,国内并没有的一套独立机构,比如独立的审计机构,所以李思明等出资人只能依靠其他热心的会员组成的监督小组进行审计和监督工作,这些会员平时也都有自己的工作,所以很不稳定,这也是基金会不能壮大的原因之一。

    “报告,我都看了,很不错,就是太厚了。你的工作做得很细致,我想不出还有比你更适合的。”李思明道,“资金上你不用担心,将来会更多,但是花钱要花得明白,这你要理解,所以这个一套审计监督机构必须要建立起来,直接对出资人负责。这一点,你可以考察一下香港的一些机构,吸取点经验教训。”

    “我有一个问题。”陈诚想了想道。他忽然觉得自己跟李思明和徐大帅等人的关系有些奇怪,在平时大家都是好朋友,可以随心所欲地开着玩笑,可是一旦确立了某种工作关系,就不一样了,变成了上下级的关系。

    “什么问题?”大帅道。

    “一百二十万,相当于一百二十个万元户,对于任何国人来说。都是一笔巨款,我想知道的是,你们将来会如何对待基金会,我知道在国外这种慈善事业通常跟商业活动密不可分。”陈诚问道。

    李思明笑了。这个问题他确实想过,戏文里不是说吗?古代那些张大善人李大善人,通常是反面人物,借慈善事业从事着非法勾当,最起码通常是沽名钓誉之辈。现代慈善事业,虽然都一个很完善的管理机构和管理制度,当然也是具有高尚地目的。这一点谁也不能否认,但是却往往跟商业活动却是密不可分。君不见那些捐款的公司和个人,往往会利用这些慈善机构进行做秀吗?但这些捐款人的钱往往是不那么干净。或者是抱着商业目的来的。

    李思明也这么想过,也想做“李大善人”,但是至少现在不成熟,在国内人们对这个事业感觉很新颖很高尚很伟大,所以在人们的观念中一定不能掺杂着一丝商业味道。一旦跟商业活动结合起来,比如微星科技独家赞助某某基金会,就会让国人有沽名钓誉的感觉。

    “将来还是如此。除非大环境变了!”李思明道。“其实坦白地讲,这个问题我也想过,这在国外很平常,但在国内目前并不接受,所以我们表示尊重。更何况,你不要忘了我们也是知青中的一份子。永远也不会改变这一点,如果能帮助到一部分人,也是我们愿意看到的。”

    “你们对基金会地下一步工作还有什么意见吗?”陈诚问道。

    李思明想了想道:“我觉得当前最应该就是完善自己的机构和制度。培养专业地工作人员,我们都在学习,都在追求完美,而且永无止境。这是第一。

    第二,从以前的个案来看,内容过于狭窄,基本上局限于求医问药解决生活困难阶段。我们可以思路更开阔一些,比如更关注知青子青地教育问题,知识改变命运!比如关注知青的业余精神生活问题,比如帮助解决知青夫妻两地分居、户口之类的问题;

    第三,形式可以多样,比如建立知青创业基金,拿出一笔钱,对个人创业进行一些资助,这不仅对知青本人是个帮助,也是对国家解决就业问题的帮助;比如设立知青回城就业科技创新奖,鼓励知青朋友搞科技发明创造;比如知青爱岗奉献奖等等。我们知青就要走在时代的前列,就要在国家建设中发挥我们更大的作用,如果能促进更多的知青朋友与我们一起进步,我们为什么不去做呢?

    第四,将来我们还可以超越知青这个范围,比如对民间文化保护进行资助,比如民间皮影戏、剪纸艺术,我听说西藏民间有《格萨尔王》史诗,也是值得我们资助研究地,那些西方人不是宣称我们东方民族没有史诗吗?还有对南京大屠杀这样的历史重大事件也可以进行研究,用文字、图片、声音和录相等多种形式,采访历史当事人,进行记录,要知道许多老一辈年纪大了,再过二十年,还能有几人活在世上?让后人永远地记住历史真相,这是功德无量的事情,小日本万一要是不认帐了,咱们可以用事实说话嘛!咱们将来还可以开个展览会之类的,要让下一代,比如你的儿子我的儿子在老师组织下,集体参观接受教育!

