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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八福晋的奋斗第41部分阅读

      重生之八福晋的奋斗 作者:rouroushu

    台,由上而下一盏盏烛光摇曳,一点点心灯传递着人心中最本质的善意。

    数万僧侣站在那里,用最舒缓的声音,朗诵藏文《大悲咒》五世班禅和仓央在多吉和众僧的陪同下,下山面见藏王。藏王见两人这般阵势,只能放下兵刃跟他们上山,进入布达拉宫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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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二章 差别待遇

    第一百六十二章 差别待遇

    一进正殿,藏王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大堂内,高耸的释迦牟尼佛像,双肩肩上排满了琉璃灯盏,就连交叠的双手上,也捧着灯盏,大厅中央巨大的瓦缸里盛满香油,巨大的灯芯燃着,一阵阵松香飘散。眼见整个大殿包裹在闪耀的金色光芒里,连窗台和大门上也不放过。藏王终于对着释迦摩尼像纳头下拜。

    当然五世达赖也不会让他白走一趟,很快桑结被众僧押解而来,带着从他房中搜查而来的毒物,以及早已供认不讳的侍者,桑结下毒暗害藏王的事实,罪证确凿。桑吉被除僧籍消度牒,交于藏王处置,但是条件是藏王必须放过桑结纠集起来的这些军队。

    如果说,桑结对上仓央有绝对的心理优势的话,那么对上五世班禅,他一点机会也没有,五世班禅是四世达赖的亲传弟子,又是活佛转世,而他不过是四世达赖诸多侍者中比较亲近又为他送终的人而已,先前秘不发丧十三年,已经让他受尽藏民诟病,现在又为了一己私利,欲毒杀藏王,挑起争端,实在是罪大恶极。把他交给藏王处置,完全是合情合理。

    藏王看在两位活佛的面子上,偃旗息鼓,与两位一起出现在第三层天台上,接受山脚下士兵和平民的朝拜,然后带着五花大绑的桑结,离开布达拉宫,回自己王宫去了。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视线转回,就在化名多吉的牧仁和仓央逛大街的时候,敏芝正领着佟小姑娘进宫请安,话说小老婆就是这点悲哀,没有嫡福晋或者丈夫带领,本人是没资格进宫请安的,即便是内廷来了旨意,明确传召也是一样。

    敏芝再度怀孕,后,宫一片哗然,这女人是不是命太好了一点?身在重病区一个多月,居然这样都能怀上虽说两儿子都已经四岁了,这是再怀上也不奇怪。可是,你这样叫刚嫁进门的佟小姑娘情何以堪啊,叫佟家上下情何以堪啊

    于是,佟贵妃坐不住了,一道懿旨宣侄女进宫,想要问个情况,敏芝接到懿旨只是轻哼了一声,吩咐准备软轿。捧着大肚子带着佟小姑娘进宫了。敏芝的软轿外面围着八个嬷嬷,带上秋菊,加上自己,肚子里的不算就已经是十个人的大队伍了。

    后面佟小姑娘倒是家里有这么些人,但她却不敢带出来,前面是嫡福晋,还是怀了孕的嫡福晋,自己在明面儿上跟她别苗头,实为不智。所以,她只带了春桃和夏兰两个出门。

    一进神武门,侍卫看到挺着大肚子的敏芝,双膝下跪匍匐请安,还奉送车撵一部,佟小姑娘不知道,可他们知道啊,这位身上可是带着太后亲赐的金牌的。于是,才进宫门,佟小姑娘就见识到什么是差距了,敏芝处处压制她不说,摆谱还摆得她有口难言,谁让人家现在怀着呢

    车架走到三岔口,敏芝说话了:“佟氏,贵妃娘娘召你,一定是想念你了,你是先去坤翊宫呢,还是随我去寿宁宫给皇玛嬷请安?”佟淑兰咬牙,她长这么大,太后的面一次也没见着,但是她能说先去姑妈那儿吗?

    于是,娇滴滴的声音带着幽怨:“进了宫自然是听福晋吩咐了。”敏芝却不再理她,拍拍扶手:“去寿宁宫。”于是车架缓缓而行,佟小姑娘这能穿着花盆底紧紧地跟着,七月的天,太阳晒在身上烫热非常,看看身边坐在步辇上享福的敏芝,一边嬷嬷不但打着伞,还有专人拿着沾了香露的湿帕子给她擦汗。实际上她哪儿来的汗水

    不多时,两人已经到了寿宁宫门口,敏芝刚要下步辇,预备走进去,里面就有内侍奔出来:“太后娘娘有旨,准廉郡王妃殿前下轿”于是步辇大大方方开进了宫门,直到正殿门前才停住,嬷嬷上前把她搀下来。

    黄门官唱名:“太后有旨,宣廉郡王妃觐见。”敏芝领旨,跟内侍进去,把佟小姑娘晾在廊下站着。她也只能站着,你是佟贵妃的亲侄女,又不是她的亲侄女,小老婆根本不算孙媳妇的。走进正殿,一阵清凉的气息扑面而来,敏芝喟叹一声,为什么康熙要去避暑呢,紫禁城的宫殿都是夏天不热冬天不暖的结构啊,大老远的跑来跑去不是劳民伤财么?

