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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八福晋的奋斗第3部分阅读

      重生之八福晋的奋斗 作者:rouroushu

    没心思想面膜了,她回到房里开始工作。 看账本对她这个文科出身的现代人来说实在是一件痛苦的事情,翻了一个上午,只觉得头昏眼花,无比想念电脑和计算器。当机立断,让秋菊取来白纸和之前为了画素描方便而自制的炭笔以及尺子,她开始自制账本。一直忙到掌灯时分,胤禩过来吃饭她都没发觉,兀自忙碌。直到外面胤禩的声音:“开门!”她才心急慌忙放下笔站起来迎接。胤禩进来第一句话就是:“福晋,听说你忙了一天,房门都没出过,够辛苦的啊!”敏芝搓了搓沾了墨迹的手:“对不起,不知道你回来了,我,我去洗个手……”

    等她洗完手出来,胤禩拿着她画的表格发呆,她走到他边上,想把账本移开点,谁知他突然扣住她的手:“这是你弄的?”她一惊,不会有什么不妥吧?“我看那些账本字太小,看久了眼花,就想办法把它们整理一下……”敏芝小心翼翼地措辞。谁知胤禩放开她的手,抓着表格就往外面冲:“晚膳送书房来。”她抿嘴:这人没事抽什么风?谁知过了一会儿,她这儿正吃着打卤面呢,陆九过来说爷请福晋去书房。她放下筷子跟他出门,临走吩咐秋菊把她特制的文房四宝带着走。一进书房门就看见一桌子饭菜纹丝未动,透过屏风看隔间里,满地都是纸张,胤禩正站在那儿,见她过来就说:“你这怎么画的,当场画给我看看。”她偷着乐:毛笔什么都好,就是画几何图形不好使。

    敏芝拿着炭笔和尺子在纸上量量画画,一会儿工夫就画好了一张递给她,胤禩却看着她手上的炭笔:“这也是你弄的?”她笑笑:“爷,这玩意儿我是跟木匠学的,我有看他们用这东西画图纸,当然我是用这个画西洋画。”胤禩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跟我仔细说说这写图样的原理。”她抚额:“爷,这没什么原理,就是把你想知道的东西从很多复杂的内容中挑出来,单独列项方便查阅而已,比如想知道府里每月的进项和花销,我就把这两项单单独挑出来,列在一张纸上,这样盈亏一目了然。”

    “一目了然?那如果她想知道府里下人们干的活和拿的俸禄是不是匹配呢?”胤禩一副沉思状。“那就列一张工资单,把名字,工作内容,上级评语和俸禄分别列出来,一人一条不就行了。”她想也没想就把穿过来前每月领工资那点事儿给抖出来了:“然后上级根据评语再给个评分,分高的发奖金,分低的扣钱。”说完才发现胤禩那双凤目幽幽地看着她:“看来,爷真是捡到宝了。”敏芝被他的语气惊到了:“爷,我叫人去把饭菜热一热。”说罢转身就溜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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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不欺负你欺负谁

    敏芝知道胤禩想要干什么,政治家的眼光永远是犀利而独到的,数据库管理模式在她手里只能管好柴米油盐,但是到了他手里可能会产生巨大的蝴蝶效益。不过这些都不是她关心的,她关心的是,就在太后万寿节前,良贵人晋了良嫔,跟她一起晋升的还有小佟佳氏,她晋了贵妃。

    她带着婆婆最喜欢的梅花酥糖进宫朝贺,正巧碰上了熟人,舅妈的侄女,佟家的三小姐。她假装低头想要避过去,她却领着一串的宫女朝她摇曳生姿地走来,那架势好像自己是宫里的娘娘。

    眼见避无可避,敏芝带着秋菊上前见礼,却被她一个白眼:“妹妹好大的架子啊。”她皮笑肉不笑:“你我既不同姓也不同宅,何来姐妹之称,我还要去储秀宫,就此别过。”说罢越过她朝前走,背后的女人气得七窍生烟:“哼,不过就是个贱奴的出身,真以为自己能担得起高贵的身份了,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她脚步一顿,不可思议地转身看着她:“我很难想像你是怎么活这么大的,说话这么没脑子,以后别说你认识我。”眼睛瞥见秋菊掩嘴偷笑,她嘴角一勾,不想再和她多做纠缠,头也不回地走了。祈祷身后的女人不要气出脑溢血。

    到了储秀宫,给卫氏见了礼,送上梅花酥糖,坐了没多久,外面报进来说皇上驾到,她一呆:不是吧,这么巧又碰上boss了,跟着良嫔出来迎驾,康熙似乎很诧异她在这儿,多看了两眼:“老八家的,你怎么在这儿?”她傻住,看了一眼良嫔,她马上柔声替她解围:“采萱孝顺,特地带了点心进宫来看妾身,这才坐了一小会儿,您就来了。”“哦?一小会儿么?”康熙眯着眼睛看桌上的茶点。她几乎要跪下,勉强克制住心里的恐惧:“媳妇不知皇阿玛驾临,媳妇告退!”随即抬脚想走,康熙不冷不热地丢了一句:“上次那个富贵花开皇额娘很喜欢,少时朕会有赏赐到你家,你以后就在家多画画吧。”她又是一愣:言下之意就是让她少到宫里来?她没做过什么吧?

