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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非一般恶女第1部分阅读

      重生之非一般恶女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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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非一般恶女》胶原蛋白

    《重生之非一般恶女》胶原蛋白 死亡

    刺眼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让她不禁想到原本应该是救死扶伤、光明神圣的医院为什么也会有这

    种让人不耻的黑暗行径。此刻在她眼前身穿白大褂的白衣天使似乎都像是背着邪魔翅膀的妖魔鬼怪。正准备把她一步一步推入地狱的刽子手。

    麻醉剂似乎效果不是很明显,她只是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并没有想睡过去的意思,或者说是她不想睡,她想看着她的心脏怎么从自己的身体上活生生的拿出来,她的心脏会被马上移植到另一个人的身上吧,那对可笑的父母会获得多少钱呢?十万,二十万亦或是五十万,她的价值,她的所有,她的生命,她的心脏就换了这些东西吗?做梦也没想到她的生生父母和哥哥居然会毫不留情的把她扔到了这个无底的深渊,就为了那比高昂的报酬!

    耳边传来手术器具发出的声音,很刺耳,没有一丝一点的疼痛,真的不痛,可她宁愿痛,越痛越好,这样她才能记住最后一瞬间,老人们不是常说吗?人死后如果最后一刻执念很深便投不了胎,灵魂只能变成孤魂野鬼在人间飘荡,她不要来世,如果来世依旧如此她宁可执着与今世的痛,永远只是人间的一抹孤魂。

    曾天真的以为乖乖听父母话,那又粗又长的棍子和脆生生的巴掌便不会落在她身上,也曾理所当然的认为只要她努力学习并且样样表现的出色父母便会报以慈爱的眼神,但努力最终也只是她自己一厢情愿而已,她的出色遮挡了本就平凡的哥哥的微弱光芒,陪钱货是父母口中常提到的词,她很努力的去证明她不是陪钱货,但最终在父母眼里她始终只是一个另他们厌恶的赔钱货而已。

    护士缓缓的替亡者盖上白色的床单,不经意的看了一眼便尖叫着退后几步,瘫软在地,手指颤抖地指着亡者脸色苍白的吓人。

    余下几人你看我,我看你,壮着胆子伸过头去,不看还好,这一看硬生生的把几个人吓的魂飞魄散,几秒钟后尖叫着冲出手术室,走廊上回响着发疯般的尖叫声,那扇因为大力被推开的手术室的门惯性的反复撞击着墙面,发出“梆梆”的声音,没有来得及处理的心脏正□裸的暴露在空气中,诡异的持续跳动,手术床上那张苍白如幽灵的脸半睁着双眼自眼角正缓缓流着血泪,潺潺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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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半跪在地上,一只手挡住从正面照射过来的强烈的阳光,另一只手习惯性的放在边上那头白狼的的头上。因为阳光的关系只看见前面不远乌央央的有一群人,至于长什么样,是男是女那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行风全身戒备的样子,一双红眼正血粼粼的瞪着面前的,似乎只要对方一有什么举动它就会马上扑上去似的。

    只见几个人利落的下马,一眨眼的功夫就站在了我面前,微微皱了皱眉拿下挡着太阳的一只手缓缓站起身。

    “嗷嗷。。。。。。”行风一副叙事待发的样子,猛朝着几个人叫唤并张着另人生寒的血盆大口。

    “行风乖,我没事的。”弯下腰柔柔的抚摸着它的毛发,并很难得的露出可以算的上温柔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行风象是听懂了一样,虽然没再朝他们叫唤,但一双红眼依旧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

    来人似乎也并不奇怪行风的举动,完全没有受到惊吓的样子,反而很耐心的等着我安抚好行风。

    “长公主,请跟属下们回去,皇上一直在找你,老天爷保佑终于让属下寻得长公主殿下,殿下您受苦了。”碳黑的一张脸此刻的表情应该算是老泪纵横吧,我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人,看接下来他还要唱什么戏。

    见我似乎没什么表示,碳黑脸急了,转头冲边上的几个手下一个眼神,几人齐齐跪在我面前,双手抱拳。

    “殿下,请跟属下回去,皇上真的找你找的很辛苦。”

    “你们就这么肯定向我这么个野人就是你们要找的公主?”

