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你们.不要来烦我!第39部分阅读
重生之你们.不要来烦我! 作者:肉肉屋
分都逃不开别人的注视。
心,‘嘭嘭’‘嘭嘭’越跳越快,没有什么词语能完全说得明白,当他发现自己想守护的人也正努力在回报这份付出时,那种感动无法言说。
他想守着护着的少年,长大了,他成了翱翔于天际的鹰,但凡被他纳在羽翼之下的对象都是他想捍卫的家人,有人来挑衅,他准会第一时间冲上去,弄不死那人也会咬下那人身上一块血肉来。
后院里
龙老爷子的娃娃脸上全是得意的笑,他就知道柳笑尘不是个软柿子,就是不知道柳笑尘能给他带来多大的惊喜?他拭目以待。
忠叔也难得的没管自家老爷子偷偷吃零食的坏毛病,他和龙老爷子一样,都很好奇柳笑尘要如何扭转乾坤。
华山某别庄
柳眉和龙飞抱着两孩子认认真真看电视,刚开始时龙天涛和龙天浩都不老实,可等看到电视上是自家漂亮迷人的哥哥时,立马就乖下来了,眨巴眨巴大大的眼睛,笑咧了小嘴巴。
宇文家
宇文两父子自打听说了柳笑尘会在今天开记者会就没离开过电视机,看着电视机里气震全场的少年,宇文家主又开始龟毛了。
“我当时要是没绑错人,柳笑尘早改姓宇文了。”这是他心头一大恨,还有当年折在柳笑尘手里,不得不剃光了头发向李雅云当众赔礼道歉的事情,那是他人生第二大恨,呜~面子里子全tnn掉光了。
“他是鹰。”眼睛直直看着淡然卓雅的少年,宇文清澜倒是和龙跃想到一处去了。
是鹰,就要飞,鹰击长空,龙腾万里,他们宇文家困不住柳笑尘,那个让他莫明心动却不得不苦苦压抑住情感的少年,大概会是他此生唯一的憾事了吧?
用力握紧啤酒罐,缸子在手掌里嗞咯咯叫着变成了一团不规则的圆饼。
他是他的舅舅,这个身份注定了和笑尘没有办法走到下一步,本来笑尘感情上的事情已经被人传的沸沸扬扬了,若再让人抓到他和自己的亲舅舅有染,那笑尘的名声就真的没办法保住了吧?
苦笑,自己不是早就想好了吗?就算不能在一起又如何?用舅舅的身份一样可以守在笑尘身边,本来他要的就不是什么鱼水之欢,而除了不能得到笑尘的身体,自己还有什么是不能做到的?
所以,认了吧,大不了这辈子不能在一起,就去求下辈子,下辈子不行就下下辈子,总会有一辈子笑尘会属于自己的,不是吗?
北尘家
被‘遣送’回来的北尘天又是失落又是骄傲的看着电视里的柳笑尘,如果啸是因为我而站出来的该有多好?自己爱他的心,并不比任何人少,为什么啸就是不能接受自己呢?
与北尘天相隔的几个房间里,北尘老爷子正阴森森的眯着眼睛。
就是这个叫柳笑尘的搅得他北尘家鸡犬不宁,孙子的心被他勾走了,孙女的未婚夫因为他也跑了,连一辈子都唯唯诺诺的儿媳妇也敢当面和他对着干了,儿子更可气,竟然跟他说什么,他原来是爱着他老婆的,以前是他糊涂看不清自己的心愧对了李雅云,所以现在李雅云指东,他不往西,打狗,他不骂鸡,也请他这个当父亲的能体量一下他,不要再欺负李雅云了。
当时听了这话他差一点气到吐血,什么叫欺负李雅云?他是北尘家的一家之主,训一训儿媳妇也伤天理了?哪家有这样的说法?!
都怪可恶的柳笑尘,他怎么不干脆被人骂死得了?
在北尘家,不止北尘天和北尘堂在关注着柳笑尘,李雅云和北尘雨一样关心,只是两人的关心不太一样。
北尘雨就不说了,由自怨自哀到满心怨怼,她对柳笑尘,即恨且怕。
李雅云则是纯关心,儿子一失踪就是三年,如今她挺着个肚子又不好跑去看儿子,(主要是北尘明光老来得子死也不肯让李雅云出门),急的她一天训丈夫三遍,还次次训的都不带重样的。
卓家
卓老爷子带着一票儿、女、子、孙、媳像召开年会一般聚集在宽敝的客厅里看电视,他倒要看一看自家长孙爱到骨子里的柳笑尘有什么三头六臂,要是这小子不过关,哼哼,泄气,他也米办法。
但是!