    总之,咱们要么不做,要做就最好地!要做得专业做得有国际水平。”

    “两位,别愣在这里了,你有什么不同意见,就提出来?”李思明看陈大会长和徐副会长有些发愣的样子,感到好笑。

    至于南京大屠杀事件,李思明也是一时灵感,这是他从那位今年在奥斯卡上恐怕还要继续失望的犹太人斯皮尔伯格身上得来地,后者后来在拍《辛德勒的名单》时,正是采访了无数位二战犹太受害者,记录了大量的资料的,并且将拍片所得捐出,建立了一个基金会。犹太人总是将自己塑造成这个星球上最受苦受难的一个族群,这让李思明无比钦佩。

    李思明的脑袋瓜子果然是最好使的,与其说是创意无限,还不如说他见多识广,这个世界有谁能在这方面超过他?

    “嗯,阿明,我不得不佩服,你真有想法!”徐大帅叹道。

    “你这么一说,真让人有豁然开朗之感。要是这些事做成了,恐怕我等也成了圣人!”陈诚道,嘿嘿一笑,“不过话说回来,没钱啥也办不成不是?”

    “早知道你会这么说,钱会有的,你得让我喘口气!”李思明道,“我的陈大财迷,要慢慢来!”

    第四卷 纵横四海 第一百四十七章 别拿副总裁不当领导

    陈诚陈大会长是第一次来深圳,自然要花上一段时间游览一番,除了欣赏一下与北京不同的自然环境和人文风俗之外,要感受一下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换换脑筋和思路。

    李思明这一次没有再捐钱,因为基金会帐上还有很大一笔钱,足够维持两年。有时候钱给得多了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当前要先学会如何花钱才是最紧要的事情,更要会精耕细作。

    不过陈大会长本人却倒贴了一些钱,因为大老远来了一趟深圳,大帅的女儿,李思明的儿子,不管他愿不愿意,这两位祖国的花骨朵,他自然要探望一下,要不然真说不过去,这是中国人情社会形态最真实的写照。俗话说,礼轻情意重,中国人的习惯,去人家做客一般不会空手,这里面很有学问。当然,作为李思明等人的好朋友,他是很乐意掏钱买点小玩意之类的,顺便去他们两家大吃几顿,将自己掏的钱给吃回来,只是很可惜没能一口吃成个大胖子。在回去的时候,要不是李思明极力劝止,他还想不辞劳苦地想带一台21寸大彩电回去,这可不是几斤南方水果,随身想带就带。

    与此同时,美丽的郑英洁小姐正在美国洛杉矶乐不思蜀。作为李思明的私人代表,她的到来让大卫弗兰克尔高度重视,不仅亲自出马陪同“视察”好莱坞的各处景点,还为她挡住了大部分不请自来的记者们。

    我不当导演已经很久了,这只不过是李思明说的玩笑话。在这一方面,他从没拿自己当回事。但是别人可不会这么想。

    斯皮尔伯格说:“李思明导演离开好莱坞,是好莱坞地一大损失,因为我们失去一位金牌导演。”

    大导演科波拉说:“李的离开,很令人遗憾,他为了自己的意愿而抛弃了影迷,我只想祝福他一帆风顺。”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这首唐乐府诗是来形容洛阳城桃李花的,借此来形容韶华易逝,物是人非。美国也有一个姓洛的城市。它叫洛杉矶,每年三月左右的时候。都会上演着“年年岁岁岁岁年年”的节目。最耀眼的珠宝,最靓的打扮。最迷人的笑容,最虚伪地祝福和最豪华的典礼,每年都是相似地,但是有人失望了,有人指桑骂槐。李思明在他的好莱坞生涯中,无疑是个例外,这正是让许多导演们嫉妒无比地地方——为什么我干导演这行一辈子了。也不能获得哪怕一次提名?上帝为何偏爱中国人?

    这一年的奥斯卡颁奖晚会又一次华丽上演了,不过,今年有一个最大的遗憾,那就是那位来自中国的大导演李思明缺席了。人人都想知道李思明这一次能否蝉联,如果真的如此的话,那么真的可以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天才地中国导演。人人都这么说,那些即使一直因为嫉妒心理作祟,而对李思明持批评态度的影评家们和“旧好莱坞”们。也不吝溢美之语——因为李思明看来真得退出电影圈了,再也没人能够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了。

    《与狼共舞》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内涵成为世界电影史上的一部永垂不朽的西部传奇。跟几乎大多数的人预测地一样,《与狼共舞》荣获12项奖项提名,并最终夺取了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男主角、最佳摄影、最佳剪辑、最佳音响和最佳音乐等共七项大奖,令世界为之瞩目。

    来自香港的郑英洁小姐,恐怕是这个晚上最佳上镜者获得者,谋杀了大量的胶卷,并且痛快地享用了一周地带薪公费旅游,然后开心地带着一个大礼包和一堆的明星签名,返回了深圳,并且很遗憾没有下一次了。这当然是有代价的:

