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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八福晋的奋斗第8部分阅读

      重生之八福晋的奋斗 作者:rouroushu

    贝勒爷的……这样不妥吧。 ”塔拉嬷嬷不以为意:“咱们福晋才是这个家的正主儿!”敏芝探手抚上一朵开得正艳的“红衣仙女”:“嬷嬷,爷才是这个家的主子,可别说错了。”嬷嬷,连连点头:“是是,奴婢糊涂了。”

    处置了奴才,敏芝吐出一口气,烦躁的情绪暂时压了下去,该死的,穿到古代最让她感觉难熬的就是每个月的这几天,不舒服的感觉真叫人光火。一甩袖子,余怒未消的某人脚跟一转往书房的方向走去,迎面撞上心急慌忙跑来的凝玉,小姑娘一脸的仓皇失措:“福晋,不好了,贝勒爷在屋子里砸东西呢,您快去看看!”敏芝一愣:“你说什么?”凝玉害怕得瑟瑟发抖:“福晋,刚刚贝勒爷到房里来找您,您不在,他就……把房间里的东西砸的一塌糊涂……”

    敏芝心里的火腾地又升上来了,脚下步子加快,眼见房门大开,一众奴才在角落里噤若寒蝉,凝玉上前:“看什么看,该干嘛干嘛去!”下人们见敏芝来了,顿做鸟兽散。敏芝一步跨进房中,顺手带上门。没料到一个茶壶飞来,直接砸到她身上,原本酸软的腰腹一痛,敏芝的脸一下子白了:“你这是怎么了,谁惹着你了?”胤禩见敏芝来了,原本的火气更胜几分:“不好好在屋里呆着,你去哪儿了?”敏芝扶着腰慢慢坐下:“我要是在,这会子不被你砸成马蜂窝么?”胤禩气息一窒:“大胆,连你也来挤兑我!”

    敏芝努力压下不适感,缓慢地说:“爷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敢挤兑您呢,这到底是怎么了?”问话的时候,敏芝的手还揉着肚子,该死的都快压不住火气了!胤禩寒着脸不说话,其实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刚才收到胤禟递出来的消息,那个张冕请太医验过伤了,据说是右手臂骨折,虽然接上了但以后会影响功能。皇阿玛因此更怒,要不是看在良妃生的双胞胎的面子上,说不定他会被揪出来再打一顿,这个张冕这次学乖了,没有一个人解决这件事,他拖着残肢去找张英诉苦了,老大人见了自家侄儿这般可怜样,也在康熙面前开了口,这下子皇八子胤禩在外的贤名全部打了水漂,翰林院的一众文人对他都有成见了,胤禟胤俄很是焦急,却没办法想,胤禩停职反省的日子恐怕要加长了。得知这个消息的胤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生闷气,甚至连一向亲近的何老师也被挡驾了,碰巧不长眼的陈氏来献媚,让他徒然想起敏芝来,来找安慰却没遇到人,这让他一腔怨恨无处发泄,这才有了砸东西的事情发生。

    这会儿敏芝问他他又噎住说不出口了,板着脸看着她不说话。敏芝叹了口气:”爷,我去问了何先生,关于那个张冕……究竟他做了什么事情让你那么生气?”胤禩尴尬着脸还是不说话。敏芝只好自顾自转换话题:“你今晚要去陈氏那儿用膳,总不会也板着一张脸吧,若实在不想见我,又何必来,来了又何必废这许多的力气,这儿的摆设,还是我嫁进来时的那些,我一件都没有没有添置……”敏芝说着说着人就趴到桌子上去了,小腹一阵阵的疼,折磨得她连坐有坐相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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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瑶非鱼童鞋的打赏,谢谢亲们的评论……接下来会更精彩

    第二十九章 我没有算计你

    胤禩听她话里的意思,又见她毫无形象地趴在桌上,顿时有种被无视了的愤怒,想起之前在宫里的遭遇,一只大手直接把敏芝从桌子上拎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态度,爷上哪儿用膳还要你来安排?”敏芝咬咬嘴唇,忍着给他一巴掌的冲动:“我刚才在园子里遇上陈氏的丫鬟,她说的。”说着身子又委顿下去,胤禩这才发现她不对劲:“你怎么了,脸色那么差?”“我没事……”敏芝继续趴窝。胤禩一把拽过她的手:“你……手这么凉还说没事,她们是怎么照顾你的?”“我这不是病啦,就是有些难受……”敏芝有气无力地说着。

    胤禩的脸又僵了:“你这是拿娇给谁看呢,不知所谓!”眼看他一甩袖子又要出去,敏芝哭的心都有了,情绪一来,她还真哭了:“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女人总有些麻烦事,你偏要刨根问底,你心里不好受,府里多的是解语花,到我这儿来干嘛,又是砸东西又是甩脸子,我是哪儿得罪你了……真是的,你若是真关心我我才稀罕,又不是真的……”一边哭一边喊:“嬷嬷,人家难受死了……”塔拉嬷嬷在门外急得不行,这会儿听见敏芝的哭喊又不敢撞门进去,陆九也在外面转悠,刚才自家贝勒爷把福晋的屋子砸得一片狼藉的时候他就心惊胆战了,他是瞧见过敏芝怎么料理下人的,那个脾气爆发出来……想起来他就哆嗦。现在福晋的哭喊声响起,他的心砰砰直跳:爷可千万别动怒啊!