他会想尽办法给柳笑尘下药,怎么着也得给孙子出出气不是?
当然,若柳笑尘是个好的,嘿嘿……他也得给柳笑尘下药,增进感情的那种药,大家都懂的。
最惨的还是被蓉城云天扯去打下手的陆逸风,这位在两大高手下连败数场却不屈不挠的小同志,此时正撅着屁股挖坑,丫丫的,他就不信打不过阿强还埋不了他。
阿强望天,没脑子的人你伤不起啊伤不起,就那小小的坑也想埋他?若他真这么不顶用,早不知道被埋多少回了。
于是陆大公子,您请用心的挖吧,在下看电视去了,拜~
体育场
淡淡一眼之后,柳笑尘很满意场面的安静,对着一道道炽热的眼神,不无视,却视若无睹。
“我是柳笑尘。”很轻很淡的语气,没有身为祸水的忐忑,没有被人唾弃侮骂过的自卑,安然的态度连存心想找碴的人也下意识给出了几分赞赏。
没有人说话,虽说自打柳笑尘坐到了椅子里大家就猜到了他是谁,可亲耳听到他说出来,还是忍不住啊了一下子。
他真的是柳笑尘,祸水吗?这份气度这副长相,倒也配得上祸水的标准了。
“这几天我看了很多新闻,也听了不少批评和猜测,今天我来只为了一件事。”声音一顿,将大家的目光都紧紧吸引过来之后,柳笑尘昂起头,淡淡的语气依旧,眼眸中却多了几分炫目的神采,“我有四个爱人,蓉城云天,龙跃,卓亦凡,陆逸风,我们,在一起了。”
轻轻一句‘在一起了’让现场顷刻间就炸开了锅。
这个柳笑尘还真敢说嗳,和四个男人在一起竟然能说的那么云淡风轻的,就像吃了口干饭喝了口稀粥,没啥好奇怪的。
可真的不奇怪吗?且不说是四个男人,其中两个男人还是亲人,不止是亲人,还是长辈和晚辈呢。
往小了说,这叫滛|乱,往大了说,那叫乱|伦,总之不管是小还是大,都是世所不容的。
“柳笑尘,你不觉得你这句话说的太过份吗?什么叫在一起了?你很骄傲?很自豪?”尖锐的声音在潮水般的嗡响中格外的响亮,注意看过去,那是个二十几岁的女子,漂亮的脸蛋儿上几分鄙夷几分不屑清晰可见,说出来的话更是难听,就差说一句‘你太不要脸了’。
收回目光的人们齐齐将眼睛移回到柳笑尘的身上,他们想看看柳笑尘是什么反应,而柳笑尘,并没有让他们失望。
只见柳笑尘眉稍微扬,竟认同的点了点头,“的确,我是很骄傲,同样很自豪。”
“什么?!”问话的女子惊呆了,看到过捡钱的,可没看到过捡骂的,柳笑尘这是脸皮厚还是傻子没听出来?
似乎女子的表情愉悦了柳笑尘,柳笑尘眼中的柔和渐渐多了些,“如果你能被四个这样杰出的男人爱着,你不骄傲不自豪吗?”
女子,噎住了。
众人,也噎住了。
是啊,若自己能被四个如此高富帅的男人爱慕着,也会骄傲和自豪的吧?
“正是因为他们都太好了,才显现出了你更多的无耻,勾着一个又霸着好几个,你认为你配拥有他们的爱吗?”另一个质问的女子激动的站了起来,要不是身前有人挡着,她都有可能冲到台上去挠人。
柳笑尘微微皱眉,这女人他认识,记得两天前在电视机里她也曾激动的质问过卓亦凡来着,看起来她是真的很喜欢卓亦凡。
“他们爱我,只爱我。”很认真的看着女子的眼睛,不是炫耀,不是反驳,柳笑尘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他能拥有蓉城云天四人的爱,不在于配不配的问题,而在于他们互相吸引想在一起,所以在一起了。
于是女子也被噎住了,她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当她能轻易的看进柳笑尘的眼底,任何辱骂和指质都像风,吹散的一干二净。
柳笑尘的眼睛太纯净了,你能对着可爱的小孩子骂脏话吗?不能,终于,她有一点懂了,为什么卓亦凡这么爱着柳笑尘,一个快二十岁的人还拥有一份纯如稚子的灵魂,那份难得,世所罕见吧?