    孔子网后果之一,她的靓照从第二天起,占领了香港各大报章的头条长达一周之久,并且被某不良洗发水广告商侵犯了个人肖像权。广告商最终被告上法庭,被判赔偿一百万港币了事。

    后果之二,她在上幼稚园时殴打了一位大男孩的事件被人挖出来,此男孩现声称暗恋她已经二十年。结果听说此人不知为何受到香港某黑帮的警告,导致阳萎不举达五年之久,寻医问药n次,最终导致经济破产。

    后果之三,居然有好事者传出了她和李思明之间的绯闻,说得有鼻有眼的,这让李思明将那家小报的总编的女性祖宗十八代轮番痛骂了一百遍。不久,此小报总编在嫖娼时,不慎被人跟踪拍了裸照,被人勒索至破产跳楼而死。

    李思明在好莱坞以至在全世界的电影界的知名度,达到了最高峰,却也是从此宣告他与电影导演这一行的绝缘。最终他终于可以用无比“伤感”地语气说:“我不到导演已很多年”。

    不过,李思明的“突然离开”让电影学院很被动,按照李思明以往的成绩,他早就有资格在中国大戏院前的星光大道的地面上,留下自己的手印和签名,这是所有电影人最希望得到的待遇——荣誉往往比真金白银更让人心动,你可说是爱慕虚荣,也可以说是热爱艺术珍惜荣誉。但现在李思明一去不返,让学院承受着被不明真相者认为搞种族歧视的指责,天地良心,这是李思明本人没时间而已,不是学院的错。

    李思明本人不再涉足电影圈,并不意味着他就不关注了,要知道他的公司旗下还有电影公司呢,而且他当麦克肯纳公司是个会下金蛋的母鸡,而且是最优良的品种,下蛋率高。总经理大卫弗兰克尔每月会将收到的电影剧本通过香江电影公司送到李思明的办公桌前,而李思明只花上一个小时时间就搞定了一切,当然是他记忆中地所谓“大片”。而且是挣大钱的那种。当有人问他,什么生意最挣钱?李思明用肯定无比的语气说:当然是拍电影了!因为这利润率惊实在是惊人,当然也会有失败,但是麦克肯纳公司的电影部部挣钱,这不得不让人疑惑,总经理弗兰克尔由此对李思明产生迷信心理。今年将是麦克肯纳公司大显身手的一年,将有六部电影排上拍摄和分批制作、上映计划,在李思明的心里,估计又会有两亿美元的纯收入,这实在是超级取款机。还不用自己费劲。

    “这趟美国好莱坞之行,感觉如何?”李思明对已经回到公司的郑秘书问道。

    前两天香江电影公司的职员将实况录像送了过来。李思明抽空看了看,主要是看这位私人代表有没有丢自己的脸面。结果很令人满意。李思明发现这位女秘书很适合担当新闻发言人地角色,看上去很有亲和力,如果睁眼说谎,恐怕有人也会相信。换名话说,台风不错。

    “很不错!”这位郑秘书还在怀念闪光灯与按快门声齐飞的日子,“要是每个月都参加一次就好了!”

    “这是个好主意,只要你愿意出钱设个电影奖就行。每天颁一次奖都没问题,想颁给谁就颁给谁!”李思明笑着道,“你还是收收心吧,假期结束了!”

    “当然。我只是说说而已,我地表现还可以吧?”郑秘书道。

    “勉强可以吧,以后类似的场合。还会让你代表我,非你莫属!”李思明笑着道。这样挺好,让这位台风不错地秘书在前台代表自己。而自己就不必将时间浪费在交通工具中和闪光灯下。

    “才勉强可以?”郑秘书的笑容很灿烂,“那么为了不影响您的大好形象,下次如果有类似的活动,还是您亲自参加吧!”

    “你说这话就没把我放在眼里,人家美国人送的大礼包都送给你了,你还想怎样?”李思明很不爽,“请你记住,我是你的上司。”

    “是的。所以我昨天正忙着处理近期积累地文件,今天才有时间跟你汇报一下工作!”郑秘书道。

    “那你实在是辛苦了,请继续吧!”李思明挥了挥手道。

    郑秘书点点头,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却转头道:“今天晚上下班,我想去你家看望你的儿子,好久不见了耶!”

    李思明从文件上抬起头来,盯了她好一半会儿,才道:“你去我家,还用找借口?另外,你去我家,还用我批准?”

