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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斗芳绯第20部分阅读

      重生之斗芳绯 作者:haitangshuwu

    几不可见。

    走到方厅见洁云洁凤二人在擦洗地面,漫声道:“你二人陪我去御花园走走吧。”

    两人皆是一惊,往日里贴身跟着秦绯伺候的是方嬷嬷,二人虽感意外却不敢多问,答应了随着秦绯朝御花园走去。

    此时正是午后半刻,热浪侵袭,实在不适宜出去走动,秦绯擦擦汗站住身形,指着荷花池里一朵开的硕大的荷花说道:“你二人去将那朵花帮我摘来。”

    二宫婢面面相觑互看一眼,秦绯指的那多花开在水中央,这池边又无船,怎么能摘的到,一时间为难道:“这花开的太远,奴婢们不好摘,不如就近摘上一朵,主子您看那边上的一朵开的也很好看呢。”

    秦绯沉下脸喝道:“胆大的奴才我让你去做就去做哪来这么多废话”

    洁云吓的噗通跪下颤声道:“奴婢知错了,可是这水这么深,奴婢们下去了就会……就会……”

    “就会怎样?就会死吗?”秦绯瞪着眼狠声道,“既然知道怕死,还要做苟且之事,就不怕被人灭口吗?”

    二人脸色顿时煞白一片,冷汗涔涔恐声道:“主子这是说的什么话,奴婢们对主一片忠心,半点也不敢撒谎的啊。”

    秦绯冷笑一声:“既然是忠心,我只要你摘朵花为何不肯说这些话来糊弄我,当我是好欺负的吗?”

    二个人吓的抖抖索索说不出话来,此时正是一日中最燥热的时候,池边无一人走动,慌乱的朝四下看去,日光白茫茫一片,汗水淌的更凶,磕头如捣蒜,半个字也支吾不出。

    秦绯掏出帕子擦擦额上细汗喊道:“刘园子,将这两个胆大包天的贱婢扔进河里去。”

    刘园子应声上前,一手架起一个吓的瘫软的二人,作势要推进河里,洁云急声求饶道:“我们都是奉了他人的命令,并不是有心要这样做的,还请主子饶命。”

    秦绯抬手:“奉了谁的命,说出饶你不死。”

    洁凤流着泪道:“我姐妹二人是受他人要挟不得已为之,主子还请饶了我们性命吧。”

    “只要说出是谁让你这般做的,我自然饶你不死。”

    洁云咽下唾液,低声道:“我们姐妹是奉了宁妃娘娘的命,要来监视主子,稍有动静就去告诉皇后娘娘。”

    正文 第九十二章 阴谋1

    第九十二章 阴谋1

    “宁妃?告诉皇后?”嘴里咀嚼了一遍,为何要宁妃的人来监视再告诉皇后,她二人一向是不和,这回怎么会联手对付自己?这般瞧的起她真是受用不起。

    眼神寒芒微闪,盯着跪在身前战战兢兢的二人,太阳火热就算是躲在密林里也是暑气蒸腾,汗液密密流出,眯起眼咄咄道:“你二人为何要听宁妃的指使?她给你们什么好处吗?”

    洁云不敢再隐瞒老实道:“宁妃娘娘答应我们只要差事做的好,等我们姐妹满了十五岁就送我们出宫不在当差。”

    秦绯呵呵一笑:“只怕你们没命出宫,知道的事情越多死的越快,你们家中还有何人?”

    “还有父母跟哥哥嫂嫂。”

    拂开掉在衣袖上的紫薇花,淡淡道:“我若要杀死你家人就跟捏死蚂蚁一般容易,杀死你们更是轻而易举,我原想是杀了你们的,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只要你们做一件事情就可。”

    洁凤惴惴道:“还请娘娘吩咐。”

    秦绯看向远处飘摇的荷叶,秦嫣现今受宠,身孕是迟早都会有的,可有的人偏偏就见不得宫中的女人怀孕,手段之毒辣让人匪夷所思。

    “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们先去皇后娘娘那吧,如实说就可以了,我的病已经好了。”站起身朝林子是深处走去,猛地转身,眼神如电喝道:“现在就去”

    二人被她凌厉的眼神惊得身子一抽,忙不迭的告退去了皇后那里逃命一般,秦绯吁出一口闷气,陡然觉得很累,这些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稍有一点不小心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刘园子跟在后面二丈远随着,秦绯将他遣走,自己一个人在高深的松树林里闲闲散步,与那些女人的阴毒相比,更让她心寒的是林霈玉的不闻不问,初时遇见的种种还在眼前,可如今他的薄情让她伤心,不过是重病,她还没死不是吗?至于对她这般冷淡吗?

