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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激|情燃烧的岁月第59部分阅读

      重生之激|情燃烧的岁月 作者:未知

    ”李思明拒绝渡边的企图,“现在只有这个电器公司,你要是入股,我们欢迎,拿你当合作伙伴看。”

    “你这么大方?”渡边有些不相信.“这好像不是你的作风吧?”

    “当然是有条件的!”果然.李思明不是那么无私的。

    “我还说呢。”渡边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你说吧.我听着呢。”

    李思明没有说.而是写。他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笔,摊开一张白纸.洋洋洒洒地写了三大张。

    渡边看李思明这么用功,暗想坏了。这次得吐血才行.要是不划算,干脆拍拍屁股走人算了。

    “这是什么?”渡边看了看纸上写得密密麻麻的夹杂着中文、英文和日文的符号。

    “都是一些机器设备.有的也许写错了.你尽管拣技术先进的买。”李思明道。

    “这……得多少钱?我虽然有些钱.可这么多我怎么买得起?”渡边哭丧着脸,很为难。

    “嗯,暂时就想到这么多.还有什么,以后再看。”

    “还有?”渡边无语了。

    “废话.当然不是要你一个人拿钱,这当然是将来公司地投资,我先垫着。”李思明拍着他的肩膀.谆谆善诱,“只要你有能耐买齐了.不管是你们日本的.还是美国的,就证明有资格入股鄙公司。我就让出两成的股份给你,只要你按照总资本出得起钱。我们五兄弟平均下来,还没你一个多呢!”

    “话虽如此.可是你们加起来比我多得就不是一点两点了?”渡边可不傻,反问道。

    “那你想怎么着.你想当第一大股东?”曾智跳出来,他对渡边一向没什么好眼色,这次要不是有求于他.他可不想呆在这里。

    “你们要是让我当,我也不在乎受累一点。”渡边嘟囔着。

    尽管如此,他还是接受了李思明的条件.李思明的目的他其实很了解.无非是利用他日本人的身份.和他在日本地关系,从日本国内引一些先进的机械设备.而这是中国国内普遍缺少的.在很多时候不是想买就能买到的。

    “只要能挣钱,管他呢!”渡边无所谓,现在他很难说清楚国家观念到底还有没有。

    “嗯.今天是个好日子!”李思明送走了渡边,心情不错。

    “又占了一次便宜,心情当然不错了。”曾智道.“不过,我心情也很不错!”

    “西雅图的那位,要是要我们的钱,那我地心情就更好了。”李思明想了想道.可是对方却杳无音信.李思明还不能逼人家要.求别人和被别人求果然是大不一样。

    第四卷 纵横四海 第七十五章 再回深圳

    在市场经济时代.有一个故事无数次被人引用,它最早的出处每人能说清楚。

    说是有位老板让三位应聘的推销员去向和尚推销梳子(和尚是光头).最终的结果作为他们得到聘用的依据。这个故事中三位推销员的表现和结果,有很多方面的寓意,其中一条说明了营销的伟大.营销创造了需求。

    但这是买方市场时代发生的事情。

    李思明说:“如果每一个中国的家庭买一台我们的彩电,我们就要忙至少三十年!”

    曾智说:“如果我们不仅卖彩电,还卖冰箱、空调、洗衣机,并且每个家庭只买我们的产品.那么我们一辈子就不用干别的事了。”

    这是卖方市场时代或者短缺经济时代,李思明和曾智的“伟大愿望”。

    渡边三郎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但是很值得试一试.哪怕是只占其中的一部分.只要速度足够的快.产品足够的好。于是.他在日本马不停蹄地参观谈判,没人知道他会将这些设备引到中国去。

    《阿甘正传》上映之后,李思明似乎轻闲了下来。不过自从上映以来,一些必要的宣传工作他还是要到场的.还有没完没了的酒会,新闻发布会.当然还有无孔不入的记者。在露了几次面之后.李思明以回家探亲为由离开美国。

    波音飞机在太平洋的上空飞驰.蓝天下白云朵朵.还有那不朽的太阳.将白云镀上一层光辉的色彩。

    “我们知青基金会已经成立了,你的呢?”李思明转头问身边的小刀。

    “早就等你这句话了!”小刀笑着道.“我还以为你舍不得掏钱呢。”

    “废话.你小瞧我了不是?”李思明道。

    “不是我小瞧你,钱太少我不干!”小刀挑剔地说道。

    “瞧你这样.还拽起来了。”李思明瞪着眼道:“你不干,我找别人了!”

