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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府嫡女第121部分阅读

      重生之侯府嫡女 作者:未知

    崖,生还的可能性不大……”

    叶贵妃扬扬眉毛,那就是没抓到人了:“少陵世子剿灭云悠山,搜回诸多金银财宝,为民除害,着实有功,不过,云悠山刺杀皇上,应该是首领的意思,只要首领不死,他们的刺杀就永远不会结束,尤其是,世子剿灭云悠山一事,肯定激怒了首领……”

    土匪心胸狭窄,你灭他山寨,杀他兄弟,他一定会找你报仇,欧阳少陵是奉皇帝之命前去剿灭云悠山,土匪们痛恨欧阳少陵之时,也会不择手段刺杀皇帝。

    欧阳少陵是臣,放跑首领,被人刺杀是自找的,谁让他办事不利了,可皇上是九五之尊,断不能出半点差错,欧阳少陵的疏忽,给皇帝带来刺杀的困扰,欧阳少陵就不再是立功,而是犯了大错。

    一时间,热闹的宴会厅安静下来,人们相互对望一眼,面面相觑,谁都没想到,欧阳少陵剿灭云悠山,是功,也是祸。

    欧阳少陵轻轻笑着:“贵妃娘娘教训的是,是臣子疏忽了,臣子已命侍卫们顺着斜坡,一寸一寸寻找薛寨主,活见人,死见尸……”

    “不止那个薛寨主,还有她的女儿!”叶贵妃目光凝重:“那女孩子非常强悍,是个有仇必报的主,绝不能轻看……”

    宇文振沉下眼睑,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饮尽,叶贵妃口中的寨主女儿,正是薛涩涩,性子的确非常强悍。

    欧阳少陵扬扬眉毛:“贵妃娘娘对云悠山的事情很了解啊!”最后一字,拉长了尾音,意味深长。

    “皇城周边,方圆几百里内的天文,地理,环境,住人宫中都有记载,尤其是云悠山,记载的很是详细!”叶贵妃似笑非笑的目光暗带嘲讽。

    明明是他自己笨,不懂得要先去皇宫查询,还怪别人知道太多。

    欧阳少陵依旧礼貌的笑着,突兀的问出一句:“贵妃娘娘见过薛寨主的女儿吗?”

    “没见过!”话出口,叶贵妃猛然意识到,欧阳少陵在试探她,刚才她神情放松,正想着如何打压欧阳少陵,回答问题也是潜意识的,幸好她是真的没那过薛山寨主的女儿,否则,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少陵世子不会也没见过那名女孩吗?”叶贵妃眸光平静,眸底暗带凌厉,欧阳少陵的胆子着实不小,居然敢算计她。

    “就算薛寨主死了,她的女儿还隐于人世,随时都会出手刺杀或暗算!”没人见过她,自然就不知道哪个才是她,就算她走到你面前,你也未必认得,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欧阳少陵面容平静,微笑依旧:“贵妃娘娘请放心,臣子有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她捉拿!”薛寨主的脾气很是火爆,她的女儿,肯定也是沉不住气的人,引她出来,很简单……

    欧阳少弦沉下眼睑,无声饮酒,侍卫统领的能力,皇上早就知道,谢轻扬,陆皓文在战场杀敌人无数,能力不容小视,只有欧阳少陵,在外游历多年,没发生过重大事件,正值太平盛世,回京后,他也没机会表现能力,皇上应该是借此机会,了解欧阳少陵的能力,评估太子,叶贵妃,三皇子三方的势力。

    薛寨主逃走,她女儿不见,表面上看,欧阳少陵吃了憋,可如果他能找到薛寨主,并引出她女儿,足以证明能力非凡,皇上会不会对他另眼相看?

    “既然少陵已有安排,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全权处理吧!”皇帝端着酒杯,不咸不淡的下了命令,目光深邃,叶贵妃打压欧阳少陵,在他的预料之中,不过,凡事,适可而止。

    “多谢皇上!”欧阳少陵领旨谢恩,目光淡然,不焦不燥。

    “上歌舞!”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七八名如花美少女穿着彩衣款款而来,手持团扇,优雅飘动,身形纤纤,身影倩倩,尤其是中间领舞之人,腰肢如柳,不盈一握,翩翩起舞,身轻如燕,舞姿优美,撩动人心,身上的环佩随着她的舞动叮当作响,与乐声配合默契,形成一股别样的优美旋律。

    舞到最后,众人看的如痴如醉,那领舞女子,端了杯酒,旋转着身形,在众人面前飘飘而过,纤手伸出,动作停止,手中酒杯立于欧阳少弦面前:“世子请!”女子美丽如画,笑颜如花,声音如同黄莺歌唱,格外动听。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欧阳少弦身上,但欧阳少弦性子冷,大臣们心中有调侃之意,却不敢明说出来。

