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爱夫人第9部分阅读
重生之霸爱夫人 作者:yanqingxiaozhu
几分好感,尹丽君也获得了自由出入伙房的权力。只是因为军务繁忙,并没有与冉家成朝夕相处的机会。
而沈微,则留在医署里头,为众位伤病治伤,在面对血肉模糊的伤病时面不改色,甚至在必要的时刻为士兵疗毒,丝毫不畏惧西疆的毒物毒液,娴熟的医术治好了大部分的伤患,赢得了“女神医”的称号。
两个女人明里好似姐妹一般,实际上却是刀光剑影,只不过旁的人看不出来罢了。
东方破晓,戍方望着远处的一抹红,脸上的神色严肃非常。看到密林中密密麻麻的一片,看了一眼同样若有所思的冉家成,点了点头。二人骑着战马,出了营地。
“以我多年经验,每次西疆用毒虫,其中都有一条虫王,只要虫王死了,便切断了毒虫与指挥者的联系。在毒虫肆虐之前,西疆并不会派兵进入边界以外的地方。”戍方和冉家成各自带着一队人马进入密林深处,搜寻着目标。
密林外,雾气朦胧,冉家成夜视的功夫不差,在瘴气之中仍然能看清密林中的路。
一路上毒虫一波又一波的涌来,两队人马忙于应付,不一会儿便分散开来。
走了没多远,不远处的青石上的身影吸引了冉家成的注意力,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黑发垂髫,一双手放在腰际,手里仿佛拿着什么东西。
冉家成正打算走上前去,一看究竟,戍方等人赶了过来。戍方看着前方的人,脸上有了憨厚的笑容。
“青玫!”戍方大步奔向青石上坐着的妇人。
“青玫,你怎么在这?”,戍方看着眼前的人,那粗犷的脸上闪烁着一抹温柔。
女子并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幽幽地转过来,眼中划过一丝红光。
“不好,将军快走!”戍方身边的人大喊,却见女子手上拿着的赫然是一只巨大的毒虫,瞬间那毒虫已经扑到了戍方的身上,待众人回过神来,将毒虫斩杀,戍方的手臂上已经被咬下来一块肉。血开始泛着异样的黑。而那女子在毒虫离手的那一刻,已经倒在了地上,气息全无,片刻便化为一滩血水,嘴唇泛紫的戍方看见了,如遭雷击,口吐鲜血,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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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戍方之痛,两心缱绻
南营内,一片愁云惨雾,镇守的大将军受伤,生死未卜。从营帐中端出来的一盆盆血水都是泛着黑的毒血。冉家成站在帐内,看着不吃不喝的人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无论怎么说,眼前的人似乎都无动于衷,众人只能叹着气离开。
尹丽君端着饭菜进来,就看到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正呆呆的望着前方,有着说不出的颓废。将饭菜端在手上,抓着那大把的络腮胡子用力一拽。
“啊······唔”的一声,过后戍大将军的嘴里被塞了一大口吃的,看着眼前母夜叉似的女人,只能咽下去了。
“你这女人,怎么这般粗鲁”,男子一双牛眼瞪得老大,好似要吃人一般。
“我不这么做,你会吃吗?”女子回应冷淡。
“你不懂······”戍方望着女子的表情忽然变得迷茫起来。“青玫于我代表什么。”
“青玫,是我的妻子”,无视旁边人的震惊,男子依然陷入了一片回忆之中。“我和青玫是药族中人,当年,我全族被毒教的人屠灭,其中还有我那不满两岁的孩子!而我和青玫因为上山找药,碰上大雪封山,没有回去,而侥幸逃过一劫。看着一个个死去族人和亲人,我发誓要覆灭毒教,为族人报仇。可是毒教之中,高手无数,我们根本没有成功的机会。于是,我便投在南国宁王座下,而青玫便在那时化名青衣入了毒教,南皇登基之后,我自请来到西疆边境镇守,一呆就是二十年。二十年来,我和青玫都保持着联系。因为做事谨慎,毒教一直没有发现青玫的事,对她很是信任。在不久前,青玫终于打听到毒教的镇教之宝血蟒的藏身之处,只要那大蟒一死,毒教便会元气大伤,南国边境的毒虫死士便不足畏惧,青玫研制了一种无色无味的烈性的毒药,只要那大蟒沾上便会毫无声息死去,只是没想到这一去······”
“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要对付毒教,也许她就不会死,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呀!”,男子的抱着自己头痛哭,痛苦万分,眼里有着化不开的伤痛,让尹丽君为之动容。
“你妻子会选择进入毒教,定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对于一个母亲来说,看着孩子死去便是一种极大的折磨,如今她只是去了你们的孩子那里,也是一种解脱。他们此时也许正在看着你,你不吃不喝,是想下去陪他们么?你妻子的努力难道就换来你的寻死?”尹丽君动容之余是又气又怒,揪住他的衣襟,看着他那颓废的脸“如果我是你,就将亡我孩儿,杀我挚爱的人挫骨扬灰,以祭他们的在天之灵”。
看着眼前人的激动万分的人,戍方轻叹了一口气,“不是我不想,而是我怕没那个能力了”,男子面容惨淡,“你可知道我是被什么东西咬了?”