    “回殿下,是的,殿下可能不知道,当年皇上挟皇后在战场上统一了疆土,可是皇后在临产前被敌军掳了去,皇上当时就下令三日内塌平该国,可是再见到皇后的时候她已经仙逝了,但是我们却发现皇后肚中快要临产的婴孩去失踪了,那时候皇上就怀疑殿下可能还活着,从那时起皇上便倾进全力寻找殿下您,直到前不久属下在一个猎人的口中得知看到过一个貌似仙皇后模样的女孩便寻了过来,果然天佑殿下。”最后几句话居然有点哽咽的样子。

    虽然知道他们会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骤然冷了一大捷,原来存在的一丝希望也已经全无。

    “那就走吧。”对着依旧跪着的一群人淡淡的开口。不顾几人诧异的表情,径自蹲下身体抱住行风,把脸埋在了它雪白的毛中,听着行风发出呜呜的声音。

    “行风,留在这里,他们既然找到了我就不会放过我的,逃也是惘然。等我回来,我答应你不管最后的结果怎么样,我会在消失前来找你的,好吗?”嘴唇贴着行风的耳朵轻喃,我知道行风听的懂我的话,我一直都知道。

    “呜呜。。。。。。”见我当真要走的样子,行风不死心的咬住我的衣摆,不让我动一步。

    “这畜生真麻烦,殿下让我一掌解决了它算了。”边上的一个侍卫看着行风不削的说道,我转身冷冷的看向那人,后者明显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僵硬的站在原地,并且收到碳黑脸的几秒怒视。

    “等我回来好吗?不用多久我就会来的,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再也不出这个山谷好不好,我给行风找个母狼做老婆,然后你们生一堆的狼宝宝。”平生第一次撒谎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轻柔的抚摸着行风,见它慢慢开始松了口,我这才松了口气。

    “走吧。”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行风,对不起,第一次骗了你,我知道我这次去了以后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就象知道他们为什么找我一样,其实我什么都知道,带着前世的记忆投胎,知道了自己与众不同的秘密,可是和前世相同我没办法扭转这个早已经注定了的命数,在这个世界想在他们手上抢过自己的命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我不能让你跟我一起,因为那注定会有生命危险,谢谢你赔了我十二年,谢谢你从那个皇后的尸体边救下了我,谢谢。

    终于到了吗?有这么迫不及待吗?不要命的同一对士兵赶了一天路,天蒙蒙亮的时候就看见那个原本应该留在皇宫里的男人已经受不了等待的滋味亲自赶了过来,而我就是他的等待的那个食物。

    男人半仰着头看着已经掀开马车上帘子的我,没有了一统世界的霸气,没有了身为帝王的威严,此刻我只能从他脸上看出贪婪,对生命极限的贪婪,对长生不了的贪婪。

    “皇儿,你让父皇找的好苦啊?”男人现在的表情已经因为激动的心情变的扭曲异常。

    没有理会男人意有所指的话语,我扶着马车跳下了车,但也仅只于跳下马车,因为我不想靠近他们,他们的气息,他们体内奔腾的血液都让我恶心。

    “很想要它是不是?”手指着自己的心脏,长时间没有修过的指甲戳在只有单薄衣物遮盖的胸口依旧没有感到痛,为什么就不痛呢?

    男人似乎被我的话吓了一跳,是没想到我会知道还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的说出他的欲望?

    “不用感觉惊讶,在我还在母体的时候就知道,你对皇后说巫师算出我就是这个世界流传了上万年的那个传说,天之冰心就是我的心脏,只要吃了我的心脏便能长生不老,但你似乎失策了,皇后虽然爱你,但是我是她骨肉,她怎么能忍心让你这么做,所以她逃了,逃的远远的,却因为在逃亡路上突然血崩我就这么降世了。”平淡的叙述这,仿佛这个只是一个神话般的传说。

    显然我的话再一次引来了轰动和惊诧,不止男人还有一直静观其变的侍卫,而且他们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们,那个和男人一样贪婪的眼神,是啊,世上之人谁不对长生之术梦寐以求啊,在长生不老面前无关紧要的人命就如杂草般让人碍眼,伦理道德更是贻笑大方的笑话,正义那种东西更是让人刻意的鄙视。

    “看来那个传说真是不假啊,如果你身上的不是天之冰心怎会在出世前便能感知外面的一切呢?皇儿,父皇现在的是迫不及待了啊。”男人恶心的舔了一下唇,一双眼睛更象是盯着事物般看着我。