    房里的胤禩一开始还怒着,被敏芝这么一哭,怒气化为了无奈,这个女人情绪一上来就口没遮拦,连这种事情都嚷得那么大声,想想自己刚才的追问,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转身扶起趴在桌上烂泥状的敏芝:“真的很难受?老见你给额娘调理身子,怎么自己的身体反而这么不当心……”敏芝脸一红:“这又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调理好的,你……去陈氏那儿吧,别让人家久等了……”胤禩叹了口气:“我先去书房,晚上一起用膳……”说罢甩甩袖子推开房门,门外陆九迎上来:“爷……”“叫人来打扫干净,去库房把大哥送的那套彩瓷拿来摆了……”胤禩的一连串吩咐,让陆九心里美得开了花儿,果然还是福晋厉害,三言两语一把泪,就把主子的火气消得一干二净。塔拉嬷嬷和喜鹊行礼之后,就冲进房间,两人把敏芝搀到里面,嬷嬷递上早就准备好的手炉,一边给敏芝按摩着,喜鹊则帮敏芝脱去鞋袜给她拿被子盖好,塔拉嬷嬷抚着敏芝的手:“小姐,你可吓死奴婢了……奴婢知道您难受,打小就这样,但是按理,应该已经改善了才对,算算日子,您嫁来两年多了啊……”敏芝黑线:“嬷嬷,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吗?”嬷嬷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哎,您到什么时候才能真的长大啊……”

    外头秋菊和凝玉联袂而来:“福晋,您没事儿吧?”嬷嬷接过秋菊手里的红糖水,一点一点喂给敏芝。敏芝苍白的脸色才渐渐好转:“我没事了……”凝玉拍着胸脯:“刚才真是吓死我了,贝勒爷的脸色好恐怖……”敏芝虚弱地笑了一下:“瞧把你吓的,我平时都白教你了。”凝玉抿嘴不说话,敏芝横了她一眼:“去,给你个任务,把今儿个供货的单子给我全部誊清一遍拿给我”凝玉的脸顿时皱了:“福晋……好厚一叠呢!”敏芝闭上眼:“谁让你在园子里惊慌失措大呼小叫……”

    凝玉苦逼地去抄书了,敏芝把秋菊等人遣了出去,独自靠在床头想心事,府里的两个女人嫁进来好些时日了,胤禩在她们房里也没少留宿,怎么还是没动静呢?他本人看上去不像是某方面残疾的啊,陈氏和胡氏一个表面上高调一个暗地里使着劲儿,可成果呢,怎么还不见?瞧陈氏的那几个奴才趾高气昂的样子,敏芝眉头打结,难道她做错了什么事情,把胤禩的孩子给蝴蝶掉了了?想到这儿,敏芝揉揉酸软的腰肢:改明儿找个大夫给府里的女人们体检一下,看看问题到底到底杵在哪儿。

    正想着,胤禩拿着一叠纸走进来,敏芝扶着腰下床,想给他泡茶,被他制住:“你屋里的人呢?”敏芝也不矫情了,坐在垫了厚垫子的椅子上:“我让她们都下去了,爷有什么吩咐?”胤禩把手里的纸递给敏芝:“这是你让何凝玉抄的,我拿了几张过来,剩下的她还在抄。”敏芝接过来:“凝玉的字是越写越像何先生了,到底是名家之后……”胤禩看着她:“没想到仅仅两年的功夫,庄子上的货品就有盈利了……”敏芝嘴一抿:“这也是遇上年景儿好,佃户们肯努力,盈利不盈利的倒是其次,主要是总算能够自给自足了,想吃什么用什么,庄子上都有。”

    “听说你把牧仁放到庄子上去了?”“嗯,我看他在府里挺孤单的,毕竟还是孩子,就当时当是放他出去玩一阵子,反正他汉话学得很溜了。”敏芝沉浸在报表的数字中,嘴上回答着。“听说你让周贵帮你招募一批男丁,怎么,庄子上的人不够用吗?”敏芝一边拿手指在桌上打着打着草稿一边解释着:“可不是嘛,去年秋收的时候,事先没有安排好,麦子的面积太大,好多好多都来不及收,所以我才叫周贵去找了这批人来,一水的青壮劳力。”胤禩斜眼看她:“农闲的时候你白养着他们吗?”敏芝翻着纸张轻描淡写的说:“有人还怕没事做?忙过这阵子,爷找个合适的人来练练他们……牧仁这孩子有扎实的弓马基础,别让他到我手里之后给废了,还有这些人的卖身契,要分批地签,不然动静太大会有麻烦……这些事儿,我坐起来不趁手,好在您这短时间赋闲在家……”敏芝自顾自说着,完全忘了看胤禩的脸色:“哎,喜鹊……”敏芝刚想说拿纸和笔,手里的纸被抽走,抬头看见胤禩探究的目光,心头一跳,接下去的话顿住了:“怎……怎么了?”