    给太后请完安,见佟小姑娘还站在那儿,敏芝乐了,不是我劳动你,实在是每次进宫请安都是这个程序,一个也不能少,只是你不要晒晕了才好。

    寿宁宫出来是钟粹宫,佟小姑娘还是站在门外晒着,没法子,惠妃不待见你,看见你就想起横插一杠子,害的自家侄女沦为答应的佟贵妃,只好委屈你在外面晒着了。

    钟粹宫出来是储秀宫,敏芝做功十足,假装一脸的疲倦,抱着良妃撒娇。搞得良妃心疼不已,直埋怨她这样的身子还顶着大太阳出门请安,再说外头的天花疫情警报还没解除呢贵妃娘娘也是的,年前儿不是才见过侄女嘛,这么这会儿又要见

    于是,敏芝自称走累了,赖在储秀宫不走了,佟小姑娘顶着婆婆忧郁的眼神,硬着头皮表示自己去去就来,实际上却是落荒而逃。

    敏芝窃笑不已:两个气质美女比忧郁,你又怎么比得过我们忧郁女神。我婆婆小眼神一暗,小眼圈儿一红,再硬的心肠都软绵花了,这世上唯一不为所动的,大约就是现在在热河行宫避暑的某位皇上大老爷。

    敏芝乐乐呵呵地跟良妃聊着,顺便表达一下对儿子的思念之情,以及对丈夫这几天忙得诡异表示担忧,可以良妃一语惊醒梦中人:“胤禩哪儿是忙,分明是顾着你的身体呢,我的儿子我最了解了,你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敏芝脸红了:“额娘……我们爷,我们爷是真忙的嘛……怎么可能……”“行,就当额娘是胡说,今晚留下来用膳,到时候看胤禩来不来接你。”

    这下敏芝更囧了,自家额娘什么时候变了性子,这般八卦了?居然开起这种玩笑了,当场讨饶:“额娘放过我吧,他还很忙的呢,怎么能让他进宫接我呢?再说。如果真的先来储秀宫,那也是来给额娘您请安的嘛……”

    良妃的纤纤玉指戳上了敏芝的额头:“小妮子,就你会说话,你可知道,胤禩多久没有进宫请安了?”敏芝一愣:“他竟许久未进宫了?”良妃蹙眉:“是啊,皇上出京前,你在庄上逼痘,他倒是每日都来请安,可是皇上一出宫,他紧接着不见人影。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听良妃这么一说,敏芝也皱眉了:“我在庄子上竟不知道了,他日日都来请安?”“我也问过,他只说皇上给了他一个新差事,请安方便了。”“差事?难道是御前侍卫?”敏芝异想天开。被良妃催了一口:“你这脑子呀,真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哪儿有皇子做御前侍卫的?胤禩听了,估计头上能冒烟儿。”

    敏芝不用细想,扑哧就乐了,胤禩头上冒烟儿,该死怎样壮观的场景啊。婆媳俩很无良地把胤禩可能担任的宫里的差事都筛查了一边,都没找到合理的,反而增添了许多笑料、把两人都笑弯了腰,佟小姑娘走后,整个储秀宫里笑声一片。

    晚膳时间,佟小姑娘回来了,一脸的忧色,良妃很客气地留饭,佟小姑娘最然有位置,却是放在离良妃最远的地方,敏芝坐在良妃的右手边,享受着八个嬷嬷和储秀宫上下人等的悉心服务,良妃连筷子都不让她动一下,她也懒得动,化身宝宝,饭来张口。

    佟小姑娘只能看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摆着,她只能僵着脸,看着这些和自己一点也没关系的欢乐场面。

    吃完晚饭,宫人上了茶点,敏芝抚着肚子:“额娘,他若真是许久不来请安了,那一定是忙的,只是我也许久没有见到他了呢……”

    良妃皱眉:“若真是为了差事忙,你也要体谅他才是。”敏芝点头:“我明白的,带着宝宝,懒散了许多,也不能替他分忧,不过好在皇阿玛未卜先知,赏了佟氏。”说完眼睛往佟淑兰的脸上瞄去,你丫的不过就是康熙赏的一颗糖衣炮弹,谁知道爆开来杀伤力有多大呢

    佟淑兰脸一白,低头不语,良妃到底心慈,对着佟淑兰:“佟氏,采萱有了孩子,你要多花点心思在胤禩身上,额娘等着他多子多孙多福气的。”佟淑兰拧着秀眉,这话是安慰,也是好话,可怎么听怎么别扭呢?

