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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府嫡女第53部分阅读

      重生之侯府嫡女 作者:未知

    蛇抓住,塞进了袋子里。

    张玉菲的面色由苍白转为乌青,再渐渐发紫变黑:“太妃,这位姑娘被蛇咬了,蛇牙上有毒!”

    “快请陈太医!”来王府参宴的,都是贵客,在王府出了事,他们有责任请大夫为其医治。

    丫鬟们扶着张玉菲欲去客房,谢轻翔走上前来,挡住了她们的去路,面色阴沉:“张小姐,刚才那条蛇扑向你时,你为何要推雨儿去挡?”

    哗,一颗石激起千层浪,张玉菲推慕容雨去挡毒蛇,真的假的?

    慕容雨走上前来:“翔表哥,玉菲不是故意的,她当时肯定怕的厉害……”

    “就算再害怕,也不应该拿好朋友做挡箭牌,幸好那条蛇跃的高,否则,现在被蛇咬伤的人就是你……”谢轻翔眸底的怒气毫不掩饰。

    “刚才我也看到那蛇是直扑张小姐去的,不知怎的,慕容小姐突然冲了出来,那蛇是擦着她的衣服跃过的……”一人忆起刚才事,至今都心有余悸。

    “是啊,是啊,我也看到了……”

    瞬间,众人望向张玉菲的眸光充满了鄙视与不屑,真是忘恩负义的无耻之辈,整个宴会,慕容小姐是待她最好的,她却恩将仇报,推慕容小姐去挡毒蛇,幸好自己和她不熟,否则,哪天被她卖了都不知道……

    小户御史府已经没落了,府中的人,居然还这么嚣张,真是一个比一个极品,张元华险成叛军一事在前,张姨娘被休,偷取老夫人嫁妆,害死侯府子嗣在中,现在又出了张玉菲推慕容雨挡蛇之事,在风雨中飘摇的残破御史府,再次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沐雪莲眸底却是萦绕着一层怒气,真是蠢货,肯定是推的力度和角度不对,慕容雨到现在都安然无恙,她这个推出挡剑牌的人,却被蛇咬伤……

    张玉菲蠕蠕唇,头一歪,昏了过去:她推慕容雨挡蛇是事实,又有这么多人看到了,她的解释根本就是欲盖弥彰,只会越描越黑,倒不如一昏了事,随他们怎么说……

    “张小姐昏倒了!”一丫鬟惊呼。

    “快送去客房!”张玉菲的品性再不好,也是在洛阳王府出的事,必须为她医治。

    望着张玉菲渐行渐远的身影,洛阳王妃沉下眼睑,不知在想什么。

    慕容雨扬扬嘴角,蛇之所以会扑向张玉菲,完全是因为自己在她身上,抹了蛇的味道。

    以松香遮去味道,洛阳王妃找不到目标,就会怀疑参宴的所有人,京城又会在暗中掀起一片血雨腥风,倒不如自己做做手脚,送个嫌疑人给她,京城会一如既往的平静,自己也可趁机报报私仇,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王府招待不周,让大家受惊了!”洛阳王府微微笑着:“来人,另准备大厅,让客人用膳!”这大厅里出了蛇,谁也不敢再在这里用膳了。

    “事情是你在捣鬼吧!”宇文振走上前来,压低声音询问着。

    慕容雨望了他一眼:“与你何干?”自己设计的又不是他,他干嘛这么关心。

    “太妃,这位公子怎么处理?”侍卫们架着额头冒血,鼻青脸肿,面目全非的李向东走了过来。

    “这位公子是?”洛阳太妃上上下下望了好几遍,硬是没看出来他是谁。

    “在下,李向东!”无奈之下,李向东只好报出了他的名字,沐雪莲装没听到,紧跟在魏国公夫人身后去了新厅。

    “李公子不在邀请之列吧,怎的来了王府?”洛阳太妃也是久居内宅之人,对李向东那点花花心思,一猜就透。

    “在下是来寻雪莲的,见到这大厅里出了事,就过来帮忙,哪曾想,慕容小姐,张小姐见了我就打……”自己的打,不能白挨,总得搞臭一两个千金的名誉来扯平,慕容雨绝对是首当其冲的一个。

    谢轻翔目光冰冷:“若非你对雨儿无礼,她怎么会打你!”

    “李公子,不好意思,元宵节那天的事情,我们这些名门千金至今都还记忆犹新,不敢再轻易相信陌生男子,刚才李公子救我时,手……有些不规距,我以为你有恶意,才会出手打你……”

    “慕容小姐,您的感觉没错,李公子是真的有恶意!”一名贵妇走上前来,狠瞪着李向东:“他连我这把年纪的人都不放过,岂会放过沾小姑娘便宜的机会……”

    瞬间,众人鄙视不屑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李向东身上:

    “人面兽心……”

    “伪君子……”

    “赶他走吧,免得在这里碍了咱们的眼……”

    洛阳太妃的面色也非常难看:“送李公子回府!”