    “雨儿!”王香雅碰了碰慕容雨的胳膊,恨恨的盯着献酒的美丽女子:“有人抢你家少弦呢!”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大胆向欧阳少弦敬酒,就是表明对他有意,如果欧阳少弦喝下杯中酒,就是允许女子进楚宣王府做侧妃或侍妾。

    慕容雨淡淡扫了那名女子一眼:“放心,少弦不会理她的!”放眼京城,爱慕欧阳少弦的女子多了,慕容雨阻止不了她们的爱慕,却能阻止她们嫁进楚宣王府。

    欧阳少弦自斟自饮的喝着杯中酒,对面前女子视若无物,众目睽睽之下,女子保持着送酒的姿势,却长时间被冷落,很是下不来台,不知是站的时间太长,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她窈窕的身躯微微有些颤抖,惹人怜爱。

    “得此佳人,堂兄真是好福气!”欧阳少陵轻笑着为女子解围。

    欧阳少弦扬唇冷笑:“她是皇宫舞女,不是楚宣王府侧妃,侍妾,堂弟请注意用词。”

    欧阳少陵淡笑依旧:“堂兄看走眼了,这名姑娘可不是舞女!”

    “她是本皇子的表妹,江心媛,爱慕少弦已久……”三皇子淡淡开了口,语气冷漠。

    三皇子的外祖父家虽没落,但身份,根基在那摆着,让江心媛进楚宣王府做侧妃,还是绰绰有余的。

    欧阳少弦目光深邃,语气不屑:“爱慕我的女子,我就一定要接回府上吗?”欧阳少弦是未来楚宣王,身份高贵,看不顺眼的女子,肯定是踢的远远的,想硬巴着他,进府做侧妃,痴人说梦。

    “世子妃有孕,你也该立侧妃了!”不要江心媛,可以再换其他女子,总而言之一句话,欧阳少弦,到了纳侧妃的时候,不纳,说不过去。

    “三皇子和堂弟,何时对楚宣王府的事情感兴趣了?”连他纳侧妃这种私事都管:“今日可是堂弟的庆功宴,就算要纳美人,也应该是堂弟纳吧!”

    欧阳少陵淡淡笑着,笑容可掬:“嫂子有孕,行动不便,堂兄身边总要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更何况,少陵这做堂弟的,都已经纳了侧妃,身为堂兄,岂有不纳侧妃的道理。

    “堂弟是北郡王府,我是楚宣王府,两府的规距不同,人员不同,不能相提并论!”欧阳少弦语气冰冷,欧阳少陵纳侧妃是他自己愿意的,欧阳少弦不想纳侧妃,别人也休想强迫他。

    “嫂子,对江姑娘,可还满意?”在欧阳少弦这里找不到突破口,欧阳少陵将主意打到了慕容雨身上。

    慕容雨有孕,不能再服侍夫君,如果不主动为夫君纳妾的话,就是没有做到为妻之责,会惹人非议。

    “江小姐的确很优秀,不过,少弦并不喜欢她!”慕容雨轻轻笑笑:“出嫁从夫,少弦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少弦喜欢的女子,我会替他纳进王府,他不喜欢的,我自然不会接进府里去烦他!”

    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让人找不到丝毫破绽,不是她不想给欧阳少弦纳妾,是少弦要求高,没有女子能入他的眼,她找不到可纳的人!

    欧阳少陵人张良计,慕容雨也有过墙梯,不能像欧阳少弦那般直言反驳,将事情转个弯,再驳回欧阳少陵的诡计。

    江心媛尴尬的收回酒杯,坐到座位上,慕容雨侧目望去,南宫雪晴和杜幽若坐在一起,低沉着眼睑,悄声细语,不知在说些什么,不过,看两人轻松之中暗带凝重的神色,肯定在计划什么事情。

    “今日是少陵的庆功宴,少弦纳妾之事,暂且不提!”纳妾之事,欧阳少弦很是抵触,再继续闹下去,气氛会更加僵硬,好事也变坏事了。

    “世子,我敬你一杯!”年轻的后辈,上前敬了欧阳少陵一杯酒,转身望望欧阳少弦冰冷的脸庞,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犹豫着,不知应不应该上前敬酒。

    欧阳少陵脾气温顺,平和,平易近人,在贵族公子们心中,很好接触,他们喜欢与他畅谈,听他讲天南海北的事情。

    欧阳少弦脾气冷漠,能力非凡,拒人于千里之外,在贵族公子们眼中,他就是一个迷,高贵淡漠,让人不敢靠近,正因为如此,贵族公子们,对他是近乎狂热的崇拜,在他们心中,欧阳少弦要远远超过欧阳少陵。

    宴散,慕容雨和欧阳少弦坐上楚宣王府的马车,正欲前行,有人轻轻敲了敲车窗:“世子,雨儿!”