    “我开个玩笑而已。”小刀笑着道:“不过,钱一定不能太少,杯水车薪顶个鸟用?”

    “我先出五百万元人民币,以后还会增加。不过我可提醒你,这两年以来.你也算是见多识广的.可别把慈善事业当成只是花钱的事业。”李思明道。

    “这个你放心.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早就想好了,我先把人手找齐,狼牙地人现在都是大忙人,找他们也没用。我准备通过他们找一些退伍转业的老兵.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热心正直和有责心。另外审计这一块由你这个老板找人负责吧?”小刀道。

    “这个我会找香港地会计师来负责地。你可小心点,别让我抓到把柄。要是被我逮找了.我就把你从这飞机上扔下去喂鲨鱼。”李思明作势威胁道。

    “那你也只能想想.现在要是把我扔下去。这全飞机上的人都能给我作证,你是凶手!”小刀一点也没有配合一下的自觉。

    “那是当然。”李思明抚平小刀刚才被自己揉皱地衣服,悻悻地说道.“你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我要是想作案一次,也得等你有老婆孩子再动手。那样杀伤力更强一点。”

    “……”小刀只能将他的话当作耳边风。

    飞机在傍晚时分.在香港降落。李思明和小刀在香港休息了一夜。李思明注意到,《阿甘正传》已经在香港上映了。虽然不能做到与北美市场同时上映.但是银都林老板的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块。通常外国电影在香港地上映至少要晚上6个月左右.这个家伙颇令李思明满意。不过.李思明对自己的电影在香港的票房不太抱很大的期望.现在香港本土地电影坚挺无比,还未达到最顶峰。

    中英双方就香港问题的第二阶段的会谈是从1983年7月12日在北京开始的。这是一次马拉松式的谈判。由于英方仍然坚持“主权换治权”的立场.会谈从一开始就陷入僵局。英方并打出“经济牌”中方施加压力.进行讨价还价。9月24日.港元收市价为1美元兑96港元.达到创记录的最低点.从23日至24日,短短的48小时内.港元对美元贬值129%.对15种主要货币平均贬值116

    香港金融体系面临全面崩溃的危机,颇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顿时引起了香港各界人士对英国企图以“经济牌”压中国让步的做法提出强烈批评.几千市民在维多利亚公园举行亲会.要求香港当局尽快采取措施,制止港币下跌,物价上涨。一向标榜客观中立地《信报》.也发表了题为《损人不利己的险招》地文章,指出:有人认为“不妨乱一下.或许可以加强英方讨价还价能力”.其实这是一个“损人不利己的险招”。“港英如果为争取谈判桌上的优势.再乱一乱.再一次牺牲港人的利益.最后连恐共的人都会反感的。”在此情况下.港英当局感到不尽快采取措施.收拾局面,必将引起严重后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10月15日.港英当局实行固定汇率,1美元兑换78港元,同时取消10%的港币存款利息税.以及银行最优惠利率也由13厘提高到16厘.使港元对美元汇率迅速回升.这场严重港元危机.令港人回忆起来仍心有余悸的“九月风暴”终于过去.英国的“经济牌”也同时宣告破产。

    “再跌一次.让你们血本无归才好!”李思明悻悻地想道。

    李思明看了从机场买的报纸上的相关报道之后,又一次感叹这金融学是个很有“钱”途的学问,只可惜,他一点也不懂。要不然,比拍一部卖座的电影要赚多得多。他忘了.这一行的风险更大,说这话颇有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意思。

    第二天,李思明和小刀赶往深圳。小刀与李思明分别.直接离开找他的老战友去了。

    深圳地变化只能说是日新月异。一幢幢大楼拔地而起.宽敞的马路一条条通向四面八方,来自全国地建设者在这里披星带月。也出现了第一批打工者,他们最后成了深圳人。但是深圳地发展并不是一帆风顺的.为了吸引投资,获得建设资金,深圳采取出租土地的方式吸引外资.主要是香港地资金。

    列宁曾主张“资为社用”.他说:“不怕租出格罗兹内的1/4和巴库的1/4,我们就利用它一来使其余的3/4赶上先进资本主义国家。”研究资料表明。苏联有2/3的大型工业企业是用美国的技术援助建成的.他们还聘请了一支2万人的美、德、意专家作为“援军”。