    我等了好久了,多少年了呢,一只手摸到腰间的匕首,我记得那是行风从一个山洞里找给我的,似乎从那个时候就决定了,命吗?既然结果是不容许我改变的,但是通往结果的过程有我的主动权存在。

    见我一直低头不语,男人开始自以为是的认为我是害怕了。

    “怎么样?皇儿是怕了吗?不用怕,不疼的,就这么一下,你连痛都感觉不到。”边说边在他自己的脖子出用手比划了一下。

    是啊,不疼的,从那次以后不是一直就没有感觉到过痛吗?痛是什么样的概念在我的脑子中似乎已经开始模糊,为什么这样呢?我只是想记住留在我身上的痛,可是为什么?

    突然拔出腰间的匕首不做停留的朝心口扎过去,艳红色的血喷涌而出溅在了男人错愕的脸上,乘他们还没反映过来,我没有停下刀,反而重重的刨开自己的胸口,发出冰冷光芒的物体从胸口飞了出来,落在我的另一个手上。

    看着手心上与众不同的心脏,我突然有了想笑的冲动,难道我真的是怪物?身体了藏了这么个心脏,身体也没有因为心脏的消失而断气,只是血流不止而已。

    微笑着把手中犯着光的心脏慢慢捏紧,手中的心脏化做一片光点消失在空中,没想到无意间的动作就让那东西消失了,果然和他的主人我一样脆弱的不堪一击。

    “你。。。。。。你做了什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男人发狂般的冲了过来把我压倒在地上,失血过多我早已经放弃了反抗,反正我马上就要死了。

    “我知道,这意味着你将和别人一样有生老病死。”有种报复的快感由然而生,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恶劣的一面,不过我并不排斥。

    “我要杀了你。。。”怒目圆睁着,双手死死的抓着我的衣领,反正我正好已经没力气了,他这样正好。

    “我马上就要死了”不知为什么,当我一说出这句话时周为突然进入了火海,似乎没有劲头,满眼满耳的听着看着那些人痛苦的样子痛苦的声音。

    男人同样不能幸免于难,早已松开抓着我的手,在地上打着滚,可身上的火却越烧越旺,惨叫声连连。

    天边闪过一道光,一个女人悬浮在空中心痛的看着这个即将不复存在的世界。

    “看来我还是晚来了一步啊,神女为什么你就不能再忍一下度过这个命中的劫数呢,为什么要亲手把天之冰心挖出来,还把它给毁了,你可知道它就是这个时空存在的脊柱,它消失了,这个时空也将消失,连着你我和上界的仙友也将一并消失。”女人似乎越说越激动的样子。

    “神女?我吗?我为什么要度过劫数,就是为了这个时空吗?那我呢,我活该受到前世今生无尽的折磨吗?如果一个世界因为一个人的消失和一件东西的损毁就会不存在的话,那这么不堪一击的世界又有什么用,我为什么要为了这么一个世界付出那么多,按照你们的剧本走下去呢。现在不是很好,消失,都消失了。。。。。可惜我依然没有感觉到痛。”

    女人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惜现实已不容许,火焰同样淹没了她,火焰如空气般开始侵袭整个时空。

    “妈,我拿了全国奥林匹克数学优胜奖了,你看,有证书呢?”

    “你一个女孩子家读这些有什么用,还不如帮家里干活呢。去,去做饭。”

    “爸,我考上医药大了,我以后要当个好医生,那以后爸妈生病了也不怕了。”

    “死丫头,你爸我活的好好的用不着你,考这么好有什么用,也不拉你哥哥一把,走走走,我看到你就心烦。”

    “爸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是你们的女儿吗?为什么让我去送死,为什么。”

    “闺女啊,不是妈心狠,实在是你爸爸跟你哥哥在外面借高利贷欠了一屁股债,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跟本还不了这笔钱,你哥哥是家里的唯一男丁,他不能有事的,所以闺女啊,你别恨妈,妈也是不得已。”

    “跟她说那么多干什么,养了她那么多年白养的啊,来动手,他们说只要注射了这东西人就会失去知觉了。”

    “爸,不要啊,我来还钱,我还有半个学期就能从医药大毕业了,到时候我就能挣钱了,我能还的,爸。”

