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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八福晋的奋斗第48部分阅读

      重生之八福晋的奋斗 作者:rouroushu

    唠叨,心里有点后悔跟她说那么多话了,害的她那么兴奋不要休息了。顿时没好气地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操心了?”敏芝一愣,脸色随即暗了下来。语气也低落了:“是啊,你没有说过,是我僭越了,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

    身体才刚要挪远,就被胤禩揽住:“真拿你没办法,我告诉你,额尔济的队伍,伙食标准是按照柯安带去的那个册子上写的,至于军饷,我根本没指望过两江总督,我有我的渠道,所以我刚才就说,这件事还有你的功劳啊……”

    第一百九十章 滋生人丁

    第一百九十章 滋生人丁

    第二天一早,胤禩上班去了,敏芝睡到自然醒,梳洗一番之后去了书房,虽然胤禩体谅她身体不好,不要她操那么多心,可是她现在觉得动力十足呢!与其缩在后宅,在女人们之间汲汲营营,勾心斗角,还不如跳出来,为他做些事。

    经历了一场刻骨铭心的痛,现在的敏芝,不但看清了自己心之所系,同样也看到了,自己以前是多么的盲目和幼稚,既然已经清穿了,自己就是大清的一部分,不承认也不行,大清的女人们,生来就要修习的家宅课程,是自己的软肋。

    加上自己穿来之前就是个自私自闭。擅长无理取闹的人。在这个世界里,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实在是太不容易了。没有小九小十这些叔叔伯伯的宽容,没有良妃宜妃等婆婆的体谅,没有胤禩这么深切到几乎宠溺的爱,自己一早尸骨无存了,哪里来的这许多幸福。

    敏芝坐在书房里,身边的摇篮里的弘晏,正盯着摇篮上方悬挂的彩色绒球,乖乖的,不哭也不闹。看了一会儿,秋菊进来送早点,并且站在一边并不离开,敏芝淡笑:“秋菊,你不用看着,我会吃完的。”秋菊垂头:“王爷有命,不敢不从。”

    敏芝搅动碗里的粥:“佟家,没有消息吗?”秋菊躬身:“还没有。”

    “嗯……南园那边,叫管家主意一点,送进去的东西都检查好,让他们验收了才行,切不可大意。”“奴婢明白。”敏芝垂目:“让匠人给玥玥做个小祭坛吧,总在菩萨跟前站着,是为不敬。”

    “奴婢明白了。”秋菊躬身领命。敏芝吃完早点,秋菊收拾了一下,出去了。敏芝这才把目光收回到工作上,考虑到秋菊的工作量太大,敏芝给自己新添了三个婢女,都是识字而且心灵手巧,有一手好女红的。

    至于男家丁,周祥的年纪也大了,继大儿子周贵之后,二儿子周谦随了柯安去了江南。小儿子周平现在跟着大哥打杂。钱伯纳脱身以后,敏芝不打算在让他参与府中琐事,这么一来,管理人才的缺失,暴露无疑。

    不过,人才哪里都是缺的,敏芝并不很急,庄子上请了几位识字的老秀才,都是那种考试考不中,靠卖字为生的类型。敏芝把他们养在庄子上,开办学堂,不求教出状元,只求扫盲。强制规定那些选不上庄丁的孩子们,,每天必须上半天识字课。每月由老师考核一次。

    这样一来,庄子上出现了有趣的现象,那就是男女生自然分校了,女生跟着绣娘和洋人师傅学习艺术类科目,男孩们和老学究学习之乎者也,孔孟之道。其实敏芝很想两校合并,文史艺术双修,奈何老古董们顽固不化,坚决不教女生。

    敏芝心里嘟囔:万一以后这批女生被外国思想带坏了,特别开放,你们可别怪我啊,毕竟外国是没有三从四德的。一边看着周祥周贵父子两的工作简报,一边思考着昨天想的问题:怎样才能不知不觉地加强训练去昂度,又不至于让大家觉得特立独行呢?怎样才能给鸽子们分类,又不引人注目呢?

    真是有够头疼的,敏芝拿手支着额头,苦思冥想。冷不防秋菊的声音传进来:”福晋,该喝药了。”敏芝继续想事情,手一抬,原本想接过药碗的,谁知却打在了碗底,秋菊没有防备,一碗药飞溅出来,洒在他衣服上:“哎呀……”敏芝一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没烫到吧?”

