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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

      枯荣 作者:五加皮蛋

    他才目瞪口呆地看着原岁:“碰到了?啥!你碰见了!!!碰到剋孢了?”

    原岁趴在楼梯扶手上奄奄一息,“是啊……啊不行我先去睡个觉,睡醒了再和你们说啊……”

    猴子看着一脸挠心挠肺:“别啊别啊别啊!!!话不能说一半啊草爷爷!!特别是这种要人命的事情啊!”

    原岁腿都没迈开,猴子说了什么她也听不见,脑袋一垂,直接就着趴在栏杆的姿势睡着了。

    猴子:卧槽站着秒睡啊这是!

    枯荣推开房间门出来,他随意搭了件外套披着,几步过去站在二楼走廊楼梯口那,俯视往下,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他单手插在黑色长裤的口袋里,一脚踩两个台阶,几步落到底,居高临下地看着原岁乌黑的发旋和挨在棕色扶手上嫩白的脸蛋。

    她脸色很不好,有很重的青黑色眼袋,而且个子真不高,此刻歪着头只是稍稍弯腰就能直接把脑袋枕在扶手上,睡姿很纠结,腿站得也疼,皱着眉头是一脸不太痛快的睡容。

    只是困得不行了,别说辛苦,大概天塌了她也睡得着。

    这么小的一个姑娘,他们整一个压榨童工似的。

    枯荣另一只手伸过去,短袖,露出的小手臂非常坚实,青筋线条微微浮起,他只是轻轻一提,根本就没用什么力气,就把原岁整个人提了起来。他把她提到跟前来端详了一会,另一只手也懒懒地从裤袋里伸出来,粗砺的大拇指按了按她眼睛下青黑色的眼袋,他对原岁自言自语似的说话:

    “这么拼着做什么,”枯荣提着她往二楼走,“工资也不带给你涨。”

    猴子看着自家老大的背影,伸出握着原岁手机的手挥了挥,“不是啊老大,草草说她见过剋……”

    白青州拉着猴子的衣领往后拖了拖,与此同时枯荣刚好把房间关上。

    “猴儿,我该说你什么好呢?”白青州拍他脑袋,“草草连夜上段这几天,你真以为老大在房间里睡觉?”

    猴子:“难道不是吗??”

    “蠢猴,你没看老大的游戏登录时间?”白青州拿着书卷成筒敲猴子的猴头,似乎这样就能敲得猴子开窍,他温润的嗓音中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长点心吧,草草在线的时间,老大也在,你是不是傻?”

    平玉在旁边补充,“老大也有黑眼圈,我刚刚看见了,两个都有大大的黑眼圈呢。”

    猴子:“………”这特么不是真爱他就不信了。

    原岁补了近两天的睡眠时间,才不情不愿地被枯荣从被窝里挖出来,懒得连手都不愿意动了。枯荣提她去洗脸刷牙,原岁耷拉着眼眶要死不活的样子:“打个商量,求帮个全程……”

    原岁一脸游魂:“你帮我洗牙刷脸,叫我张嘴我就张。”

    枯荣一巴掌拍过去,雷声大雨点小的,落在她后脑勺的地儿就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嗓音冷冷的,“瞎想什么,你是几岁的小孩子?”

    原岁:“不是啊,发困和犯懒跟年龄没关系行不行?还有什么叫我是几岁的小孩子?二十了谢谢啊,需不需要我写张纸条贴你脑门上,天天提醒你——这姑娘她特么二十了。”

    枯荣敲她头,“怎么说话的,炸什么炸,炸起来的毛自己撸平了。”

    原岁对着镜子耷拉着眨眼:“你帮我洗个牙我就平了。”

    枯荣:“你手也废了是不是?”

    原岁盯着镜子里枯荣那张万年沉寂冰冷的棺材脸,叹气,“好吧,”她稍微清醒了一些,勉为其难地应,“我自己来。”

    然后她伸手去够浴室镜子旁架子上的牙膏。

    “……呃我够不着。”

    此刻原岁的姿势是脚虚虚地踩在地板上,一手按着洗手台借力,因为力气不太够,所以她站的不直,稍弯着腰,本来就矮,这样一弯就更矮了,手伸得老高老费劲了,架子上的牙膏他妈的就是够不着。

    她弓着背感到心累,后面站的是高大的枯荣。

    猴子往外走过瞄了一眼嘴贱:“老大你们两个这体位……呦西可以的啊。”

    “啪”一声,猴子直接被莫名的气流扇到对面墙上,四肢张开跟个**似的趴着了。

    枯荣冷漠地:“面壁思过。”

    如同壁虎一样趴在墙上下不来的猴子:后悔嘴贱嘤嘤嘤。

    与此同时,枯荣揽着原岁的腰往上抱了一抱,一边不咸不淡地嫌弃她:“拿个东西都拿不到,还能指望你什么?”

    原岁就着枯荣抱着的高度,把牙膏牙杯扒下来后想了想,“说真,你直接帮我拿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抱着我让我拿??老大你智商短路了不是?”

    原岁越讲越起劲:“嘻嘻嘻,还是故意揩油,老大你这是对我有意思啊!”

    枯荣:“……”

    他下意识的动作,真的惯的她。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枯荣稍松开来,一只手掌仍然虚虚地扶着她,以免这脚残的崽子摔了又多了一堆理由折腾自己,“洗你的牙刷你的脸。”

    原岁不死心:“抱着少女曼妙的腰肢老大就没点想法??”

    掌下的腰细的不可思议,他基本能够一掌握个全部,清晰地感受到她的骨骼走向,她很瘦,皮肤的温度透过白色薄衫,有点凉。

    枯荣淡定地:“硌手。”

    原岁:“没了?”

    枯荣“恩”一声:“不然?很硌手。”

    ……嗨呀好气啊。

    原岁刷自己的牙力气大得像刷钢牙似的,吐了嘴里的泡沫漱了口,她想了想,找场子似的顶回一句,“我懂,千年老处男不懂。”

    她话音刚落,就被枯荣一手握着腰直接掉了个个儿,她的后腰被枯荣压在了洗手台边缘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