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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激|情燃烧的岁月第31部分阅读

      重生之激|情燃烧的岁月 作者:未知

    且我刚刚从战地救护所过来,那里有二十位女兵,在这最前沿的战线上,她们的勇气并不比我们要少。 ”

    “没有问题,但你可以和我们说说这些牺牲的英雄吗?”丁记者掏出了自已的笔记本和钢笔。

    “就说凌志军吧,他是我们最早牺牲的一名队员。”李思明掏出那封已经皱巴巴的信递给了丁记者,“看看吧,这就是我们的队员最真实的写照。”

    李思明细细地和丁记者谈起每一位牺牲的队员,沉重的话语中带着悲伤。而身边的队员们也是你一言我一句地回忆着他们生前的点点滴滴,李思明有些后悔,他不该挑起这个沉重的话题,让队员们沉浸在悲伤之中。

    “还有,就拿我们的分队长许志强同志来说吧。”李思明想改变一下现场的气氛,“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高干子弟,别的队员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但他却是一位勇敢的特种队员,也是位优秀的指挥官。我想这除了英勇之外,是忠诚!像这样的人你说是不是全中国未婚女青年的最佳恋爱对象?”

    “还有,我们的狙击手陈援朝同志,丁记者你看看,哪点不够帅,这可是我们的狙击勇士。你给宣传宣传,这样的男人可不好找!”李思明接着说道。

    队员们被李思明逗笑了,成功地从悲伤的情绪中走了出来。陈援朝笑眯眯的有些不好意思。许志强一本正经地皱了皱眉头,开战前李思明拿他开玩笑不止一次了,他也习惯了。

    “我们狼牙不是伤亡最惨重的一个单位,但是凌志军能勇敢地拉响光荣弹,谢武能够自愿留下来掩护战友,原尖刀排的小战士在危急关头勇猛地扑向一颗手榴弹,我想我们活着的人也可以做到,而且我们也准备好了。我想这是对牺牲队员最好的纪念。”李思明最后总结道,右拳在空中有力地挥舞着。

    这是第一次对狼牙特种部队的新闻报道,也是最详细的一次报道,丁记者这篇报道写得很详细也很精彩,其中的一些诸如深入虎|岤刺杀敌寇,还有智擒敌316abВвЪъЬьΒβbb师师长的故事更是家喻户晓。不过其中的人名都隐去了。战后,全国未婚女青年的来信如雪花般被转给狼牙特种部队,这也解决了不少人的终身大事,这是李思明想不到的。

    但是这也是最后一次对狼牙特种部队的公开报道。在这场战争之后,狼牙特种部队就成了神秘的代名词,人们只能从一些并不可靠的片言片语中去推测这支特种部队的一些情况。

    第三卷 血总是热的 第二十八章 老兵回忆录

    我姓刘,因为生日跟共和国一样,所以叫刘国庆。

    我是作为狼牙特种部队中的一员,参加过那场自卫反击战中我们所遇到的每一场战斗。关于我们狼牙特种部队,大家都对我们的最后一场大的战斗耳熟能详,在许多文艺作品中都有详细描述。但是我想讲述的并不是那场战斗,因为再说一遍就有炒冷饭之嫌。

    在我军攻克沙巴之后,我们在那里修整了四天。在这四天里,我们得到很好的休息,吃得好睡得好,可以从容地舔一舔伤口,所以大家的战斗精神都很饱满,求战的欲望很高。唯一与此相反是我们的队长,不是因为队长怯战,相反他决不比我们队员差,单就从他身入虎|岤刺杀敌特工军官来就可以看出。他是我们的最高指挥官,所以他考虑地不单单是完成任务。

    有的指挥官哨的是勇气、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但现代战争中光靠浴血拼杀是不够的,我们的队长从不愿意拿队员们的生命来换取军功章,在开战之初,他之所以愿意来当我们的头,很大程度上就是希望能够让我们都能活着回去,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他的兄弟。只可惜,这一愿望不可能实现,最后的损失比他设想的要大得多,以至于他一直对此耿耿于怀。

    不打无准备之仗,每一次行动,队长都会反复地侦察敌情,对地形观察地很仔细,还至少设立三个撒退路线,能智取争取智取,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愿意蛮干。这也是每一任狼牙指挥官的作战原则之一。

    我清楚记得我们是在3月4号离开沙巴县城的,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军委宣布撤军前的最后一天。别的部队可以撤退,但是我们不可以,我们还要侦察敌人的兵力的调动的情况。为我军的行动提供情报。

