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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够呀 作者:巧克力流心团
一个念头是,我终此一生,都想要同你悱恻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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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都起晚了,邵恩素来引以为傲的六小时自律在今早失去了作用,闹钟被按灭了四次,醒时已经是九点五十。
邵恩非常淡定的把怀里人搂的更紧,他是老板,无所畏惧。
至于徐扣弦?
最近律所没接什么团体案子,徐扣弦手头也没事,要不就给她请波病假算了。
地板上散落着衣物,床角摇摇欲坠着淡蓝色内衣,床头空盒无声控诉着昨夜邵恩的不齿行径。
突然开荤没什么节制,真的是累到她了,邵恩低头,轻轻的吻她的额头,说了句,“真对不起啊宝宝。”
我吻着你同步呼吸这一口气,哪怕是云层上最薄的空气,只知不亲你必会冰冻至死
我闭着气期望锁起快乐滋味,绝了呼吸也未得到你,一起几秒钟可骗到自己,我吻着你如像消失最后天地,直到瓦解也未肯舍弃,只好吞了你的气,爱着空气。
“那日咖啡室我也在坐,大堂里几度化蝶飞过,近共远之间分享不多,
也许只空气里的呼吸对调过,今天我愿偿贴近你抚摸,可否一吻吸去我么
前面顾虑太多却未能静止,漩涡,我吻着你同步呼吸这一口气
哪怕是云层上最薄的空气,只知不亲你必会冰冻至死,我闭着气期望锁起快乐滋味
绝了呼吸也未得到你,我吻着你如像消失最后天地,直到瓦解也未肯舍弃
只好吞了你的气,爱着空气。”
作者有话要说: 《感应》歌词全部内容在——只想吃小甜饼。
☆、晋江正版。
第五十二章。
新雪初霁, 天空像是被洗过一般碧蓝无际,温度回弹的快, 才第二天, 就只剩下墙角阴暗处还有残留的积雪。
徐扣弦醒来时候还觉得腰疼,枕边空荡荡的, 脚底被塞了个圆滚滚的暖水瓶,温暖还在。
睡裙被压在被子里暖着,邵恩怕她起来时候穿衣服觉得冷。
毕竟此时她身上什么都没穿。
徐扣弦抽了抽鼻子, 卧室的床单昨天半夜就被换过了,可还是能隐约闻到一股欢爱的气息。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徐扣弦在床上打了个几个滚,不幸把暖水瓶踢到了地上。
邵恩拿着锅铲闻声快步走进卧室,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抿唇摇摇头无奈的笑了下。
他冲她喊, “睡饱了就换衣服起来吃饭了。”
徐扣弦迅速抱着被子遮住三点, “你出去!我换衣服!”
“赶我出去?”邵恩扬眉, 直接倚着门框不动了,痞气十足的开腔,“徐扣弦, 你浑身上下还有哪里我没看过?”
虽然他手里拿着锅铲,画风有些不太搭调, 莫名有些诙谐的意思。
事已至此, 徐扣弦也懒得辩白,反正是她先勾引的,跟自己男朋友做, 又不犯法。
徐扣弦直接不着寸缕的在床上站起来,把长睡裙捞起来,从头顶套过去,穿完才眨眨眼回应,“怎么没有?”
“还有哪里没有?”邵恩问她,眉眼温润,话里难掩笑意。
“你没有看过我的心啊。”徐扣弦一本正经的回他,“你有看过吗?没有吧?”
邵恩迈步走近,徐扣弦还站在床上,她终于高了他一头,能够仰视他。
锅铲被放在床头柜上,前端垫了张手纸,邵恩站定,仰头对视徐扣弦,黑眸里散着氤氲雾气,拉着徐扣弦纤细的手腕,把她的掌心摊开,覆在自己胸口心脏的位置上,“那你有看过我的心吗?”
室内有地热跟空调,温暖如春,邵恩只套了件丝质衬衫。
徐扣弦隔着薄丝,能感受到他的体温,跟心脏微弱的跳动,于是自己的心跳也忽然顿了拍。
“是我吗?”徐扣弦轻声问。
邵恩凝眸去看她,指骨微弯,刮了下她的鼻子,也学着她的样子,用微弱的声音答道,“是你啊。”
徐扣弦这一世都招摇恣意惯了,敢在夜场里骂人,对出言不敬的老同学照头泼水,用权势让猥琐的中年客户低头。
会尊重自己的直觉选择一夜春宵,却不敢在问邵恩的时候大声说话。
多数人长大的标志都是缄默不言开始的,被社会洗礼久了,不敢哭,不敢笑,不敢轻易说自己过的幸福,甚至不敢去结束自己的生命。
是故很多成年人都说,幼年时最好的的时代。
最起码,没人会特地去计较一个孩童说的话,我们可以随心所欲的表达自己的看法。
而成年后的每个措辞都要谨小慎微,若身居高位或者临于公众面前,每个字都可能把自己推入无底深渊。
徐扣弦本来从不忌讳,现在却开始害怕。
她怕问话的声音大了,上天听到,所以不要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