    后宫就如同个繁茂的花园,不断有新的更美丽的花朵开出,而那些过了花期开的颓败了的便被花园的主人渐渐淡忘了。

    有太多的选择,这样的男人已经养成这样的习惯,只有她人为他,他决计不会为那些守候他的女人去做些什么,就上蒙上灰尘不再新亮他也不会觉得怜惜,在他眼中只有他喜欢跟要的,而旁人的感觉与他无关。

    风掠过树冠,万千的树叶齐动发出巨大的沙沙声,淹没她缓行的脚步声,林子间鸟声啾啾,风吹来凉爽的感觉,却带不走心底压抑的沉重感。

    走过回廊在边上石凳缓缓坐下,前处不远传来人声,一男一女低声说笑,秦绯心底一动上前侧耳听到,只听那男人说,只要你事情办妥,皇上定会重重赏你,到时你的心愿也可达成。

    女的声音极低,秦绯竖起耳朵也没听出她说些什么,林子里风流动的快,两人的声音很快淹没在风声里,好奇上前去看回廊后的树后空空荡荡,人,已经离开。

    心中狐疑,会是谁在午后在此幽会,真是胆大包天。

    笙贵人的香囊被刘园子那日在锦安宫换掉,她本人并未察觉,换掉的香囊与她之前的那个花色布料都是一样的,仔细闻才能嗅出香味与之前的稍有不同。

    毒气很快发作,笙贵人身染瘟疾,病症与之前的绯贵人症状一模一样,一时间后宫中人心惶惶以为是瘟疫流入,皇后首当其冲禀告皇帝要将笙贵人的住处封锁起来,以免瘟疫流出,吃穿用度只从围墙外传进去,无人敢进出。

    笙贵人如此这般反倒无法见上皇帝一面,自己处境更加艰难,她呆在宫中胡思乱想以为是那时去看秦绯给染上的,可秦绯现在也是病着的,并未全愈。

    她心底清楚秦绯的皮肤病是什么引起的,可自己的怎么得来的就想不透了,并未接触到秦绯身边一丝一毫啊,怎么也想不到根源就在她身上日日佩戴的香囊上。

    听闻她病倒,秦绯不顾流言去瞧她,只看到帷幕深深床上的人呼吸沉重似乎病的不轻,她觉得奇怪,既然这蛊毒是她笙贵人自己所配,为何自己不能解去身上的毒气,还是说她已经试了全无效果?

    难道并发出的毒气跟之前的蛊毒是不一样的,无药可解的吗?

    徐才人一步也没来看她,秦绯暗自冷笑,徐才人也是怕被传上的吧,往日里能合伙害她,现在倒没勇气来瞧同谋了。

    坐在内室外絮絮叨叨跟笙贵人说了许多话,脸上的疤痕消失的渐渐几乎不见,笙贵人鼻息粗浊,说不上几句话就忍不住伸手去挠脸上的水泡,秦绯微侧面避开似不忍瞧,看她越加挠的急,想到之前自己病害的那样严重,每日身上火灼一般的痛感,心底又觉得快意。

    闪过嘲讽,秦绯站起身告退,用帕子拭着眼角满是担忧出了她的住处。

    走出室外,看了看天色,她脚跟一转去了烟波池,烟波池水绵延浩荡有数百米远,两边姹紫嫣红奇花异草不计其数,是御花园中最大的一汪池水。

    池边微透着碧色,水中水草柔软荡漾,池中修了一条九曲长廊,中央是座绿瓦的精致小亭。

    秦绯脚步施施走上回廊,身上穿了一件青天色的百褶裙,婠蔓拖逸,宝髻松松挽就挂着朵朵莹绿色碎晶串成的珠串,耳边碎发落在皓白的脖颈里,腰后束着的绶带被湖上的清风旋起飘出,上面系着的细碎珠玉环佩作响,在亭子内坐下放眼去看两遍看的正盛的大丛美人鲜。

    皇帝下了朝每日都喜欢来着走走吹吹风,约莫着一会就会到了……

    果然没过久身后有脚步声缓缓行来,走到她身后停住,似有些迟疑的开口:“是谁坐在这?”

    秦绯神情微散,眼里浮出一汪水色,默然回首娇弱低声道:“皇上?是皇上吗?”

    林霈玉上前一步看着她犹带不解:“你是?”

    秦绯偏首解开面上轻纱,徐徐跪下轻声道:“臣妾见过皇上。”睫上垂着一颗眼泪,欲低还落,整个人看上去无比娇弱可怜。

    皇帝露出恍然的表情,忙扶起她擦去她脸上的泪怜惜道:“你我还行什么礼呢?”又看她的脸惊喜道,“你的病好了?”

