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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地主第23部分阅读

      重生小地主 作者:biquges.us

    也不宽裕,这些东西你拿回去吧。 ”连老爷子似乎不再搭理连守义,而是对何老六说话,语气相当的温和。“老四家已经分出去了,他酿酒,和我,和你姐夫那都没啥关系。……听说你也酿了酒,那是好事啊。该卖就卖吧,肯定比我四儿子家卖的好。”

    连蔓儿听得心中欢喜,连老爷子没有被骗,没有答应。

    屋里的连守义和何老六似乎都有些傻了。

    “咱们两家是亲家,可有些是,何家是何家,连家是连家。老六啊,你那酒我没看见,肯定是好酒啊,跟我四儿子家的肯定不一样。回头我也跟人说说,省得耽误了你卖酒。”连老爷子又温和地说道。

    “爹!”

    “叔!”

    “老二啊,你送送老六。爹晌午喝多了,话说的到不到地,你让老六多担待吧。······东西别忘了拿走。”连老爷子说了这句话,就没有声音了。

    接着,就听见脚步声朝外面走来。

    连蔓儿忙小跑回西厢房,趴在门后朝外看,就见连守义和何老六垂头丧气地从上房走出来,何老六手里抱着两包点心和一坛酒。

    连蔓儿就回到里屋,将方才听到见到的都和张氏、连守信说了。

    “这样就好。”

    一家人总算放下心来。

    很快到了晚饭时分,张氏从食盒里挑了一碗菜,让连蔓儿给连老爷子和周氏送去。连蔓儿进了上房,就见上房已经摆上了饭桌,连守仁和连守义却都不在。

    “老二说不回来吃饭了,老大是去哪了,咋还没回来。”周氏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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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百五十四章 晚归

    第一百五十五章 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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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守信和连守礼还镇定些,一个上去扶了连老爷子,一个骣连守

    连蔓儿也跟了过去,就见连守仁胸膛一起一伏,显然人还活着。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冠华居。[非常文学]

    众人乱了一阵,将连老爷子和连守仁都扶到了炕上。

    “快去找郎中来!”周氏叫道。

    “不要去。”连老爷子和连守仁异口同声道。

    这是在众人进屋后,这两个人第一次出声,而且竟然能颇有默契。张氏端了热茶来,先给连老爷子喝了,又给连守仁也灌了一碗,就见连老爷子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连守仁则是不住口地呻吟。

    看来,两个人都没事了,若一定要比较,只怕还是连老爷子的情况更糟糕些。他毕竟上了年纪,急怒攻心,也多亏他身体底子好。至于连守仁伤的如何,表面上还真看不出来。

    “爹,还是请郎中来看看吧。”连守信见连老爷子和连守仁都不愿意请郎中,就忙劝道,“要不然,娘和我们都不放心。大哥的伤,也得看看。”

    “我没事。”连老爷子在炕上坐直了身子,“他更不用看·也别给他买啥药,让他好好反省反省。”

    连守仁只是哎呦,也不提请郎中来看的事。

    连蔓儿心想,这父子两人都是心知肚明,怕把事情闹大了,传扬出去不好听。

    周氏这个时候是最忙的,一边放不下连老爷子,一边又心疼大儿子。等她看见连老爷子似乎是恢复了,一颗心就都系在了大儿子身

    “你把老爷子扶过去。”周氏吩咐连守礼,就要去脱连守仁的衣裳,查看他受伤的情况,只是闺女、儿媳妇和孙女都在,不方便。

    “老四你留下,别人先出去。”周氏又说道。

    男女有别,张氏、赵氏、连秀儿并连蔓儿、连枝儿、连叶儿几个就都朝外走去连蔓儿扭头看见地上的旱烟袋,忙走过去捡起来,送到东屋。

    东屋里,连老爷子躺在炕上似乎是睡着了,连守礼挨着炕沿坐着,见连蔓儿进来,就冲她摆了摆手。

    连蔓儿轻手轻脚地将旱烟袋放在连老爷子身边,就退了出来。

    张氏等人从西屋出来,并没有回自己的屋子,而是和赵氏一起在灶下烧火。连守仁断断续续的呻吟夹杂着周氏的哭声和骂声从西屋里传出来,连秀儿呆呆地站在地当间,脸上泪痕未干。

