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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八福晋的奋斗第42部分阅读

      重生之八福晋的奋斗 作者:rouroushu

    ,可是刚想开口,门外却传来下人的通报:“启禀福晋,侧福晋求见。 ”敏芝眼神一缩,她,她怎么来了,胤禩不是免了她的请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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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六章 直接面对(二)

    第一百六十六章 直接面对(二)

    佟淑兰过得很滋润,谁说廉郡王最爱正室,嫡妻至上的?男人哪个不爱娇媚柔软的女人?只有主屋那个笨女人,才会和丈夫吵架,冷战。外人赞你贤又如何,还不是被她三言两语一昏倒,全部搞定。她嫁进来不过数月,就能让丈夫夜夜留宿了,儿子,不是迟早的事情么?

    原本以为还要靠娘家的仪仗才能成事,每曾想主屋那个这么笨。拱手把机会让给她。自己是假病,可那位却是真病了。更重要的是,即便是你病了,胤禩依然不闻不问,每晚都在素玉精舍陪她下棋喝茶。

    只是佟淑兰依然不满足,她要生一个儿子,有了儿子,她才能有下一步的计划,现在她虽然得了胤禩的宠爱,但这只是因为主屋那位怀上了。如果那位生了,坐完月子,她还不能怀上,事情还会有变。

    每每想到这里,佟淑兰就忍不住绞帕子,因为她这次装虚弱,导致胤禩认为她是真虚弱,因此只是陪她下棋看书喝茶,虽然同床却诡异地守礼,这让她郁结在胸。他对她很好,太好了,可是这样不够,远远不够,佟家需要一个自己的外孙,就像当今圣上一样,自己佟家人的血脉。

    胤禛不过是养子,没有血脉羁绊,嘴上恩情再浓,都不牢靠,虽然因为十四的关系,胤禛和生母德妃最近传出不和,但那已经晚了,既然当初选择了胤禩这条鱼,而且饵也下了,那就要牢牢地把握住。

    佟家的女儿中,只有淑兰的位置最理想,嫡妻身份不高,虽有嫡子傍身却被康熙接走,不在身边教养,自然就没有亲情一说。只要淑兰生下儿子,这个孩子就是佟家与胤禩,甚至与整个爱新觉罗家的以一条重要的纽带。

    有了他,他们才可以算是完成了全面撒网的任务,老辣如佟国维,一眼就看出康熙对这个庶出儿子花的心思与别个不同,小小年纪带他上战场历练,并且一早就让他参与到明索之争当中。

    要知道,环境最锻炼人,在别人看来,康熙当时是在毁人,明珠失势,胤禩立刻被拉出来还债,娶了按郡王府一个孤女。随后因为一件小事停职停俸,几乎不名一钱。

    可是只有佟国维看到了,看到了一个父亲对儿子所有的关注,近乎热切的关注。胤禩只要有一个小动作,康熙立刻就有反应,处罚也好嘉奖也罢,目光从来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相比较之下,皇子中也只有幼年的太子得到过这样的待遇,这是康熙在亲自锤炼一个人,几乎把所有可以用的手段,计谋,全都用上了。其他几个儿子,和胤禩受到的关注一比较,简直等同于不闻不问。或者胤祥和现在的胤祯能算的上受宠,但他们一个没有挫折,一个不在身边。

    只有胤禩,康熙唯一的一次把胤禩派出去办事,还八百里加急给他送医送药,只要细心一点的人都能看出,胤禩自打跟了康熙上过战场之后,他一直在走上坡路,即便当中有挫折,但也只是停职罚钱而已,随后就被提拔重用,从最年轻的贝勒,到最年轻的郡王,这才短短几年的功夫?

    而且胤禩还有一个兄弟,两个儿子被康熙养在身边教养,这样的待遇,哪个皇子能与他比肩?佟国维看清了,在他的概念里,胤禩的出身低,完全没有资格竞争储君之位,可是康熙却这般不遗余力地培养他,身体力行地指点他,为什么?