    胤禩瞅着她:“你一直在想着这些事儿,想干什么?”敏芝撇嘴:“不想干什么,话说,也不知道额娘和两个孩子怎么样了,真想他们。”胤禩没有被敏芝绕开:“你在庄子上训练信鸽,也不干什么?”“我……我只是觉得有信鸽的话,传递消息方便……”“你要传递什么消息,跟谁传递消息?”胤禩望进她的眼里,敏芝抿嘴一笑:“我说我本来只是想养来吃,你信吗?”胤禩眼一眯:“你觉得能瞒得过我?”敏芝更乐,简直就是气急反笑了:“我瞒你做什么?庄子上的利润都是八贝勒府里的钱,庄子上的人,畜一切的一切,都是八贝勒府的产业,这府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不全都是你的吗?”

    胤禩的脸上忽然绽放出诡异的笑容:“你早就开始安排这些事,从规划庄园到牧仁……”敏芝被他笑得心里发毛:“牧仁只是意外,我没想到他会跟着我……”胤禩勾唇一笑:“这个意外正好帮了你,连我赋闲在家都被你算计到了……”敏芝被他阴恻恻的声音弄得浑身不舒服:“怎么能说算计,我又不是诸葛亮,怎么知道这个节骨眼儿上你正好和人家打架……”胤禩脸色一暗:“你真想知道我为什么打那个张冕?”敏芝点点头,又摇摇头:“原先想的,现在又不想了,原因不重要,结果还不错就行了。”胤禩又笑了:“我被停职的结果,你觉得不错?”敏芝咬着嘴唇,不知道怎么跟他说,难道说他终于有机会远离康熙,蛰伏下来了吗?

    胤禩把纸往边上一放,顺手给自己倒了杯水:“张冕是什么人你已经知道了,至于我为什么打他,是他说话太不留情面。皇阿玛善待汉臣,那是对他们的恩赐……”敏芝眉毛都皱起来了,满人对汉人的歧视真是讨厌,自己骨子里也是汉人呢:“读书人骨子里都傲气,就像他们崇拜的四君子,这和满汉没有关系,这其实和满汉没有关系,就是眼高手低,嘴上不饶人罢了,皇阿玛手底下的御史言官,哪个不是见着南墙不回头的脾气,皇阿玛从来没有生过他们的气,你何苦跟他们一般见识……”胤禩脸色一僵,敏芝连忙转换话题:“其实你在府里也好,省的我又担心太子二哥找你麻烦……”

    胤禩把手一摊:“你以为我不进宫,二哥就不会找我麻烦了吗?”敏芝看着他:“我不懂这些有的没的,我只关心庄子上的事儿,爷到底要不要接手呢?”胤禩站起身:“先吃饭吧,过几日,我陪你到庄子上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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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圣诞节,晚上加更一章,庆祝一下,大家圣诞快乐。

    第三十章 视察南庄(圣诞加更)

    几天后,胤禩信守承诺,轻车简从带着敏芝到了南庄。周贵带着其他执事一早在门口列队迎接,一些佃户代表也站在人群里,两人下车后,敏芝看着门口人头攒动,心里小纠结了一下:大约领导视察都是这个感觉。

    由于这段时间正好是秋收接近尾声的时候,大部分的人还在田里忙活着,敏芝看着一眼望不到边的麦田,零零落落竖着的几个稻草人,成堆的麦秆堆在田埂上,顿时有种风轻云淡田园乡村的美感。田里的人们看见女主人傻呆呆地看着他们发呆,一个个激动得涌过来给胤禩和敏芝磕头,农庄改革进入第三个年头,利益是大家都看得见的,佃户们吃饱饭穿暖衣,手里又有了积蓄,小日子美得不得了,大家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女主人的功劳,全都热切地望着胤禩,敏芝撇嘴:“这儿可真美……”

    围着麦田种植的是一棵枣树间隔一株栗树,现在都还没有结果实,不过长势都很好,枝杈相叠密密层层,让人无限遐想它们结满果实的模样。敏芝抚摸着树干:“明年咱们就能吃上自己家种的大枣和糖炒栗子了!”胤禩一直跟在她后面,看她一身普通少妇的打扮,一双精致的粉色绣鞋上已经是污泥点点,她却毫不在意,还是这儿踩踩那儿摸摸,偶尔还要拽个人过来问话,诸如这个是苹果树还是梨树,这个柿子怎么还青的。搞得那些佃户们摸不着头脑,他们的福晋这是亲切呢还是有别的什么意图。