    “娘,这是干啥?”连蔓儿就问。

    “烧点热水。”张氏一边利落地将铁锅刷洗干净,倒入清水,一边低声答道,“一会你爷口渴啥的好喝,还有你大伯要是洗洗也得用热水。”

    “也就是你娘想的周到。”赵氏笑道。

    “孩子他娘,咱娘让你烧一锅水。”连守信掀开门帘,从西屋里探出头来。

    “正烧着那马上就好。”张氏道,“他大伯伤的咋样?”

    连守信扭头往屋里看了一眼,没有回话。

    “蔓儿,你爷那屋没人看着吗?”连守信看见连蔓儿就问。

    “爷睡着了,三伯在屋里陪着那。”连蔓儿答道。

    “水还没烧好?”西屋里传来周氏的声音,“一个个地,是不是都回去挺尸了?”

    连守信的脸上就有些尴尬,忙回头冲着屋里解释,“娘,水马上就好了。三嫂和枝儿她娘出来就烧上了。”

    “不用你在那打马虎眼哪个黑心烂肺我都知道,快把水端进来,你也看着你大哥受罪?”周氏又骂道。

    张氏无奈地摇了摇头,将锅盖揭开,见铁锅底已经微微泛起了水花,就从旁边拿过一个木盆舀了半盆的热水。

    连守信忙走过去,端起水盆。

    “娘就这个脾气,你别往心里去。”连守信压低声音对张氏道。

    “哼。”连秀儿突然哼了一声。

    “快把水端进去吧。”张氏对连守信道,又另外拿了盆子,从水缸里舀了半盆的凉水。

    “五郎,”张氏叫过来五郎,“把这水端屋去,给你奶。”

    五郎就端了水,走进西屋。

    “拿这么烫的水,你想烫死我,还是想烫死你大哥?”西屋里,周氏尖声骂道。

    “奶,这有凉水。”五郎的声音道。

    “干点活,都不让人省心。”周氏又骂了一声,又提高了声音道,“去,再多烧点水。”

    五郎从屋里出来,连蔓儿就冲着他做了个鬼脸。

    “我和你三伯娘在这就够了,五郎也留下,来回帮着打个零儿。”张氏又往锅里添水,“枝儿,你带蔓儿、叶儿和小七回去睡觉去。”

    连蔓儿几个就都回了西厢房,扯了一条大被胡乱盖了,几个孩子靠在一起,虽然都困了,却都不想睡。

    “奶咋这没刁,这么难伺候?”连叶儿撅着嘴道。

    连蔓儿和小七都点头,连枝儿没说话,不过显然也是不大高兴。

    “可不是。”连蔓儿深有闹巅|。在她看来,即便没有之前张氏被各种亏待的事,张氏作儿媳妇,对待周氏和整个连家,也几乎没有任何可挑剔的地方。

    刚才,张氏根本就没用周氏说话,就主动想在了头里,和赵氏一起生火烧水。张氏这么做,不仅是想的周到,还因为她的热心和善心。

    可周氏那,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激,反而鸡蛋里挑骨头,还恶语伤人。

    “不是嫌咱伺候的不好吗?要我说,就让四婶和我娘都回来。”连叶儿继续恨恨地道,“老姑也有手有脚,她咋就不能烧水?”

