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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爱夫人第18部分阅读

      重生之霸爱夫人 作者:yanqingxiaozhu

    了一眼怀中因为忽然的停顿睫毛开始颤动的伊人,沈君行狭长的蓝眸中泛着熠熠的光泽。 今天天不亮就把人从周家给带了出来,享受独属于两人之间的宁静。看了一眼外面朦胧的身影,当真是厌烦的紧。看到怀中人已经睁开了那双朦胧的大眼,男子眼中眸光一闪,右手轻抬,将马车上的帘幕掀开。

    见马车的帘幕开启,柳茹立马走上前去,正想要说话,却被眼前的一幕晃花了眼。只见马车上,面貌妖娆的男子斜倚在马车的软榻之上,宛如流云般的墨发肆意的散开说不出的风流写意。旁边,一位女子依偎在男子的身边,一袭风雪纱衬着体态婀娜修长,肤白莹润,一个小小的侧脸已经可以看出女子的姿容绝世。此时,男子的左手此时正扣在女子的纤腰之上,二人之间显得亲密非常。

    原本听了冉翠云的话,还不相信这位世子真的看上了那早年与冉大将军有过婚约的尹小姐,看着眼前的一幕,方才知是真的。看着眼前一片和谐的男女,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觉得芳心碎了一地。

    “既然柳小姐并无他事,君行便先行一步了,柳小姐请自便!”男子看了一眼车外目瞪口呆的柳茹,手间轻轻一动,便将人推至一边。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女子才猛然间反应过来,想要追过去,却发现马车与自己的距离实在太远。暗恨自己为了坐上世子的马车,将车夫赶了回去。看了一眼身后同样呆在那里的丫鬟,恼恨的跺跺脚,如今只能徒步走回家去了。

    马车上,飞凰坐起身来,看着车后的那名气恼得直跺脚的女子,望了一眼身边的沈君行,娇笑着仰倒在一边,“人家只不过是想搭一趟顺风车,你何必这般戏弄?”

    “除了你,世间一切于我如浮云,既然是浮云,本就可以不必理会。”凑过去啄了啄女子娇艳的红唇,直到女子的唇瓣变得有些红肿之意,方才坐回原来的位置,顺手拿起桌上的葡萄放进了女子的嘴里,“今日凰儿好不容易抽出空来陪我,怎么能让这些人来扫兴呢!”

    咽下男子递过来的水晶葡萄,看着那妖孽般的脸上的那一分不满意,飞凰有了一丝无语。这两日因为凰盟中有一些紧急事物,没来及与他打招呼便与颜子俊回了凰盟分舵。仅仅两日的时间,眼前男子便已经牢牢的记在心上,紧抓着不放了。

    清水河边,一如往年,河流的周围被众多的五彩花树包围。坐在画舫船上,看着花叶纷飞,只觉得活在了另一个世界,充满了甜美。

    男子凝神看着船头的那边正兴奋的在船上接着周围花树上掉下的花叶的女子。夕阳斜照之下,她的莹润的脸上带着几分娇红,一双水眸在霞光的照耀下闪耀着动人的色彩。用手在空中轻轻的描绘。将女子的一颦一笑都映入脑中。很久以前,他便知道,眼前的女子喜欢这一切。只不过那时的自己有着太多的仇怨,放不下太多的负累。看了一眼将花瓣小心翼翼放入篮中的女子,若是一直这样下去,直到天荒地老,倒是一件极大的幸事。

    如今的他方才明白,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对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为了眼前人的一抹笑容,任何的东西化作云烟亦不可惜。

    飞凰回头,便直直的看看见了男子眼中的宠溺。也许,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才会如此珍视着自己,看着男子手腕间的淡淡伤痕,飞凰的心一次次地被撞击。笑着向着男子的方向走去。握住他那双宽厚的双掌,一丝温度似乎在两人牵手的那一刻迅速的传递了过来,暖到了人的心里。一红一白的两人就在一片花海里,享受着这一份特有的亲昵。

    清水河边的一处凉亭里,男子看着远处浓情蜜意的两人,幽深如鸿的眼中有着一丝深沉的痛意。双手重重地砸在一边的石柱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旁边一位颈带钢环的青年男子看着身边人如此狂躁的情绪,循着刚刚男子的视线望去,目光中带着一丝好奇,一看之下,暗暗吸了一口气,那女子当真好相貌,不但姿容绝丽,更可贵的是眉目间显现着许多的灵气,堪比佛陀座下的神女。看了一眼身边的男子,又转而看向船上的那一对男女,青年男子心中已经有了断定。