    眼见秋菊好好的一件藕色上衣上一滩墨迹般的药汁,敏芝有些愧疚。秋菊却退后一步:“奴婢没事,是奴婢太大声吓到福晋了,奴婢该死。”敏芝一愣:“没有的事,你赶紧回去换衣服,药撒了,再让厨房煎一碗就是了,人别着凉了才好。”

    “谢福晋体虚,奴婢去去就来。”秋菊退到门口,敏芝又看见了她染黑的衣服,顿时脑中一道亮光划过:说不定可以这样呢?随即站起来:“来人!”秋菊才走出门口,听见敏芝叫,立刻回转:“福晋?”

    敏芝见她回来,有点不好意思:“秋菊,那个,家里有活鸽子么?”秋菊一愣:“有,有啊,最近您和侧福晋都需要调养,母鸡,鸽子什么的,庄子上每天都会送来。”“哦,那你让人抓一只鸽子来,活的,库房里有东庄上送来的颜料,给我那一点过来,对了,你去换衣服把,让其他人送来就行。”

    秋菊有些茫然,但还是应了一声退了出去。不一会儿,下人送来了鸽子和颜料。敏芝一看乐了,厨子怕鸽子在书房里瞎扑腾,竟把两个翅膀用绳子穿了,把一只肥头肥脑的鸽子捆成了一只粽子。

    不过,她现在没空同情鸽子,因为她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给鸽子染色。当然,不是全部染色,而是在翅膀根部胳肢窝底下,染上一小块颜色,干了以后,大家会以为鸽子本身长了一摊异色的毛。而本庄的信使只要看鸽子翅膀底下的颜色,就能简单区分消息来源。岂不妙哉?

    说做就做,敏芝打开颜料罐,取出一点绿色,拿水化开了,用毛笔给鸽子“美容”摇篮里的弘晏看见桌上的活物,忍不住伸出小手,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忙活了半天,颜色是涂上了,却不知道干了以后是什么效果,看儿子第一次那么积极,敏芝莞尔。抱起弘晏:“三儿,你喜欢它?”

    弘晏伸出小受想要去抓鸽子,敏芝突然想起,弘晏满月的时候,好像没有抓阄啊,他满月,自己还躺在床上,他又是个风一吹就发烧的病秧子,胤禩又忙,谁会惦记这他还没有过过生日呢?亲亲弘晏的脸:“三儿,等这个月底的时候,额娘给你补过生日吧,连带你妹妹的份一起。”

    等了一会儿,秋菊换了身衣服,端了新煎好的药进来:“福晋,药好了。”敏芝放下儿子接过药碗:“把这只鸽子带去厨房,先给洗个澡,看看翅膀底下的颜料洗的掉么?”秋菊看了看鸽子:“福晋,您刚才给它染色了?”“嗯,最好是洗不掉。”敏芝喝了药,把空碗还给秋菊。

    秋菊带了鸽子出去,敏芝在书房里等消息。一边祈祷实验成功。片刻后,秋菊回来禀报:“福晋,颜料洗去大半,无法全部洗去,奴婢想,多上几遍色就能行了,再加上是在翅膀底下,淋雨的几率很小的。”

    敏芝点点头:“我知道了,鸽子杀了吧,给小三儿炖汤喝。”秋菊退下。敏芝神清气爽:还是搞点小发明什么的是我的强项啊!何必拿自己的短处去跟人家的长出拼的你死我活。

    正得意着,外面家丁传进来消息:“福晋,内务府来人了。”敏芝一愣:“内务府?”不会又是什么赫大人吧?整理一下衣服出来,却见天井里站着一个穿补服,头上一粒红蓝宝石的官员。敏芝上前一步:“来的是哪位大人?可是有圣谕在身?”

    那人见敏芝出来恭恭敬敬打了个千儿:“奴才给廉郡王妃请安,王妃吉祥。”“大人请起。”那人起身:“奴才在内务府当差,奉了大人的命令给您新添了几个奴才,请您过过眼。”敏芝一愣:“奴才?王爷并没有到敬事房申请啊?”

    那人笑了:“回王妃的话,这是规矩,每年小选,内廷觉着有必要,就会给开了府的皇子们更换或新添下人。以补充消耗。人已经在门外侯着了,这是名单,请王妃过目之后,奴才好回去交差。”

    敏芝结果名单,一看,顿时傻了。名单上一共十人,除了四个一看名字就知道是太监的以外,有六个小姑娘:“这些人,都是这次小选选的?”那人笑笑:“不全是,这些都是内廷赏给王爷的。”敏芝恍然,原来是陈氏和胡氏的后备军啊:“既如此,我当叩谢君恩。”

