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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地主婆第9部分阅读

      重生之地主婆 作者:肉肉屋

    不高明。只是不知为何,苏墨染此时就想快些将清渠拉走,有个细小的声音在耳边说,要是清渠想起以前,那自己和清渠就没可能了。

    清渠若有所思的接过黑猫,见猫咪温驯的蹭了蹭他,依偎在他的臂弯中,似乎确实和他记忆中的猫相符。

    那轩公子也站起身,微微笑道:“苏府啊,听说里面的月湖很是有趣。明天我就去看看。”顿了顿,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提到的苏府是别人的私人住宅,而不是开放公园,便随口问了声,“苏小姐方便否?”

    苏墨染很想说不方便,但看那阴郁少年,脸上带着笑,可眼里总是有抹难解的阴狠。看得苏墨染就觉得浑身发冷,害怕的连那个“不”字都吐不出来。轩公子不等苏墨染反对或答应,抬眼看着清渠,“听说兴州府民风淳朴,咱们也就没那么多规矩了。直接叫我鹤轩便是了。她是明丽,我的表妹。”

    鹤轩顿了顿,走了几步,蹙眉看着徐大人:“今日就到这儿吧。想必苏小姐和清,清公子也累了。明日再聊也罢。”徐大人迭声应了,又听鹤轩说道,“替我送送两位。”

    苏墨染和清渠被徐大人送了出来,徐大人语气越发拘谨:“还请两位勿怪招呼不周。那明日也要叨唠苏府,还请苏小姐和苏老爷关照一声。”

    这两人无语上车,白芍被苏墨染赶到车外和全福一起赶车。苏墨染默默坐在清渠对面,心思转来转去,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看到他们以

    后,有没有想起什么?”会不会等他们一五一十全盘说出,就跟他们离开呀。

    清渠抱着猫咪,脑中确实有些片段闪过,可见眼前的苏墨染满脸担忧,虽然出口的是问他有没有记起东西,可苏墨染这点小心思,对清渠来讲,就好像清晰的写在脸上一样。心里好笑,轻轻抚摸猫咪,装模作样冷哼一声:“我除了认识这只猫,谁都不认识。”

    苏墨染不知为何,那颗悬在半空中的心,瞬时归位。可又不能对清渠还是记不起事情,表现出高兴的神情,一张脸就僵硬在哭笑不得中。清渠放下猫咪,轻轻拍了记苏墨染的额头:“你若是怕我不见了,不如,不如,”压低声音,凑近苏墨染的耳边,“不如就快些做我的娘子可好?”

    苏墨染一怔,咬着唇,低低问道:“你就那么不在乎自己以前是什么样吗?看那两个人的派头,你以前似乎也该是个富贵人。”清渠淡淡笑起,微微摇头,伸手就将苏墨染肩头搂住:“以前是怎么样的,想不起也没什么关系。只要现在我能记得你,你记得我,那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有亲看过后宫,有没有留意谁出现了?

    ☆、第 32 章

    苏墨染没有想到和清渠的一次赏花游,不仅变成了清渠的认亲会,还让清渠借机深情告白。面对深情款款的清渠,要苏墨染拍着胸脯大声说:“老娘根本不动心!”那是办不到的。可现在苏墨染却偏偏还要纠结是不是干脆就当做瞎子聋子,看不到也听不到清渠和那两个大有来头的人的关系,关起门来,先下手一步把清渠牢牢抓住。

    当然通常当一个人犹豫纠结时,外部的推动力就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而如今苏墨染所面对的外部动力,就是薛小小。

    薛小小再次踏进苏府,正是穿着一身干净婢女服饰,颜色素净,直上直下,既不显腰,也不见丰满,却仍然丝毫不掩她风流妖娆身段。此刻她收敛眉眼,只是恭敬的跟在明丽姑娘身后,似乎从头到尾就是个乖巧的婢女。

    苏三两和苏夫人在前头迎着,他们自然听苏墨染描述过这两人的做派,又看徐大人跑前跑后殷勤,心里暗暗揣测这两人估计是什么权臣的公子小姐,听到女儿大胆将夫君休离的事情,只是来瞧个热闹。

    苏三两在一家人吃早饭时已经拍桌,大声关照过众人:“自古官商勾结,官商勾结啊!老子从卖油开始,就没勾搭上哪个官过。如今人家当官的自动送上门,咱们能放过吗?放过就是对不起老子,对不起老子的祖宗十八代!”