    前来赴宴的,都是名门千金,哪个在这里出了丑事,洛阳王府都不好看,李向东的主意,居然打到洛阳王府来了,真是胆大包天:“传令下去,禁止李向东再入王府!”这种小人,应该早早的赶离京城,留下来,始终是个祸害。

    众人相继离开,前往新厅,老夫人狠狠瞪了御史夫人一眼,也转身走了,自己好心好意让她们来王府赴宴,她们倒好,遇到毒蛇,拿自己孙女做挡箭牌,这亲戚也不必做了,回去后,让侯爷宣布,与御史府绝交!

    所有人走后,大厅只剩下洛阳王妃,洛阳太妃,以及王府的丫鬟,侍卫:“虽说现在是夏天,可咱们王府是放了硫磺的,蛇怎么会进来,还跑进大厅,惊扰客人?”洛阳太妃凌厉的目光直视洛阳王妃,此次宴会,是她一手操办的,出了事情,当然要找她。

    洛阳王妃低垂着头,唯唯诺诺:“都是我的错,若我没让丫鬟们端蛇果进来,蛇也不会跟进来……”

    “你的意思,蛇是随蛇果进来的?”洛阳太妃将信将疑,这蛇果,的确与众不同,可以前,也没将蛇招来过。

    太妃的口气有些松,洛阳王妃立刻趁热打铁:“之前咱们只是府里人吃,数量少,今日是大宴客人,蛇果数量多,可能正是因此,才将蛇招了来!”

    太妃皱皱眉:“以后蛇果就不要拿出来招待大批客人了,否则,再招来一次毒蛇,咱们这洛阳王府就没人敢来了!”

    “是,媳妇明白!”由始至终,洛阳王妃一直低眉顺眼,静静聆听着太妃的教训,太妃也不好再过重的数落她:“新厅还有些乱,去招待客人吧!”

    “是!”洛阳王妃对太妃福福身,快步向新厅走去,走出一段距离后,四下观望无人,洛阳王妃纵身一跃,出了高墙,墙外站着的男子,赫然是额头流血,鼻青脸肿的李向东。

    “你试探的结果如何?”真是蠢货,连个足不出户,手无缚鸡之力的千金小姐都弄不到手,洛阳王妃藏起眼中的不屑与嘲讽,冷声询问着。

    李向东沉下眼睑:“慕容雨不懂武,我抓她时,她只懂用东西砸我,打我,反倒是张玉菲,出手出脚的速度很快,也很有力度……”

    洛阳王妃眸光幽深,蛇和李向东都已经确认,看来,撞破自己事情的,果然就是张玉菲,自己绝不能饶过她,否则,自己的身份就会暴露了:“我出来的时间不短了,先走一步,去的迟了,可是会被人起疑的!”

    洛阳王妃飞身进了王府,李向东诡计没得逞,又被重伤,失落中也叹着气离开,两人消失后,不起眼的角落,慕容雨和欧阳少弦走了出来。

    夏天闷热,千金们多穿淡颜色的衣服,离的远了,看不太清具体颜色,再加上,慕容雨外衣的颜色与张玉菲的非常相近,洛阳王妃没有过多怀疑。

    慕容雨嘴角扬着诡异的笑:张玉菲是御史府千金,她撞破了洛阳王妃的秘密,以洛阳王妃小心谨慎的性子,就算不将御史府连根拔起,御史府的人,也休想再有好日子过。

    距离自己为母亲、哥哥报仇的日子,又近了一些……

    欧阳少弦望望无人的小巷,再看看沉思的慕容雨,蓦然开口:“我帮了你大忙,你准备怎么感谢我?”

    慕容雨回过神:“我帮你多做些云片糕如何?”欧阳少弦喜欢吃云片糕,慕容雨多做些给他,也算是投其所好。

    欧阳少弦皱皱眉:“云片糕虽好,偶尔吃吃便可,没必要当成饭吃!”

    “那我帮你做些小菜和粥?”欧阳少弦经常不吃东西,说是不合他口味,慕容雨做的,他倒是会全部吃掉,为了他的身体健康,多做些饭菜,也是好的建议。

    欧阳少弦无奈又无语:“除了吃的,你还能不能想点别的事情?”