    说罢就要下跪,那人却说:“王妃言重了,还请王妃验看。”敏芝一摆手:“内廷娘娘选的,自然不差,周祥……去把人带进来……”周祥领命出去。敏芝欠身:“大人辛苦,少时客厅奉茶。”“福晋客气了,奴才还要复命去呢,就此告辞。”“既然如此,大人走好。”

    送走客人,敏芝扫了一眼被带进来的男男女女。四个太监没什么看头,六个女人却是重点观察对象,不过,看下来并没有姿容特别出挑的,转念一想,大家都知道胤禩身边是没有贴身侍女的,恐怕是有人想钻这个空子吧。

    算了,我现在看见女人就头疼,还是交给胤禩去处理吧,万一遇上个间谍什么的,我可吃不消。不过,胤禩特别提醒过,这次主持小选的是德妃,她应该不会那么好心,想得到胤禩却侍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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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一章 暴风雨前兆

    第一百九十一章 暴风雨前兆

    晚上,胤禩回来,敏芝刚想跟他汇报工作,就见他表情僵硬,一脸写着“别来烦我”的模样,走上几步:“这是怎么了?”胤禩见他一身粉色中衣,就这么走过来,没好气道:“不是说了不用等我的吗?”

    “我没有等你,只是有事情跟你说而已.”敏芝无视他的态度,上来帮他宽衣解带:“今日内务府送了几个奴才过来,我不知道怎么安排。”胤禩一愣:“内务府送来的?”“是啊,四哥是内侍,六个却是奴婢。”胤禩的眉毛皱起来了:“你看过了?长得怎么样?”

    “啊?长得……”敏芝想说长得没有特别好看的,转而又一想,男人和女人的审美不一样,她看着陈氏和胡氏都挺好的,奈何胤禩瞧不上她们,这次,还是让他自己选吧。毕竟身边只有太监没有侍女,被有心人这么一掰,很有可能变成自己善妒,对丈夫管头管脚。

    于是,她放柔了口气:“还是你自己看看吧,你身边只有小陆子一个伺候的人,我也不放心。”胤禩眯眼,毫不客气地扫视:“你瞧着好的,送到南园去,一般的分给陈氏和胡氏,把她们屋里年龄到了的丫鬟代替了。四个内侍,我留两个,两个给你。你身边的丫鬟,还是从庄子上挑。”

    敏芝闻言,忍着笑意:“这要是让别人听去了,少不得闲言碎语。”“三月中旬,皇阿玛要西巡,点了我的名,可能要去好久,那些人,就这么处理吧,闲话多一句和多两句没差别。我只是担心佟家来人,你应付不好。”

    “皇阿玛怎么想到带你出去?”敏芝一愣,她一直担心这事儿呢,印象当中,一废太子就是在出巡途中出的事故,可是没说胤禩也跟着去啊,难道是他记错了?“你,你可不可以不去?”敏芝紧张了,拽着他的衣服:“装个病什么的,别去。”

    胤禩哼了一声:“皇阿玛的圣旨,我别说是病了,就算再严重些,也还是要去的。我一早说过的吧?我没办法一直在你身边,有些事,你必须自己做决定,别怕担风险,嗯?”胤禩摸摸她的发:“怎么了?怎么发抖了?”

    “我,我原想着,三月底给小三儿补办满月宴,顺便抓阄,可是你不在……”胤禩揽着她走进内室:“你自己看着办吧,请客的话,也就小九小十两家,高兴的话把五嫂和七嫂请上,家里还有钱老夫人,挺热闹了。”

    “我,我不是说这个,你要随驾西巡,太子二哥他……”敏芝紧张,但是又不能明说西巡就意味着帐殿夜警,意味着一废太子,意味着胤褆被终生圈禁。万一不是这次,是下次呢?康熙一年呆在紫禁城的时间只有区区几天,北巡西巡避暑南巡,轮轴转。三月出去,说不定连带避暑一块儿一块儿解决了,这得多久啊,其中多少变数,她怎么能不紧张?

    “太子二哥今时不同往日,身上的凶厉气息没有那么重了,皇阿玛这次带他,也是为了安抚他。你究竟担心什么?”胤禩感觉到老婆忧虑,有些不明所以,在他看来,康熙这次想起带他走,完全属于突然想起他还有这么一个儿子,仅此而已。

    “我,我没紧张,我只是,只是有些不安,你很久没出远门了,我,我不放心。”敏芝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有些鸵鸟地紧紧抱住他。胤禩有些错愕,老婆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这么紧张他了?回想起上次出远门,还是和四哥去江南,临行前她只是唠叨,说不完的话,也没有紧张成这样,她究竟怕什么呢?“