    秦绯含泪笑道:“皇恩浩荡,臣妾的病好了,没有脸来见皇上,只是随意走到这里散心,没想到会见到皇上。”一席话说的温婉柔媚,皇帝看着她白净光滑的脸更是喜欢,仔细看了看,忍不住在她唇上落下轻吻。

    秦绯红着脸缩进他怀中,娇嗔道:“皇上~”

    皇帝哈哈大笑,搂着她转头道:“你们都不必跟着了,有绯贵人就可以了。”

    秦绯极为欢喜的样子,从眼角余光看到他身后二丈远的顺常在铁青了的脸色,心中大快,往皇帝怀里更依的近了,对其他人的各式眼光全然不见。

    皇帝发了话没人敢不依,只听顺常在在后娇声道:“皇上您刚才说是让臣妾陪伴您的呢,怎么才一会就忘记了。”

    秦绯眼波微转看下林霈玉,他转眼看了下徐铭月,微皱起眉道:“你今日陪我走到这里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徐铭月一滞,脸色不大好看,福了福身口气有些不大好:“那我先回去了。”说罢也不看亭中站着的二人抿着唇急匆匆离去。

    秦绯看她走的急促的背影叹声道:“顺常在还是孩子性,皇上不要怪她。”

    皇帝哼了一声微瞌下眼道:“跟你一般大,怎么说也不是孩子。”

    秦绯淡淡点了点头牵着皇帝的手朝岸边走去,有些话只说一遍就可以,听者听进去便行,其余的再多说就是刻意为之了。

    两人手牵着手缓缓行在垂丝柳树下,太阳逐渐升起,秦绯将头靠在他臂上,微合着眼低声道:“我有四十五天没有见到你了,生了那样的怪病,还以为此生也见不到你的了。”

    皇帝亦是感叹:“如今不是见到了吗?过去的事情既然觉得不愉快就不要想了,你熬了过来,我必然会好好对你的。”

    秦绯抬起晶灿的眼,恳切问道:“你真的会对我一辈子好吗?你是皇上,我不求你只爱我一个,我只要你一辈子对我好,不要忘记我就可以了,”眼睫轻颤,忍不住落泪道,“臣妾生病的那段时间,皇上你也不来看我,我有时都会想这样的日子还有什么活头还不死了算了,你当初费了心计将我从乌尚辗转过来,可我病成那样,就怕…无法陪你到白头。”声音渐低,几乎是哽咽着说出。

    林霈玉看她低头垂泪的模样心疼不已,搂得更紧在她耳边低声安慰道:“我以后只喜欢你一人,不会再让你伤心。”

    秦绯抬眼睨着他可怜兮兮道:“真的吗?你不要哄我。”

    “真的,一言九鼎怎么会骗你呢。”

    破涕为笑,喜滋滋搂着他的胳膊无限依恋,脸上的笑比春日里的太阳还要和煦,也许,她在心底偷偷的想,对于其他的妃嫔,她秦绯在他的眼中还是不一样的。

    这样想着,之前埋怨他的心情似乎也平息下去,只要他在身边还是那样的宠着她,喜欢着她,其余的事情秦绯可以不计较,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对了,”她想到件事,微蹙起一双柳叶眉道,“笙贵人染了狼疮,病的很重,太医都没法子,皇上你看怎么办好?”

    正文 第九十三章 阴谋2

    第九十三章 阴谋2

    太医也无法子吗?”

    “是的,”秦绯点点头,一脸沉痛,眼眶发红,“笙贵人的病已经发到晚期,来的太急了,如果是初发还有办法,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染上的,那样好看的脸变成那样子,我真是觉得心疼不忍,更严重的是现在连身上也有了,再继续这样下去怕是不行了……”

    二人朝牡丹园中走去,皇帝听她说完皱着眉叹息道:“我记得她是十四岁进的宫,进宫有四年了吧,病的这样重,狼疮又是易传染散播的恶疾,胥岷轩那边空旷也无其他人住着,先让她搬去那吧,等病好了再搬回来。”

    “可是,”秦绯迟疑道,“胥岷轩那边也太偏僻了,我若是想去瞧她还要走上一会子路,再说笙贵人不定喜欢那里,还是另找地方腾挪吧。”

    皇帝笑起捏捏她的鼻子:“你还想去瞧她,你的病才好也不怕被染上,也只有胥岷轩那边适宜她养病,其余的地方都不行。”

    秦绯唯有点头眉头的阴霾仍是散步开:“好吧。”

    胥岷轩靠着冷宫,搬去那跟打入冷宫有何区别,皇帝让她搬走,狼疮又是极恶劣的顽症,这意思无疑是任由她在那自身自灭,若能病好那是福大,若是好不了也是报应

    秦嫣怀有身孕的消息传来,秦绯半点惊讶都没有,后宫里乍然一片迅疾又平静无波,就像是朝暗涌的水面投了一块石头很快溅起水花,又立刻恢复平静。

    她来历太过特殊,就算皇帝宠新她也代表不了什么,皇帝忌惮她,皇后更加不放她在眼中,只是这一怀孕想不注意都难喽。

    勺子无意识的搅动碗底的燕窝,闷闷的想起自己受刑流产掉的胎儿,她的孩子死的何其无辜,叹口闷气,今日格外的炎热,云层压的很低,看来这场雨天黑之前肯定是会落下的。

    秦嫣有了身孕,身份再怎么特殊,皇帝都是高兴的,之前纤嫔的孩子小产掉,纤嫔一蹶不振,每每见到皇帝都大声嚷嚷她的孩子是被人害死的,要皇帝给她的孩子报仇,林霈玉被她弄的烦不胜烦,渐渐冷落了她。