    走到鱼塘边,敏芝兴奋地拿起小网兜,眼疾手快伸手一抄,一条泥鳅躺在里面,她乐得咯咯直笑,把边上陪同的周贵看得目瞪口呆,自己小时候没少干过捞泥鳅,捣鸟蛋的事儿,福晋的手法,明显比他还纯熟,跟在后面的胤禩脸黑得不能再黑了,她干嘛乐成这样,笑得白牙闪亮,连衣服上沾了水也不在意,该死的,回去一定揪起来揍一顿!鱼塘的工作人员见到主子亲自动手捞泥鳅,全都傻眼了,盯着敏芝的手看。看得胤禩火起,正想上去喝止她,谁知她又把泥鳅放了,提着滴水的网兜:“爷要不要试试看,这塘鱼养的不错呢,随便一捞都有八斤重。”

    胤禩皱着眉头伸出手,敏芝乐呵呵地对边上的周贵说:“去准备渔具,我和爷散散心。”周贵连忙让人去准备。胤禩拿着网兜傻眼:“你还真过来玩儿了。”敏芝笑着:“可不就是来玩儿嘛,整天呆在书房里,闷得慌。”一会儿工夫,池塘边就摆上了软椅,矮几香茶渔具一应俱全。敏芝看看天色:“离午饭还有些时候,不如垂钓一番作消遣。”胤禩接过钓竿很随意地说:“让我见识一下福晋的手段。”敏芝一滴汗“手段”二字太严重了吧。熟练地上饵甩勾,坐到椅子上慢慢等:”周贵,你忙你的去吧,留两个人伺候就行了“胤禩吩咐道。敏芝的眼睛盯着盯着水面的动静,耳朵却等着听胤禩接下来的话。

    果然,周贵离开之后胤禩就叹气了:“外面人家忙得热火朝天,我却在这儿陪你钓鱼……”敏芝不说话,继续看着浮标。胤禩顿了一下接着说:“你说要是皇阿玛知道了,会不会恼你?”敏芝额际三条黑线:“爷是希望皇阿玛恼我?皇阿玛恼了我,对爷有什么好处吗?”胤禩不气反笑:“说不定有好处的呢?”敏芝不讲话眼睛锁定浮标,手里的杆子抖了几下,突然下沉,敏芝连忙用力提杆,嘴里叫道:”上钩了上钩了,网兜呢?”胤禩一阵错愕:这女人的思维跳跃也太快了吧,还是说她刚才只是在敷衍我?捡起地上的网兜递给她:“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敏芝一边将鱼儿放进竹篓一边赞叹:“好大一条,等会儿拿去蒸了,绝对美味。啊?我在听啊!有弟弟妹妹在,皇阿玛不会恼我的,但如果爷一定要做什么事儿让他老人家恼我,那我就没办法了……”胤禩脸一僵闭口不言。敏芝提着杆儿漫声说:“姜太公八十遇文王,过去的七十九年里,他也曾这般坐在渭水边垂钓。”胤禩斜眼:“福晋竟自比姜尚了,真让人意外啊……”敏芝叹了口气:“我哪儿是自比姜太公,我只是随口说说。”

    眼瞅着敏芝这边连续钓上来第五条鱼了,胤禩这里一点动静都没,敏芝乐了:“今儿这鱼还认主了,知道您贵气逼人,全都避开您的钩。”胤禩不在意地晃晃鱼竿:”姜尚在遇到文王之前不也一无所获吗?“敏芝乐了:”合着是爷您自诩姜尚来着。”

    胤禩把鱼竿一扔:“逛也逛过了,鱼也陪你钓了,该让我见见你招募的那些人了吧。”敏芝微笑:“用了午膳就去,顺便去瞧瞧庄子上专门训练的信鸽。”胤禩眼睛一眯:“两处庄子都是一样的格局吗?”敏芝摇摇头:“这里种的养的都是日常消耗的东西,哪儿就不同了,那儿是专门用来做实验的,有什么新奇的物种都会由那里先行试验,确定可以养活之后才会种到这儿来。”敏芝没有说的是,那座庄子才是重中之重,各种生化实验,包括牛痘,大型农具的开发,新物种的嫁接等等都在那儿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当然表面上看,那里的布局和这里差不多。看不出什么不同,就连管理者老周管家也只是觉得那里的产能比较低,没有怀疑什么。其实敏芝早就暗地里安排了几个有临床经验和创新精神的大夫,以及一些能工巧匠住在那儿进行研发工作,毕竟邓爷爷说的:”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

    这一切的一切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她现在手头最缺的就是可以完全信得过的人,牧仁还太小而且性格上也不符合要求,康熙朝最缺的也是人才啊。