    晚上胤禩回府,敏芝破天荒地跑到门口去迎接了他,他很奇怪地看着慌乱的敏芝,凤眼微眯:”府里出什么事了吗?”她摇摇头:“今天我进宫了。”胤禩一下子紧张了,抓住她的手臂:“额娘怎么了?”她还是摇头:“爷,今天我在储秀宫见着皇阿玛了,他好像不太高兴我进宫,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穿来之后,她一直很紧张和康熙以及胤禛的关系,这一前一后两位皇帝对她的印象都坏到极点,她自认很恭敬很小心了,可是为什么康熙还是那副死样子呢?胤禩皱眉:“走,书房去说。”

    她把经过情形一说,胤禩眉头打结:“你今儿进宫还真不是时候!”敏芝无语:“时候也不是我挑的啊,我昨儿个递的牌子,给额娘贺喜来着,今天才得到准信儿。”胤禩瞧她一脸的不满,顿时晴转多云:“哟,脾气见长了啊,敢质疑祖宗规矩了?”敏芝连忙请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不是怕说错话么,合着是越说越错。”胤禩叹了口气:“不光你,今天我也被皇阿玛斥责了,你外公的案子,看来不能善了了。”她的眼睛瞪圆了:“皇阿玛不会以为我是进宫求情的吧?”胤禩点头:“八成是。”她抚额:“可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啊。”胤禩突然拿起笔架上的毛笔敲了一下她的头:“真不知道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笨蛋,还说人家没脑子,我看你才没脑子!”她惊异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胤禩好笑地看着她:“怎么,你敢说不敢让人听见?”

    “我怕什么?是她先招惹我的,我额娘是明明是和硕格格……”她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上次舅妈寿宴的时候她当着舅妈的面骂她,说我……哼,我才不怕她呢!”开玩笑,一个口没遮拦的nc女,她会怕她?胤禩的眼睛眯起来了:“她说你什么?”她心里偷着乐,嘴上却敷衍着:“也没什么,舅妈这回是帮我的。”“她说你什么?”胤禩又问了一遍。“她说……她说原本嫁你的人是她,说我忘恩负义……”她的眼睛盯着桌面:“我知道,她是舅妈娘家的侄女,宫里的贵妃娘娘也是她的亲戚……我,我闯祸了。”胤禩的笔杆子又上来了,这次是轻轻的一下,她抬头看他:“她说当初惠母妃看中的是她,是不是真的?”

    “把手伸出来!”胤禩的声音从头顶上飘来。敏芝乖乖伸出手。“手心向上!”“啊?”她诧异抬头,一下子呆住了,胤禩又笑得像花儿一样盛开,她看傻了。然后,啪的一声,手心传来火辣辣的痛,她猛地缩手却被抓住。一下接一下,这家伙居然拿用作镇纸的玉戒尺打她手心!天,他以为他是老夫子吗?“哎哟,疼啊,真的很疼!我,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还以为他装装样子,没想到真打,眼看手心红了一大片,敏芝眼泪都下来了,这是体罚,是家暴!“她喜欢你,你也喜欢她的吧!你没法娶她,就娶我来出气!我哪里得罪你们了,都来欺负我!”敏芝暴走了。

    空气凝固,胤禩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现在谁是我的福晋?”她抖了一下“我……”“对啊,我不欺负你欺负谁?”胤禩笑眯了眼。她忍着将他一拳打昏的冲动:“你,你说什么?”“我说,你是我的福晋,是皇阿玛赏给我的,我不要也得要,所以……”胤禩的脸越凑越近,她忍不住后退:“所以什么?”胤禩又笑了:“所以她说的不是真的,皇子的婚事,后,宫是做不得主的。”敏芝眨了眨眼,无法适应胤禩突然的解释。胤禩放开她的手,顺手揽住她的腰,她顿时僵住,脸不可抑止地烧红。胤禩的气息出现在耳边:“以后不但要记吃也要记打,不然的话,我不介意帮你长长记性。”敏芝刚想伸手推开他,他却先一步放开她:“爷饿了,传膳吧,就在这儿吃。”