    看看门外送赏的太监,秦绯勾起一抹阴沉的笑,站起身道:“将皇上新赏的云锦挑些好看的送给嫣美人。”

    做好人自然是要做到底的好。

    伸手将洁云洁凤唤来,二人跪在身前战战兢兢脸色难看,那日主子没要她们的性命不知道是要她们做什么事情。

    饮口茶冲去嘴里的甜腻味:“宁妃有没有让你们监视嫣美人?”

    洁云低声道:“回主子的话,并没有吩咐。”

    “哦,是吗?那我那日为何见到你鬼鬼祟祟朝月华阁里瞧,是瞧什么?”

    洁凤脸色一白,结结巴巴道:“没,没有瞧什么。”

    拔下头上金钗,缓缓在洁凤脸上划过,口中漫声道:“女子最为爱惜的是自己的容貌,我若将你的脸刮花,也是弹指间的事情。”语毕,手中金钗朝她背上插去,洁凤痛叫一声,捂着后背蜷了下去,再一扬手就要朝她脸上伸去,洁凤低着头躲过。

    秦绯冷眼看她厉声道:“不许躲,我是你的主子居然敢对我撒谎刘园子带洁凤去司统监。”

    厅外刘园子应了声就要进来,洁凤吓的冷汗滚滚,身子发软呐呐说不出话来,司统监是什么地方,进去了还要有命出来?

    洁云跪怕过来,满脸是泪抱着秦绯的腿哭求道:“主子饶了我妹妹吧,宁妃娘娘只是教我们看着您,并没说……”话未说完,秦绯眉头一皱,一边的刘园子上前噼里啪啦几个大耳刮子扇的洁云一下倒了下去脑袋哄哄响半天都无法开口张嘴,脸颊渐渐红肿起像个冻坏了的茄子。

    姐妹二人倒在光滑如镜的地面上发出阵阵哭泣,秦绯不耐烦道:“都是些不顶事的,都送去司统监吧,留着还有什么用,废物。”

    洁凤凄凄哀哀道:“宁妃只是要我看着主子,嫣美人她并不放在眼中,只是说看着她使的什么手段将,将皇上引了过去。”

    秦绯嗬的讥笑:“她倒是虚心,连这个也想学吗?”微一沉思神色淡淡道:“既然如此,那你帮我传个话,去告诉皇后,嫣美人没有怀孕,她是假孕。”

    洁云犹豫道:“可是嫣美人明明是有孕的,这般可是欺骗皇后……”

    秦绯顿住声冷眼看着她,洁云被看的发憷磕头道:“奴婢这就去办。”

    移开眼神色冷然:“你姐妹是在我宫中当差,出了什么事,远水救不了近火,懂吗?做的好,我自然有的赏。”

    姐妹两齐声谢了绯贵人,再不敢多说什么。

    雨到了下午过了午时就开始下了,雨势盛急,砸在瓦面上噼里啪啦的响,像是雹子落在瓦面上一般,庭院中的海棠被打的东倒西歪花残叶散的模样。

    饶是打了伞这般大的雨林霈玉身上也溅到不少,秦绯忙拉着他走进内室为他换上常衣,又倒上热茶给他,就像寻常人家,妻子伺候丈夫一般。

    可他们终究不是寻常夫妻,有些事情总归是不同的,林霈玉看着雨帘皱眉道:“这么大的雨,嫣美人有了身孕又害喜,也不知道她今日出门散步有没有淋到雨。”

    秦绯端着茶盏的手一僵随即笑开建议道:“不如我们一同去瞧瞧?月华阁走过去也就十步八步远的。”

    皇帝看着她露出赞许的意味站起身牵住她的手:“不打伞,我们跑过去。”

    秦绯扑哧笑了出来,由着他性子点头道:“好呀。大雨狂奔也有意思。”两人相视一笑冲进雨帘跑到了秦嫣的月华阁。

    其实也淋不到多少,月华阁挨的近,走快几步就到了,秦嫣猛然见两人从雨中冲了进来,微一惊,待看清是他们,不由失笑道:“怎么都这么任性,跟个孩子似的。”站起是要去寻干净的帕子,林霈玉忙拉住她柔声道:“有了身孕,这些事有宫婢给你做,何必自己动手。”

    秦绯在旁抚着她的手笑道:“这些小事让她们去做就行了,安心养胎。”

    秦绯的眼落在她的肚子上,心底有些触动,自己的孩子要是在就好了,看林霈玉的眼神满是柔情看着秦嫣,他心底是很高兴的,若是能生个皇子他更加要欢喜了。

    转头看着外面的雨帘,想到什么似地问道:“我记得那时纤嫔有孕的时候各宫的妃嫔都去看望,不知道嫣美人有了身孕大家都是送的什么礼物呢?”