    依然是带着幽怨气质的声音:“谨遵良妃娘娘旨意。”良妃眉头一皱,贵族千金就是不如采萱那么阳光讨喜。殊不知自己忧郁,就喜欢阳光的,要是对上比自己更忧郁几分的人,会同性相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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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三章 做像福晋(一)

    第一百六十三章 做像福晋(一)

    三人正说着话,外头报进来,胤禩到了。婆媳俩相视而笑,却没见佟小姑娘的脸,一副血色褪尽,虚弱不堪的模样。

    胤禩进来,目光首先落在老婆的大肚子上,然后却是摇摇欲坠的佟淑兰,眉头一皱,上前给良妃请安,良妃很高兴,亲手扶起儿子:“额娘许久不见你了。”胤禩低头:“是儿子的疏忽,叫额娘担心,是儿子不孝。”

    良妃肃容:“这是什么话,差事要紧,难道额娘还会苛责了你吗?见你好,额娘就欢喜。”“额娘,儿子好着呢。”坐了一会儿,问了良妃的身体状况,说了些十八格格在宜妃处的趣事,眼看时光不早,良妃催了:“行了,额娘身子无碍,只是你媳妇儿,你要多多关心才是。”

    胤禩躬身:“儿子领会的。”起身告辞,走到敏芝跟前,她以为他要搀她,把手伸出来,没曾想他只是淡淡的一句:“还不把王妃扶稳了”嬷嬷们一哄而上,把她架起来。敏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三人出门。

    胤禩见到停在宫外的步辇,转头看看步履轻快的老婆,又看看她身后风吹即倒的佟淑兰,眉头皱得更紧了,吩咐陆九:“去,再准备一架步辇。”陆九去了,这话传到敏芝耳朵里,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头看跟在自己身后的佟淑兰,垂着头看不到表情,一副病西施的模样,可是,她发誓,她绝对看到她嘴角有笑容。

    这时,敏芝的嘴角下拉了,怎么?跟良妃拼忧郁,拼病态拼不过,现在单独冲着我来了?胤禩你还真信了?谁知,步辇还不是事情的全部真相,敏芝被扶上去之后,胤禩做了一件让敏芝眼珠子都掉出来的事情。他走到佟淑兰边上,把手递给她:“受不住就别勉强,扶着我。“

    这一瞬间,敏芝只觉得自己心跳加速,脸上火辣辣地烧着,上下牙咬得死紧,指甲在扶手上抠着,眼睁睁看着胤禩把“娇弱不堪,欲拒还迎”的佟淑兰扶上步辇,自己却站在她边上。偏生佟小姑娘还他两行清泪:“都是淑兰的错,身子这般受不住,让王爷坏了规矩,淑兰是妾,怎么能和与福晋……”

    前面的敏芝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真想回身大骂一句:尼玛太恶心了,你以为是港台连续剧啊胤禩你个渣渣,这种模样就把你骗到了

    身边秋菊见主子脸色不善,眼瞅着就要沉不住气,赶紧伸手搭上了敏芝的手背,不紧不慢地说:“福晋,您的手凉了,虽是暑天,茶却也要少吃些才是。”敏芝一愣,看着秋菊,还没回过味来,那边胤禩的声音带着愠怒:“回府”

    回到家,喜鹊和塔拉嬷嬷把敏芝扶进主屋,胤禩却陪着佟小姑娘去了素玉精舍。这一下,敏芝彻底怒了,吩咐关门落锁,自己躺在床上,咬着果脯生闷气:这是怎么回事,他是哪根筋忽然搭错了?刚才看她的眼神,好像她欺负了佟淑兰一样,难道他喜欢上了那样的?

    怀疑的种子埋下,敏芝没法睡得着了,翻了一夜的烙饼,第二天一早,她顶着熊猫眼,准备好迎接某个按时按点儿来请安的人,想象着她该是怎样的得意,神采飞扬。没曾想她没来,而是差了春桃来告假,说是主子昨天晒到了,大夫说要静养,王爷免了她三个月的请安,特来告知。

    她彻底愣住了,什么?晒着了?还请了大夫?要不要这么严重啊你不但在她那儿留宿,还,还亲自免了她的请安?自己不来告诉我,却让丫鬟来说。

    怎么,这算是领导发通知?敏芝只觉得自己被气到了,呼气都重了几分,霍的一下站起来:“走,去素玉精舍。我倒要看看,她病到怎样的程度”秋菊从耳房奔出来:“福晋,您怀着孩子呢,怎么能去探病,万一过了病气,伤了贵体,您叫奴婢们怎么跟王爷交代啊”

    敏芝火气上来,哪儿听得出秋菊这是委婉的规劝:“哼,孩子?现在谁还惦记着我怀着孩子呢?尽惦记着我欺负了他心上人呢人家都不惦记,我还怕过病气?”