    “我看老姑站在那,倒像个监工。”连蔓儿突然扑哧一声笑了。

    “我娘老实,怕咱奶。四婶就是心太好了。”连叶儿幽幽地道。

    将近半夜的时候,院子里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二伯、二伯娘他们才回来?!”连叶儿道。

    连守义跟了何老六去,晚饭也没回来吃。吃过晚饭后,何氏也带了几个孩子去了西村,家里只留下六郎和连叶儿。方才这一番闹腾,六郎和连叶儿两个也来看了,然后就回屋睡觉去了。

    后半夜·连蔓儿半睡半醒之间,五郎先回来了,然后是连守信、张氏、连守礼和赵氏。

    连守礼和赵氏将睡的迷迷糊糊的连叶儿抱回了自己屋。

    “爹、娘,哥·你们咋才回来?”连蔓儿揉了揉眼睛道。

    连枝儿和小七也醒了,都坐了起来。

    “要陪着你爷。”连守信就道,“你娘和你三伯娘忙着烧水,还得陪着你奶,照看你大伯。”

    原来,连守信和连守礼两个怕连老爷子是年老的人,半夜会出什么事·所以不敢离开。直到刚才,连老爷子睡醒了一觉,才让他们回来了。还有上房西屋,周氏给连守仁擦洗了身子后,连守仁因为身上被打的疼,睡不着觉,周氏眼泪不干地一直陪着,时不时要水要茶的·因为连守仁和连老爷子都咬死了不肯叫郎中,她又怕连守仁的伤有什么变故,所以就一直把连守信给禁在眼皮子底下。

    “大伯到底伤的咋样?”连蔓儿就问。

    “……都是皮外伤。”连守信道·“老爷子生气归生气,咋也不能真把大哥打死,都挑怕疼的地方打的。”

    “老爷子这是因为啥?”张氏不解地问,“就因为大哥回来晚了,不至于的呀。”

    连守信沉吟了一会,“总得因为点啥事。咱爹不说,咱就别多想了。”

    张氏就和连守信对视了一眼,夫妻两个默契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连蔓儿在旁边瞧见了两人的模样,心中不由得猜想,这么多年·他们也该对连守仁的脾有所了解,他们是不是也猜出了什么,只是觉得那件事情丢人,因此都避而不谈。

    “爹,我们走后,我奶又没少拿我娘出气吧?”连蔓儿就向连守信道。

    张氏就白了一眼连守信。

    连守信嘿嘿地笑了两声。

    “娘就是那个脾气·孩子他娘,你多包涵。”连守信冲着张氏拱手陪笑。

    “在孩子们跟前,你做这个样子干啥?”张氏嗔道,“我要是计较,我当时就回屋来了,也不能跟着你忙活到现在。”

    “娘,我奶就是认准你这个脾气,吃定了你。”连蔓儿道。

    “小孩子家,别乱说。”张氏道,语气中并没有什么斥责的意思,眼睛也瞟向连守信。她是怕连守信听见连蔓儿的话生气。“我这不都是看着你爹吗。你奶爱说啥,就让她去说,我只当没听见。我行的端做的正,老天长着眼睛那……”

    “娘,你别找借口了,你就直接说你心软得了。”连蔓儿打了个哈欠道。

    第二天,连老爷子又支开周氏,和连守仁谈了半天的话。连家很是安静了些天,连守仁本来打算住两天就回县城,因为养伤,就一直耽搁了下来,给县城捎信,只说在家里静心读书。

    这一天,几个孩子正在上房跟着连老爷子念三字经,就听见街上传来叮叮咣咣的铜锣声,铜锣响过之后,有人跟在后面高声念诵着什么。

    连老爷子变了脸色,放下书册就往外走。

    “这是出啥大事了。”

    连蔓儿跟在连老爷子身后,走到街上,就见周围的人家也都走了出来。

    “出啥事了?”

    “皇宫里的皇后娘娘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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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六章 豆芽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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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敲锣的差人走遍了村里的每一条街道,就被王举人的管家请去喝茶。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冠华居。里正,还有两个颇有声望的王氏族人也去了王举人。大家站在门口,都没有回屋,他们在等。

    连蔓儿听着大家伙的议论,才知道,方才那个敲锣的,是县衙派下来,到各个村镇通知,皇后娘娘死了。乡村人家,除了一日三餐、柴米油盐,甚少去关心什么国家大事,当然,他们也没什么渠道知道什么国家大事。只有在有重大事情发生,需要每个老百姓都知道的时候,县里就会打发差人下来,以这种方式通知。