    收起思绪,两人简单地吃了些农家饭,就去畜牧区看鸽子,胤禩很惊讶地看着信鸽和普通肉鸽养在一起:“这样能有成效吗?”敏芝结果小厮递过来的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一边摸着毛一边说:“混在一起养才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你看,信鸽脚上都有标记的,喂的食也不一样,这也就是为什么这里的鸽笼做成小格的单间了,即便是外人瞧见了,总不能怀疑这几百只鸽子都有嫌疑吧。”胤禩嘴角一勾:“你这算是鱼目混珠?”敏芝摇头:“这是兵不厌诈。”

    看完鸽子,两人再次站在田埂上,看着来来往往忙得热火朝天的人们,胤禩心里的疑问越来越浓:“庄子上的这些产出,除了供给府里之外的富余,你到底是怎么处理的?秋收的季节向来是菜贱伤农的。”敏芝乐颠颠地炫耀:“我另外找了一个地方,以农庄所有佃户的名义建了一个联合市场,有专人负责大宗货品的交易,要不是路不太好走的关系,咱们庄子上的产品说不定还能送到外地去呢。”这是敏芝的另一个梦想,要致富先修路,把交通搞顺畅了,方便了物流,还愁没钱赚吗?

    看着身边的小女人两眼放光,胤禩的笑容渐渐变深:“回去之后我们好好谈谈。”敏芝偏头看着笑得明媚的胤禩:“现状爷都看到了,还缺什么,怎么安排,就看您的了,我只能做到这样了。”正说着,迎面过来几个扛着巨困麦秆的男人,敏芝想着让路,结果脚下一错一绊,整个人面朝地倒下去,眼看就要触地,那边佃户已经慌得扔了麦秆呆在那儿手足无措,敏芝已经闭上眼睛准备迎接痛苦和坍台了,然而坍台和痛苦都没有降临,他的身体被牢牢地揽在胤禩身边,某人的手稳稳地勾着她的腰,她的脸贴上他的衣衫,隐隐的闻到一股薄荷清香,不由汗颜:好像绿箭的味道哦

    敏芝正在怀念,边上佃户和仆人已经跪了一地:“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惊扰福晋!”把她弄得尴尬不已,明明是自己不小心,结果让人家跪了一地。胤禩温和的声音响起:“起吧,我与福晋也要回去了。”周贵弯着腰:“马车已经套好了,请主子移驾。”胤禩点头,柔得让敏芝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声音:“怎么样,脚有没有崴到,能不能走?”敏芝想要推开胤禩,却发现他的手抓得贼牢,不由疑惑地瞪他,却发现胤禩根本没看她,揽着她跟着周贵往庄子门口走去。她想从他的侧脸上看他的表情,却徒劳无功,如玉的脸,嘴角连笑纹都没有一根,敏芝不由泄气:该死,长得比女人还好看,还让不让人活了。

    第三十一章 家宅需要安宁

    接下去的几天,敏芝发现胤禩又开始忙得不见人影,陈氏和胡氏请安时的幽怨表情惊到了她:他明明没在自己房里过夜,看她二人的表情,难道他一个人睡书房了?敏芝囧了:“两位的脸色都不太好啊,这两天爷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你们平日里也要注意调养,女人啊,自己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假模假式地说着话,其实敏芝心里在咆哮:“你们两个怎么还不怀孕啊啊啊!”

    陈氏眼中异彩连连:“姐姐都不知道的事,妹妹就更加无从知晓了……不过妹妹真的很担心呢……”敏芝嘴角抽抽:“你担心什么?”陈氏一脸的委屈:”当然是担心爷了,胡姐姐前日送点心进去被赶出来了呢!”胡氏的嘴角垮下来,但依然没有反驳,只是低头揉着帕子。敏芝却黑线连连:胤禩你搞什么鬼。眼角无意间瞥见胡氏腰间的一个深蓝色底子,粉红荷花描金边的荷包,以前没见她戴过,而且胡氏今天穿的是鹅黄|色的衣服,那么一个亮眼的荷包,自然而然让敏芝多看了两眼,不过她并没有发表评论,倒是胡氏看敏芝注意到了她的荷包,有意无意地拿帕子去遮。

    这个动作被眼尖的陈氏看见,阴阳怪气的声音:“胡姐姐这荷包可真亮眼呀。”胡氏抿着嘴:“这是爷赏的……”敏芝立刻有种一头撞死的冲动,这宅斗怎么斗得那么没创意啊,眼瞧着老实的其实一肚子坏水,而看上去朝天椒的人物却是个笨丫头。果然,陈氏的脸上不活络了,眼睛有意无意地飘向敏芝,奈何敏芝根本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陈氏看敏芝没反应,心里火更大:“可姐姐这衣服瞧着素了一点儿呢。”一边说着一边在位置上扭着腰展示自己身上穿的桃红色绣粉梅花的衣服,同色的指甲衬得她的肌肤更显白里透红的娇嫩。