    沈宅,男子站立于楼阁之中,听着眼前妇人带来的消息,脸上有了淡淡的笑容。隐族的大门已开,那火莲就在隐族的禁地之中,此行之后,便能与她相依相守,直到白头。想起那一日女子在耳边应承之事,男子狭长的蓝眸犹如镀了光晕的宝石,在夜色中显得唯美异常。

    “少主,隐族之中守卫森严,恐怕······”妇人看着男子眼中的势在必得,心中仍有些犹豫不决,公然进入隐族盗宝,若是有什么闪失,以魅族那些长老的处事手法,恐怕不会善了。

    “玉嬷嬷,此行与否已经由不得我选择······”那女子身体的温度日益寒凉,即使是自己血液,也已经难以支撑她的需要,现如今,火莲便是唯一能让她恢复往日健康的良药。隐族之行,已经难以避免。

    看着已然向对面周府走去的红衣少主,妇人的脸上有了一丝凝重,为了那女子当真是连命都豁出去了。

    周府的屋顶,看着心爱的人儿哄完儿女归来,一身红衣的男子才进入了厢房里。将那边的人儿一把搂进怀里。

    “这几日,我可能要远行!”将头靠在女子的肩头,男子的声音中低哑深沉,满是不舍之意。

    “要去哪里?”眼神中带着一丝诧异,转身看着男子的眼眸。

    “去打消你的顾虑!”男子的眼中有了一丝笑意,“如此狠心的数次拒绝,不就是因为自己的身体?等我回来,你的病便能痊愈”

    “前几天不是已经······”听着男子略带抱怨的话语,飞凰忍不住辩驳起来,然而看到男子眼中浓浓的深情,声音中不免有了一丝绵软之意。因为寒毒入体,在面对他的感情之时,实在有过太多的顾虑。从恒王口中得知男子在自己落崖之后的日子里那样的痛苦与煎熬,心中的一处就忍不住开始抽痛。这个男子,五年之中始终如一,若无法给他一生的承诺,这双眸中该是怎样的绝望与失意。最终所有的一切都只化为一句,“我等你!”

    “我不在你身边,要好好保重身体,早上起来记得穿上鞋再下地,和若彤睡在一起,不要让她把被子卷了去,若非年龄虽小处事却······”,笑着将女子抱进怀里,男子絮絮叨叨地嘱咐着,眼中满是不舍之意。

    “既然舍不得,为何不带我一起去?”抚摸着男子的脸颊,看着男子眼中满目不舍,飞凰眼中带了一丝好奇。隐世家族似乎很是神秘,在四国之中也仅仅是听说而已,就连在飞凰心目当中无所不能的君飞离也说对那里知之无几。

    “隐世家族,并不是人人都能进的去的,强行进去,恐怕有伤身体,你只需在这里等着我回来,高高兴兴地为我穿上红衣,便足矣!”想起那一片雾霭朦胧,男子的眼中有了一丝淡淡的情绪,若非情非得已,那一片地域,必不会是他所愿踏足之地。

    “谁要为你穿上红衣?”瞪了一眼一边的身影,脸上有了一丝不自然的红晕。然而看着男子眼中的淡淡的愁绪,忍不住心中一紧,“那里······是不是很危险?”

    “不用担心,那里只是有太多不好的记忆,”男子看着飞凰眼中的担忧,脸上扬起一抹动人心魄的笑意,“此去,我便把我母亲一起带回来见你,可好?”

    “好!”这些时日,听着男子讲述着那个美丽的女子,心中也有了一丝敬意,只是为爱而生,却因爱而亡,当真让人可惜。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当真是母子天性,这一份痴情倒是遗传了个十足。

    见女子满眼都是自己,沈君行的只觉得此刻便是用整个世界来换,也是不愿意的。将女子打横抱起,放在不远的床榻上。用手感觉了一番女子脸间的灼热,只觉下腹一紧,这段时日的亲密已经让自己的自制力越来越低了。叹了一口气,躺在女子的身边,闭上双眼,强压下身体中躁动。

    看着男子隐忍的模样,飞凰的心头有了一丝感动,虽然男子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她并非那般的无知,那火莲若是如此轻易就能拿到,五年之中,凰盟又何须大费周章的去找。侧起身在男子的唇上轻咬,小手慢慢滑进男子的衣襟之中,抚摸着男子的白皙却坚实的胸膛,感觉到男子的身体迅速的僵硬,发出一声轻笑,未来得及躺下便被人扑倒。

    “凰儿,你在诱惑我!”男子的墨发散在枕边,与她的发丝交缠,蓝眸中有了阵阵的漩涡,仿佛游不尽的深海让人溺毙其中。此时的他声音中带着阵阵的沙哑,隐隐之间似乎又有了难耐。