    敏芝心里鄙视自己:紧张什么,他只是把自己当一件物品罢了,老爹的赏赐,很好的理由啊,用完晚膳,她想走,他开口了:“你真的不打算为你外公求情?”她一愣,转身看他,他扫了她一眼往里面走进去:“进来!”她跟进去,他从书架上抽了一本册子给她:“仔细看看这个再做定论!”敏芝一翻,手一抖,册子掉在地上:“你,你怎么会有这个的?”这本册子里详细抄录了原告的状词和当年事件的案宗。“我找人抄的,知己知彼嘛。”胤禩奇怪地看着手脚发抖的她:“怎么了?”“你不是刑部的,也不是宗人府的,这些东西哪里来的?怪不得皇阿玛让我呆家里画画就好呢。”胤禩的眼睛危险的眯着不讲话。她叹了口气,珍惜生命远离康熙,为了她的小命,努力一把:“不管外公的案子真相如何,皇阿玛心里都已经定案了,做小辈的还能说什么呢?外公已经驾鹤归西了,皇阿玛应该不会下太重的手,最多就是委屈舅舅舅妈忍受些闲言碎语,过段时间也就过去了。”她观察着胤禩的脸色:“爷,这东西,以后可不能有了,惹恼皇阿玛,太不值得。”

    胤禩嘴角牵牵:“你就不怕他们说你忘恩负义没良心?”她淡笑:“舅舅明白的,舅妈过阵子也能想明白。”胤禩看着她:“所以说女人啊,就是趋吉避凶的动物。”她若无其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皇阿玛恼我了,特地提点我,大约是为了让我说给你听的,皇阿玛决定了的事情,就不要再有什么动作了,他老人家洞若观火,什么事都想得比我们深好几层。”

    敏芝忽然抬头:“爷,舅妈找我,难道舅舅找过你?”胤禩脸上划过一丝愕然:“你啊,还是个笨的!天色不早,回房歇着吧,我一会儿就来。”她傻傻地哦了一声,走出去。半天才反应过来:这话怎么那么……引人想歪啊……速度冲回房间:“秋菊,倒盆洗脸水来……”

    第十章 理想与现实的落差

    转眼就是太后千秋节,康熙大操大办,亲自书写祝寿屏风进献。众皇子纷纷挖空心思送上奇珍异宝讨老人的欢心,想在康熙面前露脸。胤禩也在进献大军之中,而敏芝则跟妯娌们一起下午的时候才到寿宁宫去朝贺。出乎意料的是,老太太破天荒地夸了卫氏的手艺好,敏芝一瞧,老太太穿的可不就是绣着富贵花开图样的吉服么,看着她慈眉善目的模样,敏芝心里一松,再不过多久,婆婆的位置又该变动了吧。“辛者库贱籍奴婢”这辈子还会有吗?

    老人家接受众人朝贺之后,就进去休息了,敏芝跟着朝贺大军出来,四福晋叫住她:“弟妹,请留步。”敏芝狐疑地看她:“四嫂叫我?”四福晋笑笑走近她:“弟妹看着就是个娴静的人儿,上次想叫你出来吃茶……”“实在是不好意思四嫂,对了,府上大阿哥身子可好?”四福晋笑得眉眼弯弯:“好着呢,说起来还是要多谢你。”“四嫂客气了,小孩子的身体比不得大人,需要格外留神,四嫂在家想必十分辛苦。”四福晋一脸无奈:“女人嘛,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孩子,辛苦点算什么,对了,弟妹嫁过来也有些日子了……”敏芝一滴冷汗:“四嫂,这种事要看缘分的……”“我呀,正想和你说这事儿呢,我听说广化寺的签很灵的,不如改天我们去拜拜?”敏芝一愣,本能地想推拒.话还没说出口,四福晋继续道:“我知道弟妹喜静不喜动,左右法源寺也近,我本意是想带着晖儿去沾沾佛气。弟妹若是不方便就当我没说。”说罢径自离开。她张了张嘴,她生气了?哎,她是想出去走走,可是对方是四福晋……

    晚上是八旗家宴,敏芝坐在福晋堆里听她们说着自家的儿子女儿,心里直叹气,这辈子她跟包子是无缘了,粉嫩嫩的包子哀,看到不远处嬉戏的胤祯胤祥和胤禑,我猛然想起一个人来,他们三个,胤祯是德妃亲生,十三和十五是寄养。这个德妃,我见过几次,姿容上等,生了一双和康熙颇为相近的狭长凤目,眉眼间一派慈和,不愧是康熙圣宠的妃子,只是没研究过她和胤禛的关系是不是真的水火不容。这边三个小包子正在闹腾,那边桌上风起云涌。