    而采用这种方式,更主要的是县官要表达对所通知的事情的重视。普通百姓并没有太多的见识,他们一般会听里正的,以里正、还有士绅大户为榜样。

    连蔓儿仔细想了想,皇后死了,应该是有严格的礼制规矩,比如要服丧多少天,禁止宴乐等等。不过那应该只针对那些为官做宰的人,还有京城的百姓。他们这里山高皇帝远,他们又是平头百姓,别说是皇后,就是皇帝死了,对他们的影响也应该并不大。

    过了约有两盏茶的功夫,里正就从王举人家中出来,大家伙都围了

    “…···都别穿颜色衣裳了,这个月要嫁闺女,娶媳妇的,都把日子推一推……”里正提高了嗓门道。

    “以前好像没要求这么严啊,家闺女、娶媳妇都不让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道。

    “不是不让,就让你往后推一个月。”里正说到这,就压低了声音,“这位皇后娘娘姓沈,是咱们府城沈府的姑奶奶。”

    连蔓儿心中一动,这刚过世的皇后是沈家的人,不知道和沈六、沈小胖是怎么称呼。许是看多了宫斗剧的缘故,连蔓儿不禁地担心这位皇后娘娘的死,不会有什么内情吧,会不会对沈六和沈小胖有什么影响?什么呼啦啦大厦倾之类的。

    “蔓儿,别在风口里站着了咱回屋。”张氏的声音道。

    连蔓儿抬头一看,街上虽然还有不少人,但大多数的人已经各回各家了。连蔓儿暗自摇头,心道,连蔓儿啊,连蔓儿,你这算不算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京城、朝政、皇后、沈家、沈六还有沈小胖这些与你的距离是十万八千里,就是真的有什么,与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又能做些什么那。非常文学过好眼前的日子,才是你最该用心的。

    “蔓儿,还愣着干啥?”张氏见连蔓儿站着不动,就走过来。

    “娘,我担心这对咱卖酸菜有影响不?”连蔓儿跟着张氏回屋,小声问道。

    “不碍事。”张氏很笃定地说道,“我小时候听你姥爷说过是你姥爷的爷爷那个时候,要是皇帝、皇后、太后没了,就要罢市三天。后来的皇帝为老百姓着想,说罢市了,大家伙都不方便,就把这条给取消了。”

    连蔓儿正和张氏说话,就见五郎和小七从外面蹬蹬蹬跑了进来。

    “你俩干啥去了,在人群里一转眼,你俩就没影了?”张氏问。

    “娘,我们就到王举人家门口看看。”五郎道“他们家门口的红灯笼摘了,换了白灯笼,红对联也用白布遮了,我看他们家人来来回回地忙,拿了好多白布,好像要带孝。”

    王家有举人的功名在身上沈皇后又是出自沈家的,王家做出这样的举动来,也并不让人吃惊。

    连蔓儿想的并不错,这件事似乎对他们日常生活的影响很小。乡村人家,每天都是粗茶淡饭,粗布衣裳,听戏、游乐这种事情很多人一辈子都没做过,他们只要按平常那样生活就可以了。

    这一天,连蔓儿和连枝儿在炕上放了桌子,准备了笔墨纸砚,正在聚精会神地写大字。就听外面脚步声响,何氏端了个小笸箩挑门帘走了进来。

    “哎呦妈呀,蔓儿和枝儿这是准备考秀才,学你大伯呢吧。”何氏瞧着连枝儿和连蔓儿哈哈地大笑起来。

    谁都知道,女人是不能参加科举的,何氏这是在笑话她们两个。

    “二伯娘,你找我娘有事啊?我娘在作坊里干活那。”连蔓儿只当听不出何氏语气中的嘲笑意味。

    “不用找你娘。”何氏走过来,一屁股坐到炕上,“枝儿啊,你们家不是发豆芽了吗,给俺弄点,晌午加个菜。”

    天越来越冷,能吃的蔬菜只有白菜一种,连蔓儿私底下抱怨了一次,被张氏听到了。张氏在娘家时,跟李氏学会了如何发豆芽。她就舀了点黄豆,自家发了几斤豆芽。连蔓儿见张氏的豆芽发的齐齐整整,就喜出望外。一盘子豆芽,或是炒,或是凉拌,都是极好的菜肴,一家人吃了几顿,就吃完了,张氏接着又发了几斤。