    这位郑秘书,自从认识了杨月之后,两个女人之间互相引为知己。起初两人都对对方感到好奇而已,自从认识之后,就一发而不可收拾,当李思明不存在。所以说,两个女人要成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似乎很容易,从陌生到成为好姐妹,速度简直可以用光速来计算。这位郑秘书,跟李思明的工作时间不同步,也没必要遵照李思明的作息时间,所以总是按时上下班,过得很“悠闲”。她在深圳举目无亲,下班之后似乎也没处可去,看上去“很可怜”,于是她经常一下班,就到李思明家里混饭,而且往往是打着看望他儿子的旗号,最初几次很客气很拘束很淑女,现在就当他家是公共食堂,还是不要钱地那种。

    李思明工作很忙,不是工厂里,就是在研究中心里,一般都是晚上全家人吃过饭之后,他才回来——如果他是单身汉,他也许在办公室里就可以对付一晚。这是家庭和婚姻带给他的,但很不幸,他现在是集儿子、丈夫和父亲于一身的角色。所以经常是他前脚刚踏进门,这位郑大小姐,吃饱喝足聊够了,一声“拜拜”就告辞而去。

    从管理学上讲,一个上司与他地下级的关系必须保持一定的距离,可是这个原则在李思明的这个办公室里不适用。过于疏远很显然缺乏相互了解与沟通,不适应工作的安排和执行,但是如果这位上司在下级的眼里一点权威也没有,那往往会让这个上司无可奈何,尤其是这位女秘书和自己老婆成了好姐妹的时候。

    “得想法解决这位郑小姐的终身大事,这样我看你还这么有空往我家里跑?”李思明在自己心里这么想。

    李思明不是月老,但是月老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他的抱怨,已经为他的女秘书安排了不少追求者——如果你发现一位优秀的单身女人,要趁早发起进攻,不然黄花菜都凉了。只不过,李思明对于工作过于投入,在办公室出现的次数和时间太少,以至于他看不到他最想看到的。再说,谁会当着他这位副总裁的面,追求他的女秘书?

    “你今天怎么提这个?”回到家里,杨月听了李思明的打算,感到很好笑,“她嫁人生孩子了,你就可以解雇人家了?”

    “身为她的上司,我对她的未来关心一下还能有错?她如果嫁了人,就不会这么没大没小!”李思明道,“嫁了人的女人,都会稳重一些滴!”

    “你放心,你们公司里追求她的人多了去了,不用我亲自出马!”杨月笑着道,“结了婚的男人,也应该稳重一些吧?”

    “嗯?我怎么不知道?”李思明奇了,对杨月的指控视而不见。

    “笑话,谁会当着你的面,对英洁甜言蜜语的?你平时除了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办公司里只坐上不到一个小时,其它的你又不关心,你办公室里每天出现什么人,什么人打来电话,你怎么能知道?”杨月道,“你们整个公司就你不知道!还特种兵呢,一点侦察能力都没有!”

    “我不当兵已经很久,这一些技能发生点退化,也是正常的嘛!那你说说看,是哪些人在追求她。要是在上班时间做这种事,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李思明觉得自己很失察。在自己眼皮底下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情,别拿副总裁不当领导?

    “很多,有香港人,有大陆人。有本科学历的,也有更高学历的,有你很熟的,也有你不熟的。”杨月卖着关子。

    “还有我很熟的?”李思明问道,“是谁啊?”

    “你还是不用知道的好,省得你影响结果。”杨月却道,“你就别管了。”

    “我还没那种喜欢破坏人家好事的嗜好吧?再说了,我的时间是用每秒多少多少美金来计算的。”李思明很不满,“破坏别人姻缘,是要受报应滴!”

    第四卷 纵横四海 第一百四十八章 布道者

    杨月最终还是没告诉李思明实情,她认为李思明要是知道了,很可能会影响结果,所以她强烈反对李思明试图一探究竟的愿望。

    既然如此,李思明就不再追问了,反正这位郑英洁小姐也“一把年纪”了,也许不用多久,看这杨月这位好姐妹这么幸福,就会忍不住思春的脚步,和自己的另一半走进婚姻的殿堂。只是杨月这么重视,倒是勾起了他的求知欲,他准备时不时地杀回办公室,当场抓j。要是太过份了,就开除,最起码在上班时间不务正业,扣点工资之类的也不在话下吧?

    李思明想归想,却没这么八婆,更没有特意去实施这一计划,因为他的时间表上被工作项目大计划小计划子计划给占满了。每天他都会浏览着世界最新科技情报,世界范围内的科技进步让他感到自己的进度实在是太慢了。80年代是日本人的时代,日本这个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