圣经上说,美好的人灵魂会闪光,她不得不挫败的承认,柳笑尘正是这样的人。
“什么爱?爱就可以枉顾伦理了吗?爱就可以勾三搭四了吗?爱不是借口,你们这些只喜欢往男人床上爬,外甥舅舅共用一个情人的败类,有什么资格谈爱?”
这回站出来的是一个男人,手中提着个白酒瓶,醉醺醺的样子一看就是喝高了。
当然,是不是真的喝高了别人是不会知道的,但他问出口的话,却一明二白。
再一次的,各色目光紧紧盯在了柳笑尘的脸上,这一回,柳笑尘会怎样?是恼羞成怒?还是强烈反驳?
而柳笑尘,又一次让大家意外了。
少年抿着唇,眼眸中泄落了几分恼火,却并没有失态,眼神扫向晃荡着酒瓶子的男子,轻轻道:“我和龙跃与陆逸风,没有血缘关系。”
柳笑尘的意思很明显,乱|伦之所以称之为乱,是说明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有暧昧,他不是龙跃和陆逸风的亲人,自然谈不上乱|伦之说。
大家,默了……
柳笑尘是真的不明白呢?还是故意装糊涂?乱|伦不一定非得是血亲好不好?丈母娘和女婿,姐夫和小姨子,公爹与儿媳,哪个不是乱|伦?照这么说来他们都没有错了?
不等大家再开口,柳笑尘扬起头,接着说道:“你们总质问我这里不对那里不好,我想反问你们几句,我们五个人在一起犯法吗?我们五个人在一起会让楼房倒塌?天崩地裂?还是……有人感冒发烧?”
话问到后来时引起一片呛咳声,这话说的,他们五个人又不是细菌和瘟神,至于弄成那样吗?
还有今天体育场里默默潜伏了许久的广大腐女同志,此时终于露出了灿烂的笑脸,她们就说,绝世小受哪里是白给的?厉害着呢,要不然也不会引来那么多强攻不是?
“他们喜欢我,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我接受他们,是我自己的想法,与你们何干?我们之中没有人成亲,没有破坏谁的家庭,不是第三者,彼此决定了相知相守一辈子,不娶老婆不要孩子,我们的一生就是这样过了,哪里有错?”眼神扫过一张张愣愣发呆的脸庞,“你们当中有哪个小有所成的人敢站出来说自己从始至终只有一个爱人或者情人?你们当中有哪个成功人士敢理直气壮的说外面没有小老婆或者小情人?与那些结了婚还公然包养二奶三奶更甚者生出私生子女的人相比,我们五个在一起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是柳笑尘第一次说这么多话,不怒自威的气势震得全场无声,一句句‘哪个敢说’质问的好些人尴尬的扭头,他就堂堂然的坐在那里,坦荡荡面对着所有人的目光,由骨子里迸发出来的傲然似竹若松,竟让人无端端生出了几分仰视的感觉来。
“别把自己说的多光采,你滛|荡了还要别人高看你一眼不成?本来嘛,除了长的漂亮点你还有什么本事?也对,卖屁股的嘛,想必床上的技术一定很绝吧?”这回不比前几个,这可是赤ll的辱骂了,别说柳笑尘了,就是在场的其他人都皱起了眉头。
而那些爱着柳笑尘并关注着这场记者会的男人们更生气,恨不能拿针缝了那男人的嘴。
凌厉的眼神像刀,瞬间划开人群,直指向缩着头躲在他人背后的男人,“敢问却不敢站出来的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一句话刺的那男人脸上通红,柳笑尘薄凉的眼神带起一丝丝寒意,让男人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冷汗湿了一身。
“你知道蓉城云天有多少资产吗?你知道卓亦凡由小到大见过多少美人吗?你了解龙跃的性子吗?你敢保证说一定能让陆逸风为了某个人而放弃婚姻和孩子吗?”一声接着一声的问,直问得男人哑口无言,论起四个人的身价和地位,哪个不是出彩儿的?而有钱又有能力的男人,哪个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只凭借床上功夫就想勾得他们心神大乱,可能吗?
有些话不用说出口,只需心照不宣就是了。
不屑再看男子丢人的蠢样子,柳笑尘昂首,下巴微扬,“我们在一起,没有错,不犯法,不理亏,你不服气自己受着去,少来烦我们。”
说着,柳笑尘慢悠悠站了起来,双手支着桌子,俯看向台下众人,“是谁说龙跃卑鄙无耻下流的?是谁认为龙跃不配穿军装的?他身上的军装是国家给的,他肩上的勋章是国家发的,没有功勋就没有奖励,你们又怎么知道他没有为国家和人民付出过?还是说……你们在质疑国家的决定?”将话题提到这种高度,自然没人会傻的接口,柳笑尘堵场内众人嘴巴的同时,何偿不是也在噎‘某些人’的嗓子?想扒了龙跃的军装?你们抹得去龙跃曾经的功勋吗?能吗?