    为了给下一任储君培养贤王,这是一个可能,另一个可能,就是康熙要重新考量继承人的问题了,不是太子,不是皇后养子,而是养在身边,当年龙凤双胎中的小龙,皇十八子胤衸。胤禩作为他同父同母的哥哥,没道理不帮他守江山的。可是,现在胤禩的能力,恐怕还不入老爷子的法眼吧。

    不管怎么说,就冲老爷子这些年对胤禩的关注,花的那些个心血,搭上胤禩这条线他们都不会亏本。不管未来储君是谁,佟家的地位,可保常盛不衰。至于坊间传说的,太子和胤禩的那些个恩怨,佟国维只当笑话听了,康熙对胤礽完全采取放羊的态度,等同于圈禁毓庆宫自生自灭。

    因此,佟国维在得到侄女的消息之后,立刻决定递出橄榄枝,而康熙的圣旨,又使他的信心更坚定了几分。因此胤禩顺利升郡王,因此佟淑兰顺利嫁进廉郡王府。因此,佟淑兰现在笑容满面地站在院门外,神定气闲地等着看嫡福晋一脸憔悴的病容。

    敏芝听到下人的通报,眉头一皱,心口那种不吐不快的憋闷又来了,这几天只要想到这个名字她就心里闷得慌,真不想见她,可是,当着九福晋和十福晋的面,她又不愿意示弱,让她们以为她怕了这个进门才几个月就夺走丈夫所有目光的女人。

    当下嘴角一扯:“她来的倒是巧了,嫁进来之后,你们都没见过呢,今日正好见见。”九福晋蹙眉,有些不安地看了敏芝一眼,细心如她,怎么会没发现她刚才表情有瞬间的僵硬呢?

    十福晋却完全不在乎佟淑兰是什么人,她只觉得这女人来的不是时候,眼看着八嫂就要说心事了。她却出来捣乱,当下脸上就有些不愉快:“她怎么这时候来请安?”敏芝笑笑:“她身体不好,爷特别免了她的请安的,却不知现在来见我为了什么事情了。

    九福晋的脸上,忧色更胜:“八嫂,这佟氏,就是去年底那位……”十福晋反应过来:“就是她?嫂子刚才说,八哥免了她的请安,这……”

    敏芝苦笑,迟钝连十福晋都听出味道不对了,按理说,她是后院的一把手,小妾病了,请不请安的,应该由她说了算,请安,是本分,不请安是恩典。可现在胤禩免了她的请安,等于是给她权利无视嫡福晋的存在。这,就算是宠郭络罗氏宠得翻天的胤俄也不敢越了十福晋的权给她这种恩典。

    偏偏这件事发生在素有模范丈夫美名的胤禩身上,十福晋只觉得好像是吞了一颗苍蝇这么恶心,看着走进来的佟淑兰,眼神越发不善了。

    佟淑兰的步子走得优雅,身段婀娜。似乎完全没感到主屋的低气压,上来规规矩矩地给敏芝行礼:“淑兰给福晋请安。”一句话,就把在场的人给堵到了。敏芝眯眼,她似乎从来没有自称妾过,从来都是娇滴滴的报上自己的闺名。然而,妾就是妾,侧福晋也是妾,好像格格在嫡福晋面只能自称奴婢一样,侧福晋有侧福晋的规矩。

    敏芝还没想好反驳的话,十福晋已经给佟淑兰打上了狐狸精的标签,认定她就是在家嫂子苍白瘦弱的病根所在,看了一眼没有回应的敏芝,心里叹了口气,事情轮到自己头上,谁都会慌乱的,即便是交到别人循循善诱,头头是道的八嫂,也有今天这般一句话就乱阵脚的时候。

    轻轻地哼了一声:“哟八嫂,这丫头眼生的紧,从来没见过啊……”十福晋语破天惊。敏芝一怔,九福晋也是一怔刚想开口提醒十福晋,可刚想开口却被十福晋一个眨眼给制住了。

    佟淑兰一张脸由白转红由红转白,变了数变,最后选择咬牙默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敏芝的脸,等着看她怎么回答。奈何敏芝这个家宅课程不及格的人,被她紧迫盯人的眼神看得胸口发闷,要是在前世,她没准还能回上一句:“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可是现在却想不出用什么合适的话来回答十福晋的问话。

    十福晋暗恨,八嫂这是被痰迷了心窍吗?重重的一拍桌子:“大胆奴婢,见了福晋,居然敢自称名讳?坏了廉郡王府的规矩,还用这种眼神看福晋,谁给你的胆子?”

    佟淑兰这下熬不住了,饶是涵养再好,被十福晋这样再三抢白,污蔑,圣人也熬不住啊,当即站起身,僵硬地一屈膝:“回十福晋的话,我是廉郡王侧妃不是奴婢我是佟淑兰”十福晋被她这么大胆的一下给气晕了,这样一个白痴,八嫂居然镇不住?先前那些手段呢?跑到九哥家去打侍妾的魄力呢?