    我们是傍晚出发地,刚走出我军的防御范围,天就黑了。我们很讨厌走夜路,在大山里夜晚二十米开外,根本就看不清了,但是我们必须要摸黑前进。因为白天这一段很难安全穿过,只要进入敌人的腹地,那就相对安全得多。好在这一段路我们走过,白天也对这段地形敌军的放手情况做了反复侦察。

    有好几次我们是在敌人的眼皮底下爬着过去的。就是在地上一点一点地往前挪,比蜗牛快不了多少。在夜间山里的气温比白天要低十度左右,但是我们都是汗流浃背。我是医务兵兼通讯兵,除了战斗装备,我还背着通讯设备和救护用品,有一次我的背包被树枝勾住了,我在休整了几天后有些兴奋地过了头。我一使劲那树枝被拉断了,在黑夜中发出的声响简直就像有人在我耳边大喊。我当时已经做好了最坏地打算。心脏咚咚跳。这万一要是暴露了,整个团队就麻烦了,好在队长学山猫叫,敌人往我的身后打了一串机枪子弹后就没事了,其实在黑暗中敌人

    和我们一样也害怕,在夜间我们有一条不成文的军规:夜中接敌。一定要趴在地上不动,凡是站着的只管打。所以敌人也一样。他们不想冒险。

    我被分队长狠狠地骂了一通,队员们虽然眼神中表示同情,但是这毕竟是一个可大可小的错误。队长安慰我说,提前犯错误好,至少让自己在事情无可挽回前不犯同样的错误。可是我却很羞愧,我向队长保证说不会再犯错误,队长笑了笑,说他相信我可以办到。

    第二天也就是3月5日下午的时候,我们已经深入敌人腹地至少十公里了,再往前就是平原了。队长让我们休息了一下,然后对敌人各进军路线进行侦察。此时越南北方重镇谅山已落入我手,我东西两线大军已形成对河内呈两边夹击之势,到此时为止越军四大全苏式装备王牌师(316abВвЪъЬьΒβbb师,3师,346师,27师)中有三个投放在与我军地作战中,结果一个被全歼,两个遭重创,另外生产师345师被全歼,还有大量的无法计算地地方武装、民兵被歼被俘。同日夜,越南政府召开紧急会议,河内谅山与我军决战。结果谅山只打了一天就丢了,吓地他甚至要迁都。

    说实话当时我根本不理解我军为什么要撒军,有狼牙队员甚至鼓动要渗入到河内去,话捉黎笋。当时我只是一个特种兵而已,尽管是排级的特种队员,根本就不可能从战略角度考虑过这个问题。3月5日,我国政府公开发表声明,宣布自卫反击目的达到后开始撤军和撤军的期限。这标志着我军力量的强大,政治上的主动,表明我们北方邻居只是一个“纸老虎”,只会吓唬人,也表明了在中南半岛不是任何一个小国可以为所欲为地。各军3月4日就按到了准备撤军的命令和我国政府将发表声明地通报。在军事上还没有停火的情况下,撤军行动要防止敌人反击、袭击,任务十分艰巨。各部都进行周密组织,规定了掩护部队,炮兵及后勤系统回撤的路线和时间,指定主要干部对后卫部队加强指挥。

    但我们仍然在敌人腹地活动,在听到大军要撤退的命令的时候,我们内心也感到有些失落,我们是最早出国作战的,执行着最危险的任务,现在要撤军了,我们却还在战斗。想归想,但是我们却很自豪,有句话不是说过嘛:能者多劳!我是这样自勉的。

    我们在敌人腹地活动了五天,当时敌人的部队已轻龟缩到河内,前线只有一些据点还防守着,在我军宣布撤退后,一些游击队开始死灰复燃。我们碰到一些,只要人少,一律消灭掉,对付这些杂牌军,我们自身毫无损夫。前线由于我军撤退出现了一些空白地带,这让我们有了很大的活动空间,我们的任务就是搞清敌人军队调动的情况。大多数是实地侦察,监听敌人电台活动情况,搞清敌人的运动情况,那时候我们通讯员的任务最重要,也是受保护对象,连掩体都是别的队员代劳。有时候我们也抓俘。通过审问俘虏套取情报。