    秋菊心里直摇头,面子上却只能哀求:“福晋,您现在真的不能去……”“人家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还不能去找场子,这算什么道理秋菊你让开”越想越火大的她根本谁的劝都听不进去,执意就要往外走。

    这次,连一直冲动的喜鹊也跪下了:“小姐,秋菊姐姐说得对,您是什么身份,犯得着跟她大眼瞪小眼。您现在只要好好安胎,到时生个小阿哥,还怕她什么?小姐,您想,她现在大夫也请了,王爷免了她的请安,就是坐实了她在病中,您这样去,无论什么理由都讨不到好。”

    敏芝被两个人拦着,无名火在胸口烧得旺:“我讨好?我还要去讨好她?想得美,美的她,她做梦”越说越激动,情绪上来,化作眼泪滴沥哒啦:“我,我根本什么都没做,他那什么眼神,好像我让她受苦了一样,好像我欺负她了一样,她还欺负了我呢他怎么都不来关心,哼就是欺负我”

    敏芝这一哭,大家都把心放回肚子里了,好了,水来了火就下去了,哎,福晋到底还是孕妇情绪,说来就来。秋菊和喜鹊对视一眼,大喘气之下,纷纷去擦额上的汗水。福晋刚才的状态,这要是出去,一准把素玉精舍给烧了啊。

    到时候王爷问起来,那边一委屈小身板一拧,眼泪一掉,王爷指不定帮谁呢?就算看在福晋怀孕的面子上不怪罪,这嫌隙一旦生成,日后福晋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可这些个话,她们做奴才的,怎么好明着跟主子说呢?这个主子,瞧着就是个单纯又易燃的,对人好时,能掏心挖肺,对人恨时,那火气,当今皇上她都敢随便扎小人。哎,做奴婢难,做福晋的奴婢各有各的难,做廉郡王福晋的奴婢,那是难上加难。时不时得客串下消防队员。

    眼瞅着福晋在嬷嬷的怀里抹眼泪,两个丫头退出去,但愿福晋情绪稳定下来就能想通吧。片刻后,敏芝从情绪里走出来,越想越不对劲,昨天自己的确什么都没做啊。

    佟淑兰去坤翊宫回来还好好的,看自己和良妃说笑,回答良妃的问题时也还好的,丝毫不见虚弱啥的,怎么一看见胤禩来,她就恰如其分地摇摇欲坠了呢?明眼人都看得出她是装的,胤禩平时那么精明一人,居然就这么被哄过去了?不对,肯定哪里有问题难道自己“离家出走这段时间,佟小姑娘得手了?胤禩爱上她了?

    可是看自己刚回来那天,胤禩的表现,也不像啊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自己怎么就不小心掉沟里了呢?不行,这个问题,一定要弄清楚佟小姑娘你不是病了吗?行,胤禩给我一天两次平安脉的待遇,我也给你,我到要看看,是装病痛苦呢,还是喝苦药痛苦呢?

    当下吩咐管家,大夫说让怎么补,咱们就用最好的药材给她补上,她佟家有钱,咱们家也不差钱,只是瓷器玉器这种东西却不用给她,她屋里已经都是极品了,给她也是浪费,反正缺什么,她自然有本事跟她的姑姑姑父要去,咱们犯不着去填她的坑。

    于是,佟淑兰享受了嫡福晋的吃喝待遇,每天早晚都会有大夫来请脉,并且做成健康档案,敏芝每天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主屋一到晚上关门落锁,胤禩从来不登门。

    敏芝早上睡,中午睡,晚上还是睡,眼看着肚子越来越沉,人却莫名地瘦了下来,好胃口也不见了。每每想起什么就暴跳如雷,一会儿又眼泪汪汪,比刚怀孕那会儿情绪波动更大了,主屋的奴才们个个提心吊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随时准备接受雷霆一击。

    然而,不管敏芝怎么闹,怎么哭,她再也不提佟淑兰,也不说要找她算账,每次发怒的内容,无非就是无聊了,心酸了,寂寞了,没人理她了诸如此类的。主屋的人都明白,这是在怨王爷不来看她。