    “那你说要我怎么感谢吧?”慕容雨的提议全部被否决,无奈之下,让欧阳少弦自己提议。

    欧阳少弦扬起嘴角,勾勒出一抹诡异的笑:“感谢的方法,其实很简单!”一只手臂自慕容雨腰间穿过,将她香软的身体禁固在怀中,轻轻低下头,温润的唇,覆上她香甜的唇瓣,辗转吮吻,美人比食物美味的多。

    现在,轮到慕容雨无语无奈了,原来欧阳少弦说的感谢,是指这件事情,的的确确在她意料之外……

    话说慕容琳和宇文明出了洛阳王府后,在大街上快速行走着,酒楼,茶馆等欧阳少弦常去的地方,他们找了一遍,都未见到欧阳少弦的身影。

    慕容琳累的走不动了,坐在亭子里,直喘粗气:“你不是说少弦世子在这里吗?人呢?”白跑了大半天,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宇文明不悦的皱皱眉:“你没听酒楼、茶馆的小二说,咱们到的时候,欧阳少弦刚走不久,要不是你速度慢,咱们就找到他了……”那小二是他悄悄塞了银子买通的,即便他们到的再早,也遇不到欧阳少弦。

    “那现在要怎么办?”慕容琳累的不想动了,可又想见欧阳少弦。

    宇文明轻轻叹了口气:“咱们先去前面的酒楼吃点东西,吃饱饭再找人,就有力气了!”

    早过了用膳时间,慕容琳饿的前胸贴后背,宇文明的提议,她没有拒绝。

    两人来到酒楼,要了间雅间,叫了一桌子饭菜,慕容琳饿坏了,风卷残云般将食物扫进腹中,宇文明简单吃了一些,悠闲的喝着小酒。

    半柱香后,慕容琳有七八分饱了,宇文明倒着酒,轻声询问:“你要不要也来一杯,这酒名叫琼花酿,味道非常不错的,很适合女子喝!”

    清雅的酒香飘入鼻中,慕容琳跃跃欲试:“倒杯给我吧!”

    宇文明淡淡答应一声,趁着慕容琳不注意,袖中一包白色药粉倒入琼花酿中……

    110 二小姐失贞

    琼花酿的酒香清雅入鼻,沁人心脾,宇文明将其中一杯轻轻推至慕容琳面前:“你姐姐慕容雨也喝过琼花酿,不过,她酒量差,喝了一杯就醉倒了……”

    慕容琳轻哼一声,端起酒杯,目光不屑:“就她那副柔柔弱弱的模样,能喝一杯就不错了!”自己一定要多喝几杯,再清醒的走到慕容雨面前炫耀,让她羞愧的无地自容,她不是样样比自己强吗?这一次不如自己了吧……

    琼花酿放至唇边,清冽的酒香无孔不入的钻入鼻中,慕容琳忍不住赞叹:“真香,味道肯定很好!”

    宇文明淡淡笑着,晃了晃手中酒壶:“琼花酿还有大半壶,你喜欢,可以再喝一杯!”轻轻沉下眼睑,目光却一眨不眨的紧盯着慕容琳手中的酒杯,心中暗暗焦急,她怎么还不喝?

    慕容琳微微一笑,昂起头,琼花琼一滴不剩的喝入口中,清凉的液体自口中流入喉咙,进入肺腑,全身舒畅,慕容琳的眼睛闪闪发光:“真好喝,再来一杯!”

    酒花酿没什么酒味,喝到口中就像喝了美味的果浆,慕容琳又是贪婪之人,得此等美味,不喝够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宇文明嘴角轻扬着淡淡的,诡异的笑,酒壶放至酒杯上方,稍稍倾斜,清冽的液体流入酒杯,淡淡酒香四溢:“美酒虽好,可不要太贪杯!”宇文明只想让慕容琳半醉,似梦似醒,若是醉死了,事情就不好玩了。

    慕容琳不以为然:“放心,我的酒量比慕容雨好多了,喝上几杯都没事的。”

    “小酌怡情,喝醉可是会出丑的。”宇文明将酒壶放至一边,为慕容琳加上几样小菜:“酒多也伤身,适当的喝些就好……”

    慕容琳饮下第二杯琼花酿,撇撇嘴:“宇文明,若是半柱香后,我还没醉,你就必须让我喝个够,如何?”自己又不是那没酒量的慕容雨,哪那么容易醉。

    “好!”宇文明爽快的答应下来,眸底的诡异更浓,她绝对撑不到半柱香后……

    “世子,你平常都不回楚宣王府的吗?”走廊中响起慕容雨的询问声。

    “看情况,有事情要处理,就住外面,无事时,回王府……”这道声音慕容琳非常熟悉,正是欧阳少弦。

    世子,少弦世子,想不到居然在这里遇到他了!慕容琳的眼睛闪闪发光,快速整理着自己的衣装,发髻,确认无误后,猛然站起身,正欲出门见欧阳少弦,头部突然传来一阵晕眩,慕容琳站立不稳,直直向地上倒去。

    “慕容小姐!”宇文明伸手扶住慕容琳,避免她摔倒在地的声音会将慕容雨引进来,眸底的诡异渐浓:“你喝醉了!”