“是毒教最厉害的一种毒虫,被它咬过后,会立刻出现中毒症状,如果我挺不住,就会被那些虫控制,变成西疆的杀人工具。”
尹丽君浑身打了个寒战,“难道就没有办法了?”
“没有,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死对我来说真是一种解脱了。”男子的脸上仿佛出现了一抹笑容,“青玫累了,我也累了,也许是该好好休息了”。
忽然间男子好像想到了什么,笑着对尹丽君说,“丫头,替我刮刮胡子吧,我不想这么难看的去见她和孩子,怪难看的。”
尹丽君只觉得眼里泛酸,从身上拿出随身带着短刀,坐在床边,一刀一刀替眼前的人刮着那凌乱的络腮胡子。没过多久,刮好后,尹丽君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也不是那么的粗鲁难看了,仔细看起来也是一位面貌清俊的美男子。
“怎么样,我长得不比你的冉将军差吧?”戍方笑着问。
“嗯”,女子破涕为笑,笑中含泪,望着眼前的将死之人,自觉得这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男子汉。
“别在老哥哥我面前哭天抹泪的,要撒娇到冉家成面前撒去吧!让我休息会,休息会。”男子侧身躺下,闭上了眼。
尹丽君看了眼她躺下的人,转身走到帐外,不远处一身白衣的沈微迎面走了过来,手上端着一碗药,两人擦肩时,沈微的眼里忽然闪过一丝寒光,让尹丽君不寒而栗。但是,再看过去时,又没有异常。尹丽君摇了摇头,自己对她的戒心太重了。
在回来的第二天,戍方陷入了人昏迷,天不亮的时候,西疆国发起了进攻,远处的号角响个不停,冉家臣带着军队出去迎战。
尹丽君愣愣的看着沈微娴熟的替戍方包扎着伤口,男子似乎陷入了梦境,脸上带着一丝恐惧,不停的在呓语。值得高兴的是伤口上的血好像止住了,也许他能挺过去也说不定。如此想,尹丽君沉重的心情终于好了许多,眼神也望向了冉家成等人离去的方向。
两天后的傍晚时分,天边的残阳照得边境之地有些异样的朦胧。远处,冉家成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军营。军帐里头,血腥气很重,躺在床上的他,衣服上都是血,尹丽君看了,慌张地走过来,想要检查他身上的伤口。
“我没受伤”,冉家成抓住在自己身上不断摸索的手,语气里有些疲惫,大手一捞,将眼前的人搂入怀中,闻着小女人身上特有的香甜味,男子很快进入了黑甜的梦想。尹丽君看着眼前睡着的人,没见染上一抹心疼。手轻轻的描绘着他坚毅的面庞,如同无数次在梦中那样,一点一点的将他映入心里。
当冉家成醒来的时候,看着怀里的人仍然在酣睡,在烛火掩映下,女子的眉眼下有了一道青影,这几天,她也没有睡好吧!心里有些后悔将她带到边境这种地方来,想到几日来的惨烈状况,冉家成的心有些发沉。
不知过了多久,男子看着怀中的人出神,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小脸,那红艳艳的唇泛着一层诱人的光,引得他低头采撷。发泄似的吻让怀中的人嘤咛一声,尹丽君睁开雾气朦胧的眼,看到眼前欺负自己的人,娇憨一笑,慢慢抱住了他的颈项。身上的人身体一僵,顿时清醒过来,坐起身来。该死的,还没有成亲自己怎么能这样对她,冉家成懊恼的拍打着自己的头。
尹丽君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感动,她自然明白他心里面想的是什么。经过戍方的事情,尹丽君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实在太难,如果不及时珍惜,后悔的就是自己。起身坐到他的怀里,主动吻上了眼前心爱男子的唇。看到他不为所动,轻笑一声慢慢的向下,在他的喉结出留连,果然,男子的发出一声隐忍的喘息。
“该死的,你想我把你就地正法吗?”冉家成看着眼前如同妖精一样的女人,低声吼道。
“家成哥,我爱你!你爱我吗?”这句话,她想听很久了,可是眼前的人就是不给她机会听。有些气闷的扯开他的衣襟,里面露出的肌肉,让她脸上泛红。但是看着男子眼中戏谑的笑意,一赌气,动作更加大胆起来。
纤细温软的手在男子的胸膛上不断的游动,感觉到男子浑身僵硬,开始回应自己,女子笑出了声。
“你爱我吗?”小女人抓住心爱男子开始不老实的手,不依不饶问着。
此时的冉家成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只觉得所有的心神都被眼前的人儿吸引。
“唔,你爱······”
女子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地一阵阵不安的低泣与男子的诱哄从帐内传了出来,而夜还很浓。