    太子和太子妃与康熙同桌,剩下的皇子四人一桌排下来,不同阵营的人排在一起免不了虚与委蛇唇枪舌剑一番,敏芝远远望着胤禩的方向,心里想的却是边上的这群姑奶奶啊,能不能不要再说怀孩子的事儿了,今天下午已经被惠妃和良嫔又念了,我要怎么跟她们说呢,原先想开口给胤禩求小妾的,但想来想去都想不出怎么开口合适,胤禩你怎么就没有绯闻女友呢?你这花见花开的脸宫女见了都脸红啊。正想着,事情就发生了,胤禩那一桌突然喧闹起来。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胤禩在甩袖子,边上站着两个宫女三个人站得非常近。敏芝立马兴奋起来:难道我要心想事成了?刚想起身过去问人家姓什么叫什么,却被边上人拽住:“弟妹稍安勿躁,应该只是宫女而已。”她兴奋中,头也不回地说:“我知道是宫女啊,宫女也可以啊。”边上人啊了一声她才反应过来,脸上发烫:“对不起,我失态了。”边上拉我的七福晋笑笑:“你们新婚不满一年,弟妹一颗心全在八弟身上也是人之常情嘛。”然后一桌子女人开始掩嘴笑。敏芝晕,明天北京城里指不定把她传成什么样呢,真是躺着也中枪。

    家宴结束已经是掌灯时分,眼看着身边的女人们一个个迎着自己的丈夫回家了,胤禩早已混到老九老十那桌继续碰杯,敏芝咬牙:他们都住在阿哥所,宫门关不关跟他们没关系,我怎么办?你至少跟我打个招呼,这个烂人!忍着怒气走过去:“爷,时辰不早了,宫门就快下钥了。”边上老十大着舌头:“没事,皇阿玛说了,明天哥哥们不用早朝。”九阿哥拿着杯子晃过来:“你走开,八哥的事,不要你管……”然后一下扑到胤禩身上。囧,难道小九的取向有问题?胤禩扶住胤禟:“来人,把九阿哥好好送回阿哥所。”胤禟粘着胤禩不放:“八哥,你陪我……”敏芝感觉眼前一片蔷薇花开,不是吧,先前胤礽调戏胤禩,她可以觉得太子行为不检点。那现在什么情况?她的手抖了:“爷,九弟和和十弟醉得不轻,得赶紧送回去,不然吹了风就不好了。”胤禩明显也在头疼,一边扶好胤禟的身子,一边还要应付胤俄伸过来的杯子。敏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想看清胤禩的反应,却被他狠狠地瞪了一眼:“站那儿看戏啊,还不过来帮忙!”

    敏芝机械地走过去对着那些太监宫女:“还不赶紧的,主子路都走不稳了,还不扶着点儿。伸手想掺小十,却被他甩开:“你走开,最讨厌你了。”她摸摸鼻子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爷我在神武门外等你,你送他们吧。”胤禩把手伸过来环住她的肩,顿时酒气扑面而来,敏芝皱了皱眉:“爷?”你扶着我,我也醉了。”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敏芝真想一把把他推在地上然后用脚睬花他的脸。跟他在一块儿真的太考验耐心了。敏芝装柔顺状依靠住他:“爷,步稳了。”扯着他袖子的小九顿时不干了:“你走开,八哥是我的!”敏芝一滴冷汗:“九弟,你八哥不是在这儿吗,我没抢啊,他也过量了,我扶着他而已,我们送你回去。”这时小九已经到了太监的背上,醉得迷迷糊糊:“你最讨厌……”

    走了一段路,胤禩吩咐了几句,就揽着敏芝朝反方向走了。一路上,他的半个身子靠在她身上,一副不胜酒力的模样嘴里却说着:“你刚才一直看着我,是太入戏了吗?”“没有的事,我是想找个人减轻我的戏份。”敏芝气鼓鼓地说。耳边立刻传来热乎乎的笑声:“爷是这么廉价的吗?”“没有,您贵重的很,我只是寻找这种可能性。”她一脸谄媚地笑:“爷要是看中什么美女,千万别跟我客气啊!”胤禩笑得胸腔都震动了:“你真是这样想的?”敏芝撇嘴,这个胤禩到底是不是历史上那个啊,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半真半假的。一时气闷,敏芝别过头不说话。