    恰恰就在此时,敏芝脑中仿佛重锤砸过,一瞬间的头晕耳鸣。紧接着,她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一个令她啼笑皆非的可能性,这个佟淑兰,其实和她的馨表姐,是同一个毛病,或者,这是佟家女儿的通病,又或者,自己从来就没注意到,那就是,她从来没把她这个嫡福晋放在眼里过,给她请安,却从没把她放眼里。

    甚至,她至今还把自己当成是佟家的小姐,因为这里是佟家的内宅,对谁都爱自报家门,仿佛佟家才是她心里的根,她的依靠和招牌,佟淑兰三个字在她挂在嘴边,就是为了提醒别人,她有一个巨大的依靠。

    敏芝眯眼,自己真是太迟钝了,怎么今天才发现这个问题。你已经嫁给了胤禩,你就是廉郡王府的人,你就是佟氏。什么佟淑兰,玉碟上根本就不会刻你的名字名字,你到现在还没有这点觉悟,就凭这一点,胤禩绝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嫁了男人,心心念念还是娘家,标榜娘家的势力,你当胤禩是小白脸吗?我今天不给你长点记性,我就白白多活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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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七章 直接面对(三)

    第一百六十七章 直接面对(三)

    端起桌边的茶碗,掀开盖子,一阵酸甜的果香飘入鼻中,这些天,她没有食欲,下人们变着法儿帮她开胃,这果汁就是其中一种方法、划拉着碗盖,敏芝开口了:“跪下!”两个字慢悠悠地飘出来,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一时间都不知道敏芝什么意思。

    敏芝继续划拉着碗盖:“佟氏,跪下!”那声音还是轻飘飘的。这下佟淑兰惊住了:“你……你说什么?”

    敏芝吐出一口气,心里一空,自己之前都想什么呢。什么胤禩爱不爱的,什么名门闺秀压力大的,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清朝,这里是等级制度森严的封建社会,自己有幸站在内宅当家的位置上,居然还这么多可笑的顾虑!自己的前七年是怎么过的?没有他的爱之前是怎么过的?都忘记了吗?

    以前怎么对待陈氏和胡氏的,现在怎么都变了呢?心里感激十福晋的帮助,没有她的诘问,她至今还陷在失去爱情的恐惧里。胤禩,你的爱是毒药啊!苦笑了一下,自己居然完全变了一个人,前七年的气势呢?真实关心则乱啊。

    心里狠狠抽自己的耳光,她想起那天晚上,他与她并肩,走在回房的长廊上,他略带戏谑地问话:“当初面见贵妃娘娘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以后要多应付一个女人?”想起他抱着她咬牙切齿:“我说过这么多话,你怎么唯独记住了这一句?”

    眼里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在滚动,此时的敏芝恨不能起身抱着十福晋亲一口:谢谢你的帮助,谢谢你让我突然醒悟,我为什么要去怀疑,怀疑那些没人会怀疑的事实,而忘了眼下,我坐在这里,而她只能站着,我站着,她就只能跪着!你是我求来的小妾,什么时候轮到你大水冲到龙王庙了?

    目光转寒,盯着佟淑兰捏着帕子指着自己的手,这就是名门闺秀吗?被人骂两句就受不了了吗?哼,我可是在康熙威压下生还过的人哪,会怕你?哎,我真是瞎了狗眼了,到底不是古代人啊,以前顺惯了,第一次遇到侧福晋这么个位置的人物,还真乱了阵脚,真真该死,不过,想通了就好,我不会给你机会了!

    嗦了一口果汁,继续慢悠悠地问话,似乎没看见佟淑兰发抖的手:“佟氏,你也是经历过选秀的,嬷嬷们没有教你规矩吗?你到这里干嘛来了?”“我……”佟淑兰气息一窒:“我来请安。”其实请安是假,来探听中秋晚宴的消息才是真,顺便确认一下敏芝的病情。

    敏芝哼了一声,茶碗在桌上一顿,碗盖掉落在地上:“你?你是来请安?你以什么身份给我请安?这里是什么地方,九福晋和十福晋都在,你的规矩呢?我以前不计较,并不代表你可以在别人面前丢我们廉郡王府的脸!”

    说罢略带歉意地:“十弟妹,是八嫂的错,这些日子懒散了,让佟氏唐突了你。”随即冷眼看佟氏:“给十福晋赔罪!”佟淑兰气得发抖,抖着手,一甩帕子:“你,你竟然欺我!”说罢甩着帕子就要往外走。敏芝冷哼一声:“嬷嬷,关门!别让外头奴才们看了笑话。”

    佟淑兰这下怕了,刚想给自己丫头使眼色,却骇然发现春桃和夏兰都不在房中,其实春桃一早就被夏兰制住,拖到门外去了,夏兰听声辨味,今儿九福晋十福晋这阵仗,定会为主母找场子的,主子一早吩咐,无论主母怎么发作侧福晋,她只要看住春桃就行。

