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府嫡女第7部分阅读
重生之侯府嫡女 作者:未知
进来的,若他真是庄子上的庄主,有事禀报,大可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进入,如此鬼鬼祟祟,肯定有问题,若自己没有记错,两个月前,马姨娘犯了错,被张姨娘送去城外庄子上思过……
“琴儿,叫上庄嬷嬷、瑟儿,去后门看看。 ”马姨娘与张姨娘面和心不和,若那庄主真是为马姨娘之事而来,事情一定不简单!
琴儿有些担忧:“大小姐,张姨娘掌管整个侯府,城外庄子上的人都听他的,恐怕不会将实情相告!”
慕容雨淡淡一笑:“这次可由不得他了!”
后门,一辆稍显破旧的马车孤零零的停在那里,正值中午,巷子里空无一人,一名四十多岁的车夫坐在马车上,闭着眼睛,无聊的打着哈欠。
“……大哥,大哥……”美梦正酣,耳边传来女子的呼唤,车夫不悦的睁开眼睛,瑟儿美丽的小脸映入眼帘,车夫迷糊的神智瞬间清醒,口水直流,眼底掩饰不住色光闪闪:“姑娘有事?”
瑟儿强忍着恶心,笑颜如花:“庄主要一个时辰才能出来,怕你太累,让奴婢带大哥去下人房稍稍休息!”
“真的?”车夫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小眼睛内折射的不知是什么光:那个奴役、吝啬鬼,会有这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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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马姨娘有了身子?
“当然是真的,我还会欺骗大哥不成!”瑟儿转过身,躲避车夫色爪的同时,转身走向府内,声音清丽:“大哥请随我来!”
瑟儿是一等丫鬟,言谈举止都比普通丫鬟高雅些,身形窈窕,步履生辉,看的车夫色心大动,头脑发热,快步跟了上去:“姑娘,等等我!”
管他是不是奴役鬼的意思,侯府又不是虎|岤狼窝,这么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还能吃了自己不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她想吃自己,自己也认了!
正值午休时分,侯府静悄悄的,瑟儿引领那名车夫,快速穿梭于空无一人的院落中,车夫心中得意,轻哼着小曲,脚步微重。
“大哥,主子们都在午休,你脚步放轻些!”庄嬷嬷特意吩咐,不能让别人看到车夫被带进侯府,自己引领的虽是偏僻之路,极少有人,也必须小心谨慎,避免他那不着调的滛词艳曲引人出现。
“明白,明白!”车夫邪笑着连连点头,闭了嘴巴,放轻脚步,紧跟在瑟儿后面,眼底色光闪闪:此美人真是与众不同……
半盏茶后,瑟儿与车夫来到一座偏僻的小院中,瑟儿指着一间房门虚掩的房间:“大哥,这是给你安排的房间,请进去休息吧。”
车夫眼睛一转:“虽然这是下人房,但我毕竟不是侯府中的下人,还请姑娘进去清点下物品,万一我走后,少了点儿什么,姑娘也不好交待不是……”让她多陪自己一会儿,进去后,自己再不着痕迹的占点小便宜……
瑟儿笑的格外甜美,掩去眼底的冲天怒气:“大哥说的极是,是我疏忽了!”莲步轻移,瑟儿推开虚掩的房门走了进去,车夫做着美梦,紧跟进房间。
室内光线稍暗,车夫吞咽着口水,两只色爪向瑟儿身上凑去。
“呀,茶壶里的茶水喝完了!”瑟儿猛然转身,避过车夫色爪的同时,端起茶壶:“大哥稍等,我去重新沏壶茶来!”回眸一笑,车夫心神迷醉,回过神后,瑟儿早已不见踪影。
躺在木床上,车夫春心荡漾:真是位漂亮的好姑娘,她对自己,是不是也有意……
“来人哪,有贼啊……抓贼……”外面传来喧哗,车夫从美梦中回过神,慢腾腾的下了床:大白天的,院子里居然闹贼……
打开房门,车夫疑惑不解的走进院中,一道身影突然窜了出来,狠狠撞向车夫,将他撞倒在地:“哎哟,你走路怎么不看人……”
身影快速翻身坐起,车夫紧皱着眉头,慢吞吞的站了起来,还未来得及训斥撞他之人:“抓贼啊,抓贼……”一群粗使嬷嬷奔进院中,眼睛贼亮贼亮的,手中棍棒毫不留情的对着迷蒙的车夫招呼了下去……
“你们打错人了,我不是贼……”车夫手护着头,在地上不停翻滚。
“停手!”慕容雨扶着琴儿的手,在庄嬷嬷等人的簇拥下优雅走进小院。
车夫满身泥土,被打的鼻青脸肿,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瑟儿心中得意的轻哼:色鬼,活该被打成这样!