    胤禩的手揽着敏芝的肩,他们的身体靠的很近,远远地看见秋菊和陆九迎上来,敏芝想推开他,他的手却加了力道。她看见陆九眼里疑惑的目光,心里一片清冷,边上的这个男人,只不过是这出舞台剧的男主角而已,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回到家,躺到床上,两条被子和自然形成的鸿沟,她苦笑,中间水碗都不用摆啊,宫里娘娘们知道了估计会连眼珠子都掉出来吧。闭上眼:不想了,再想下去她会做噩梦的。强迫自己睡觉,却破天荒地怎么都睡不着,心里都是杂七杂八的事情,穿来前福利院的生活,养父母的教导,走上社会后一个人的寂寞,以及穿来后一系列莫名其妙的事情,眼睛一阵阵发胀。努力咬着嘴唇,敏芝无声地哭了。这也是她穿来以后的第一次哭泣。她想爸爸妈妈,想自家的房子自己的床,想一个办公室的同事们,甚至想那个动不动就出来查岗的女强人上司。回不去了呢,自己的身体恐怕早已经化成灰洒在了异国的天空,爸爸妈妈,女儿过的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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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走自己的路

    胤禩最近很烦恼,分府以前,他可以装成天真可爱的孩童,虽然母亲身份第一点,但是长得好看的他还是很受皇阿玛喜欢的,虽然太子的“喜欢”让他敬谢不敏,但是日子过得还算顺利。可是分府以后,好像他计划中的每件事情都有了偏差。

    首先,他虽然领到了计划中吏部的差事,却是个笔帖士,他还因此被康熙训斥字一点长进都没有,合着你儿子我就为了专门抄书生的,抄书你还嫌弃,让他因此成为兄长的笑谈。因为皇阿玛说,改天给他的先生直接住到家里,让他重新学起,老天,他已经十八岁了!

    其次,是他的婚事,本来,娶谁轮不到他做主,皇阿玛赏了谁就是谁,女人,不过就是一个物件,而且,早在十二岁的时候就有宫女的他从来不会为这种事情费心思,然而,指婚的圣旨下来,他私底下一查,头顶就冒起了青烟:皇阿玛,我是不是你儿子啊?你居然让我如招赘般在女方家里举行两次婚宴,还亲自下旨让身边大太监吴书来送聘礼过去,你怎么不直接把我凤冠霞帔了呢?最要命的是,这郭络罗采萱,大婚前居然自杀,安王府的人还替她隐瞒!胤禩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你是烈性女子是吗,死都不肯嫁我是吗,我要你知道,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我把你养起来,供着你,皇阿玛面前我深明大义,维护皇家尊严,私底下哼,你就一辈子空房到死吧!安郡王府,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看那女人牵线木偶般完成拜堂的动作,他的心里就一把一把的火:郭络罗采萱,我会让你后悔终生!他遣走她的侍女另外派了自己的人给她,他故意在新婚第一天就当中羞辱她,谁知她不但没有不但没有发作反而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哼,现在开始装可怜了吗?晚了!但是让他觉得奇怪的是,这个女人好像不像传闻中那样骄横跋扈,她做得一手好家务,又有一手好丹青,甚至对旁人的心理活动都可以揣摩得得十之八九。更让他惊讶的是她对事物有敏锐的洞察力,他一开始以为这是女人趋吉避凶的本能,但后来发现好像不只是这样,她一定对自己有隐瞒!

    于是,他派人更深入地调查了她,却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她的过往一片空白,除了父母早亡,外公怜爱之外,王府其他人对她就像是对一个物件,安郡王的续弦佟佳氏更是为了自家侄女的未来,特地制造舆论逼她“自杀报恩”。她不幸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是真实存在的,这让他更想不明白,身边躺着的这个女人到底是哪里不对了。翻个身,继续黑夜的观察,他震住了,以往在他身边睡得没心没肺流口水的她,今天脸上居然挂着泪痕,睫毛不安地抖动,她又哭过了。

    这已经是连续第三次,他发现她哭了。自从万寿节晚宴之后,她一直表现得非常奇怪,每天晚上都到家门口去接他,然后一脸有话要说的样子,问她她又说没事,然后晚上咬着嘴唇哭,以至于因为唇上的齿痕而被秋菊误会。胤禩问了秋菊,秋菊只说她在烦恼四福晋请她到广化寺求签,她犹豫不决,因此烦恼,但他看来没那么简单。

    清早,敏芝醒来就看见对面一张写满疑问的脸,眉头一皱:“早上好。”“早,你的眼睛肿的很厉害啊。”胤禩装模作样地往前凑了凑,敏芝很自然地往反方向挪了一下:“没事,浮肿而已。”一边从侧面下床:“我叫人进来伺候你净面更衣。”一会儿功夫,胤禩已经穿戴好,准备出门了:“我不见了一只鼻烟壶,二叔送的,你去求签的话顺便帮我求一支,看看有没有可能找到。”