    慕容雨掀开车帘,眼眸中映入谢轻翔英俊的笑脸:“翔表哥,有什么事吗?”

    谢轻翔笑着递过来一张贴子:“过几天,我要成亲了,记得来喝喜酒!”

    “成亲!”慕容雨有些难以置信,她原本是想帮谢轻翔穿针引线,引荐他前世之妻的,有身孕后,又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慕容雨都没来得及做什么,谢轻翔就要成亲了。

    不过,说到成亲,谢轻翔一直在微笑,看来是满意这桩婚事的,不知,和他成亲的人是谁?

    翻开请贴,望着上面熟悉的名字,慕容雨轻轻笑笑:“翔表哥大婚,我和少弦一定到!”他娶的是前世妻子,两人性子相近,脾气相投,自然高兴。

    “世子没事吗?”欧阳少弦坐在马车中闭目养神,好像是喝多了。

    “少弦酒量不错的,醉的不是特别厉害,回去喝碗醒酒汤就没事了。”三皇子强行塞江心媛给欧阳少弦,极有可能是做j细,探听少弦与太子关系的同时,离间慕容雨和欧阳少弦的感情。

    慕容雨是忠勇侯的嫡出千金,身后有忠勇侯府和丞相府两大贵族,不容小视,更有陆皓文,王香雅等好友从旁协助,与欧阳少弦结为夫妻,是强强联合,同辈之人,能力不错,势力可算是如日中天,风头正盛。

    若是成功离间了慕容雨和欧阳少弦的感情,两人反目成仇,忠勇侯府,丞相府,甚至是陆将军府,都会与楚宣王府闹矛盾,到时,欧阳少弦自顾不瑕,哪还有空闲去帮太子夺位。

    “三皇子的用心,当真险恶!”

    马车起程,欧阳少弦睁开了眼睛,冷冷一笑:“有皇后和叶贵妃在,他蹦不了太久的!”欧阳少陵是三皇子的人,刚才在宴会上,叶贵妃明为踩贬欧阳少陵,实则是在打压三皇子的势力,一个太子已经够头疼的了,她是不会允许再来个厉害的三皇子,与她儿子争夺皇位。

    在宴会厅里,皇后虽然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心里肯定也是在想着如何打压三皇子,有根基深厚的两名老狐狸在,三皇子想形成真正的三足鼎立,平分秋色,还有很大难度。

    欧阳少弦抱着慕容雨,下巴放在她肩膀上,微闭着眼睛,轻轻吹气:“夜深了,咱们回去休息,明天等着看好戏!”

    “谁的好戏?”慕容雨侧头,白皙细滑的小脸,触到了欧阳少弦英俊的侧脸上。

    “欧阳少陵!”云悠山的土匪死了,首领还没抓到,事情就不算完,他一定会想办法抓首领的,这也是欧阳少弦打击欧阳少陵的大好机会。

    马重舟开铺子卖西域特有之物,生意很是不错,在西域呆了一年多,认识很多客商,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进一批货物。

    前些天,为他供货的客商传来消息,家中母亲病逝,要赶回去奔丧,货物放在了太原的铺子里,让他自己去取。

    马重舟在外历练多年,人长结实了,胆子也大了,找了几位伙计,陪他去太原取货,太原距离京城不算远,铺子里的货物卖个八九不离十,耽搁的时间长了,就会空货了,马重舟准备赶在天亮时进城,就走起了夜路。

    路过云悠山时,他暗中加了小心,云悠山有强盗土匪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不过,他一名穷人,独来独往,没什么好劫的,自然是天不怕,地不怕,如今运了不少的货物,他有些担忧,行走是小心再小心,为了壮胆,几名年轻小伙边走边聊,声音哄亮。

    “救命……”聊天声停歇时,虚弱的呼救声在这漆黑的夜里格外渗人,赶路的伙计们猛然停下了脚步,一阵清风吹过,明明是夏天,伙计们却感觉阴风阵阵。

    伙计们四下观望,身体微微颤抖,目光警惕之中透着恐慌:“掌柜的,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这个地方很邪门!”