    “哼,等你睁钱了我们早就死了。”

    “啊。。。。。。。。”

    身体在下沉,似无底深渊,前世今生的种种充斥在脑中。是痛苦,是悲哀,是乞求?就当是一场梦,梦里我终究没有弄清楚我究竟是谁,是她说的神女,为了拯救这个时空而不得不去应劫?还是生活在父母兄弟的嫌恶中最后化作一抹魂魄的林月,亦或是拥有父皇梦寐以求的长生灵药的长公主?哪个才是我,谁都想把我推进火坑,谁都想让我沉入无底的深渊,那我就如了你们的愿,火海,深渊,大家同我一起享受吧。

    希望永生永世不在转生,就让殷红的火焰把我吞没,让我化为灰烬,连同灵魂一起。让长公主,林月,神女都一起消失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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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开干涩的双眼,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不对劲,手僵在空中,我不应该死了吗?那个时空不是已经消失了吗?为什么我还能醒过来,难到那只是黄粱一梦而已?不敢置信的掀开衣服想看看胸口的伤,却发现我的身体似乎林月小时候的身体,四下张望着如仓库般脏乱的房间,连个窗户也没有的房间不就是林月的住了二十几年的房间吗?底下头看胸口的伤口,没有伤口,可是却出现了一朵滴血的白玫瑰,白色的花瓣上有的不是露珠而是血滴,周围被绿色的荆棘缠绕着,林月之前是没有这东西的,为什么现在会出现?

    试图想把这奇怪的图案去掉,可它象是生了根似的

    脑中灵光一闪,难道是那个东西?天之冰心?除了它我想不到什么东西能那么奇怪,手指轻轻扶过图案,原来不是梦,我也没有消失,我又回来了,回到林月初中的时候。

    门外传来重重的脚步声,我立马惊吓般的从床上起来,可随后我又开始纳闷,我这是干嘛,留下后遗症了吗,我不是林月,我谁都不是,第一次想要执着与世可我成了长公主,第二次想要和那个时空一并消失,可我又成为了林月,既然我的人生注定在圆圈中循环,注定得不到我想要的解脱,那就让所有人和我一起享受吧。

    “死丫头,都几点了,去到地头帮你爸去。”典型的农村妇女,杂草样的头发,黄褐色的皮肤,两只本就显得凌厉的眼睛现在被她这么一瞪那是更不得了。

    “好,我马上就去。”只要我一有空便会被吆喝着干这干那,同年龄的男孩都不一定会做的事情我往往在已经干的不要再干了,曾经,大学之前的日子都是被这么压迫过来的,或许也不能说压迫,因为那时候我有一部分原因是为讨好他们,属于半甘愿并伴随自讨苦吃。

    “大礼拜的还睡懒觉睡的这么晚,别磨蹭了,哼,真不知道生你出来干嘛。”啪的一声,甩上门,原本就不怎么结实的木头门,被她长年累月的摔打已经摇摇欲坠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门就快□了。

    目视着妈消失,我开始收拾被褥,盖了好几年了,被罩都有点发黄了,里面的棉絮都成块成块的堆在一起,分离的到是一清二楚。

    几分钟后从房间里出来,不意外没有我的早餐,哥哥的那一份恐怕早已经送到他的屋子里了吧,那家伙不到9点怕是不会起来,以前一直弄不明白,农村的孩子,他能玩什么玩到那么玩睡,早上那么晚起床,如果说网吧,那个时候农村根本还没有,连城市里也不是很多见。

    走出大门,一片菜地,那菜地就是我家的,总共三亩地,当时也算选的好,正好在自己家门口,用不着和别家人一样走一大段路才到自己家的地。

    “月儿啊,星期天也不多睡一会儿,这么早起来帮你爹啊,真是乖孩子。”从左边走来一个中年妇女,想了想,是村东的李阿姨,人不错,就是那张嘴巴大了点,什么东西什么事情别让她知道,只要让她知道,那肯定所有人知道了。这也是村里人有意识的选择尽量避开她的原因。

    “李阿姨,你也一样啊,工厂今天不休息的吗?你还要去上班?”维持着惯有的微笑,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假笑真的那么容易,曾经有一段时间我还真的以为我连笑都忘记了呢。

    “是啊,加班,我们大工的大老板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哪敢说个不字啊,那我先走了啊。”朝我挥了挥手