清晨,男子斜倚在床上,看着带着泪痕的小女人,嘴角沾满了满足的笑意。虽然没想到会在这里,这种时候要她,但是他不后悔。
他不是一个善于表达自己的人,但是他感觉到,她,正在一步步的改变着他。而他,在一定的尺度下正在渐渐适应这种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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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危机临近
夜凉如水,漆黑的密林中,一个纤细的身影在树与树之间有规律的穿梭,穿过密林之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来到一座带着火光的山洞门口。进入山洞后,来人将面巾拿下,露出一张清秀的女子面孔。女子看着眼前背影妖娆的女子,恭敬地伏倒在地。
“少主,属下幸不辱命!已经进入南国的军营之中”
“蓝衣,起来吧,都是自家姐妹,不用如此多礼。”女子转过身,赫然是那西疆王宫中的王后西陵艳。
“谢少主!”女子虽然口上这么说,可是紧绷的僵硬肌肉,告诉自己,眼前的女人有多么可怕。与她虽是亲姐妹,但是将军府中的姊妹和后辈中中不知有多少人死在她的手上。对于这个长姐,有种出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父亲不是让你接近冉家成吗?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对于眼前的这位最小的庶妹,西陵艳还是十分满意的,她恭谨顺从,从不敢对自己有一丝反抗,虽然不知道是不会还是不敢,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在西陵艳的眼里很清楚怎样去操控自己手中的棋子,而她也紧紧是一颗棋子而已。
“启禀少主,冉家成的未婚妻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属下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想到这几日与冉家成出双入对,如胶似漆的尹丽君,女子的嘴角出现了几个深深的牙印。
“看来这个南国未来的将军夫人很厉害,竟连深谙魅惑之术的毒教右使都没办法斗得她,最近南国和周边的小国的动作越来越大,我们损失也不小,父亲要的东西要的布兵图,必须尽快找到。”西陵艳看着眼前的庶妹那妒忌的神色,没来由的有了一丝快意。虽然有毒教的秘术暂时维持着美丽的容貌,但是西陵艳从底子里对眼前的庶妹那年轻的外貌有些不满。对于父亲派她迷惑南国年轻英俊的将军冉家成的事,更加不悦。自己的一生被父亲葬送在一个那般丑陋的人手里,眼前的庶妹却是这般好命,不过想到那远处的男子,西陵艳的眼里有了一丝缓和,望向座下女子的脸上也温和了几分,“至于那个女人,既然是障碍,除掉便是。”
“少主,东西我已经查到在何处,至于那个女人,只有将她从冉家成的心中连根拔除之后,青衣才能有机会掌控冉家成这个男人,还请少主给属下几天时间,让属下筹谋。”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相信只要尹丽君没了,冉家成迟早会拜倒在自己的裙下。
“嗯,此事,你尽快安排,南国那边的人也是时候动一动了。”西陵艳拿起一个小小的瓷瓶,狠狠扔在地上,迅速消失在地底“青衣那贱婢竟然是南国的j细,现在那个男人已经知道血蟒的秘密,蓝衣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属下已经有所准备,那人现在是属下手中的一颗棋子,请少主允许属下自作主张处理此人,”
“你的事也是该好好处理,去吧!”西陵艳看着眼前女子眼中的狠辣,心中了然,只要能够达到目的,过程如何并不重要。
下首的女子戴上面巾,恭谨的行礼,纵身几跃,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山洞内,一佝偻的中年男子从阴暗处走来,望着眼前斜倚在软榻上的美人,脸上满是痴迷。一瞬间,所有的一切似乎都不在重要。手颤颤巍巍的伸向女子假寐的脸颊,在即将接触到的那一刻又如触电一般缩了回来。
“少主!”男子倾身跪下,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西陵艳睁开眼看着座下跪拜之人,脸上闪过一丝恨意,可随之便化为一阵鄙夷,“起来吧!”