    “徐大人,哎呀,轩公子和,和明小姐吧,来来,里面请。”苏三两搓着手,一边殷勤招呼,一边冲着在旁失神的清渠瞪眼。苏墨染虽然面上淡定,自若自顾自尾随在苏三两之后,只是扫到清渠有些失神的样子,心里不由忐忑。

    徐大人淡淡点头,回转头低声:“轩公子,这里就是苏宅了。”“恩。”鹤轩仰头而入,只是微微瞥了眼苏三两,“你生的女儿倒是不像你。”咦,苏墨染咬牙,这个老气横秋,故意装大人的死小孩!清渠却在苏墨染插嘴之前,一把将她拉到身边,浅浅笑道:“轩公子真是说笑。”明丽走到鹤轩身边,上下打量清渠:“猫咪呢?”掩嘴轻笑,“我知道了,你又寻到新乐子了。”

    清渠扯起嘴角:“明丽姑娘要是有什么话,就请直说便是。若是不想说也无妨,”顿了顿,看向苏墨染,“我不在乎。”明丽姑娘一怔,又笑得开心起来,拉过薛小小,冲苏墨染说道:“苏姐姐,这是你家的丫头吧。真是可怜呢,我救她时,她正要被人卖出城,似乎要卖到城外的,那些,那些脏地方。要是她犯了什么错,我来替她讨个饶,你就放过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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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墨染看了看似乎正在浑身发抖的薛小小,扭头瞪了清渠一眼,好啊,你说给她找人嫁了,闹了半天居然还是卖去青楼。清渠捂嘴轻咳,无辜笑道:“这是我的错了。我倒没想到那个人牙子居然逼良为娼。”

    清渠这一认错,让明丽和鹤轩两人眼睛瞪的滚圆,互相对视一眼,似乎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不过瞬间,这两人恢复正常,明丽笑眯眯的说道:“我晓得,她以前做错事了。她也受了罚。苏小姐,你也不忍心让她沦落风尘吧。”苏墨染结结巴巴道:“没,我自然不会,”话没说完就被明丽打断,就听她说了句:“既然如此,我给她重新起了名字,又让徐大人帮忙给她重新入了户籍。恩,就当你们苏家重新寻了个丫头,岂不是好事?”

    清渠忍不住插嘴问道:“你给她取了什么名字?”明丽回头看了眼鹤轩,眼中闪过一丝狡诈:“恩,就叫卿卿。”

    苏墨染听明丽说完那个名字后,清渠神情越发恍惚,可偏偏明丽却像什么都没瞧见似得,拉着薛小小的手:“走,你可以再陪我一会儿呢。过一会你就陪着你主子去吧。你可要记得我今日的帮忙。”薛小小抬眼轻轻看了记明丽,低低应道:“是,主子。奴婢只有誓死报效。”苏墨染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劲,又见薛小小连眼角都不带看自己,只是浅浅笑着,虽收敛了之前的张狂冷淡,但那笑反倒让苏墨染觉得手足冰凉。

    也不知是不是苏墨染此时煞白的脸色让清渠回过神,苏墨染就觉得从手上传来一股温暖的气息包围着自己,扭头看去,就见清渠和自己并肩站着,适才那股恍惚神色早已一扫而空,满脸温和关怀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

    苏三两在旁用力咳嗽,苏墨染却不知为何,非但没有甩开清渠的手,反而反手握紧。看向苏三两瞪了一眼,又恳求着看向苏夫人。苏夫人无声叹了口气,似乎也是在这一时刻下了决心,还是决意要偏袒自己女儿,狠狠跺苏三两一脚,苏三两瞪大眼睛,却把呼疼声给咽个干净。这一家三口,不过在几个转瞬间,便做了无声的交流,倒是让清渠在旁看的目瞪口呆,心里隐隐泛起一股羡慕。可此时见苏墨染不顾他人眼光,牢牢握紧自己的双手,倒让他觉得自己已经融入了苏府,不再是孤零零一个人。

    清渠只觉淡淡舒了口气,这眼前两人必定是京中权贵,可要是真心想要认自己回去,哪里用的上如此试探,直接说清楚就是了。何况就他本能的感觉,这种试探并不是带着善意。转念一

    想,可见自己之前过得必定是苦日子!轻轻捏了捏苏墨染的手,柔柔软软,带着温暖而且真实的味道,这是他在自己偶尔出现得记忆碎片中从没有过的经历。在自己记忆中,唯一出现得,便是那只纯黑的猫咪,和一个面目模糊的卿卿。

    刚刚念及此处,就听苏三两咳咳两声招呼道:“前面就是苏家的月湖。请公子小姐先上船。”明丽皱了皱眉头看向鹤轩,低低嘀咕:“你真要去水中亭?”鹤轩回头看向清渠,招手道:“我和清公子一见如故,不如同坐。明丽,你陪苏小姐坐吧。”苏三两见鹤轩安排自然毫无疑义,明丽往后走了几步,一把挽住苏墨染的手臂:“苏姐姐,你们苏府真大,比我在京城中看到的有些做官的庭院都要大上许多。”

    苏墨染刚想谦虚几句,清渠看了眼明丽冷冷说道:“小姐何必说这些话出来。兴州府地大,苏家又是首富,花钱买些地,造个宅子还能有什么罪名不成。”明丽不理清渠,摇着苏墨染撒娇道:“苏姐姐,清公子他误解了我的意思。你可别见怪。只是我有件事情正巧问问姐姐。”顿了顿,回头得意瞥了眼鹤轩:“那青野竹山的笔墨,苏家是从何处得来的?据我所知,那可是如今太上皇最心爱的东西。