    “那,你被诱惑了吗?”纤长如玉的手划过男子的唇,看着男子的眸色逐渐加深,心软化成一片汪洋,径自将唇送了上去。感觉到男子口中的喘息,轻轻的问着。

    “对我,凰儿无须诱惑!”抓住女子的手,难得的主动,如果不好好把握,岂不是天大的过错。放下床边的纱帐,一时之间,男子的喘息和女子的嬉笑声飘荡在整个厢房之中。

    西陵将军府,阴暗的房间里,一身黑衣的中年男子看着从南国传来的消息,充满血丝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意。

    “蛇莲精心培育的那株绿珊瑚果然起了作用,叶轩那个老狐狸怎么也不会想到,皇后房里的装饰物会有让男人极速衰老的效力。”

    “主子,南国那边?”一脸疑问的曲问风接过男子手中的密信,看到上面的内容,眼中有了一丝了然。

    “南国很快就会有一个傀儡皇帝了!”西陵昊天拿起桌上的一颗棋子,鹰眸中划过一丝锐利。

    “主子,前几日,有人见沈君行身边的人在雾山一带出入。”

    “嘎嘎,沈君行那小子如今打起了隐族的主意了,那君飞凰身上的寒毒已经开始深入肺腑,沈君行为了她定是要去隐族的。美人的怀便是英雄冢,你让那边的人准备着,给他制造一点刺激。让他知道,与我做对,是要吃苦头的!”。

    不久前浮云国的那场突变,若不是那红衣男子从中搞鬼,西疆国在浮云国的势力何以会如此迅速的消退。想起如今软硬不吃的离欢,西陵昊天对沈君行的恼怒不知不觉间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那右使那边······?”

    “那臭丫头这几年毫无建树,若不是看在她是我的血脉的份上,早就按教规处置了。现在居然给邵鸿下药,暂且不用管她!”

    “是”男子敛眉,转身离去。

    第三十章 姐妹反目

    京城城郊的军营之中,一身青衣的冉家成满目颓然的站立于不远处的一棵树下,在月光的照射下留下一片巨大的阴影,此时的他周身似乎萦绕着一份难言的孤寂。

    “冉将军?”颈带钢圈的男子走过去,看了一眼眼前男子眼中的一缕思绪,有着几分笃定,“深夜在此,是为了今日船上的那女子?”

    “先生······”,被人猜透了心事,男子的脸上有了一丝怅然,自己的情绪果然已经到了他人一眼就能看穿的境地了么?

    “军营之中数度传言,将军曾有一位至爱的女子,以我所见,此女并非是如今的冉少夫人,而是今日画舫船上的那一位吧!”看着冉家成不否认,男子的朴实的脸上有了一丝难得的严肃,“将军是一国的将领,手握南国的数十万大军,应以国家为重,儿女私情切不可影响将军过甚。”

    “国家为重?”想起边疆的军队,冉家成的目光中有了一丝闪烁。五年之中,南皇有意将南国的军队密集的调往西疆边境,以至于如今的边境之地屯兵数十万,自己也成了南国手中兵力最强的大将军。可越是重的担子压下来,心头的那种孤寂感就越在心头萦绕不去。似乎只有在想起那个小女人的时候,才觉得生活有了一丝的乐趣。

    看着男子似乎陷入回忆之中,青年男子的脸上有了一丝凝重,想起白日在船上看到的男女,两人之间显然有了深厚的情意。在如此下去,这位大将军飞陷入魔障不可。

    五年之中,因为眼前男子的努力,巫族人的地位在南国有了空前的提高。在巫族人的眼中,眼前的男子是保家卫国的真英雄。倘若因为一个女人而一蹶不振,显然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

    作为巫族的祭司,巫塔自觉有义务开解眼前的男子,于是接着开口劝说道,“以巫塔观察,那女子的心恐怕已经不在将军这里,既然如此,将军何不及早抽身?”