    福晋啊福晋,嫁进来这么久了,孩子都四岁了,您才刚做像个福晋的样子,这样的您才像个真人嘛,以前那个贤惠的天上掉不下来,地上长不出来的,哪儿是福晋哦,分明是个管家兼厨娘嘛。

    只是王爷究竟在想什么呢?为了让福晋像个当家主母,您费了那么多心思,现在她真心做了主母,您又不来验收成果了,秋菊是绝对不相信自己大小服侍的王爷会爱上南园那位,她明白胤禩心里最喜欢的是眼前这位孩子一般脾气的福晋,可是现在的状况,究竟王爷是怎么想的,难道就由着福晋天天胡思乱想,这要是动了胎气,伤了身子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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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四章 做像福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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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几天之后,眼瞅着就是中秋节了,宫里照例会有八旗家宴,可是廉郡王府一个怀着,一个病着,带谁出席晚宴,成了焦点。这不,佟淑兰又去书房门口站桩了。胤禩照样很客气地站在门口敷衍了几句,埋汰了她的丫鬟们,让她们把她送回去。

    偏偏这个时候,胤禟急匆匆的来,一来就说有大事跟胤禩商量,他连看也没看佟淑兰一眼,拽着胤禩的袖子就进了书房,佟淑兰见自己被无视了,脸上有点挂不住,但一想这位和福晋交好,脸上又浮现出娇美的笑容来。殊不知她的表情变化,全落在胤禩的眼里。

    胤禟带来的,恰是八月中秋,传统的八旗家宴,要换新花样了,康熙要在中秋节宴请大食国教皇使臣,这对于最近一头热想搞外贸的胤禟来说,却是再好不过的好消息,于是他急匆匆地跑来,想要胤禩把敏芝请出来,给他补补课。

    虽然他跟庄子上不少传教士都有接触,平日也学了不少意大利语英语之类的,但那些都是小虾米,他可是打听的真真的,这次教皇派来的,一个是驻守梵蒂冈教廷本部的八大红衣大主教之一,据说还是下任教皇的候选人,另一个是教皇近侍,教廷本部第一枢机牧师,教皇的亲传弟子。

    这两人带了三十人的大团队浩浩荡荡的来,我方连了尘方丈携手武当山提点都没拦下他们,可见这两人有多么恐怖了。现在康熙要宴请两位,就胤禟的脾气,怎么能不去凑凑热闹呢?听庄子上的夷人把这两位传得跟天神下凡似地,他心里就痒痒。

    可是胤禩却完全不这么想,敏芝跟他提过,他也知道,皇上对这次禁教是下了铁的决心的,甚至可能真的会关闭海禁,小九这么热情,到时候还不知要怎么失望呢。更何况,主屋那位,正闹情绪呢,这会儿请出来,指不定怎么埋汰小九,又想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主意来,这事儿还得再缓缓。

    于是胤禩对胤禟说了自己的担忧,小九一张脸立刻如丧考妣:“八哥,那个什么主教不会真的这么不长眼,得罪皇阿玛吧?要真触怒了他老人家,真的像嫂子说的那样,我得损失多少银子呀”

    胤禩白了他一眼:“银子重要还是小命重要,你呀,消停点儿,回家都关心下你的儿子女儿,这件事上,采萱可没少在我跟前埋汰你”

    胤禟苦逼了:“上回是我不好,害的你和嫂子承担这么大的风险,八哥,你去帮我跟嫂子赔罪,就说我下回一定不敢这么干了,请她一定要帮我这一回啊”胤禩斜眼:“你又知道她一定能帮到你?”

    胤禟这才笑了:“这世上就没有嫂子做不到的事儿。你看我女儿,这带出去,说出过天花都没人信,谁家出天花,脸上能这么干净的?我可是听说了,这回庄子上收治的病人,只有少数几个脸上有点麻子。你再看咱们那个小dd,那脸……我反正是对嫂子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胤禩撇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那个脑子,结构和别人不一样,你们都夸她,我几次都被她气到无语问苍天。行了,你回去吧,这事儿我找机会跟她说,左右皇阿玛还有两日才回京,离中秋也还早着呢。”

    胤禟看看自家哥哥的脸色,又想想嫂子那冲动起来牛也拉不动的性子,摇头叹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还是早点回家啃自家那本吧、

    胤禩送胤禟出来,胤禟却诧异地在门外的庭院里看到依着梅枝对着胤禩含情脉脉的佟淑兰。胤禟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位小嫂子,梅花这会儿还没到花期吧,你这功架是摆给谁看呢?此时他无比庆幸,家中这种调调他女人都是侍妾,不会随便站出来吓人,他要是娶侧福晋,一定要让皇阿玛赏个有八嫂一半强势的女人。

    来的时候可以掠过,现在要走了,人家又站到你眼前了,不打招呼是不行的,胤禟上前一步:“这位就是小嫂子了?”佟淑兰盈盈下拜:“淑兰见过九贝子。”淑……淑兰。胤禟黑线:哪儿有女人随便自爆闺名的?你名字再好听,在这个家里,你只能自称妾,什么时候轮到你自报家门了?