    “世子,我要见世子……”慕容琳头晕的厉害,眼睛看人也有些模糊,口中却喃喃自语着,要见欧阳少弦。

    “慕容琳,喝醉的人,需要休息,不能再跑出去,否则,会摔花脸的。”宇文明轻抚着慕容琳完好无损的右半边脸,冷哼一声,事到如今,也只有她这半边脸,能引起点自己的兴趣了。

    “世子,我要见世子……”慕容琳挣扎着,欲推开宇文明,无奈她全身软软的,使不上丝毫力气,根本悍动不了宇文明半分。

    宇文明冷冷一笑:“好,我带你去见世子!”俯身将慕容琳扛在肩膀上,宇文明大步向内室走去。

    醉情楼是清颂京城最高档的酒楼,每间雅间的布局,与贵族的房间差不多,分内,外两室,外室吃饭喝酒,若是喝多了,可在内室休息,醒酒。

    “砰!”宇文明将慕容琳狠狠的甩到了床塌上,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陷入半昏迷的慕容琳,眸底怒火燃烧,和自己在一起,心里居然还想着别的男人,不狠狠教训教训她,她都记不得自己是谁。

    伸手,宇文明用力撕扯着慕容琳身上的衣服……

    而慕容琳,天晕地转间,被宇文明扛在肩上,快步前行,头朝下,充血,胸中又是一阵翻江倒海,非常难受。

    正欲开口让宇文明放她下来,身体又是一个飞跃,重重倒在软塌上,摔的她头昏眼花,身体却是舒服了许多,正欲松口气,一双大手探到腰间,不停撕扯她的衣服。

    慕容琳神智不清,眼神迷蒙着,潜意识的用尽全力,挥舞小手,阻止宇文明:“你干什么……干什么……”

    “你喝醉了,要脱衣服,睡觉,明白吗?”宇文明轻柔的诱哄声在耳边响起,慕容琳一愣,挣扎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宇文明看准机会,以最快的速度除去了慕容琳身上的束缚。

    慕容琳洁白无瑕的身体映入眼帘,宇文明上下打量几眼,微微皱了皱眉,身材一般,不过,看在相貌还算可以的份上,勉强凑和吧!

    琼花酿后劲大,慕容琳又喝了两杯,躺在舒适的床榻上,迷迷糊糊的渐渐进入梦乡,意识朦胧间,好像有东西压到了她身上,胸口沉沉的,压的她喘不过气。

    “这是什么呀!”慕容琳不满的嘀咕着,伸手去推身上的重物,岂料,手腕被人抓住,紧紧压到了头顶上方,诱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咱们都喝醉了,一起休息……”

    慕容琳还未反应过来,身体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慕容琳猛然睁开了眼睛,张嘴惊呼,叫声还未出口,已被人紧紧捂住了嘴巴。

    “唔唔唔……”疼痛一阵阵袭来,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撕裂,慕容琳痛苦不堪,想逃避,身体却被人紧压着,动不了半分,想伸手将身上人推开,胳膊被人紧扣着,无能为力,想高声呼救,嘴巴被人紧捂着,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如同待宰的羔羊,任由无尽的疼痛一遍又一遍冲袭全身。

    小脸由于痛苦扭曲的变了形,迷离的眼睛水雾朦胧,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又一颗顺着脸颊不停滑落……

    三楼雅间,慕容雨站在书架前,手捧着刚从书架上拿下的书,眸光微沉:“世子,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这里是醉情楼,吃饭,喝酒,猜拳,打架都很正常,你听到的是哪种声音?”书桌上放着几本急件,欧阳少弦打开,细细审阅。

    “好像都不是。”慕容雨拿着书本走向书桌,红润的樱唇上,还有些许未消的红肿:“我也说不上来那究竟是什么声音……”

    “你说的声音,我可是半点没听到!”欧阳少弦轻轻笑着,放下刚看完的急件:“今天忙着洛阳王府的事情,你还没午休吧,会不会是太累的缘故?”

    慕容雨听到的声音,只有一小会儿,时远时近,现在是半点都没有了,她也有些怀疑,刚才可能听错了:“那你忙吧,我去休息一下!”