    敏芝没有心思陪她们玩服装展示,悠然起身:“今儿聊就到这里,两位请回吧。”陈氏袅袅婷婷地起身:“奴婢告退。”胡氏跟着行礼:“奴婢告退。”然而胡氏走近的瞬间,敏芝忽然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不是陈氏身上张扬的胭脂味,而是某种更厚重的味道,一时间记不起哪里闻到过这种味道。正犹豫着,胡氏已经走出了屋子。

    转眼敏芝就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因为今天是诚郡王妃给自家女儿办周岁宴的日子,由于是女儿,诚郡王妃请的都是各府的女眷,接到请柬后敏芝直觉地想推掉,谁知胤禩却轻描淡写地:“去吧替我给三嫂和各位嫂嫂带好。”敏芝无奈,只好带了秋菊和喜鹊,提了礼物上门赴宴。

    一到那儿就发现今天来的阵容非常齐整,诚郡王妃大手笔,除了太子妃请不动以外,另外几位福晋全都到齐了。多数福晋都是带着自家的侧福晋来的,只有敏芝带着两个丫头过来,她自己没觉得有什么,席面上已经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了,敏芝苦笑,家里两个女人一直都没机会升职她也爱莫能助,这种场合格格是没资格抛头露面的,坐在一桌上的七福晋瞧着被诚郡王妃抱在怀里裹得红红火火地小格格,有些羡慕说:“三嫂真是好福气啊,虽然第一个小格格没了,但没两年的功夫又儿女双全了,你看那边那个小男孩就是未来的郡王世子。”敏芝随着七福晋努嘴的的方向看去,一个同样穿着大红色绣金线云纹小褂的孩子正赖在奶娘怀里啃指头,忍不住赞叹:“好可爱的娃娃。”七福晋嘴角一唏:“是吧,可爱吧,你看咱们三嫂乐得脸上都开花儿了。“敏芝笑了:“七嫂嫂家的小哥儿也是人见人爱呢。”七福晋脸上一喜,随即上下打量起敏芝来,敏芝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有什么不妥吗?”七福晋很认真地说:“别人家的孩子再好,也比不上自己生的,弟妹你说是吧,嫂嫂没别的意思,弟妹你可真要抓紧了……”

    敏芝黑线:“嫂嫂说的是,采萱记着了。”七福晋又神神秘秘地凑过来:“再不然,留意一个老实本份的,生一个,自己抱来养。”敏芝黑线:这就是所谓嫡出和庶出的差别吗。她从来都没想过要去领养别人的孩子,即便是在知道自己可能一生无子之后,前世是孤儿,这一世还是孤儿,做母亲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经历,即便是宫里那几个小的包括家里的凝玉在她看来都是弟弟妹妹,有个孩子叫她额娘,她想也没想过。

    午膳过后,一群女人在一起抹骨牌,敏芝对这种古代麻将一窍不通,结果闹了不少笑话之后索性让位,自己在一边喝茶嗑瓜子,这时一股气味再次在鼻尖飘过,抬眼一瞧,却是诚郡王妃身边的丫鬟海棠身上透出来的,敏芝觉得这种气味很熟悉,似乎在哪儿闻到过,不由得把身体帿体挪了一下,凑近闻了闻,厚重的好像前世涂料的味道,敏芝心里默默地比较着。身边喜鹊喜见主子傻愣愣的,好心地添上一杯花茶:“主子用茶!”敏芝一门心思在那个海棠的身上,手一伸却并没有拿住杯子,幸亏喜鹊拿得牢,只是盖子被碰掉了。声音惊动了桌上苦等自摸的直郡王妃,一张牌刚捏到手里被敏芝吓得手一抖掉在桌上:“啊,自摸啊。”她的对家四福晋黑脸:“弟妹你这是怎么了?”敏芝很无辜地抬头:“对不起,刚才走神了,碰掉了茶碗盖子。”

    诚郡王妃笑笑:“哎,我瞧着弟妹也够无聊的,我请了戏班子,估摸着这会儿也该张罗好了,姐儿几个看戏去怎么样,我请的可是京城最顶尖儿的“四庆班”,里头那个小红燕儿,那身段那唱功……”直郡王妃最后胡了一把大牌,心情正好,乐呵呵地站起来:“罢了,咱们去瞧瞧。”一众女眷刚起身,那边走来一群人簇拥着一个老太太。看她身上的服饰,居然是个一品诰命,诚郡王妃见到她来了,几步抢上前扶住老太的手臂:“太太怎么出来了,可是里头奴才们服侍得不称心?”老太太作势要拜:“奴婢不敢,原是想多坐会儿的,奈何家里来了消息,老二家的又病重了,老二在家寻死觅活的,大房里没了注意,奴婢实在是……”

    诚郡王妃一听皱了眉头:“明哥儿也是个痴心的人,我这就安排人送太太回去,大夫和药材随后就到。”敏芝心里疑惑这位太太的身份,眼角却瞥见一个熟人,站在这位太太身后,却是佟家的馨表姐。对方也看见了她,眉毛一挑却没说话,一群人转身的瞬间,敏芝又闻到了那股味道,心里更加疑惑,难道这是现下流行的熏香?一直扶着敏芝的秋菊见她一直魂不守舍,悄悄地问曨:“福晋,怎么了,不舒服吗?”敏芝这才低声问出心底的疑惑:“你又没有闻到什么味道?”秋菊仔细闻了闻:“没有什么味道呀……”敏芝悄悄指了指老太太的背影:“那边传来的,还有三嫂身边的丫头身上也有,难道是最近的流行吗?”