“是”男子垂首站了起来,并不敢与女子的视线交汇。
“新的暗使那边怎么样了?”西陵艳浑不在意的问。
“此人心狠手辣,是个可造之才。”佝偻男子看着眼前女子的眼底闪动的狠辣,心中一痛,若不是自己,她也不会变成这般模样。
“嗯,既然如此,相信她会是一把极好的刀,必要的时候可以给她点甜头”,西陵艳拿出一个暗红的匣子,扔在下首之人面前,“把这个给她!”
“是”男子看了一眼匣子里的东西,艳儿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震惊的望向已经离去的倩影,颤抖着拿起盒子,
南中,尹丽君从空间出来,看着军帐里仍然昏迷的戍将军有些担忧,这个人已经昏迷了整整一个多月,还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来,虽然给他喂了不少空间里的水,可是似乎一点效果也没有。
在这一个多月,冉家成了一个停不下来的陀螺,每天早出晚归。脸间的疲惫让她心疼不已,却也是没有办法,她并不懂得这些打打杀杀,行军布战的事,只能在军营里等着他回来,想到两人这一个多月来的甜蜜,尹丽君觉得整个人都活在巨大的幸福之中。作为一个妻子,她看着丈夫奋勇杀敌,心里有着一种莫名的骄傲。
回到冉家成的营帐,刚进门,忽然之间,脑间一阵剧烈的晕眩,尹丽君扶着一边的桌子稍稍站定。
“君儿,不舒服吗?”从外面回来的冉家成一进来便看见有些摇晃的小女人,心中一紧,一把抱住,就要往医署里送。
“没事,可能是没睡好的缘故。”每当他出去打仗,她便坐在床边一坐就是半天,一点睡意也没有,如此没日没夜,不晕才怪呢!
“我去叫个老军医给你······”
“不用了,现在军医都忙着呢,等他们有空了,我自己会去的。”尹丽君一把拉住眼前紧张的男人,像只撒娇猫儿,“我只是没睡好,你陪我休息会儿就好了。”
冉家成无奈地看着赖在怀里的小女人,脸上的宠溺溢满了刚毅俊美的脸。眼前的小女人是越来越让人心疼了,打横将她抱起里放到床榻上,学着她以前的样子,轻柔的为她按着头部的|岤道,看着她舒服的直哼哼,像只满足的猫咪一般渐渐入睡,也和衣睡在了一边。
日落西山,女子看了眼军帐外的守卫,笑得一脸温婉。“守卫大哥,我来给将军换药。”
“沈医师,请!”门外的守卫医署中呆过,对清丽大方的沈微印象极好,抢着为来人打开门帘。军队里除了将军夫人,就属眼前的这位沈医师最为美貌。军队里的士兵都借着各种机会到医署里面探望,不过确实热脸贴了冷板凳,一直没有好脸色。现在佳人笑脸以对,是不是说明自己有机会,想到此处,门外的士兵一脸得色。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沈微从帘缝中看了一眼自我陶醉的守卫,脸上带着一丝深深的不屑。
军帐内,男子粗犷的脸上沾满了汗水,不停地挣扎着,仿佛陷入了无边的噩梦中。手上的伤口再次被挣开,白色的纱布里渗出黑色的血液。沈微解开纱布,开始一如往常一般细心的为床上的人洗伤口包扎,看着从男子伤口中涌出的一条蛊虫,女子满意地点点头。从药箱里拿出一颗赤色的药丸,化在水里,药丸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将床上的人扶起,灌下那赤色的药水。看着表面上愈合的伤口,女子的脸上带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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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尹家,看着眼前趾高气昂的尹丽柔,尹振全震惊万分。“你,你居然······,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遭天谴的。”