    “抽身?”听了身边人的话,冉家成的刚毅的脸上有了无尽的痛苦,原本就是自己所有,如今却要拱手让人,谈何容易。

    “她已经是我两个孩子的母亲······”想到那日街上的两子,冉家成的目中有了一丝难忍的痛楚。再想到那人此刻已经变成了他人的未婚妻,看着心爱的人在他人的怀中绽放着曾今属于自己的娇美,心中一丝疯狂不可遏制的在肆虐。

    一边的巫塔见状,只能朝着军帐边的同样担忧的沈副将无奈地摇了摇头。

    清晨,一睁开眼,飞凰再次被眼前美景吸引住了心神,只见身边的男子的长发狂野的散在双肩,有些凌乱的红衣衬得他的肌肤更加白皙粉嫩,浓眉斜飞入鬓,朱唇红润诱人······明明是睡着的却让觉得那般的妖媚,只是这妖媚的脸庞似乎又有着一份特有的安定气息。戳了戳男子脸上的皮肤,在心中暗暗感叹上天对眼前人的优待,那肌肤比女子还要好上数倍。

    坐起身来,看了一眼散开的衣物未曾遮掩的细密的痕迹,虽然二人之间没有做过最后一步,但是却是所差无几了。忆起男子昨夜狂狷的在自己的身上轻舔,飞凰的脸上不自觉的有了些滚烫之感。

    然而,想到与他马上就要分开,心中忽然间有了一抹淡淡的不舍在心头蔓延。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习惯了有他的每一天,

    “凰儿!”男子从睡梦中苏醒过来,手环身边人的腰间,看着飞凰眼中的那一丝不舍,心中满是雀跃。看着女子精致的眉眼,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精致的玉簪,小心翼翼地插在女子的发间,发簪上面一只飞凰的雏形时隐时现。

    “你,早些回来!”看着男子郑重其事,心头一阵温暖,只能静静的趴在男子的怀里,享受着这一刻的浓浓依赖。

    “好!”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人儿,紧贴着人儿光洁的额头,男子的声音中有着说不尽的眷恋。

    周府门口,男子扫了一眼不远处的颜子俊,微微颔首。看着身后女子身边的两个粉雕玉琢的小萝卜头,走上前摸了摸两人的头,脸上有了一丝郑重,“请你们好好照顾你们的母亲”。

    “我们会的”君若非和君若彤两人看了一眼旁边的飞凰,满是郑重,眼中有着异于平常的成熟气息。

    “······”看着眼前大眼对小眼的三人,飞凰的一时间哑然失笑。

    就在这一瞬间,男子的吻划过她的唇角,看着她瞪大的眼,眸中含笑。待众人回过神来,男子已经消失在了那一处的拐角。

    镇国将军府,沈微坐在清冷的大厅里,看了一眼远处漆黑的夜景,心中的苦闷在不断地凝聚。如今那人已经成了别人的未婚妻,他却还是不死心。双手抚了抚小腹间的凸起,不禁苦笑出声,这么多的努力,在那人出现的一刻就······

    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杯又一杯的灌入喉颈,女子的脸上满是不甘心。

    城守府,秦氏看着眼前的冉家宝,颈带金链,腰缠玉带,手间几个猫眼戒指在光线的照射下当真是晃动人眼,虽然如今只是熊罴官袍,但是眼看着就富贵难言,看着这样的冉家宝,秦氏顿觉心境开朗了些。

    “娘,你在镇国将军府呆得好好的,没和那群贵妇们出去赏花闲聊,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逗着鸟的冉家宝看了一眼门口进来的秦氏,拿起一边的烟袋抽了一口,“噗噗”几声,几层烟圈便顺着烟袋口升了起来。此时的冉家宝眼睑有些泛青,似乎很是困倦。

    “别提了!你大哥从浮云国回来这几天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疯,整日阴阴沉沉的,我好好的上周府给他提亲,他倒好,看我跟看罪人一样。”秦氏一屁股坐在榻上,一脸的不满。想起镇国将军府中的一切,心中就是一阵气恼。府中的财政大权都不曾交到自己的手上,儿媳妇沈微也未曾沾边,却是让那个什么沈副将一家人给管了个通透,平日里大儿子就整日板着个脸。如今,顺着他的心意给他提亲,他还摆脸子给自己看,就不是个孝顺的。

    “还有那个沈微,终日看我都没有好脸色,那双眼睛看着我好像欠了她债似的,自己没本事留住家成的心,还在那里给我脸色看!这几天就跟酒鬼一样,每天弄得将军府乌烟瘴气。”想起这两日跟游魂一样的沈微,秦氏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原本以为是个温柔贤淑的,没想到······

    “那是自然,大哥的心一直都在那美若天仙的尹丽君的身上,如今尹丽君回来了,大哥哪里还看得上她,成亲那天如果不是她······”说到这里,冉家宝的脸上就有了一丝不屑,表面上那般的清高,底子里还不知道是多放荡,要不然怎么会给自家大哥下那种不入流的药?