    秦嫣的眼神稍黯淡,勉强笑道:“本是意外之喜,也就姐姐你今日开看我,送些赏赐,其余的姐妹想来是没时间吧。”

    皇帝有些不大高兴道:“怀的是天家之子,当一视同仁,能有什么好忙的,果真是女子善妒。”

    秦绯忙道:“嫣美人是新进宫的,姐妹们与她不熟悉,自然不好来瞧她,皇后打理后宫更是繁忙,皇上应该体谅。”

    “哼,其他人不来也就罢,皇后身为后宫之主,怎么这么不懂事。”

    秦绯低叹一声旋即笑道:“这雨下的这般大,一时也不好出去走动,不如我们来下棋吧。”林霈玉有些烦躁道:“前朝事物杂多,还有许多未处理,嫣美人有了身孕也不易走动,你陪着她下会棋,我先回去了,晚上再来看你。”

    徐徐跪下身:“恭送皇上。”

    送走林霈玉,宫婢摆上白玉的棋盘,黑白棋子为温玉所制,捏在指尖触手生温,是极上佳的好东西。

    捏了几枚白子在掌心缓缓攒动,盯着棋盘秦绯漫不经心道:“你非处子的事情皇后知道吗?”

    细细观摩放下一枚白子摇头道:“我只告诉你一人,”微抬眼,压低声音道:“你我姐妹联手,盛宠之下,宫中无人抗衡皇后我又俱她何?”

    “呵呵,”秦绯淡笑声道,“姐妹联手?你可知我今天能坐在你面前是捡回的一条命,这宫中的人远远比你更加聪明,更加有手段。”

    秦嫣嘴角微牵不在意道:“那又怎样,手段人人都会,只看你舍得舍不得这个心肠了,我自然是舍得的,而你比我更舍得。”

    “你什么时候这么了解我,”丢开掌中棋子,视线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凉凉道,“不玩了,好好保护好你的孩子吧,其余的事情想的太多对你不利。”

    秦嫣神色一凛:“我的孩子我自然会保护好,不让别人伤害他半分”

    秦绯见她话语中眼神坚定,隐有杀气,鼻间发出轻笑:“既然如此那我便放心了。”

    小别胜新婚,久未谋面,来的激烈又张狂,秦绯几乎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承欢,胸房被揉弄的有些吃痛,她娇嗔道:“你轻点啊,弄疼我了。”

    林霈玉的唇舌埋在她脖颈间语意含糊,身下的动作半点也没减轻,秦绯皱着眉欢愉又痛苦的表情映着晕红的烛火,层叠的轻纱后是雪白交缠的身躯,搅着一床艳红,y靡香艳的气息饶了满室。

    抱紧身上的男人,心底空荡荡缺了一角无法填补,对于他来说,自己究竟算是什么?

    正文 第九十四章 宁妃得利

    第九十四章 宁妃得利

    洁云姐妹依着秦绯交代的话去告诉了皇后,回到锦安宫秦绯也没多说什么,招手打了赏赐开始等待,皇后是个急性子,她相信这场风雨会来的很快。

    下了雨天气凉爽不少,前三个月是安胎最重要的时候,秦嫣呆在月华阁甚少出去走动,这日午后皇后宫中的嬷嬷过来传来招嫣美人去给皇后抄写女戒。

    秦绯盘腿坐在凉榻上听得传话太监尖细的声音忍不住冷笑,皇后也太没有耐性了,等秦嫣跟着嬷嬷出了锦安宫,约莫过了一盏茶时间她起身轻快道:“咱们也去陪陪皇后娘娘。”

    东阳宫中正殿中放着一鼎巨大的铜鼎,鼎内搁置了许多巨大的冰块,凉气冉冉整个正殿凉爽似秋,皇后正装端坐,见秦绯进来有些惊讶笑道:“绯贵人今日没有午睡吗?”

    秦绯行了礼淡笑道:“刚起身顺便过来瞧瞧,嫣美人什么时候过来的?”

    秦嫣正襟危坐:“也是刚到。”

    跟秦绯说了几句话,皇后倏地沉下脸对秦嫣说道:“嫣美人如今有了身孕本该是极为怕热的,本宫怎么瞧着你并不惧热,也无害喜的症状,太医诊断确实是有身孕了吗?可别假孕来争宠。”

    秦绯插话道:“因人而异的呢,嫣美人这样也是正常的。”

    秦嫣有些怔住,脸色微白半响才道:“我怎么会做出假孕争宠这样的事情呢?皇后若不信可教太医再来诊断就是了。”

    皇后一时哑然皱眉道:“你这话的意思是本宫诬陷你?本宫不过是说说,你竟然敢这般顶嘴,还将我这皇后放在眼里吗?”