    马重舟轻轻笑笑:“这世上没有鬼的,不要自己吓自己……”

    “救命……”声音清细,如同幽怨的女鬼。

    “有人受伤了?”这一声呼救比刚才大了些,马重舟听清了,从伙计手中接过一支火把,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掌柜的,别去!”伙计们立刻制止,去了可就没命回来了。

    “我事,别担心!”安慰着伙计,马重舟走上前,轻轻拨开重重高草,一张染满鲜血的女子脸现于眼前。

    马重舟一惊,身子猛然后倾,一屁股蹲到了地上,火把掉落在地,他胆子虽大,却是第一次见到这满脸是血的人。

    “掌柜的!”伙计们惊呼着,却不敢上前。

    “我是人……不是鬼……”草丛中的女子用尽全力解释着:“救命……救命……”

    女子没有像传说中的鬼那样扑上来掐他咬他,马重舟稍稍放了心,重新捡起地上的火把,拨开草丛望去,女子身上的衣服破了许多处,身上伤痕累累,奄奄一息。

    慢慢伸出手,隔着衣服轻轻碰了碰女子的胳膊,手中传来存在的真实感,马重舟终于松了口气,转身对着伙计们高喊:“她不是鬼,是受了重伤的年轻姑娘,快过来帮一把!”

    “好好好!”知道女子是人,伙计们暗暗松了口气,答应着,快步上前,将女子从草丛中抬了出来,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女子昏了过去:“她伤的很重,咱们没带治伤药,怎么办?”

    马重舟望望黑漆漆的四周:“荒山野岭,她一名姑娘家,受了重伤,不能丢下不管,先带她回城找大夫治伤吧!”在外历练三年,马重舟经历各种事情,更加明白一个人生活的艰辛,孤苦无依,又受了重伤的女子,比当初被所有人抛弃的他,还要可怜。

    “把货物堆一堆,腾点地方给这位姑娘……”

    马重舟等人忙着安置受伤女子时,薛涩涩骑一匹快马,从另一条路上上了山。

    往日漂亮的山寨,此时一片破败,房间倒塌或者露顶,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山寨人的尸体,身下的地面上,大片大片的血迹已经干涸,呈现出诡计的深紫色。

    阵阵清风吹过,满目荒凉。

    薛涩涩震惊着,快步跑出主室,边跑边高喊:“娘,荷花!”

    “砰!”抬脚踢开破落微闭的房门,薛涩涩闯了进去,触目所及的,是一片混乱,以及墙边那一片褐色的血迹,血痕旁,掉有一只银环的耳环。

    薛涩涩走过去,颤抖着小手捡起了地上的银环,上面雕刻着一个茵字,那是她母亲的名字。

    “娘!”薛涩涩握紧耳环,失声痛哭,就像一名孤独无助的可怜孩子,没有半分平时的嚣张。

    几名身着劲装的精兵不着痕迹的围了过来:“薛小姐,我们在此,恭候多时了!”

    薛涩涩猛然抬起眼瞪,狠瞪着精兵们,美眸中怒火燃烧:“是你们害死了山寨的弟兄和我母亲?”

    侍卫语气冰冷,毫无感情:“荒山草寇,居然敢行刺皇上,死有余辜!”

    薛涩涩冷哼一声,眸底怒火闪现:“该死的,是你们!”话落,薛涩涩猛然站起身,凌厉的招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打向精兵们!

    皇帝平她山寨,杀她亲人,她和欧阳皇室,势不两立!

    正文 191 大小姐智斗欧阳少陵

    天空,一道闪电划过,瓢泼大雨倾盆而下,薛涩涩带着仇恨与愤怒,在大雨中与精兵们奋力拼杀着,出手极快,招招夺命,胳膊被砍伤,腿被刺伤,衣服被划破,鲜血瞬间涌出,她都毫无感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精兵,为母亲和山寨里的人报仇。

    半个时辰后,前来捉拿薛涩涩的二十名精兵,奇迹般全部都被杀,尸体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薛涩涩也受了重伤,雨水,汗水,血水顺着剑柄,剑刃一滴滴,滴落在地。

    强忍疼痛,薛涩涩抬起头,目光阴霾,手持长剑,对天狂呼:“狗皇帝,北郡王世子,我薛涩涩对天发誓,一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断,以报杀母之仇!”

    狂吼声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精神一松,薛涩涩全身的力气全部被抽走,眼前一黑,重重摔倒在地……

    几名精兵从暗中走出,望着倒地昏迷的薛涩涩,冷冷一笑,居然昏倒了,不费吹灰之力,就可将她捉住,活该自己立功啊!