    如今,一想起沈微,冉家宝就觉得愤恨难消。原本给自己相的媳妇成了大哥的夫人也就罢了。自从嫁入将军府后,那沈微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在大哥面前温顺得跟家猫一样,一转身就变脸。

    以前“冉大哥,冉大哥”的叫着,甚是喜人,现在看到自己就好像看乞丐一样,眼中的不屑轻易就能捕捉到。

    最可气的是,原本以为治好的隐疾居然没有好全,老二时不时的罢工让他颇觉没有脸面。在沈微有意无意的目光下,仿佛自己真的是废物一般。想到此处,冉家宝狠狠地抽了几口手上的烟袋,一脸不满。

    恒王府的厢房之中,叶邵鸿抱着下身在软榻之上不停地挣扎滚起。一个个太医进进出出,看着床上痛苦得难以自抑的男子,都不明所以。脉相毫无异常,何以会如此,个个太医惊讶的看着床上的叶邵鸿的那一处,看来是难有用处了。

    听了太医们的回禀,看着一个个太医束手无策的样子,西陵凤双眼中满是怒意。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满脸阴鹜的看了一眼床边瑟瑟发抖的飞云,一脚将她踢倒在地,“你到底对鸿儿做了什么,把他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我没有,王妃,我真的没有······”呆呆的望着床上双唇泛紫的叶邵鸿,又看了一眼满目狰狞的西陵凤,飞云的脸迅速变得惨白,

    一个念头在脑海中涌起,自己的一切来源于叶邵鸿,如今叶邵鸿变成这般模样。若是不找出一个合理的理由,今日,眼前的妇人定会将自己处置了不可。想起几日前的事,飞云恍然大悟,“王妃,定是右使干的,她恨你向冉氏透了风,所以在解药里做了手脚。”

    听了飞云的话,想起那一日沈微的来临,忆起那位庶妹在毒教中睚眦必报的行事作风,忽然间找到了原因。那沈微是毒教中的用毒高手,定是她下的黑手。表面上送来解药,实际上却是······想到此处,西陵凤的眼中有了一丝狠意。

    恒王府书房之中,老仆人看着眼前看着画像陷入回忆的叶恒满是笑意。这些日子,随着心情的好转,王爷的身体似乎也日益强健起来,走路都是虎虎生风。原本满是愁容的脸上也渐渐恢复了平静,甚至有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忽然之间,一条黑影闪过,一个青年男子出现在书房里,“禀王爷,属下已将事情办妥!”

    “嗯”叶恒转过身来,略带几分邪魅的脸上柔软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有了几分凌厉,“这些年,我没有处置他们,现在竟然把注意打到了行儿的身上,这一次只是给他们一点小小的教训。”

    “王爷英明”,下首的影卫看了一眼那一处的楼阁,看来一场好戏马上就要开演了。

    第三十一章 西陵凤的报复,沈微流产

    宏国皇宫,一身白衣的男子看着老仆人手中的信件,原本淡漠如水的脸上有了一丝轻微的波动。

    如今,每三天一到的书信已然成了男子心灵上的某种寄托。看着三个信封上毫不相同的三种笔迹,男子的脸上有了笑容的痕迹,俊美出尘的五官,一瞬间犹如雪化大地,遗留下无限的瑰丽。

    下首的老仆人见了,将信件放在了桌案的那头。在男子的默许下,站在了男子的身后,与他一起看着在南国的三人写回来的家书。

    半晌过后,看完那些书信中的内容,男子陷入了沉默,目光悠远的看向凌宇大陆的一处雾霭朦胧。

    虽然那红衣男子也算是魅族之中的佼佼者,但是古籍上记载的隐族,似乎并不是那么好想与的。

    “少主,那人走了,凰主的寒毒······”洪伯看着眼前的男子,心中亦有了隐隐的担忧。几年的时间,那一位在他的心目中亦已犹如亲人一般了。

    “西疆可有异动?”男子放下手中的信件,愰似无意的问道。

    “西疆国边境倒无异动,只是毒教之中的另外一位似乎已经出关。是否要派人通知凰主······”

    “不用”男子淡淡地回应着,从身前的一摞奏折中拿过一本,细细地批阅着,肃穆的宫殿只留下了奏折翻过的余音。身后的老仆人见了,将奏折一本本翻好。看着忙碌中的男子,心中却是明白的,这一趟南国之行是少不了了。

    南风馆,作为南国最大的倌馆,占据了南国京城的半条春阳街。

    各色长相的小倌站在南风倌的楼阁之上,朝着下面抛着媚眼。小倌们经过特殊的训练大多身形扶风若柳,眉目清秀,引得路人频频驻足留恋。一些老学究往往会冲着南风馆的门口吐口水,但亦有许多人忍不住进去看看。