“我不是贼,真的不是!”车夫有气无力,倒在地上直哼哼,右手触到一件冰冷的物品,睁眼一看,自己面前居然放着几只小件的茶杯,酒壶,瞳孔紧缩:这应该是刚才撞自己那人丢下的,可自己并没有看清那人的相貌,有理说不清……
抬头望去,四周全是凶神恶煞的粗使妈妈:“人赃并获,还说你不是贼!”
车夫焦急的目光望到了瑟儿,眼睛一亮:“小的随那位姑娘进府休息,真的不是贼……”
“瑟儿是大小姐的贴身丫环,一直在身边侍伺着,何时寻你进府了?”庄嬷嬷怒斥着,面色阴沉:“更何况,这里是嬷嬷们的居所,丫鬟们怎会带你这个大男人来此休息?”
“这……这……”车夫有口难言,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慕容雨对庄嬷嬷使了个眼色,庄嬷嬷心神领会,将粗使婆子们驱散开来,慕容雨走上前,姿态优雅,嘴角含笑,目光却如带刺的野蔷薇,坚韧、锋利:“你是城外庄主的车夫?”
“是的!”车夫全身疼痛,回答有气无力。
“这是侯府大小姐,注意你的身份!”庄嬷嬷立于慕容雨身侧,厉声怒斥。
“小的不知是大小姐,还请恕罪!”车夫跪倒在地,诚惶诚恐,目光闪烁不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慕容雨微微笑:“你家庄主来侯府做什么?”自己看到那庄主进府时只是怀疑,现在见过这车夫的表现,可百分百确定,城外庄子上肯定出了不同寻常之事。
“小的不知。”车夫的小眼睛,不自然的闪了闪:“可能是有事禀报侯爷吧!”
“有事禀报,大可从前门进入,为何鬼鬼祟祟从后门进来,还选在主人的午休时刻进府。”慕容雨目光犀利:“是不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来过侯府?”
“这……”车夫微沉着眼睑,眼睛急转:“小的不知,小的只是下人,照庄主的吩咐,将马车赶至后门,不敢揣摩庄主的意思!”
慕容雨勾唇一笑:真是聪明,假傻卖愣,将所有事情都推到庄主身上,半点消息都不透露,若自己想知道真相,只能去找庄主询问……
慕容雨雪眸微眯,嘴角的笑容璀璨夺目:“庄嬷嬷,此人盗窃侯府财物,送去兰园,让张姨娘处置!”
琴儿望了望地上的茶杯,酒壶:“大小姐,他偷的是贵重古董,属严重的盗窃罪,被官府知道,最少要做七八年的牢!”
“是吗?”慕容雨淡淡扫了眼地上的‘赃物’:“那就送去大理寺吧……”
叹了口气,慕容雨惋惜地道:“庄子上居然出了这样的奴才,胆敢盗窃府上的古董,这事若被张姨娘知道,肯定会大大的生气一番……”
车夫心中一惊:他们这次来,有隐秘的事情要禀告张姨娘,现在事情如果闹大了,就无法隐瞒,要是被张姨娘知道,是因为他坏事的话,他和他的家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打了个寒颤,急忙跪地磕头道:“请大小姐发发慈慈悲,救救我和我的家人!”
慕容雨无奈道:“我倒是想发慈悲,可你却砌词狡辩,不肯说实话,我想帮你也无从下手!”
车夫心中明了:自己被大小姐设计了,若继续瞒下去,就会被送到大理寺,家人也会被赶出侯府,流落街头,要么就将实情讲出,换得全家平安……
反正现在偷偷进府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了,即便自己不说实话,大小姐一查,也能查出怎么回事,还不如自己说了,至少能躲过眼前这一劫,自我安慰着,车夫压低了声:“回大小姐,小的与庄主是来侯府禀报,被遣送到庄子上思过的马姨娘,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034 丢人现眼
什么?马姨娘有了身孕?瞬间震惊过后,慕容雨恢复如常:“此话当真?”前世马姨娘可是只生了慕容莉一名庶女,在庄子上思过半年多,并没有喜讯传来。
“小的不敢欺骗大小姐。”这种事情,他一名车夫,岂敢撒谎:“马姨娘孕吐的厉害,昨儿请了大夫,大夫亲口下的定论,马姨娘是喜脉!”
慕容雨温柔浅笑,目光却犀利无比:“只是为了这件事情吗?”
“是的,是的,只为了这件事,小的不敢有所隐瞒!”车夫不停磕头,诚惶诚恐,不像在撒谎。
“起来吧!”慕容雨微微笑着:“既然你是随庄主来禀报事情的,定然不是盗贼,事情可能有些误会,庄嬷嬷!”