    话说康熙的儿子们,除了胤禛,那都是表情帝,胤禟心里泛着恶心,脸上却笑着,一双桃花眼瞄向她刚才站过的梅树:“小嫂子请起,这株梅花是八哥最喜欢的,到了寒冬时节,开得最美。”

    胤禩的脸上毫无表示,似乎佟淑兰没什么不妥,上前一步:“你回房去吧,少时大夫来请脉,又叫丫鬟好找。”佟淑兰脸上开花了:“淑兰知错,谢王爷关心,只是王爷公事繁忙,也要注意身体才是。”胤禩眼底的冷意稍纵即逝:“我有分寸。”

    说完,不去看胤禟奇怪的眼神,直接把他送出了府,回到书房,胤禩寒声叫来陆九:“她一直在书房外面?”陆九一个哆嗦:“回主子的话,侧福晋她,她站了了半个时辰了。”

    胤禩哼了一声:“去告诉夏兰,以后她要再想来这儿站着,就让她真病了吧”陆九只觉得身上吹过一阵阴风:“嗻,奴才这就去传话。”

    陆九走以后,胤禩又叹气了,这几日自己不去看她,她在屋里不知怎么闹腾呢。可是人家佟小姑娘知道来书房门口站桩,你在这儿有专座的,怎么也不想到来看看呢?你已经多久没到书房来了?哎……你以为娶个侧福晋,家里只是多个女人吗?这个女人,她很麻烦的。

    你带她进宫请安,按理,你做的一点儿都没错,我也知道她是装的,可是却是你给她机会让她装的,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我没来之前,她被你和额娘联手冷冻了。额娘也许无心,可是你呢,你也是无心的吗?

    你给了她充分的时间和情绪去准备这么一个“可怜”的状态,而自己却浑然不觉。这是在宫里,多少双眼睛看着?她做得出摇摇欲坠,我却不能让她真的坠了,她在我面前梨花带雨地说着自己委屈,实际是变相说你欺压着她呢。

    我若不闻不问,她或者就真的昏过去了,然后,你要怎么自处?站出来指责她是装的?女人啊,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你在安郡王府混得那么惨了。

    怪只怪当年和硕格格和额驸恩爱非常,额驸就算只有你一女也未曾纳妾,你从未见识过,这些小妾的手段,即便是胤禟家里那些个,也没让你领悟,你看到的只是胤禟没责任心,疏忽大意,却没看到,他家后院是怎样的战况激烈。

    家宅课程不及格的你,居然还上杆子催着我纳妾,两个不够,这回招惹了这么大一尊菩萨,现在知道苦了吧,你呀,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还怪墙不好,却不看看自己一路走来的方向。

    这样的你,我怎么能放心你跟她正面接触呢?而你,又什么时候才能醒悟,福晋,它也是,门学问,你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做像一个嫡福晋。

    胤禩心里的滋味难画难描,熬了这么久,老婆迟钝得让人牙疼倒也算了,偏偏还是个刺猬加炮仗的性子,这别说佟家这样大家族里的千金了,随便一个小家碧玉都能伤你于无形,这些事,原本是要靠你从小学习领会的,

    以前,我庆幸你没有学这些,你的感情世界直白而单纯,可是现在,我又希望你能速成,毕竟我还要面对皇阿玛,面对二哥和四哥的刁难纠缠,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心思放在后院,你不迅速成长,万一我疏忽了,你和佟淑兰对峙,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到时候,你再想起后悔替我纳妾,就太迟了。

    胤禩站起身,往主屋的方向走去,站在院子外面看着窗上透出来的昏黄灯火,看了许久,才转身往素玉精舍方向走去,我没有很多的时间慢慢教你,只希望这次的事情,能让你明白事理。好在,你身边有秋菊,甚至连喜鹊看着也能帮上忙了。你这个主子,也太不靠谱了一点。

    敏芝不知道胤禩纠结,她只知道自己比任何人都纠结,胤禩已经多久没来看她了?按理说再怎么中暑,这会儿都该换过神来了。他怎么还每天都去那儿报到呢?难道真的对她动心了?不,不可能的。