    苏墨染口呆目瞪,这个,难道是把苏家给绕进什么私藏皇家物品的罪名上?手心隐隐冒汗,咬唇看着清渠,苏家将那笔墨送给了徐大人,说到底也是为了自己能和张腾龙彻底脱离关系,可不料,却反倒要将苏家害了。正在愣神间,就听鹤轩在前唤了声:“清先生,一同上船吧。”

    明丽歪头看着苏墨染,似乎很满意苏墨染此时的表情,一转话题,轻快拉着苏墨染的手:“苏姐姐,咱们快些,瞧,轩哥哥比我快呢。这可不行。“苏墨染听明丽语气转换,适才那冷冰冰的试探似乎从没发生过一般,不敢再对明丽有一丝一毫的放松,换了副戒备的心思。

    苏家月湖或是苏三两无意间以孔方兄为原型而造,虽然透着铜臭,却架不住周围美景环绕,倒是让那孔方兄湖,在此时临近午间时,被阳光斜照,波光凌琳中,显出几分脱俗的仙气来。要是此时此刻这些人不是各怀心思,又是试探又是戒备,倒真是美景似画,再配些美酒佳肴,也是相得益彰的很。

    “清公子在兴州府多久了?”鹤轩似乎随口问到,清渠淡淡一笑,“恩,我在苏府不过几月光景。倒似我这辈子都该在这儿似得。”鹤轩一怔,挑眉笑道:“听闻清公子忘记前事,难道半点都不想记起吗?”清渠看着鹤

    轩,却从心底里冒出一股不耐烦出来,心里仔细盘算一番,看这鹤轩的样子明摆了就不想让自己忆起往事,又看了眼苏墨染倒猛的生出一个念头:“前事如何,我倒没什么在乎。不过我最最在乎的,就是现在。”笑了笑,拉起苏墨染的手,“我和苏小姐刚刚订了亲,不久便要成亲。要是到时,轩公子还没回京,那倒是要请你和明丽小姐赏脸,喝杯喜酒的。”

    鹤轩一怔,他还没反应,明丽却快速咯咯笑道:“这是天大的好事呢。大家都如愿以偿。可喜可贺。”苏墨染见她转过眼波,真心实意笑对着鹤轩,似有安抚之意。却又在眼角瞥见苏三两听到清渠刚才宣告,正是脸部抽搐,却隐忍着没有发作,忙勾着苏三两的胳膊,低低说道:“爹爹,清渠他是入赘苏府,我还是你的女儿,而且你还多了个儿子呢。”

    明丽上前笑道:“难道苏老爷不知道这回事?”苏三两就算是个老实人,但毕竟也是从一个小小卖油郎做到如今首富,要是不懂的看人,也不知死了多少遍了。眼前明丽虽然心机城府皆深,但总是个小小姑娘,掩饰的再好,也让苏三两能寻到一些不善的端倪。此时又听她问得刻意,忙仰天大笑几声,才说道:“明小姐说的哪里话。我眼皮子底下,他们说什么做什么,哪里能瞒得过我。不过小姐也晓得,我女儿以前遇人不淑,总觉得是撞了太岁。所以才一直拖着他们,想寻个好日子。”

    鹤轩一听,在旁插嘴道:“我来兴州府前,就听说本月十八正是个好日子。如今算算,呀,岂不是三日后。徐大人,”徐大人上前躬身应是,“三日后是个黄道吉日,不如,你帮着点,将苏小姐和清公子的婚事操办的体体面面的。”

    ☆、第 33 章

    苏墨染没想到自己的婚事,居然就这么糊里糊涂慌里慌忙定了下来。看着苏三两默默咬牙,苏夫人附和随意笑笑,而眼前定下自己亲事的那两个贵人,则笑的一脸j诈。论起最最开心的,怕也只有身边这个白芍。为何不说清渠,只是因为他在听到和苏墨染三日后便要成亲,神色微变,却忽的抽出扇子慢慢摇着,眼神逐渐高深莫测起来。

    可苏墨染自认自家虽然是生意人家,但好歹还有些臭钱,咳了两声,就想直接拒绝这个无理的安排。可不曾想,她刚想开口,苏夫人就击掌笑了起来:“真真是好日子!既然徐大人要帮忙操办,能否就当是清公子的家人,也算是给清公子帮衬。”徐大人回头咨询的看了眼鹤轩,才笑道:“苏夫人可真是客气,举手之劳。”苏墨染不明白为什么娘要把清渠给弄出苏府,倒也识趣的没有出声。只是见薛小小,哦,如今是卿卿姑娘冲明丽稍稍欠身,就走到清渠跟前,低声柔柔说道:“卿卿能再伺候主子,真是卿卿的福分。”