    秦嫣垂下眼低声道:“嫔妾不敢。”

    皇后还不满意看着她的肚子问:“葵水什么时候走的?”

    “文书房都有记载,上个月初四干净的,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

    秦绯在旁笑道:“皇后也是关心,不如请太医再来把把脉帮嫣美人看看胎像,也好教皇后娘娘放心。”

    皇后顺水推舟:“也好,去请太医。”

    秦嫣无法看向秦绯,她微微一笑避开她的眼神转开脸去看花架上开的一株兰花草。

    差人去请了太医,皇后似乎有满肚子的火气闷声凝神不说话,秦绯泰之安然端坐梨花椅上,秦嫣心中气愤难平,又不敢忤逆皇后,面无表情微低垂着头。

    正厅内只听到冰块融化了的轻微响声,须倪片刻太医赶到,擦去额间的汗,皇后也不多说废话只让他给嫣美人把脉看看胎像。

    秦绯在旁含笑看着,太医把好脉欲言又止皱着眉不开口,皇后问道:“嫣美人脉象如何?”

    “这个,似乎好像……”

    皇后生气道:“什么是似乎好像,有话直接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太医作揖跪下道:“回皇后娘娘嫣美人的脉象似乎不是喜脉,嫣美人并无身孕。”

    皇后冷笑道:“你可要说实话,这话不是能乱说的。”

    太医点头:“微臣所说是实话。”

    秦绯挑眼看去秦嫣,她脸色凄白,瞪着眼看着太医,泪水在眼中凝结急声道:“可之前都说是有了身孕,怎么会没有身孕呢,我身上葵水这个月已经延迟了半个月都未来”

    太医躬身道:“微臣诊断不会有误,嫣美人确实没有身孕。”

    秦嫣身子一晃差点倒下,秦绯扶起她担忧道:“既然没有身孕那必然是之前的太医误诊了,妹妹何必生气,假以时日定会有身孕的。”

    秦嫣一双大眼楚楚含泪看着秦绯哭诉道:“可我明明是有身孕的啊,怎么会没有呢。”

    皇后沉下脸喝道:“真是胆大包天,既然敢假孕来争宠,欺骗本宫,太不像话”

    秦嫣的一双手抓着秦绯,低声啜泣,秦绯劝道:“定是那太医误诊了,罚了那太医就是,嫣美人就算了。”

    她这一说,皇后惊醒般大声道:“拉去司统监杖刑二十。”

    秦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摇着头直喊冤枉,皇后一向作风雷厉风行,哪容得她有争辩的机会,二十仗罚下,血肉模糊,肚子的孩子哪还能保的住,下身传红与背上的血迹混在一起根本看不出异样。

    静静站的高台上,秦绯面色如水,司统监就在视线内,秦嫣的凄厉痛叫不时传进耳中,她似没听到一般,太医是她收买的,都是弄好的。

    皇后既然将秦嫣叫去,就没打算善待她,就算明知她是真的有身孕,也不会承认的,若是承认了她皇后的面子放在哪里?他日若是皇帝高兴再晋封秦嫣,母凭子贵,皇后的地位受到威胁到那时就糟糕了,皇后怎么可能容得下这样的女人生下孩子来威胁她的地位。

    双眸微微眯起,她的仇要慢慢来报秦嫣,皇后,一个都逃不了。

    二十大杖赏下,秦嫣下唇一排深深的牙印触目惊心,秦绯含泪喂她吃些米粥,她木然的张嘴咽下,半响开口道:“我的孩子没了,我真的怀孕了,皇后为何要这样对我”声音嘶哑似破落,脸都哭肿了。

    秦绯掏出帕子擦去她脸上的泪叹声道:“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这口气唯有咽下去吧,养好身体才行,伤筋动骨的起码要一个月都不能出门。”

    秦嫣泪雨涟涟,泣不成声:“她怎么这般的狠毒,我有了身孕碍到她了吗?这般害我也不怕遭报应。”

    “她害的又何止你一人……”心中的愁痛又有谁能明白?思索片刻她沉声道,“血衣可曾留下?”

    秦嫣擦干泪道:“在的,我叫她们拿出去了。”

    “留着先别扔,皇后处罚你,皇上并不知道,不过我想皇上现在也已经知道了,不知道他怎么看这件事情,小产裤子上必然会沾有流红,到时就有证据指证皇后是诬陷你,害死了你的孩子,看她还怎么嚣张”

    “可是把脉的太医说我并无身孕又是怎么回事?”

    “皇后既然想害你,自然是部署周当的,不然到哪找理由原因来害你?”