想到一再被叫去问话的龙跃,柳笑尘眼睛一眯,心疼了。
“龙家,开国元勋退修后的住所,不知道龙家老爷子是谁的自可以去查一查历史资料,看看那里一笔笔都写了什么,说来说去不过是一句话,你们,没有资格论断我的事非。”说完,洒然一笑,悠然走下台阶,柳笑尘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扬长而去,背影潇洒的叫人移不开目光。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他今天来本就不是为了让人理解什么的,他们也不需要别人的理解,他只是用行动告诉所有人,龙跃,并没有错,龙家,也不会因为别人推几下就倒台,屎盆子扣别的请便,想把龙跃扔出部队一定不行。
七天的时间,龙家的棋早布好了,所以龙跃出不出部队都一样,他选在这种时候反击,为的就是保住龙跃的军装,那个基本上没什么爱好的男人,怎么可以连唯一的喜好都消失掉?
呃……歪了歪头,柳笑尘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的那些爱人们一定都看了今天的转播吧?自己刚刚在台上也算是另类表白了,那么他们……会很‘激动’吧?而自己……会很惨……
不行,得逃,立刻的。
第99章 我们结婚吧
因柳笑尘记者会的轰动,本来就被人们重点关注的话题以风暴的速度再一次占据了全国人民的视线,那个卓然清雅却又淡漠刚毅的少年吸引了无数人的眼球。//
他不低贱,不艳俗,不妖媚,更谈不上女里女气娇柔做作,他很耀眼,气质如华,一举一动都闪着光,更难得的是他还长着一张绝美的脸,美丽由内而外闪烁,想不当祸水都难。
于是记者会才落幕短短一个小时,网络上,电视前,属于柳笑尘的铁杆护卫队就突破了万记大关,其中腐女的人数占了大半,她们高呼,总受是王道~强受美受女王受不容人亵渎~np是无罪的~不准歧视男男之间伟大的爱情~!
总之喜爱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而腐女的执着是恐怖吓人的,肩上扛着‘我们要为柳笑尘的爱情而奋斗’的众腐女之中坚力量,在各大网站和八方来客打起了让人瞠目结舌的口水战。
其中柳笑尘在记者会上反问的几个‘哪个敢说’和‘我们五个在一起会让天塌地陷吗’再到‘你们没有资格论断我们的是非’成了口水战中被人频繁提起的话题。
个别只是吵,你说什么我就反对什么的粉们还吵歪了楼,话题由‘他们凭什么不能在一起’到‘男人也未必不能生孩子’再到‘受穿婚纱一定比新娘子还要好看’再再到‘几位攻君是怎么将绝世小受追到手的?’
默……
楼歪的太厉害,但我们不得不对吵架的众粉们挑一下大姆指,她们自己吵歪楼也就罢了,能把那些跟着她们吵的男女老少们也带着往歪路上跑,那就不是一般的厉害了。
趁热打铁,龙家老爷子在网络、报纸上都吵翻了天的时候,终于出手了。
轻车便服进了中南|海,老人家不找别人,只问中国现在的一家之主,他的问题也很简单,请让主席大人找出一个子孙没有乱搞男女关系的家族,还有另一个问题,问有哪个家族的子孙比龙跃为国家奉献的多。
至于龙跃爱上的是个男人,还是自己外甥情人的这回事嘛……有必要在意吗?
军队里男人和男人jq四溢的不少吧?外甥舅舅共有一个情人又怎么了?我们自己愿意,你管得着吗?
小小两个问题问的主席哭笑不得,现在的大家族里有哪个子孙洁身自好到不沾染女色男情的?别说像龙跃这种单身的人,就是家中妻子尚在的外面也照样养了好几个,真要追究起来,被声讨的可就不是龙跃了。
没了办法,主席只得好言相劝让龙老爷子先回去,然后转身叫人请了‘某些人’来谈话。
本来两边闹起来的时候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采取放任态度的,他是个当权者,只要底下的人别闹的太不像话,又可以趁机消弱某个家族的权力,他何乐而不为?
可如今龙老爷子找上门来,他想装也装不下去了,但好在龙家在军队里的威望经此一闹也弱了不少,至于龙跃还当不当军人也不算大事,最多以后不派龙跃去执行任务,人的忘性很大,当十年八年之后,谁还记得当年的军中第一人?