“是,大小姐!”庄嬷嬷前行几步,吩咐粗使婆子们:“一场误会,大家都散了吧!”粗使嬷嬷们连声答应着,快速散去。
瑟儿等人收起了地上的茶杯、酒壶等贵重古董,又拿来了药膏给车夫涂抹,车夫感激涕零:“多谢大小姐!”目光不敢再望向瑟儿等人。
慕容雨轻轻一笑:“若庄主问起你脸上、身上的伤……”
“是小的睡着了,不小心摔下马车摔的……”车夫小心翼翼的接过话。
慕容雨清冷眼底的笑意略浓,的确是个聪明人:“时候不早了,庄主的事情也应该办的差不多了,你快回马车上等着吧,以免他怪你擅离职守!”若那庄主回到后门,见车夫不在,或从侯府出去,必定会起疑。
“是,小的告退!”车夫恭敬的答应着,快步退出院落。
“庄嬷嬷,粗使嬷嬷那边怎么样了?”粗使嬷嬷是侯府下人,虽说在自己的烟雨阁做事,却是从张姨娘手中领月俸银子,难保哪个‘一不小心’,将今天的事情泄露给张姨娘知道。
“大小姐放心,都安排好了,刚才之事,根本没有发生过!”庄嬷嬷在侯府十多年,震慑下人的能力与手段,还是有些的。
慕容雨淡淡笑笑:“如此甚好!”
庄嬷嬷犹豫片刻:“大小姐,嬷嬷觉得,那车夫贼眉鼠眼,不太靠谱,他会不会将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
慕容雨勾唇一笑:“嬷嬷放心,若事情真泄露了,最先倒霉的人可是他,那车夫是聪明人,相信他不会蠢到自取灭亡。”
慕容雨扶着琴儿的手回到烟雨阁,禀退瑟儿,庄嬷嬷等人,斜躺在美人塌上休息:马姨娘的身孕应该是真的,否则,城外庄主也不会偷偷摸摸来见张姨娘。
张姨娘掌管侯府三年,府中仆人以及外庄的下人都对她言听计从,并且,前世的这个时候,张姨娘已被扶为正室,权力更大,在老夫人与慕容修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除去马姨娘腹中孩子,轻而易举!
再过不久,张御史就要升迁,老夫人碍于他的官位,定会松口将张姨娘扶正,马姨娘有孕一事,来的正是时候,自己趁机利用此事,用心布置一番,定可阻止张姨娘扶正。
马姨娘有孕,事关重大,以张姨娘小心谨慎的性子,在对马姨娘腹中胎儿下毒手前,定会想方设法试探一下老夫人,慕容修与自己等侯府主人的反应。
老夫人,慕容修是真的不知情,张姨娘自然试探不出什么,不会再多加防范,自己必须主动出击,做些事情打消张姨娘的疑虑,以免她再将侯府折腾的鸡飞狗跳。
陆皓文才华横溢,将枯燥无味的课堂讲的妙趣横生,张玉菲,谢秀杏等人皆对他刮目相看,就连意见颇多的慕容琳,也渐渐消停下来,不在课堂上挑刺做怪。
四书包括《论语》、《孟子》、《大学》和《中庸》,内容稍显枯燥,慕容琳对此也没有太多兴趣,陆皓文在上面讲课,她坐在桌前画画,刺绣,张玉菲,谢秀杏等人也是兴趣缺缺,表现的不如慕容琳明显罢了。
放下手中书本,陆皓文轻轻笑笑:“小姐们是否觉得,学程十分枯燥?”四书的内容是先人所写,即便再枯燥,自己也没有改动的权力。
“当然了。”慕容琳大大方方的承认:“不然我也不会宁愿画画,刺绣也不听课了!”
“四书的内容的确枯燥了些。”张玉菲说的十分委婉:“我们都是女子,久居内院,对这上面的内容,领悟的慢些,陆先生不要见怪读。”
慕容雨微微笑着:“陆先生,我们对诗词的兴趣相对多些,不如你将课程放慢些,每天一半的时间讲四书,另一半则讲诗词……”
“好,姐姐这主意不错!”慕容琳急声符合,若论诗词,在座的慕容雨等,没人能比得过自己。
“那就依慕容大小姐的意思,下半节课,改为探讨诗词!”自己明年秋天才能科考,有的是时间教她们四书,五经,课程放慢些,也无所谓。
“陆先生,我有一诗,还请赐教。”慕容琳洋洋得意,四书学的好压抑,终于等到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陆皓文温文有礼:“赐教不敢,品评一下却是无妨!”