    相互对望一眼,精兵们正欲上前捉人,几道黑影突然出现,身法诡异,快速,让人防不胜防,几招杀掉精兵们,抓着薛涩涩,快速离开山寨。

    倾盆大雨继续下着,冲刷着世间的一切罪恶……

    翌日,阳光明媚,雨后初晴的天空格外蓝,欧阳少陵拷问过抓来的云悠山土匪,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便下令将人吊到了广场上。

    荷花和薛寨主的画像,也被贴到墙上,头像上方,写着大大的悬赏两字。

    百姓们围了过来,对着重伤的土匪们评头论足。

    “这些就是刺杀皇上的刺客啊……”百姓们仔细望着,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嘛。

    “是啊是啊,看他们现在这垂头丧气的模样,哪有半点刺客的样子……”刺客应该很凶恶才对。

    “人不可貌相,他们被打败,受了重伤,没有嚣张的资本了,当然是乖乖的,如果是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咱们面前,还指不定多么凶狠难缠呢……”

    “你看你看,墙上贴的是两名女匪首……悬赏一万两银子呢……真是大手笔……”百姓惊奇的同时,又摇头叹气,可惜了,好好的姑娘家,居然是土匪……

    不远处的茶楼里,欧阳少陵坐在二楼雅间中,轻抿杯中茶水,目光深不见底,想不到薛寨主的女儿倒是厉害,杀了他留在山寨的精兵逃走了,以剑痕来看,她还有帮手……

    抬起头,欧阳少陵凌厉的目光透过窗子,观察着悬挂着的云悠山土匪以及场地上看热闹的百姓们,嘴角微微扬起,扯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斩草就要除根,陷阱他已经设好,就等着别人来跳了……

    朦胧中,荷花觉得全身疼,嗓子更是干渴的难受,轻咳几声,下意识轻唤着:“水……水……”

    耳边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她被扶了起来,干裂的嘴唇触到了细滑的瓷杯,冷热刚好的清水顺着喉咙流入体内,荷花感觉身体好受许多。

    慢慢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年轻,陌生的男子脸庞,眸底的担忧,转为浓浓喜悦:“姑娘,你醒了!”

    “你是谁?”荷花一惊,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马重舟推到了一边,低头望望自己身上全新的里衣,荷花全身戒备,怒气冲天:“你对我做过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自己刚才又昏迷不醒,身上的衣服都被换过了,难道……

    “姑娘别误会!”马重舟站稳脚步,急声解释着:“小生路过云悠山,见姑娘重伤,方才带姑娘前来医治,姑娘伤的很重,身上的衣服破的不能再穿了,小生便买了件衣服给姑娘,是请隔壁的大嫂帮姑娘换的衣服……”

    马大人是官员,不想让马重舟经商,马重舟坚持已见,与家人闹翻,搬出马府,在偏僻的地方买了个小院,独自居住,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安置好铺子里的事情,交待了伙计,马重舟带荷花来了这个小院,还请了大夫为她治伤。

    荷花脑海中浮现出了昏迷前的事情,马重舟的确是救她之人,对她没有恶意:“救我的时候,公子有没有看到其他人?”清亮的目光,满含期待。

    马重舟摇摇头:“小生发现姑娘的时间,姑娘是独自一人?难道姑娘还有朋友一起出了事?”

    夫人明明是和她一起掉到山下的,为何只有她被救了?夫人呢?找不到夫人,她如何向小姐交待?

    荷花暗暗着急着,头部突然传来一阵晕眩,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软软的倒在了床上。

    荷花咬咬牙,拼尽全力,挣扎着坐起了身:“多谢公子相救,我还有要事要做,先走一步,改日定会回报公子的救命之恩……”

    “姑娘伤的重,失血过多,多日未进食,身体虚弱,暂时不宜行走!”马重舟走上前来,轻声劝解着,男女接受不亲,荷花已经醒来,有了自理能力,他自然不好再上前帮忙。

    多日未进食?荷花一愣:“我昏迷了多久?”

    马重舟语气凝重,一字一顿:“三天三夜!”

    这么久!荷花心惊的同时,重重皱起了眉头,不行,一定要早些通知小姐,云悠山出事了……

    “我没事的,我要去找人……”荷花苍白着脸色和嘴唇,刚刚掀开被子,身体一歪,从床上掉了下来,重重摔落在地,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更加疼痛,荷花咬紧牙关,倒吸了一口凉气。

    马重舟重重的叹了口气:“如果姑娘一定要走,小生也不会阻拦,不过,你要吃些东西,恢复点体力再出门,否则,只怕姑娘出了大门,就会因体力不支昏倒!”

    抬头望望天空,快到早膳时间了:“饭菜差不多做好了,姑娘稍等片刻,小生去端饭菜!”

    马重舟独居在小院,大男人家不会做饭菜,就花钱请了隔壁的大娘帮忙,快到厨房时,空气中飘来饭菜香气,让人垂涎欲滴:“大娘,饭菜做好了吗?”

    “马上就好!”大娘答应着,麻利的将炒好的菜盛进碗中:“那位姑娘醒了没有?”