短短一个上午,这场搅得全国人民热情高仗的大戏,静悄悄落了幕,上面有人发话,媒体方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乱写,而等到他们统一停了笔,民众没了关注的动力,自然会渐渐抛开此事不再提及了。
于是四个小时之后,主席打了通电话给龙老爷子,两人杂七杂八的说了一大堆话,中心意思只有两个,‘为了国家的安定,龙老爷子就不要太计较了’与‘让我们龙家息事宁人也行,麻烦主席也让那些人吐几口血出来’。
龙老爷子的提议主席很愉快的接受了,你问为什么?削弱更方势力一直是当权者最乐于做的事情,再说了,人家龙老爷子不是说了吗?
你们声讨龙跃的感情问题可以,为什么还要抹黑龙家?我们龙家为国家为人民做了多少事情?弟子们受过伤,流过血,甚至几次险象环生差一点见阎王,我们龙家人说过一句话没有?退缩过一次没有?你们这么对我们龙家,不怕让人寒心吗?
话说到这种地步,即使是主席也不好说什么,再一次安抚了龙老爷子几句,主席召来了支持自己的几位老人家,和龙家联手让‘某些人’吐了好几口血出来。
就此,大戏完全落幕,龙家人看似损失不少,却有了保存实力再展宏图的机会,而没了头上的耀眼光环,龙家也成不了别人眼中的钉肉中的刺,待到十几二十年之后,谁敢说龙家不能一鸣惊人?就算不为一鸣惊人而奋斗,咱走中庸之道也是后辈子孙的福音了,毕竟低调才是硬道理嘛。
等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回过头来想找到龙家的大功臣柳笑尘时,却很无奈的发现,柳笑尘,失踪了。
说来此事也怨几个深爱着柳笑尘的男人们,他们一个个被柳笑尘当众告白的画面震呆了,心潮澎湃不能自己,竟然没想到自家小爱人才刚刚告白完,转身就逃了。
四个人这个气啊,他逃什么逃?他们又不会吃了他,最多……一个接一个的啃两口……呃……难道笑尘是在害羞?
嗯,顿悟的四个男人高兴了,继而磨拳擦掌起来。
既然笑尘逃了,那么他们就各凭本事再把人抓回来吧,首先声明噢,谁先抓到笑尘谁就是第一个‘吃掉’笑尘的人,输掉的人不许捣乱。
而笑尘逃到什么地方去了呢?他,偷偷出国了。
身为一个被特别训练了三年的兵,弄个不是自己的护照出国这种事情太简单了,他了解蓉城云天几人的本性,傻子才会留在国内任他们‘欺凌’。
还是国外好啊,躲猫猫什么的最容易了。
肩上挎着个黑色的旅行包,脸上还戴着一个厚厚眼镜的柳笑尘慢悠悠下了飞机。
这里是国,他才离开没多久的地方,他打算在这里待三天,等一切都准备稳妥了再看看往哪个方向走,反正是漫无目的,哪里好玩就去哪里吧。
“笑…尘??!”
正想穿过大厅,不远处颤抖的呼唤让柳笑尘眉心一跳,扭头,“陈子昂?”怎么会这么巧?
“真的是你?笑尘,竟然真的会是你。”激动、心酸、雀跃,陈子昂不知道自己心中到底是种什么滋味,大踏步飞奔到柳笑尘的身边,眼睛直勾勾看着让自己心动不已的脸庞,一股股苦涩的味道溢满了口腔。
“你那天为什么不等我?”你可知道那天我赶去旅馆却没有看到你时,心中有多痛?你可知道当我哭的像个孩子,绝望而又无助时,有多思念你?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好好看一看我?为什么你永远都只会想着推开我?!
被问到上次的事情,柳笑尘难免尴尬起来,陈子昂对他不能忘情他知道,可他给不了陈子昂想要的,他是自己的哥哥,自己连小天都接受不了,又何况流着相同血脉的陈子昂?