慕容琳心中得意更浓,算他聪明,这首诗,他一介寒门学子,也无法赐教:“陆先生听好了,万木冻欲折,孤根暖独回。前村深雪里,昨夜一枝开。风递幽香出,禽窥素艳来。明年如应律,先发映春台!”
张玉菲不屑的转过头:在赏花宴上丢人现眼的《早春》一诗,还敢拿到这里来卖弄。自己绝不是因为这首诗作的好有所嫉妒。
慕容琳得意的抬头望向陆皓文,静等他的夸奖,哪成想,陆皓文的目光不是赞赏,而是怪异,望了她半天,说出一句惊爆之语:“二小姐怎会吟诵小生十个月前所做的诗?”
不止慕容琳,张玉菲,谢秀杏等人皆目光震惊:这首诗是陆皓文十个月前做的?怎么可能?赏花宴上,慕容琳的吟诵,又如何解释?
“这首诗真是陆先生十个月前所做?”慕容雨语气微沉:陆皓文教课半月有余,期间也曾即兴做诗,其措词与诗韵,皆与慕容琳的《早梅》神似,所以,自己才有此一试,没想到《早梅》之诗,真是陆皓文所做。
慕容琳吟《早梅》诗作弊之事,只在贵族中传播开来,百姓们并不知晓,陆皓文是寒门学子,终日除了读书,就是为生计奔波,无心与人八卦高门琐事,自然不知道慕容琳吟了他的诗。
今日之事,陆皓文并非故意给慕容琳难堪,可慕容琳,肯定恨死他了,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035 精彩好戏
“这是先生的诗?”张玉菲吃惊过后,立刻笑吟吟地道,“先生不会弄错了吧?这可是琳表妹在皇宫里做的咏梅诗,因为这首诗才惊四座,名声远扬,怎么会变成先生所写的诗呢?”
可惜扬的是污名、臭名!
“难怪我一直觉得,这首诗的用词锋利,刚毅,不似女子们的诗温柔细腻,原来……”张玉菲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却掩饰不住眼眸里的嘲弄笑意。
赏花宴上,慕容琳虽有作弊之嫌,但那首咏梅诗的确意境深远,才华出众,她一向自诩精于诗词,却做不出同等水平的诗来,心中难免有些嫉妒,现在听说这首诗原来是慕容琳盗用赶考书生的,立刻幸灾乐祸起来。
这事传出去,可又是一番笑料了!
陆皓文这才听出事情原委,不由得尴尬异常,这首诗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他如今又在慕容府任教,早知道慕容二小姐盗用了此诗,他绝不会拆穿!
慕容雨浅笑的目光淡淡扫过课堂中的每个人,微笑着道:“琳妹妹一向喜欢诗词,虽然才华不及陆先生,但在我们姐妹中间已经是佼佼者。再说现在正在上课,姐妹们这样喧闹,恐怕有失体统吧?”
说着,眼眸斗转锐利,冷冷地撇过在场众人。
张玉菲等人本来还想再嘲笑几句,迎上慕容雨冷冽的眸光,心中颤了颤,不自觉地升起一股寒意,犹豫了下,却再不敢放肆。
偏偏慕容琳不领情,面色阴沉地拍桌而起,怒火燃烧的眸子狠瞪着陆皓文:“我的才华世人皆知,这首诗根本就是我做的,倒是你陆皓文,若真的才华横溢,科举时就不会名落孙山!你到底跟谁串通,这样地来陷害我?”
“现在是上课时间,还请二小姐安座,我继续授课。”陆皓文见事情愈演愈烈,急忙出来想要打圆场。他现在依托于侯府,这件事又是因他而起,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你闭嘴!”慕容琳勃然大怒,“你不过是我侯府请来的教书先生而已,我可是侯府的千金小姐,凭你也配命令我?”
“砰!”慕容琳一脚将课桌踢开,挥手将桌上的书本扫落在地,气呼呼的大步走向课堂外:“像你这般偷盗诗文,虚伪下作,枉为师表,根本不配教我慕容琳!”
陆皓文尴尬的站在讲堂上苦笑:自己的诗,被别人盗用,不但不能维权,还被人冤枉自己沽名钓誉,有口难言……
后窗闪过发簪的一角,慕容雨微微笑着:“琳妹妹年龄尚小,喜欢耍小性子,过段时间就没事了,陆先生不要介意,大家也都累了,今天的课,到此为止吧!”
陆皓文肯定无心讲学了,还不如早点散了的好,不过,事情还没完,更精彩的,在后面呢!
