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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0

      相公,你也复生了? 作者:容千丝

    再说,儿孙绕膝,端肃日久,她不想被折腾。

    漫长沉默使得徐赫焦灼难耐,却又死活不肯松手。

    许久,他总算得到她勉为其难又具试探的问询。

    “你要是同意咱俩分开住,或……再、再找个人侍候你……”

    听她嘴里道出“分开住”,徐赫尚能压制感伤与失落,但“再找个人”?

    “阮时意,你、疯、了?”他猝然松开双手,整个人炸毛,“你是真疯了!我不管你要给我娶平妻、纳小妾抑或找通房!我告诉你,没门!统统没门!”

    阮时意因他鲜少的暴怒一惊,错愕惶恐之际无路可退,随手推了他一下。

    他怒上加怒,眼眶赤红,嗓音带颤:“我想不通!你为何非要推开我!真想灌醉你,让你好好瞧瞧自己究竟多热情!”

    “不、不许再提!”阮时意恨得牙痒痒的,“你居然……有此龌龊念头!看我出丑,你就高兴了?”

    徐赫怒极反笑:“你往时少趴我身上亲吗?夫妻间那点小情趣,你藏着掖着有何用?”

    阮时意周身似被火烧,粉唇哆嗦,憋不出半个字。

    徐赫并不希望与她争执,深深吸了口气,气焰略收,沉嗓凝重:“你心里早已没‘丈夫’的位置,我理解!我甚至想过,哪怕你今生今世不可能再爱慕我,只把我当作距离最近的靠垫,疲惫时靠一下,也行……”

    阮时意鼻翼泛酸,语调软柔诚恳:“三郎,我、我不愿你放下骄傲和尊严,活在憋屈当中。你骨子里明明刚强骄傲,何苦对心如死水的老太婆百般迁就?

    “我们……相识、相知、相爱、相伴、相守,不过五六年日子。人生很长,你多花个两三年,就能彻底忘记过去,未来你还有好几十年的路、几十年的乐子啊!

    “你方才也说,‘横竖要被捆绑在一起’,我、我一路坚拒你的原因,正正是为不再束缚你!你天赋异禀,短短数载已独创风格,假以时日沉淀,流芳百世绝非难事,为什么不……”

    “没有‘为什么’!”徐赫以粗暴口吻打断她,“你成天操持一颗老母亲的心!还翻来覆去搬出那套‘为你好’的说辞!我真是受够了!若真要问为何放弃所谓的好前程,原因只有一个,因为——你是我徐赫的妻!”

    他宣泄完恼火,微微喘气,哑嗓重新变得温柔。

    “阮阮,有句话,我最后再说一次,请你永远记住——我当初想要名和利,只为你;今时抛弃名和利,亦如是。”

    她久久不语,那双氤氲水雾的杏眸,如有爱怜,如有悲悯,如有感动……

    徐赫苦笑着,以食指勾挑她的下颌,稍稍侧头,寸寸逼近,堵上朝思暮想的两瓣唇。

    *****

    阮时意茫然无措,承受久违的温热濡湿,与陌生的烈酒辣味。

    他的吻一如既往虔诚,揉弄檀唇,侵占小舌。

    眼角似被睫毛柔柔扫过,脸和心麻酥酥的,僵硬身子愈发绵软。

    兴许是他的愤怒表白直击人心,或唇齿磕碰的缠绵教人迷醉,她放弃抵抗,双眼缓缓合上,樱唇因他的由浅入深逐渐有了回应。

    在她回吻的瞬间,徐赫喉咙发紧,心底堆叠无数时光的思念与野望如决堤般奔流倾泻。

    他略一倾身,将她压在画案上,忘情搅弄。

    鼻息无形中混杂浑浊,大手从她脖子逐寸下移,蛇行于娇躯各处。

    阮时意被动领受这份似曾相识的绮丽相缠。

    昔年,他有过失控时日。将军府画阁案头诸物全数被激烈横扫落地,连黄花梨画案亦硬生生被摇松了。

    时隔多年,阮时意再度无力仰躺于画桌,脑海中浮现的竟是当年掉落的画笔、镇尺、笔架……更有浇洒一地的墨迹。

    往事如蒙了飘渺烟尘,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待她从旧日片段回神,惊觉体内涌起的麻酥汇成热潮,随时将她淹没。

    而徐赫的唇,不知何时已转移阵地,嘶磨着沿她下巴、秀颈、锁骨……轻吮而下。

    皱巴巴的淡紫绸衣散开,玉色主腰也被卸下,她颤抖时,妙曼风光随之战栗。

    须根擦过细嫩柔滑雪肌,刺刺摩出燎原野火。

    她迷乱抬头,避过他的玉冠,喉间溢出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