    秦嫣怔怔的点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既然是冲着我来的,自然是算计周密。”

    二人坐在内室低声轻叹,四目相对皆是愁云,不大一会儿林霈玉闻讯来了月华阁,见秦嫣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上前询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声音有些严厉,想是皇后已经在他面前说了事情前后。

    秦嫣未语先泪:“臣妾无能,没能保住皇上的孩子。”

    皇帝凝眸细看着她的眼,想从中看些什么出来:“皇后告诉我,你是假孕?”

    “臣妾哪里敢拿这样的事情来骗皇上,皇后她既然想发难我,我凭什么可以跟她对抗,二十仗打下,臣妾的孩子哪里还能保住?有也小产掉了……”秦嫣失声痛哭,皇帝看的不忍上前拥住她轻声道:“既然是有身孕,为何太医没有把出喜脉?”一扫眼看道一旁沉默着的秦绯问道:“你当时也在场,说说是怎么回事?”

    秦绯微蹙着眉犹豫道:“臣妾去的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看到太医给嫣美人把了脉说是没有怀孕,皇后娘娘有些生气就发落了嫣美人,我见皇后娘娘动怒没敢在逗留就回了宫,”顿了顿她又说道,“嫣美人说自己是有身孕的,而且…而且杖刑下她小腹剧痛,有,有小产的迹象,衣裤上沾的血并不是背上的血,而是小产传红……”

    她说的半明半晦,林霈玉一听便明白了,扬声道:“来人,将嫣美人换下的衣裤送去太医署让太医看看。”

    秦绯在旁轻声说道:“那会为嫣美人把脉的太医并没诊出喜脉,皇上再让那些人查看衣裤,怕是什么也查不出的了……”

    皇帝心领会神微一沉吟道:“让宫中有接生经验的嬷嬷看看吧,一定要查个仔细,我倒要看看是谁拿天家的子嗣当做儿戏,戏弄于我。”

    秦绯顿松一口大气,皇帝下令要查就好办了,也不枉她费心部署这么久,微侧目看仍在哭泣的秦嫣,面上冷笑一隐而过,秦嫣你也有今天,你那时在秦府耀武扬威的日子还记得吗?这还只是开始,以后的日子更加让你难过。

    嬷嬷看了衣裤很快确认下来这上面的血迹是小产的迹象,秦嫣闻言哭的更凶,皇帝搂着她不知怎么安慰,拍拍她的肩怒上眉梢传旨下去。

    皇后昏庸,身为中宫之主,做出如此恶毒失职之事,实在令他失望,罚她禁足一个月,暂卸治理后宫之权,交与宁妃与绯贵人一同打理。

    皇后不服,前去皇帝寝宫求见,林霈玉避而不见,让她好生思量,自视自检自己的品性是否能够胜任皇后之位。

    皇后闻听这些话,面色大惊,再不敢多说什么,神情凄然呐呐的回了东阳殿,闭门不出。

    有些恨然不甘,如此这般也不过是禁闭一个月,小小的惩戒怎能平息她心中的愤恨,秦绯指甲掐紧,林霈玉对这个皇后未免太过纵容了

    这场较量下来,最得利的是宁妃,皇帝旨意下来,她惊喜的嘴都合不拢了,高兴的问了传旨的太监两遍才确定自己所听无误,一时间得意忘形。

    秦嫣身心俱伤,对皇帝秦绯确定秦嫣并非真心,她真正喜欢的应该是那个破她身的男人,她伤心难过的是自己的孩子无端做了皇后的泄愤工具,皇后只是一个月禁闭,而她的孩子却再也没有了。

    在东阳宫给秦嫣把脉的太医因为皇后暂被禁闭,无人想起他,秦绯以绝后患,连夜就将那个太医打发出了皇宫,是个新进的太医认识他的人也少,这件事就这样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正文 第九十五章 笙贵人死了

    第九十五章 笙贵人死了

    笙贵人的病越加严重了,胥岷轩里飘荡着腐烂腥臭的气息,宫人们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荒凉的胥岷殿内,除此再无声息,徐才人终日待在胥岷殿最深处的内室半步也不出,更具体的说是半步也不能出,她的病将她行走的能力都完全的夺取走。

    秦绯协理后宫事情繁杂也没时间去瞧她,只依稀听说徐才人每日必要泡上一个时辰的澡,早晨中午,晚上一次都不少,洁净的让人匪夷所思。

    秦绯冷笑,心中有鬼居然害怕成这个样子,枉她还以为有多厉害,也不过是个草包货,用了晚膳,皇帝最近国事烦忧每每都要深夜才睡。

    拎着食盒突发奇想一个人去御书房给他送点心,方柔拧不过她只好让她一个人去了,月朗星疏,侍卫们整齐的踏步声踩过北陀国的皇城,寂静的夜空里只有草丛里的虫鸣跟池塘里的蛙叫声。

    走过龙道,行至碧波池边,树木葱郁花香怡人倒也是好风景,月华下的花草显得极为清雅美丽。

    耳边忽起轻风,一只手倏地捂住她的脸,秦绯头皮发炸惊叫出声,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喝道:“不许出声,若敢出声,我便杀了你”

    秦绯惊惧的想,守卫这般森严居然有刺客混了进来,这人真是胆大包天,一时间又是害怕又是后悔自己任性一个人出来。

    冷汗密密流出,贴着衣衫粘在身上一阵冷一阵热,风吹来她神思稍清醒些干干问道:“你是谁?”