    苏墨染脑中灵光一闪,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对明丽拉出小小后,那么不安急躁。当初自己将清渠送到林大夫那里,他醒过来时,就是抱着自己喊“卿卿”,心里难免对明丽突生一股怨恨。眼波流转间正好与她对视,见她探究的看着自己,忙掩下恨恨神情,却见明丽也不过瞬间,似乎就看穿了自己的小心思。咬了咬牙,一改适才略有些埋怨疏离的神情,再抬起头时,已经扬起灿烂笑意。

    走上几步,笑吟吟的一个侧步走到清渠身边,也不管清渠是不是在和卿卿说话,直接插嘴道:“三日后咱们就成亲,你现在又要离开苏府。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清渠低头拍了苏墨染记额头:“替我照顾好我的猫。”咦,我是你老妈子吗?苏墨染抿抿嘴,不由自主扫向低眉顺目的卿卿,犹豫片刻还是将想说的话咽下。清渠看了眼苏夫人,转过眼神,笑道:“你现在倒舍不得我了。三日后,咱们呢就是夫妻。娘子还别心急。”

    鹤轩淡淡在旁看着苏墨染和清渠话别,觉得手臂被明丽轻轻摇动。扭头正见明丽向他递了一个狠戾的眼神,犹豫片刻,看向清渠,对明丽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苏墨染他们自然没有看到鹤轩和明丽之间的互动,她此时正满心烦躁那个卿卿姑娘,恨恨觉得这凡是叫卿卿的,都是和她作对的,不管是此青青那卿卿。好在事情没有苏墨染想的那么糟糕,三日后,是的,居然太太平平过了三天。这三天里,苏家上下忙疯起来,嫁女儿的嫁妆要重

    新准备。原先和张腾龙住的院子,全都去堆杂物,给苏墨染和清渠换了新的三进小院。苏府上下自然也是披红带绿,粉饰一新,只是俗礼的那些定礼就彻底放在脑后。反正苏墨染也是二嫁,就不管什么规矩了。

    等吉日到了,苏墨染被包装成一个红包,被张嬷嬷给背着送到了轿子上,而苏墨染会坐着轿子绕城一周,然后再回到苏府,那个时候,清渠就会在苏府门口相迎。苏墨染突然意识到,自己当初和张腾龙成亲时,根本就没享受过如此待遇。不晓得是不是徐大人刻意为之,这场原本该安安静静低调行事的成亲,被搞的满城风雨,妇孺皆知。

    既然妇孺皆知了,那个被全财接出去的青青自然也知道的清楚。她一大早就梳洗整齐,听全财说了那轿子巡城的路线,早早候在那里。说真的,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只知道她心里有股恨,一定要苏墨染也尝尝她心中的恨意,才会让她舒服一点。候了也不晓得多久,青青听到远处锣鼓开道的声音,又听周围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却含着笑意和贺喜声,活生生像是对着她心里撒一些细钉子,刺着生疼。

    过了片刻,青青果然看到一顶红色八抬喜轿,慢慢从远处而来。前方鼓乐路开道,又听媒婆吉利话不绝口。心里恨恨道,凭什么她苏墨染嫁了一次,休了一次后,还能那么风光大嫁。自己却要窝在全财那个鄙陋的狗窝里苦捱。不由自己的摸了摸滚圆的肚子,心里却按捺不住越发恨起苏墨染了,要不是她那么恶毒,自己早就能和张腾龙在一起了。双手握紧,指甲掐进皮肉,眯着眼睛,要不是她说出这么个有孩子就能开脸的话,自己又怎么会孤注一掷,让全财占了自己身子,还有了这个孩子。而如今,当初能给自己铺起平坦之路的砝码,反倒成了现在拖累自己的绊脚石。

    见红色轿子越发近了,低头看了眼肚子,咬了咬牙,心道,你别怪我,要怪就要怪那个恶毒的苏墨染!对于青青来讲,现在那种恨意已经到了只要能给苏墨染不痛快,就能缓解她恨意片刻。也就是俗称的,说出你的痛苦,让我痛快一下的心态。

    从人群中见轿子到了眼前,一跺脚就要快步冲过去。却不料,嘴巴瞬间被人捂得严严实实,而双手反剪,被重力给往后猛拉。而且显而易见的,那拉她的人,对她有身孕的事情丝毫都不以为意,用力大的就像要将她猛地甩到地上。惊恐中,青青就见两个彪形大汉,再之后,脖颈一疼,便再无知觉。