    深圳人找到了理由.香港德兴公司抢先租地5000平方米,建起了德兴大厦,香港中国海外投资公司随后租地3000平方米.建起了海丰苑大厦。但这种做法立刻招致了种种批评。某单位曾经公开组织讨论会.主题是:怎样看待“前线保国防,后方卖土地”?有报纸公开刊登《旧中国租界地由来》,影射特区的“土地出租”就是“租界”。有人公开吹风:“深圳发生了惊天卖国案”。一时舆论纷纷。直到1980年8月26日,深圳才从旋涡中脱身而出.这天,全国五届人大常委会通过的《广东省经济特区条例》中,肯定了“国有土地有偿使用”。

    但是,不仅如此,深圳表面的繁荣却不得不面对一些置疑:第一,深圳特区在1983就要结束的时候.没有做到所说的“三个为主”。资金以外资为主、产业结构以工业为主、产品以出口为主是中央给深圳定下的发展目标,但事实并非如此。第二,有人认为特区赚了内地的钱。有人亦庄亦谐地写道:“更妙的是.一些上海人跑到深圳买了一把折骨伞,.发现竟是从上海送去香港,又转回深圳的。上海人很高兴,说是比在上海买少花了几块钱:深圳人也高兴.说赚了几块钱,香港百货公司夜高兴,同样说赚了几块钱,真不知是谁见鬼了。阿凡提到井里捞月亮。”第三.花了大价钱买来地一些机器设备,发现是人家淘汰的.甚至是国内生产地。这是李思明之所以同意渡边三郎入股的一个最重要的原因。

    不过李思明可不管这些经济界的争论。

    站在工地的制高点,俯瞰着下面忙碌的建筑工人.如果有一对翅膀.李思明想飞起来。这里是南头管理区.未来的南山区的一部分。

    徐大帅神采飞标,颇为自豪:“看吧,这里将是属于我们的。”有了钱.徐大帅的信心更足了.在建的是一座科技大厦,是一个半月型的十层大楼,这在深圳绝对不是最高的一个建筑,但是由于占地面积太大.让它的气势惊人。这座科技大厦的对面,在规划中是一座同样造型的办公大厦,不过这还只停留在纸面上,现在还没有必要建设。在这座半月型大厦环抱的,是一个中国式的花园.不过现在却是一个乱糟糟的堆满建筑材料和充斥着灰尘的工地。

    而西边不远处就是规划中的工厂、那里的工程要简单的多,差不多完成得七七八八了,只等着安装设备。

    “我希望这里是一个令人兴奋的地方,一个锐意进取的地方,一个每天都会诞生出新事物的地方,一个所有有志于创新科技的年青人、中年人或者德高望重的老科学家都愿意长住的地方.一个能在中国的现代化事业中留下注脚的地方!”李思明目光如炬的盯着眼前的一切.认真的说道。

    “你说得真好听,如果真能成为那样的公司.把我这条老命卖给你也值了。”徐大帅看着李思明不像是开玩笑的表情,颇为感动。

    “你说的才叫好听。别忘了你只比我大两岁.而且你也是股东。我听你这话,好像觉得自己就是黄世仁了,而你就是苦大仇深的杨白劳!”李思明不满。

    “政府方面的.你要不要见一见?我们的‘老板’可是阿智这小子哦.不见不好。”徐大帅道。

    “那我就代表我们的‘老板’见一见吧。”李思明道。

    第四卷 纵横四海 第七十六章 公共关系是重要滴

    见面是特区政府的一间会客室进行的。总不能让别人“等着”自己吧?,

    这位官员是位京官,姓秦,是负责招商的一名副主任。秦副主任跟徐大帅的父亲还是同学,这朋友多了好办事,是至理名言,尤其是中国。李思明对这方面看得很开,如果想干出一番事业,没有关系是不行的。李思明背后的关系绝对是最牛的,只不过外人是不知道而已,李思明也从不宣扬这一点,他希望不要有用到那一天,但是真需要的话,他也不会矫情。

    除非你已轻很有实力,让别人不得不卖你面子。就像在好莱坞,这也是一个讲究势力的地方,当你做出了成绩,美国人才会让人重视你,尊重你。又像在联合国大会上的发言,一个非洲小国的代表的发言,会引起别人的重视吗?

