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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也复生了? 作者:容千丝
立马收腹:“胡扯什么!怎么可能!没、没有的事!”
徐赫嘀咕:“那可不好说……”
他话音虽小,却不打自招了“频繁偷情”之事。
徐明礼等人唯有充耳不闻,又禁不住浮现诡异笑容,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
他们自幼所接受的,是父亲早亡,母亲守寡。
哪怕成年后逐渐明白,必须经过“这样那样”才会孕育儿女。
可在他们心目中,母亲终归优雅端庄、无欲无念。
而今“亡父”归来,“亡母”复生,二人白日里偶尔互宠倒也罢了,夜间更是在满府人眼皮子底下幽会……大家为了顾全二老颜面,还不敢声张,千方百计替他们打掩护,可怜天下儿女心呐!
“在未正式乔迁新居,不如请父亲先移居绣月居旁的独门小院,以便照顾母亲?”
徐明礼提了个看似折衷的建议。
旁人难免揣摩“照顾”二字,包含哪几层含义,不由得扬起唇角。
阮时意自知维持多年的老成持重、沉稳严苛形象,到此时此刻已彻底崩裂。
她没再反对。
回想前段时日,徐赫登门认亲时,她的确没全心接受他。
连在篱溪宅院的亲热,也如搁浅了的鱼,死气沉沉。
如今……
阮时意念及昨夜的抗争,乃至主欢……瞬即两颊如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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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周氏替静影张罗新住处。
静影云里雾里,听从徐明裕和阮时意的吩咐,乖乖搬了进去。
与此同时,徐赫收拾私物,大模大样穿过莲池,成了阮时意的“邻居”,还捧了册页与之探讨,探着讨着,探讨进了书房,屏退仆侍,关上大门,半天没出来。
绣月居上下心照不宣,连晚膳、洗浴的水、夜宵都备了双份。
头一晚,徐赫没敢明目张胆公然留宿,折返回小院落,甚至陪阿六和大犬们玩耍至亥时才回自己的新居沐浴更衣。
待绣月居灯火俱灭,他悄然溜进去,拥住了他的妻。
阮时意半睡半醒,被熟悉的凉意包围,回身往他怀里蹭了蹭,喃喃道:“今夜不许闹。”
徐赫偷笑,轻轻捧起迷朦睡颜,啄了啄她的唇。
经历昨夜的肆意与下午的纵容,他得予她歇息时间,好让她养精蓄锐,再接再厉。
户外夜如泼墨,星斗满天,风摇花叶动,簌簌声夹杂蝉鸣缱绻。
又是良辰美景,正好入梦。
然则三更时分,二人正相拥而眠睡得香甜,忽闻院外惊呼声起。
“走水了!走水了!快!快去品墨阁!”
一听“品墨阁”,徐赫夫妇二人霎时从床上蹦起,摸黑扯过外衫,边裹边往外奔。
——那是存放徐家收藏墨宝之处,包括徐赫、阮时意的旧作,以及大量的名人书画、前朝瑰宝。
若此阁失火,后果不堪设想!
二人再也顾不上什么避嫌和面子,直冲出绣月居。
熠熠星光下,十数丈外的品墨阁隐隐腾起明火与浓烟!
阮时意急忙推了徐赫一把:“赶紧去!”
她不会武功,与他同去只会耽搁时辰。
徐赫见沉碧等人已披衣出门,略一点头:“你小心点!”
话未道尽,人已如飞箭般直掠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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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于徐家人而言,注定倍受煎熬。
待徐明礼夫妇只披草草裹了外披、闻讯匆忙赶来时,二楼火势刚灭,满院子的人乱成一锅粥。
清理烧坏门窗的,搬动画匣的,扫净水渍的,收拾水囊和唧筒的,呼喊着追查纵火者的……大多神情惶恐。
二楼东厢窗边,徐赫正以湿帕蒙住口鼻,两手抱满书册往院内丢;底下徐晟与静影轮流接牢,转交给阮时意展开清点。
四人皆衣衫不整,头发蓬乱,一看便知全是梦中惊醒。
画作归类好,由于娴带领老仆们送至隔壁的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