    敏芝嘴唇一勾,一瞬间觉得手脚轻健,精神头又回来了:“佟氏,再给你一次机会,给十福晋道歉!”佟淑兰也是个硬脾气,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威胁了,硬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敏芝暗叹一声:“嬷嬷,你帮帮侧福晋,她想必是病久了,手脚不灵活了。”

    这时,十福晋笑了,这才是她的八嫂嘛,爽利的,能把人气吐血自己还笑得很美的八嫂啊。九福晋这会儿看着佟淑兰,有点同情她了,拿手指着她说“你”这是触了八嫂的逆鳞了,当初自家那个不长眼的侍妾就是这样被赏了一巴掌的。这个侧福晋惨了。

    看塔拉嬷嬷走进,佟淑兰慌了;“你,你敢动我?”塔拉嬷嬷面无表情,她是看着郭络罗采萱长大的,是她的心腹,和喜鹊一样,这个家里,她们行动的最终解释权归敏芝所有。

    就在嬷嬷走近的时候,敏芝开口了,声音还是慢悠悠的带着疲倦:“佟氏,今天当着九弟妹和十弟妹的面,我亲自教你一遍规矩,你记好了。”此时佟淑兰已经被塔拉嬷嬷摁在地上,一个娇弱的贵族千金,又怎么能跟来自草原的中年嬷嬷比体力?

    见佟淑兰咬着牙不说话,敏芝一笑:“第一,对外,你是廉郡王侧妃,是妾,见了皇子,皇子福晋要行全礼,自称妾!第二,家里,你是侧福晋,是妾,王爷体恤你病体,免了你的请安,但你既然来了,就要守规矩,你是妾,在我面前行全礼,称妾。以后恢复请安也是如此。第三,忘了你叫佟淑兰,不管在家里还是外面,你都只是佟氏,女儿家的闺名,岂可随意外露,佟家如此名门望族,断然不会这样教你的,定是你病久了,忘了身份!”

    佟淑兰完全崩溃了,抖着声音说:“王爷,王爷都没有纠正我的称呼,你……”“嬷嬷,侧福晋嫌跪着太舒服了,让她站一会儿……”敏芝慢悠悠地说。塔拉嬷嬷手上一用力,提着衣领把佟小姑娘佟小姑娘提了起来,衣领卡住脖子,她顿时说不出话来,拿眼睛惊恐地看着敏芝。

    敏芝低头浅笑,自己真实太迟钝了有木有,或者胤禩一早想让自己收拾她了也说不定。这哪儿是哪儿是温柔的解语花啊,分明是一朵山野的喇叭花嘛,自视甚高却认不清自己处境的可怜虫,做了妾还不安分,妄想跟嫡妻争宠。

    莫忘了,这是皇家的地盘,冒犯嫡福晋就等于藐视皇权,嫡福晋软弱就罢了,嫡福晋强势如十福晋般,那是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的。皇家不怕你凶,就怕你独宠因此绝了皇嗣。历史上八福吃亏就吃亏在独宠且无子嗣上,现在自己两个儿子,肚子里还怀着,家里小妾加上眼前这个不长眼的,都三个了,胤禩儿女双全,我还怕你什么?真真可笑!

    找回自信和气势的敏芝再看被卡住脖子如上吊般的女人只觉得好笑。这个法子还是胤禩哪儿偷师来的,自己当年和没少被他揪衣领:“佟氏,你身子不好,地上寒,久跪了伤身子,爷既然免了你的请安,你就在屋里好好养着,想吃什么用什么,跟管家要就是了,不必亲自来报备的。爷疼着你呢,我怎么会不知道……”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敏芝脸上灰败的神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微笑,佟淑兰见了这笑容,一瞬间毛骨悚然,这笑容和王爷的笑容太像了,王爷笑得那么美,那么温柔,可她,她怎么笑得那么阴险,那么渗人……

    眼见佟淑兰两眼泛白几乎要昏过去,九福晋担忧地开口了:“八嫂,我看这佟氏是知错了的……”十福晋却傲然:“她还没道歉呢,在我面前称我?她以为她是谁啊?”敏芝笑了,她怎么忘了十福晋未出嫁之前,是郡王家的嫡女,是多罗格格呢。佟家势大,却未封王。佟淑兰在蒙古亲贵面前摆谱,真是活腻味了。

    使了个颜色,塔拉嬷嬷手一松,佟小姑娘委顿在地,先前的优雅,风度,这会儿全没了。衣服乱了,头发散了,人也萎靡了。十福晋一个冷哼。佟淑兰一抖,终于低头:“妾身佟氏,给十福晋赔罪,请十福晋原谅。”十福晋嘴牵了牵:“去,重新请安,八嫂都被你气到了,这要是动了胎气,你有几个脑袋!”