    傍晚,站在门口的小倌看着不远处走来的衣着富贵的男子,笑开了眉眼。

    “冉二公子好久不见!奴可是想急了。”看着男子手中的几个猫眼戒指,小倌的眼中似乎有了异样的光彩。

    “是吗?那今天就好好陪陪爷,乐呵乐呵!”冉家宝将人揽在怀里,从手中的戒指摘下一个放到了怀中小倌的手里,看着小倌谄媚的嘴脸,顿觉身心舒畅,心中积聚的郁气也随之消弭。由于那方面的不足,冉家宝时常到南风馆中才能发泄,虽然秦氏也知道此事,颇为不赞同,但也拿他没有办法。

    被冉家宝揽在怀里的小倌听了他的话语,眼中一丝恐惧一闪而过,这几年这位冉二公子在南风楼也算的上是常客,但是他却并不是断袖之辈,并没有那些个怜香惜玉的心态。馆中的倌人都知道这位冉二公子的手段,每次来到南风馆定会将人折磨的死去活来。想到即将即将面临的一切,小倌忍不住闭了闭眼。

    随着两人进去,没过多久,小倌凄厉的惨叫声不断的在楼道里响起,一声声的惨叫让楼中的其他小倌都忍不住心惊。当房中小倌的声音渐渐停息,房中人皮鞭声依然没有停止。门外的鸨父终于忍不住敲了敲门走了进去。看着床榻上的清秀小倌浑身狼藉,奄奄一息的的样子,鸨父不由心头一震,看了一眼似乎还不尽兴的冉家宝,瞬间敛了敛心神,换上往日堆笑的神情,“冉二公子,请到茶座休息,稍后,奴再为您安排其他的小倌尽兴。”

    茶室里,一道道屏风将两边的人隔离。冉家宝坐在一边,喝着鸨父亲自送来的茶水,抽着腰间的烟袋,显得有些惬意。渐渐地,消耗了大部分体力的他有了一丝倦意。忽然之间,隔壁的谈笑声瞬间把他吸引。

    屏风的另一边,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响起,“你如何识得刚刚进去的那个是冉家的二公子?”

    “我当然识得,我还给他看过病呢?”中年男子放低了声音。

    “就你,一个神棍,还会看病?”青年男子嬉笑着回应。

    “我当然不会,那个让我给他看病的说会啊,就是如今的将军夫人。不过,我看她啊!肯定和这个冉二公子有仇,要不然,怎么会给他下那么重的药呢!”中年男子凑上前,“那药方子,我时候查过了,那药男子吃了以后,会有一段时间好转,但是药效过了以后基本上就废了!就是华佗在世也养不好了······”

    “嘭!”的一声,一扇屏风瞬间到了下来,冉家宝看着眼前熟悉的中年男子,眦目欲裂。抬起手就朝着他打了过去。瞬间就将男子的门牙打落在地。旁边的青年男子看着地上的门牙,才猛然间反应过来,上前阻拦。

    那中年男子一见到凶神恶煞的冉家宝顿时吓得三魂去了两魂,逃命似的朝着南风馆的门口跑去。

    许久之后,在一众人等的拉扯下,看着人已经跑得没了影,冉家宝这才住了手,不过此时的他已经是双目发红,犹如充血一般。

    走回刚刚的厢房里,拿出其中的几样东西,大步向门走去。

    “夫人,您说的事我已经办妥了。”春阳街的街角,男子捂着鲜血直流的嘴角,恭敬的给黑暗中背对着自己的妇人行礼。

    “嗯,拿去吧!”妇人身边的打着一盏灯笼的年轻女子看了一眼男子贪婪的目光,从手中拿出一叠银票伸了过去。

    “小的谢夫人赏!”中年男子看到大把的银票,顾不得断了的牙齿,急忙走上前去。却在接过银票的同时颓然倒地。男子眼睛瞪得老大,震惊的看着胸膛上在黑暗中依然亮晃晃的匕首。艰难的挣扎了几下,最终没了动静。

    黑暗中的妇人转过身来,目光投向远处的镇国将军府,妖艳的脸上笑容诡异。

    镇国将军府,因为那男主人的离去,整个府里显得异常的冷清。一个个下人,都远远地避开了外面的大堂,独独留下了一个醉醺醺的背影。

    “你这个废物怎么来了?”,沈微醉眼迷蒙地看着怒气冲冲走进来的冉家宝,满脸的尽是不屑之意。在沈微的眼里,眼前的人如果不是靠着镇国将军府的名气,哪里能有如今的风光。想到冉家宝还喜欢去南风馆那种地方,沈微更是万分的鄙视。

    “你······”往日的沈微即使在怎么鄙视,也不会这般和自己说话,人都说酒后吐真言,原来她一直都是这样看自己。一瞬间,想起了刚刚南风馆中的那中年男子说的话,冉家宝只觉得浑身血气上涌。拿起手上带了钢钉的鞭子便向着眼前的人挥去。

    已然醉醺醺的沈微哪里能想到眼前的人会突然来这么一手,整个人都被抽得卧倒在地。下体的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她有了一丝清醒。丹凤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尖叫道,“冉家宝,你想干什么?”