    马重舟走进厨房,拿碗去盛熬好的小米粥:“已经醒了,不过,失血过多,身体很虚弱……”

    大娘望了马重舟一眼,笑的十分暧昧:“公子年龄不少了,也该找个好女孩成亲了……”

    领会到大娘的意思,马重舟不自然的笑了笑:“这种事情,急不得,要看缘分……”

    “大娘觉得你和那姑娘倒是挺般配的……”

    “那个……炖豆腐就拿给那姑娘吃吧,食物软,吃了不难受……”马重舟端了豆腐和小米粥,逃也似的奔出了厨房。

    远离了厨房,马重舟长长的松了口气,大娘什么都好,就是爱谈他的婚姻大事,说实话,他对这件事情,并不怎么在意,若是有缘,他一定会碰到喜欢的女子,若是无缘,一切顺其自然吧……

    “重舟!”身后,响起娇媚的呼唤声,马重舟身体一僵,无奈的转过身:“娘……”称呼有些生硬,

    称呼一个只比自己大四五岁的女子为母亲,谁都不会自然。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继母于氏,身后跟着的丫鬟怀中,还抱着他的小弟弟马重瑞。

    于氏微微笑着,来到马重舟面前:“重舟,上次我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马大人不喜马重舟经商,于氏便提出建议,让自己父亲,代管马重舟的铺子,马重舟做幕后主人。

    若在以前,马重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可是和于氏父亲几番接触后,他发现,那人很是j诈,打着帮他管理铺子的名号,是想暗中吞了他的铺子,如果他将铺子交出去,不出三月,铺子就会关门大吉。

    马重舟笑笑:“娘,我很喜欢经商,想亲自打理铺子……”

    “你打理铺子,你祖父可是会不高兴的!”于氏的脸色顿时拉了下来,父亲为他打理铺子,是看的起他,居然推三阻四的,真是不识抬举:“由我父亲出面打理,你坐等收银子岂不更好,再利用空闲时间,读读书,考个科举,做个官比做生意强多了……”

    马重舟笑笑,他的性子太弱,不是做官的材料……

    “小少爷,慢点跑!”于氏和马重舟说话的空隙,马重瑞摆脱了丫鬟,欢快的向前跑去,丫鬟不敢怠慢,紧随其后保护。

    到了新地方,马重瑞看什么都觉得新鲜,到处跑,丫鬟累的气喘吁吁,终于在一个小院前将他追上了:“我的小少爷,您跑慢点,奴婢我……”

    丫鬟的报怨声在看到草丛中掩埋的带丝布条时戛然而止,有人受伤了,可看马重舟的样子,很正常啊,难道受伤者另有其人……

    屋内传来几声轻微的咳嗽声,丫鬟暗暗纳闷,没听说马重舟成亲啊,屋子里怎么会有女子?不会是带了青楼女子回来吧?

    带着重重疑惑,丫鬟一步一步,慢慢靠近小屋,没有进屋,丫鬟将窗子推开一些,悄悄望去,床上躺着一名面色苍白,神情憔悴的女子,看清女子的容貌后,丫鬟大吃一惊,眸光闪了闪,快速关上窗子,带着马重瑞离开。

    院中央,于氏还在和马重舟讲她父亲经营的种种好处,丫鬟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面色焦急,望望马重舟,欲言又止:“夫人!”

    于氏皱了皱眉头,走到稍过的地方:“出什么事了?”

    小丫鬟低语道:“奴婢看到画像上悬赏通辑的女子了,就在马重舟房间……”

    “真的?”于氏眼睛一亮,马重舟居然敢和云悠山的土匪勾结,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眸光沉了沉,于氏心中升起一个邪恶的想法,低声道:“小翠,你这么做……”

    于氏的建议,小翠越听越心惊:“夫人,这样做好吗?”会不会把自己也连累进去?

    严打的紧张时期,若被朝廷发现和土匪勾结,是要判死罪的。

    于氏冷冷一笑:“放心,夫人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快去快回,以免被马重舟看出破绽……”

    “是!”丫鬟领命而去,于氏微笑着来到马重舟面前。

    “出什么事了吗?”不知是不是马重舟的错觉,于氏的笑容有些诡异。

    “没事!”于氏轻描淡写的敷衍着:“重舟啊,让我父亲代为管理,好处多多……”

    于氏没完没了的和马重舟东扯西扯,不知扯了多长时间,太阳由地平线升起很高了,于氏还在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

    马重舟轻叹一声,热气腾腾的饭菜都要变凉了,那小姐还怎么吃,正欲打断于氏的话,一阵整齐有序的急促脚步声传来,紧接着,院门被撞开,大批官兵闯了进来,冷声道:“云悠山首领在哪里?”