    那个人将她往一推,身后一支硬物抵在背心,尖锐的刀尖戳在皮肉上硬硬的痛,秦绯大气也不敢出按着那人的指令朝前走去。

    那个人推着她走了几步,一对夜巡的侍卫队走过,看着那行缓缓走过的一小分队侍卫秦绯几乎想大叫出声,挟持她的男人立刻捂着她的嘴,掌心湿热汗液粘在她脸上有淡淡的薄荷香味。

    半推半攘着,那人停下脚步朝四处看了一圈,侍卫已经走远,突然扬起手一掌劈在秦绯一声都来不及吭出软软倒下,男人将她扔在花丛里脚尖轻点人已经纵去老远。

    锦安宫里方柔将内室的铜鼎燃上沉香,转身出去皇帝的圣驾停在宫外,方柔微诧异跪身行礼,林霈玉走进来环视了一周问道:“绯贵人呢?”

    方柔奇怪,抬起眼道:“绯贵人半个时辰前就出去了,是去了皇上的御书房。”

    林霈玉皱起眉诧异道:“我来时并未见到她。”顿觉不好,立刻吩咐道,“去到御书房的路上寻找下,怕是有些不妙。”背着手来回走了几圈,这几日宫里不安静,前几日深夜有刺客进出皇宫,他将消息压下,巡逻的侍卫悄无声息增加了一半,就是要一举抓获来者不善。

    出去寻找的内侍很快回来,秦绯衣衫半湿,头上珠钗摇摇欲坠,粉面惊惧默默无语坐下身,方柔看她神色不对送上热茶。

    秦绯一口喝尽,脸色稍缓,方才抬眼看向皇帝,低声道:“臣妾来迟,还请皇上不要见怪。”

    林霈玉轻摆手,身边的人纷纷退了出去,他上前扶住秦绯柔声在她耳边问道:“遇到什么人了?”

    她闭了闭眼将心中的恐惧压下,摇摇头不语。

    林霈玉蹙起眉轻声问道:“看到那个人的样子没有?”

    秦绯摇摇头,心跳的很快,因为那一瞬间的害怕惊惧,皇帝拍拍她的肩:“不要声张出去。”

    秦绯抬眼有些不解对上他平静的眼神柔顺的点头,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不要声张,但看林霈玉的眼神她乖巧的点头,男人的世界女人永远不会理解也不能融进的。

    林霈玉解开她半掉的珠钗,第一次帮她解开衣裳,柔声低语道:“今晚你受惊了,休息吧。”

    秦绯躺下,眼看着床顶,突然想到一件事转过身对着林霈玉说道:“那个人手上有薄荷的味道。”

    “薄荷?是熏香吗?你真的半点也没看清那人的模样吗?”

    秦绯抿着唇道:“没有,那个男人从后面挟持住我,又是在树林中,我半点也没看见,也真是胆大……”

    林霈玉静静不语,半响道:“宫中刺客出没,我要来个瓮中捉鳖。”

    宁妃得了掌权后宫的权利,一时间雷厉风行,后宫中人人自危,无人敢忤逆她对宁妃的要求更不敢说出半个不字,秦绯不过是辅佐她,跟在后面处理一些杂事,真正的大权宁妃握在手中。

    顺常在人美年轻,又是新人,皇帝宠爱她不奇怪,秦绯进宫近两年时间早已经看透,他林霈玉想喜欢谁就喜欢谁,轮不到秦绯说上什么,宁妃却看不过去了,顺常在仗着出身好,家世好宫中没有几个人是她放在眼中的。

    宁妃说要整治顺常在,秦绯听在耳中笑了笑并未反对,她也不喜欢顺常在,偶然几次遇到徐铭月,仰着鼻孔看她,更不要说给她这个绯贵人行礼了,好在她徐铭月皇帝没有晋封她,若是晋封了这后宫还有谁她会放在眼中?

    不过徐铭月跟皇后一向往来频繁,皇后庇护着她,其他妃嫔自然无人敢去得罪她,对她的行为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忍忍就过去了。

    可现在皇后禁足,皇帝极为生气,宁妃掌权,那些往日里对徐铭月不满的妃嫔纷纷蠢蠢欲动,既然宁妃有惩治顺常在的心,拍她马屁的纷纷说好,要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一点教训。

    有了众人的支持,宁妃更加是志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