“为什么不说话?笑尘,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你说话!”上前一步,双手紧紧扣住了柳笑尘的胳膊,陈子昂的眼睛通红通红的,一抹诡异的光在眼眸深处一闪而过。
“陈子昂,我……”不对,自己的身体怎么……
腿一软,无力的半跌进陈子昂的怀里,压下心头的震惊,柳笑尘仰起头看着紧紧抿着唇望向他一言不发的陈子昂,完了,真的是他搞的鬼。
甩一甩发,陈子昂是什么时候对他下手的?是了,刚刚陈子昂用力扣着他的胳膊,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将东西扎在自己身上的吧?这药较好快,想来陈子昂能弄来这种东西也费了不少心思,他是早就准备好了再见到自己时就下手的,是自己大意了,给了他进身的机会。
想着愤愤着,眼前泛起了一圈圈黑,接着,柳笑尘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某郊外的一间别墅。
陈子谦坐在沙发里,身子歪向一边,手掌支着头,脸庞半埋在垂下来的发丝里,没有人看得清他的表情。
“你真的要这么做?”低低的问,声音平平,听不出喜也听不出怒,只是一丝丝酸涩的味道还是悄悄的润开在了宽大的厅堂里。
“哥,我爱他。”窗边的陈子昂呆呆看着窗外,他知道,这一步走了就再没有回头的机会了,可他不后悔,只要能在那个人的心里留下一点点影子,手段再鄙劣他都会去做。
沉默,陈子谦好久都没有说话,足足过了好半晌才又低低的涩然的嗯了声,“那你……去吧。”
“哥……”对不起……他的心只有一颗,给了笑尘就再也装不下别人了。
“不用管我,我很好,快去吧,这会儿柳笑尘应该醒过来了。”没有抬头,陈子谦挥了挥手臂,支在额角边的手掌盖到了脸上,发丝涌动间泄漏了几许苍白。
狠狠抿起唇,僵立着深深看了陈子谦一眼,陈子昂转身走出了客厅,而随着房门被关上,陈子谦如脱了水的鱼,无力的,茫然的,颤抖的,任身体滑坐到了地板上。
头枕着沙发,若有若无的笑悬在嘴角边,陈子谦真的很想笑,大笑,他爱了那么多年,用心守护了那么多年的人,就要被别人占有了,偏偏他还不能去恨,因为对于那个人来说,子昂的付出,原本就是种侮辱吧?
明明知道是错的,明明知道子昂在逼着柳笑尘恨,逼着自己走上绝路,用性命在逼,可是他阻止不了,在别人的面前他是高高在上的公子,是强势霸道的枭雄,但在子昂面前,他只是个可怜的卑微的甚至于卑下的奴,一生也逃不开惨淡的怪圈子。
摇摇晃晃站起来,转身拿起酒柜上的酒仰首灌下来。
‘咳~’‘咳咳咳咳~’双手支着桌子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好难过,他真的好难过,还记得小时候弟弟总是追在他的身后叫着哥哥,若是他放学回来晚了,子昂还会站在门口可怜巴巴的张望,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在看到他时绽放出来的灿烂笑容,是他一辈子都忘记不了的回忆,也是他最开始沦陷的源头。
是他错了吗?爱上至亲真的错了吗?如果真的错了,那错的也不止他一个人,子昂也在错,为什么他爱上的是柳笑尘却不是自己?为什么!
随手摔飞了空荡荡的酒瓶,身子凑到酒柜前一连拿下来好几瓶烈性酒,他想醉一回,彻彻底底醉一回,也,只醉这一回。
从今而后,他不再爱,不再怨,不再痴心妄想,他只做子昂的哥哥,只做……哥哥!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耳边隆隆的总是有声音在响,眼前也白茫茫像是在做梦一样,突然,陈子谦看到了一张脸,这人好熟悉,是谁?
是谁?当然是柳笑尘。
此时的柳笑尘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左手腕上还扣着个白花花的手铐,腰上的皮带早飞了,裤子松松的挂在腰间,像是走动的大一点就会掉下来。
舔一舔干干的嘴唇,他想喝水,该死的,水在哪儿?
因为被陈子昂下了药,又加上为了骗陈子昂放下戒心曾主动和陈子昂亲热了许久,柳笑尘体内的情|潮一升起,时时刻刻都有烧灭他理智的可能。
他自然不能放任药性控制身体,虽说陈子昂被他敲晕了,可只要自己一倒下,早晚会被陈子昂再抓回去,那就真的什么都挽回不了了。
‘唔~’眼前朦胧一片,这里是……客厅?陡的,柳笑尘眼前一亮,前面有瓶子,瓶子里的液体是水吗?
别怪柳笑尘想不明白水和酒的区别,他现在能守住心神不见人就扑倒已经是难能可贵了,至于分析情况什么的,完全不给力。
跌跌撞撞往前走,一个不小心,脚被散落的空酒瓶子绊了下,‘碰~’柳笑尘直接摔在了陈子谦的跟前,双手支着身体使劲晃头,眼前好多颗小星星。
好不容易稍微清醒了点,伸手就抓向了酒瓶子,他要喝水,拿来。
不给!
陈子谦醉的不轻,但本|能反应还是在的,有人想抢他的酒?怎么可能放手。
不给?柳笑尘怒了,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那水瓶跑什么?