    脑子一转,他恍然:“你是不是担心佟家人会乘我不在给你难看?不会有那种事的,你少自己吓自己,我怎么觉得你生完三儿之后,胆子变小了?还是说,难产的事情,你至今还没走出来?”说着,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放心,夏兰是我一手培养的,就算是太医来了,也只会说她虚不受补。”

    “我……我才不担心佟家,我又不怕她,我担心的,我担心的是你啊!”敏芝见他误会自己,心一急,脱口而出。谁知胤禩直勾勾地望进她的眼,凑近她,鼻息喷在她脸上:“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敏芝根本没心情跟他玩暧昧,把他的身子推开一点:“你,你哪次出远门不带点儿伤回来?南巡那次就不提了,江南那次,人都脱了型,好死不死地还深陷重病区,你的记录这么差,我怎么能不担心?皇阿玛也是的,平时出巡从来想不到你,怎么偏偏这次想到带上你了?大哥,太子,四哥都去,你还说不危险……明明就是步步惊心嘛!”

    胤禩看她说着说着,眼泪又要下来了。心里别提多受用了,也不管她是怎么知道胤褆胤礽胤禛这次都随驾的,伸手把她捞进怀里:“没事,没事,我不会有事的,你不要担心。皇阿玛这次叫上我,我还觉得庆幸呢,这不是刚好可以替你看儿子去嘛。”

    敏芝靠在他身上,温热的体温,淡淡的薄荷香气,萦绕在身边,眼前出现的,却是太子和胤禛狰狞的面孔,这两个人都要害死你啊!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为什么一切来得这么快?饶是知道今年就是噩梦般的康熙四十七年,原以为,你要避开的只是废太子之后,康熙抛下的诱饵,怎么没想到,你还会参与到废太子这件事情当中去呢?

    太凶险,你一个人去,我会惶惶不可终日的!怎么办才好?

    胤禩只觉得胸前一阵濡湿,诧异低头,却发现老婆竟抱着他哭了,居然还是无声的哭泣,这,这究竟是怎么了?

    “采萱,采萱?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想说什么?没事,你说出来,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别哭!”

    “你,你说的,你能做到的,不能违背。”敏芝双目含泪,用一种执手相看泪眼的表情看着他,胤禩只觉得这会儿什么闹心的差事,纠结的人际关系,全部在心里搅成了一团,绕啊绕的,全在这楚楚的目光中揉碎了发酵了,在心里上下翻腾。现在胤禩的心情只有四个字“抓心挠肝”

    偏偏好不能大声呵斥她,就怕一不小心她的小心脏停跳了,深吸一口气,他只觉得鬓角上有汗水汗水淌下来:“采萱,你……你说。”

    敏芝吸了吸鼻子:“你出去,离太子远一点,离大哥和四哥都远远的,用完晚膳就不要出门,尤其不要独自外出,更不要接到什么匿名消息就往外跑,有可能的话,尽量守着十八弟,旺儿和晢儿不用担心,皇阿玛一定会寸步不离他们的,你只要守着十八弟就行了。能做到吗?”

    胤禩一边听着,一个心从天上掉到了地上,他还以为什么要紧的事呢,听听,她都说了什么?离三个哥哥远一点,晚上不要外出,守着十八弟。她当他是三岁小孩吗?还做这样的硬性规定,万一晚上有人找他,或者皇阿玛传召他,难道他跟人家说。我老婆晚上不让我出门?还是告诉大哥和四哥,老婆让我离你们远一点?真真幼稚!

    敏芝一直在细看他的神色变化,看到他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立刻补充了一句:“我知道你觉得我说的话无关紧要,但是,但是,你刚才说只要能做到的你都会去做,这些事,你不会做不到吧?”

    “哎……”长长的一叹。胤禩心说,我如果说做不到,今晚大概是别想睡了,还是敷衍一下吧:“我知道了,我尽量,哦不,我一定照你的话做,这样可以了吧?”

    “不要只是嘴上说说,一定要做到!”敏芝对他的保证依然持怀疑态度。“行了,你还不依不饶了,我知道了,现在可以睡了么?我累了。”胤禩无奈地拍拍她的脑袋:“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就算还有什么话也明天再说吧,左右不是明天就走了。”

    扶着老婆躺倒,却发现老婆的视线还直直地盯着自己看,那表情,好像自己下一秒要消失一样,忍不住拿手去遮她的眼:“睡吧睡吧,我在这里呢……”

    谁知敏芝一把拉下他的手,双手抱住,身体迅速贴上来,唇在他的侧脸上轻轻蹭了一下,然后头搁在他肩上:“你要记得我说的话,还有,带上一两个医者,带上药。还有,还有……没等她说完,胤禩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别还有了……再说,再说我就把你打包装箱带着走!”