    佟淑兰转身,完全是跪爬在地上:”妾身佟氏给福晋请安,给九福晋请安。”九福晋心慈:“起来吧,以后多记这些规矩,不要惹八嫂生气就是了。”敏芝心里吐糟:不气我?我看她就是想气死我,我也笨,怎么就着了她的道了。我跟她置什么气:“行了,回你屋去吧,请个安也一身汗的,夏兰,还不进来,扶侧福晋回屋?”

    夏兰听了推门进来,一看佟淑兰这般模样,眼里的惊异一闪即逝。垂目上来:“奴婢给主子请安主子吉祥。”敏芝微笑:“起吧,侧福晋身子还虚着,这几日就不用来请安了,你们好好照顾她。”“嗻,奴婢领命。”夏兰躬身,至始至终眼神都没有斜一下。

    敏芝这才舒了一口气,这个夏兰,和秋菊又不一样,秋菊还有些为自己考虑,她完全是胤禩的一颗棋子,放在佟淑兰身边而已,自己真实笨死了,居然现在才发现:“行了,你们下去吧。佟氏早点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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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八章 蜕变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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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佟淑兰,敏芝通体舒泰,这气啊,还是要出一出才舒服。九福晋和十福晋见敏芝前后判若两人,也知道她心结已经解开,离中秋晚宴还有五天,好吃好睡好心情的情况下,八嫂出席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目的达到,两人这才开怀,认真讨论起服饰礼节等问题,敏芝虽然十分疲倦,但还是打足精神听着,偶尔插上几句话,并且让下人取来几幅传教士画的仕女肖像给她们参考。结果直结被她们否决了,那都是什么衣服啊,腰腹卡得纤细,底下却是巨大的蓬蓬裙。胸前加块白围裙。不伦不类。

    敏芝觉得,康熙会下旨允许男女同席,和出塞与蒙古亲贵时的男女同席不一样,出塞是入乡随俗,表示对蒙古的尊重。而这次,康熙纯粹是想轻松一下,感受点新鲜的气息。毕竟中国历来的封建帝王,都不把西洋人看在眼里,就算是人人称道的盛唐时期,民风开放,兼容并蓄,也只是允许蛮夷经商居住婚丧嫁娶之类的。对于出仕,甚至利用宗教扩大影响力,根本不可能。

    这就是中国统治者的思维,从来都只是借势而非依附,超出掌控的东西,一定是要灭杀的,就算不知道历史,敏芝也能确定,传教士们这次一定会灰溜溜地打道回府。只是,海禁这件事,是关闭还是保持开放,就不好说了。

    没准真的会让胤禟失望,毕竟历史的轨迹是会自动修正的,即便是出了自己这个变数,但完全等于没有。前几年还干劲十足想这个想那个。自打有了弘旺和弘晢,她的生活完全被康熙,孩子,胤禩,后宅完全占据了。

    就连自家的那些个后勤出入账目,她也很久不管了,廉郡王府内有周祥,外有周贵,现在又加一个钱伯纳,一不留神,胤禩把这个绍兴人当账房先生用了。敏芝再次在心里哀叹,自己堕落了。看九福晋和十福晋对这次晚宴充满期待,自己却兴趣缺缺,她有些不好意思,想着是不是能做点什么。

    灵光一闪:“九弟妹,我看,衣服不可能有大变动了,毕竟是皇家的晚宴,不能失了威仪。但是首饰就不一样了,九弟庄子上不是有几个擅长宝石加工的吗?我们可以打造几款特别的首饰。”十福晋眼睛亮了:“我就知道八嫂的主意多,又有什么想法?”敏芝一笑:“戒指和耳饰发饰都能换。”

    九福晋眨眼:“戒指?”“唔,就是指环,带在拇指叫扳指。”十福晋一听扳指完全没了兴致:“扳指是男人戴的,再说也没什么稀奇。”

    敏芝神秘一笑:“扳指是男人用来弯弓搭箭,或者表示身份地位的,就像宫里娘娘们的义甲一样,我说的却是戒指,这回来的不是天主教使臣么。他们天主教有很多关于戒指的美丽传说的,我细细说与你们听,回头做个图样,麻烦九弟妹回去交给九弟,凭那些个能工巧匠,三五天足够了的。”

    当下,敏芝把西方对于戒指的各种定义讲给九福晋和十福晋听,并用炭笔画了大致的图样,结果两人一看图,傻了。这玩意儿不稀奇啊,江南富商手上,谁没几只黄金镶翡翠或者镶东珠的指环啊,原来这就是戒指。