    而敌人在发现中国人“说话算话”,真地撤退了,急急忙忙地召集正规非正规部队去填补空白。越南《人民报》事后来声称“当敌人遭到失败而被迫撤军时,我们表示了和平善意和放生的道德。让它们有条退路而不狙击它们。当侵略军全部撤回它们国家之后。我们随时准备谈判,以恢复同中国人民的友谊和他们国家睦邻和平共处地关系。然而,我们清楚地知道反动势力仍然继续控制北京的政权。它们并没有放弃侵略和吞并我国的敌视政策和阴谋。它们等待着我们放松警惕,认不清它们的阴险阴谋和手段,以便它们进行象过去忽必烈父子那样新的冒险行动。”

    我们尽量掩藏我们的行踪,不主动暴露我们这支小股部队,知道某一天地下午。

    那天下午我们沿着一条公路的东侧山脊慢慢前行。连续几天长途行军,路不好走。而且我们也不可能走山民常走的路,所以大家都很累。队长看大家太累了。就让大家停下来休息一下。补充一下水份和盐份还有食物。

    水不够了,我和另外一名队员去找水。山下面的公路旁有一个小湖泊,刚才我们在山上看到太阳照在湖面反射地亮光。我们两人小心地下去,因为这个湖就在公路的左边,所以我们十分小心,以免公路上万一有敌军发现我们。当我们准备取水的时候。这时候我们听到从北边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这时候我们才注意到公路的对面是一个被大树挡住的小兵营。开过来的是一辆吉普车和一辆卡车。吉普车上押下来两个人,是我军战士,看来他们成了俘虏。这时候从南边又开来好几辆吉普车,车上下来地都是大鼻子外国人,看样子是外国记者,他们用照相机对着我军被俘战士一阵猛拍。这是越军宣传他们的“重大战果”,当时我军被俘地只有很少一部人,大多数是掉队地或者受伤的。

    当时我们俩都很激动,恨不得冲上去解救我们的战友。但是我们想到的第一件事,是立刻用随身带的884电台报告队长。很快队长带着队友们赶来了,队长立刻决定要解救这两位战友,这个决定立即得到所有队员的拥护。

    大家躲在湖旁地灌木中商讨作战方案。队长分析说,这里只是敌军的一个中转站,敌人人数较少,看上去敌人会立刻将附录送回后方,我们应该立即采取行动,以免敌人将俘虏转移走。我们分队长提出自已地意见,他颇受队长器重,他打仗爱动脑子,跟队长一个样,他的意见队长多半会采纳。所以说一支部队的第一任主官的风格,会很大程度上影响着这支部队将来的作战风格。我们当时刚知道原来我们分队长的家世很不错,父亲是位将军,但是我们此时并不知道。

    队长立刻分配了任务。我们分队负责正面突袭,要求从湖泊中泅渡到公路边,这是敌人正面,行动一定要小心;一个分队负责饶到兵营后面高地采取火力压制,另一分队沿公路两侧进行侧击和掩护。只有两个要求,那就是快和隐藏。这些外国记者都是苏联及其卫星国的记者,当是与我国是对立的,据说越南当局唯一邀请的西方国家记者是日本共产党的记者,不过战后听说是在谅山死于我军炮火。这些记者客观上给我们提供了掩护,一是让敌军有些放松,二是敌军会投鼠忌器,怕误伤这些“贵客”。

    负责火力压制的分队绕到敌人兵营的后面,很不巧地碰到了三个敌军在山上巡逻,队友们当机立断,悄无声息地解决了对手。要是当时敌军来得及开枪的话,我们的行动只能是以失败而告终。

    当其他队员们就位后.我们分队开始行动了,队长和我们在一起。大家的背包早就交给其他分队的队友,全都是轻装上阵,因为我们要武装泅渡,我们用湖边的芦苇做成吸管,含在嘴里小心地入水。山里的水底很凉,我刚下去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队长在我后面,他轻声地对我说.只要心里有一团火,忍一忍就好了。我想他说的也是,我友军战友正在对面接受问询,而且是当着这么多外国记者的面,我们坚决不能让这两位陌生战友受这份罪,所以我就觉得水冷点怕什么?

    我们小心地从湖底穿过,等我们到达公路边的时候,我们个个冻得嘴唇乌青。从水里冒出来,我们整理了一下各自的装备,从队尾向前传递各自都已准备好了的信息。我们的头顶停的是两辆卡车,上面的士兵现在都跑到兵营那里抽烟聊天去了。我的一个队友,代号“小刀”是突击手,他和我们分队长利用卡车的掩护,小心地向那辆吉普车摸去。有越南军官正站在两位俘虏身旁,洋详得意的让记者们拍照。

    而那些记者则用各种语言向俘虏提出各种问题,队长后来告诉我们那主要是俄语和德语,旁边有人在翻译。问的当然不是好话,大部分记者提的都是污蔑我军和我国政府,那两名俘虏表现得立场很坚定,柜不回答他们想要得到的回答。我当时在想,要是他们没有守住立场,我们队长会不会扭头就走?