    敏芝一愣:“你有东西不见了?长什么样子?在哪儿不见的?我一会儿叫下人帮你仔细找找。胤禩回眸:“幼时不见的,心里一直惦记着。”“哦,我知道了。”“那我走了”说完胤禩上朝去了。敏芝用过早饭,一个人在房里发呆,最近她晚上老是做梦,梦见一些小时候在福利院被其他小朋友欺负的场景,梦见她被一群小孩压在地上剪头发,或者拿蜡笔在她脸上乱画。这些事情在她被收养之后几乎就没在想起过,怎么突然这几天连续梦到呢?难道是这几日自己精神压力太大?不好,胤禩一定是发现什么了,所以他才会旁敲侧击地说什么丢了东西要替他求签什么的吧。算了,那就出去走走吧,反正他都不介意了,自己穷紧张什么。左右时间还早,太子还那么稳当地坐那儿不是?出去走走吧。

    四福晋在得到回复后很高兴,没两天马车就来到了贝勒府门口,敏芝出了门才发现,四福晋是把小型茶餐厅搬到了马车上,弘晖见着敏芝也不认生,伸手就要抱,四福晋笑呵呵地看着她熟练地躲避着儿子的“魔抓”而后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红色的绒球放到弘晖手里,教他摇晃着发出发出清脆的响声:“弟妹,没想到你这么会讨小孩子欢心,我原先还怕带晖儿出来会烦着你呢呢。”敏芝一早准备今天出来就是要放开心怀,于是满面笑容地回应:“大阿哥活泼可爱,瞧着就叫人喜欢,难得出来一趟,叫他呼吸下新鲜空气也好。”四福晋笑:“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谈笑间,就到了广化寺的山门,大雄宝殿里,人跪到蒲团上的那一刻,敏芝觉得时间仿佛静止了,原本满心的思虑此时都抛开了,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听边上和尚念了一卷经文。接着就是求签,她还是第一次做这种古老的事情,竹签筒不知多少人摸过捧过,摩挲得光可鉴人,偷眼瞧着四福晋一脸虔诚口中念念有词,敏芝也闭起眼:佛祖保佑,其实我什么都不想问。

    刚想好,一支签子就从桶里露出来了落到地上了。敏芝哭笑不得地看着那支签:我都没摇就掉出来了,这么积极啊?其实签筒的两头都有开口,上头开口大,下面的开口小,一般的签子都是从上面晃出来的,但敏芝一直握着签筒重心向下,签子就从底部小开口里掉了出来,捡起来一看,心里微微一点波澜:签号25不就是她今年真实的年纪吗?握着手里的竹签子,敏芝不安地看着看着边上努力摇签筒的四福晋,终于等到四福晋摇出了一支竹签,随后两人各拿到一张签文。四福晋得了一支上上大吉的好签,乐得她眉开眼笑,一出手就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添了香油钱。过来就问敏芝:“弟妹的签师傅怎么说?”敏芝很尴尬:“我还没问呢!”四福晋白了她一眼,顺手拿起签文念了起来:“佛说淘沙始见金,只缘君子不劳心,荣华总得诗书效,妙里功夫仔细寻。这是什么意思?“敏芝苦笑:“我也不知道。”

    这时从里面缓步走出一位白眉黄袍的僧人,敏芝一看他身上的红袈裟,立刻迎上去:“大师。”白眉僧人一摆手:“原以为是闲来无事出来走走,没想到是佛祖法旨。施主,这签是你所求得?”四福晋恭敬地把签文交给老僧:“签文何解,还望方丈大师示下。”方丈眉毛一抖:“给两位女施主看座奉茶!”四福晋喜出望外:“多谢方丈大师!”敏芝云里雾里:在大雄宝殿上喝茶聊天?小沙弥上前:“二位施主请!”

    两人被领到寺里平时做小型法事的地方,一条长廊,原来摆放香案的地方已经放了一张圆桌两个凳子,四福晋笑道:“弟妹这签求得太妙了,居然惊动方丈大师亲自解签,定是有什么大好的机缘!”敏芝眉头一拧:“但愿如此。”不一会儿,方丈来了,把两人吓了一跳,方丈是换了正装来的,明黄的僧袍,绣银线镶八宝的袈裟,左手一根锡杖右手上一串黑得发亮的佛珠手串。这一套打扮一亮相,敏芝和四福晋哪儿还坐得住,简直就要跪下来膜拜了。方丈面目慈和地开口:“二位不必惊慌,只管坐了。这位施主,你这只签子,求的什么?”“求失物”敏芝想起胤禩说的,他丢了东西。

    “冥冥中自由定数,施主丢的东西,怕是找不来了。”敏芝的眼光暗了暗,四福晋在她身边吃惊地问:“你丢了什么东西,重要吗?”敏芝摇头,儿时丢的,不重要了。”方丈摇摇锡杖,环佩发出叮当的声响:“淘沙见金,君子劳心,施主所求,非寻而不得,重要的是,施主要把事情放在心上,勉力为之才行。”敏芝淡然一笑:“命运皆天定,勉力为之也只有失望而已。”方丈摇头:“别人的命运或许如此,施主的命运却在轮回之外。”敏芝一下子激动了:”方丈,你能看到我的命运?你……”方丈的锡杖顿了顿地,清脆的声响拉回了敏芝的神志:“施主不必惊慌,老衲虽看不到施主命运的方向,却知道施主是个天性乐观豁达的人,只是现在暂时迷路了而已。老衲与施主有缘,送句话给施主,凡事顺应自己的心意,就是方便了他人。”