    苏墨染坐在晃晃悠悠的轿子里,自然

    不晓得自己刚刚躲过青青疯狂的行为,也不晓得青青如今被带去了哪里。只听耳边喜乐不止,而白芍跟在轿子外,兴奋的不行,一会凑近嘀嘀咕咕“小姐,外头看热闹的人可真多。这次您可真是风光大嫁呢。”一会又说“小姐,啧啧,奴婢瞧着以前一直跟您作对张家小姐也来看热闹。嘿,脸色可真是精彩。”苏墨染抱着个青瓷宽口瓶,心里跟着白芍嘀咕,你个没眼力价的,看不出这场成亲有猫腻吗,不就成个亲嘛,兴奋啥。

    话虽如此说,可等这绕城一周后,回到苏府门前,就听媒婆一声“落轿!”苏墨染这心立马狂跳起来,握紧瓷瓶的手心隐隐出汗,那绣着并蒂莲的红盖头,垂在苏墨染眼前,挡着了她的视线,倒是掩盖了此时她慌乱的情绪。可惜,还没等她平复下心情,就听白芍又嘀咕一句:“小姐,姑爷来迎了。呀,今天姑爷,真,真,好看。对了,就是你上次教奴婢的那句惊为天人。”苏墨染好气好笑,惊为天人能这么用嘛,那清渠最多,最多也就是玉树临风。何况,苏墨染看了看自己周身大红色包裹,暗暗好笑,那清渠也比自己好不了多少。

    那轿帘被人掀开,苏墨染被媒婆扶出后,就让她站在轿子前,不等苏墨染反应,就听一声箭啸,随之是手上瓷瓶被震动,再就见一尾白翎羽箭“咣啷”入瓶。四周一片叫好声不绝,苏墨染额头却微微冒汗,这个谁安排的啊,站出来!要是没射中呢,这婚礼不是变葬礼的说。居心叵测啊,居心叵测。手中瓷瓶被人拿走,又塞进一条红色丝带让苏墨染拿着。苏墨染低头看着那红线方向,蜿蜒通向被红盖头遮住的地方。红线带动,又被白芍扶着,苏墨染跨过苏府门前火盆,便是要去拜天地。这一路贺喜恭喜声不断,什么天作之合啊,什么郎才女貌啊,什么注定姻缘啊。苏墨染一边不由自主喜滋滋的听着,一边暗暗笑道,自己盖着盖头还没看到脸,就说什么郎才女貌,真是睁眼说瞎话。

    三拜之后,苏墨染又跟着那红线被送入洞房。她有经验了,要盖着盖头等到清渠进来。可是她刚刚坐在床沿边,准备当个乖巧的木头人,就听身边白芍扑哧笑了一声,衣服悉索声,苏墨染就见白芍走了出去。苏墨染咦了声“白芍,你去哪里啊?”“我让她出去给你寻些吃的。今日可累了?”清渠声音在苏墨染盖头外响起。苏墨染一听清渠就在跟前,还没发话,就觉眼前一亮,盖头已经被快速掀开,瞪大眼睛,就见那个应该此时在外和宾客喝酒的清渠,笑眯眯站在自己跟前。“你,你怎么来了?”苏墨染脸刷的红透,那厚重的喜服瞬间倒

    像是被加了热,让苏墨染紧张的浑身出汗。

    清渠黑眸如同星染,弯了弯眉眼,拿出帕子替苏墨染擦擦额头,但是见苏墨染此时粉粉嫩嫩的嘴唇半张半闭,恰似邀请他品尝似的,忍不住低头就是轻啄。苏墨染正在惊讶清渠没有去接客,反倒跑进房里和她闲话,却不曾想,清渠身穿新郎衣服后,居然会瞬间化身狼人,这一句话没说完呢,唇已被他尝过了味道。

    “喂,你干什么!”苏墨染伸手一推,清渠放开苏墨染嘴唇,却不离开,呼吸热气全数喷到了苏墨染脸上,就听清渠宣布主权道:“我是你相公,你说我想干什么。”哦,是哦,是成亲了。苏墨染抿抿嘴,却有些煞风景的说道:“你要和我成亲,也是那两个贵人你一句我一句这么逼出来的。娘和爹都不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要是你是被他们逼迫的,咱们做个假夫妻也无妨。”

    清渠站起身,双手负在身后,低头看向眼前苏墨染扭着头,断断续续的说了那些话,纤纤十指死命的互相绞着,脸却红的都要滴水般的。心里暗道,就算自己是被逼迫的,但是被逼和苏墨染成亲,那也心甘情愿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成亲了啊,要不要洞房呢,还是干脆拉灯算了,哈哈哈

    ☆、第 34 章

    苏墨染说出那番话后,静静等着清渠回应,她也说不清楚在期待什么,或许清渠一句“你想多了”倒是能将她心底里所有慌乱疑虑给打消干净。可清渠就这么站在自己跟前沉默着。苏墨染自我寻台阶下啊,于是她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抬起头,看向不见喜怒的清渠:“啊,其实,我没关系的。”

