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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也复生了? 作者:容千丝
对方转身就逃,被他一手拽住,抵在树干上。
咦?“小偷”比他矮了近一头,身量纤细……触手之处丰盈温软,是女子?
风吹云散,月影照耀下,娇颜羞恼交集,双眉似柳叶新钩,唇朱如樱桃久熟,竟是他的妻!
“阮阮,”徐赫手上力度稍稍放松,却未从她前襟撤离,“你在自己家中偷偷摸摸做什么?”
阮时意分明察觉他的爪子不老实,愠道:“管得着么?你、你弄疼我了!”
“那……揉揉?”
他一手固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教她避无从避;另一只手则上上下下温柔“安抚”了一番。
阮时意下意识挣扎,又觉夫妻间什么都经历过,何必矫情?
她扭过头,轻咬下唇,由着他胡来。
徐赫难得她顺从,手上愈发放肆,嘴唇覆在她腮边,笑语哼哼:“我的阮阮想念我,担心我漫漫长夜寂寞……又怕被儿孙笑话,悄悄绕道来寻?”
“才不是!”
阮时意温婉嗓音因他的放肆,免不了沾惹如蜜浆糯甜。
徐赫长腿往前一逼,将她挤在树干与身体间,腾出手托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与己对视。
“说说看,何以大晚上不提灯、不带婢子、不行主道,孤身一人走向我院落的方向?”
阮时意的确想避人耳目,亲自把闲章送他手里,顺带……探听他在郡主府受过何种折磨。
谁知走到半路,竟被他逮了个正着?
见她紧抿檀唇,徐赫笑意更盛:“我懂了,咱们老规矩。”
——以舌撬唇。
说罢,他低头碾向思念数个日夜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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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缠吮吻与连串轻啮,外加轻捏慢揉,使得阮时意浑身绵软,被迫靠在树上,任由他为所欲为。
无可避免记起那夜的躯体相贴,极致温存……她如饮佳酿般,有种说不清道不清的飘然之感。
小别数日,她似乎没不大抗拒他的狂肆,干涸被潮意取缔。
他刮净胡子,亲吻少了刺痛感,教她渐生麻隐秘欢悦。
察觉她的柔软温顺,他倍加肆意,尽情攫取她唇齿软舌的清甜。
当她于呼吸间隙微微喘息时,他陡然弯腰,将她横抱怀内,转身步向倚桐苑。
“别……”
阮时意从片晌前的紧密相贴中清晰感觉他蠢蠢欲动的念头,料想他吃素太久,突然尝到肉滋味,自是情难自制。
她不愿在他搬入徐家当夜过分亲密,急忙挣扎下地。
徐赫负气拥她在怀,紧紧箍着她,小声埋怨:“你睡完就跑,究竟把我当什么!”
阮时意自知当日盛怒下的决定过于无情,本来心怀自责;但每每念及她不在时,他却跑去郡主府,享尽人间媚色……心里如扎了根难除的锐刺。
“三郎,你松手,我有话要问你。”
软嗓隐隐泄露冷冽。
徐赫一怔,依依不舍放脱了她,又强行和她十指相扣。
阮时意甩不开,淡声道:“咱俩搬回徐府,你在子孙前,得收敛,别成天盯着我笑!”
徐赫委屈:“我不对你笑,难道冲你板着脸?”
“我是说,一把年纪……不许、不许在孩子目光企及处卿卿我我的!”
“现在没人瞧见,可以卿卿我我。”他俯首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轻舐。
“别闹!”她周身不自在,难受极了,真怕他乱来,语气严肃。
徐赫自讨没趣,挽她的手,移步向莲池边的水榭小坐。
水榭为四柱,四面有雕花屏风与木窗交错掩映。
借着淡泊月色,徐赫发觉妻子秀眉轻蹙,仿佛心绪不宁,温言劝道:“我听话就是!……对了,你可知,今儿在二门前的石拱桥上,明礼问我,是不是他失散多年的儿子!这话真别扭……”
“这事,我是时候和他明说。”
“嗯?”
“是我的疏忽,让一居心不良的丫头钻了空子。”
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