“父亲,如果要天谴,恐怕你便是头一个被劈死的。我已经成了这样,早就不在乎了,你最好老实给我呆着,要不然就不要怪我心狠!”尹丽柔看着脸上逐渐恢复的面容,兴奋异常,只要坚持下去,她不但可以恢复往日的容貌,甚至会超越从前,但是最让她兴奋的就是即将上演的那场好戏。
尹丽柔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旁边瑟瑟发抖的柳氏,“你是我娘,我还会怎么着你似的,等我的弟弟出世了,尹家就是他的,你安心做你的尹夫人就是了。”
柳氏看着地上那具干枯的女尸,刚刚还活蹦乱跳的侍女,现在却变成了一具干尸,女儿能回来并且恢复容貌虽然值得高兴,但是这样的结果也让她吓得腿软,只能任由尹振全扶着出去,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抱着房间里的金佛不敢撒手。这些日子,她的腹中常常翻搅个不停,疼的死去活来,叫了大夫前来都查不出究竟,心中恐慌无比,这个孩子该不会也是和尹老爷似的,是个吃人心肝的妖怪吧!想到此处,柳氏头一晕,昏了过去。
“冤孽呀!······”尹振全看了一眼昏过去的人,深深感觉到一种无奈,想到远处的尹丽君,更加头疼起来,自己终究还是保不住这个女儿,自己对毒教忠心耿耿,现在却要闹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心中倍感凄凉。
京城以北的尹府,一身黑衣的女子站在不门口望着尹府的高门大院,想着这几日收到的消息,脸上拉扯出一抹极其狰狞的笑。
漆黑的深夜,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纵身跃入尹府,出来时抬着什么东西上了一辆马车,冲着城门而去。
近半个月来,尹丽君发现自己忽然之间好像变成了一只极爱睡觉的冬眠小动物。冉家成出去几天,自己就能睡几天。有时候和他说着话也能睡着,好不容易见到一次也能睡过去,尹丽君懊恼的拍着温泉水。不过真的好困,忽然之间一阵困意,女子睡了过去。
冉家成回到军营,到处找那个小女人,可是围着几个大帐找遍了,都不见她的身影。
“冉大哥,你在找什么?”医署外,沈微看着眼前的男子,芳心暗动,这个男人在几个月间似乎成熟不少,全然没有了刚来时的那种生涩,简直变成了沙场的猛将。本就高大挺拔,刚毅清俊的他,经过几个月的洗礼目光越来越深邃,轮廓更加炫目分明。这样的人物,才是良配,沈微在心中默念,想到那个挡在中间的尹丽君,沈微的眼里一丝狠毒一闪而过。
“看见丽君了吗?”冉家成看着眼前对自己暗送秋波的女人,一丝不悦一闪而过。
“尹姐姐啊,我好像看见她往那边的方向去了。”沈微手一挑,指着军营外的一个方向。她早就发现尹丽君的形迹可疑,经常会无意间就消失了,不过,正好,丹凤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冉家成顺眼望去,眼底有了几分冷凝。
傍晚,尹丽君从睡梦中醒来,想到梦中那两个粉嫩的小身体,她的心就砰砰直跳。望向自己的小腹,想到自己近日来的表现,会吗?她们终于要回来了,想到此处,尹丽君喜极而泣。如果真是如此,上天待我实在太厚了。
从空间中出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尹丽君打开军帐,那个高大的男子正坐在大椅上若有所思。
“去哪里了?”男子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小人儿,最近她丰腴了许多,小脸上开始有了一点点婴儿肥,却更加的吸引人的目光。
“没有啊,就在周围转了转”,尹丽君的大眼眨了眨,坐到了冉家成的怀里。看了一眼桌上那个显眼的小盒子,有些好奇“这是什么?”
“是很重要的东西。”冉家成微微一顿,紧紧抱着眼前的人,试图从她的眼中看出什么,那双莹莹的大眼之中纯真无暇,如此美好,可是想起白天的事实在匪夷所思,一个人怎么可能无意间就不见了呢?