    清渠只淡淡看向她,忽伸手捏住她的下颚,高高抬起:“没人能够逼我。”清渠那神情是苏墨染从没见过的高高在上。苏墨染刚想说清渠,你的样子有点吓人,唇舌被清渠快速的抢占掠夺。睁着眼睛,见清渠俯身咬住她的绛唇,微微用力,她吃疼轻呼,清渠的舌尖灵巧滑入趁机掠城。这么一来,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苏墨染双手抵住清渠胸前,脑子已经乱哄哄的没有任何思索的余地,口舌纠缠间,只觉得心脏被大手狠狠捏了一下,又快速放开,震荡的都没了思考的力气。

    正当苏墨染觉得自己酥软软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时候,清渠总算是放过了她的唇,克制着沙哑的嗓音:“嗯,我还要去和外头客人喝酒。”苏墨染甩甩神志不清的头,连连道:“快去快去吧。”清渠低头又是重重掐住她的下颚,笑眯眯的说道:“就算我去喝酒了,过会儿我就回来。”得意什么呀,苏墨染双手握住清渠掐住自己下巴的手,勉强扯出一个笑脸:“知道了。您快去吧,别让客人等着了。”清渠似乎很不满意苏墨染的回应,皱皱眉头:“我让他们都不要闹洞房了。你这身大衣服重不重,去了吧。咱们也不用讲究这些。要是我回来晚了,你也先睡吧。”

    苏墨染唯唯诺诺“哦”了好几声,眼神却不由自主瞥向那对龙凤烛,却听清渠低低笑道:“要是我回来瞧见你把蜡烛吹灭了,你就等着瞧吧。”苏墨染不知为何听到清渠这么一说,心里委实就松快起来,不由自主冒出一股,自己也说不出的感觉,或许是温暖感又或许是安全感,轻轻柔柔,温温暖暖快速笼罩在苏墨染全身,让她情不自禁的放松心情,语气也变得格外柔软:“知道了。你快去吧。快些回来,我,我等你。”

    哎呀呀,这句我等你,就好比苏墨染翘着兰花指,含羞带俏的喂着清渠吃了甜心汤圆。清先生面上虽还是淡淡得,但从心底就开始兹兹的冒甜蜜蜜的汤水,甜甜腻腻的从心尖缓缓升起,又顺着血液缓缓淌到了四肢百骸。不过他偶尔出现得回忆场景,却让他还有种不甘心,他觉得苏墨染应该娇羞的拉着他的袖子说:“你别走。”清渠拍拍头,他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场景,可不管场景

    里的人是谁,此时,他和苏墨染才是真实的。何况,他已经决意放弃过往的生活。

    “嗯。”清渠刻意淡然一笑,才缓步走了出去。等清渠一踏出房门,白芍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手里端着甜汤,笑眯眯的低声道:“小姐,姑爷对你真体贴。”苏墨染接过甜汤,还没说话。就见白芍歪头想了想,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张腾龙的刺激,将龙凤烛给搬了起来,左右看看,小心翼翼给放到外室软榻的案几上。也不管苏墨染此时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只顾用力挪了屏风,将案几给牢牢挡住。做完一系列事情后,才拍拍手,舒了口气:“好了。这次不会吹灭了。”

    苏墨染一阵感动,这个白芍真是对自己贴心贴肺。忙笑着招手:“别忙了。快来歇一会儿。”白芍点头走近,见苏墨染正在奋力脱下喜服,忙想阻止,可被苏墨染一瞪眼说了句:“清渠说让我脱了喜服等他。”白芍脸蹭的就红透了,苏墨染一怔,呀,自己说错话了,也不解释,嘿嘿干笑两声,让白芍帮忙褪下了衣服头饰,只穿着一身白色中衣,素着脸,瞧着整个人素净的很,非但不显疲惫憔悴,反倒有了股平日里梳妆打扮时,被掩盖住的灵气。

    白芍陪苏墨染说了一会儿话,便被苏墨染赶去睡觉。苏墨染此时心情忐忑,唯一想的,就是自己一个人待着冷静冷静。仔细想想,这么一步一步,谁也不明白为什么就变成了如今和清渠成亲的局面。往床上一躺,迷迷糊糊倒是睡着了过去。只是睡到一半,就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又听到有人在低低唤她:“染儿,染儿。”

    苏墨染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见清渠脸色微红,带着酒意看着自己。见他双手撑在自己身子两边,眼神深邃,似乎藏着让苏墨染隐隐有些惊慌的情绪。再看自己,中衣已经敞开,而那红色绣了鸳鸯戏水的肚兜,正让清渠一览无遗。苏墨染忙想伸手去掩衣服,条件反射般的骂了句:“色狼。”清渠嘿嘿笑了两声,嘴凑到苏墨染唇边:“是,娘子骂的对。”啊,成亲了啊,是洞房呢,苏墨染怔怔看向清渠,可是,忍不住又问道:“你就不怕和我成亲,成错了吗?”