    队长在无线电里发出一个行动的暗号,小刀和分队张,立刻从卡车车头飞一般跑过去,三步两跳地就跳上了那辆吉普车,那些记者是面对着他们的,一时间都目瞪口呆了,两人一个纵身向吉普车前两名俘虏扑了过去,此时埋伏在兵营后的狙击手同时开火,俘虏旁边的两名越南军官的脑袋立刻开花。而我们的分队长和小刀两人正好此时扑下来,眼急手快地记者匆忙中抓拍了这张照片。这张照片成了最经典的一张地照片:两名中国军人被捆绑着双手,眼神中透着绝望,两名越南军官同时被射中的脑袋,脸上却还暂时保留着洋详得意的表情,而另两位身著迷彩服,脸上涂着厚厚的油彩的中国特种战士如天神般一跃而下,眼神带着强大的自信和杀戮一切的敌人的气概。

    两名俘虏被他们扛起来就往回跑。此时我军的火力组、狙击手一起开火,兵营附近的敌军瞬间倒下一大片,一些人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在公路附近的越军反应过来时,那些记者却挡住了他们的射击角度。有敌军想从左侧绕过来,正好在我防守的地段,我举枪就射,根本不用瞄准,就击毙了大约三名越军。就这样我们交替掩护,从公路往南奔跑,而埋伏在此路口的另一个分队给予我们强大的掩护。

    而那些外国记者胆子真大,不顾横飞的子弹,趴在地上,不停地按着快门,我想这是他们第一次近距离地按近战争吧,这可是一个绝对有价值的新闻,如果他们愿意公开的话。也因为这次狼牙特种部队的突袭,让除越南以外的国家第一次知道中国狼牙特种部队的存在,我们臂章上的狼图腾让人印象深刻。

    这是一次成功的突袭,只有在掩护的时候,几位队员受伤。后来我们总结时,队长说,主要是我们计划周密、行动果断、配合严密,还有就是充分利用敌人投鼠忌器的特点。我也因为现了此敌情及上报和击毙三名越军,又增加一枚军功章。

    第三卷 血总是热的 第二十九章 战地春光美如画

    李思明带领狼牙队员发动的这一次突袭,在几乎没有损失的情况下,成功的解救了两位我军战士。

    许志强割开这两位得救的战士捆在手上的绳索,让他们跟着狼牙队员跑。在傍晚的时候,李思明觉得安全了,这才停了下来。两位战士一路上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等停下来的时候,两人躺在地上贪婪地呼吸着空气,等喘过气来,两人一把抱住李思明,忍不住痛哭起来。

    “好了,不要哭了,你们已经安全了!”李思明安慰道。

    地狱和天堂,就是这两位战士这些天来的经历。年纪大一点的叫胡清河,某边防团的战士,年纪小点的只有十九岁,名叫陈文书。胡清河是随连队穿插时,因为部队穿插地太快,又因为雾大,所以很不幸掉了队,直到遇上越南游击队,连光荣弹都来不及拉响。而陈文书是被炮弹震晕了,在激烈的战斗中他所在的连队己经冲开敌军的防御,当他醒来时,他发现在自已已经成了游击队的俘虏。

    于是,命运将两个不同部队的士兵联系在一起。他们被游击队押着在大山里四处转移,平心而论俩人倒是没有受到肉体摧残,不过精神侮辱是免不了的。也没什么吃的,游击队也经常饿着肚子。每天不停地变换位置,不停地赶路,直到几个小时前被移交给越军。两人被俘期间,相互鼓励相互支撑着,因为他们地心中还有一丝希望,他们尝试过逃跑,但是没有成功,结果被打了一顿。

    越军要求他们俩发布声明,谴责中国军队的“侵略暴行”,与中国军队决裂。两人坚决拒绝。已经抱了必死之志。就在他们准备效仿着电影上面的革命英雄,顽强不屈英勇就义的时候,狼牙特种部队如天兵神降,将他们从敌人眼皮底下光明正大的救了出来。所以可以说他们从地狱来到了天堂。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了。没有什么比自由更可贵了。