    敏芝只觉一下子豁然开朗:对啊,即便我是郭络罗采萱,那也是李敏芝版本的,急什么,我过我的日子,我可以活得比其他人更滋润更惬意,我有优势的啊,干嘛愁眉苦脸的呢?操心是他们男人的事情不是吗?”想通以后的敏芝一下子满面春风:“多谢方丈大师提点,小女子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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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积极鼓励纳妾

    心结一开,敏芝觉得生活顿时丰富多彩起来,巡视胤禩名下的庄子就是其中一项,胤禩名下的庄子一共两处,除了养一些家畜和小面积的麦子之外,没有任何用处,每个庄子都配有十几户的佃户,敏芝第一二次巡视的时候,这两个庄子都是入不敷出的状态。回来之后,她就开始整顿,按照澳大利亚农场的格局对庄子经行了改建,开辟鱼塘,果园,麦田,牧场。并且订立了年终分红制度和优种优育制度,并且允许佃户们有自己的自留地,产出不用上缴。佃户们没有温饱之忧,积极性自然就提升了,卖身契上世代为奴的条文相对就被无视了。

    除了疏通财路之外,敏芝积极参与贵妇们的社交活动,尤其是有四福晋参与的活动,只是对自己的外公家,敏芝还是一直躲避着,一来二去,圈子里的女人们都知道八福晋和自己娘家那点儿恩怨,对她褒贬不一。敏芝全不理会。这天,敏芝带着新做的娃娃抱枕到四福晋家做客,居然遇上了一样在府里做客的十三阿哥,原来今天是胤祥的生日,康熙恩准他到四贝勒府上过生日。敏芝一边埋怨四福晋不早提醒,一边很不好意思地看着胤祥抱着抱枕乐得口水都滴下来的样子:“十三弟喜欢,改日我多做几个叫你哥哥带给你。”胤祥很开心,掰着手指:“嗯,我要带给十四弟十五弟十六弟十七弟还有妹妹……”敏芝黑线:要我开个作坊吗?一面笑眯眯地应承一边哄着没得到礼物不满意的弘晖。这厢正在笑闹,四福晋的丫头报进来说李氏要生了。

    四福晋不慌不忙地安排下去,敏芝很识相地起身告辞,四福晋让丫头送她到门口,迎面撞上回来接胤祥回宫的胤禛,低头见礼之后的错身而过,敏芝心如擂鼓:虽然自己摆正心态了,但不知为什么这具身体对胤禛还是恐惧。第二天,消息传来,四贝勒府又添了一个小阿哥。敏芝虽然知道这个孩子活不长,但还是很高兴地给四福晋送去了小衣服小玩具等贺礼。四福晋也送了上好的贡缎作为回礼。

    晚上胤禩回家,带来了好消息,良嫔晋了良妃,成了储秀宫的主位。敏芝看胤禩的脸色有些僵,试探地问:“你心情不好,是不是差事上有什么不妥?”“没有。”胤禩一边喝汤一边说。这个妻子越来越看不透了。“是不是额娘有什么吩咐?”敏芝继续问。胤禩抬眼看她:“今年大选的时候,惠额娘留了几个……”敏芝恍然:“爷有顺意的么?”“唔……这汤不错,再给爷盛一碗……”敏芝不再问了,起身刚要出门,就被胤禩一把拉住:“没让你去。”这时,秋菊和屋里侍奉的下人们早已退了出去。敏芝看着胤禩:“额娘如今晋了位分,按照规矩,储秀宫中也要迁入几个贵人,常在的。”“嗯……”胤禩不明所以地看着敏芝。“祖宗规矩不可更改,与其等着皇阿玛抓你的错处,倒不如我出面去求来,惠额娘既然有那个心思,你就去瞧瞧有没有……”话没说完,胤禩就变脸了:“你就这么想爷弄几个女人回来给你摆谱?”

    敏芝大感冤枉:“爷,今儿四嫂来递了消息,府上又添了小阿哥,七哥年前儿的时候也添了小阿哥……”胤禩诡异地笑着:“你想要儿子了?想要儿子就求我啊!”说罢他突然发飙,抬手捏住了敏芝的下巴:“你是我的福晋,你想要儿子,我当然要满足你的,你说是不是?”敏芝被他吓呆了:“你,你干嘛?我,我是为你着想,你是皇子,怎么能膝下空虚呢?皇阿玛肯定看不顺眼的,两位额娘明里暗里跟我提过好几次了,这次,你要是有看得顺眼的……”话还没说完,敏芝就消音了,胤禩居然亲了她!“唔……唔……放开”敏芝开始挣扎:天哪,这可是她的初吻啊,怒瞪胤禩:“你发什么神经!”