    清渠嘴唇轻轻蹭了苏墨染的,低低回应:“既然和你成亲,就是认定了你。就算错我也愿意将错就错。”

    自古以来甜言蜜语是最好的调情剂,对此时的苏墨染和清渠也是如此。清渠那句将错就错后,苏墨染紧接的“我也是。”让清渠无法自控的将苏墨染紧紧搂紧怀里,低低在她耳边:“染儿染儿”叫了数声,舌尖已经凑近苏墨

    染的耳垂,轻轻舔了一圈,又将那耳垂吸入嘴里,轻咬慢吮,让苏墨染忍不住低低叫道:“好痒。”

    那句“好痒”出口,已经没了平日的声调,如今兜兜转转百转千回,却无一不透着丝妩媚和诱惑。

    清渠双手撑在苏墨染两侧,歪头笑眯眯的看着身下的苏墨染,俗称美人如玉,见眼前的美人比那玉还要美上几分。双手沿着苏墨染的脖颈慢慢滑下,轻轻摩挲,却意外的发现苏墨染却似处子般浑身僵硬躺在床上。那引得他一步步靠近的黑眸,此时也紧紧闭着,似乎害怕的瑟瑟发抖。

    歪头想了想,苏墨染也是经过人事的,怎么会怕成这样,心里虽疑惑着,手已急急忙忙去褪苏墨染衣裤,又急急忙忙将自己一身行头给去的干净。两人如今坦诚相见,更是让清渠血脉喷张。

    清渠重重压了上去,在苏墨染耳边轻轻说了句:“染儿。”那声音如同带着羽毛的小扇子,在苏墨染心中这么一扇,让苏墨染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清渠微微抬起身子,笑道:“对了,咱们还没喝交杯酒呢。”什么?苏墨染微微睁开眼看着清渠和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颤颤巍巍恳求道:“明天再补喝好了。”

    清渠摇摇头,光着身子跳下床,害的苏墨染慌慌忙忙将头扭了过去,又伸出手,抖抖索索去摸被子将自己给盖住。不过片刻,清渠拿着两个小酒杯上来:“来,喝。”苏墨染一怔,倒也没有反对意思,一口闷了下去。说起来,苏墨染倒真是自小滴酒不沾,而此时心里慌慌乱乱的,喝酒什么的,根本就没过她脑子。于是,清渠带着点得逞的笑意,一杯一杯的灌着她。等苏墨染觉得头晕晕乎乎的有些难受,那酒早就喝下了好几杯。清渠见苏墨染双眼忽闪忽闪,总算没有因害怕活害羞而故意紧紧闭着,才收了杯子,说了句:“继续。”一口闷下手中的酒,就咬上苏墨染的双唇。

    苏墨染在瞬间双唇再次被清渠所夺。如今这吻,更是霸道强硬,清渠口中含着的酒混不顾的过到苏墨染口中,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啊。这舌齿攻城,让苏墨染节节败退,苏墨染只觉得自己如同缺了水在砧板上的鱼,缺水缺氧,唯一能做的只是等着清渠宰割。而清渠此时倒不急迫了,滚烫的鼻息,如同点燃着火球,一股脑儿窜入苏墨染心底,把她从头到尾给点燃起来,熊熊燃烧。苏墨染只觉得她身上这儿也烫,那儿也烫,可这烫,只要清渠大手到处,似乎就能舒坦许多。

    “唔唔,”苏墨染支吾吾想发出声音,清渠好笑放开苏墨

    染的唇,挑眉看向她,苏墨染大口喘气,“清渠,我,我,”可话音未落,就觉得脖颈一疼,清渠居然恶趣味的用力咬了她一口,抬起头笑问:“你叫我什么?”苏墨染双手撑床,人往后仰了点,避开清渠狼吻,才道:“清渠啊,怎么了?”清渠嘿嘿一笑:“再想想。”他放过了苏墨染的脖子,可苏墨染胸前柔软却难逃狼嘴。清渠轻轻咬了口眼前“嗯?”苏墨染“啊”了一声,一股奇怪的感觉却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酥酥麻麻痒痒从胸前窜了出来,本能想抵触这种感觉,连连求饶道:“是是,相公。”

    清渠觉得这相公两字实在太美妙了,如果变成名正言顺的相公,那岂不是更妙。他觉得自己忍的都有些涨的生疼,又想着苏墨染也不是第一次,便不管不顾,一把推倒苏墨染,架起她的双腿,火烫的硬物就活生生的横冲直撞的冲了进去。只是到了一半受到了阻碍,又见苏墨染疼的咬牙,瞪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的问:“染儿,你,你是?”苏墨染正疼的厉害,听清渠问,忙忙点头。清渠心里叹了口气,将那东西慢慢退了出来。人伏在苏墨染身上,低低问道:“抱歉,我不知道。弄疼你了吧。”

    苏墨染摇摇头,这初夜的疼,总是要经历的,此时清渠已经算是温柔了吧。伸手抱住清渠的腰际:“没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结婚这种事情,往往就是不知不觉就突然结了