    “你这个贱人,就是你害得我不举”,冉家宝气愤再度拿起鞭子,却被沈微抓在手里。

    “什么我害的”,腹中的绞痛让女子忍不住呻吟,看着双腿间流下的血迹,女子的脸上瞬间变得惨白无比,看着眼前拿着钢鞭的男子,双眼瞪大,忍不住大声咆哮,“你自己本身就是个废物点心!”

    “你自己本身就是个废物点心!”

    “你自己本身就是个废物点心!”

    这句话不停地在冉家宝的耳边响起,手间不由得青筋泛起,忽然之间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气息,让冉家宝的身体灼热无比,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狰狞,大步向着不远处的女子走去。想到几年来受人嘲弄的日子,巨大的愤怒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只想好好教训一番眼前的恶毒女子。

    “你想干什么?”忍着疼痛的沈微看着眼前扒着衣物的冉家宝,吓得后退不已,本想运功逃走,却被下身的疼痛弄得跌倒在地。

    “你说我是废物点心,我就让你看看是不是?”双目泛红的冉家宝狞笑着向地上的人扑去,一瞬间,两人对打的声音、女子的尖叫在将军府里不断地响起。

    当秦氏听到这边的动静带着下人赶过来时,就看到两人扭打在一起,整个厅堂里到处是血迹。顿时,一干人等顿时都呆立在那里。

    “夭寿!”秦氏看了连忙上来拉正在沈微身上行凶的冉家宝,却被他的一用力甩开,撞在一边的高椅上,看了一眼周围都呆在一边不动的下人,大声喊道,“你们都是瞎子,还不上来帮忙!”

    听到秦氏的喊叫,众人才反应过来,上前来拉已然失去理智的冉家宝。当众人拉开冉家宝的时候,沈微的白衣上大片的鲜血染红了众人的眼,秦氏见了,心咯噔一跳,急匆匆的叫人去了军营叫人。

    今夜的镇国将军府,注定不会平静。

    恒王府的阁楼中,西陵凤听了守在将军府门口的手下人的回报,脸上有了一丝得意的笑,原本以为冉家宝最多是回去闹得将军府鸡飞狗跳,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勇气,将那位肚子里的那块肉都打掉了。

    妇人转身走向西厢的一处厢房,一走进去,看着一室狼藉的厢房里有些沮散的叶邵鸿,凌厉的目光中有了一丝柔和。

    “鸿儿,你的这口气,为娘已经帮你出了”

    厢房中男子的身体猛然间一震,想到自己如今变得如同废人,对如今在镇国将军府中的沈微就有说不出的恨。看向西陵凤的目光中有了一丝凶狠,说出来的话几乎是从齿缝中咬出来的一般,“娘,我要那个贱人死!”

    “鸿儿,现在她没了肚子里的那块肉,以后的日子恐怕比死了还难过。”指望着肚子里的孩子能留住那男人的心,如今连唯一的希望都没有了。

    “你要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她如今有蛇莲在后面撑腰,还动不得。你外公大业未成,最不喜欢的便是内讧,我们现在还是忍耐些,终有一日,有她好受!”

    叶邵鸿想起那脾气古怪的西陵昊天,最终颓然的坐在一边,不在做声。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毕竟他还不想直接面对那位外公的怒火。

    镇国将军府,一身戎衣的冉家成一踏入大堂,一股血腥味便迎面而来。看着大堂中还未清理的大面积的血迹,男子的脸上的神色有了一丝凝重。

    瞟到门口俱是一脸阴沉的朝着冉家宝走来的冉家成等人,秦氏像母鸡护着小鸡一样将人护在身后。

    看着秦氏的动作,男子身后的沈副将忍不住摇头,即使这位二少爷闯了再大的祸,这位老夫人似乎也是不在乎的。

    “这事不能怪家宝,你自己去问问,你的媳妇做过什么?”秦氏听了冉家宝的诉说,恨不得立刻进去把那个女人掐死算了。心心念念的给小儿子治病,还指望着冉家宝娶妻生子的。如今,一想到当初是自己把那个女人招进府来的,秦氏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夭寿,你招了个狼回来,活活叼走了家宝的后哇!”秦氏看着冉家成身后一个个横眉怒目的将领,深怕他们会伤到身后的冉家宝,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看了一眼在地上闹腾的秦氏和一边有些畏畏缩缩的冉家宝,男子手紧紧地握了握,最终没有说什么,迈开步子向着那一处幽深的厢房走去。男子身后的一众将领见了,也不好深入,只能守在大堂之中,看着地上的秦氏撒泼。