    把眼神移到正前方不远出的那个身体,长年的地里劳动让他的背已经有点弓了,明明有这么一个慈爱的背影,可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亲生女而往死里推。想扒开他的心脏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或许和我一样和普通人与众不同也说不定。

    “还不下来,傻站在那里干什么?”爸直起腰擦了擦额头的汗,不经意间看到了我,粗声粗气的样子全然破坏了刚才慈爱的背影,人果然不能只看表面。

    不想说什么,抿着嘴唇,我稍稍把自己的裤脚卷了一点,连着衣服的袖子也往上卷了卷,想了想还是下了地,默不作声的来到爸的身边,开始重复着同样的工作,先除了地里的杂草。

    见我已经开始工作,爸瞧了我一眼似有话要说,不过还是没有说出来,不过我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事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们是不想让我继续读书了,记得曾经为了这件事,我头一次反抗他们,当时就被他们打的遍体鳞伤,后来还是隔壁邻居听到了哭喊声过来看看,这才把我从棍棒中救了下来。

    为了这事我当时的班主任还特意来找他们谈了好几次,不过都没有成功的让他们改变主意,后来我偷跑出家来到隔壁村的班主任家,跪在他面前求他一定要帮我,我不能不读书,我喜欢读书,对,我当时就是这么求的,不过话说回来,当时的班主任也是个热血清年,二话不说就决定由他自治我把初中先上了,这以后,爸他们才没反对我继续上学的事情。

    心里回忆着曾经的过往,手中也没闲着,不多会儿,草已经被解决了一大半了,觉得有点口渴,还是先去喝点水,而且我肚子也饿了,没东西吃,喝点水也可以暂时解解饿不是嘛。

    可刚想往家的方向挪那么几步却被爸叫住了,我并没有马上回头,只是背对着他,半低着头。

    “昨天你们古老师又来过了,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大堆,还不是想让我们答应让你读书,你也别指望了,让你读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读那么多书干什么,还不如早点结婚生孩子,好了好了,我该说的已经说到头了。”听着他不耐烦的声音我迈开脚步往家门的方向走去准备去喝口水。

    不让我读书是吗?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看到底结果会是个什么样子,没有人知道,林月已经不是林月了。

    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我的游戏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

    进门后,拿出瓷碗给自己倒了杯水,背后凉凉的声音正好响起。

    “小妹啊,我可是听说了,爸妈他们决定不让你读书了是不是啊,那不是正好嘛,家里的家务事都交给你。”这个人就是我的哥哥,一个即将变成流氓的典型范例,小偷小摸,吃喝嫖毒抽一样不带少的,当然就他现在的年龄是还没有变的那么彻底,变坏是需要一个过程的不是吗?

    转过身,看见哥哥脚上一双旧旧的人字拖鞋,边走还边发出嗒挞的声音,一只手不停的抓着他那头不知道已经几天没洗的头发。

    “我去帮忙干活。”不想多和这人多加言语,放下喝过大半水的碗,放到水池里冲了冲水,放进橱柜中,淡淡的说到。

    “卖力点啊,记得早点回来做午饭。”

    远远的就能听到他的大嗓门,我可以想象他只是起来上个厕所,等下马上又回去睡他的觉。

    午饭过后,照例爸会午睡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妈在厂里吃饭,不到晚上不会回来,哥哥早就不知道跑去和哪个狐朋狗友玩去了。

    收拾好风卷残云般的餐桌,不做停留的走到呼噜声震天的爸床边,试探性的用手指碰了碰他,见他只是转个身继续睡便放下心来,拿过他怪在椅子上的外套,小心翼翼的从他口袋里掏出24块2毛,没想到他还有些钱。

    把钱放到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放回衣服,又瞧了一眼床上的人,根本已经睡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样子了,轻轻的带上门,手伸进口袋了,紧了紧24块2毛

    走在田间小路上,中午的村子似乎和晚上一样安静,只有几个小孩跑动跑西玩耍的身影,太阳照在身体上也不是很暖和,本来已经是深秋的季节,太阳能暖和到哪里去,从家里出来一路走来,曾经村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我躲避爸妈棍棒的身影。

    那时候哭也哭过,喊也喊过,求也求过,但该死的命运终究还是按着剧本走下去,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从来没有人站在我这边,一个人承受苟且于世的无奈,一个人承受被家人抛弃的痛苦。