    何氏闻到了味,就时常来要,说是给连老爷子加菜,私底下,却有好几次将豆芽偷偷地送去了西村。

    “二伯娘,早上我娘给我奶送豆芽了,起码够吃好几顿的,你咋又来要?”连蔓儿就道。

    “就你这丫头死硬,你姐都没说话。一点破豆芽,值个啥,你还舍不得?俺是你长辈。”何氏就白了连蔓儿一眼。死硬是他们这里的土话,就是小气的意思。

    “二伯娘,你说蔓儿,就是说我。”连枝儿道。

    “你……”何氏被噎的翻了个白眼。

    “二伯娘,你说我们的豆芽,是‘一点儿,、还破,那你咋还总来要?二伯娘是长辈,不死硬,我们可从来没见着二伯娘点啥东西,都是二伯娘拿我们的。合着,这长辈就是这么当的。二伯娘这样总朝人伸手的,才叫不死硬?”连蔓儿笑着反击道。

    何氏被连蔓儿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

    “呦,二嫂在这那?”张氏从外面走进来,看见何氏,就打了一声招呼。

    “哎呦,你可回来了,你听听你闺女这一张嘴,刀子似的,差点把俺给吃了。”何氏就向张氏告状。

    张氏瞧见何氏手里拿的笸箩,就看了连蔓儿一眼,连蔓儿冲着墙角她们发豆芽的瓦缸点了点下巴,张氏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孩子们是和你闹着玩。”张氏就道,“枝儿,你先停会手,泡点豆子去。早上把豆芽都给了你奶,咱自己就没的吃了。你泡点豆子,娘再发点给你们吃。

    瓦缸里还有好几斤的豆芽那,怎么会没了那?看来张氏在何氏的连番索取下,也学会了机智反抗了。

    “哎。”连枝儿痛快地答应了一声,就下了炕,到外屋去了。

    “娘,你喝杯水暖暖。”连蔓儿将在炕头热着的水壶拿过来,给张氏倒了一碗生姜红糖水。

    张氏接过碗,一边暖着手,一边慢慢的喝。

    “二嫂,今天没出去串门啊?”张氏随意地和何氏搭着话。

    何氏脸皮再厚,这个时候也沉下了脸。她是来要豆芽菜的,先被连蔓儿给数落了一顿,又被张氏轻轻巧巧的这一招,要豆芽菜的话就再说不出口。她不相信豆芽菜没了,可也不敢去那瓦缸里自己翻找。

    何氏脸色变了几变,干笑了两声。

    “这不正要出门啊。俺要去西村他老舅家,看你们这有豆芽菜,还打算带点过去那。”何氏道。

    就算这样,何氏还能说出要豆芽菜的话来,她不脸红,张氏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并不是舍不得豆芽菜,只是何氏要的太勤了。一家人背地里商量过,不能让何氏要的顺了手。

    “他老舅家请客是咋地?”张氏就道。像何老六家那样的家境,一般的乡村人家,家常是舍不得吃豆芽菜的,所以张氏才这么问。

    “也算不上啥请客,这不,他老舅家那几百斤葡萄酒不卖出去了吗,家里多做几个菜,请俺和他姐夫过去吃顿饭。”何氏有些得意地道。

    本来连守义说过,这件事最好瞒着,可何氏觉得今天受了气,她要找回场子。你们不是不帮俺们卖葡萄酒吗,俺们不用你们,也把葡萄酒给卖了。何氏是这样想的。

    “这可是好事。”连蔓儿就笑道,“二伯娘,何老舅家的酒卖给谁了,卖了不少钱吧?”