“丽君,现在回京城吧!”男子的声音的疏离让尹丽君浑身一僵。
“才不呢,人家才不要走。”他的眼里好像有一些恐惧,是关心自己吧!尹丽君喜滋滋的想。
“将军,军中出事了。”有些倦怠的沈副将冲了进来,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人,尴尬的退后。
将怀里的人放开,冉家成出了营帐。尹丽君则在军帐里研究着那个奇异的小盒子。反过来倒过去鼓捣一阵,盒子居然打开了,里面一张图纸掉了出来。尹丽君失望的将东西放了回去,还以为是意外的小礼物呢。
军营内,冉家成看着一个个颓废的士兵,痛苦的抓着自己的身体,眉头眉头紧皱。
“怎么回事。”
“好像是长期吃了什么让人精神失常的东西。”老军医检查过后的出结论。
“最近,士兵吃的什么?”冉家成望着一边的沈副将。
“没什么,最近吃的比以前好了许多,全都是新运来的大米。每天的饭菜味道也好了些。”沈副将照实回答。
“去粮仓!”沉默良久,冉家成猛然间开口。
伙房之中,一个黑影看了一眼放在特殊位置的餐具,将一些粉末洒在上面,看着粉末渐渐消失,才满意的离开。
与此同时,在南皇的书桌上一封密信被送达,这封匿名的密信让朝堂陷入一片哗然,尹家所有产业被查封,安老尚书为了避嫌自请回家休养,很快这封密信被火速送往西疆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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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中计,心碎断魂
近日,尹丽君心慌不已,仿佛即将有什么大事发生。冉家成一连几天都没有回来,更奇怪的是伙房忽然间禁止他人出入,所有人,看着她的眼神都是带着几许探究的,沈副将有时候看着她也是欲言又止的。想到这里,尹丽君的心开始不停地下沉,下沉。
天近黄昏,尹丽君从老军医处归来,脸上挂满了幸福的笑容。得知前方打了胜仗,尹丽君静静地在军帐里等着冉家成归来,不知不觉陷入了梦境之中,梦里的将军府内满地红绸,一身红衣的冉家成满目笑意地拉着红绣球的一端带着红盖头的女子,一阵风吹过,尹丽君的心提了起来,鲜红的盖头被挑起,那女子满面娇羞,那张脸分明是——沈微!头剧烈一疼,尹丽君迅速清醒过来。望着一室空空,心里有了一丝失落。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走到大营门口,望着已经有些昏暗的天,除了两个瘦弱的士兵,依然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尹丽君茫然的向回走,忽然之间想起那日冉家成的话。回京城······原来是想让我离开,所以一直躲着我么。心突然之间好像被重重的砸了个洞,好疼!为什么,自己做的还不够好么?
门口的士兵望着眼前的这位将军夫人,那绝美的脸上好似有了极大的委屈,几欲流下泪来。互相对视一眼,都不解,这样美丽的女人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几乎毁了整个南营。默默地转过身,不再理会那个远去的背影。
深夜,副将看着眼前有些颓废的将军冉家成,毫无办法。一连几天,这位将军大人都住在自己这边,看着这几天瘦得不成样子,失魂落魄的尹丽君,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想到那五十万担粮食里掺的东西,沈副将打了个哆嗦,那些东西可是能摧毁整个军队的精神毒药哇!当年,南国下面的附属小国就是因为这种东西的泛滥,家不成家,国不成国,最终走向了灭完。而这种东西只有一个地方数量最多,那便是西疆,一切的证据对夫人都是极为不利的。
叹了一口气,他虽然不相信那美丽大方的将军夫人会是西疆的j细,可是京城里来的密信里却清清楚楚地写明,那尹振全乃是西疆人的后代,是西疆毒教派到南国的j细,那么夫人不就极有可能是······
“啊!”远处的一声尖叫吸引了众人。
“是边境的悬崖那儿!”冉家成反应过来,带着人冲了出去。
边境悬崖,秋风呼呼的刮着,几乎要刮开人的皮肤。边境之地就数此地最为寒冷,周围的植物不知为何都没有办法存活,因此基本上没有人会在这里出没。
悬崖之间有一段很窄的盘旋道路,冉家成等练武之人几个飞跃便上了崖顶。众人还未站定,就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只见那绝美的女子手握着带血的尖刀,眼中的狠辣让人心惊,哪里还有往日的那份温柔纯真,简直是地狱当中跑出来的恶鬼。而不远处,赫然倒着已经没了气息的戍方,胸口的一个大大的血洞,涓涓渗着的血染红了大片的土地。