    “嘟嘟嘟”听到喇叭声,把我的思维拉了回来,无意识的转头看去。

    “丫头,怎么一个人在路上走啊,去哪里啊?大叔带你一程吧。”三轮车停在面前,大叔张开一个憨厚的笑容,示意我上后面坐好。

    “大叔,我去镇上。”有人带当然比自己11路来的好多了,跳上三轮车的后坐。

    三轮车在石子路上骑行,颠的很厉害,有好几次差点被摔了下来。

    “丫头去镇上干嘛啊,是不是你爹又让你去干什么了啊,你爹妈也真是的,有这么好的闺女也不知道珍惜,要是我有象丫头这么聪明董事的孩子我早就高兴死了。”大叔说着还叹了口气,这个村子里有谁不知道,林家的女儿,又有谁没见过林爸林妈棍棒嗣后的样子,有时见到了想劝劝,劝不好还被骂一痛,时间久了便没人插手了,见到了也只是当做没看见最多象大叔一样叹口气。

    要是以前我听到大叔这么说,那眼圈肯定已经红了,但那终归只是以前。

    “不是的,是我自己有事情要去城里,所以先到镇里乘去城里的车子。”并不想隐瞒什么,反正爸醒来后也会发现我不在的,到时候到村子里各家各户去问一下就知道了。

    “哦?到城里干什么去啊,你爸妈知道吗?”貌似有点担心的问,还不停的回头看我,看来对我爸妈的暴力有点心有余悸的样子。

    “时候到了他们自然会知道的,大叔如果我爸妈问起来你就直说我去城里了好了,不用为我担心,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而且我也不会有事的。”看我这么有信心的样子大叔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摇摇头,专心骑他的自行车,一路上再没有开口说过什么话。

    到了镇里的车站,用从爸口袋里拿来的钱买了一张去城里的车票,上车前冲大叔招招手,大叔的满脸担心的样子,我全当作没看见转身上了车,找了个靠后面的位子坐下,从镇里到城里少说要40分钟。

    虽说是公交车,但也破的可以,有一半的作为上的坐套早已残破不堪,车箱里随处可见油漆脱落的地方。

    听着耳边大叔大妈撤着嗓门大声的用方言聊着天,烟味弥漫了整个车厢,在车厢上盘成了一个圈,久久的没有散去,感觉有点闷,便移开了身边的窗户。探出了半个头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

    售票员一次次的重复着报站,每到一个站点总要重复个几遍确定没人应上才继续行驶。

    “电视台到了,电视台到了,要下车的人请做好准备。”似乎没有同我一起是在这个站下车的,起身,走到车门边,眼睛漂向窗外,明明刚才还太阳当空照的,怎么现在说变就变了,阴云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把太阳给遮住了。

    叮的一声,车子停了下来,随后车门也跟着打开,迈开步子下了车,原地转了一圈看了一下周围的建筑,我只知道电视台离这个站很近,就是不知道它在前面还是后面,或者说在左边还是右边。

    “铃铃铃”身后传来气促的铃声,可仍处在迷茫中的我并不它当回事,等意识到的时候后面猛打铃的自行车已经直直的冲了过来,好在跟行风呆了好几年,本能的快速闪躲到一边,可是就这速度还是给车子的把手狠狠的撞了一下。

    操纵着赛车的男孩见没撞到人便继续往前骑行,只是不住的回过头来瞧,不知道他在瞧什么,我注意到男孩似乎还在听着音乐,他就不怕出车祸吗?

    不过被他这么一撞我到是突然找到电视台了。

    站在外面,我看看了看电视台外面的守卫亭,看来想进去还真的不容易,见不管什么进到里面保安们都一个个的让人做登记,除非是电视台的员工。

    也许是我在门外呆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反而引起了几个保安的注意。

    “小姑娘,怎么了,是来找人的吗?”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走到我面前半弯着腰,笑容可掬的问道。

    “哥哥,我想找你们电视台的台长,我。。。。。。我有事情请他帮忙。”说着说着,我便低下头,有时候要达到目的就必须让自己显的软弱,而我现在需要的就是这个。

    “哦?有什么事吗?台长可能没时间见你,你要知道台长很忙的。”

