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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嫖梦 作者:套路君

    他们共同的子嗣,但既然她并无此意,他想,他可以放弃。

    这个想法,在他第一次梦里遗精,在梦中玩弄她身子,撕碎她的衣裳,肆意在她身体里留下斑白不堪的痕迹之后,就已经存在了。

    尽管那时,他们仍是以姐弟的身份相伴。

    而她对他,对这个被她养大的孩子,也绝不会存在这种肮脏龌龊的心思。

    清清……他的清清……

    不,他该唤她,姐姐。

    他的姐姐,毫无血脉相连,却同他亲密无间,肝胆相照的姐姐。

    她在最后一刻,是否知道自己亲手扶养成人,带着殷殷期盼的,最后变成国之栋梁,长成世人所期待的谦谦君子模样的弟弟对她有这般龌龊不堪的想法呢?

    无所谓了,他苦苦寻求那么多年,度过了无数个孤独的长夜,熬过了那么多寂寥的春秋,既然她再次回到了他的身边,忘掉了吧,都忘掉了,忘掉也好,免得心生别扭。

    从这点来说,他庆幸她失忆。

    他们不再是姐弟,而是夫妻,根脉相连,生而同眠,死而共穴的夫妻。

    他兴奋之至,满目通红,更加打开她的双腿,扶着腿间肿胀硬挺的巨物,抵住她湿润之至的穴道口。闭着眼睛的女人似乎感受到了某种不一样的气氛,幽幽睁开了眼睛,却在下一瞬,迷离的双眼蓦然睁大。

    “啊!”

    “嗯……”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叫声。

    她体内的嫩肉疯狂地吮吸着他粗长的阴茎,每一寸,都像是在为他而生,紧致而妥帖,让他差一点就泄了身。男人倒吸了口凉气,心中暗自庆幸把守了精关,不然像上次那般闹笑话,那他就颜面无存了。

    连下身都管不住,夫纲怎么能振兴?

    他却不知,在她面前,无论管不管得住,他的“夫纲”从始至终都没振兴过。

    他吻了吻她被汗浸湿的脸颊,低声道:“我开始动了……”

    她早已陷入了疯狂的快感之中,只嗯嗯啊啊不知摇头还是点头。看她这副没出息的模样,只觉得愈发可爱了,男人摇头一笑,叹了口气。

    “才进去就这样了,那待会儿要怎么办才好?”

    然而,与他温柔的神情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他下身狠厉而迅猛的攻击。

    身下的女人下身被巨大的阴茎抽插得汁水四溢,沉浸在了无穷无尽的快感之中。男人粗长的阴茎一寸寸地划过她每一处嫩肉,时而往左,时而向右,时而朝前,时而退后,灵活地转动,不断地试探她身上的敏感点。她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像一只徜徉在烟波浩渺的江水之间随波逐流,茫茫然而不知何处是尽头。

    “啊!你!你!别弄那里……”

    他猛地一个顶弄,顶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女人尖叫一声,像一只娇软无力的小猫靠在了的胳膊边,他抬起手,撩了撩她被香汗浸透了的发丝,无声轻笑。

    他终于找到那个地方了。

    “不弄吗?”他凑到她耳边问。

    不知为何,女人总觉得他有些不怀好意,尽管被弄得非常舒服,但还是选择了拒绝,摇了摇头,哼哼唧唧,“不要……”

    他的动作却很不老实,硕大的龟头往那处猛地戳了戳。

    “啊混账!”

    她被激得腰部一扭,臀部高声,这个姿势迎合了他深深插在花穴里的性器,男人抽了一口气,差点没交代了出去。

    在她没注意到的时候,男人温润的脸骤然闪过阴狠的笑容,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腹,猛烈地向上顶,目标是那处最敏感的地方。

    想操烂她!埋在她体内,两人永永远远在一起,不会因任何事情而分离。

    “我是混账吗?”

    他狠声发问,下身不停地抽插着。

    她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嗯嗯啊啊的声音,因为快感过分累积,整个身子好似都缩小到了那一点上,津液沿着微微翘起的嘴角流到枕上也丝毫不知。

    男人不管不顾,又在那个地方鞭笞了几百下,直把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花穴插得蜜汁四溅,身下流出的污浊的体液都润湿了床单,更为过分的是,在两人性器交接的部位,早已因他的猛烈拍打,流出的汁液早已形成了淫靡的泡沫,顺着女人的阴道和股沟往床单上流。

    两人做了不知有多少次,也不知做了多久,就像发情的野兽一样在红纱帐内交合纠缠。

    男人粗长的性器一次次抽出,又一次次重重地插入,和她的阴道子宫紧紧相连,密密贴合,似乎他们本该如此。

    越清的智商已经宣布阵亡,脑子中只留下了一行字:

    神他妈的刚开荤的处男!!日狗的菜鸟!

    这辈子,经历过一个精力旺盛,性欲强盛的成毅,她真的`真的不想再招惹另一个了啊掀桌!!

    说好的温润如玉!说好的谦谦君子!君子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黑得这么惨!

    满室尽是淫靡不堪的叫声,性器交合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令人面红耳赤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的各个角落。

    他终于实现了心愿,把她操得酥软娇无力,操到眼里心里身体里都只剩他一个人。

    顶着她身体最深处最敏感的那个地方,他释放了自己。

    魂魄仿佛飘在了九霄之巅,他获得了极致的快感。

    身下的女人眯着妩媚的眼望着床帐,累得几乎神志不清,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被吻得发肿的红唇微微翕动,低声唤了句:“子骞……”而后不知不觉陷入了沉睡之中。

    “我在……”

    苏墨,字子骞,本该为“子谦”。

    因她曾调笑:“名为墨者,本已够温雅,若是再取字为谦,那不是要成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啦?秀才遇着兵