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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也复生了? 作者:容千丝
觉心花一朵朵“嗖嗖嗖”绽放,能教他四肢百骸的伤痛因花蜜浸泡而麻木,乃至消失。
他哼笑着上前半步:“不懂规矩!说好的,问话,得用舌头,撬开嘴巴……”
“你!你少得陇望蜀!”
阮时意情急之下亲了他,老脸已有些挂不住。
再听他口出撩拨之言、俯身靠近,她惊得连连后退,不料被圆鼓木凳绊了脚,失了重心,身子向后倾倒。
徐赫及时探臂,牢牢圈上她的腰,顺着她的倒退而步步紧逼,最终将她抵在雕花房门上。
他嗓音微微含着嘶哑的低沉,字字坠人心。
“我猜,你早忘了,我不介意示范一下。”
*****
吱——
承受重压的门板,不合时宜发出一声撩人心弦的细碎声响。
日影经过窗花雕琢,映在徐赫那张俊郎面容上,清晰点亮了他深深墨眸的情和欲。
逼仄狭窄的几寸距离,呼吸相闻。
阮时意受无形气场逼压,全然忘了该如何逃脱,傻傻瞪着杏眸,眼睁睁看他小心翼翼凑来,以温凉薄唇,谨慎、轻缓、妥帖熨上她的。
过程极其缓慢,可阮时意莫名没有躲开。
她甚至真真切切感受到他因激动而诱发的一点难以觉察的轻颤。
温温软软的四片唇,隔着三十六年的时光,重新紧密相贴。
对于她而言,异常陌生,异常微妙……乃在滋生出疑惑——他的吻,是这样的?
她的茫然与顺从,大大鼓舞了徐赫,诱使他启唇,轻吮她的娇软唇瓣,以灵活巧舌扫过她的牙龈,撬开她的贝齿,攫住她馥郁的舌尖……
他吻得虔诚而认真。
阮时意想要回避时,已彻底无处可逃。
她的纤腰被他大手固住,脸蛋也遭他另一只手托住,只能被动地承受他唇舌的搅弄、胡子的轻扎。
渐渐地,他越发不满足于她的木然、僵硬、无反应,嘴上和手上的力度一点点加重。
身躯紧贴,他以结实硬朗的躯干压迫着她绵软的曲线。
她不得不抬手抵住他胸腹,羞恼抗拒,鼻息的轻哼则如呢喃,换气间的低喘近乎于吟哦,无端透着媚意,撩拨得他无法自持。
他攫取她齿间残留的茶香,攫取她的全身力气,攫取她的气息与心跳,让硬邦邦全无情意的她,逐寸酥软且迷乱。
阮时意毫无反抗余地。
忘了何时,他也曾在阮家的老宅书房中欺负过她。
她好像……因为生气,咬了他一口,引发他的忘情和肆意。
时隔多年,记忆已不明晰。
但因隐约想起有这么回事,她没敢咬他,没敢激起他的占有欲。
只是努力忍着,不要沉沦,不要回应,以免他产生某种误会,断定她全身心接纳他。
徐赫时而急躁,时而又耐着性子,把怀中人吻成软绵绵的一团,才满足地放过她。
他眼底噙笑,对上她迷朦水眸的刹那,老夫老妻双双红了脸。
趁着她忘了抵抗,他陶醉拥她入怀。
良久,他笑意缱绻,“我的阮阮,哪里嘴硬了?明明特别软。”
阮时意如大梦初醒,骤然抽了口凉气,挣开他的怀抱,愠道:“便宜占完了!还不从实招来?”
徐赫哑然失笑,以指头轻刮她鼻梁:“你这没情趣的老太婆!”
顿了顿,补充道,“我在翰林画院谋了个职位。”
“你、你要偷……圣上手里的那幅晴岚图?”
阮时意几乎不敢相信,他胆大至斯。
徐赫歪着脑袋:“不然呢?难道,你觉得我会撇下你,跑去当个芝麻绿豆小官?”
“为何冒如此大的险?为了那赌局?还是……老爷子的一句话?”
阮时意如有百箭穿心,深悔当初以此作赌。
徐赫捕捉她闪烁眸光,柔柔抚慰道:“我去了一月有余,已获皇帝信任。前两日,我提出,希望多欣赏、多临摹皇家收藏,他还很高兴,还笑着说,没准儿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