    李思明在他的发迹史中有没有利用这层关系,有多深?这也是一个别人研究的话题,借此来说明在中国做生意有多难。这是后话。

    “我不知道该称你李教授,还是李导演?”秦副主任笑呵呵地问道。李思明现在也算是一个名人了,尤其是在香港和深圳。不过,大多数的时侯,李思明是作为反面教材被提及的。如果让别人知道自己不仅是股东,而且还是一名每月要交党费的人,在这个时代,那就不仅仅是反面教材了。

    “姓名和头衔只不过都是一个符号,主任称呼我小李就行。您是徐叔叔的同学,我就厚着脸称您一声秦叔叔如何?李思明套近乎道。

    “行。不过我是副主任,不是主任。”秦副主任很严肃地纠正道。“您现在是副主任,我看以后就会扶正的。深圳这两年搞得如此红红火火,也有您的功劳不是?”李思明恭维道。天知道,他是真心的还是虚伪的。不过他的话让对方听得挺舒服的。徐大帅暗暗竖起大拇指。

    “我就在大,叫你一声小李。小李啊,你们公司的老板曾先生,现在在忙什么,真难得一见啊。”秦副主任问道,他心情很不错,李思明在的心目中的形象现在很高大。事实上,特区有很多人对这块面积颇大的土地挺感兴趣,这块地没有经过任何拍卖的过程,甚至连讨价还价都没有,不是一般人不办一般事,大多数想当然的将这块地跟曾智的大伯联系在一起。而只有少数人明白远不止这一点。

    “我们老扳曾先生现在还在美国,你知道,我们的一部电影正在热映今年我们会有一个不错的成绩。”

    “不知道,小李将来在这个公司扮演什么角色?”秦副主任问道,他对这个全是由年轻人组成的公司感兴趣。

    “既然我曾轻是一名教授,当然会干我的本行。小侄不才,谋个技术负责人的头街。”李思明的话很明白,意思是说香港曾氏家族是投资人,他和大帅等人只不过是打工的。

    “我听说,你的电影很赚钱,为什么会回来?”秦副主任好奇地问道。

    “为国做贡献也是我们每一位中国人应当做得嘛。”李思明的话让徐大帅起鸡皮疙瘩,但是却不能否认这确实是李思明的意思,“我们老扳曾智先生,对租国内地怀有深厚的感情,他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以产业和科枝报国,碰巧我也有这个打算。所以我就加入了他的公司,是他的雇员吧。”

    “我们深圳当然欢迎更多的香港爱国商人,来深圳投资。”秦副主任当然很欢迎,从他的角度来看越多越好。

    徐大帅代表公司和有关部门签订了一个投资协议,协议金额两亿美金,但签宇的时候,徐大帅可拿不出来两亿美金,现在也没有,尽管美元和人民币的官才比价是一比一。但是冲着这两个亿,特区政府也是相当重视的,尤其是看到徐大帅已经开工建设了。不看僧面看佛面,抛开跟徐大帅父亲的关系,秦副主任也要“适当”地关心一下。

    “秦叔叔,我们曾老扳计划投资两亿美金,这只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如果,我是说如果投资环境真得哪么好的话,他一定会加大投资的力度。这一点您放心!”李思明打着曾智的名头,许诺道。

    “那好啊。请向曾先生转答一下我们政府的决心,绝对会配合好他的。”秦副主任立刻保证道。

    “另外,我来时,我们曾老扳情别交待时说,他听说深圳现在创业阶段,各项公益事业还很不完善,他让我代表香港微星科技公司向市医疗机构捐献十辆面包丰,作为支持深圳医疗事亚的一点善心。”李思明道。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曾智或者说是李思明的“大方”让对方的好感直线上升,“我马上安排一下,我们一定会举办一个话动,以表彰贵公司和曾先生的慷慨!”

    十辆面包丰的价钱,看似很多,但是无论是李思明,还是曾智等人,都认为这很值。

    “公关,这叫公关!送礼要送出水平来,要有技术舍量!”李思明自有一套理论。这个理论在几年后,已经很普遍,是个商人都知道,公关不就是“攻关”吗?不过这可不是李思明发明的。

    徐大帅作为公司未来的执行副总我,借这个可以说是仪式,也可以用后世的“做秀”这个词来表达的场合,来宣传一下公司。他很有风度,也很车轻,这个场合他表现出来自己的“运动领袖”的风采。

    而在报社工作的两位记者同志,杨月和徐丽,自然也贡献出自己的力量,拾予“全方位的”“深度报道,颇有夫唱妇随的味道。”