    “雨儿,张玉菲的事情,你真的都安排好了吗?需不需要我派人暗中监视?”洛阳王妃可不是简单角色,万一她在洛阳王府就害死了张玉菲,雨儿的计策,可就前功尽弃了。

    慕容雨勾唇一笑:“放心,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就算张玉菲活不久,也要等她回了御史府后再死……”不然,自己如何拉御史府的人下水。

    洛阳王府客房,丫鬟们都已离开,只有张玉菲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熟睡,经过陈太医施针,她中的蛇毒已解,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只是面色和嘴唇都还有些苍白。

    洛阳王妃悄无声息的走到床前,望着双眸紧闭,毫无知觉的张玉菲,纯良的眸底闪过一丝阴冷,张玉菲,要怪就怪你自己,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

    掀开衣袖,一只吐着红信子的小青蛇钻了出来,嘶嘶的叫着,快速游向张玉菲……

    “张御史,御史夫人,这边请……”管家的引路声在外响起,洛阳王妃一惊,望望昏睡的张玉菲,狠狠跺了跺脚,心不甘情不愿的快速收起小蛇:算她命大!

    “王妃,张御史和御史夫人来接张小姐!”管家引着张御史和御史夫人走了进来。

    “王妃!”御史夫人向洛阳王妃打过招呼后,急步奔向昏迷中的张玉菲,目光焦急:“玉菲,玉菲……”张玉菲中毒,被人扶来这里时,御史夫人已命人去御史府通知张御史,并跟来这里照顾,刚才得知张御史来到,她出去迎接了。

    洛阳王妃笑笑,安慰着:“御史夫人不必担心,玉菲身上的毒已解,没什么大碍了,休息几天便会恢复如初……”

    张御史走上前来,目光沉重:“王妃,这是怎么回事?”

    “用宴时,宴厅里进了蛇,咬伤了玉菲……”洛阳王妃的语气很是委婉,一副理亏的样子。

    “咬到了哪里?”张御史重重叹气:“玉菲可是女孩子,万一身上留了疤痕,还怎么嫁人?”言下之意是,玉菲是在洛阳王府被蛇咬伤,若是因身上的疤痕不能嫁人,洛阳王府应对她负责。

    洛阳王妃眸光闪了闪,她听明白了张御史的话外音,嘴角,暗扬起一抹阴冷嗜血的笑,既然他有此心思,自己便将计就计,顺了他的意,留下张玉菲,再寻机会除去……

    “御史不必担忧,张小姐被蛇咬到了腿,陈太医开了最好的药,保证不留丝毫疤痕!”洛阳太妃扶着丫鬟的手走了进来,面容平静,仪态万方,眸底,隐隐闪着嘲讽与不屑,小小破落御史,居然想嫁孙女进洛阳王府,真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

    “太妃,玉菲为何会被蛇咬?”张御史紧追不舍,蛇进宴厅,就是洛阳王府守卫不周,自己抓住这个缺口,便可逼迫洛阳王府对玉菲负责。

    “这个问题就要去问你的乖孙女了,当时,宴会厅里那么多人,为何那蛇没咬别人,偏偏咬到了你的孙女?”洛阳太妃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反其道而行,将问题丢给了张玉菲:“并且,众目睽睽之下,张小姐还拿慕容小姐做挡箭牌,尽管如此,那蛇仍然没咬慕容小姐,反倒将张小姐咬伤了……”

    “下官不明白太妃的意思?”张御史心中暗暗气愤,这里是洛阳王府,有陈太医坐阵,中了多深的毒都不会有事,放开了动作让蛇咬就行,伤的重了,洛阳王府肯定会负责到底。

    可玉菲这个蠢货,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拿慕容雨做挡箭牌,御史府的脸被丢尽了不说,向洛阳王府施的压,也大打了折扣。

    洛阳太妃笑笑,解释道:“御史大人有没有听说过,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这句话?”

    张御史沉下眼睑,暗道不妙,正欲转移话题,洛阳太妃蓦然开口:“名门贵妇和千金小姐们一心向善,蛇进大厅,未伤她们,慕容小姐更是知书达理的名门闺秀,蛇擦着她的衣服跃过,也未咬她,反倒是贵府的张小姐,明明推了别人做挡箭牌,还被蛇咬伤了,事情有些蹊跷啊!”

    言下之意,张玉菲心肠坏,心思毒,做了对不起蛇的事,那几条蛇,是专门为咬她报仇才进的宴会,洛阳王府没怪张玉菲坏事做绝,若蛇攻,惊扰客人就不错了,御史府居然还恶人先告状,将责任推给洛阳王府,真是不知礼仪廉耻。

    张御史掩去眸中气愤:“对不起太妃,下官只是,想知道事情真相……”洛阳太妃,果然是只老狐狸。

    太妃淡淡答应一声:“张御史爱孙女心切,我们能理解,自是不会怪罪于御史,不过,张小姐久居御史府,张御史还是请名教养嬷嬷,专门教教她为人处事之道,以及人性善良之好处,否则,哪天御史府被蛇攻击了,咬伤人,岂不是无妄之灾……”言下之意,御史府频繁出事,都是府里的人做恶太多,自寻死路!

    张御史被洛阳太妃驳的哑口无言,老脸一红:“受教了,都是我太疏于管理……既然玉菲没事……我们就先告辞了……”再不走,洛阳太妃肯定会让自己无地自容!