    “可是。。。。。。可是我必须见到台长,因为只有他能帮我,如果今天见不到台长,我。。。。。。。我就不能上学了,。。。。。我想上学。。。。。。。。我。。。。。。。呜。。。。。。。。”生为一个女性,眼泪是最好的武器,如果你面前的人是比较有同情心的人。

    男人似乎是急了,忙招呼过几个同事,一道过来劝说。

    可是我怎么可能这么简单的就把眼泪给收回去了呢,我的目的还没有答成。

    “这么哭也不是个事啊,我看这小姑娘也挺可怜的,看她的穿着,应该是穷人家的孩子,我听说最近他们最近有在赶制一个关于失学儿童的报道,我看就打个电话问问陈导吧。”

    “是有这么个事我也听说了,就当做个好事吧,我瞧着也挺可怜的,那我去打电话,让小姑娘进来坐吧,这么站着也不是个事啊。”

    于是在他们你一眼我一语的,我被拉到门卫室坐在他们让我坐的坐位上,看着他们忙着找电话,打电话

    “陈导啊,我是门卫小王啊,是这样的,门口有个小姑娘哭着说要找台长,看她的穿着应该又是个父母重男轻女的样子,她说她父母不让她上学了,我想最近你们不是在搞一个什么失学儿童的报道吗,你看能不能帮帮这孩子,我们看着挺可怜的,她现在就在门卫室。”那个自称小王的人挂上电话,看他一脸搞定的表情,我知道我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小姑娘,你先等一下,马上就有人来找你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林月。”切切的声音回答着他。

    “名字挺好听的,读几年级了啊?”

    “我上初二了。”知道他们都以为我应该是还在读小学的样子,其实我是读初二了,只不过从小营养不良导致身材比一般的同龄人矮小的很多。

    “啊?初二了?”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看来真的不太相信这么瘦小的一个女孩已经是初二的学生了。

    他们也没问几个问题,没多长时间,门口就站着一个喘着粗气的人,看来他是跑过来的。

    “陈导,那,就是这个小姑娘,叫林月,而且是个初二的学生,要不是她自己说我还不相信类,可怜啊。”小王看看我又摇了摇头,似乎对我感到了惋惜。

    《重生之非一般恶女》胶原蛋白 对话

    跟着那个叫陈导的人来到他的办公室一路上他并没有说什么,就算在门卫室刚见面的时候也没和我说过一句话,只让我跟着他走就是了,要不是看他跑的气喘的样子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真的重视我这个亲自送上门的新闻素材了。

    “坐吧,别站着,要喝点什么,我这里还真没什么你们小朋友喝的东西呢,要不就给你倒杯水吧。”陈导自言自语的说了一通,貌似他并没有完全问过我的意见吧

    从他手上接过一次性水杯,软趴趴的透明水杯拿在手上让人突然感觉很无力的样子,赶忙把水放回桌子上。

    陈导见我把水放在桌子上也没说什么,而是回到他自己的坐位上,十指交握支在办公桌上看着我。

    “为什么会想到这里来。”莫名其妙的问题让我一下子有点蒙到了,我没想到他会先问我这么个问题,但很快便收拾好自己诧异的心情。

    “因为我想读书,没有比通过媒体更有效和更快速的让地方政府中央政府重视农村重男轻女还有史学的现象,我想做为一个新闻工作者最想做的事情莫过与让社会认同并重视你所报道的新闻了,而现在正好有这么一个新闻素材,你不会拒之门外。”一反刚才在门卫室怯弱的样子,我知道现在这个年代社会上并没有开始广泛重视农村的失学儿童泛滥的现象,所以我肯定,这个陈导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而且我正好是一个很好的实例。

    果然,听了我的话,陈导的眼神中慢慢透出一点点的欣赏。

    “小姑娘,你说的很对,我现在是在做关于这个的报道,不过你前后截然不同的表现让我感到很奇怪。”

    “如果我不掉一点眼泪,门口的几个保安叔叔也不会给你打电话,我知道我这么做有点不对,但是我只是想读书,这并没有错。”坚定的看向陈导。

    后者饶有兴趣的盯着我看了许久,脸上的笑容到是逐渐扩大,不过看着还真有点象拐卖小孩的人贩子的笑脸。

    “你还真的一点都不象个失学儿童该有的样子呢,我还从来没看到过一个孩子如此刹费心思的为自己的前途想办法,他们不是默默的承受不公平的待遇就是就是倔强的想用天真的方法改变现状,显然他们没有一个有你一半聪明的,”说着从桌上摸过一包香烟从里面抽出一跟,本来以为他是想抽烟的,却没成想他就这么叼着烟,并没有点烟的意思。