    何氏并不是个有心机的人,见连蔓儿听到何老六家的酒卖了,就对她换了副笑脸,她就更得意了。一得意,就更把连守义的嘱咐给忘的溜光。

    “是府城的徐大老爷,家里开着好几家大商行,那银子啊,赚的海了。……俺兄弟是个爽快人,就说,徐大老爷,你给开个价。人家徐大老爷给了三钱银子,三钱银子一斤啊。俺兄弟不贪财啊,俺兄弟说,三钱银子太多,这徐大老爷够朋友,他就交了徐大老爷这个朋友,就要了一钱五分银子······”何氏巴拉巴拉说的吐沫横飞。

    连蔓儿往后挪了挪身子,何氏的话里,有多少水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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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七章 奇怪的事

    连蔓儿察言观色,觉得何氏的话里有水份。后来,事实证胡她的判断没错,徐大老爷是县城的不是府城的,那一钱五分银子的价格也是徐大老爷开出来的,三钱银子不过是何氏在吹牛。

    “想当初啊,俺们求爷爷告奶奶地,结果人家就是不肯帮忙。现在,俺们不用谁帮忙,这酒也卖出去了。要看俺们的笑话,那可是白等了。”何氏说完话,嘿嘿冷笑了两声。

    何氏这是在向她们示威那,连蔓儿心道。

    “二伯娘,这次你和二伯可赚了不少钱吧。”连蔓儿就笑道,“二哥娶媳妇,还有家里过年怕都花不完。奶前两天还说,该给我老姑做两套冬天穿的衣裳了。”

    何氏听了连蔓儿这么说,就很不高兴地板起了脸。

    “那酒是俺娘家兄弟的,连家娶媳妇、做衣裳、过年啥地,也用不上俺娘家兄弟的钱。”

    “二伯娘,你咋忘了?”连蔓儿故意惊讶地道,“二伯和我爷说过,那酒是二伯和何老舅合着伙酿的,卖的钱,二伯至少能分一半,二伯还说,这钱下来就都交给我奶管着。”

    “啥时候的事,俺咋不知道?”何氏顿时急了,矢口否认道,“蔓儿,你小孩子家家的,可别乱说话。”

    “二伯娘,你要是忘了,等会就问问我奶。我奶肯定记得。”连蔓儿笑道。

    “都分家了,俺家的事你们都少管。”何氏忽地站起身,也不再提要豆芽菜的事,拿着笸箩就走了。她这个时候才有些后悔,为了争一口气,把卖葡萄酒的事都给兜了出来,这要是上房的知道了,真管他们要钱,这可咋办。

    何氏出了西厢房·也不回自己的屋,急急忙忙地就朝西村去了。连守义现在在西村她兄弟家里,她得赶紧过去,和连守义说说·趁早想个法子,把这到手的钱保住了。

    “瞧她吓的那个样!”连蔓儿忍不住笑道。

    “这事咱就听听,也别在你爷你奶跟前说啥。”张氏是个息事宁人的性子,就嘱咐连蔓儿,“要不然啊,可就有的闹了。才消停了没几天,哎。”

    如果周氏知道何老六的葡萄酒卖了·依她的性子,肯定会向连守义要钱。连守义和何氏也肯定舍不得拿钱出来,到时候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

    “娘,就是咱们不说,这事早晚也得传到我爷和奶的耳朵里。”连蔓儿道。

    “不管咋地,咱不能去做这个恶人。”张氏道。

    张氏将碗里的姜糖水喝完,就又去作坊干活。她刚走没一会,小七就蹦蹦跳跳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二姐。”小七叫了连蔓儿·就笑嘻嘻地爬到炕上,从炕头拿了个小布包,打开来·里面是两枚红皮鸡蛋。

    “咋还没吃完,舍不得吃是咋地?”连蔓儿就笑了。

    今天是十月二十六,是小七的生日。她们这个地方的乡村人家,小孩子过生日讲究吃红皮鸡蛋。以前没分家的时候,因为孩子多,连蔓儿这一辈的几个孩子过生日的时候,周氏都会允许煮上一个鸡蛋。

    现在她们分家出来自己过,第一个过生日的就是小七。她们家没养鸡,当然也就没有鸡蛋,只能买。正好前些日子买了鸡蛋·张氏特意挑了几个大个的红皮鸡蛋留着。今天早上,张氏就给小七煮了四个鸡蛋。小七吃了两个,剩下的两个就放在炕头捂着保温。