    望着张御史一家落荒而逃的身影,洛阳太妃冷冷一笑,宵小之辈,心胸狭窄,满脑子阴谋诡计,尔虞我诈,这种人,不可与之结交……

    洛阳王妃却是沉下了眼睑,眸底寒光闪闪,张玉菲的毒已解,很快就会醒来,既然她回了御史府,那府中的人,就一个都不能再留……

    醉情楼雅间,欧阳少弦处理完所有事情,起身走向内室,雨儿怎么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了?

    内室大床上,慕容雨侧躺在锦褥上,睡的正熟,白嫩细滑的小脸轻轻泛红,长长的睫毛微微上卷,樱红的唇瓣过份娇艳,映着深色的帐幔,宛若一副赏心悦目的睡美人图。

    欧阳少弦走至床前,动作是刻意的放轻,唯恐声音大了会将慕容雨吵醒,小心翼翼的坐到床边,欧阳少弦望了慕容雨片刻,慢慢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娇嫩细滑的小脸,嘴角,轻扬起一抹悠美的弧度。

    睡梦中的慕容雨也察觉到有人马蚤扰她,紧闭着眼睛皱了皱眉,小手在脸上空扫了扫,赶开欧阳少弦的大手,再次安静下来,进入梦乡。

    欧阳少弦眸底的笑意更浓,雨儿是习武之人,即便是在睡觉,警觉性也是很高的,若是有陌生人进来,她定会立刻察觉到,如今,自己坐在她床边,她还睡的如此安稳,说明她对自己很信任,对自己的气息很熟悉,所以,自己靠近她,她没有任何防备与警觉……

    处理半天事情,欧阳少弦也累了,脱掉外衣,顺势躺在了慕容雨身侧,闭目养神,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少点东西,眼睛闭的再紧,他也睡不着觉,但是,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究竟少了什么东西。

    身侧,慕容雨呼出的香甜气息喷洒脸庞,欧阳少弦嘴角微扬,少的是她!

    伸手将慕容雨抱进怀中,欧阳少弦心中的空虚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真真实实的踏实,情不自禁的吻吻慕容雨樱红的唇瓣,轻嗅着她发上散发的淡淡清香,欧阳少弦闭上了眼睛,嘴角,噙着浅浅的笑,雨儿长大了,身体玲珑有致,抱在怀中的感觉,的确比两年前更舒适。

    朦胧中,慕容雨想要翻身,却怎么都动不了了,不悦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欧阳少弦无限放大的俊脸,心中一惊,慕容雨猛然翻身坐了起来,窗外,天已擦黑,自己居然睡了这么久!

    “睡的好吗?”身侧的欧阳少弦也醒了过来,确切的说,在慕容雨刚刚恢复意识时,他就已经醒了。

    “精神充沛,你睡觉时,怎么不叫醒我?”两人都还没订亲,就孤男寡女的睡到了同一张床上,慕容雨虽然重活了一世,思想还没有如此开放。

    “看你睡的熟,没忍心叫你。”欧阳少弦下床穿好靴子,即便慕容雨睡的不熟,欧阳少弦也不会叫醒她,抱着美人睡,可比独自一人躺着舒服的多。

    “天色不早了,起床梳洗一下,咱们去外面走走!”忠勇侯府规距多,慕容雨不能在外过夜,分开前,欧阳少弦自然要抓住每一分每一秒与心上人相处的时间。

    梳洗后,用了饭菜,慕容雨和欧阳少弦并肩走出雅间:“世子,我们去哪里?”走廊中,慕容雨征询欧阳少弦的意见,慕容雨虽久居京城,却很少出门,就算是出门,也是去某个府中赴宴,坐车去,坐车回,对京城的其他事情,了解的不如欧阳少弦多。

    “去湖边走走吧,夜晚有风,湖水也可去热,绝对是纳凉的好地方……”

    慕容雨和欧阳少弦商谈着事情走远,二楼,一间雅间的门打开,衣衫半敞,露出大半个胸膛的宇文明走了出来,俊颜上带着满足后的晕红,嘴角噙着冷笑,眸底闪着嘲讽与阴冷,等慕容雨看到慕容琳的惨相时,哭都来不及了吧,哪里还会笑,自己就喜欢看她伤心,难过!

    正欲开口叫住慕容雨,宇文明脑海中又闪过另一个念头:慕容琳是个死缠烂打,哭哭啼啼的主,万一慕容雨将事情告诉忠勇侯慕容修,对老头子施压,逼迫自己娶慕容琳怎么办?