    ☆、洞房洞房

    俗话说的好,吃亏就是占便宜。这点清渠深深体会到了,因为当他伏在苏墨染身上,低低道歉时,就听苏墨染说了句,没事。清渠觉得那句“没事”,应该可以和“继续”划上等号。而且,苏墨染为了让他相信确实没事,居然,居然主动的抱着他,趁着酒意上头,也不管那些礼教束缚,颤抖着唇,抖抖索索就去寻清渠的。

    清渠倒是没有浪费这好福利,耐心的等苏墨染凑近自己,见苏墨染只是像小狗般东嗅嗅西嗅嗅,却就是不愿意再凑近一点点。清渠等得不耐烦起来,这苏墨染不动也就罢了,偏偏还滑腻腻的在身下扭来扭去,手还不安分的在他背上胡乱摩挲,搅得他又疼又痒又涨又忍的难受,偏偏还要顾忌眼下的人是初次,不再敢横冲直撞一气。清渠深深吸了口气,缓了缓僵硬的脸色,也不知为何脑子中突然冒出一句话,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清渠被自己窜出的念头一惊,忍不住笑出了声,倒是让本打算放弃什么礼教束缚的苏墨染吓了一跳,清渠就听苏墨染嘟囔几句:“笑什么笑。”

    清渠见苏墨染终于睁开双眸,见她眸中星星点点,那引他至深的光,如今正引着他一步步踏入温柔乡。清渠低下头轻点苏墨染的双眸,笑眯眯的说道:“我就教你一次,你要学着点。”苏墨染混混沌沌中,听清渠来了这么一句,倒是半眯着眼,挑眉看着清渠。却见他双眸深沉,隐隐欲色在眸中忽闪,却被他强压着。心里隐隐觉得清渠是怜惜她第一次,有意温存,才故意说些混话来让她放松,不想扫兴,只咬了咬唇,别扭的转过头,却似有若无的点点头。

    清渠见苏墨染点头,当然,就算苏墨染没有点头,清先生对眼前苏墨染含羞带怯的样子也再也克制不住。就差一声狼嚎,清渠已轻轻含住苏墨染胸前柔软,舌尖微微打转,听苏墨染急急喘息,复又张嘴轻咬。苏墨染人往上一弓,低低呼了声疼。清渠低低笑了声:“看着我。”苏墨染不由自主奉命行事,媚眼如丝,斜斜看着身上清渠口舌到处,无不勾起自己身上烈火。

    “相,相,相公,别,别,”苏墨染仰起头看着那绣着满池红莲的床幔,片片红莲均化为旖旎风光。渐渐就觉得清渠那手,缓缓滑了下去,顺着肚脐画了个圈,又轻点隐秘处,不过片刻,苏墨染只觉浑身酥软的就像化成了一滩春水。从那处传来更为奇特的感觉,而那从未有过的感觉让苏墨染忍不住既渴望,又有些抵触。她用力绷紧双腿,手试图去抓清渠不安分的手“别弄了,相公,我,我实在

    ,实在是受不住了。”

    “嗯?”清渠嘶哑的嗓音忽的在苏墨染耳边响起,又带着点强忍着的不满,轻轻叹了口气。热气从苏墨染耳垂冲出,又顺着脖颈快速一路点燃着冲了下去。

    “会了吗?”清渠低低喘着气,手指点点湿漉漉的滑过苏墨染每寸肌肤,引起她不禁战栗。苏墨染喃喃两句,觉得清渠实在是强人所难,何况她如今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就怕发出那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可是她又是适才点了头应下要学的,抿抿嘴,倒也不是一味的僵硬不对,藕臂就缠绕了上去,恩,只是缠绕了上去,一动不动。

    清渠叹了口气,觉得身下越发涨疼得厉害,咬着苏墨染耳垂,哑声问了句:“今天就饶了你。”人挤进她双腿之间,火烫的东西碰触几下,又抬头看着苏墨染微微仰头,眯眼看着他,双唇紧闭,而身上布满刚才纠缠间留下的痕迹。□上涌,抬起苏墨染双脚,克制自己恨不得一拥而入的情绪,轻柔的试探性的缓缓而入。可刚一入内,温暖的包容,让清渠脑子轰的失去理智,俯□子,咬着苏墨染的锁骨,低低唤道:“染儿,染儿。”不过片刻,那物,冲破障碍,一入到底。

    苏墨染低低呼了声“啊”,却立即咬紧了双唇,就算那刺破瞬间的疼痛为过,也让她只顾着咬牙忍疼。何况耳边还传来肌肤碰撞的羞耻声,更是让苏墨染恨不得双手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听。可是却不知为何,此时她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反而让在她身上逞凶的清渠给指挥着,不由自主略略抬起小腹,试图贴近清渠。脑中更有个声音不断叫嚣着,抱紧他,抱紧他。

    苏墨染这么做了,而这么做的后果是,清渠像是被苏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