    秋菊摇头:“奴婢不知道……”敏芝摇摇手:“没事了,走吧。”跟着大部队弯弯绕绕地来到一处天井,中间早已搭好的大红戏台,红得晃眼,敏芝回头多看了几眼才跟着上了边上的楼梯。上了楼放眼一看才赞叹,这才是大户人家的风格,整个二楼就是一条空中回廊,绕天井一圈儿,正好围着中间的戏台,四面靠窗处方桌软椅茶水和零嘴早已安置妥当,女眷们坐定之后,就有四庆班的老板拿着红本子上来请诚郡王妃点戏。诚郡王妃把本子递给直郡王妃,后者随意点了几出,又递回来,诚郡王妃又加了一出,老板这才捧着本子下去张罗开演。这厢丫鬟们来来回回服侍着几位主子,敏芝看了一下,除了皇家的几位福晋之外,还有好些不认识的官家太太,敏芝心里发毛,自己好像从来没请过客,尤其是请这么庞大的亲友团,掰掰手指,和自己有关的亲戚,舅舅家已经被她拗断了,姑姑家远在巴林草原,要真请客,也只有胤禩的这几个嫂嫂了。

    正想着,下面的戏台上,锣鼓声响起,戏已经开场了,一众女眷居高临下,视野正好,敏芝听着慢三板的昆曲,咿咿呀呀的,有听没懂,正巧看到秋菊在转角处对自己挤眉弄眼,带着疑惑告罪起身走过去:“怎么了你?”秋菊脸色有些白:“主子,奴婢知道那是什么味道了,但这事儿,不好说呀!”敏芝不高兴了:“什么事儿不好说,你这丫头就喜欢咋呼。”伸手搭上秋菊的胳膊:“走,如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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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照例加更,圣诞节虽然是洋节,咱也要应景儿,看着推荐票和收藏的数字往上跳,瓜子心里美的,索然跳得慢了一点儿……

    第三十二章 受刺激了(圣诞节加更)

    从茅房出来的敏芝更魂不守舍了,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闻到的那股味道居然是麝香混搭藏红花,藏红花不知道有什么用,麝香可是大大的有名,《汉宫飞燕》中的“吸肌丸”大名鼎鼎的避孕药啊,敏芝的心一下子跌落谷底,诚郡王给自己的丫鬟用避孕药可以理解,但是,自己家里那个是怎么回事,胡氏身上怎么会有类似的味道?难道自己嗅觉失灵闻错了?胡氏知不知道自己“被避孕”呢?药是谁下的?是陈氏?还是……,敏芝打了个寒颤,我可什么都没做过,什么都不知道,她们两个斗来斗去,别扯到我身上。

    回到自己位子上,楼下飘来的丝竹之声扰得敏芝心烦意乱,小妾身上有避孕草药的味道,如果被外人发现了,脏水一定泼到自己身上,怎么办?这件事好巧不巧被自己身边的秋菊经手了。哎,刚才七嫂还说让小妾生一个自己抱来养呢,这下好了,小妾被下了避孕药,这事儿都不能摊开来说。敏芝郁闷地咬着茶碗边儿,眼睛看着戏台,心思却早已飘到了家里。连秋菊都能发现的避孕药,下药的人,手段低级,或者说,有恃无恐……敏芝的心已经乱了。

    不知不觉,戏已经散场了。大家等待着今天的最重要的晚宴,中午那桌只是随便吃吃,晚宴才是正餐。但是敏芝怀揣着心事,入口的菜是甜是咸她都不知道,边上的五福晋和七福晋还以为她被王府里的孩子们触动了不高兴了,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索性保持缄默。宴席进行到三分之二的时候,下人们端上来一个青瓷瓶儿,红布的塞子,说是番邦进贡的美酒,给各位贵主子尝鲜。敏芝愕然,众福晋皱起了眉头,都是女人家的席面上,你上美酒算怎么回事儿,显摆吗?