    “皇阿玛根本看我不顺眼,不会带我去的,何况家里还有小三儿,还得准备迎接佟家的人来。我怎么去啊!”胤禩一愣:“你还当真了,真想去啊!”敏芝目光幽幽:“我一点也不放心,你要出门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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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二章 勾引是互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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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芝的话还没说完,就顿住了,胤禩的吻落下来,轻轻点了点,敏芝一个机灵,人抖了一下,胤禩叹息,翻身平躺:”睡吧,很晚了。”

    偷眼看,边上人闭着眼,脸上似乎没有什么表情,但是,耳际发梢处,明明是湿的,有这么热吗?伸手上去摸摸,的确是湿的:“你,你很热吗?”

    胤禩闭目不言,兀自一副睡着的模样,敏芝凑上去,再度抱住他的一只手:“你嫌我烦了?我,我只是担心,我知道你在外面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实际总是强撑着,四哥是强撑着面瘫,你是强撑着笑。这次和其他时候不一样,你一定要当心,万一有什么事情,服个软什么的也不要紧。”

    眼紧闭着,强忍着心里一波一波的火气,胤禩只觉得今天的妻子太磨人了,真想翻身把她的唠叨全部堵上,直到她再也说不出话来为止。可是,她的身体还没调过来,自己根本什么都不能做,偏偏她还跟年糕一样粘着自己不放,是可忍孰不可忍!

    其实,可怜的敏芝,她说什么,胤禩根本没听清,只觉得耳边有人呵气如兰,耳朵都烫了,一只手还被她抱在怀里,那种温软的触感,天哪,这个老婆,分明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他是怎么睡在她身边三年无动于衷的?

    怎么做到的?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明明对她的气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敏芝没有发觉,被她抱在怀里的手此刻正紧紧握着拳头,她依然保持着这个姿势,眼看着胤禩侧脸上滚下汗珠,忍不住伸手去擦:“你是不是病了,屋里的温度不高啊,怎么这么多汗?”手擦不干净,干脆拽起袖子蹭:“你到底有没有睡着啊,别装啦,这么多汗,起来我看看衣服湿了没有?”

    说着就要掀被子,这一秒,时间停顿了。胤禩睁眼,翻身又一次把她压在身下:“你想看吗?很想看吗?好,我给你看!”说罢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衣服上,俯身狠狠吻上去,这张喋喋不休的嘴,我看你再说!

    敏芝感觉自己被一阵巨大的热浪席卷了,胤禩的身体简直可以用烫手来形容,触手可及的地方,全是湿的,他身上的热度直接淹没了她。

    受这种热度的感染,加上绵长的吻完全抽走了她肺部的氧气,她只觉得心跳过速,一阵阵晕眩席卷,好难受,快窒息了!双手无力的抵上他的胸口,入手却全是湿滑的触感,心中暗惊:有这么有严重吗?可是你这么热的身体靠近我,我也很热啊!

    刚这么想着,胤禩反手,把身上搭着的被子直接甩到了地上,唇游移到她的耳际,含着她的耳垂,声音是模糊不清的:“你这个磨人的,知道我忍的多辛苦吗?现在,这是你自找的!”敏芝的头侧向一边,耳中模模糊糊听到他说话,心里一阵潮水涨起,他竟这般体谅着自己!

    明明有欲望,却守在自己这个病体身边,忍耐着。自打自己昏迷醒来之后,他好像一直睡在自己身边,这许多个日日夜夜,就算佟氏病着,还有陈氏,胡氏,可是他没有离开,只是守着她,等着她,可是她却一无所知。

    胤禩,其实,我并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我到现在,还看不清你想要什么。

    转过头,模糊的视线里,他的舌尖正在自己的锁骨处打转,一阵电流穿行在四肢百骸,甚至连脚趾都缩起来了,难以抑制的呻吟就这么从嘴里溢了出来,刚想伸手掩住嘴,手却被他拨开,星辰般明亮的双眸忽然锁定她:“现在,阻止我,我,我知道,你还没完全好。”

    敏芝只觉得热力化为水汽,从眼里冒出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摇头:阻止你?怎么可能呢?胤禩俯身,吻她的眼,舌尖尝到她的泪,鲜咸的:“别哭,这个时候哭,你叫我怎么才好?”声音低沉沙哑,三分理智压着七分的欲望,几乎就要压不住。