于是两个一个醉的迷迷糊糊一个被药弄的理智全无的人就玩起了你抓我躲的游戏,而又因为两人控制身体的能力都呈明显下划至零负值的状态,不知不觉就缠到一起去了。
‘嗯~’仰躺在地上的陈子谦想推开趴在他身上的柳笑尘,奈何没什么力气,眨巴眨巴眼睛,翻身,推不开咱爬走总成吧?
‘唔~’好舒服,眯着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下蹭来拱去的人,柳笑尘仅剩的一点点理智终告破碎,诡异的红染满了眼眸,呼吸一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要说这也怪陈子昂,上次听陈子谦说柳笑尘现在很厉害,一般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陈子昂就花大价钱买了高档货,在放倒了柳笑尘又将人抬来这里之后又怕柳笑尘的意志太坚定不肯就范,干脆一口气下了三倍的药。
如今陈子昂倒好,被柳笑尘硬忍着药效连哄带骗敲晕了,陈子谦就惨喽,喝的手软腿软想跑都跑不掉。
‘嘶~’衣衫撕裂的声音刺耳般响起,白皙的胸膛l露在灯光之下,两点艳红像梅,起起伏伏勾引着柳笑尘的视线。
俯首凑上去重重咬住一点拉扯,耳边带着点痛苦的闷哼声让柳笑尘更加兴奋起来,大手顺着腰线下划,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手掌直接握住了‘宝贝’,粗鲁的毫不怜惜的揉搓,感觉被自己压着的人猛的身体一僵,似乎想起来,眉头微皱,并两指飞速扎进了让男人深深眷恋的地方。
‘啊~’这是惨叫,绝对的惨叫,从没被人碰触过的地方被不打招呼就弄了件东西进去,陈子谦怎么受得了。
可不管他受不受得了,柳笑尘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直起身子,一条腿压住了陈子谦的左腿,手掌握住另一条腿抬起压下,进到陈子谦体内的手指一刻不停,不知在什么时候也由两变成了足足四根。
丝丝鲜血顺着柳笑尘的出来进去而滴落,一滴滴落在地板上的血花看起来凄美而炫丽。
被这么残忍的折腾,陈子谦就是死人也该醒了,又何况他只不过是喝醉了,乍一清醒的他差一点又立刻晕过去,这是什么情况?柳笑尘竟然在强x他,“住手!柳笑尘你快点住手!”
老天,别这么对他成吗?柳笑尘不是应该在房间里和子昂颠龙倒凤吗?他是怎么出来的?又是怎么和自己纠缠在一起的?
‘啊~!’更大一声惨叫由嗓子里溢出,好痛,太痛了,双手推着柳笑尘,这个双眼通红毫无理智的人此时无情也无心,早不是他认得的那个清冷少年了。
怎么办?下面那里裂了吧?苦笑,从来不知道原来柳笑尘的那个东西,竟也大的出奇。
不行,不能就这么认命,手下意识向四周摸索着,还真被他找到了一个趁手的武器,空酒瓶。
抓住、举起、用力往柳笑尘的额头砸去。
‘啪~’酒瓶子并没有砸到柳笑尘的头,手腕被扣住,一手夺过酒瓶的柳笑尘随手将瓶子扔到了角落里,看着那碎的七凌八落的空酒瓶,陈子谦绝望了。
“啊~放开我唔……放开我!”身子被撞的一动又一晃,狂风疾雨般的动作让身体除了痛还是痛,愤怒、不甘、悲伤,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陈子谦顷刻间忘了痛楚,手脚并用推打起柳笑尘来,整个人像疯了一般。
因为陈子谦抗拒的太厉害,柳笑尘再不能安安稳稳‘吃人’,脸色一沉,手指也不见怎么动,腕上的手铐落了下来,揪起不断挣扎的陈子谦一个反转,翻过他的身体将他的双手用手铐牢牢束缚在了背后。
接着又不等陈子谦反应,再将人翻过来,分开双腿,再一次将自己的物什深深埋进了陈子谦的体内……
痛到麻木是种什么感觉?陈子谦觉得自己现在最有资格说,眼神呆呆的看着在他身上机械般做了一个多小时也不见停下来的柳笑尘,恨?怨?仇视?都没有,这是命,他的命。
自嘲的笑起来,眼神忍不住移向柳笑尘的眼睛,他记得柳笑尘身上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就是他的眼睛,纯粹的黑,不染一丝杂质,像他的灵魂一样,很美,很迷人。
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是种幸福吧?就像上一次的生死一瞬间,当自己为他挡枪时,这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他。
心,陡的急跳了一下,又来了,又是这种感觉,每一次自己想到柳笑尘当时的眼睛就会下意识心跳不稳,这是什么感觉?