“将军,夫人好可怕!”一个身影扑到了来人的怀里,眼中满是恐惧。
“为什么?”冉家成望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他极力的劝说自己一切也许都是误会,可是眼前的一切却让他不得不相信之前的一切与她有关。
“对不起!”女子的眼里蓄满了泪水,望着手上的血,茫然无措的后退。转过身看着后面愤怒的士兵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望向那男子怀中的那个身上带着刀伤的女人。
“尹姐姐,虽然你是西疆j细,也不能这样伤害将军那!那布兵图是我南国的军事命脉所在,你怎能拿走,还狠心的杀了戍将军呢!”沈微虚弱的依偎在冉家成的怀里,看着众将惊怒,笑得一脸得逞。一切都在自己的计划之中,躲过众人的视线,不经意间,将手中那块绣着兰花的丝帕露了出来。
“冉家成,你可信我?”尹丽君看到女子手中的物件,一怔,双目含笑看着眼前一身戎装的冉家成,眼里带着一丝希冀。
“你叫我如何信你?放下布兵图,我便……放你一条生路”男子一脸沉痛的望着女子手中的东西,那是他收起来的布兵图,如今却出现在她的手中。
“可是……我不能”,女子笑得凄然,爱而不信,爱何其深?即使她没做过,又有什么不同。何况图确实是她拿出来的,想到那丝帕的主人,看着步步紧逼愤怒的将士,原来自己入了一个无法解释的圈套,而眼前的他却不信任她。摸了摸小腹,对不起,娘亲依旧没有能力带你们回到这个世界,看着眼前的两人,一切终究又回到了原点。
望了一眼身后的万丈悬崖,女子凄苦的回眸看了一眼那男子,迎面跳下。
“不!”满目仓惶的男子在悬崖边痛苦咆哮。
听着身后的男子的声音,尹丽君静静地闭上了双眼。冉家成,我因爱重生,可是爱得太过卑微,身心疲惫。前世我放弃了你,如今却是你放开了我,兜兜转转,终于两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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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凰盟兄妹
宏国国都,一身明黄的男子放下手中的账册,望着宏国南部的一处,眼中的宠溺一闪而过,但是却很快隐匿在漆黑的深夜之中。
“那边怎么样了?”男子薄凉的声音荡漾在空气之中,却是带着几分暖意。
“凰主那边一切安好,请少主放心。”老仆人恭敬地回答,但眼底的满意不难看出这位宏国元老的欣喜。
当年,少主初登大宝,虽然以杀伐而止民怨,但是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朝廷之中,蠢蠢欲动之人大有人在。自从那位凰主闭关出来,手段凌厉之余不失刚柔并济,历经两年,宏国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宏国之地,地处深寒,粮食短缺,历年冬日百姓节衣缩食,却仍有饥民饿死发生。而现如今灾荒之年,百姓仍然食有所食,衣有所衣,宏国境内,两年之内没有一个乞丐沿街乞讨,更加没有饿死之人。令人惊讶的是凰主简直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领,将宏国境内那些不成气候的纨绔子弟,流民恶汉变成了一个个栋梁之才。其中有几人已经是宏国朝堂之上的中流砥柱。两年以来,宏国没有一个因犯罪而死亡的人更难得是这位凰主对少主的那份赤忱之心,无论做何事从未对少主有过任何的隐瞒,胸怀坦荡,皇权在凰主的帮扶下逐步稳固。想到此处,老仆人心中惭愧,刚开始自己还极力反对给予凰盟培养皇家势力,要求由自己手下的势力监管凰盟日常运作,怕那凰主有觊觎皇位之心,如今想来,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想到凰盟之中的两位义孙,老仆人洪伯刻板的脸上亦有了一丝笑意,那两张粉嫩的小脸,这么多天没见,甚是想念那。
“几时回来?”男子似乎感染了老人的这份温情,情不自禁地问道。
“凰主说,回都城大概需要半月之数。”
“嗯”男子淡淡敛眉,闭目养神,心中却默数着不长不短的时日。老仆人上前将账册收好,退出了华丽的宫殿。转身看向那坐上清冷的男子,心中似有所悟。少主,实在太过寂寞了。
凰盟分舵,一位青衣少年站立在门外,目光忍不住向内望去,那闭眼养神的女子,面若娇花,肌肤胜雪,满头青丝散在玉肩之上,微风拂过,满室生香。虽然眉眼之间有几分疏离淡漠,却依然让少年看痴了眼。