    这一次,李思明在深圳不用再住招待所了,已经翻身作主人了。他在深圳有了一个家,一个温馨舒适的家。这个家果然如李思明所“猜”的那样布置的简约温馨,杨月将这幢房子看作珍宝,如同绣花一样,用她灵巧的心思,让整个房子充满着女主人的个人品味。

    卧室的一面墙上,赫然悬桂着李思明和杨月的婚砂照。男主人公英挺,目光深邃,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而女主人公妩媚却不失纯美,眼神中充满着幸福的味道。李思明对摄影师很满意,因为没给自己的“光辉形亲”抹黑。这是李思明上次坚持的结果,这些婚纱照现在被杨月视作私人最宝贵的物品。

    “你当初怎么想的,现在知道了这柏婚纱瞧的主意不错吧?”李思明旧事重提。

    “你想得还算周到。”杨月给他一个赞赏的眼色,“我跟你说,徐丽现在很后悔,当初没有去拍一套。现在大帅也很忙,她在报社里也很忙,她就抱怨大帅当初为什么想得不周到。甭提多羡慕我了,她计划着等空闲下来,两人去一趟香港,补柏一套。”

    “大帅现在是很忙,不过我想他是不愿被徐丽当成玩具一样摆出各种造型吧。这个人有大男子主义倾向,不像我,这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李思明有些洋洋自得,大帅是不可能像自己这样对这种事高度重视,因为有“代沟”。

    “你就吹吧,有本事你当徐丽的面说。”杨月一针见血说道。

    我要真这么说了,可不就成了破坏他人家庭幸福和谐了。”李思明道,“我是那号人吗?不过你后悔也晚了,这生米也煮成熟饭了。”

    “没胆了吧,你也只有在我面都瞎胡闹。”杨月看穿了他。

    “这不显得咱们亲吗?”李思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他楼着杨月的腰,在她的脖子上呵着气。杨月正忙着做晚饭,今天很有纪念意义,因为这是这个“小家”第一次吃团圆饭。

    “哎,对了,那位公子哥,北京的,叫什么来着?”李思明忽然想起去年认识的那位杨月的老同学。

    “看你,亏人家还拿你当朋友,连人家叫什去名宇都忘了。”杨月嗔怪道。

    “我是干大事的,这种小人物我怎去记得住?”李思明说得挺有理,“好歹人家也是负过伤,流过血的,我关心一下也是人之常情。”

    “他啊,进去了!”杨月道。

    “进去了?进哪里?”李思明奇道

    “还有哪,看守所!”

    “为什么啊?”李思明道,印象中那位穿着打扮一副公子哥的模样,他的脑海里立刺浮现出一位穿着号衣光着头胡子几星期没刮,畏畏缩缩的犯人形象。就像他曾经持过的那里一样。

    “走私倒把,被逮住了,判了六个月。前一阵子声势挺大,被逮住了好几批人。”杨月道,“这件事我还报道过,顺便去探望了一下这家伙还挺高兴的,要我给他买烟,不是外烟还不抽。”

    “他家里不是有关系吗,怎么不弄出来?”李思明问道

    “犯走私罪进去,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坏事。他在被逮捕之前,欠了一屁股债,有人威胁要给他放放血,正谁备跑路呢。这下进去了,世界安静了,他说他要面壁思过,洗心革面,以求东山再起呢!”

    “这哥们真想得开啊!”李思明佩服地五体投地,做人做到这份上了,不佩服不行。

    第四卷 纵横四海 第七十七章 挖墙脚

    李思明笑着道

    “那哪能呢?古人有倒履迎客的典故,我出门一看,这天还挺冷就穿得严严实实来了。”姜厂长开玩笑道,指着脚上的军靴道,“瞧见没有,这个靴子穿得还挺严实。”

    李思明发现他明显地显出老态了,头发早已轻花白,背也有点驼了,只是这声音还是那么爽朗。

    “姜厂长,我这次来是想……”一路上李思明很想礼貌地插几句,说明来意,不过这个机会却很难得。

    姜厂长很健谈,基本上是他说李思明听着。姜厂长现在很得意,文革后,他们厂人员最齐整,新一代年轻职工也成长起来。恰逢全国军工企业调整,后又逢南疆战争,因此获得了大量的国家投资和人员补充,进行技术改造和扩大生产,这其中,李思明曾留下的轻武器“设计”图样起了很大的作用。他们生产的某型枪族已被定为制式装备。