    “将军!”寂静的厢房之中,面色苍白的沈微看着走进来的冉家成,一把扑了过去,抱着男子的腰,满脸哀戚的想要诉说“我们的孩子······”

    被女子一抱,冉家成的身体猛然间僵硬,看着眼前无比熟悉却也无比陌生的女人,不知道作何反应。本欲伸手将人推开,然而看着女子身上的大片血迹,最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家宝的事是不是真的?”不知过了多久,男子终于还是开口了。

    “将军······”身体一震,抬头看着男子没有一丝温度的双目,沈微一句话也说不出口,那冰冷的目光直透心底,给人无限的寒凉。

    “大夫到了,看完诊以后,你自己好好休息”见女子没有反驳,冉家成挥开了女子的双手,径直向着厢房门口走去。

    厢房之中,沈微痴痴地看着远去的戎衣男子,最终所有的怨愤都化为一阵凄厉的狂笑。

    第三十二章 毒发,将计就计

    深夜,镇国将军府的一处厢房之中,气氛显得特别的凝重,年迈的老大夫急匆匆走进厢房,闻到空气中的血腥之气,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细看了一眼厢房之内,心中便有了计较。偌大的将军府,竟没有一个人留在此处照料,眼前的将军夫人怕是犯了极大的过错。

    老大夫颤颤巍巍的将年轻妇人的手搭在脉案之上,细细看起诊来,半晌之后,老大夫忍不住摇了摇头。

    “夫人,您恐怕常年与药为伍,相信您自己也知道。您的体内原本积聚了一些药毒,这一次落胎,毒入宫囊,日后恐怕再难······”老大夫看着榻上妇人空洞的眼神,心中有了些许的不忍,收回脉案,写了一张药方放在一边,便转身离开了这一间清冷的厢房之中。

    恢复寂静的厢房之中,年轻的妇人摇晃着走到门口,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后园。想起刚刚那人冰冷的神色,一声声哀戚阴冷的低笑声从口中溢出。

    那人当真是世间最无情的,即使到了如斯境地,依然连一眼都不愿意在自己的身上停留。最可悲的却是自己,原本是有目的的接近,却没想到先丢了自己的心。想到那对自己冷若冰霜的男子,不知不觉中,站在门口的沈微那清秀的脸上已经泪痕满布。

    “身为毒教的右使,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变成这般模样,你当真是让我失望了。”阴暗处,一个矫健的身影在沈微的眼前晃过,一个身穿黑衣的妇人出现在门口

    看着眼前与自己容颜有着几分相似的中年妇人,沈微的脸上满是震惊之色,“母亲!”

    不错,眼前的中年妇人正是刚刚从毒教之中闭关出来的沈微的生身之母,西疆国毒教的副教主——蛇莲。

    看着眼前满脸哀戚的沈微,蛇莲的心中异常的愤怒。一种从未有过的失望从心头涌出。

    自沈微出生以来,蛇莲对她的要求就很是严苛。为了让沈微能够迅速掌握对蛊虫炼制,蛇莲甚至将年幼的沈微放在装着数万条蛊虫的毒教密室之中。一直到她将密室中的蛊王练成,才将几乎昏迷的沈微从密室中放出。

    在毒教的一次次的训练之中,她交给沈微的任务总是比他人要困难上几倍,然而沈微却完成得比其他人要圆满上许多。数年来,这个女儿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可是自从五年前,沈微来到南国执行任务之后,传回毒教的消息却总是不尽人意的。若不是这一次亲自到来,她做梦都不会相信,自己的女儿已经变得如此的落魄。

    “薇儿,你如今还想要留在这里?”看了一眼这间偏僻的厢房,中年妇人一伸手,将沉默不语的沈微强行拉走。

    随着两人离去,偏僻的厢房门口,只余下冷风拂过的余音。

    “听说了吗?镇国将军发生的丑闻”

    “当然听说了,冉将军的夫人可真够毒的,愣是把自家人整得不举了。”

    “活该没了孩子,这种毒妇就该浸猪笼。只可惜了冉大将军,年轻有为的怎么娶了这么个夫人。”

    “还说什么年轻有为,自个儿的府里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