    然而,这个时候,她给他再添一把火,原本抓住他衣衫的手,悄悄游移,颤抖着,摸索着,一粒一粒,解开了扣子,探上他的肌肤,果然是太热了啊,这么多汗。

    等胤禩感觉到的时候,三分理智化为巨大的震动,她,她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伸手抚过她 的脸,拨开额上的发丝,露出条蚯蚓半的疤痕,俯身吻上去:“采萱,我在这里。”回应他的,是她的手,从衣服里圈抱住他的背。

    于是,不等了,理智什么的,全在她的默许下被欲望赶跑了,她需要他,她用这种方式告诉他,她在乎他的痛苦,紧张他的安危,不枉他四个多月的担忧,焦躁。现在,是该讨利息的时候了。

    剥掉碍事的衣物,他看见她的目光在不安地颤抖,又是这种表情,猫儿,你又走丢了吗?我不就在你眼前吗?你看不到我吗?那就,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吧。

    敏芝觉得,现在出汗的,不是他,而是她了,丝丝热气,几乎把她脑中所有的思维都烧没了,原先今晚要汇报什么工作来着,现在全都忘记了,全都变成了浆糊,什么信鸽,什么军队,全体搁置,她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冒热气,叫嚣着想要脱离身体的掌控,想要呼吸,摆脱束缚。

    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敏芝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觉地顺从了身体的渴望,迎向眼前的这个男人。

    十指相扣,唇齿相依,我们曾经走过太多的弯路,如今你跟着我,我带着你,你不会再迷路,我不会再担心,我们在一起。

    前尘往事,就让它沉进心底,那些互相伤害的,那些鲜血淋漓的记忆,全部封存,我不奢望你忘记,我只希望,你想起它们的时候,不再痛彻心扉。让我用粉红色的丝线,将你的伤口一一缝合,让你再碰触它们的时候,痛得不那么尖锐。

    我相信你能走出来,我也会陪着你走出来,我们的路还那么长,还有许多的艰辛伴着泪水在前面等着,等我们去靠近。

    可是采萱,你要相信,越过这些,再往前,就是一马平川的草原,蓝天白云,美不胜收,我带着你,你陪着我,我们一定能走到最后,走到属于我们,最幸福的那一天。

    敏芝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枕边人有着这样细腻的情感,从他的小心翼翼中,她感受到了珍视,宠爱,丝丝入扣,和缓而温情的表面下。压抑的欲望和情感,几乎和火山下沸腾的岩浆一样温度。

    即便在欲望爆棚的情况下,他依然担心她的身体吗?呵呵,这担心是多余的呢!这一次,不只是为了抚慰你而已。而是,我在向我自己承认错误,我也想让自己更诚实一点呢!

    这么想着,挣脱他的手,依然是圈抱的姿势,仰头在他的耳朵上轻轻一咬,舌尖伸进耳蜗里,故意弄出舔舐的声音,此时,他还在囤粮中,希望她的身体能够完全适应,因此迟迟都没有展开进攻。

    可是敏芝这么一抱一舔,明显感觉某人倒抽了一口气,抵在自己腰间的灼热猛得跳动了一下,迎上他不可思议的目光,眉眼弯弯,还他一个无害的小白兔表情。

    胤禩果断欺身而上,啃咬她的唇瓣,声音中带着无边的火气:“你,你这个……你会后悔的!”敏芝笑了,笑得咯咯作响,半响才停住,正视他的眼:“我,我不会后悔的。”

    回应她的是铺天盖地的吻,紊乱的气息,毫无章法的啃咬,热烈到几乎要把她拆吃入腹,脑中一阵阵的晕眩又来了,心几乎要跳出喉咙口,无意识的扭动没有坚持多久,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固定住,紧接着,眼前绽放出一朵绚丽的白色烟花。

    承受着他潮水般的欲望,她就像是一叶扁舟在汪洋大海里航行,时而被卷入海底,时而被抛上浪尖。长发沾染着汗液和口水,包裹着一张鲜艳如四月海棠般的脸,一切的一切盛开在胤禩的眼底,这个女人,总让他忘乎所以,无法自持,这一下,恐怕又过了……

    的确,在胤禩的轮番轰炸下,敏芝早已经溃不成军,原本死死咬合的双唇,现在却是微张着,不断有口水溢出来,断断续续激烈的喘息,几乎随时随地都会接不上来。紧贴着她的身体,当然能感觉到,她现在喘息得有多么厉害,哎……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叹息了一声,准备就此撤离,没想到她的手紧紧圈住自己的脖子,张口咬在自己后颈上,不过,这个时候的她,已经没有力气咬疼他了,只是被她这么神来之笔地咬了一下,倒是又让他长了几分精神,这个女人,真不知道是打算害人呢,还是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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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三章 挑人

    第一百九十三章 挑人

    第二天,当敏芝朦朦胧胧睁开眼的时候,惊觉某人的手还搭在她身上,奇怪的是,两人身上,被子盖得好好的,可是被子底下,却是光洁溜溜,坦诚相见的状态,动了动身体,只觉得像被卡车压过一样,瞄了一眼还在熟睡的人,和外面有些暗红的天色,暗叹一声:这次为什么醒的那么早!