    不过姜厂长要是知道李思明是来挖墙角的,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

    吉普丰往东向二龙山方向驶去。原野是那么地宽广,厚厚地雪原里,孤零零地站立着几棵白桦树,如哨兵一般挺拔,公路的地两侧成排的却是梅树和白杨,不过这个季节除了雪松是绿的,在这冰雪的世界里看不到一丝绿色。李思明瞧了瞧车窗外冰天雪地的,特不自禁地紧了紧身上的棉衣。他暗想,还是到了目的地再说吧,万一厂长大人要是恼了。将自己抛在这荒郊野岭地,虽然自己学过野外生存。那玩艺可不是郊游。

    “喝,威特深就一口干了!”在职工食堂,姜厂长安排了一桌好饭,陪同的人李思明都认识,当年都曾听过他讲课,如个都成了骨干。

    李恩明很久没有这样大口地往胃里灌白酒了。李思明看了看那白酒商标,“北大仓”牌地,很不错。陪同的人太多,还是没机会说出口。

    “你是说你来这不是来讲课。而是来招人的?”下午在参观工厂之后,李思明终于有机会提出了自己的来意,姜厂长圆睁着眼,像是看到了天外来客。

    “姜厂长,咱们好商量……”李思明低眉顺眼,姜厂长的脸色很让他心惊肉跳。

    “没什么好商量的。这不是……不是……挖社会主义墙角吗?”姜厂长打断了他恳求的企图,激动地连说话都有些结巴。

    挖社会主义墙角,这个词用得好,而且是十分贴切。李思明有气馁。

    “那我退一步,只是招你们这的退休职工,我们公司会出大价钱的,你看如何?”李思明可不想惹恼了姜厂长,不然空手而归不说,还会被扫地出门。

    “这也不行。虽说退休职工去发挥余热,对我们厂没有什么损失。可是你出地价钱是多少?你能保证不会给我们的在职职工带来影响?”姜厂长考虑很周全。现在跟以前不同了,国家号召搞活轻济。那些个体户虽然还遭人白眼,可是人家真金白银地挣钱,却是抬人眼红。要是李思明出的价钱太高,难免不会让在职职工有想法。

    但是这些情况还是在李思明的预料之中,他早有思想谁备,他也不想影响军工厂的正常生产,这万一影响到了,那真成了挖私会主义墙角了,自己上辈子也是军工。这事自己不干。姜厂长不必说,就是白己的岳父大人恐怕也不会让自己好果子吃。

    李思明决定使出自己的杀手铜

    “这是什么?”姜厂长看着李思明从包里掏出的一叠稿纸。不解地问道。他此时也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度,这李思明好歹对他们地厂子也有很大贡献的人。

    “你看看吧。是贵厂需要的。”李思明肯定地说道。这是某型枪族的设计图及详细的表述,正是后世著名的九五枪族。

    李思明前世是位军工,不过他擅长的却是电子设备,比如雷达、通讯和电子对扰设备。这些轻型器设计并不是他的专长,但是因为见过、用过、比较过,他完全可以用专业地术语来解构。这就是伞来主义。

    姜厂长从瞄上第一眼起,就爱不释手了。求人得付出代价的,面子虽然很重要,但是若能给对方一点好处,则事半功倍。李思明正是抓住姜厂长的心理,用他和他的厂最需要的去打动他。这远比任何语言动听得多。

    李思明已经连续抽完两根烟了,但姜厂长还在看,李思明怀疑他是不是要利用这两根烟的时间,将稿纸上的东西全记在脑子里,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姜厂长,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你也不可能靠记忆记住这上面写着的东西。”李思明不得不打断他地专注,“真要是那样,人人都百科全书了。

    姜厂长终于抬起了头。此时,他已轻满面笑容。

    “嗯,小口径的,中国第一款?”姜厂长唏嘘道。

    “如果我没猜错地话,目前还没有同类的,而且贵厂将是第一个制造它们的人。国外早就开始列装小口径的了。”李思明笑着道,“怎么样,考虑一下,我只要退休员工,你帮我引荐一下?”

    “这是给我们厂的,其他厂没看过吧?”姜厂长紧紧地捏着手中的稿件生怕李思明收回。

    “那哪能呢、咱是老关系了,不拾你们厂给谁呢?”李思明笑道。

    “你要是爽快点,早拿出来、就简单多了嘛。”姜厂长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什么持遇?太少可不行!”