    其实,敏芝想起戒指是也是受了刚才佟淑兰的刺激,突然想起婚戒这么一回事。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的时候,她还有一丝悸动,但一想到清朝根本没这个习惯,随之又淡下去了,她只是很简单地画了几个宽大戒面,适合戴在食指上的拿着暴发户型的戒指,附上自己食指以及无名指的尺寸,又跟九福晋说了些镂花的要求,九福晋一一记下了。

    眼看夕阳西下,敏芝终于支撑不住,让秋菊和喜鹊送走两位,自己睡倒在床上,人一放松,就这么沉沉睡去。这一觉,直接把晚饭给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掌灯时分。

    由于敏芝这几天睡眠饮食十分不规律,因此即便是睡过了晚饭,喜鹊她们也不会叫醒她,反而因为体恤她晚上睡眠少而尽量不在白天打扰她。

    当她睁开眼,刚要起身,外面守着的秋菊听到动静,打帘子把他扶起来。敏芝对她们有些愧疚,这些天黑白颠倒,最辛苦的就是她们三个侍女了。半靠在软垫上:“秋菊,现在什么时辰了?”“回福晋的话,已经亥时初刻了。”

    “亥时?那边,没有动静?”敏芝疑惑了一小下。秋菊心知她说的是素玉精舍。摇了摇头:“王爷没有过去,小陆子在书房守着。”“嗯?没有过去?”敏芝的精神头来了:“佟淑兰今日在我手里受了这般折辱,她竟没有去向王爷哭诉?”

    按道理来说,她是无论如何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在胤禩面前哭诉一番,大倒苦水的。“平日她一直在书房门口侯着的,今天我给了她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会放弃呢?”敏芝不解。

    其实自打佟淑兰嫁进来之后,敏芝几乎再没去过书房,胤禩不明就里,她却有苦难言,坏就坏在当初一时气恼,说了让佟淑兰到书房门口站桩的话,她只是图一时痛快。没曾想佟淑兰一介名门闺秀,居然真的自降身份,去为胤禩守门,这种事,换做敏芝都做不出来。

    于是,有了佟淑兰这个人桩,敏芝对书房完全没了兴趣,她当时也不知道胤禩从没有让佟淑兰踏进书房一步,只觉得要是自己去了,无论在转角遇到,还是在书房遇到,自己都会心里发堵。

    但是今天,佟淑兰没有去站桩,而胤禩十点多了居然还没歇着,还在书房忙碌着,这就奇怪了。敏芝百思不得其解,秋菊的回答却让她惊得从床上跳起来:“回福晋的话,夏兰刚才传来的消息,侧福晋病了,王爷让大夫过去了。”

    “病,病了?什么病?”敏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又装病,想要博得胤禩的同情。可是秋菊却说:“回福晋的话,大夫说是弱症,体虚不足之相。”“啊?”敏芝傻了,别的病不熟,这个病她太熟了,良妃不就是这个病么?可这病不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吗?怎么以前没听说?而且胤禩只是派了医生却没其他表示,这个太不正常了,他不是夜夜留宿素玉精舍的吗?

    一连串的疑问让敏芝有点坐不住,想要起身,秋菊却异常配合:“福晋少待,奴婢为您更衣。”敏芝又是一愣:“你知道我要做什么?”秋菊躬身:“王爷吩咐了,福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随时。”

    听了这话,还有什么疑惑呢?还等什么呢:“把喜鹊叫进来替我更衣,你让人掌灯,我去书房。”秋菊躬身退出去。喜鹊进来:“福晋,这么晚了,您不歇着,这个时间去书房?”敏芝璀然一笑:“喜鹊,你小姐我,是笨蛋。”喜鹊见小姐笑着骂自己,一时愣住了:“小姐怎么会笨呢?您只是思虑过重了而已。”

    穿好衣服换好鞋子,在喜鹊和塔拉嬷嬷的搀扶下,敏芝走出房间,外面秋菊和下人们已经在外面静默等待。令敏芝有些错愕的是,廊下一盏盏红灯笼已经点亮,五步一盏的红色宫灯已经把整条走廊都装扮起来了,再看远处,隐隐约约的红色火光星星点点,很显然,整个府邸各处,都已经装扮起来了。敏芝看着这些灯笼,第n次鄙视自己,当家主母竟颓废到如此地步,连府邸焕然一新都不知道。

    被簇拥着走在前往书房的走廊上,敏芝一点都没有疲惫,反而一阵坦然和轻松,府里没有桂树,但敏芝却隐隐闻到了空气中有香甜的味道,从主屋到书房,这条路走了多少遍,她不记得了,一个人走,带着丫鬟走,胤禩陪着一起走,都不曾像今日走的时候,心情这般复杂。