    艰苦地挪啊挪,挪到床边,刚想把地上的衣服捞起来,手刚伸出去,腰上一阵酸软。差点让她尖叫出声,往边上一瞪眼,果然,某人正拿手支着头,一脸探究地看着她,眼看被子被撑起,看到里面的“景色”,敏芝脸色爆红,伸手捂住被子:“你看什么?”

    胤禩一脸的严肃:“看你!”“我,我怎么?”“天还没亮透,你去哪儿?”胤禩一边说着,一边把她的身子勾回怀里,感到肌肤相抵的触感,虽然已经脱力,人还是忍不住抖起来。胤禩只是搂着她一手在她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揉捏:“怎么醒的那么早?”

    嗯……额……我,我也不知道,大约是没睡踏实吧,你怎么也……额,小陆子还没来叫起。”敏芝一边忍受着腰上那种酸痛又舒适的服务,一边说着。

    “行了,别说了,再睡一下,还有时间。”胤禩安抚地摸摸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揽过来贴在自己胸口。“嗯……”敏芝听着他的心跳声闭上眼:“那个,真的不考虑留几个侍婢?佟氏这样,内廷送女人进来,不会是嗅到什么味道了吧?”

    胤禩闭上眼,呼吸绵长,根本不回话,敏芝扁扁嘴:“好嘛,我听你的,照你的安排做,那个,其实,我昨天想跟你说的,还有另外一件事……”胤禩放在她后脑勺上的手捏住一撮头发使劲拽了一下,敏芝吃痛:“唔,干嘛?”“睡觉!”胤禩没好气地吐出两个字。

    结果,再次醒来的时候,某人已经不见了,翻了个身,看看外面灿烂的阳光,敏芝捂眼:哎,结果的结果,什么重要的事情都没说。

    外面秋菊听到动静,走进来:“福晋,您醒了?庄子上来人了……”伸了个懒腰,却发连手臂上都有紫红色的瘀痕。心里唾弃了一把胤禩这个野蛮人,刚开始还假惺惺地怜惜自己病体未愈,到了后来,完全禽兽本性暴露,哪还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丫的就是一只笑面狐狸,自己感动毛线啊,傻妞。

    不过,现在的敏芝,对于在秋菊面前扮演暴露狂一点羞涩感也没了,看的人都稀松平常了,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何况,儿子都生三个了,这会儿的自己,早就已经黄花菜了。这么想着,开口吩咐道:“你去告诉管家,把他们集中起来,包括昨儿内廷送来的几个,先说说规矩,准备热水,让嬷嬷进来,我要沐浴。”

    秋菊出去,塔拉嬷嬷进来:“小姐,奴婢刚才可看了,咱们庄上的姑娘,不比内廷送来的差。”敏芝勾唇:“嬷嬷,不能这样比较的,内廷送来的,都是敬事房老嬷嬷调教过的,规矩顶好,咱们庄子上的,不能比。所以,这人,还是要挑一下的。”

    塔拉嬷嬷点头称是,服侍敏芝泡澡换衣服,喜鹊嫁了之后,身边少了个会穿衣打扮的,嬷嬷只会梳两把头,敏芝也不计较,但是心里还是希望身边有个懂穿衣打扮的丫头,毕竟自己的审美和大多数清朝人都不一样,这件事上,不知被胤禩嘲笑过多少回了。

    敏芝心里慢慢盘算着,一番梳洗打扮之后,吩咐在院子里摆上桌椅,她要选秀。

    不多时,下人带着四男九女进来,站了四排,敏芝在椅子里坐了,身后站着嬷嬷和秋菊,弘晏这会儿还在厢房里睡着,并没有抱出来。

    一众男女见当家女主坐定,齐齐行礼:“奴婢,奴才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十几个声音混在一起,蔚为壮观。敏芝一抬手:“都起了,今儿叫你们来没别的,就是想亲自选几个伶俐的。”敏芝说到这儿,故意顿了顿,顺便察看众人脸上的神色。

    这一眼,家生的和野生的,一眼就看出来了。自家庄上的三个女孩,站在第一排,她们一早就知道福晋二十挑三,是为了留在主屋听用的。因此低着头,乖乖听训。反正她们三个是早已经内定好了的。