    大概是看出我眼中的疑惑了,男人无奈的耸耸肩。

    “呵呵,没办法家里儿子要参加高考了,媳妇要我不要在家抽烟干扰到孩子,所以干脆就把烟戒了,所以现在只有叼着烟解解烟瘾了。”解释完了男人才发现,自己似乎没有必要和一个小女孩解释这个东西,随即摇摇头。

    “看我,怎么跟你说这些事情,那你是逃出家来的吗?是不准备回去了?要不这样吧,如果你放心的话就住我家。”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看到眼前的小姑娘就想要把她呵护在手心里的感觉,难道是自己的父爱泛滥了?

    对男人的建议我当然一百个满意了啊,第一我不可能在没有达到目的之前回家去,第二住在导演家里那离事成也不远了 ,第三,我不可能一个人在城市里呆上几天,肯定要找个可靠的人,而眼前的人是最好的选择。

    “好,但是会不会打扰到你儿子,你不是说他要高考了吗?”虽然心里一百个满意了,但是表面上还是要做出一翻为难的样子,

    “没关系没关系,那孩子脑袋瓜子好着呢,用不着别人为他担心,就是孩子他妈总是不放心的样子。”提到他的儿子,男人脸上总是一脸骄傲的表情,似乎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有这么个优秀的儿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觉心口有点闷,是不服气吗?是嫉妒吗?也许吧,对他儿子的嫉妒,我曾经那么努力,就是为了看到父母眼中的欣慰和慈爱的表情,可是直到死都没有看到,是我还不够出色吗?不是的,我知道我很出色,但为什么我得不到,

    “那就麻烦你了,我不知道叔叔你准备怎么帮我,我想尽快回到学校去。”不想拖,如果可以我希望这件事情能尽快完成。知道这个年代的电视台显然是没有二十一世界的时候那么行动迅速。

    “我知道,我们已经把相关报道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你只要到时候到演播室做个现生说法,把你的遭遇对着镜头完完整整的说一编就行了。”陈导显然对自己制作的节目相当有信心,我的心也再次放了下来。

    “那好,我先带你到处走走吧,如果顺利的话我们后天安排你进演播室,我还要和下面的人商量一下。”身体重重的撑了一下起身,把嘴巴上的烟扔到了一边,笑着走到我身边想牵起我的手,不过被我躲了过去。

    见我如此防备的样子,男人也没生气,只是示意我往外走。

    “既然对人这么防备,怎么就这么容易就答应到我家住了呢。”男人走在我的前面带路。侧头询问道

    “对不起,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他说的没错,但也错了,现实的状况不容我拒绝他的要求,经过了两次不同寻常的经历,我不得不防备任何人,但是消极的防备是不能让我改变一切的,所以我只能推一步表现出不喜欢别人触碰的模样。

    对我的回答他显得很吃惊不过随即表现出一脸怜爱的样子,我知道他一定联想到我是在家里受了什么不公平的暴力遭遇了才会有这种表现。

    接下来的时间我几乎转遍了整个电视台,这个年代电视台也没有完全发展开来,所以说电视台的部门也不是很多,关注失学儿童的报道被按在城市追击这个栏目中,陈导带着我和几个工作人员外加两个主持人认识了一下,并和他们介绍了一下我的情况,不过介绍的过程有点比较特别就是了,因为陈导基本上也没有完全问清楚我的一个状况,只是一下子热血过了头就把我榄了下来,所以他介绍我的时候有什么具体的情况我都还要自己给自己做一个补充。

    不以外的,做这种新闻报道方面的工作人员爱心似乎多过了头,听到我的故事后,一个个仿佛要哭出来似的,让我感觉不是很好受,我并不需要他们的眼泪还有怜悯的表情,我会把关于林月人生的剧本给整个颠覆过来。

    陈导很满意自己把林月留下来的这个决定,看着自己手下一个愤愤不平的热血样,他就知道这有一次的收视率一定创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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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我就在陈导的家里住了下来,当天晚上和下班的陈导一起回到了家,陈妈妈热情的迎上来,又是问东又是问西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