    队员们拿出干粮和水让俩人好好地饱餐一顿,这些队员们觉得倒胃口的干粮在他们的眼中可以说是美味。

    陈文书一边吃着一边流眼泪,这几天的经历对他来说简直是一场噩梦。

    “两位战友,你们要是没有坚持住立场,恐怕你们就没有机会在这里吃着我们的干粮。”火力手锤子笑着道。胡清河和陈文书两人僵住了。

    “是啊。我们可不愿意救两个窝囊废!”狼眼陈援朝说道。

    李思明看胡清河和陈文书有些庆幸地表清,安慰道:“好了,你们两位我们相信是好样的。最起码这立场是坚定的,不比那些冲锋在前线的战士们差。要还是解放军战士,就拿起枪!”李思明扔过两把缴获地abВвЪъЬьΒβbbk。

    “队长。你放心。我们还能够战斗。我们都死过一回了,再死一回也没什么好怕的。”胡清河和陈文书接过自动步枪保证道。

    “那好,那就跟着我们,这里离我军还挺远,我们一时也无法将你们带回去,你们暂时跟着我们战斗!”李思明说道。

    “是!”两人挺胸应道。

    而此时越军从前方到河内已经忙地不可开交。狼牙的这次突袭。而且是当着众多“友好国家”记者的面劫走了“重大战果的体现”,让越军丢尽了面子。如果没有这一突发事件,他们可以在报纸上继续说:中国侵略军已经被击退了,受到重大挫折,在百战百胜的越南军民面前不得不撒退了!

    但现在,一支小部队就可以在他们的驻地肆无忌惮地横行,这就拆穿了他们的谎言。那些记者手中的照相机被越南当局以帮助保管的名义收了过去,但是记者们似乎早就料道这一点,几乎每一个人都暗藏了一卷底片,因为越南人不可能去对“客人”搜身。这些照片以最快地速度传回各自地国家,在一周之内这些照片出现在除苏联外的东欧社会主义国家的报刊头条,紧接着全球各国的报刊纷纷转载,有关这支特种部在这场战争中的表现一一得到披露,当然是从越军知道内情的相关人员那里得到一鳞半爪,唯一可靠地消息则是中国军报中的报道,但这也是仅有地一次。军事专家们对这支中国特种部队十分感兴趣,而情报人员则收到了获取中国狼牙特种部队有关情报的命令。

    在突袭事件发生后的三个小时内,越军以都所未有的速度将部队整合起来,河内当局大发雷霆,发誓要消灭这支在他们腹地“为所欲为的中国军队,狼牙特种部队一次又一次给了他们伤害,这一次的不利影响要比之前师长被俘虏还要严重。河内与前线的电台在数个小时之内变得密集起来。

    李思明意识到形势的严峻,但这正中他的下怀。

    “真没想到,敌人被我们这三十几号人给调动了起来。这正体现我们狼牙的价值。”白狼许志强笑道。

    “对,他们一乱,我军大部队就可以从容地撤回去。而我们狼牙则可以最大程度将水搅浑。”苍狼乔小龙点头道。

    “我看,我们干脆调头向南,将敌军北边朝向我军的部队调动到南边,让他们更乱,现在他们恨不得人人咬上我们一口!”常彪建议道。

    李思明和三个分队长商讨了一下下一步的行动。

    “敌人既然对我们围迫堵截。那咱们化整为零,三支分队分开行动,每支分队地任务就是四处攻击和破坏,并让敌人有我们不想回国的意图。然后我们在此处会合,2号会合地点和3号会合分别在此西边和南边5公里处!”李思明指着地图说道,看了看三位分队长,“大家还有什么补充吗?”

    “我觉得我们关键的是不要恋战,目的不是要杀了多少敌军,而要发挥我们灵活机动的特点,让敌人疲于奔命!”许志强补充道。

    经商量好了细节。三个分队分头行动。李思明带着常彪的黑狼分队行动,胡清河和陈文书两人也跟着。这次他们的行动共持续了两天,不停的行军、潜伏、攻击或打冷枪,胡清河和陈文书两人累坏了。但是他们两人没有任何怨言,为何狼牙队员可以他们不可以,他们只是为自已是累赘而羞愧。

    “你们俩不要有任何想法,你们俩一个是搞副业的,一个是文书。能跟得上我们,就很不简单了。”李思明安慰道。胡清河在部队里是搞副业地,就是种田搞养殖为部队提供粮食、猪肉、蔬菜什么的。摸锄把子的时间比摸枪把子的时间还长,知道这次还击战前才练练军事技术。而陈文书人如其名,在连队里是个笔秆子。这军事素质不是最差,但也高不到哪去,何况年纪也很小。

