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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也复生了? 作者:容千丝
,竟成了地下仓库、以及关押稚龄劳工的场所!
事实上,她不止一次从义善堂的孩子口中听说,沦为孤儿后偶有兄弟姐妹走失;也曾听起阿六说过,爷爷去世后,他被陌生人尾随过一次……
想来,一切绝非偶然事件!
叮叮咚咚的铁链声来来回回,一群孩童在那名壮年男子的指挥下,搬动道具,从相邻的窄道上行。
期间难免磕磕碰碰,那男子劈头盖脸就是一耳光,扇在小小劳工身脸上,打得孩子摔翻在地,痛得阮时意神魂俱震。
徐赫显然也在强忍。
以他的身手,自然能轻而易举打倒此人。
可出手之后,会否引来其他恶人?如何安全救出全部孩童?
这地道究竟藏了哪些势力?又有多少处隐蔽的据点?
未有稳妥计划前,他们只能忍受煎熬,绝不可轻举妄动。
壮年男子闩上来时的门,引领孩童搬走部分箱笼,留下三四人整理倒地的杂物,重新归置。
眼看即将被发现行迹,徐赫趁几名孩童进进出出之际,借着微弱灯火,另寻隐匿处。
偷偷拉开柜门,内里塞满了戏服裙袍之类,藏不住人;大箱笼则放置各类小件器物,同样不可取;百般无奈之下,他抱着阮时意,钻进盖有布帘的长案底。
案下置有大大小小的木匣,二人勉强可容身。
然而无论跪或坐,要么徐赫顶到头,要么阮时意腿脚露在外……
等到完全藏匿好时,阮时意震惊发觉,为了节省空间,徐赫曲腿,把她横抱在大腿上;而她的脑袋无处可安放,不得不靠在他肩头,与他形成亲密无间的姿势!
额……这家伙是有心或是无意?
紧张之情稍稍退去,因持续紧贴而酝酿的焦灼感,如长蛇般钻进她的心。
偏生她不能发出警告,或过分推拒。
丈许外,铁链来回挪动声,完美掩饰了二人时缓时促的呼吸。
以诡异姿态挤在案下约莫一盏茶时分,阮时意忽觉撑住徐赫胸口那只手上多了些温热的液体。
他在流泪?流口水?
闻到淡淡腥味后,她确信,这是鼻血。
什么鬼!多大的人了?又不是青葱小少年!抱一下还流鼻血?
唔……还不止,她分明感受到身下有一股叫嚣的力量,硌得她有些慌张。
阮时意羞愤交加,恨不得揍他一顿。
都什么时候了!危机当前,身在肮脏之地,这家伙满脑子竟是些乌七八糟的事!
她嫌弃地把血滴往他衣襟上蹭了蹭,未料此举引发下方势力更加嚣张。
全身上下,无一处自在。
静听铁链声转移至隔壁,她悄然挪动臀部,试图避其锐气。
奈何她越动,某处便越发蓬勃,闹得她几欲自燃。
*****
徐赫远比她难受。
他明明正儿八经寻思,该在何时撤离,过后又应作何部署,不晓得为何……莫名其妙不受控制。
想必是昨晚的十全大补汤惹了祸?
他努力定住心神,坚决不对她做任何亲吻、抚摸、搂抱的亲昵举动。
可惜,一旦想到那一连串必须抵制的行为,与之相关的激烈回忆,便迅速从脑海中翻滚而来。
他甚至想起有一回,她主动把他抵在圈椅靠背,居高临下吻他,情致缠绵,极尽挑逗。情浓之时,更曾撩起裙袍,跨坐至他大腿……唉,别想了。
那是往时的她。
事到如今,肯让他亲一口,都成奢望。
当她再一次试着换个姿势,徐赫忍无可忍,双臂死死箍紧她。
阮时意想挣扎,又恐撞翻杂物引起注意,唯有不痛不痒掐了他一把。
呼吸相缠,过往的缱绻缠绵记忆如打翻了胭脂盒般,娇艳粉嫩的色彩洒满身心,叫人紧揪的心几近跳到嗓子眼儿。
干涸已久的身体似乎涌起了潮,继而潮汛澎湃,冲刷、淹没了她的冷静与沉着。
恍惚间,她无从辨认自己身处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