    “狠据职称。最低一个月五百块,另外拾一万块安家费,在深圳可以租个大房子,将老伴也带去,不正好吗?如果是双职工那就更好了!”李思明很后悔,要是早拿出来,就不要白担心一场,害得他刚才心肝扑通扑通的。30年前的大米,面粉一般价格在017元,现在的价格

    民以食为天,评价老百姓的钱够不够花、就看食品类的价格水平跟工资对比。有人研究、八十年代初,面粉、大米017元左右。蔬菜价平均5分钱一斤。肉食价格,以猪肉为例大约082元左右,即使如此大家也不能“无肉不欢”。,水产品,以鱼类为例,由原来的平均020元一斤,三十年上涨幅度大于25倍,如果海参、海胆、鲍鱼、对虾、螃蟹等高档水产品加以参考,它们的价格二十多年来增长至少在75倍以上。

    其次谈谈穿,80年代初,20元以内就可以解决问题,基本上一件衣服穿个七八年也不是新鲜事,即使不至于“缝缝补补又三年”,兄弟姐妹接着穿几年也属正常。温饱问题还是一个大问题,解决了这个问题,才可能谈营养谈美感。

    你也可能说,八十年代住房是国家分配的,这可以省了大笔的钱。但是真正分到房子的人能有多大比例?分到手的人均住房面积是多少?“贫嘴张大民”的故事可不是捏造的。全国还有两千万待业青年,相当多的是李恩明的那些找不到工作的知青朋友,拼命地往工厂里挤,这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也是后来个体、私营经济快速发展的重要原因,得扩大就业途径啊。那些人员臃肿效率低下的机关单位和工厂,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也是不得以才一再地扩大编制,让国家养着。当改革深入的时候,这些人自然成了“下岗”的那一部分人。如同当年他们正长身体赶上了三年自然灾害,正上学却“上山下乡”了,好不容易返城上班了,儿女上学要交学费了,自己却下岗了,全让他们给赶上了。

    李思明拾出的待遇着实不错,这还是最低的,对于一些在自己专业上属于“老师傅”级的人物,他不会吝啬的。对于李思明来说,能招到一个人,他就赚了,能来十个,就大嫌了。他当然不仅仅是招来就完事,作为“老扳”,他会将这些“老师傅”们的所有剩余价值全吸干,而且还要让他们感到心甘情愿。比如医药费报销、年假制度、公费旅游等一些福利猎施,远比国营企业要灵话的多、丰富得多,虽然这些都没有来得及具体化、制度化。

    “这么多啊。我都想去了。”姜厂长大吃一惊

    “你要是愿意,我们公司愿意出十倍的工资。”李思明半认真地说道、这位姜厂长要是愿意加入,那就太值了。不过这只是说一说而己,姜厂长是不可能离开他奋斗了一辈子的军工厂。

    “我还挺值钱的嘛。我哪天要是被领导开除了,就去你那里混口饭吃。“姜厂长开玩笑道。那份稿件,早就被他塞进外衣口袋里,鼓囊囊的。

    第四卷 纵横四海 第七十八章 想吃唐僧肉

    有了姜厂长的引荐,李思明拜访了0916厂的所有退休人员,自然都曾是技术能手,有许多人是现在那些在职年轻技工人员祖师级的。

    人到了一定年纪,譬如退休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安养天年,含饴弄孙。但即使如此、李思明还是得到了他想得到的。这些退休人员中,有些人李思明还见过,个别人的名宇他还能准确地叫出来,有十多人已经明确答应去深圳发挥余热,当然李恩明开出的持遇让一些家庭有些困难的人,难以拒绝。还有一部分人有些顾虑,比如家庭,这也人之常情。

    饶是如此,李思明还是讲得口干舌燥。为香港老板工作?这些在军工厂这个保密单位工作了几十年的老技师们,还是有些顾虑的。李思明苦笑不得,这保密条例学得太好了,以至于他们本能地有些怀疑,一不小就出卖了国家机密。

    “靠,不就是生产一些轻武器吗?这种机密也是宝贝?又不是导弹!”李思明心中不屑,可是人家能有这种想法也是正常的,李思明也不能反驳。这几年打开国门,外国人多了起来,但是中国人跟外国人包话香港人打交道,还是报着一种警惕的的心态,这当然无可厚非。