自从两年前应外祖要求加入了凰盟,少年的心里便记住了这位清灵出尘的女子,她眼中不时展露的一丝微笑,让他深深的陷了进去。哪怕是偶尔一个目光,对于他来说都是如获至宝。女子的眉眼微颤,少年迅速移开视线,跟在凰主身边一年有余,他已经习惯收敛自己的情绪。只是在女子看不到的地方,静静的看着,便已经是极大的满足。
“小俊,娘可是醒了?”一个小小的人影闪过,一个锦衣小男孩出现在门口,男孩年龄不大,但是那双灵气非常的眼中有着同龄人没有的成熟气息。
“少爷······”颜子俊看了一眼眼前的小男孩,闪过一丝无奈,明明才不过四岁,为什么总是老气横秋的,真是不可爱。
男孩无视眼前人的抗议,向内望了望,正对上室内女子那朦胧睁开的眼。
“小姐,小少爷来了!”里屋,徐嬷嬷看着外面的人影,将门帘打开。
“非儿,进来吧!”内室,女子有些慵懒疲惫的声音传来,男孩整理了一下衣服,迈着小步走了进去。
女子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儿子,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暖意,在他人看来,这并不算什么,但是眼前的小娃儿却知道,这一份少有的温暖笑意,是他的守护。从懵懂之时,他便已经知道,这个叫做母亲的女子,对自己和妹妹有着怎样的爱。
当年,本已经人事不知数月的她只剩下一口气,为了腹中的孩子,在生产时苦撑了三天,血液几乎流尽,最终生下了他们。宏皇义父说,若不是因为他们,这个世界就不会有眼前这个叫做君飞凰的女人。
“月儿怎么样了?”女子的脸上有一丝紧张。
“她没事”有事的是你啊!将寒毒尽数吸入体内,每月都承受男子都不能忍受的痛苦。君若非小小的脸上有了一抹泪意,只有在这个女人面前,这个孩子那冷硬从容的一面才会被打破。
“那就好,”女子淡笑,若不是因为自己,女儿身上也不会带着寒毒出世,也许是有些疲倦,女子没多久又陷入了沉睡。
看着徐嬷嬷给母亲盖上一层薄被,四岁的男孩亲了亲母亲的额头,默默地离去。
“少爷”隐处,一高大的身影浮现。手中是从皇宫里送出来的厚厚一叠纸张。
“义父,你终于松口了。”朝着国都方向,小男儿的严肃的小脸上有了一抹难得的笑意,对于这位义父君飞离。君若非一直很尊敬,在母亲最难熬的日子,是他一直陪在母亲的身边。义父不会轻易表达自己的情绪,但是四岁的小若非依然能够感觉到,义父对母亲及他们的关心。为了让母亲在宏国便宜行事,他甚至将母子三人冠上皇家姓氏,只这一点便能让他在心里面认定这个义父的存在,只是对于母亲所有的以往,义父从不让人插手,鉴于对他的尊重,小若非一直在等他松口的那一日。
小小的书房内,男孩看了一眼趴在书桌上的粉雕玉琢的小女孩,闪过一丝无奈。这个小丫头自小就很敏感,因为胎里带毒,身体一直不好,看着自己能帮母亲处理凰盟事物,就觉得自己好像不堪大用。看着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小若非只能把一些极其简单的事物交到她手中。
“嗯,······哥哥”小女孩揉了揉眼睛,看到眼前的小男孩,太丢脸了,居然无聊得睡着了。
小男孩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案上,两个小小的身影在书房里面忙碌着,一页页翻书的声音在偌大的空间里回荡。半晌,两人抬起头来,看向对方的眼里,都有着说不出的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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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离欢之卦
清风和煦之日,竹林深处,余音袅袅,琴声阵阵。一座八角亭内,一男子纤指拨弄琴铉,看着对面沉睡之人眉间轻拧,似有心乱之象,琴音一转,佛音顿出,一丝一弦如微风拂过,划过尘世浮土,众生皆静,唯剩梵音。
猛然间,对面的青衣男子睁开双眼,蓝眸中血红点点,逐渐消散,紧绷的身体似有放松。
“沈兄,这么多年过去,似乎仍在执着。”琴声戛然而止,男子望向对面,眸中若有所思。
他与他年幼便以相识,那时的他邪魅妖娆,纵横四海,笑看四国风云起。如今他却心甘情愿留在那视作牢笼的地方,只不过是为了留下与那人的一丝回忆。虚无飘渺的情爱,当真如此让人沉迷?
“离欢,陷入如此境地,你就不曾执着?”一身青衣的沈君行望向林中落叶满地,凌乱如斯,笑得怅然。
对面那身着色泽柔和轻柔宽松袍服,被叫做离欢的男子身子一僵,看着琴台下轮椅上失去知觉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