“雨儿,我们来学堂,时间赶的紧,来去匆匆,难得今天有时间,不如你带我们参观下侯府可好?”张玉菲笑意盈盈:侯府有热闹可看,自己岂能错过。
“不好意思啊玉菲,琳妹妹刚才生了很大的气,我要赶去劝解,今天,怕是没空陪你们游玩,改天有空,咱们停一天课,我和琳妹妹陪你们将侯府前前后后参观一遍!”张玉菲是唯恐天下不乱,想看侯府的笑话,做梦!
“琳儿很难劝解吗?脾气不好啊。”张玉菲美眸中的笑意更浓:“不如我们陪雨儿同去,一起劝解,效果会好些!”若是慕容琳知道慕容雨说她脾气坏,肯定会气的七窍生烟,到时,侯府会更加热闹。
“多谢玉菲好意,琳妹妹年龄小,难免有点小性子,女孩子家,面皮薄,我一人去劝解便可,若是这么多人一起去,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慕容雨轻轻站起身,慢慢向外走去,步伐优雅,米黄|色的曳地长裙轻扫过光洁的地面:“瑟儿,替我送送几位小姐!”
“是,张大小姐,张三小姐,张六小姐,谢大小姐,谢五小姐,这边请!”
慕容雨居然对自己下逐客令,张玉菲气的双眼冒火,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里是忠勇侯府,自己是客,慕容雨的身份地位又比自己高,自己暂时绝不能逾越,等祖父升了迁,自己的身份也会提高,到时,看慕容雨还敢不敢慢怠自己。
慕容琳出了学堂,气呼呼的快步走回自己的月琳阁:那首诗居然是陆皓文做的,真是丢死人了,若是被世子他们知道,自己的名誉将毁于一旦……
突然,慕容琳好像想到了什么,猛然停下脚步,微眯的眼瞳中,寒光闪现,慕容雨,一定是你!转过身,快步向回走去。
水塘边,慕容雨沐浴着阳光,拿着食物喂鱼,手指细腻圆润,光滑如玉,光亮的指甲呈现透明的粉色,一看便知是养尊处优的名门小姐。
“姐姐,刚才的一切,都是你故意设计的吧?”慕容琳突然冲了过来,气愤的质问着。
慕容雨勾唇一笑,慕容琳来的正是时候,将手中鱼食递给琴儿,慕容雨转过身惊讶道:“琳妹妹说的哪里话,姐姐是见妹妹无心学四书,又知妹妹喜爱诗词,方才提议品评诗文,并非故意害你难堪,更何况,姐姐也不知道妹妹会吟《早梅》……”慕容琳才华一般,能拿得出手的,只有那首盗用的《早梅》诗……
慕容琳不屑的轻哼:“少在我面前装好人,你刚才根本就是故意让我在众人面前难堪,然后趁机抹黑我,以我的不堪衬托你的高贵,然后嫁入洛王阳府做世子妃!”
“住口!”震怒的老夫人扶着大丫鬟银叶的手走了过来,容色恼怒,气得浑身都在发抖:“这里是侯府,大吵大闹的,成何体统!”
“祖母,姐姐设计我,害我被人嘲笑……”慕容琳哭的梨花带雨,暗中不时向慕容雨示威,等着吧,祖母定会代我教训你的!
慕容雨面容平静,大丫鬟银叶所戴的发簪,正是在学堂后窗出现的那只,所以,她不必担心什么。
“闭嘴,你姐姐一直都在帮你说话,你居然反过来诬陷她。”老夫人望向慕容琳的目光瞬间又冷了几分:不愧是姨娘教出来的庶女,只会给侯府丢脸。
慕容琳高声尖呼:“祖母,你不要被慕容雨骗了,她根本就没安好心……”
“闭嘴!”老夫人眸底的怒意与寒意更浓:“难不成我老眼昏花到是非不分,黑白不明,看不出人性好坏的地步了?”
慕容雨手扶着老夫人的胸口,急声安慰:“祖母别生气,琳妹妹不是这个意思,她是太心急,才会失言!”
“慕容雨,用不着你在这里假好心!”慕容琳自知说错了话,但她心中气愤,对慕容雨的好意,还是毫不领情。
老夫人对慕容琳失望透顶,侧过目去,不再理会她。
慕容雨轻叹口气:“琳妹妹,婚姻大事,要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你、我做主,我犯不着抹黑你,更何况,现在我都弄不明白,那首诗究竟是你做的,还是陆先生所出……”
老夫人的偏帮,慕容雨的怀疑,让慕容琳更加气愤:“诗当然是我做的,难道姐姐宁愿信陆皓文那个外人,也不相信妹妹说的话?”