    另外的几位,心思就有些摇摆不定了,这将是她们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福晋选人,什么人需要她亲自挑选?只有两种,第一种,留在主屋当差的,近身服侍她的,她需要亲自验看。第二种,王爷身边的侍女,服侍自己老公的女人,做妻子的,当然要严格把关,免得被狐狸精钻了空子。

    这么一想,大家各有各的小心思,内务府每年小选,宫里的宫女一茬茬的换,从十三四岁熬到二十五六岁,然后出宫,那时,嫁人已经成了拉驴子上磨,拽到一个是一个,老得没人要。

    在宫里混的好,可能被留成老嬷嬷,一旦错过出宫的日子,这辈子就全毁了。混得不好的,更有可能连性命都搭进去,什么沉井啊,白绫啊,毒药啊,姑姑们的话,言犹在耳。

    对公女子来说,运气最好的,不是留在宫里做不切实际的美梦,而是像现在这样,被分配到成年皇子府中,服侍王爷,福晋,小皇孙,讨得主子欢心,自己也有一份好前程。

    最重要的是,王爷很帅啊,不管是留在福晋屋里还是直接去王爷身边服侍,只要想到自己能和这么好看,而且又有地位又有本事又年轻的王爷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简直是再完美不过的事情了,如果能因此得到王爷的青睐,哪怕做个妾,出去也是个主子啊!

    何况,现在这个家里,小老婆的位子,还有大量空余的,没准自己能捞上一个呢?众小姑娘异想天开中。到底都是十三四岁的小丫头,规矩学的再好,脸上的表情掩盖不住,全都落在敏芝眼里。

    心下叹气,她终于能理解为什么小九家里侍妾和通房丫头爆棚了,女人们有心献身,男人来者不拒,规模怎么能不天天壮大?

    想归想,事情还是要做的,于是,假装扫视了她们几眼:“你们中,有谁识字的?站出来!”女人们面面相觑,四个太监全体低头。片刻之后,除了自家庄子上的三个姑娘之外,内务府送的六个女孩里,只有一个站了出来。

    敏芝有些小失望,大清的文盲比例就这么高么?细看了那个“野生”的姑娘,杏核眼瓜子脸,身材一般,皮肤有点小黑,鼻子上还有一点小雀斑,敏芝心里摇头,这长相简直太一般了,完全不符合古代仕女的审美标准。放到现代,这肤色,勉强还能算得上黑里俏。

    一声吩咐:“来人,准备笔墨。”她要给自己选一个“秘书”专门帮她整理文件,磨墨抄书的人。结果一篇《江雪》抄下来,四人的作品中,倒是那个“黑里俏”一手柳体入了敏芝的眼:“你姓什么叫什么?”敏芝一边看字一边问。

    “回主子的话,奴婢镶白旗喜塔喇氏。”姑娘屈膝回答。敏芝先是一愣,随后鄙视了自己一把,这里是清朝,小姑娘没名字的多了,能报出旗籍姓氏已经很不错了。

    当下点点头,你们四个以后留在我身边当差,我给你们起新的名字,敏芝瞄了一眼身边的秋菊,想到夏兰,春夏秋冬已经被抢先注册了,起什么名儿好呢?正想着,身后塔拉嬷嬷端上汤盅:“福晋,请用参汤。”

    敏芝脑中一下闪过一个念头:“你们都会写字,就以墨为名,叫墨雨,墨霜,墨雪,墨霖”四人躬身领命。“站过一边。”敏芝说着,目光投向剩下的人,胤禩说太监他要留两个,那就这样吧,四个小太监全部留下。

    剩下的五个姑娘,敏芝也懒得看了,乱点鸳鸯谱,陈氏一个,胡氏一个,还有三个一个留给留给晗音,两个送到素玉精舍去,起什么名儿随她们高兴。拍拍手站起身来,选秀到此结束。

    众人散去,各有各的怨念,她管不着,带着太监留在院子里,自有人给他们安排工作,敏芝带着丫鬟进屋:“你们四个,谁会梳头?”墨雪站出来:“奴婢学过。”敏芝瞧了她一眼,自家庄上的佃户女,手艺活都是不错的,随手拔下头上的扁方:“给我梳一个,要清爽牢靠的。”

    乘着墨雪梳头发,敏芝对着其他三人:“墨霜,你的字写得好,先跟秋菊学做事,秋菊,你带她们,可别给我再教出一个喜鹊来,我可受不了。墨雨墨霖,我知道你们的女工是顶好的,画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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