    前面是一个小山村,静静地卧在山腰上,清晨的薄雾在村庄和山林间飘荡,给山村增加了几分朦胧地美感,四下静悄悄地没有声音,让人不忍打破寂静。

    “战地春光美如画啊!”通讯员刘丹忍不住感叹道,他是狼牙的“秀才”。平时喜欢舞文弄墨,一时兴起,就会写上几首酸诗。他当兵后的最大愿望是去军报当一个记者什么的,结果却来到了狼牙。

    “酸,真酸!”锤子咧着大嘴低声说道,仿佛刚吃了一个酸酸地青苹果。

    “我地通讯员同志,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注意你的职责!”常彪瞪了刘丹一眼。

    李思明趴在一高处,正在观察着这个小村庄。这两天以来,敌人明显加强了对狼牙的围剿,虽然到现在他们还没有什么损失,但是万事小心为妙。这些天来,敌人在电台里发出了动员令,将格杀狼牙队员的奖金提高了整整十倍,可见敌人地决心很大。

    “队长,这个村庄太古怪了、太安静了。”常彪说道。这是七点钟地样子,但是村庄看样子并没有经历过战火,建筑保存地完好,却没有人走动,还有牛哞哞叫也没人管。

    “命今队员,立即离开这里、咱们绕行!”李思明命令道。

    但就在李思明准备带着队员们离开的时候,只见村庄那里的闪亮了一下,紧接着空气中传来尖锐的声响,那是迫击炮弹划破空气的声音。

    “快卧倒!”李思明呐喊。队员立刻卧倒在地,炮弹在不远处爆炸,队员们顺着左侧山岭撤退。好险啊,看来敌人在山下早就张开了口子,妄图打个伏击战。

    敌军发现他们的企图被识破了,从村庄和三侧密林中蜂拥而上。狼牙队员们边打边撤,交替掩护着前进,但是敌军太多了,悍不畏死地冲锋向前,看来敌人是志在必得。队员们冲上了一个制高点,防御能力得到了暂时地提高。

    山下雾气迷漫,似乎比刚才更浓了,离得远点的敌军并不能看清李思明防守地地段,敌人地形上吃亏,冲锋只会带来重大损失。李思明猜敌军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

    “黑狼,你带着大家先走,留下三个人和我一起阻击。”李思明乘机做了决定。

    “队长,你先走吧,我留下来阻击。”常彪不同意。

    “执行命今吧,不要争了。要通讯员命令其他分队也赶往1号点。”李思明命令道。李思明可以改变这个决定,但他不能这样做,一支部队的主官如果自己做不到,就不能指望着下属做到。

    常彪见李思明不容置疑的口气,也不再坚持。现在时间宝贵,他带着人转身跑过开阔地,利用山包阻挡对方视线,用最快速度穿过开阔地进入丛林,利用丛林地掩护翻过山,从山后的小河泅渡过对岸,然后向东前进,再次穿过小河转南,到达1号地点。

    留下的是火力手锤子,何立功和狙击手陈援朝。在这大雾中狙际枪不好使,他换了一把自动步枪。四人防守的地方是个山包,刚才往上的时候觉得并没什么出奇的,但是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个坟山,都是老坟。山包不大,只有九米高,上面横七竖八地堆着小坟包,荒草疯长,阴森森的。

    李思明默念着:“你们躺在这里太寂寞了,我们来给你们来点枪声伴奏一下!”

    敌人改变了方式,他们拖来迫击炮,对着山头炮击,但是大雾严重影响了他们的炮击效果。大多数炮弹落在了李思明的身后山谷中。炮声停了的时候。越军没有遭到预料中地猛烈射击,还以为是他们的炮起了作用,一个个的胆子大了。有个越军军官的用生硬地中国家喊道:“缴枪不杀!”敌军喊着口号往上冲,李思明并不能看见下面的情况,他只能等着敌人靠近。四人居高临下,当敌军进入视力能及的范围。四枚手榴弹扔了下去,在敌军头顶上爆炸。摊时躺下一大片。敌军搬来重机枪,对着上面狂射,根本就看不清目标。在重机枪的掩护下,人又往上冲了,四人利用坟头掩护,对着敌军的阵形射击。