    这几天,她几乎夜夜失眠,黑白颠倒。人迅速瘦下来不说,大夫请脉也说孩子的脉象很弱,劝她静静心,多想些愉快的事情,白天多走动,晚上好好睡。

    可是,她怎么能睡得着呢?每天晚上翻烙饼,想的都是他有可能爱上那个佟淑兰。他们在素玉精舍是怎样温馨的场面。她就慌,就满身是汗,闭上眼睛又睁开。这样下去,她会神经衰弱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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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五章 直接面对(一)

    第一百六十五章 直接面对(一)

    到了八月初十,此时京城的天花疫情已经是强弩之末,老百姓的日常生活基本恢复正常,不得不说,康熙出手,举国之精英,耗费数以万计的人力物力财力,其效果在京城这一隅之地上可谓立竿见影。一场眼看就要蔓延开来的人祸天灾,就这么被扼杀于襁褓之中。

    于是,许久未登门的九福晋十福晋联袂而来,九福晋还抱上了自己的小女儿,这个女儿可是自家嫂嫂不惜与丈夫翻脸才救下来的,董鄂氏看着女儿白净的小脸,心里全是感激。

    十福晋这几日日子过得很滋润,本来嘛,她一个蒙古女人,虽说为了做皇家媳妇学了汉语和满语,但真正和中原女子比起来,少的可不是一点点的精致细腻。然而,要问这场天花劫最终获益最多的,却是十福晋无疑。

    原因很简单,康熙下令哥司衙停止办公,一下就停了大半年,等于说胤俄在家休息了大半年,虽说还是去郭络罗氏房里的时间居多,但是还是给了十福晋大把的时间,和胤俄相处。慢慢增进两人的关系,十福晋偶尔也会想起八嫂说的,女人在内宅,最重要的有两样,丈夫的信任,自己的孩子。

    这两样东西都要用心用时间去经营的,以前,十福晋没有这个心思,觉得孩子什么的全是天意,丈夫的信任更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听敏芝近十年婚姻的点点滴滴,她终于认识到不管谋事还是成事都在人而不在天。堪堪在她想通的时候,老天给了她机会,这半年,可是说是她嫁进皇家,过得最踏实和幸福的。

    现在两人联袂而来,却把敏芝搞得措手不及,胤禩胤禟胤俄这三家的关系,在敏芝看来,不知道要比历史上好多少倍,九和十上门来从不用事先通报或者约定时间,完全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同样的,三家的嫡妻也是如此,只是九福晋向来矜持,礼数周全,但也是到了门上才让人通报。

    等敏芝匆忙洗脸换衣服的时候,两人带着孩子已经到了院子门口了,敏芝喟叹一声,自己这些天过得太颓废了,足不出户不说,晚上睡不着白天醒不了,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在睡着,醒来只觉头晕目眩,脑仁发胀,哎……自己堕落了啊

    匆匆洗了把脸,梳了梳头发,敏芝怨念了,她感觉自己就好想乞丐堆里钻出来的一样,古代没有淋浴,孕妇不能洗澡,连洗头都非常麻烦,加上心情不好,越发的懒散了,却没提防这种时候两个弟妹会上门来。强打精神,苦笑着看看帮她收拾仪容的喜鹊:“就这样吧,我自己看着都寒碜,再收拾也没用。”

    喜鹊有些黯然,小姐这次怀孕和第一次判若两人,上回正值冬日,王爷出远门,小姐尚且能吃能睡,兴致好了还到院子里晒晒太阳,和大格格说说话。

    可是这次,王爷就在府中,却是在侧福晋房里一呆就是数月,搞得家中流言四起,要不是管家处理得当,小姐闭门不出,这要是有一句一句半句传将进来,小姐的脾气,廉郡王府恐怕是要地震的。

    只是小姐的身子,如今越发的不好了,吃不下睡不好,大夫也说这样下去不行,又不敢开药,怕伤了小阿哥,看得她心疼不已,如今听到九福晋十福晋联袂而来,小丫头兴奋非常,总算有人出来陪小姐说话了,小姐应该能高兴起来吧……

    不顾敏芝的反对,喜鹊硬是给敏芝梳妆了一番,穿上特制的宽松锦袍。梳了髻,拍粉点胭脂,硬是把她从灰堆里拾掇了出来。

    刚收拾好,外面报进来说人已经到门口了,塔拉嬷嬷忙扶她坐在椅子里,敏芝可不像董鄂氏,有客人来了还卧床不起。不多时,大门开,两人鱼贯而入。

    门外照进来的阳光竟让敏芝一瞬间觉得有些刺眼,下意识拿手遮了一下,恰好从从指缝中看见两人一脸震惊的表情。九福晋快步上前:“八嫂安,八嫂,你不舒服么?怎么这般瘦弱?怎么也不请大夫看一下?”十福晋一早嚷嚷开了:“八嫂,是不是哪个不长眼的欺负你了,告诉我们,我们帮你出气。”