    自己需好好计划计划,如何才能毫不留情的甩掉慕容琳,并狠狠打击慕容雨……

    迷迷糊糊的,慕容琳只觉头疼欲裂,骨头就像拆过重组一般,疼痛酸涩,全身更是软软的,提不起丝毫力气,长出一口气,用力睁开了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摆设。

    这是哪里?慕容琳心中一惊,迷离的神智瞬间清醒,猛然翻身坐了起来,薄薄的凉被滑落,露出她不着寸缕的身体:“啊!”慕容琳惊呼一声,抓起被子盖住光洁的身体,心扑通扑通直跳,怎么回事?

    “你醒了!”身侧传来男子迷蒙的声音,慕容琳心中一惊,快速侧目望去,宇文明竟躺在她身侧,由于她抓走了被子,他同样不着寸缕的身体映入眼帘:“你……你怎么会睡在我身边……我们……没发生什么事吧?”慕容琳小脸微红,抱着一丝侥幸。

    宇文明坐起身,拿起一旁的衣服,慢腾腾的穿着:“昨天我们都喝醉了,具体的情形,我也记不太清楚,不过,你死拉我到床边,我倒是记得……”

    “我喜欢的是世子,拉你到床边干什么?”慕容琳一急,松了手,薄被再次滑下,露出褥子上已经干涸的处子落红:“啊!”慕容琳惊声尖叫了起来,眸底闪着惊恐与绝望,紧抓着宇文明的胳膊,歇斯底里的高呼:“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给我解释清楚……”自己的清白没有了,这是做梦的吧,这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

    宇文明紧皱着眉头,狠狠甩开慕容琳下了床:“是你喝醉了酒,发酒疯,舞马蚤弄姿的脱掉了你自己和我的衣服,主动与我……那个的,有什么好解释的……”言下之意是,慕容琳喝醉了酒,勾引了宇文明。

    “这不可能,你骗我,你骗我……”慕容琳吼叫着,失了清白,自己还如何配世子:“一定是你贪恋我的美貌,趁人之危……”

    宇文明嗤笑一声,语带不屑:“慕容琳,拿镜子照照你的样子,半边脸被毁的丑颜女,我会贪恋你的美貌?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说,是我趁人之危,你肯定会挣扎对吧,仔细看看你身上,哪有半点挣扎过的痕迹?”

    宇文明对慕容琳没有感情,更谈不上喜欢,尽管她是初次,办事时,他仍然是直奔主题,连吻都没吻她,虽说她越挣扎,他的动作越快,惩罚的越重,但他当时只是紧扣住了她的手腕,最多出现点淤青,身上当然留不下任何痕迹……

    琼花酿后劲很大,但上头慢,宇文明下在酒中的药,可催动酒劲,所以,慕容琳喝下第二杯琼花酿后,就头昏眼花了。

    “我喝醉了,拉你,你就不会推开我吗?分明就是你占了我便宜……”慕容琳哭泣着,泪水朦胧,隐隐做疼的脑海中似有似无的闪过一些破碎画面,待她想要仔细看清时,那些画面又不见了:“是你强行我的,我要去告你!”自己的清白,不能白白失去。

    宇文明不以为然:“想告就尽管告吧,反正这件事情我在理,就算闹到皇上那里我也不怕,不过,你应该知道女子贞节的重要性,若是被人知道,你已是残花败柳,你觉得,还有人愿意娶你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慕容琳怔立当场,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再次不断滑落,是啊,若是被世子知道自己已非清白之躯,绝不会再娶自己的……

    见慕容琳的思想有些动摇了,宇文明暗暗冷笑,大方的摆摆手:“这次是咱们喝醉酒,一场荒唐,你情我愿的事情,谁也别怪谁,时候不早了,穿好衣服,各自回去吧,进了府中的大门,我是宇文二少爷,你是慕容二小姐,今天的事情,你不说,我不说,就没人会知道!”

    慕容琳沉下眼睑,是啊,只要自己和宇文明不说,没人知道自己失了清白,自己可以照常喜欢世子,订亲,嫁人,可是,新婚夜要怎么办呢?

    “我先去柜台结账,你穿好衣服,吃点东西,就回忠勇侯府吧!”宇文明出了雅间,喜滋滋的走下楼梯,真是个蠢货,三言两语就被自己说服了,原本自己还以为会和她磨上大半天呢。

    慕容琳年龄虽小,身材也很一般,不过,味道嘛,勉强凑和,等她及笄时,自己也差不多玩烦了,到时,再一脚踢开便是……

    若是平常,最多三个月,宇文明就会玩烦一名女子,不过,现在情况特殊,宇文明每月那个的次数有限,玩烦女子的期限,也向后延伸了一些……

    烟雨阁,慕容雨梳洗完毕,琴儿将一封信递了过来:“小姐,这是楚宣王府的暗卫刚才送来的。”