    完成这一艰巨任务的李思明,心情不错,兴冲冲地赶回了深圳。

    渡边三郎的动作还是比较麻利的,成了股东就是不一样,这“主人翁”的精神是值得嘉奖的,这不,第一批设备已经经香港运到了深圳。

    “阿明,这话真不是人干的。这一个月我在东京、大阪、神户间不知道跑了多少趟。北到北海道南到冲绳,天天不是在新干线就是飞机上度过,你看我这头发越来越不那么茂盛了。”渡边三郎一见面就诉苦。

    “你们日本屁大点的地方,一天就走了一个来回。还叫什么苦?”李思明笑着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要是轻易就赚钱了,那全中国人早就超英赶美跑步进入共产主义了。”

    “可是这话真不是好话。我在日本还有些朋友。那些公司一听要最先进的设备,纷纷摇头,好不容易才打通关节。”渡边指着自己的道。“看,我都瘦了十斤!”

    李思明瞧了瞧他那已经发福地脸,跟上次比,还真是瘦了。

    “这就对了嘛。要是太简单的事,还用着你这位股东亲自驾征日本?能者多劳嘛。你的苦劳。大家都知道,未来公司会记住曾有一位名叫渡边三郎的股东为公司呕心沥血披星戴月劳苦功高。”李思明拍着渡边地马屁,拍得他挺舒服的。

    “这个荣誉什么的,我也不再乎。你们中国最讲究这些华而不实地东西,爽快点。能不能来点实际的?”渡边三郎今天没有喝酒,大脑很请醒,并没有被李思明给忽悠了。他只记住一条,一定要保保持大脑清醒,一定要时刻保持警惕,要不然就稀里糊涂地被李思明给卖了。

    “提钱干什么,咱什么关系。是生死之交,要不是当年你跟我并肩作战,说不定我早成了狼的年夜饭了。”李思明决定出“感特牌”。

    李思明不提这个还好,一提那个与狼共舞的除夕之夜,渡边三郎真是无话可说了。李思明说是他救了李思明,可是波边三郎自己很请楚,要不是李思明独自与狼群周旋,他可能早就成了狼群会餐的点心了,以当年自己地体型。还不够群狼分的,那是个他一生中最寒冷最可怕的个夜晚。

    渡边三郎是个“苦孩子”。他的少年和青年岁月,是在饥饿与悲伤的岁月里渡过地,后来遇到了李思明,李思明从没把他当作一个“哑巴”看持,从来就没有嘲笑过他,持他不薄,更何况是“生死之交”。也是因为他,渡边三朗才能在有生之年再一次见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对于这样一个从小就在中国出生,吃中国饭长大的日本战争遗孤来说,李思明及其与此相关的人和事物,是他的精神寄托。

    即使是自称对日本人没有好感的曾智,对他也是另眼相看的。这几年每次去香港,曾智虽谈不上太热情,但也没有冷落他。

    李思明地“感情牌”让渡边三郎无话可说,连说不敢当不敢当。可话一说出口,又感觉自己好像又被李思明拾忽悠了一次,只得暗自提醒自己下次要更警惕一些。

    渡边三郎这个日本人的身份还是起到了关键作用,这跟李思明希望的是一致的。这些设备都是属于比较先进的设备,体现出了日本最新科技的结晶。

    “小日本就是严谨和精打细算,这些设备真不赖!”李思明感道。

    日本是一个矛盾的国家,在这个被称之为“菊与刀”的国家中,一些现象和事实表明这个国家的矛盾性:他们给外国人尤其是西方人地印象是温文尔雅的,但是残忍地杀戮也是这个国家带拾亚洲人的血的教训;他们在传统文化上谨守着日本的封闭与传承,但是另一才面这个国家在亚洲却是西化最严重的国家;他们对有实力的一方顶礼崇拜、但是对弱小的一方却是毫不再乎。

    所以,日本人有一种病态的矛盾:自大与自卑。对于美国这个在政治上和军事的保护国,经济上的援助者,日本人有着彻底的臣服,唯美国人马首是瞻。另一方面、对于亚洲各国,日本人有一种天生俱来的优越感,这种优越感又是不确定的,他们害怕他们的亚洲邻居某一天赶上他们甚至超过他们,尤其是中国这个庞然大物。所以日本这个岛国,是不会将他们赖以生存的技术不加节制地输往中国。正是如此,对于输往中国的机器设备,轻易是不会流出日本的。

    渡边三郎在深圳没休息两天,又被李思明给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