    “不是舍不得,我是怕吃撑了。”小七笑着道,就蹭到连蔓儿身边坐了,将两个鸡蛋在手里掂了掂·就把其中一个递给连蔓儿。“二姐给你,咱俩一人吃一个。

    他们家里,除了小七,就是连蔓儿最小。家里有什么好吃的,一般也会先可着她们俩吃。小七又和连蔓儿要好,这两个鸡蛋,就是他特意留下来,要和连蔓儿分着吃的。

    真是个机灵鬼,连蔓儿又是好笑,又是窝心。鸡蛋因为一直在炕头捂着,握在手里还是温热的。

    “二姐,你咋不吃?”小七看见连蔓儿拿着鸡蛋发呆,就说道,“二姐,你吃吧。爹和娘,还有大姐和咱哥,都知道我给你留了鸡蛋。”

    连蔓儿笑了笑,给小七倒了一碗姜糖水。

    “喝点水,别噎着。”连蔓儿嘱咐小七

    “嗯。”小七接过碗,靠在连蔓儿身上,一边吃鸡蛋,一边答应着。

    连蔓儿就将手里的鸡蛋剥了皮,慢慢地吃着。

    “小七,今天你生日。除了鸡蛋,你还想吃啥,不是吃的,别的东西也行。”连蔓儿就向小七道,“咱卖苦姑娘儿的钱还没花完那。”

    “不要啥了,我都吃了三个鸡蛋了。”小七将最后一口鸡蛋吃下,又喝了一大口糖水,“以前过生日,才能吃一个”

    还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孩子,连蔓儿心里想。

    小七放下碗,舒服地叹了口气,就发现一颗完整的鸡蛋黄出现在自己的嘴边。是连蔓儿只吃了蛋白,把蛋黄又留给了他。

    “张嘴。”连蔓儿道。

    小七就笑嘻嘻地张开嘴,将一个蛋黄吃进嘴里。

    一会功夫,连守信、张氏、连枝儿和五郎都从外面回来。

    “娘,小七生日那,不能就吃几个鸡蛋吧。”连蔓儿就和张氏商量。

    “我刚才还和你爹说那,咱晌午吃面条吧,手擀面,鸡蛋卤,让你爹擀面。”张氏就道。

    “那行啊。”连守信笑着答应道。

    这个面条,自然是白面面条,还有鸡蛋卤,几个孩子全都高兴起来。

    “晌午吃面条,那晚上咱再包一顿饺子吧。”连蔓儿提议道。她前世和家人一起过生日,蛋糕可以不吃,但是饺子是必须吃的。现在没法弄蛋糕,包一顿饺子还是没问题的。

    “闺女说啥是啥。”张氏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他们现在的条件,吃顿饺子不是难事。

    吃面条,饺子,自然是全家吃,这不仅是给小七过生日了,是全家都跟着改善伙食。

    家里白面还有,白菜也是现成的,但是包饺子的肉却要去买。连蔓儿就将笔墨纸砚都收拾起来,从柜子里取了钱,让小七和她一起去镇上买肉。

    姐弟两个走出西厢房,就看见周氏手里提着个罐子,正冲东厢房里招呼人。

    “二郎、三郎、四郎、六郎……”周氏将几个孩子的名字挨个叫了个遍,却没有人应声,“都跑哪去了,找个跑腿的人都没有。”

    二郎几个一定都是去西村他老舅家吃饭去了,周氏自然找不到人。看她的样子,似乎是要买什么东西,四郎他们不在,可连秀儿不是好好地在家里,就不能跑一趟。庄户人家的闺女,还真能讲究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比如她和连枝儿,还包括连叶儿,哪一个不当半个劳力使?