“姐姐不是这个意思。”慕容雨为难道:“只是,陆先生是爹爹请来的先生,人品应该有保证才对……”
慕容琳不屑的冷哼一声,气愤异常:“陆皓文根本就是沽名钓誉之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盗用我的诗,还说我偷他的,这种人根本不配在我们侯府教书,我去找爹,辞退他……免得玷污我侯府名声……”
036 二小姐被打
“祖母,琳儿先行告退!”向老夫人福福身,慕容琳快步跑向书房:爹一定会为自己做主,教训、赶走陆皓文的。
老夫人横了一眼慕容琳渐渐远去的背影,目光寒冷:她未经长辈同意,就自行离去,分明是未将自己放在眼中,是庶女就已这般胆大妄为,若是成了嫡女,还不得翻了天!
慕容雨勾唇一笑:慕容琳的确比张姨娘愚蠢的多,自己不过小小的刺激一下,她就上当了,连带着还得罪了老夫人,以后的日子绝不会好过。
琴儿一直站在慕容雨身侧,看到她脸上的笑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目光转向气愤的老夫人,慕容雨轻声安慰道:“祖母别生气,琳妹妹年龄尚小,性子直率,才会失了礼数……”
老夫人和蔼的笑着:“雨儿只比琳儿大半年,却比琳儿懂事多了!”已经到了议亲年龄,她不算小了。
“多谢祖母夸奖,我是姐姐嘛,总要多关心关心妹妹的。”慕容雨笑的甜美、纯真:“张姨娘最近好像很忙,可能顾不上琳妹妹,刚才琳妹妹似乎很伤心……”
“雨儿想去看看她?”老夫人眉头微蹙:慕容琳是张姨娘的亲生女儿,自小在她身边长大,一言一行皆是张姨娘授意,她敢对自己不敬,定是某些时候受了张姨娘的意,张姨娘掌管整个侯府,权力不小,若再扶了正,极有可能敢正面与自己叫板。
老夫人笑的别有深意:“雨儿真是知书达理,顾全大体,刚才琳儿那么诬陷你,你都不与她计较。”若侯府掌权的正室,如雨儿这般孝顺,最是方便自己拿捏。
慕容雨温暖的笑:“我们都是一家人嘛,血脉相通,吵闹几句,解释清楚,事情就算过去了,哪能一再责怪。”仇都是记在心里的,怎能表现在脸面上。
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这个时间,你爹在书房处理事情呢,你快去劝劝琳儿,以免她的吵闹耽误了你爹的正事!”
“雨儿告退!”慕容雨福福身,在老夫人赞许的目光中扶着琴儿的手走向书房:书房有出好戏上演,自己不亲眼看看岂不可惜,经过刚才一事,张姨娘的扶正之路,可是更加坎坷了。
慕容雨与琴儿的身影转过墙角,消失不见,老夫人收敛了笑容:“柴嬷嬷,你怎么看?”
“大小姐不愧是侯府嫡女,比二小姐强了许多倍……”柴嬷嬷是老夫人的陪嫁丫鬟,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老夫人转过身:“这只是其中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侯府正室问题要如何解决。
忠勇侯府的书房并非重地,也有侍卫把守,但慕容琳是侯府二小姐,自是无人阻拦,畅通无阻的来到书房前。
制止了侍卫的禀报,慕容琳正欲敲门,屋内传来慕容修的询问声:“皓文,雨儿与琳儿都学了半月课程,她们两人,心性与耐力如何?”
慕容琳伸到半空,准备敲门的手瞬间停了下来,眸光微转,静立于门外,竖耳倾听着陆皓文的答案,她想知道,外人是如何看待她和慕容雨的!
“这……”陆皓文欲言又止:自己只是侯府的教书先生,不好品评侯府中人,实话实说,定然不会好听,若只说夸奖之言,又辜负了侯爷对自己的信任,与那些攀附权贵的虚伪小人又有什么区别。
慕容修亲切的笑笑:“皓文不必多虑,我只是想知道她们姐妹两人的实况,并无其他意思,你实话实说便可!”