    胤禩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你说什么?”敏芝后知后觉:“我说你发什么神经……”她看着脸色发青的胤禩,咽了咽口水:“我明天递牌子进宫和惠额娘说说,给你挑两个素质好的……”胤禩终于忍不住摔了杯子夺门而去,留下敏芝吓得瑟瑟发抖。这一夜,敏芝又一次失眠了。翻来覆去地想自己错哪儿了,这个八爷是越来越难伺候了,自己给他纳妾难道还有错了?漂亮的男人都是变态!敏芝咬着被角恨恨地想着。

    翻了一夜烙饼的敏芝顶着熊猫眼起身的时候,秋菊很诧异地问她:“贝勒爷昨儿晚上怎么睡了书房?”敏芝伏在梳妆台上,扭着身子:“我怎么知道,突然发神经,真难伺候。”秋菊无奈地看着发小孩脾气的敏芝:“我的好主子,秋菊都替你着急,要是爷真的纳了妾怎么办?”敏芝一下子来了精神,抓着秋菊的双手:“替我递牌子进宫,给额娘贺喜,另外讨论一下给他纳妾的事情。”秋菊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敏芝:“福晋,你说什么?你要主动给贝勒爷纳妾,你,你没发烧吧?”敏芝稀奇了:“你们一个个都什么表情啊?我帮他选漂亮姑娘,有什么不对啊,你们一个两个都跟吞了苍蝇似的。”

    “主子,你昨儿个该不会是和我们爷讨论这事儿了吧?”秋菊试探地问。敏芝从位子上起来,再次赖到床上:“我跟他提了啊,可他一脸想杀了我的表情……”秋菊张口结舌:“福晋,你真是太……太……太贤惠了……。”“我也这么觉得,秋菊,你告诉我,你们爷不会有什么不良嗜好吧?”敏芝忽然想起胤禟来,他喝醉了拼命往小八身上贴的样子,她激动了,一下子跳起来:“我要进宫,我要见额娘。”秋菊看着满屋子乱转的福晋,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福晋,主子哎,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爷放在心上啊,你就真这么想爷娶别的女人进门,然后让你夜夜独居?你舍得?”敏芝停下脚步:“有什么舍不得的,这不是很正常的吗,这样的话他就不会来烦我了。”秋菊终于明白了,她定定地看着自家主子:“奴婢明白了,原来主子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一连三天,胤禩都是睡的书房,敏芝感觉怪怪的,一方面奇怪秋菊对自己阴阳怪气的态度,一方面暗恨自己已经习惯边上有个人睡着,即便这个人和自己之间有一条鸿沟。没精打采地翻阅着管家呈上来的财务报表,敏芝一边打哈欠一边想着明天进宫见惠妃娘娘的说辞,秋菊说得对,嫡福晋主动为夫君求小妾,这种事情,难度很大啊。管家在边上说得绘声绘色,敏芝却什么都没听进去,最后管家发飙了:“福晋,您到底有没有在听?”敏芝被他吓了一跳:“啊?对不起,我在听。”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睛:“请主子专心一点,这可是最符合主子说的“经济作物”的东西了!”敏芝嘴角抽搐:“管家,红薯在山东一带早有种植,听人说前年陕西灾荒的时候,许多百姓都是靠这东西活了性命的,吩咐那些佃户们,小心种植,这东西,好吃得很呢!”管家满头大汗,福晋真是无所不知啊,原以为找到了新东西可以讨个赏,没曾想福晋早就见识过了。敏芝看他看他尴尬着一张脸,不由好笑:“管家,听说你儿媳妇病了,去帐房支十两银子,买些补品给她吧。”

    第二天,敏芝进宫,照例先去了钟粹宫,送上孝敬的东西,有意无意地观察着来来往往眼生的宫女,果然经过内务府选过的,个个都是五官端正,举止端庄的,一时半会儿倒也看不出哪个特别出挑。惠妃一边喝着茶,一边打量着敏芝的神情:“今儿个上我这儿来,怎么老盯着我的宫人看啊?”“额?瞧着眼生,所以,多看几眼,惠额娘宫里的,果然都是顶好的。”敏芝暗叫一声糟,意图太明显了吗?“你这丫头,嘴就是甜,我也不瞒你,这几个丫头我是有心留着挑选的,你……”敏芝赔笑:“额娘,媳妇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