    “就在前面的屋子里,你们随我来!”刚才离开的丫鬟快速跑了过来,引着官兵们向里走去。

    马重舟如坠云里雾中:“云悠山首领?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氏冷冷一笑:“马重舟,你装什么傻,你以为将那女首领暗藏在这里,就能瞒天过海,骗过皇上?”刚才小丫鬟就是受了她的指使,前去报官了。

    朝廷悬赏一万两捉拿重犯,抓到重犯,于氏就能领到一万两赏银,并且,马重舟窝藏罪犯,可是死路一条,他死后,于氏的父亲就可轻松接手他的铺子,不必再大费周章的劝解,欺骗。

    马重舟是独居的,又经常和马大人吵架,他犯了罪与马府没有任何关系,相反的,马府还能落个大义灭亲的好名声。

    什么,那女子是通辑犯!

    马重舟只觉轰的一声,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手中端的饭菜:“啪!”的一声掉落在地,碗摔碎,粥和菜洒了一地……

    他住的地方偏僻些,救回荷花后,又整日不出门,并不知道荷花是通辑犯,荷花被救时,满脸是血,看不清模样,铺子里的伙计们也不知道,没想到被于氏的丫鬟认出来了。

    “快快快,围好了,千万不能让那个云悠山的女首领跑掉!”门外,严厉的命令声,急促的脚步声一起响起,荷花被惊醒,挣扎着坐起身,透过半开的窗子向外望去,成群的官兵快速向房间跑来。

    可恶,那个臭男人,居然出卖自己!

    荷花怒气冲天,挣扎着就欲下床,可她伤的太重,又长时间没吃东西,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逃跑了。

    官兵们越来越近,荷花心中升起浓浓的绝望,怎么办?她还没有告诉小姐云悠山的变故,不能死,不能死啊……

    大床一沉,眼前景色一暗,荷花抬头望去,一名英俊男子现于眼前:“你是谁?”

    “来救你之人!”说着,男子抓起荷花的胳膊,带着她窜出了窗子,与此同时,房门被推开,官兵们闯了进来。

    “他们逃走了,快追!”大批官兵去追荷花和那名男子,留下一小部分人押马重舟去官府。

    路过于氏时,马重舟淡淡扫了她一眼:“这是你一直期望的结果吧!”在外历练三年,他明白了许多事情,于氏在算计他。

    于氏以丝帕轻抹着眼睛,却一滴泪水也没溢出来,委屈道:“重舟,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云悠山那些土匪,个个凶狠,杀人如麻,你不能和他们搅在一起,我会让公公为你求求情,你进牢里好好反省反省,铺子的事情,我父亲会替你打理的……”

    和行刺皇上的土匪勾结,死路一条,马重舟和于氏都知道,他这一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于氏暗暗高兴,没人再来和她儿子争马府了,马重舟却是摇头叹气,他又被人算计了一次……

    英俊男子带着荷花快速前行,官兵们在后面紧追不舍,越过条条街道,男子来到相对安静的小巷子里,放下荷花,目光凝重:“他们跟的很近,带着你甩不掉他们,你在这着,我去引开他们!”

    荷花心中感激,千言万语都化为两个字:“小心!”

    男子点点头,快速飞身离去,不过,他没有去引官兵们,而是跨过几条街,来到一间茶楼的雅间中:“世子,事情已办妥!”

    窗前,欧阳少陵悠闲饮茶,温暖的阳光勾勒出他英俊的侧脸,俊美无筹,嘴角轻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按原计划行事!”

    谢轻翔大婚,慕容雨当然要去丞相府参加婚宴,欧阳少弦有点事情要忙,晚会过去,慕容雨一人坐马车去往丞相府。

    驶出一段距离后,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琴儿不解的打开帘子:“出什么事了?”

    “前面趴着位姑娘,正好挡住去路!”车夫连说边下了马车,来到路中央,轻声呼唤着:“姑娘,姑娘……”

    荷花从半昏迷中醒过来,抬起头,眼神迷蒙着:“你是谁?”

    看清荷花的模样,车夫吓了一跳,快速来到马车前:“世子妃,那位姑娘是通辑的云悠山女首领其中的一人……”王府车夫,小厮们没事就喜欢研究当今大事,荷花的通辑令,看了一遍又一遍,自然记得。

    “要不要送官府!”这句话车夫没敢问,慕容雨是世子妃,事情她说了算,轮不到他一名身份低下的车夫做主。

    慕容雨透过半开的车帘望去,荷花面色苍白,眼神迷蒙,神情憔悴,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快快快,女首领跑到这边来了,快追……”严厉的命令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音传来,慕容雨微微凝眉,这条巷子除了楚宣王府的人和这名受伤女子外,空无一人,侍卫们恰在这个时候来到,事情有蹊跷。

    “世子妃,现在怎么办?”官兵们已经来到,将女首领交给他们吗?