    自己不是个好女人,没心没肺没脑子,还整日被虚无缥缈的杂念困扰,总是做些庸人自扰的傻事情,到现在还是这样,不坚强不勇敢不坚定,会有迷茫,会有不安,会钻牛角尖。

    记得许多年前,那时还没有儿子,没有侧福晋,她还把他当盟友而非丈夫。自己在三福晋家喝醉,他亲自来接,大马路上,她哭诉自己不会管家,管不好家。他却只是给予拥抱,而后带她回家。

    一晃眼,她们的儿子都已经四岁了,她却还是当时的模样,真是蠢笨到家了,敏芝暗叹一声:对不起,但这就是我,我比较迟钝慢热,家宅课程不及格,时时要你兜着护着,你这个便宜,我是占大了还不自知。但是,这就是我,完整的我,我不会藏着掖着,不会故作伪装,我就是这样的女人,夜深了,你可要等得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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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畅春园里一片热闹景象,园中已经清出了大片空地,一张张圆台面和凳子都已经摆好了,全部铺上了金色的桌布,圆桌的两侧,是几十米长的长桌,同样是用金色桌布覆盖着,圆桌上空无一物,长桌上却是摆满了各色器皿,往来的太监宫女们,还在往上面放东西。

    这就是要举行八旗家宴的地方,不是传统的紫禁城,而是在康熙最爱的畅春园中。负责布置任务是胤祉带着康熙钦点的郎世宁和年希尧,这两人中,康熙又特别叮嘱要多参考年希尧的意见。胤祉不敢怠慢,康熙的话在别人眼里是圣旨,在胤祉眼里,那就是孙猴惧怕的紧箍咒一样,稍有差池能令他痛不欲生。

    于是他不能不听话,不能不谨慎谨慎再谨慎,康熙的连番压榨,已经让书生气足胆气不足的他完全服帖了,怎么摆设,怎么培训侍女,都要先问过年希尧之后才下令,然而他却不知道,这场盛大的准备工作,真正主导的人,却是郎世宁。

    郎世宁很兴奋,非常兴奋,连日的忙碌没有让他疲惫,反而满面红光神采奕奕。他的偶像要来了,无论是红衣主教还是枢机牧师,对他这个年方弱冠的小牧师而言,都是遥不可及的大人物,现在,大人物要来了。他还很有可能见上一面,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他都有死而无憾的感觉了。

    而且,这本是一场皇家私宴,因为教皇使臣的原因变成了一场西方沙龙,而他有幸成为布置这场盛大活动的人之一。在东方的土地上弘扬西方文化,异域风情。在他看起来,是一件神圣的事情。

    因此,他十分卖力,想把这场宴会做到完美。年希尧理解他的心情,两人又是挚友,郎世宁的建议,他很多都会采纳。比如说,内务府造办处拿来的珐琅彩磁盘瓷碗什么的很精美,附和要求,但是刀叉和酒器就让他不满意,西方宴会中用的酒器和东方完全不同,内务府造办处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制作经验,虽然他提供了图样和成品,但结果依然差强人意,

    郎世宁抓狂中想起了东庄,敏芝当初接纳传教士,全盘接纳了他们的生活习惯,再加上她本身对现代餐具念念不忘,因此东庄拥有大清最专业的制造团队和窑厂,加上胤禟对玻璃器皿商业前景的重视。在他的主导下,东庄已经有自己的生产线了。

    于是,他向年希尧提议,用廉郡王庄子上出产的器皿。然而,年希尧却犹豫了,这是礼部和内务府联手布置的宴会,怎么能用皇子的私产来布置,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天知道他会怎么想。

    被拒绝的郎世宁不甘心,亲自找到了胤祉,胤祉对这个小牧师非常头大,总是想到一出是一出,他居然想用白色桌布铺桌子,这放眼望去,一片白茫茫,多么晦气。还好年希尧说服了他,改用金色桌布,不然,他真的担心皇阿玛看到的时候会不会把他降为贝子。

    现在,这人又来了,说什么内务府的东西不好,胤禩庄子上的东西好,我知道胤禩的庄子上住着不少传教士,也知道你和胤禩胤禟他们交好,但这是国宴,怎么能把私人的东西摆上台面呢?面对郎世宁异于常人的执着,胤祉只觉得头疼,非常头疼,然而,他不知道,让他眼珠子都突出来的事情还在后面。

    康熙也在休息,自打北方回来之后,他一头扎进畅春园寝宫之后就没出来过,没人知道皇上究竟怎么了,直到中秋节将近,他才把胤祉和年希尧叫了进来,吩咐他们布置一场西式宴会,要盛大,要隆重,他要款待教皇使臣。外面的人疑惑,这些年,康熙很少出面款待来使,这种事情,多是交给胤礽去出面的。如此突然地把私宴改成派对,让很多人摸不清意图。