    锤子抱着轻机枪,没有一气猛扫而是打点射,有停顿地射击。

    “哒哒哒!哒哒哒”这有间隔地点射,越军不抬头他不打,久轻战阵的越军老兵油条子们,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缠人的打法,不用说往前冲了,连头也不敢抬。锤子稳稳地据枪,有板有眼地“嘎嘎”打着点射,他只有一个原则:你不抬头我不打!这即是两军士兵单兵技术地较量。也是胆识和意志力的较量。他正打得有滋有味,只听“咔”的一声:“不好,子弹打光了!”就在这电光石火间,不用说眼前的越军了,连身旁的李思明也没有:想到,只见一身是胆的锤子,身子象是弹簧一样跳下山,天神般冲到了十几个越军士兵中间。他一眨眼的工夫抓起一挺轻机枪后退两步,一个急射,十几个越军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这些突前地越军人只是口瞪目呆、吃惊地看着我们的孤胆英雄,在弹雨中先找胡志明报到去了。锤子迅速往回退,他机警地观察了一下,一手提一挺机枪,在李思明等人地掩护下胜利地返回了原来的位置。李思明也被这瞬间的场面震撼了!他拍着毫发未伤的虎兵肩头激动的说:“打得好,我给你请功!”锤子笑了笑说:“俺当了好几年兵,个天算是又打了几发子弹,有点过瘾了!”

    敌人被打得有点发蒙,李思明见时间差不多了,再等下去没有意义,乘现在没有伤亡,立刻命令用手雷在撤退路上设置几个诡雷,迅速向后撤退。

    刚越过身后的山谷,正往另一座山头跑,就听到身后接连的爆炸0声。越军用机枪胡乱地往他们奔跑的路线射击,子弹追着他们跑,枝枝蔓蔓被打得乱飞。

    “哎呀,被咬了一下!”锤子大叫了一声,一颗流弹擦着他的屁股飞了过去。

    李思明这时才发现敌人为什么没有猛攻,原来敌人从身侧和身后围了上来,要是再晚点撤,就只能光荣了。敌人大声叫着,估计是要活捉他们。李思明啥也没想,带着三人连跑带滚地跑下山,一头扎进了一条河里,顺河而下,漂到哪里就算哪里。

    第三卷 血总是热的 第三十章 最艰难的选择

    四人逃出了包围圈,身后的敌人叽哩哇啦地大叫大嚷。

    上了岸,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背包在奔跑中早就丢了,只剩下武器还留着,子弹已经不多了。通讯器已经损坏,现在只能依靠记忆往1号目标前进,好在地图还在。

    “锤子,要不要紧?”李思明问道。

    “没啥,一颗流弹而已!”锤子满不在乎地说道。

    “我看应该再让流弹亲密按触一下,让左右各一个,这样叫啥?”狼眼陈援朝开玩笑道。

    “叫‘对称美’!”何立功接过话道。

    “哼,弹痕是男子汉的勋章,你们羡慕吧?”锤子摸了摸屁股。

    大雾还没有散去,四人走走停停,他们不知道前面有没有危险,只得集中十二分的注意力向前摸索着。四人又累又饿,水倒是不缺,刚才在河里倒是喝个饱。前面的路是沿着一个大峡谷的山间羊肠小道,小路的尽头出现了一个吊桥,对面是一个被雾笼罩的村子,在雾中隐隐绰绰的,李思明可以听到有小孩的哭声。

    李思明决定冲过去。四人端着枪,快速从吊桥向前冲去,等冲过去一看,这个小村只有几户人家,都围在桥头一个火堆上吃早饭。村民很显然被突然出现地“侵略者”惊呆了。手端着碗筷目瞪口呆地看着李思明等人,惊恐万状,连哭泣的小孩都意识到情况不妙。一时停住了哭声。四个将这些村民赶到一边,只有老人、妇女和小孩,年轻男人大都去当兵去了吧。四人快速地吃了个饱,这些村民衣不蔽体。粮食也不多,吃得早饭里面明显夹杂着说不出名称的东西。

    按照我军战场纪律。要把黎笋当局与普通群众区别开来,普通老百姓地东西是不可随便拿的,国有财产是能搬回去就搬回去,特别是一些大型设备,不能搬回去就炸毁。李思明摸了摸口袋,发现没有值钱的东西。

    “狼眼,你的手表借用一下!”李思明对着陈援朝说道。

    “你地呢。我这个进了水。已经不走了。”陈援朝说道,他知道李思明的意思。

    “少废话,以后我还你个新地。防水的!”李思明拎过他手腕上的手表,李思明自己倒是有个,是防水的高档货,但是他需要掌握时间。所以只有牺牲陈援朝的。

    放下手表,四人立刻又上路了。这时雾散去了。四人吃饱了,体力也得到恢复,一路上小心地避过敌人的散兵,朝着1号地点前进,等与其他队员会合,常彪正为他又一次“丢下”队长,在做检讨。看到李思明四人安全地回来了,众人明显松了口气。