    侍卫们追踪女首领到此,楚宣王府的人堵住了她,将其打昏,交给官兵们,可是大功一件,只是,这件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吗?

    “女首领跑到这附近了?”

    是欧阳少陵的声音,慕容雨的雪眸瞬间眯了起来:“快把她扶到马车上!”欧阳少陵带人前来,一定有目的!

    车夫愣了愣,扶通辑的女首领上马车,不是自寻死路么?

    “是!”慕容雨是世子妃,她的命令他不能违背,短暂的错愕后,车夫回过神,扶着荷花上了马车,刚刚安置好荷花,欧阳少陵带着官兵们,杀气腾腾的赶到。

    见到楚宣王府的马车,欧阳少陵没有丝毫意外,望望空荡荡的四周,欧阳少陵笑意渐浓:“嫂子!”

    楚宣王府与北郡王府一向不合,慕容雨听到他的声音,果然将那女首领暗藏起来了。

    慕容雨掀开车帘,故做不知:“堂弟,出什么事了?”

    “刚才有人看到通辑的女首领来了这边……”欧阳少陵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他要搜车!

    云悠山刺客之事,官员们都很重视,进出城的马车都要搜查,慕容雨坐的马车虽在城内行走,但有人看到女首领过来了,自然是要搜查的。

    慕容雨微微一笑,对欧阳少陵的来意,了然于胸:“堂弟是信不过我吗?”荷花就在马车上,搜车搜出了人,慕容雨不是同谋就是包庇,罪名可是不轻呢。

    欧阳少陵淡笑依旧:“我信得过嫂子,不过,皇上的命令,谁也不能违抗,我奉命行事,请嫂子不要怪罪!”

    慕容雨扬扬眉毛,欧阳少陵抬出了皇帝,以皇权压人,如果她再推脱着,不让搜查,就是她抗旨不尊了:“堂弟让属下人的动作快些,我还要赶去丞相府,参加翔表哥的婚宴!”

    欧阳少陵笑的别有用心:“大嫂放心,官兵们动作很快的!”

    香悠山刺客刺杀皇帝,如果能在楚宣王府的马车上搜到女首领,足以证明楚宣王府和云悠山有勾结,到时,欧阳少弦休想再做楚宣王。

    楚宣王府从高高的云端,跌进地狱的速度,真的很快,只需一瞬间!

    琴儿,瑟儿扶着慕容雨下了马车,官兵们仔细看过丫鬟们的脸,确认都是楚宣王府丫鬟后,快速涌到车边,猛然掀开了车帘,马车里摆着桌子和茶具,不见半个人影。

    官兵们在马车中来回翻腾着,装食物的暗格,马车的夹层,全都找了一遍,不见女首领半个人影。

    欧阳少陵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凌厉的目光四下扫视,四周空空的,没有地方可以藏身,女首领就在车上,为什么找不到呢?

    “不知搜完了没有?”时间不早了,慕容雨还要赶去参加婚宴,去晚了可不行。

    “还差一点儿!”欧阳少陵淡淡笑着,摆了摆手,官兵们心神领会,拔出手中长剑,就欲向马车各处刺去。

    “住手!”慕容雨急声制止,清冷的眸底怒火燃烧:“你们干什么?”

    欧阳少陵淡淡笑着:“大嫂莫怪,他们只是在例行公事!”

    “搜也搜过,查也查过了,甚至连暗格和木板都启开了,没发现什么问题,难道你们还想将马车劈烂,看看木板里填充的是木质还是人?”慕容雨眸底的不屑好似无声嘲讽:你们就是这样例行公事的?

    欧阳少陵微微笑笑,目光深邃:“剑刃穿过缝隙,不会留下痕迹!”

    “刚才搜查的官兵,险些将马车拆了,还没检查完吗?”慕容雨目光清冷:“剑刃穿过缝隙的确不会留痕迹,但是,马车上有多少缝隙可以让剑刃来穿,万一不小心,剑刃将马车砍烂,是不是让我坐着一辆伤痕累累的破旧马车去参加婚宴?”

    “公事已经例行完了,堂弟不会故意找事不放行,让我迟到,被人说道吧!”慕容雨非常配合官后们的搜查,没搜到人,她找到好理由,强行要走,别人也不能非议什么。

    欧阳少陵淡笑依旧:“嫂子误会了,我只是怕那女首领潜在马车上,危害到嫂子的安全!”摆摆手,侍卫们快速退到一边,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