    就算是小脚,她们村里,小脚的姑娘和媳妇也不少,也都是该干啥干啥,并不比大脚轻省。

    连蔓儿就没有理会周氏,拉着小七往外走。

    “老爷子,这秋油罐子都空了。找不着人给你去买,你晌午要吃,就吃咸盐水吧。”周氏高声道。

    “秋油没了,咋不早想着买。孩子们都去哪了?”屋里传来连老爷子的声音。连老爷子因为连守仁的事着了气恼,又赶上入冬,天气突然冷了下来,这两天身子就不大好,说话的声音似乎都没以前洪亮了。

    连蔓儿一边走,一边回头,就看见连守信站在西厢房门里,脸上带着犹豫的表情,欲言又止。

    “爷,奶,”连蔓儿就站住了,回身冲着周氏道,“我要去镇上,要是不太着急,就交给我吧。”

    连守信站在屋门口,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也没说什么话,转身就回屋去了。

    周氏依旧板着脸,好像不太愿意的样子,可却将手里的罐子毫不犹豫地递给连蔓儿。

    连蔓儿就走回来,接了罐子放进篮子里。

    “奶,打多少秋油?”连蔓儿问。

    “打二两。”周氏道。

    “是蔓儿吧。”连老爷子在屋里道,“把钱给蔓儿拿着。”

    周氏正数着手里的铜钱,听连老爷子这么说,就有些生气。

    “还用你说,你是生怕我占他们的便宜还是咋的?多少钱的玩意儿,给你,把钱拿着,可别说我没给钱。”周氏气呼呼地把钱塞在连蔓儿手里。

    周氏这个脾气,就是永远不让你痛快。这样的脾气,也就是自家的骨肉才肯包容吧,换了别人,根本就不会去搭理她。

    连蔓儿和小七一边说笑,一边就往青阳镇来。进了镇子,连蔓儿就发觉今天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特别多。

    “二姐,今天不是集,咋这么多人啊?”小七奇怪地道。

    连蔓儿也觉得奇怪,这些人有坐车的,有骑马的,还有走路的,好多都是出了镇子,就顺着官道往三十里营子去了。

    “应该不是赶集,这些好像不是咱本地人。”连蔓儿就道。

    两人就先到了肉铺。

    “半肥半瘦的,包饺子用′要两斤半。棒骨还有吧,也要两根。”

    “好咧,这猪肉馅,我顺带就给你切好了吧。”张屠夫道,连蔓儿没少来他这买肉,算是老主顾了。

    “那感情好。”连蔓儿自然点头,“张大叔,镇上咋突然多了这老些人·

    第一百五十八章 叫子

    因为不是集日,所以买肉的人不太多,张屠夫就一边给连蔓儿切肉,一边和连蔓儿聊起了天。

    “也不知道咋地,这两天镇上来往的人就多。听口音,不是咱们这嘎达的人······”

    不一会的功夫,还有个好事的也凑过来加入了谈话。

    “老张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些人啊,都是从府城来的,还有的是从京城来的。你没看见,还有官面上的人吗?”

    “府城、京城的人,上咱这干啥来了?”连蔓儿问。

    “别就显你能。”张屠夫白了那个凑过来的人一眼,“后街的李二婶你知道吧,她常到我这来买肉。她有个外甥在县衙门里当差,她跟我说…···”

    张屠夫说到这,还四下扫了一眼,似乎是他将要说出来的话非常重要,怕不相干的人听见了他的话似的。

    “李二婶说,这些人都是往小沈屯那边去的,是为了沈家的事。”

    怪不得来的路上,就看见多了好些人。沈家能有什么事那,除了沈皇后刚刚过世?

    “他们到底是来干啥的?”连蔓儿就又问道。

    “这个啊······”张屠夫没有直接说,也不知道他是不知道,还是故意卖个关子。

    “老张,你又在这胡咧咧啥了?”一个人哈哈笑着走了过来。

    连蔓儿扭过头去,发现来的人正是吴玉贵。

    “吴三叔。”连蔓儿和小七都笑着跟吴玉贵打招呼。

    吴玉贵看见她们两个,也笑了。

    “蔓儿和小七啊,这是买肉来了?”

    “是啊,吴三叔。晚上家里包饺子,吴三叔要是有空,就来和我爹喝两杯吧。我爹这两天一直念叨吴三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