“喜欢……好喜欢……”
耳畔传来少年舒服的呢喃声,‘咚~’的一声,陈子谦耳边轰鸣。
喜欢?这是喜欢?自己……喜欢上了柳笑尘??
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喜欢上的?愣愣然看着上方的脸庞,这个人,是自己喜欢的?难道自己上一次为他挡子弹并不全是为了子昂?而是潜意识中不想让他受到伤害?
怎么可以这样……
爱上亲弟弟是种痛,喜欢上同父异母的弟弟就不是痛了吗?
他终于明白自己酒醉之前了无生趣的感觉是因何而起了,两个自己在意的人将要结合,这让他如何能不绝望?以前一直逃避着不想知道,可理智再逃,心,如何逃得开?
奇迹的,身体在想通的那一刻,不再痛了,喘息着看着少年埋首在自己的身上啃咬、撞击,许久,陈子谦又笑了起来。
一点点撑起身体,仰起头无声的吻上柳笑尘的嘴唇。
只放任这一次好不好?只让自己放任一次可不可以?也让自己尝一尝被爱着的滋味吧,哪怕……这份爱只是虚无……
天亮了
折腾了一夜的柳笑尘终于安静了下来,陈子谦早在柳笑尘安静之前就晕死过去了,血渍染在两人的身上脸上发上嘴唇上,触目惊心的画面能让任何人看了都直皱眉头。
而这,正是蓉城云天等人看到的一幕,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找到了柳笑尘的去向,马不停蹄赶来的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迎接他们的会是这种结果。
说实话,当他们知道自家爱人被陈家兄弟劫走之后,愤怒几乎达到了顶点,陈子昂对笑尘的企图傻子都看得出来,要是笑尘真被陈子昂给那啥了,就算杀了陈子昂也挽回不了印在心里的伤害了。
可现在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要说笑尘压了陈子昂还说得过去,那小子以退为进倒也是个招数,可陈子谦就……说不过去了吧?这明晃晃的是强x,绝对的强x。
四个人互看一眼,此事必须再议。
等搜出了晕倒的陈子昂,再找了家庭医生给柳笑尘和陈子谦做了全面检查之后,四个人总算拼出了事情的大概。
笑尘被下了药,一定是陈子昂做的,陈子昂的晕倒,一定是笑尘弄的,事件里最无辜的是陈子谦,正伤心难过买醉,却被药劲儿上来的笑尘给强压了。
这么一来,他们想杀陈子昂泄愤也杀不了,再说了,上次笑尘在国也是陈子谦为笑尘挡了子弹,两件事情加起来只能……
等笑尘醒来自己看着办了。
两天之后
柳笑尘坐在飞机上望着窗外的白云出神,身边四个男人都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没打扰他,出神了好一会之后,柳笑尘突然扭头,朝着自己的爱人们露出抹灿烂的笑容。
“我们结婚吧。”
“什么???”集体响起的惊呼声。
“我说,我们结婚吧,摆几桌家宴,让父母为我们见证,一辈子在一起。”
“…………”静默,然后……
“哈哈哈哈太好了。”
“我要想想约谁来参加。”
“不知道我那天穿什么样式的礼服好呢?”
“在哪举办家宴?你家?我家?还是笑尘家?”
“不对,要先挑日子。”
“才不是,要先挑各自的礼服。”
“我看还是先布置场景最好。”
“要不干脆今天晚上就举办婚礼吧。”
耳边四个爱人的议论声让柳笑尘一直也掩不去嘴角边的笑意,自己已经很幸福了,真的,能拥有他们,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要幸福得多。
可自己不止拥有他们,还拥有另一些人的爱,比如说,被自己强压了的陈子谦。
那个人刚刚送他上飞机时只说了一句,他很幸福。
是啊,幸福,让人哭笑不得的字眼,陈家两兄弟自愿当他的地下情人,此生不回国,一年只让他来国住上两月即可,不再强求,不再逼迫,只是等他回头,陈子谦用这个要求抵消了自己强了他的事情,如此也算,圆满了吧?
“都商量好了吗?我认为洞房要准备四个,你们说呢?”
一句话让四个男人齐齐愣住了,四个?那笑尘到底是娶?还是嫁?他们当天要坐在洞房里等着笑尘‘临幸’吗?不太好吧?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其它没有道明白的番外里会写,呵呵,当正文完三个字码出来之后,我这心啊,说不出来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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