    慕容雨打开来看,雪眸瞬间眯了起来,眸底闪过一丝冷冽与诡异:宇文明的确聪明,做事周到细致,哄人的方法,也是高明至极,尝到了美人的美味,在厌恶之前,他是不会轻易放开美人的……

    慕容琳那边,自己暂时不必操心了,身中蛇毒的张玉菲回了御史府,御史府只怕是要倒大霉了……

    夏日的天,小孩的脸,说变就变,刚才还是万里晴空,艳阳高照,瞬间过后,就乌云密布,大雨倾盆。

    雨大大、小小,停停,下下,淅淅沥沥的下了两三天,丝毫都没有完全停下来的意思,不能出门务农、务商,百姓报怨,高门贵族的人,大多是吃的好,睡的好,日子过的舒适无比,不过,有些人也在报怨着,比如御史府。

    “这雨下了两三天,还不停,府里快没新鲜蔬菜吃了……”张夫人打着雨伞来向张御史和御史夫人请安,眸底闪过一丝不情愿,下这么大的雨,问安居然还不免除,真当自己是名门望族啊,非要礼数如此周全。

    “玉菲的伤势如何了?”御史夫人和蔼的笑着,轻抿茶水,没有注意到张夫人的异常,张御史捧着茶水未喝,不知在思索什么。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不过,大夫说,现在不宜下床,要多休息才行!”这种鬼天气,谁愿意来回跑,不如明天自己也称病不来……

    “下雨天,路不好走,以后,晚安就免了!”白天走走倒无妨,晚上路太滑,还是不要来回跑了……

    “是!”张夫人等轻轻笑着,谢过御史夫人恩典。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瞬间照亮了大半个天空,雷声滚滚,雨声倾盆,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好像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御史夫人强压下心中的不安,笑道:“时候不早了,各自回去休息吧……”

    “是,母亲!”众人行过礼,正欲转身离去,只听轰的一声响,好好的屋顶突然塌了下来,将众人重重砸在下面……

    “这是什么声音?”伤势刚刚恢复的张玉菲扶着丫鬟的手走到花园中,听到了一声巨大的轰隆。

    小丫鬟听了片刻,摇摇头:“除了风声和雨声外,奴婢没听到任何声音。”

    张玉菲叹了口气:“可能是我听错了。”向祖父,祖母问过安后,必须提提议亲的事情了,自己的年龄,不能再等……

    花园前就是池塘,雨下的很大,池塘边很滑,张玉菲尽量远离池塘,行走的也很小心,突然,脚下一紧,有冰凉的东西缠到了她脚腕上,张玉菲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脚下一滑,整个人被大力拽进池塘中。

    水没头顶,冰冷腥臭的水无孔不入的钻入口中,鼻中,耳朵中,不停挣扎着,扑腾着,心中充满恐惧,死神一步步来临……

    “来人啊,救命啊,小姐落水了……”小丫鬟惊恐的尖叫穿过雨声,划破漆黑的长空……

    三天后,天色放晴,阳光明媚,空气清新,人们各司其职,大街上,小巷中,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茶馆,酒楼也都坐满了人,喝着酒,聊着天:

    “听说了没,御史府塌了,砸了前去问安的所有人……”

    “要我说,该他们倒霉。”一客人将花生扔进口中:“这房子怎么早不塌,晚不塌,偏偏在晚安时间塌……”

    “最近几年御史府犯太岁吧,除了倒霉还是倒霉,就没出过一件好事……”

    “那房子可是皇上御赐的,怎么会说塌就塌了呢?”一人不解。

    “塌房子那天可是电闪雷鸣,大雨倾盆,依我看,十有,是御史府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上天给的惩罚……”

    “连皇上的龙威都保护不了她们,可见他们犯的事是罪孽深重……”

    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中,一辆豪华马车飞驰而过……

    半柱香后,马车停下,一名小丫鬟从马车上快步走了下来:“大小姐,大牢到了!”

    帘子打开,慕容雨扶着琴儿的手走下马车,望着近在咫尺的大牢,嘴角轻扬起一丝诡异的笑:“事情都安排好了?”

    “回大小姐,全部安排妥当,牢头那边也打点好了,您可以进去见人!”

    留下其他人,慕容雨只带着琴儿进了大牢,打开牢门,阴暗潮湿气息扑面而来,慕容雨微微皱了皱眉,迈步走了进去。

    牢内常年不见阳光,弥漫着阵阵发霉的腥臭味,琴儿交给狱卒一块银子,狱卒打开一间牢门,叮嘱道:“动作快些!”

    狱卒走后,慕容雨打开门走了进去,干草铺就的地上,躺着一个人,由于背着光,再加上,头发凌乱着散了大半个脸,看不清她的相貌,从单薄的身形可以看出,是名女子。

    大牢与忠勇侯府的房间,可谓是天差地别,张姨娘这养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