    也许是注意到了席面上的情绪波动,诚郡王妃才出来解释说这酒的功效是调养脏腑。美容养颜,简单一句话就是女性的恩物。大家这才将信将疑地打开瓶塞,顿时,一股花香混合着果香瞬间掩盖了桌上菜肴的香气,敏芝这才把目光移到瓶子上,她闻到了前世妈妈自制的枸杞酒的味道。一众福晋纷纷赞叹,真是好东西,五福晋见敏芝心情不好,第一个拿过他的杯子给她斟上一杯:“八弟妹,别不高兴了,来尝尝,据说是稀罕物呢。”敏芝接过酒杯脸都红了:“谢谢五嫂。”五福晋温和地笑了笑,顺手又给七福晋斟酒,最后才给自己倒上,一时间酒香四溢。敏芝嗅着香气,看着杯子里深红色的酒液:是家里的味道,端起来抿一口,甜的,带着葡萄和枸杞混合的味道,猛地一口灌下:妈妈,我想你了。甘甜的味道掩盖了原本的涩味,腻腻的堵塞在喉咙口。七福晋发现敏芝的不对:“八弟妹,哪有你这么喝酒的,醉了可怎么好?”敏芝勾唇一笑:“五嫂放心,这酒没什么度数的,不要紧。”七福晋摇摇头:“随你吧。”

    结果一瓶酒大部分被敏芝喝了,散席的时候,敏芝已经双颊通红眼含泪光了,秋菊和喜鹊一左一右搀着她:“主子小心点,有门槛。”敏芝的脑子这会儿异常清醒:“你们这是干嘛,以为我真醉了啊,才没有呢!”诚郡王妃也注意到了她:“八弟妹,你没事吧,要不我派人送你回去?”敏芝回身行礼:“没事儿,三嫂放心吧!”刚想站起来,脚下一软,慌得喜鹊在她肋下使劲一提。诚郡王妃叹气:“你啊,哎……”回身吩咐管家安排护卫护送她。

    谁知马车才转过街角,前面就有一辆马车,车上挂的分明是八贝勒府的灯笼。秋菊认出车架上坐着的陆九,忙进去摇醒敏芝:“主子,贝勒爷来接您了!”敏芝迷迷糊糊醒来:“嗯?”秋菊也不多说什么,合力把敏芝从车上架了下来,夜风一吹,敏芝清醒了不少,自己眼前站着的,可不就是黑着脸的胤禩嘛。这么晚了,他出来干嘛。

    成郡王府的车架在见到胤禩之后才回转,胤禩走过来:“福晋看来很开心呢。”敏芝仰头看着他:“嗯,吃饭听戏,是很开心。”胤禩走近她,问的却是秋菊:“你们怎么看着她的,她喝了多少?”秋菊被胤禩的眯缝眼看得几乎当街跪倒:“奴婢该死,福晋,福晋她其实……”敏芝不乐意了,跨前一步挡在秋菊身前:“我和五嫂嫂七嫂嫂聊得开心,喝了一点儿酒。”胤禩一把抓住她的衣领把她拽到自己身边:“喝了一点儿?这满身的酒气是只喝了一点?”喜鹊从没见过胤禩这样,真的就当街跪倒了:“是奴婢该死,奴婢没有看着主子,请贝勒爷责罚。”敏芝的头有点晕,但是该听的话一句没漏,火气一上来,和胤禩眼对眼:“你是来街上堵我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手上一用力,推开胤禩,踉跄着退后几步:“说吧,你想怎么样。”胤禩没防备敏芝会推开他,顿时火冒三丈:“你找死是不是?还不快过来……”敏芝幽幽地看着他:“你的家我管不好了……你会换一个福晋吗?”秋菊和喜鹊吓得发抖:“主子,您,您说什么呢,您喝醉了……“敏芝眨眨眼,试图眨去眼里的雾气:“我,我其实不适合帮你打理家务……你……”话没说完,身体就被胤禩抄起来:“回家……”敏芝把头埋进他的胸前:“我好想回家,我想妈妈,可惜回不去……”眼泪沾湿了胤禩的衣襟。敏芝人在哭,心也在哭,只有在这种时候,在有外人在的时候她才会把他当成依靠,可以借用一下,释放一下压抑的情绪,而在平时,这种情绪只能自己慢慢排解。

    胤禩把她抱上车,车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敏芝放开胤禩的衣服,擦了擦脸:“对不起,我失仪了。”胤禩也恢复的淡漠:“在三嫂那儿,看到什么了?”“三嫂的两个孩子都很可爱……”敏芝想起胡氏可能被下避孕药的事,心里一阵烦乱:“爷,如果……”胤禩的脸凑过来:“如果什么?”敏芝气息一窒:“没什么……”胤禩的脸没有远离:“你刚才在说你管不好我的家……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敏乏力地闭上眼:“没什么,我喝多了一时迷惑。”

    胤禩却不放过她:“长胆子了?敢敷衍我了?”一手抓住她的胳膊,捏得生疼。敏芝叹了一口气:“我今天在三嫂家里,发现了一件事情,人家的家事,和爷没有关系。”“有没有关系你说了不算,说!”敏芝深吸一口气,忍着疼:“那我说了,你听过就算了,三嫂身边的丫头是被下了避孕药的。”因为酒精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