陆皓文委婉道:“二小姐才华高,有些浮燥,不如大小姐的学识扎实些……”
“砰!”紧闭的房门被大力踢开,慕容琳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陆皓文,你这个卑鄙小人,不但盗用我的诗,还在我爹面前诋毁我,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琳儿,不得无理!”慕容修怒斥:堂堂侯府二小姐,当着客人的面,像泼妇般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爹,陆皓文根本就是沽名钓誉之辈,你不要再被他骗了!”慕容琳不听训斥,怒火燃烧的眸底透出浓浓的嘲讽与不屑:“你以为自己进了侯府,就成了贵族,想嘲讽哪个,就嘲讽哪个了?也拿镜子仔细照照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住口!”慕容修眼底怒火上涌:“啪!”甩了慕容琳一个耳光,小脸被打的歪向一边:“我在这里,哪轮得到你训斥客人,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
慕容琳身为晚辈,说出如此难听的话不说,还当众顶撞自己,不知道的,定会以为自己不够气魄,连女儿都管不住,自己和侯府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慕容琳的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泪水盈盈的美眸中充满震惊:“爹,你居然为了个外人打我……”手捂着红肿的脸颊,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打你是因为你该打!”慕容修彻底发作:“堂堂侯府二小姐,不问青红皂白,随意辱骂客人,谁教你的?陆先生是我请来的客人,你骂他,等于在骂我,谁给你的权力,连爹的话都不听……”
“侯爷,二小姐是无心的!”慕容琳刚才那番话,句句带刺、羞辱人心,可自己只是侯府请来的教书先生,若因自己而让慕容修与慕容琳有了间隙,自己便无脸再在侯府立足,自己很需要这份教书的差事。
慕容修怒气未消:“你不必为她求情,她被惯坏了,得受点教训才能有长进!”
“爹,琳妹妹年龄尚小,不懂事,你不要与她计较了!”房门大开,慕容雨走了进来,目光望到慕容琳,惊呼:“琳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姐姐,爹爹不信我……”慕容琳哭的凄凄惨惨,忘却了和慕容雨的不快,接过她手中的丝帕拭泪。
琴儿望了一眼慕容琳红肿不堪的小脸,微低着头,双肩微微耸动:大小姐早就来到这里了,见你在和侯爷争吵,就一直立于门外观战,等侯爷打完,训完了,才进来劝解……
“你说的话不可信,我为何要信?”慕容修瞪了慕容琳一眼,慕容琳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咽回腹中,捂着小脸,低声啜泣:“雨儿不要管她,她想哭,就让她哭个够,好好想想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慕容琳今日所做之事,自己非常失望。
陆皓文微低着头,一言不发,事情因他而起,他越帮越忙,慕容修是慕容琳的亲生父亲,父女没有隔夜仇,让他们商量着解决,才是最好的办法。
慕容雨轻拍着慕容琳的后背安慰:“爹,事情没查清楚前,不要这么早下结论嘛,那首诗,说不定有误会,张姨娘是琳妹妹的生母,对琳妹妹十分了解,不如我们找她求证一下,她绝不会撒谎吧!”
诗是张姨娘买来的,不如她看到现在这种局面,会做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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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与张姨娘对峙
“我赞同姐姐的意见,找张姨娘求证!”陆皓文是爹请来的客人,爹不好意思处置他,就让娘为自己做主,娘与陆皓文无亲无故,一定会帮自己的:“我们去兰园找张姨娘!”转身,慕容琳快速步向门外。
慕容雨勾唇冷笑:慕容琳气昏头了吧,居然无视长辈,自行离去,传出去,可是大不孝……
“好,好,好!”慕容修气的全身发抖,连说了三个好字:自己的女儿,当着外人的面,对自己如此无礼,她眼里,哪还有自己这个父亲:“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等见到张姨娘,看她还怎么狡辩!”
一甩衣袖,慕容修怒气冲冲的大步向外走去:家丑不可外扬,盗诗之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事情一定要解决,否则,丑闻传出,忠勇侯府还有何颜面在京城立足。
慕容雨冷笑着快步跟了上去,有好戏上演,自己怎么能够错过。
出了书房,慕容雨察觉到陆皓文没有跟出来,对琴儿使了个眼色,今天这场戏,陆皓文可是主角,若他不在场,也就没意思了。
琴儿转身望向室内:“陆先生,您没去过兰园,奴婢为您引路吧!”
陆皓文走出书房,面色尴尬:“多谢琴儿姑娘!”因自己的关系,害侯府乱成一团,真是过意不去,但事到如今,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勇敢面对,尽快将事情解决,才是最上策。
兰园,张姨娘靠在软塌上,背后靠着牡丹锦垫,面容有些憔悴,微闭着眼睛,臧嬷嬷立于她身后,力度适中的轻捏肩膀,为她缓解疲劳,张姨娘舒服的轻哼出声。
“夫人请用茶!”浓浓茶香萦绕鼻端,张姨娘缓缓睁开眼睛,接过茶杯轻抿一口,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臧嬷嬷跪到软塌旁的锦垫上,轻轻为张姨娘捶脚:“夫人,换做哪名女子,也不会如您这般不辞劳苦的为侯府费心劳力,奴婢们都看在眼中,正室之位,非您莫属。”
张姨娘叹口气:“这事不是你、我说了算,要老夫人点头才行。”侯爷是向着自己的,他那里自是不必担心。
“最近慕容雨有什么动静?”受伤醒来后,她像完全变了个人,软中带刺,绵里藏针,说话更是不动声色的毒辣,自己需小心防备才是。
“监视大小姐的人说,大小姐每天按时吃饭,问安,休息,上下学堂,没什么其他举动……”城外庄子上的事情,她绝对不知情。
“真的?”张姨娘手捧着茶杯,眼眸微眯了起来,以慕容雨的性子,不应该如此安静才对:“臧嬷嬷,寻个合适的机会,试探试探大小姐!”