    敏芝摸摸脸,看看喜鹊,眼神中全是无奈:这么明显吗?好歹还是上了妆的,怎么会一眼就被人看穿了呢?面对两人的诘问,敏芝只能苦笑:“是有些精神不济,正睡着,听见你们来了,匆忙起身,确实有些疏漏了。”

    眼睛望向小格格:“小格格看起来精神的很,只是我这个样子,却是不能抱她的了。”九福晋把孩子交给嬷嬷,自己抓住敏芝的手:“八嫂,大夫怎么说?究竟怎么了?莫不是,逢上双胎?”

    她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可能性。她连着两年生孩子,导致生下儿子之后,一连几个月虚弱不堪,路也不能走,见敏芝这般模样,自以为是上回生双胎伤了本源,这回又遇上双抬才这样的。敏芝摇摇头:“我就是精神差些,有些失眠而已,无大碍的,你们来得正好,陪我说说话,解解闷气。”

    听她这么说,两人对她愈发地怜惜起来,怀孕是幸苦的,十福晋虽然没生过,可府里却是有小妾生养过,回想那些日子,她也是脸色苍白,精神全无,再联想九嫂董鄂氏动不动就昏厥,十福晋对敏芝这个状况,倒也没太在意。

    当下就找了些愉快的话题,三人聊起天儿来。敏芝靠坐在软椅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眼皮子直打架,听她们说康熙要在畅春园摆西洋式的晚宴,招待教皇使节,允许女眷们穿常服赴宴,她们已经准备好了新衣服。

    虽然王子福晋的常服也有一定的规格,但是比起样式古板厚重的朝服和吉服来说,常服的花样和颜色选择更多些。可是她们白话了半天,发现正主儿头一点一点地像是要瞌睡了,完全没有半点兴致。

    九福晋愁容满面:“八嫂,我们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要不,我们改天再来?”敏芝猛得睁眼:“没,没有,你们接着说,刚才说到新衣服?”那边两人齐齐皱眉:“嗯,是啊,说到皇阿玛准穿常服参加宴席呢,说是采纳了画院画师的主意,这次我们可以和皇子们同席。”

    敏芝摸了摸肚子,刚升起的一点兴致又没了,自己这状态,胤禩怎么可能带自己出席呢,不带自己出席,晚宴什么的,又关自己什么事

    嘴角下扯:“哎……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身子就是这般不得劲儿,走两步都累得慌,晚宴什么的,我看我是不能去的了。”

    十福晋不高兴了:“身子什么的,还不是靠养的,我看嫂子是有什么心事放不开,才这样愁眉不展的,按理说你可是我们三个中福气最好的,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廉郡妃福泽深厚啊,你还有什么心事,说出来,我猜一准不是什么大事。”

    敏芝眉头一松,露出久违的笑容:是啊,不管怎样,别人都知道我们家是模范家庭,所有周丽团成员对此深信不移,宫里的娘娘们,包括额娘,都是这样相信着的。大家认为既定的事实,我为什么会觉得这般不牢靠呢?

    她们两个见我这般模样,直觉以为我是身体有病,我知道我是心结难解,可这心结,说出去又没人相信。敏芝又是一声喟叹,只把面前殷切盼望她说话的两人给叹迷了。她们的八嫂,什么时候这般长吁短叹过。

    十福晋熬不住了,站起身来兜圈圈:“八嫂,你有话就说呀,光叹气算怎么回事?有什么难处,咱们合计合计,虽然我们的点子没你多,心思没你灵活是吧……”九福晋没她那么焦躁,只是目光幽幽,看得敏芝直发毛,那小眼神,和佟淑兰的眼神太像了,仿佛自己不说点儿什么就是欺负了她一般。

    可是自己能说什么呢?说胤禩已经很久不来看她了?说自己可能失宠了?说某人移情别恋了?说出来,她们一定嗤之以鼻,说自己神经过敏,说自己没事儿瞎琢磨给自己添堵呢。有时想想自己是想多了。可是,自己就是这么想的啊,管不住自己的脑子,这些可怕的念头就像荒草一样疯长,不停的冒出来,让她寝食难安。

    看敏芝欲言又止,十福晋一跺脚:“八嫂,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天要塌下来了不成,就算天真的塌下来了,还有你们家王爷替你顶着呢,他怎么会舍得伤你半分,你究竟担心什么呀,你这样,人家心里也憋得慌,什么事儿,给句话啊”

    敏芝深吸一口气,知道今天不说点什么,这两位是不肯放自己过门了,可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