    但是,有一个人却十分清楚为什么康熙要这么做。这个人就是胤礽,康熙回京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他很恐慌,非常的。他的扶桑武士失败了,没能帮他实现愿望,父皇紫气不散,平安归来,而他却依然困坐愁城。这已经是第三次失败了。

    第一次,巴林草原,他用一个驯兽师和一头熊,加上自己做诱饵,结果被胤禩的女人横插一杠子,好死不死,掷出去的那一剑居然是对着驯兽师而不是黑熊,结果剑穿透被砍烂的熊皮和里面的填充物,杀死了驯兽师。打那以后,胤礽再没有了用自己做诱饵的决心,那一场厮杀的惨烈,死人的残肢断臂,让他噩梦了好几天。

    紧接着,那次南巡,他私通索额图被胤禩发现,结果莫名地让胤禩安全脱险,更莫名的是,康熙居然直接把索额图送到了他身边。然后就有了扬州街头的那场暗杀,说是暗杀,其实却跟突袭差不多了。天地会的废物们给杀干净,康熙又一次安然无恙。而索额图却被拉出来做了替罪羊。

    这两次,每一次胤礽都把它当成最后一次来策划,孤注一掷,全力而为之。无论是亲身涉险,还是杀人灭口,都失败了。索额图死了,他在江南的势力被连根拔起,剩下的,不过是残羹冷炙,再难有大作为了。

    令他恐惧的是,两次刺杀,康熙都没有把事后清算的矛头直接指向他,第一次不了了之,第二次处死索额图,定的却是诡异的通敌卖国教唆太子之罪。轻轻巧巧地就把他绕开了,只字不提。

    他曾经惶惶不可终日,害怕事发后,康熙会掐死他,但是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康熙对他依然放羊,好吃好喝好赏赐,依然给他监国的权利,甚至给了他第三次机会。

    胤礽手上最大的杀器,这次全部出动了,又一次的全力而为,孤注一掷,无往不利的扶桑忍者,从未失败过的扶桑忍者,全员出动,康熙前脚出京,后脚他们就潜伏进去了,胤礽很有踌躇满志,甚至已经已经准备好迎接大行皇帝的棺椁然后开太庙灵前继位了。

    然而,还是失败,派出去的人全部被灭杀,康熙毫发无伤地回来了。胤礽呆滞,呆滞之后是新一轮的恐慌,恐慌过后发现,这一次,康熙的态度不同了,他居然要大搞西洋宴会,亲自接见教皇使臣。甚至都不回宫看一下御书房里堆积如山的奏折。

    一种被无视的不安涌上心头,胤礽浑身冰凉,他被康熙无视了,彻底无视了。事不过三,他自问没有再做第四次的勇气和实力了,瘫坐在椅子上的胤礽脸色灰败,双目无神,自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剩下的日子就是被扔在毓庆宫里,养肥,为兄弟做靶子,用完了被宰杀吗?

    父皇,为什么你不一次性打残我,却给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机会?而且都是看上去最好的机会啊!或近在咫尺,或毫无防备。这次你带去的都是稚龄小儿,完全没有可能不成功的啊!父皇,儿子究竟什么地方疏漏了,还是一直您都是耍着儿子玩呢?

    第三次失败,让胤礽冷汗直流的同时也开始反思自己了,然而,他依然没有找到答案,陷入自己的思维误区里出不来了。

    畅春园里的康熙,正在和胤衸下棋,胤衸是黑子,康熙是白子,还是最好的黑玛瑙和白发晶的棋子,小叶紫檀的棋盘。两人对弈着。在他们对面,弘晢和弘旺两人正奋笔急书,写着什么,两人光洁的额头上微微见汗。四岁的娃儿,握笔端坐,居然有模有样。

    下棋的时候,康熙是专注的,然而他专注的经常不是棋盘上的厮杀,而是纷繁复杂的其他事情,这是他的习惯。因为他知道,这天底下,没人敢赢他,只敢陪着他专注,而后输掉。因此他很爱在想事情的时候,找个人下下棋。现在,胤衸是最好的选择。

    眼看棋盘上的厮杀已经到了收官定胜负的时候,康熙开口了:“十八,你捉到的那两只狐狸,还活着吗?”胤衸一愣:“回皇阿玛的话,两只都活着呢。”“你想怎么处置?”康熙眯着眼盯着棋盘。胤衸兴奋了:“回皇阿玛的话,八嫂以前送给姐姐的猫儿可乖了,儿子想把两只狐狸交给她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