    其他两个分队这两天也是不停地四处出击,将敌人搅得一团乱,但是敌人明显加强了围剿力度,连民兵都派上了。只是狼牙分散出击,让敌军摸不着头绪。不过敌人的弱点越来越少,许志强和乔小龙在手到会合地命令后,立刺赶到会合地点。

    “首长命令我们,可以撤回国了,通知我们在个天下午5时到达abВвЪъЬьΒβbb地点!”许志强说道。队员们都很激动,终于可以回国了,要不是所处地位置是敌人后方,他们一定会欢呼起来。

    “同志们,从参战以来,大家表现得都非常出色,圆满地完成了任务。现在我们就要回国了,回到祖国的怀抱,但大家仍然要保持高度警惕,不要在最后阶段掉链子!”李思明对队员们说道。他也很激动,终于可以回国了,高度紧张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来。狼牙特种部队目前的伤亡率他还可以接受,战争总是会有人倒下,但是在李思明的心中是有底线的。

    “是!”队员愉快地应道,压抑着自己兴奋地心情。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场残酷地战争正等着他们。

    狼牙队员修整了一下,检查了一下装备,用不上的东西全丢弃,轻装回国。全队呈v字形行军队形,相互间拉开距离。利用先进的电台巧妙地避开了敌军防守的地点。

    此时已经是3月12日,西线我军各部队从三月六日下午开始,本着先炮兵后步兵,先负有第一线防御任务的部队,后纵深配置的部队和担任掩护部队,以及先配属部队,后本部队的原则,依次撤离战场。为确保顺利撤离,13军组织了交替掩护和炮兵掩护。以三十八师在外波河一线坚守阵地,掩护全军撤离:以一一五团、一一六团和边防十三团分别控制红河两岸从河口至坝洒、坝洒以北至龙博河各要点,保障公路畅通和各舟桥渡场的安全,并掩护各舟桥渡场的撤收。同时,炮兵对外波河以南之敌阵地和重要目标,有计划地进行炮击,给敌人以杀伤和震撼。三月七日至八日,我炮兵又对尾随之敌先后进行了十三次射击,仅八日十四时十五分一次,即毙敌九十余人。

    此时此刻,一种扬眉吐气的民族自豪感在队员们心中奔腾,李思明思潮起伏,感慨万千:我们在枪林弹雨中侥幸存话,在炮火有烟中艰难而行,那是因为我们的忠诚和热血,那一轮日薄西山的红日,分明是我们跳动的心脏。离开硝烟弥漫的战场,就要重新回到祖国的怀抱,重新喝上祖国甘甜的水,李思明有些迫不及待了。

    “臭美!”陈援朝看到常彪时不时拿出老婆的照片边走边看。心里哨有羡慕。

    “羡慕吧,有本事,你也拿出一张显摆显摆?”常彪得意地打趣道。“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就是幸福!你一个未婚小毛孩不懂。”

    “住嘴,保持安静!”李思明回头严厉地说道。陈援朝嘴里嘟哝着,冲着常彪比划了个不屑一顾地手势。

    “队长,有情况!”通讯兵刘国庆报告说。

    “什么情况?”李思明问道。

    “刚才听到我军xxx团x营在用明语向上级呼救。他们昨晚完成阻击任务,替换回国。结果半夜迷了路,没有向北走,反而向南走了十几公里,黎明被敌军发现,正处于围攻中。几个报务员全部牺牲,营长、教导员牺牲,副营长负伤后放弃指挥。现在是一个连长在组织。和上级联系不上。”

    “真乱套!”队长骂了一句:“测向测一下位置,其他组看能不能搞清围攻他的敌军兵力,淮备向上级报告。”

    经过侦察,被围部队在狼牙部队西南方不到一公里地地方,使用的却是3瓦报话机,也就是说根据这种通讯距离5公里的设备。能听到他呼救的友军就只有狼牙部队了。而围攻他地敌军最多也就是一个营级单位,吃他不下。正在联系其他敌军。

    “立即上报军指,同时对敌军施放同频干扰!”李思明脸色变得铁青,队员们也都沉默不语。

    军指内,当阎军长收到狼牙的电报之后,他立刻变了脸色。

    “快,立即调查哪支部队失散,真是乱弹琴!”阎军长慌张地命令道。

    “首长,根牙部队怎么办,让他们去冲一冲吗?”有参谋建议道。

    “不,绝对不能!狼牙部队人数太少,不能更这样地损失!”阎军长斩钉载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