“现在是特殊时期,我们必须小心谨慎,绝不能放过任何一点儿可疑之外!”张姨娘眸底寒意涌动:“还有,马姨娘腹中的孩子也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尽快除去,若等老夫人,侯爷得到消息后再动手,可就难了!”
“是,嬷嬷会尽快安排人手……”
“娘,娘……”院中传来慕容琳的高呼,语气焦急,张姨娘收回思绪,扶着臧嬷嬷的手下了床,急步迎了出去:“发生什么事了?”
打开帘子,正对上慕容修怒气冲冲的眼眸:“问问你这宝贝女儿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张姨娘疑惑不解的侧目望向慕容琳,惊呼:“琳儿,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我打的!”慕容修目光一怒,张姨娘到了嘴边的话硬是没敢说出口,转而吩咐臧嬷嬷:“快去拿消肿药来!”侯爷很疼爱琳儿的,怎么会把琳儿打成这样?
目光扫到优雅走进房间的慕容雨,张姨娘眸光一寒:难道是因为慕容雨……
“姨娘!”张姨娘接过药膏,轻轻涂抹到慕容琳伤处,慕容琳眼泪盈盈的偎进张姨娘怀中,委屈的啜泣着:“琳儿在赏花宴上吟的那首《早梅》诗,陆先生说是他所做……”
张姨娘心中一惊,涂抹药膏的手瞬间停了下来:那首诗,自己明明是从李向东手中买来的,怎么可能会是陆皓文所做?
“张姨娘,陆先生与李状元是同乡,才华横溢,爹爹欣赏他,才让他入府教书,做出《早梅》,轻而易举,琳妹妹才华高超,《早梅》诗,她也做的出,雨儿与爹爹分辨不出这诗究竟是哪位所做,只好来请教张姨娘了!”
八个月前,陆皓文还在杨州,知道他这首诗的,只有同乡李向东,《早梅》十之是李向东卖给张姨娘的,前世,陆皓文被打死,自然没人知道这诗是他所做,今生,自己改变了陆皓文的命运,这个秘密,休想再隐瞒。
张姨娘轻轻笑笑,笑容有些不自然:自己是琳儿的亲生母亲,又掌管整个侯府,若自己说不知道诗是否是琳儿所做,别人定会觉得自己不称职,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了解,如何能掌管诺大的侯府。
若自己说诗是琳儿所做,就是嘲讽陆皓文偷诗,他是侯爷请进府中的,嘲讽了他,就是嘲讽侯爷,老夫人本就不太愿意让自己扶正,若自己再得罪了侯爷,扶正之事便会彻底湮灭,自己一辈子做姨娘,永无翻身之日。
可若承认诗是陆皓文所做,琳儿就是盗诗,臭名远扬,名誉毁于一旦,自己这做母亲的,也有监督不严之罪……
事到如今,自己回答‘是’不行,回答‘不是’也不行,什么都不说更不行……
“张姨娘怎么了?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慕容雨笑的甜美,纯真,张姨娘却觉得刺眼无比,事情一定是慕容雨搞出来的,恨不得冲上去,狠狠打烂她那张虚伪的笑脸。
“姨娘虽是二小姐的生母,但毕竟只是个姨娘,有许多事情不方便处理,大小姐与二小姐是亲姐妹,身份高贵,不知大小姐对此有何看法?”
张姨娘语气极为慎重,将难题推给了慕容雨的同时,口口声声说她只是个姨娘,不是正妻,很多事情无权过问,若侯府扶她为正室,她才能名正言顺的管理这些事情。
慕容雨轻轻笑笑:“我虽是侯府大小姐,便毕竟府中管事的是姨娘,若我越过姨娘发表意见,岂不是让府中下人不服,更让府外之人闲言碎语!”人要学会知足,若张姨娘不愿处理这件事情,将侯府大权交出来,有的是人赶着来处理。
038 揭晓真相
张姨娘如坐针毡,怎么也没想到慕容雨会如此难缠,设了圈套让她钻,可气的是,她不小心中了圈套,被逼迫,要么评判《早梅》诗,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